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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草为妖-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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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听说有人哭倒了长城,异常震怒,下令要将那姜女郎押到面前,亲自处罚。
而小草,因为有人顾忌她是长生宫的方士,恐怕会遭到妖术的打击报复,无人敢提。
“不行!”小草当即表示反对这一决定,“要处罚,就带我去!你们别难为阿姜。”
“不!小草,让我去!”短短几日,姜女郎瘦削了许多,但目光却是明亮而执着,“我想要当面问问秦王,他到底是怎样的脑袋,怎么能想出这么多的鬼主意!”
“可他……他不会轻饶你的!”小草还有一句忍着没说,你又没有自保的本事,去了不是送死么?
“小草,我一定要去!若是我死了,你能替我收尸么?”姜女郎确实是不想活了。
“阿姜——”
“你不要再说了,让我去!你要不让我去,我现就死你面前!”姜女郎的态度异常坚决。
小草知道她那火辣执拗性子。只得妥协,“那我陪你一起去!”
来的时候两人成行,走的时候却是数人成列。来的时候是自由身,走的时候却是秦王指定的囚徒。幸好扶苏以还未定罪,又是女流之辈为名,格外照应,给她们准备了马车,而不是囚车。
姜女郎哂笑道,“我这可也过了一把做大官的瘾了。”
难为她还笑得出来,小草却是忧心忡忡,愁眉苦脸。姜女郎明显的已萌死志了,要怎样才能激起她活下去的欲望呢?唯今之计,除非让范建复活,小草有些犹豫,那禁忌之术可不简单,她还没这么大的胆子操作。在颠簸的路途中,小草日日冥思苦想解决之道,可怎么也想不出一个万全之策。
“草儿,跟你说件事。”姜女郎一脸兴奋,“我昨晚又梦见杞梁了!”
“那他跟你说什么了?”小草是明知故问,她已经让范建在梦里劝劝姜女郎了。
姜女郎嘟囔着,“总不是那些话?也没什么特别的。”
看来也没收到什么效果。
实在不行,到时就是把阿姜打晕了扔出去,也不能让她白白送掉性命。小草暗自叹了口气,只希望到秦王那儿时,事情可以出现转机。
秦王已经到了东海口,在来接囚犯的侍卫中。小草很是意外的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洛贲对她俩使个眼色,悄悄走到小草旁边,低声道,“这没你什么事,你快离开!少一个是一个,回头我会想法来找你,有我在,保管阿姜不会吃什么亏。剩下的,我们一起来努力!”
过来接姜女郎的那队士兵估计已经让洛贲给收买了,都没吱声,反正指定的人犯只有一个,剩下这个就当顺水人情送掉完事。
洛贲不动声色的把小草推开,“你先去徐宫主那儿!”
徐宫主?小草纳闷了。再顺着洛贲手指方向往水里瞧,可不,那么大一艘五层的楼船,除了徐福的寻仙号,哪还有第二条?
“师……师父?你怎么还在这儿?”按照行程,徐福早已经大江入海流了,怎么会还滞留在东海的入海口?居然和秦王撞到了一起,这可真是要人老命,小草就是想做什么。也得有所顾忌了。
徐福脸拉长得跟苦瓜似的,“小草,你说我们怎么就这么倒霉,刚要入海就遇到了大鱼挡了路,只好停了下来。那鱼也怪,我们停它就停,我们一动它就出来,这该不是妖孽作怪吧?”
还有这等事?小草第一个念头就问,“那南卫仁呢?”
“喏!他不在那儿想法引鱼离开么?”徐福向下一指,一叶扁舟正随着海浪起起伏伏,果然是南卫仁驾着小船在海里投放着什么。
“啊!说来也怪,以前没听他说起过,原来小南的水性这么好,连驾船也很是熟练,简直就跟从小在船上长大的孩子一样!”
徐福啧啧称赞了几句,扯了些闲话,离开了众人的视线,才把小草拉到了一旁低声道,“听说姜姑娘哭倒了长城?”
“不是!是雷电击倒的,只不过她在那儿哭范大哥,便被人说成是她哭倒的了。”
徐福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我就说嘛,怎么可能人一哭就把长城哭倒了,那长城不成豆腐做的了?这些人哪,怪力乱神,以讹传讹,真是无知之极。”他摇了摇头,“那你们也是傻,干嘛就傻乎乎的跑回来了?这路上干嘛不找个机会溜掉?”
“阿姜不肯。她非要找秦王理论,我怎么劝都劝不住!”
“真是个实心眼的姑娘,跟秦王有什么道理可讲的?那不是拿自己脑袋往虎口里送么?”徐福渭然叹息,忽又想到,“我告诉你,那个苏挽歌也来了,不过我总觉得他这次来得有些古怪,还特意向我打听你来着,你自己小心点,最好别在他跟前露面。”
小草点头应下,现在人多,又不好施法去船上找南卫仁了,只得先回船舱去见另外两人。
小良子和宝柿一见着她都围拢上来,“小草姐姐,阿姜姐姐到底出什么事了?”
这消息传得还真快,一下子人人皆知。
小草按着给徐福的说法给他们解释了,小良子当即握着拳头道,“阿姜姐姐太可怜了!秦王这样还要处罚她,实在是太没有天理了!”
“阿姜姐现在被抓了去,咱们得赶紧想个法子救她啊!”
“救是一定要救的!你们放心,咱们绝对不能让阿姜白白送死。小良子,这一包是范大哥的骸骨,你好生收起来。”
小良子接了包袱。又附在小草耳边道,“你们走了之后,还来了个病怏怏的姑娘找你,南大哥让那姑娘就藏在你们原来那间房里,还不许我们说。那姐姐很是古怪,不吃不喝,成天打坐。”
有这等事?小草当即进了船舱。
这一见,可更意外了,“花仙水!”
花仙水原本白皙的脸,现在变得异常惨白,象被风吹雨打后的花朵。格外憔悴。
小草锁了门才问,“你……你怎么弄成这样?是谁吸了你的法力?”
花仙水很明显的功力大退,别说远不如从前,就连小草,可能也比不上了。
花仙子勉强挤出一丝笑意,眼中却露出无比的幽怨和愤恨之意,“我们全都上了他的当,着了他的道了!”
“谁?”
“苏挽歌!现到如今,我也不怕老实跟你说了。我们要秦王修建那阿房宫,又要打造十二铜人,全是为了修炼天魔阵。苏挽歌跟我们说,只要这个阵法练成,我们就可以真正的遮天蔽日,不受五行三界的约束,各人的法力也能得到空前的提升,与天地同寿,日月同岁!”
“这是假的?”
“不!这是真的!这阵法是上古开天辟地之时传下来的,我在仙界之时也曾经听说过。可没想到,苏挽歌为了让这阵法固若金汤,故意教给我们有问题的炼制方法,在十二铜人全部炼成之日,骗我们演练天魔阵,却趁机将所有人的法力吸走大半,并将我们的元神分别禁锢在了我们各自修炼的铜人当中!真是好毒计啊,让我们死不了,又得受活罪。想要挣脱封印的禁锢,就必须修炼,而我们修炼得越强,这阵法就越强。而他却可以在我们未挣脱之前趁机吸取我们的法力,当前是一劳永逸,坐享其成,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那你们可以不修炼啊?”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都想不明白?
“不修炼?”花仙水愣了一下,“若是不修炼,很快就会老死掉,有谁舍得自取灭亡?而且铜人之中,有我们辛辛苦苦提炼的凶煞之气,可以护得我们周全。实在是极好的修炼之所。”
小草觉得颇不可理喻,“既然辛苦修炼了,也是为他人作嫁衣,那还不如自取灭亡,不过回复本尊,那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那样,就不能做任何事了呀?”
“可被禁锢着,除了修炼又能做什么事呢?还不如自由自在的回复本尊,何必要做个被人操纵的木偶?”小草懒得与她纠结这个话题,她想起个更重要的,“那你呢?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花仙水脸上有淡淡的得色,“我打一开始就不相信苏挽歌会那么好心,所以没按他的法子提炼凶气,在他发难之时,我才侥幸逃过一劫。对了,我来还想告诉你一声,千万别被苏挽歌抓到,除了独孤,你是他要找的最后一丝法力。”
“为什么?”小草很纳闷,我的法力不高啊?
“他曾经说过,你的法力很纯净,只有加上了你的法力,整个天魔阵的阵法才会圆满。具体原因,我就不知道了。”
小草暗自点头,怪不得师父说他特意打听了自己的消息。
“对了,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来找你,还有一层是听说徐宫主要出海,想跟着他出去避避风头。”
“你为什么不去找舒符?”
花仙水微微有些赧颜,极轻的声音道,“我给他发了消息,可是,没有回应。”
舒符不象是这么无情无义的人啊?“那要不要我帮你找找他?”
花仙水立即摇头,“算了!他都不想见我了,我再找他也没什么意思。”要是自己找不来,却让别的女子找来,那是更大的难堪和打击了。
小草不再勉强,这焦头烂额的局面,还有许多更急迫的事情亟待解决。
第十一回 魂归何处 (三)妖之眼泪
(三)妖之眼泪
等到南卫仁从海上回来;见了小草也不意外。只眼神示意,两人另寻地方交谈。
“花仙水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小草点了点头,“那大鱼是怎么回事?”
“那根本不是鱼,是妖!还记得万寿门那个叫龙氤的女孩子么?那便是她的真身。”
“他们不是都被苏挽歌封进铜人里了么?”
“苏挽歌吸了他们的法力后,力量大增,用迷心大法控制了龙氤的神智,把她的真身扔到了这里,阻拦我们的去向,目标就是你。”
“那龙氤也是你们龙族的孩子?她怎么会走上魔道的呢?”
南卫仁叹了口气,“起初我也不能确定,最后瞧见她的真身才相信。她是……是某位龙子在酒醉之后与一只鱼精产下的孩子。我一直只是道听途说,没想到还真有这回事,更没想到,她竟然跑到人间,沦落魔道。”
“是谁啊?养而不教,这也太过分了吧?”小草想起那女孩阴毒刁钻的个性,很是愤怒。
南卫仁面色很是尴尬,“族里出了这样的事,我也觉得很丢脸。”
“那现在怎么办?她拦着去路,师父进退不得,说不定秦王一变卦。又要生出事端来。”
“这个我也晓得。可不管怎么说,龙氤也算是我同族,她又是受人控制,杀她是绝对不行的。她性喜贪吃,我正在用海中的珍馐美味让她上瘾,等她吃惯了再想法引她离开。”
“那之后呢?总得有个人管着她吧,不能总让苏挽歌利用吧?”
“这事我已经禀告了龙王,希望快点有人来处理。可是小草,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她,而是你!我不是指苏挽歌的事情,而是你擅自惊动长城亡灵,此事已经上奏天听,我已经托了人去为你疏通,可是想来惩罚是少不了的,你怎么那么冲动,做出那样的事情?”
“你是没见到当时那场面,如果你见到了,我相信,任何一个还有半点心肠的人都不可能不管的。”
“算了,做了也就做了。那现在呢?阿姜你打算怎么办?”
“反正我是不能看着阿姜死的!”
“那就想办法不让她死!”南卫仁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什么意思?”
南卫仁表情很是狡黠,“就是这个意思,与其费心将死人救活,不如一开始就不让她死。”
小草明白了,“那该怎么做?”
“还记得障眼法么?你可不要跟我说你连这个都不会了!”
明白!小草只觉一片焦头烂额里终于透出一线曙光,总还有件事,是有些盼头的。
当夜,洛贲悄悄摸上了他们的大船。说要是不行就劫狱,大不了他不当这个兵了。
小草摇头说是不用,只让他把一张灵符带给阿姜。让他不论见到什么,哪怕是阿姜“死”在他面前都别轻举妄动,自己一定能救出阿姜。洛贲虽听得一头雾水,但还是选择相信小草,将那灵符安全的送到阿姜手里。
秦王在陆上的行宫里,很快的召见了那个哭倒长城的女子。
“就是你?”秦王有些失望,还以为是怎样的英雄人物,没想到只是一个相貌清秀的普通女子。
姜女郎毫不示弱,昂头伫立,“就是我!”
都说君王是天神下凡,其实也不过两只眼睛一个鼻子,有甚么稀奇?
李斯大人坐在下面,偷觑着姜女郎,心中着实有些打鼓,怎么是这个丫头?她还是自己儿子李促介绍回来的,在府里做过一段时间的绣娘,幸好已经离开了。但若是有人告发,或是秦王追究起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同样意外的还有胡亥。不过此事事关重大,在朝堂之上,他也不敢随便开口。
“你到底施了何等妖术,哭倒了长城?还是有人暗中相助,在故弄玄虚?”秦王厉声质问。
“我没有妖术,是老天开眼,劈了长城!若说有人相助,那就是长城之下千万冤死人的亡灵相助!”
秦王当即气得脸色发青,听她言辞激烈,赵高在一旁急令喝止,“你这妖女,好生无礼!”
姜女郎一点也不在乎,“不就是想杀了我么?有什么好大呼小叫的?”
她转而面向秦王道,“你这皇帝,才叫好生无礼!打了多少年的仗才盼得天下太平,还以为你能带着大家过好日子,可你呢?修了坟墓修长城,修了长城还要修宫殿,就没个满足的时候!动不动就跑出来出巡,你知不知道,你出巡一次,当地的老百姓就得过多久的苦日子!还成天净想着长生不老,象你这种人,老而不老即为妖!天不收你那是没开眼!”
“你!你!”秦王气得手直哆嗦了,连话也说不利索了,“快!快封住她的嘴!不许她,不许她再说下去了!”
姜女郎冷哼一声,“你封住我一人的嘴容易,要封住天下千千万万人的嘴可不容易!你就是管得了大家的嘴。也管不住大家的心!”面对赵高带着人上前,她傲然道,“不用你们动手,我不说就是了!”
“把这妖女,妖女拖出去!”秦王简直是七窍生烟,半天没想好要怎么处罚她才能消去这股熊熊怒火。
“乡野之人,出言无状,还请父皇不要动气,保重龙体为上。”胡亥趁机硬着头皮为姜女郎说了一句好话。
苏挽歌盯着姜女郎许久,忽地出列建议道,“陛下,如此刁妇,不加以严惩不足以警示天下百姓。臣知道一法,只要将她身上割破一个小小伤口,(W//RS//HU)投入海中,便可引来鲛鲨,那种鱼凶猛异常,牙尖齿利,闻血而动。陛下可以亲眼看着她被鲛鲨分食,以消心头之恨。”
“好!就依你所言,带她上观海台。朕要亲自监刑!”
这是什么鬼刑法?小草附着在灵符之上,这边的一举一动当然看了清楚明白。她只是疑惑,苏挽歌这建议太过诡异。不过如此也好,正好给了她带阿姜逃脱的机会。
一行人出了行宫,很快登上半山之上的观海台。
高台之下,惊涛拍岩,巨石嶙峋,看得人头晕目眩。
怕她一落下去就摔死了,引不来鲛鲨,赵高探头探脑的转了一圈,还特意选了个岩壁向内削,下面是海的崖壁。这人虽然心地不好,但此时小草却是感谢他的。这样救起人来。可容易多了。
秦王最后给了姜女郎一个认错悔改的机会,“妖女!你怕是不怕?你若是此刻臣服,承认你方才所说的都是一派胡言,朕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不!给你一条活路如何?你若是继续冥顽不灵,就将遭受生噬之苦!”
“左右不过一个死,有什么好怕的?”姜女郎自己走上了高台,“不用你们自己动手,我自己会跳!”
随行护卫的洛贲急出一身大汗,这小草到底要怎么救她?都这生死关头的节骨眼儿了,她怎么还没出现?
小草此时可没办法跟他暗通消息,她随着姜女郎观察了一下地形,嗯,这个环境靠她那点法术,还是足够救姜女郎脱险的。何况,她还安排了双保险,南卫仁已经收到她的消息,驾着扁舟赶过来接应了。
不对!等等,那条龙氤化身的大鱼怎么也跟过来了?
可此时,已经容不得小草多想,姜女郎已经站上了悬崖边上,赵高举着长剑一步步逼近了她。象做这种欺负弱小讨好君王的事情,他最是拿手。
小草迅速幻成一道淡淡的绿光,正要环护住姜女郎,却不料忽然被一股大力吸了过去。
苏挽歌无声的急速念过一串咒语,把小草收进了一层凡人瞧不见的透明网里。他已经注意姜女郎很久了,早就发现她身上配有灵符,所以故意提出这样的刑罚,就是要逼小草现身,收取这最后一丝法力。要不是现在周围人太多,他不好表现得行为太过怪异,苏挽歌简直现在就想吸取小草的法力。他强自按捺住激动不已的心情,似乎瞧见自己独霸五界的梦想就在眼前!
被关进网里的小草大惊失色,却怎么也挣脱不开这层网罩的束缚。
失了保护的姜女郎,胳膊上已经被赵高拿剑划开一道长长的伤口,殷红的鲜血顿时染红了衣襟。
“阿姜姑娘,你可别怨我,要怪就怪你自己什么人不好得罪。偏偏要去得罪秦王!”赵高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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