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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意恩仇-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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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有钱能使鬼推磨(11)
这个狐狸精黄子根!尽管喜欢听赞歌,但脑袋瓜并不糊涂。曼琴意识到,这台戏该由她上场了。她环视了四周,说:“怎不见我那喜欢上泰晤士河的妹妹呢?”
  “她还好几次念叨您这没见过面的知音姐姐呢。”黄子根大声地叫道,“惠菊,出来见见客人。”
  从厨房方向走出了两个女人,前面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年纪,步伐轻盈,身材苗条,瓜子脸,长得眉清目秀,这大约就是黄子根的女儿黄惠菊了。要不是眼睛和下巴长得酷似黄子根,真会怀疑此女是不是黄子根亲生,李逵式的人物怎么会生出如此秀丽的女儿呢?后面的一个女人四十多岁的年龄,脸容不难看,看得出年轻时也是一个美人胎子,可能是跟随黄子根后,随着黄子根的飞黄腾达,三餐鸡鸭鱼肉,天天油脂落肚,身材不长高只发胖,肌肉横向发展,模样就像水桶一样,除了中部凸一点,上下基本一般大。此人大约是黄子根口中的“黄脸婆”了。
  曼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故作惊讶态,说:“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好一个人见人爱冰清玉洁的妹子!”
  “姐姐一定是玉皇大帝的亲闺女,今日下凡到我家。”黄惠菊天真浪漫,毕竟在大户人家里长大,而且生活在闹市中,见过世面,懂得惺惺作态,“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了千娇百媚的姐姐。”
  两个女子,双手牵扯双手,高兴得团团转,宛如长别重见的旧相识。黄子根对丁之光说:“你看,两人真是有缘,认识才几分钟,就好的像亲姐妹一样。”
  “世界就是这么奇妙,有的人一见如故,就像深交几十年的老朋友;有的人天天碰面,就是陌生得很。就好像住局长这样套房里的人,上下层之间,甚至有的就住对面,共座楼住了几年,几十年,甚至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有的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真奇怪,我俩连长相都很相像。”曼琴端详着黄惠菊,“咱俩一起走到街上去,保准半条街的人都会说我们俩是姐妹。”
  “真的长得好相似,”丁之光认真地说,“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们的裕总什么时候从天上掉下个亲妹妹?”
  “就怕我命苦,没福分,”黄惠菊叹了一口气,“我多么希望有个姐姐啊。在家里虽然有两个老人生活在一起,由于存在‘代沟’,几乎没有什么共同语言,想找一个谈谈知心话的人都没有,闷死了。不怕姐姐笑话,有一次,我做了一个梦,突然山崩地裂,整个世界像毁于一旦,宽广的土地上只剩下了我一人,举目无亲,我流泪,我叫喊,感到孤单,感到害怕,感到绝望,就当我快要发疯的时候,有一个年轻的女人走到我的面前,说,‘妹妹,跟我走,我是你的亲姐姐啊!’我仿佛记起来,我有个亲姐姐,就跟她走了。今天,我又见到了梦中的姐姐,当我重回梦中举目无亲的时候,你就是我的依靠。”
  曼琴无法理会黄惠菊话中的意思,只觉得眼前的女子出污泥而不染,是个值得深交的好姑娘,于是说:“闲了,闷了,就来找我,找我这个姐姐。梦中的姐姐也好,现实的姐姐也好,我就是你的姐姐,你可以信赖的姐姐。”
  “你真的要我这个妹妹吗?”黄惠菊的眼中闪出真诚的殷切之光,流露了心中的渴望,梦寐以求的渴望。至于为什么有这种渴望,恐怕她一时也说不清。
  目光是心灵的交流,目光是灵魂的感应。从目光中曼琴捕捉到了黄惠菊真诚的祈求,竟会莫名其妙地毫无道理地似乎看到了黄惠菊内心深处的痛苦与可怜。她心中一阵感动,情不自禁地一把搂住黄惠菊,激动地说:“妹妹,我认你了,真的认你为我的妹妹了。我好高兴啊!”
  黄惠菊的身材比曼琴稍矮些,此时伏在曼琴的怀里,“哇”一声哭出了声,激动得声音都沙哑了,连声叫唤:“姐姐,姐姐,我的好姐姐!”
  曼琴居然假戏真做,即使想认一个妹妹,也不必如此心急。丁之光大吃一惊,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忽然,他脑中灵光一闪,明白了黄惠菊所叙述的梦境的意思,好聪慧的一个姑娘!此女居安思危,是个可造之材。曼琴要认个妹妹,任由她去吧。
  

第九章 有钱能使鬼推磨(12)
黄子根也看傻了眼,简直不相信见到的是事实,如果说是逢场作戏,却也太逼真了,即使好莱坞影后梦露的演技也达不到这种程度。他因而睁大了眼睛,张开了嘴巴。在官场混了几十年的他,原先认定世界上只有血缘亲属的爱才是真的,其他的所有情与爱都是虚假的,然而,女儿惠菊与裕小姐的感情表露显然是真的,老天爷,这是怎么回事?
  黄子根的“黄脸婆”喜得笑裂了嘴,幸亏没有心血管疾病,否则高兴得要脑溢血。女儿平白攀上了一个外籍阔姐姐,只要沾上了一星半点的洋气味,这一辈子的福气就消受不完。“黄脸婆”推着两个女孩子,说:“坐,坐,坐到沙发上去亲热。”
  两个女孩子手拉着手,坐到了沙发上。曼琴说:“妹妹,姐姐今天没给你带来什么见面礼,你不是想去英国留学吗?一切手续姐姐给你办,一切费用姐姐给你出,说不定姐姐还要亲自送你去英国。”
  “姐姐,真的吗?”黄惠菊泪眼汪汪地望着曼琴。
  “真的,姐姐答应的事,决不反悔。”
  “去英国留学要花很多钱呢。”“黄脸婆”此话的用意决不是担心曼琴手头紧,也不是害怕曼琴多花钱,而是要落实曼琴的许愿,“听老头子说,一年没有几十万元不行。”
  “钱,不是问题,姐姐富着哪。”曼琴说,“只要妹妹高兴就行。”
  黄子根的手掌重重地拍了一下沙发,兴奋地说:“丁董事长,一刹那间,我们成了亲戚,真是喜从天来,喜从天来哦!”
  丁之光心中像打碎了五味瓶,苦辣酸甜咸都有,对黄子根一家的欢腾,来不及做出“喜”与“愁”的感情定位。曼琴的表演超出了原先设定的范围。丁之光的本意是既要千方百计与黄子根搞好关系,又必须在许多方面与黄子根保持一定的距离。从黄家的摆设就可以看出,黄子根的财产大大高于收入,黄是个贪官,还是个巨贪。当然,并不是每个贪官都能受到应有的惩处,但如果与贪官打得火热,不仅将来后患无穷,现在就可能受到社会舆论的非议。看起来,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了,曼琴的即兴“表演”只能任凭“剧情”发展了。丁之光不可能充当扑灭曼琴心中感情火焰的消防队员,唯一可行的只有违背自己的意愿而顺水推舟了。
  “妹子,给你介绍一下,”曼琴指着丁之光,“叫姐夫。”
  黄惠菊愣了一下,顾不得心中猜疑,马上朝着丁之光叫道:“姐夫。姐夫好帅,姐姐好福气哦!”
  丁之光认为黄惠菊误会了,曼琴没把话说清楚,所介绍的“姐夫”含意走了调。他马上解释着说:“不是这个姐夫,是那个姐夫。”
  “什么‘这个’、‘那个’姐夫?”黄惠菊笑了起来,晶莹的泪花还在腮边流动。聪明的她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为了讨姐姐的欢心,唯有假装迷糊。“姐夫就是姐夫嘛,对吗?姐姐。”
  “对,你叫姐夫没错,如假包换。”曼琴的口气是肯定的,一点儿也不含糊。
  曼琴的话本没错,就是没把前因后果表达清楚,留给了别人误会的空间。丁之光在心中责怪着曼琴。别说是人的称谓,即使是大米,还有白米、红米、黑米、东北珍珠米、泰国香米之分呢。丁之光只得再次声明:“姐夫是姐夫,不是这样的姐夫,是那样的姐夫。”
  “姐夫讲绕口令了,又是这样、那样,说白了,结了婚是姐夫,没结婚也是姐夫。对吗?姐姐。”
  曼琴搂着黄惠菊的肩膀,笑了起来,不置可否。
  从语言学和亲戚关系学的角度讲,黄惠菊叫得没错,曼丽是曼琴的姐姐,黄惠菊当然叫丁之光为姐夫;曼丽死了,丁之光“姐夫”的位置没有改变;丁之光未再娶,是姐夫,即使丁之光又结了婚,仍然是姐夫。实际上,黄惠菊想的与丁之光想的是南辕北辙,像数学上没有交集点。丁之光不想再作解释了,一来有的话不便在此处明讲,二来解释不清楚。姐夫就姐夫吧,也真的是姐夫。
  

第九章 有钱能使鬼推磨(13)
“黄脸婆”捧出一大盆水果,亲自削了个“红富士”大苹果给曼琴,说:“孩子,吃一个,美容的。”
  曼琴大大方方地接过苹果,咬了一口,说:“好甜。谢谢伯母。”
  曼琴虽然与黄惠菊姐妹相称,但没有认“黄脸婆”为干娘,当然也就不会认黄子根为“义父”了。看来,曼琴并没有为喜悦冲昏了头脑,神智还是清醒的。丁之光心中悬着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惠菊啊,你看姐姐多疼你,不惜重金送你去留学,这下满足了你的心愿了。”“黄脸婆”关心的是女儿赴英国留学的事,她宁愿啰嗦一点,也要像铁钉子钉在木板上,搞实了这桩事,以免曼琴事后反悔。一二百万元人民币决不是个小数目,乡下人一辈子也难得瞧一眼这么大笔的钞票。
  “我认姐姐不是为了去英国留学,即使一辈子不跨出国门一步,我也认定了姐姐。”黄惠菊认真地说,“世间自有真情在,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姐姐会明白我的真诚的心。现在有了姐姐,我还不想去留学呢。”
  “妹妹的心,姐姐看得出来。咱们姐妹俩,今后患难与共,荣华共享。送你去英国留学,是姐姐给你的见面礼,姐姐希望你到英国学有所成,将来回国能建功立业,不辜负姐姐对你的一片期望。”
  “姐姐,我懂。”黄惠菊伏到曼琴的怀里。
  “姐姐在英国的熟人多,会有很多热心人照顾你的。”曼琴抚摸着怀里的黄惠菊的头发,“这两天,你把学历证明材料送到我那儿去,姐姐着手为你办手续。”
  黄子根的心里啊,别提有多高兴了。尽管生有两男一女,他格外钟爱这个女儿,将她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贵重,因为她是他的福星、官星、财星。他的太太当年生下这个女孩的那一天,他被任命为县商业局一个股的副股长。县商业局长不过是个正科级,而副股长连鼻屎大的官也排不上,然而你别小看了这个副股级,一来毕竟带“长”,二来是官道上的第一个台阶,上不了这个台阶,也许一辈子跟“官”字无缘。女儿周岁的第二天,他成了正股长。女儿上幼儿园的前一天,他升格为县商业局管业务的副局长。从此,官运亨通,财源滚滚,一步一个脚印地爬上了现在这个位置。去年底,当女儿提出要到英国去留学时,他不能拂了女儿的心愿,然而表面上没有同意,焦点就在于赴英留学的学费上。粗略估计,在英国四年开支要二百万元左右的人民币,不是出不起这个数,他现在拥有的动产和不动产的价值已经逼近八位数,这些都是女儿带来的福气,花这学费的钱他不会心痛。问题在于如何出手这二百万元?如果纪委、检察院跟他打打算盘算算经济收支数,他就可能身败名裂,踏上不归路。如今上天送来个裕曼琴,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怎不叫他喜出望外?原先,善于敛财的他企图通过拖延对新泰实业公司水泥和钢材的供应,敲丁之光十几二十万元,他不敢有太高的奢望。曼琴的许诺,使他仿佛沉醉在梦中似的,甚至怀疑自己耳朵的听力是不是出了毛病?好一会儿,才清醒了过来。他好像一下子年轻了十多岁,手脚变得分外灵活,三步并作两步跑进寝室。一会儿手中拿出了一条白金项链回到客厅,站在曼琴的身边,说:“裕小姐,真高兴你与小女结拜为异姓姐妹,伯父拿不出什么像样的好东西,这条项链权作为给你的见面礼。虽然礼薄,但情义在,望笑纳。”
  曼琴一时拿不定主意收不收这条项链,望了望丁之光,想征求他的意见。想不到该打的大哥双目注视着电视屏幕,对正播出的电视剧看得津津有味,仿佛不在意在客厅的另一半正在上演的“喜剧”。
  黄惠菊见曼琴对是否接受项链犹豫不决,从父亲手中接过项链,自作主张地戴到曼琴的脖子上。二十四K白金项链大约只值三千多元人民币,然而项链的挂坠非常珍贵,白金外皮里镶嵌着一粒有小姆指大的蓝宝石,宝石质地很好,几乎没有什么杂质,纯正透明晶莹,在灯光的照射下,宝石中散发出的一条条蓝色的光芒在不停地闪烁。曼琴对高级装饰品是识货的,这颗蓝宝石即使在盛产宝石的缅甸市场上,至少需要三千美元才能买得到。今日黄子根的出手不能说不大方了,但与曼琴的许诺对比,只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盛情难却,曼琴只得收下这条蓝宝石项链,说:“谢谢伯父。”
  

第九章 有钱能使鬼推磨(14)
“姐姐戴上这条项链,平添了十分光彩!”黄惠菊朝着丁之光叫着,“姐夫,你看姐姐戴上这条项链后,更迷人了。”
  该死的姐夫关注的仍然是电视剧的剧情,对黄惠菊的叫喊,只是应付着说:“你都说了,我还表什么态?”
  黄子根走到沙发边,坐在丁之光的旁边,说:“丁董事长,现在咱们一家人不讲两家话,不做两家事。一些物资,比如水泥和炸药,你们可以到物资局供应处开条子,交一些管理费,比如水泥,每吨交十元就行了,然后凭条直接到厂家购买,货款自理。少了一道环节,估计每吨水泥可以少付三十元左右。羊龙潭水电厂工程至少需要十万吨水泥,贵公司光这一笔就可以节约开支三百万元人民币。炸药嘛,也按这个办法办。”
  也许脑细胞对“钱”特别敏感,丁之光立即精神焕发,转过身来,与黄子根面对面地坐着,剧情再引人的电视剧也让它见鬼去吧。他说:“这样行吗?会不会让你惹上麻烦?”
  “你们是外资大企业,是响应改革开放来中国的。对贵公司特事特办,符合政策,是从改革开放的大局出发,是物资部门为望海市重点工程服务的便民措施之一。尽管放心,没有把握的事我是不做的。”
  “官”字两个口,说它圆,它就圆,不圆也圆;说它直,它就直,不直也直。
  现在轮到丁之光喜出望外了。想不到黄子根对曼琴送他女儿去英国留学的回报是如此迅速,以桃换李,公平合理。尽管这种回报是慷国家之慨,但不违反政策而且不违反物资系统内部的管理规定,且有先例。他说:“谢谢###长的特别关照。”
  “照顾都是双方面的,有来有往嘛。”
  两人都哈哈笑了起来。这叫做和气生财,互利互赢。
  “裕小姐真的有可能亲自送惠菊去英国留学吗?那儿人生地不熟,我不能不担心。听说英国人煮菜不生火,白菜萝卜当水果,生吃鲜鱼和牛肉,黄皮肤才变成白皮肤。当然,也许这只是笑谈,然而为人父母者,总想一辈子扶着儿女走啊。”
  “曼琴能亲自送惠菊到英国去那敢情好,她轻车熟路,会省去很多麻烦。但是,她怕不能去了,不是因为公司工作忙脱不开身,为了义妹的前程,工作再忙也得放下,就怕望海市的交警不让她走。”
  “有这回事?”黄子根狐疑地说,“即使是考驾驶执照,也可以拖一段时间吧。”
  “如果是考取驾驶执照,就不存在脱不开身的问题了,何况她早就有了执照。正是有了执照,可以开车,才出的问题。”
  “是哪一个交警大队为难你们?”
  “问题倒不是出在交警大队。”丁之光把曼琴在交警大队所陈述的肇事经过重复了一遍,然后说,“平乐区交警大队依据事实,通情达理,虽然还没作出正式处理意见,估计不至于提出严厉的制裁措施。谁知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市公安局一个姓杜的秘书不知出于啥目的,又是亲自送批示,又是打电话,非要治曼琴的罪不可。我估摸,可能是无意中得罪了那个杜秘书,现在见机会来了,就跳了出来。我想不明白,怎么会得罪他呢?我们跟他井水不犯河水,跑的是两条道。交警大队有人告诉我,现在要摆平这件事,只有找交警支队的叶支队长。今天下午没联系上叶支队长,准备明天再去找他,听说他是山东人,山东人直爽,会讲理的。”
  “我也是山东人。”黄子根说,“这件事我来处理。”
  “你认识杜秘书?”丁之光试探性地问道。
  “认识他干什么?一个秘书嘛,副处级都够不上。”
  “这件事比较急,杜秘书是催命无常,是牛头马面。”
  “没关系。”黄子根侧个身,拿起茶几上的电话筒,拨动着一个电话号码,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谁?”电话筒里传来了带山东腔的男子声音。
  “黄子根。”黄子根的声音不带山东腔,如果从口音上辨别,你不会知道他是山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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