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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刑警马莎破案系列小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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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莎的鼻子突然就有点发酸。她跟老太太打了个招呼,示意小丁老牛,撤。小丁急了,三两步走上前拦住马莎:“头儿,这老太太有戏,这是必经之路啊。咱们先别走,我马上CALL我同学,让他们所里派个会说客家话的过来。OK?”

  马莎绕过他,头也不回地向前走:“语言不是问题。态度才是问题。”

  小丁回头看看老太太,又追着马莎跑几步,砸拳跺脚的,看得老牛直乐。“你笑什么笑?!”小丁恨不得在他那傻大黑粗的脸上捣上一拳。

  老牛不紧不慢地说:“也许马中队想用别的办法撬开她的嘴。”

  小丁听了,不认识似地望着他,什么时候开始,师兄的脑子转得比他快了?

  山下。

  小丁和老牛分别拉开队里那台破金杯面包车的车门时,马莎的车已经启动了。小丁发现门上贴着一张便条,是马莎的字迹,马莎说:“今晚你们俩去采购一下,明天要用的。”

  小丁把条子揭下来细看,上面写着:塑料薄膜、石棉瓦、席子,毯子,他立刻抬头说道:“明白了,YES,MEDAME。”马莎的车已经一溜烟开走了。

  第二天一早,两辆车又一前一后地开到离老太太家最近的地方停下,马莎、老牛、小丁分别从两辆车的后箱往下搬东西。马莎搬下来的东西让老牛和小丁目瞪口呆:有一瓶食用调和油、一袋东北大米、有黄瓜萝卜小白菜,腊肠鸡蛋猪头肉,最后又搬下来一整套的锅碗瓢盆。

  小丁愁眉苦脸地道:“头儿,要是每个目击证人咱们都得这么哄着,公安局迟早要破产的。”

  马莎微笑道:“你们车上的东西中队报销,我车上的算我的。”

  马莎抬头看看天,说道:“咱们得快点干,到中午说不定能有个遮荫乘凉的地方。”

  老牛说:“马队,看我的吧,这是男人干的活,我爹是泥瓦匠,村里有人盖房总少不了他的,我有家传手艺。”

  小丁悻悻然道:“好吧,今天我是小工。”

  马莎听了也就让了贤。她让小丁老牛喝口水就动手,她去找水源,顺便看看老太太到哪儿去了。

  “抵死的,抵死的……”不知从哪个角落突然传来一声喊,这喊声又苍老又沙哑,听上去是那么绝望,就像从几近干涸的泉眼挤出来的水,在这寂静的山坳里猛然把三人都吓了一跳。

  正是那个老太太,她一只手提着一个小小的黑色的塑料桶,一只手握成了拳头,一边喊一边踉踉跄跄奔过来。看不清老太太的脸,但她嘴里时断时续的吼声表明她极其愤怒。

  马莎赶紧截住她,说了半天才让她相信了,他们不是来拆她的窝棚,而是帮她改建房子来了。老太太明白过来,“呵呵呵”地半天说不出话,只是紧紧拉着马莎的衣袖不放。

  接下来,老太太引着马莎去菜地后面一处简易水井打来水,给两个业余泥瓦匠烧水做饭。太阳快落山时,一座宽敞的石棉瓦草屋终于落成了,他们仨心满意足地坐在草屋里和老太太一起享用了一次大餐。老太一直在给他们仨布菜,“食啊,食啊。”她说,他们也没有推让。落日的余晖洒在周围每一片草叶上,叶子泛着一层金黄的光,晚风习习吹着,一切都变亲切了,恍然间有种度假野餐的感觉,他们吃着,喝着,说着,笑着。

  老太太突然停下了筷子,“警察叔叔……”她哭出声来,其实她抓住的是马莎的手,“警察叔叔,捱(客家话,“我”之意)看见咯,捱看见该囊(那个人)……”

  第二天一早,马莎又来到军营。

  根据老太太的描述,在事发那天上午,一个穿军装的男子两次从她门前走过。其中有一次,神情慌张,身上有血迹。此人身高约1.7米,稍胖,嘴唇肥厚,金鱼眼。第二次见到老太太时,那男子曾停下脚步,凑到老太太面前,狠狠地盯了她足足30秒,不知是什么原因,他突然叹口气,低下头,快步走掉了。老太太被吓得不轻,说话时浑身发着抖。最后,她从菜地里一个破塑料盆下找出一只鞋来。

  这是一只右脚军用胶鞋,鞋底有防滑颗粒,鞋内有防臭层。

  眼下马莎就提着这只鞋,等着那个滑头参谋去找政治处主任。今天要给他们来真的。

  参谋已经去了好一会儿了,还没看到有人来招呼她,马莎信步走出这间兼作小型会议室的会客室。不知出于什么考虑,会客室没有和机关办公室安排在一起,却挨着厨房仓库之类的后勤用房。不过,当马莎看到另一间屋子里堆放的餐桌时,她想,可能是方便一些地方上来人。

  “请问,”一个热情的声音从厨房门前传过来。

  马莎转头一看,是个围着白围裙的士兵。

  “请问,您是军区来的宣传干事吧?”

  马莎刚要说不是。那人已经火速地从会客室拖了张椅子出来,请马莎坐,自己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不容马莎开口,就滔滔不绝地作了自我介绍,并不知从何处取出两张信笺纸来。

  “这是我准备投给军报的一篇散文,请您给我指正指正。哦,我就知道这两天你们要来人,领导已经让我备几个好菜。等一下请您尝尝我的手艺,我买了。。。。。。”

  马莎刚想再度说明身份,猛然注意到厨房窗前露出另一张脸,稍胖,金鱼眼,厚嘴唇,她心里“咯登”了一下。马莎曾见过这种人,一般来说,这种人多属胆汁质,性情急躁好冲动,成年后,*较强。高中时,班上就有个这样的男生,经常故意把自己的课桌搬到后门附近,每一个经过后门的女生一碰上他的眼光都禁不住打哆嗦。此刻,那张脸虽然迅速隐去了,马莎还是从那一瞥里发现了那种*的光。

  马莎沉吟片刻,站起来,很有兴趣地向那个白围裙问起午餐的菜谱来。

  “马中队长,马中队长。”政治处主任似乎忘记了一个姗姗来迟者应该作点解释这样的礼节,直接从白围裙面前把马莎引向真正的机关会客室。

  “马中队长?”白围裙目瞪口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马莎跟着政治处主任走开时,听到厨房里“哐啷”一声巨响,什么东西被打翻了。

  一进会客室的门,政治处主任就小心地关上了门。

  马莎心里一阵烦躁,这种人,老谋深算,比那参谋难对付多了。不过,凭着刚才那张脸,加之今天带来的那只鞋,马莎有了几分胜算。

  主任给自己点了根烟,喷了一口烟后说道:“说实话,马中队长,我参军已经二十年了,部队可以说就是我的家。在这个家里,不算大家长,算个小家长,操心呐。别的不说,光是这些年轻战士的政治思想工作就经常让我睡不着觉。前几天我们有个战士开了小差,你猜怎么着?”他透过烟雾观察着马莎。

  他碰到的是比他还耐心的眼神,他有点不自在地笑了。“我就派人去动员他回来,不管怎么样,只要你还没脱下这身军装,你的一切就与部队有关,与部队的荣誉有关。荣誉,马中队长,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像我这样的老兵,部队的脸面就是自己的脸面呐。”

  马莎微微一笑:“我也不瞒您说,在您住进这样的营房之前,我已经在这样的营房住了好几年了。说到维护它的脸面,对它的荣誉感责任感,我想,我不会比您的少。”

  “那当然,那当然。”主任干笑两声,把还好长的一支烟在烟灰缸上捻灭了。“好吧,马中队长,咱们也不必扯闲篇了,我就向你讨个情,过几个月,我们就有一批兵要退伍,到那时我们一定会全力支持你们的工作。”他恳切地望着马莎,“我们也知道单凭老一套的政治思想工作方法已经无法管理现在这些兵了,他们的思想比我刚当兵那个年代不知复杂了多少倍。我们也已经请求上面安排一些心理专家给我们的战士讲课,这方面的工作我们正在做。”

  “我不知道你们的工作做到什么程度,我只知道,一个苹果生了虫子,把虫子挖掉还不失为一个好苹果;如果不挖掉的话,整个苹果就会烂掉。”马莎的语气是慢而坚决的。

  那主任看看马莎没有丝毫让步的意思,有点恼火:“你看,马中队长,如果我们不协助的话,你们也没有什么证据不是?等你们找到证据,也得几个月以后了吧?深海市公安局的效率我是知道一点的。”

  马莎把那只鞋拿出来,放到桌上,沉着地说:“这是现场发现的一只鞋,如果鞋的主人离这儿不远,我们只需出动一只警犬,是不难找到它的主人的。再说,经过敝局法医的精密检测,现场留下的几滴血液很可能就是鞋的主人的,你知道,现在的技术要查清他们之间的联系并不很难。”

  “可是。。。。。。”主任还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却使劲地往回咽,咽得脸上的饿虎纹像是刻进了脸颊。马莎想,也许他很快要转业了,他任内出了这事可能会影响他找接收单位,有点于心不忍,但还是诚恳地说道:“如果是私事也许还有商量的余地,但是,国法难容啊。”

  主任沉吟半晌,表情慢慢变得沉痛,这回他是真的难过了:“马莎同志,我也不说了,机关党委全体成员正在那边等着我的消息,我去把这一切都转达了吧。”他站起来,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说道:“其实我们早已察觉他的反常了,他经常夜里自己在床上胡搞,动静很大,见了女同志就盯住不放,我们只想运气好的话,不出事,把他作为一年兵退伍回家就算了。你放心,我们决不是护短,否则,我们也就不会派人把他找回来了。”走了几步他像是自言自语:“我们得提一提了,以后征兵不能光检查身体,心理也得测一测。”

  马莎望着他的背影想,自己今天让老牛他俩在大院门外等着是对的。

  马莎的中队比军令状提前三个星期侦破此案,轰动了全局。马莎在局里食堂吃饭时四面八方都会投来各种各样的目光,好在她很少在局里食堂吃饭。小丁是食堂常客,午餐时他往那一坐,马上就会围上一大群人,自然有人会问起这桩案件,小丁正等着人问呢,他把马莎吹成了神机妙算的神探,他自然就相当于福尔摩斯身边的华生医生了。老牛见小丁从来不给自己安排个角色,自己又插不上,一有人提这事就闷闷不乐。

  只有马莎心里明白,这桩案件凭的是运气,恰好她熟悉这个案件需要的一些条件。

  她并没有感到高兴,反而有种暴露了自己实力的感觉,那不知在何处的对手很快就会把第二桩案件向她抛过来,而她很可能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这么想着的时候,她正坐在中队办公室里,心里没来由地慌乱起来。 电子书 分享网站

香港烧鹅
第二篇 香港烧鹅

  史扶苏

  一

  转眼就到“十·一”了。马莎陷入新一轮的疲劳之中。自从当上刑警,她几乎没有一个节日能休完整的。

  近来随着工作的逐渐上路,家中的危机也逐渐显露出来。换句话说,她家后院起火了。

  向昆仑,那个她在摘稔子时代就认识,因而以为知根知底的男人,最近开始夜不归宿。而她,竟然是在半个多月后才知道。

  他们住在一幢向昆仑买来的别墅里。别墅依山而建,共有四层。当初入伙时,向昆仑曾拉着她的手,把主人区、客房区、儿童区、保姆区、娱乐区带着她一一看过,他还不无自豪地说,别人知道他家财万贯时,见怪不怪,深海有钱人多的是。但当知道他有个当刑警的老婆时,却是肃然起敬。他还半开玩笑着说:“以后我来给咱家创造财富,保卫财富就由你负责了。”

  一切都是有迹可寻的,马莎仔细回想着。大约半年多以前,也就是儿子满月时,家里突然来了一群向昆仑的同事,其实她和向昆仑都不怎么好客,因为他们的住所明显比各自同事的家豪华若干倍,往家里领人有点夸富的意思,他们不不至于这么俗。

  客人都穿着标准的白领装,小心翼翼,彬彬有礼。让马莎感到好笑的是,大多数女同事说话太夸张,把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夸得好像甘罗再世。事实上在他们逗留期间,这个婴儿一直紧闭着眼睛,呼呼大睡,那些恭维话就统统落在他的父母,准确一点地说,都落在向昆仑身上。向昆仑满面红光,“呵呵”傻笑着,领着这群唧唧喳喳的麻雀把别墅上下参观了一遍,每走一层都要引来“啧啧”的赞叹。这种赞叹在他们发现屋后依山而建的一座私家游泳池时达到了高潮,在马莎看来,至少有两位女白领如果不是被同事拦住的话,当场就会*下水。

  这一晚上应该说马莎表现得可圈可点,虽然她又困又累,下班回来连宝贝儿子都顾不上看一眼就想倒头睡去,听保姆说来人了还是硬撑起来洗澡换衣,殷勤招呼,微笑服务,给足了向昆仑面子。

  向昆仑一直等到他们快告辞时才瞅了个机会似无意一般说起最近马莎破的大案,引来一阵惊呼—…这正是向昆仑想要的效果。他们,尤其是女同事,上下打量着马莎扎着袖口的白色欧式长袖衬衣和《乱世佳人》时代的褐色长裙,在宽大的客厅里,裙裾和女刑警的短发被山风吹得微微拂动。

  “怪不得,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向夫人有种飒爽英姿的气质。”那个最活跃的女同事说道。

  马莎嘴上谦虚着,心里痛骂向昆仑又要拿她装点门面,背地里又不知吵了多少回让她换个岗位。

  在院门口的栅栏边道别时,看得出刚才向昆仑的一番显耀还是给这些自以为时尚的白领造成了压力。深海是一座商业城市,它的精神核心还是以商业化的成功为荣的。也许他们早就听说了向总有钱,可没想到这么有钱,一个与你天天见面,做着同样一种工作的人,居然过着与你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生活,于是压力就产生了。正像自以为长得不错的女人,猛然看到倾国倾城的美女,没有一点嫉妒之心是不可能的。可是,表现出嫉妒又很可笑。这些小白领就处在这样的痛苦当中。所以,看他们参观每一个房间时两眼放光,马莎以为他们会尽量迁延,也许还得泡一下他们家的小酒吧。实际情况却是,人人都恨不得立刻拔脚逃出这栋屋子,只不过,逃得太快的话,就会把自己的压力暴露出来。所以,她们都得体地喝茶、聊天,拖到一定时间了,再合情合理地、恰到好处地告辞。

  马莎也是她们的压力之一。向总的夫人是刑警,是事先大家都知道的。其中不只一个人就想过,那向夫人还不知是怎么的一副母夜叉模样呢,这么一想,就觉得心理平衡了一点,上帝不可能把所有好东西都给完一个人吧。马莎在客厅里出现时,那些眼光流露出的失望泄露了她们的心态,马莎不能说美若天仙,但绝对称得上端庄大方,从着装打扮上也与“粗俗”无法联系起来,看得出她并不真的喜欢这些客人,但对客人也是礼貌周全,显示出良好的教养,这就更让这群暗暗带着挑剔和挑战的心理来访的客人拘谨起来。

  一旦决定告辞,她们一个比一个走得快,马莎优雅地微笑着和每一位客人说再见,那些女同事嘴上热情地道别,眼光却嘀溜溜的,不敢与马莎对视,在马莎看来,向家的巨额财富已经让有些人开始心怀鬼胎。此时,马莎的脑子却已快成一锅粥了,她也暂时不想深究。这时向昆仑走上前来拉着她的手要讨论她换岗的事,虽然请了两个保姆,儿子也不能这样每天爹妈都不见。她轻轻撕开他的手,嘟哝着说让我先睡会儿。她没有看到,向昆仑松驰了一晚上的脸蓦地变僵硬了。

  也许,就是从那晚,向昆仑开始夜不归宿。

  马莎是在她上任以来接手的第三桩案件完成时才发现了一点苗头。为了证实她的怀疑,她使出一个刑警的侦查手段,在一个夜晚静静地坐进一家夜总会的包厢里。

  十分钟后,几个咨客小姐莺莺燕燕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向先生订的房,这边请,这边请。”接着灯亮了,一个年轻女人被吓得“啊”地一声惨叫,在这声音响起之前,坐在包厢沙发上的马莎已经看清了,这个年轻女人胳膊挎在她丈夫的胳膊里。灯亮的一刹那,她也看清了这个年轻女人的小鼻子小眼,和米老鼠一样的小脸蛋。

  足足有30秒钟,马莎和向昆仑直视着对方,都没有说话。等到“米老鼠”的惨叫声落地,向昆仑才如梦初醒,他甩掉“米老鼠”的手,抢上前来拉住马莎:“莎莎,你听我说……”马莎看也没看他一眼,甩掉他的手,一声不吭地走了。

  车开出夜总会停车场时,马莎以为自己会哭,可是没有。她几乎无知无觉,她的双眼干涩地透过车窗直视着车水马龙的街道,竟然没有忘记“红灯停,绿灯行”。

  直到开上那条进入别墅区的山间便道,家里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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