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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意恩仇-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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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有什么好地方?”
任刺头没到过加拿大,尽管有花不完的钱,也只到过东南亚的新马泰一带,因而提不出反驳陈光孝的佐证,被呛得答不出话来。
丁之光见任刺头神色尴尬,连忙打着圆场说:“宇宙天成,世界各国都有形态各异的名胜古迹,加拿大有此山便是一例,不能一概而论,说外国的山水不如中国美。”
第十三章 半老徐娘(4)
“丁董事长有所不知,”任刺头故意压低了声调,其实他说的话,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到,“陈董事长这个人,与其说他是企业界人士,还不如说他是政府官员,官办企业的官员,有强烈的爱国主义意识呢,更何况还是个堂堂正正的共产党员。”
“任老板此话带刺哦!”丁之光拍一拍任刺头的肩膀,“好在陈董事长福大量大,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跟咱们计较。”
陈光孝原本欲跟任刺头针锋相对舌战一场,见丁之光如此说,只好作罢,但仍然心有不甘,说:“狗嘴吐不出象牙。”
丁之光与任刺头听后,均发出哈哈笑声。
笑归笑,丁之光的心田依然被那张山水摄影图占据着。他心里想,既然机缘巧合碰上了,一定要把这张图的来历查个水落石出。格林逊如果侥幸未死,他丁之光一定如芒刺在背,晚上即使吃了安眠药睡觉也不安稳,庆父未死,鲁难未已。倒不是说他怕了格林逊,自古邪不压正,老天爷即使不开眼,不见得佛祖如来也助纣为虐。而且,祸福相依,这张图也蕴藏着他的希望所在。为了避免再次触动任刺头脑中的神经线,丁之光的眼光不再接触那张山水摄影图了。
“客人到!”门口的保安员发出粗壮带音尾的叫声,就像古装戏中大户人家的门奴见到尊贵客人时的叫声。
包厅的大门洞开,而且是两扇门一齐推开。丁之光记得,刚才他与陈光孝进厅门时,只开了单扇门,保安员虽然敬了礼,却没有吆喝声。中国是个等级森严的社会,每一个细小的区别都深存着重要的意义。
任刺头和郑万群站起了身。丁之光感觉到了任刺头扫射过来的目光,不由一愣。他还没理解个中意思时,任刺头和郑万群已经小跑似的往厅门奔去。丁之光突然明白了任刺头刚才目光的含意,是要他丁之光与陈光孝也去厅门口迎接“贵宾”。丁之光站了起来,只见陈光孝居然岿然不动。陈光孝呷了一口茶水,闲悠悠地说:“我们也是他们请的贵客,管他来的是省长还是中央部长,来的都是客。别把自己贬成陪客,我们没义务当陪客。”
这小子自视清高,目空一切与任刺头这样的人硬碰硬地斗,早晚要吃大亏的。俗话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丁之光看了陈光孝一眼,只见陈光孝目不斜视地看着主客位旁的电视屏幕上的歌舞表演。想想也是,郑济田的大嫂难道就比我们高贵了?既不沾亲带故,又不是顶头上司,别把自己当成小字辈了。况且,对任刺头这伙人即使是表面的巴结,也会让陈光孝把自己小看了。丁之光也坐了下来,呷了口茶水,也欣赏起电视里的歌舞节目。
包厅里灯光骤然通亮,特别是舞池上方的一盏大型圆灯发出的光亮异常耀眼。据说这是盏从西德进口的仿太阳灯,它发出的灯光不仅如阳光,而且能使五百平方米的范围内温度上升三至五度。丁之光与陈光孝在昏暗中突然接触到强光,眼睛有被灼伤的感觉,两人都连忙用手揉着眼皮。陈光孝气恼不过,骂了一句:“他妈的,装派头也不必如此做作!只不过来了个山里的女人,又不是中央首长来视察!”
丁之光没什么心绪发牢骚,他急着知道郑济田所谓的“大嫂”的来历,因而睁大了眼睛朝厅门口瞧去。
像是众星拱月,在众人簇拥下,从门外走进一个丰韵犹存的半老徐娘,齐发披肩,穿一件褐色的水獭皮大衣,尽管高跟鞋在软软地毯上发不出音响,妇人的走路姿态显示了贵族的气势和风度。不看则已,一看晕迷。此女人即使被剥了皮,丁之光也能凭着骨骼认出她!他整个人像散了骨架,身子无力地靠在沙发上,尽管室温只有二十五六摄氏度,豆粒大的汗珠还是从额头中冒出,老爷子的谆谆教诲竟然不起作用了。
陈光孝发现丁之光神色骤变,大感惊诧,急问:“怎么啦?”
丁之光耳朵听得见陈光孝的关切的询问,然而咽喉像已紧锁,嘴巴张了数下,却发不出声来。
第十三章 半老徐娘(5)
陈光孝见状不妙,连忙用手摇动着丁之光的双肩,见丁之光依然痴迷,急忙用姆指甲嵌进丁之光鼻下的“人中穴”,连呼数声:“丁董事长……”
上帝保佑,丁之光从恍惚中猛然惊醒。他握着陈光孝的手,说了声:“谢谢。”
“出了什么事?”陈光孝不知所以然。
“老毛病了,大约一年都要来一次,好像是心肌梗塞,心电图与B超却查不出什么问题来,医生怀疑是先天性心脏病。”丁之光只能用谎言搪塞了。
“赶紧挤个时间对身体进行一次全面的检查。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命都没了,赚钱还有什么意义?要不要我给你联系一个医院?北京、上海的大医院,我都有熟悉的专家。”
“不用了,真的很感谢你。”丁之光再一次握住了陈光孝的手。
“你的手太冰冷了,像冰块一样,不早医治不行了。”
“我自有分寸。陈董事长,我希望你能对我的病情予以保密。”
“行”。陈光孝满口答应。
对一个大公司的董事长来说,身体上的疾病属于重要的商业秘密。陈光孝当然懂得这个道理。
丁之光的定心力顽强,神志很快恢复了正常。他从心底里感谢陈光孝,要不是陈光孝阻止他去厅门口迎贵妇人,如果在厅门口与贵妇人面对面相见,他的脑神经一定经受不住巨大的刺激,只怕要瘫倒在地。出洋相,或者引起郑济田等人的怀疑,尚属小事,日后还可以编出遮掩丑态的谎言;如果被人识破“西洋镜”,那么,今晚不死在这环球娱乐城里,也必然暴毙在这环球娱乐城周围五百米之内。正像她当年说的那样:“死了,再在他背上踩一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他永远记得贵妇人说过的这一句话,还记得她说这句话的表情不是咬牙切齿,没有一点儿动怒的样子,而是面带微笑,和言细声,像与老朋友叙家常那样说着。他能不熟悉这个贵妇人吗?当年他所遭受的一切灾难都源于她。她是他的前妻宋昆英!
宋昆英的狠毒,她的后夫的凶残,恐怕连七步蛇与豺狼见了也要退避三舍了。看见宋昆英,丁之光心中依然恨海扬波。仇恨已经深深地在脑海中打下了烙印,当年要报仇雪恨的誓言依然清晰地回响在耳边。危险与成功同在,看来老天爷要赐给他一个报仇雪恨的大好时机,二十多年前的刀光剑影又将弥漫在他的生活中。
老爷子的教诲又重新控制了他的每一条神经线,要报仇雪恨的誓言增强了他的智慧和斗志,他不仅完全恢复了常态,而且和颜悦色满面春风了。
在郑济田的带领下,贵妇人一行人来到了主宾席位的沙发群中。出于礼貌,更出于伪装,丁之光站了起来,笑脸相迎。
丁之光与陈光孝所坐的沙发是主宾席位中最中央的一张,只有最重要的客人才有资格入座。刚才贵妇人未到,丁之光等人坐坐无妨;现在则不然,在郑济田的眼里,“大嫂”才是最尊贵的客人。然而,陈光孝还是不知趣地坐在正中的沙发上,跷着二郎腿,看着电视屏幕里的舞蹈,嘴里还哼着舞蹈里的小曲,仿佛不知道另有尊贵的客人来到。任刺头站在陈光孝的旁边,想用手推一推陈光孝的肩膀,提醒他识相点站起来,但手指才轻轻地触碰到陈光孝的衣服,又缩了回来。也许是眼前这位从京城里来的董事长身上自然有一股威严,让任刺头临阵退却。郑济田介绍着说:“这位是我家乡来的大嫂,对我有再造之恩。这位是新泰实业公司的丁董事长,泰国人,望海市外商独资企业的大老板。”
“郑局长介绍有误,我是新加坡人,正宗的华人。见到大嫂,我真高兴。”丁之光大大方方地向贵妇人伸出了手。“我这是自抬了身份,沿袭郑局长的叫法,请大嫂见谅。”
丁之光嘴里叫得亲热,心里压抑着感情的冲动,然而当他的手与贵妇人的手握住时,却意外地颤抖了一下。
“怎么啦,手抖得这么厉害?”贵妇人的眼中闪出诧异的目光。
。。
第十三章 半老徐娘(6)
“能有这么漂亮的大嫂,让我激动不已。”丁之光只能以笑来掩盖心中的慌乱。
“我们见过面?”贵妇人满面笑容,但目光却紧盯住丁之光,注视着丁之光表情的变化。
丁之光依然春风满面,依然紧握着贵妇人的手不放,说:“月里嫦娥,梦中常相见哦。不过,大嫂比嫦娥美丽多了,也气派多了。能有你这样的大嫂,我真是三生有幸啊。”
“这声声大嫂,叫得我心里热呼呼的,我又多了个外国兄弟。”贵妇人把手从丁之光的掌中抽了回来,“外国兄弟说出来的话热腾腾的,手心却冷冰冰的,冷热不调和啊。”
“所以男人的手总喜欢被美丽高贵的小姐握着,以获取最需要最珍贵的热量啊。”丁之光的话是恭维,又是挑逗。
贵妇人被逗得心花怒放,说:“我是小姐?”
“看上去比我小了二十岁。大嫂今年二十五岁了吗?”丁之光装模作样地说着。他心里明白,此女四十三足岁了,按中国人计算年龄的方法,该四十五岁了。
“看来,我还可以再谈一次恋爱。”贵妇人得意地笑着,摇动着的身子如风中的柳枝,“告诉你小兄弟,我的大儿子都十八岁了。”
丁之光的心脏像被重锤击了一下。他心想,大女儿应该是二十三岁了,贵妇人为何略去而不提呢。他说:“瞧大嫂的身段,保养得多好啊。谁会相信大嫂已为人之母了,说是黄花闺女也不算恭维。”
瞧着丁之光与贵妇人打情骂俏,郑济田皱了皱眉头。任刺头讥讽着说:“丁董事长奉承女人本领高超啊,在夜总会里混的岁月可能长久了。”
“奉承女人有什么不好?”贵妇人说,“我还有一个女儿,今年十七岁了。可惜小兄弟早已娶妻生子,不然,我真愿意招你为婿,整天听你甜言蜜语,好不快乐。”
任刺头推了丁之光一把,说:“快叫岳母大人,男人三妻四妾不为过。”
“不行,”贵妇人说,“我的女儿不做小。”
再闹下去,就有点越轨了。郑济田连忙继续介绍着说:“这位是新世纪公司的陈董事长。”
贵妇人向陈光孝递出了手。
“幸会,幸会。”陈光孝身子并未挪动,只是向贵妇人挥了挥手,“男女授受不亲,握手礼就免了吧。”
凭着自己的容貌,凭着自己的万贯家财,而且长年生活在所谓的“上流社会”中,所见到的男子都是彬彬有礼,甚至可以这样说,想巴结她的男人们要想跟她说一句话,还要排长队等候呢。这个陈姓董事长,分明在羞辱人,太可恶了。贵妇人的脸一下子变得刷白,气得连缩回来的手都微微抖动着。
这小子太狂,太不给面子了!虽说是冷淡了“大嫂”,显然是瞧不起我郑济田!郑济田心中怒火燃烧,只是碍着大嫂的面,不好当面发作,那样只能更扫了自己的脸面。然而,毕竟在心中打了个“恨结”,不由自主地用怨毒的眼光瞥了陈光孝一眼。
丁之光对这目光记忆犹新,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当年,郑济田要对他下毒手前,也曾用这种目光瞥了他一眼,令他永世难忘。记得事过多年,他也曾经在梦中遇见过郑济田,郑济田也是用这种眼光瞧着他,同时挥起锋利的钢刀……
陈光孝也注意到了郑济田那恶毒的一瞥,心里头同样一震。这一瞥让他明白,郑济田是个心胸狭窄的小人,今夜玩世不恭的表现,已经得罪了这个权倾半城的小人,今后自己穿小鞋遭报复的日子不会少了。然而,他无所谓,倒不是他从娘胎里出来就养成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胆略,实在是他认识的人中比郑济田官大得多,权大得多,势大得多的比比皆是。中央好几位部长级首长都称呼他“小陈”,还有一批司局长级的人物跟他称兄道弟,他甚至还多次与副总理级首长有过接触。郑济田算什么?一个正处级干部,一个半白半黑的人物,中央总有一天要扫黑,能折腾多久?退一步讲,万一他陈光孝什么时候有了三长两短,比如遭暗算,背黑锅,吃官司,那些兄弟们是不会袖手旁观的,老首长们也一定会过问。而且,消息灵通的他已经查明,这位“大嫂”只是郑济田当年未发迹时结拜大哥的妻子,据说此女人不顾自己的安危从苏联特务手中将郑济田救出。对这传闻,他陈光孝别说半信半疑,压根儿就不相信,文化大革命中苏联特务跑到那穷山沟去干什么?听说郑济田的老家,地下无矿藏,地上无工业,老百姓穷得叮当响,苏联特务难道是去贫下中农家里体验生活?再说,郑济田的结拜大哥充其量只是县一级的建筑公司的经理,估计连副科级都够不上,这样人的老婆只能叫“太太”,根本就够不上“夫人”的称呼。跟这样的妇人过于亲热,是身份的降格,是凤凰与鸡同舞,让人提不起精神来。
第十三章 半老徐娘(7)
对于陈光孝赖在正中沙发上不挪位,而贵妇人又不肯屈尊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郑济田无计可施,只是急得干瞪眼,因为陈光孝毕竟是他让儿子请来的客人。任刺头虽然浑身是刺,而且一肚子坏水,一时也没了主意。陈光孝刚进包厅时,是任刺头自己请陈光孝坐在正中沙发上,同是客人,怎好当面分厚薄?况且,陈光孝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市政府卓副市长见到他,也不敢怠慢半分,何况小小的环球娱乐城的老板?任刺头见郑济田的脸臭得像黑包公,不敢招呼贵夫人与陈光孝同坐一张沙发上,毕竟他久经人际沙场,急中生智,说:“郑局长,大嫂因接受推拿,晚饭时只喝了一小碗米粥,只怕早已饥肠辘辘。我已备了几盏夜宵,专为大嫂接风,请大嫂和几位客人边吃边谈如何?”
任刺头无疑给相持的各方及时送上了“梯子”,好让大家有台阶下。贵妇人笑着说:“是啊,我肚肠在造反了。”
其实,她的心里也窝火,一定在骂:什么狗屁董事长,脑袋里一定有根神经线断了,连起码的礼貌都不懂,该千刀万剐。也许她同时还埋怨在望海市似乎能呼风唤雨的小叔子,连“请客让座”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摆不平,不知这几年他公安局长是怎么当的?气归气,但不能“气”在脸上。她没跟任何人打招呼,信步走下主宾席位,径自走到墙边柜旁看古董去了。
任刺头举手拍了两巴掌,并吹了一声口哨,不知从包厅的哪个角落,一下子拥出了十几二十人出来,不到五分钟,就在包厅舞池的中央摆好了酒桌餐具。摆桌的人退下后,从演出台的边门里走出了十多位弹琴吹箫拉二胡之类的艺人来,坐在演出台的一角,演奏起了阿炳的《二泉映月》。
真是高效率!在场人惊赞不已。
任刺头请众人入座。他亲自安排坐席,首先把贵妇人安排在面朝演出台正中央的位置,自己与郑济田坐在贵妇人的两旁,丁之光与陈光孝次之。郑万群与贵妇人的随从坐在下席位,只能屁股朝着演出台了。
也许是为了适应贵妇人的口味,服务员小姐为客人们的酒杯倒满了法国郎酒。
望着桌上的精致餐具,陈光孝是识货的,由衷地赞了一句:“好餐具,全是法国制造的。”
“葡萄美酒夜光杯,杯杯来自法国造。”贵妇人轻轻地吟了一句。
丁之光惊异地望着贵妇人,想不到她现在居然也知道“葡萄美酒夜光杯”这句诗,而且还能不洋不土地凑接上一句。在他的印象中,她尽管脸蛋长得漂亮,其实一肚子都是草,肚里没几两墨水,死记硬背也认不得几个字。
一晚上都轮不到讲话机会的电视节目主持人终于等到了施展才华的时候,郑万群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似的,似惊奇,似兴奋,认真地说:“真是一首好诗!多么贴近现实。伯母让古诗有了新的生命。”
“真的么?”贵妇人见遇到了知音,既高兴,又得意,“你伯父三天两头让我背诵唐诗宋词,说是社交中能派上用场。”
菜端上来了,无非是鲍鱼、鱼翅和深海鱼之类的海鲜。
在夹菜敬酒的时候,丁之光总会有意无意地端详着贵妇人,瞧一瞧岁月的流逝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什么痕迹。她大眼睛,双眼皮,蛋圆形的脸上长着维吾尔姑娘式的大鼻梁,也许由于保养得好,眼角居然还没生出皱纹,额头光滑如镜,只是皮肤没有当年细腻了。
女人的心总是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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