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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败兴而归

今天是女儿两周岁生日。啊！真快呀！当父亲已经两年了。

－－－－－－－－－－正文－－－－－－－－－－－－－－－

两人眼神会意一笑，撇开小金水，走出了山洞之外。出来时，才发现天空已然下起了雨。站在洞门口，海龙犹豫了一下，见雨过天晴直接走到洞外，任凭雨水浇在自己的身上，双手平伸而起，雨水很快就打湿了女孩的衣裙。“太好玩啦！真够刺激的！过来呀，在这里你还怕被雨淋吗？”雨过天晴忘情地享受了一番被雨水冲刷的感觉，还没有忘记自己的同伴，招手唤海龙加入淋雨。海龙会心地笑了，跑到女孩跟前，加入被雨淋的刺激运动。

这一刻，海龙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放松，什么叫做自在，雨越下越大，雨水不断地冲刷，从湿透了的衣服上流下，从浸湿的头发不断地流到脸上，鼻子上，嘴巴上，都有一种窒息的感觉了，俩个人的凉意逐渐蔓延到全身，雷声从远处隆隆作响，霹雳般的闪电划过天际，俩人都是一激灵，笑道：“今天就属这一刻最高兴，一切重负都可以放下，不用去想！”

“太舒服啦！太好玩啦！”这一刻的放纵拉近了彼此的距离。雨水的冲刷和凉意渗透了他们的心灵，忘我的欢愉。“雨下得好大啊！你冷吗？”海龙关心地问道。

雨过天晴静了下来，突然说了一句：“我不冷！”海龙却见女孩的眼神多了几分妩媚和狡黠，一股水流啪的一声泼在了自己的脸上，等海龙反应过来时，才发现女孩手里多了一个小盆，雨水注满小盆时，又一盆水泼了过来，“好啊！你还有法宝！”海龙夺过雨过天晴的小盆，准备蓄水，雨过天晴没等海龙蓄完水就准备夺回小盆，就往一边跑，谁知这下雨的路泥泞不堪，脚下一滑，栽倒了，滑出了好远一段距离，逗得雨过天晴哈哈大笑，爽朗的笑声，听得海龙心神为之荡漾。原来女孩的笑声这么迷人，这么令人心醉。难道这就是爱？海龙第一次在心里产生了这样的想法，这种感觉真的好甜蜜，犹如一股暖流，流进了心里。

瓢泼大雨就这样持续地下着，终于雨过天晴冷得直哆嗦，“这冷的感觉还真像啊！”海龙基本上没怎么用盆中水泼向她，也许是虚拟世界的模拟五感太过真实了吧！站起身来，走到女孩儿跟前，扶着女孩瘦弱的肩膀站直了身体，并拥入怀中，女孩身子稍微一颤，没有拒绝，海龙的胆量大了，至少他知道女孩的底线还没有突破，不愠不火正正好好。否则这一刻被拒绝实在是搅了刚才的兴致。低声沉吟道：“走吧！我们还是到山洞里避避雨吧！”

女孩始终低着头，嘴唇一动，轻轻地“嗯”一声。海龙拥着女孩就这样又走回了山洞里。

走进山洞，没进入深处，也未见小金水出现，海龙见洞中有一处平整的地段，上面铺着被，走上前才发现这是一处可以休息的地方，棉被虽然脏了一点儿，但是此刻最需要的是就是取暖。

海龙卷起被褥，然后让雨过天晴坐下，直接把被褥裹在里面。“这样，你暖和些了吗？”

女孩抬头说了一句，却没敢正视海龙。海龙坐在附近，半天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女孩也不做声，只是低头不语。此时此刻，冷场是最令人尴尬的。海龙憋了半天，没话找话率先开口说道：“你不能感冒吧！”

女孩冷冷地来了一句，“你希望我感冒？”

“我。。。我怎么能那么想呢？”海龙直视女孩，以表挚诚。

“那你问那话啥意思？”女孩还是冷冷地质问道。

海龙发现女孩对自己态度怎么变了，刚才兴致所至忘乎所以，真难忘啊！难道是我抱她的那一刻，她觉得不舒服。海龙只能把女孩的转变归结为刚才的那一抱。

只听女孩说道：“你怎不说话了？心里有鬼了吧！”海龙听语气有变，一看女孩的态度又变了，一脸温柔恬静的感觉，让人看起来雨过天晴绝对是惊艳的那种。发髻浸湿之后的头发和那张楚楚动人的脸，不禁让人产生一种冲动，就想上前抱一抱才会过瘾。海龙愣神的时候总会默然无视任何人。

“喂！你到底咋的了？你病了吗？”海龙一听女孩关心自己起来了，没有意思的责怪，总算放下心来，往后一仰，栽倒在平台上。双眼故意翻转，就像人事不省闭上了眼睛。实际上是海龙累了想休息一会儿，刚才拥着雨过天晴得那短暂时间实在是太紧张了，浑身都抽到了一处的感觉，这种释然倒是超脱了的感觉。

然而女孩吓了半死，“喂！海枯石烂，你怎么了？”海龙索性装昏迷，一是放松，二是看看女孩的表现。女孩的表现刚开始是害怕，她害怕什么？她也不知道，意识里清醒地问自己道：“在这里会出事吗？好像没听说过，肯定是又昏迷了！”

海龙本想听到女孩真实的情感表白，什么我喜欢你之类的话。但是海龙的yy想多了，令海龙苦笑不得的是女孩敲打海龙的胸部，边说边骂道：“要你昏过去，又浪费我时间，再不醒来，我就回家了！”女孩的这几咒骂真起作用，海龙要不是觉得胸闷才不理会呢？因为他喜欢女孩的这种野蛮。于是双眼一睁，鲤鱼打挺坐起身来，“我活过来了，别再打了。”

“哦！你没昏迷呀！呵呵，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就用地面上的石头砸你啦！反正你已经没有人样了，再砸几下就让我出出气得了！”说着就捡起石头直奔着海龙就要砸来。

“嗳嗳！别介，我都醒了你还砸我，是不是太残忍了！”海龙求饶道。

“哈哈！你怕了吧！不过我没有解气，你看怎么办吧！”小嘴一弩说道。

“大姐！我哪里得罪你啦？使你生着气？”海龙双眼睁得大大地，好像什么事都与自己无关似的。

“你哪里得罪我你自己清楚？”女孩比划就还要砸来。

“慢着！别这么野蛮好不好，依我看来，就一件事有可能得罪你了！”

“你知道就好，所以你就必须挨我砸一下，小乖乖，我就砸一下，一下就好。”女孩此刻装出的样子，既乖巧又友善。

“叫你姑奶奶！行了吧！我这头可不想再被砸了，你是不知道啊！痛得要命。要不然你砸我这里吧！”海龙指着自己的肚子，那肚子松软不说，一较劲还有几块肌肉。海龙故意掀开上衣展示男子汉的力量。

“哼！我偏要砸你脑袋，因为我一看你的脸我就来气，没经过本姑娘同意，你为何拥抱我，还有这下雨天你的眼神总是色迷迷地盯着我看，所以我很不舒服！所以你必须我必须砸你一下，以示惩罚，你还用那双色眼盯着我看，转过去！”

海龙不听则已，一听女孩的这番言论，也是目瞪口呆呀！之前的yy想法全都跑到一旁了，都说女孩的心思你别猜，现在海龙是服了。压根就没想到这一细节，下雨之后湿身的女孩，身上的确通透不少，但是海龙心里觉得冤枉啊！一点儿亵渎的眼神都没有望过去，自然也就没有亵渎的想法了。然而这一刻，海龙还是忍不住瞥了一眼女孩的胸部，隐隐可见所穿戴的胸衣。

不过海龙还没注意到另一个细节就是：海龙头部被坏人击打之后，脸上的五官有些挪移，自然眼神就变得扭曲。给雨过天晴的感觉就是海龙的死鱼眼死死盯着自己的胸部，这怎能不生气？

海龙无语了，经雨过天晴这么一说，自己的确看到了，被砸这得好痛呀！怎么能不被砸呢？然而这一刻雨过天晴那里给海龙机会，一石头果真砸了过去。先不说海龙的脑瓜子外观如何凄惨？海龙多次被击中头部，在虚拟世界里都是少见的，虽然这种痛觉被仿真的很高，但是经科学验证证明，不能超过针扎痛感。不断地痛感也是威力不小的，海龙还是觉得晕晕地，然而头不晕时，雨过天晴没留一句话就走了。海龙心里失落，手掌处隐形按钮启动之后，海龙终于还是回到了现实世界。

乘兴而去，败兴而归。这句话一直萦绕在海龙的脑海里。

第十三章：公交车上的神童

盛京塔之行使得海龙无法释怀，气走了雨过天晴，心中难免几分失落几分担忧。虚拟之恋本不应该付出真情，权作游戏人生。对于十七岁的他却不能放下。连续几天晚上九点到十点之间的休闲时间雨过天晴都未上线，这就更证明了女孩生气了，也不可能再与自己见面了。海龙失落到极点。痛定思痛之后，海龙转念一想，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况这几个月来的学习耽误了很多，是该补习功课时候了。从这一天起，海龙把自己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学习上，可是那个认真听讲，课下认真做题读书，一时间海龙的高中学习生活变得充实起来，也不愿想盛京塔之行的得与失，或者说海龙不敢去想，想了之后就越发觉得后悔自己言行的得与失。与其烦恼不说，倒不如重拾自己的信心，否则连学习这一阵营也将失去了防御能力。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一个半月过去了。北方的寒冬已然到来，寒风凛冽，吹在脸上，稍有些痛。海龙走出军区大院，向北走不到100米左右就是公交车站。除了周末两天，每天早晨海龙都要站在那里等待303路汽车。海龙等了不到五分钟，公交车停在了脚下，登上车观瞧车里，人还是不少，光站位就有十余人。由于天冷穿的衣服厚，所以站位的十几名乘客显得车上略微拥挤。海龙挤进站位扶好扶手，车早已启动。车上，说话的人不多，海龙没留意太多，等过了几站，到了诚信路车站挤进来一个老头和一个男孩。老头身材高瘦，精神矍铄，再看两只眼睛略带一些笑意，显得格外和蔼可亲，好像对谁都那么友好似的。没走几步就有一个青年人从座位上站起来让了座。“谢谢啊！小伙子！”旁边跟上来的小男孩嘴也特别会说，“谢谢叔叔，一看您就知道是个好人，一生注定富贵无忧了。”

那青年会心一笑说道：“呵呵！你还真会说话，人小鬼大。你上级几年级了？”

小男孩看起来也就十一、二岁左右，随口答道：“我呀！还没毕业。”

“是小学还没毕业吧！”车上的乘客也都这么认为，只不过觉得小男孩太狡猾，不愿透露自己究竟念几年级。

小男孩脸上不屑道：“你猜错了，还差一年，我就大学毕业了。”此话一出，轰动车上所有乘客。不过，还没一个相信小男孩说得话是真的。让座的青年人顿时把眼光投到了老头脸上，想从男孩爷爷的表情中予以否定。毕竟小男孩之前说的话让人觉得不着调，不上弦。然而

老头微微一笑，眼睛一眯说道：“我这孙子，记忆力好，两岁就能背诵唐诗三百首。四岁学完了小学课程，六岁学完了初中课程，八岁学完了高中课程。三年前，顺利考入盛京大学的灵境学院。”

车上的人知道的都为之一呼叫道：“这孩子也太厉害了吧！简直就是神童。”盛京大学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但是龙之国以灵境技术为主要研究学科的国内有百所灵境学院中，盛京大学排名第二位。第一位是龙之国灵境技术中心学院

说完车上的上班族们还是半信半疑，倒觉得这老头恐怕也是个说话不着调的人。半天没人吱声，终于有人捧了一句，“老爷子，你真有福气，有了这样一个神童孙子，你不得乐得要命！”

老头说道：“我这孙子是聪明好学，但就是少了朋友，他不愿意与同龄人交流，他又不太喜欢和大人们一起交流，因为大人们总把它看成怪物。”车上人都是哈哈一笑，这的确是个问题。普通人的确不能想象到一个小孩过早地承受成年人带给他的压力。小男孩背靠着爷爷的膝盖，绷着脸，抬起头说道：“不要崇拜哥，哥只是个传说！”车上的人又都被逗乐了，眼前这一幕海龙没看见，因为海龙在后面站着，位置稍高一些。老头和小男孩坐的位置是在车的前面，而且还有几名乘客挡住了海龙的视线，所以海龙时不时认真听着前面的谈话。小男孩的出现，吸引了车上的所有乘客，连司机大叔都时不时看他一眼。

这时，有人问道：“老爷子你在哪里高就？”老头眼睛一眯低声说道：“你说我啊！我在盛京大学当教书先生。”

“哇塞！您是盛京大学的教授吧！”

老头点头。车上的乘客换了一批有一批，有几位路程稍微远程的乘客还好奇地老少两人闲聊着，说着一些无非就是如何考入盛京大学灵境学院，多少分录取之类的的话题。海龙也凑近听着闲聊。只不过海龙才注意到小男孩有些眼熟，可是就是没想起来在哪里见过？海龙搜肠刮肚终于想起了一个细节，就是灵境币和船。海龙突然明悟，对小男孩说了一句：“请问老爷子是不是姓金？”老爷子笑着说道：“哈哈！不过你猜的有点靠边，我不姓金，我姓钱。金钱不分家嘛！”

海龙盯着小男孩，越看越像叫做小金水的男孩，不假思索问道：“你在虚拟世界的名字是不是叫做小金水。”小男孩微微一愣，略显得惊讶说道：“你怎么知道的？”海龙说道：“一个半月前，我去过金水湖，在湖边码头我见过你，而且我做上了你的船。”

小男孩眼神中略微迟疑，嘻嘻笑道：“哦！原来是我的船客啊！怎么样金水湖玩的还好吧！”

海龙见男孩没有想起来或者就是故意装作不记得，不过想起来自己是变身进去的，小男孩怎会记得？所以海龙进一步暗示小金水说道：“我记得那次，我租你的船走到半道遇见了大船，我上了他的船。然后你还够意思，跟我要了600元。我还觉得很便宜了呢？后来我的朋友告诉我租大船十几个人才1000元，我当时很气愤，你竟骗我的钱。”

“嗄！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你呀！嘻嘻！你说我骗你，那你可冤枉我了，行价的确如此。我真的优惠你了，不信你下回问其他船家。而且大哥你绝对误会我了！”小金水说完了还咽了一口吐沫。继续说道：“当时我看你的对象在那条大船上，我就想告诉你们最好下船，你知道那艘大船的主人大船头是谁吗？”

海龙冷冷一句说道：“大船头肯定不是个好人就是了，可你也是个小滑头。”

小金水委屈说道：“大船头可是金水湖上一霸，他所在的金水帮可是当地十恶不赦的帮会。凡是到金水湖游玩的灵境客都得被他们收刮一层皮。”

“但是他们还能搜刮灵境客什么东西？”海龙说道

“当然是灵境币啊！”小金水一亮说道。

“灵境币不是虚拟世界里面的货币吗？也没什么价值呀！”海龙反问道。

“看来你真是不懂，灵境币在虚拟化的世界里本来无任何作用，只是一种象征意义下的货币，但是别忘了，这灵境币可是系统免费送给玩家的货币，仅有一次，你下次进入虚拟世界里面除了不消费，否则有很多地方都需要花钱的，就像现实世界一样，无钱寸步难行。我在里面就是一名打工者，起先我也只有10000灵境币，后来通过灵境币做了一点儿买卖，赚了钱，知道有一天我才发现金水湖边的租船行业很挣钱，然后花高价才买了一艘小船。你知道小船多少钱吗？”海龙摇了摇头，被小金水说得云里雾里，这虚拟世界也要挣钱，才能继续玩吗？

小金水比划了一下，海龙猜道：“五万灵境币！”

“什么呀！五十万灵境币。我每天靠租船就能赚5万灵境币。十天才能赚回本钱，然后才算赢利。你知道现实世界中灵境币多少钱吗？”海龙一听更是一惊，虚拟世界的货币拿到现实世界来换钱，这个交易绝对是让世人趋之若鹜的重要原因。

于是问道：“怎么兑换？”

“100灵境币兑换一元龙币。”

“那你现在手中的灵境币能兑换多少龙币啊？”海龙随口问了一句，说是好奇，更是羡慕。

“嘻嘻！不告诉你，这是秘密。”

海龙一看小金水又耍滑头了，摇头一叹，看车外环境，离学校还有不到两站。海龙站起身来，似乎想起来什么重要的事情，却又不知道是什么。仿佛这一瞬间老少都沉默了，毕竟这车上换了很多新乘客。小男孩站起身来，“爷爷！下一站就是电子城了，准备下车吧！”临走又瞅了一下海龙，然后回头对海龙说道：“对了，大哥！半个月前，你那个对象找到了我还问你来过吗？她好像一直在找你哟！”眼睛调皮眨了一下，“再见！”

海龙没反应过来，“哦！再见！”雨过天晴她不是对自己很气恼吗？怎么又来找我。难道是女孩转性了。有可能！这是海龙临下车时得到的最令他兴奋的结论。海龙拿定主意，这个周末一定还要去灵境馆看一看。

第十四章：人在溪边走

2047年12月初海龙起得很早，乘着302路公交车到了浑南的塞莱斯廷灵境馆。为什么没去盛京塔下的坎离灵境馆？或许是上一次相亲成功的原因，还有就是程序简单。进了里面直接戴上头盔传感器就行了，虽然传感器只有头部，海龙感觉还是足够了。上一次手腕处的痛感刺激实在是太强了。保不准这一次还会遇到地方一霸，灾难就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