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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乞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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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的一声冷笑,晃了晃手腕上的“银手镯”,宋青书不屑的说道:“一派胡言!”

    “宋某自己也经营起了偌大的酒楼,又岂会卖身给他们这两个虚伪小人,当初签订的契约也仅仅是教授他们西番菜的做法,何来卖身一说,某家还有契约为证!还有,他赵家说香皂的秘方是他的,那就让他说说,秘方是什么?”

    这话问的赵家两父子都是噎住了,要早知道秘方是什么,他们还用诬告?可这时候,什么叫明末官场黑暗,宋青书算是彻底见识到了,打了个酒嗝,那糊涂县官居然根本没听自己的辩驳,连取证据都没让,直接是一排惊堂木:“胡说八道!”

    “秘方启是能轻易说出来的?并且赵家世代良民,赵公子又在三边总督大人麾下为官,岂会说谎,来人,把这个刁奴重打四十大板!”

    宋青书真是气的差点没跳起来打人,他算看出来了,这根本不是讲理的地方,拼的就是个银子,拼的就是个后台!看明白了他就也没客气,张口就要把最硬的后台秦王世子还有阚公公给搬出来,可这时候,门外又是传来一声大吼。

    “住手!”

    看着从大堂门口冲进来的两人,宋青书的话倒是咽了回去,眼看着一个黑矮子还有个娘气书生闯自己的公堂,长安县也是气的一逼,本来就喝酒喝红的酒糟鼻更是红的滴血,猛地一拍惊堂木就吼道:“大胆那蛮子,竟敢闯本县公堂!要造反吗?”

    一句蛮子出口,宋青书是差不点没笑出声来,北方人嘲笑南方人黑小,就叩外号蛮子,袁崇焕都被崇祯皇帝叫成袁蛮子过,不过那也得分谁叫,皇帝叫,袁督师是乐呵呵听着,你一小小七品芝麻官叫,那特么就叫大不敬。

    洪承畴那张本来就黑的脸顿时变得更是黑的跟墨汁一般

第117章 叫你玩不起() 
什么叫装逼?

    啪的官印从腰上解下来往桌子上一拍,阴沉着脸继续的报着家门,那话语跟连珠炮一样冲,噗噗噗噗的就喷了出来。

    “本官乃是陕西左参政属理府院道抚名知事洪承畴,本官过来旁听,毛县令你是说本官要造反?”

    洪承畴一番抢白听的那肥县令酒都下醒了,目瞪口呆的模样那叫一个精彩,这逼装的,宋青书都差点没拍案叫绝了!

    左参政看着不起眼,实际上也是正五品,山西布政使的副手之一,虽然布政使如今都排老四了,前面还有三边总督,巡抚,更有个大boss秦王,可那也不是小小一个长安县七品官所能媲美的,更何况洪承畴如今职权还真有一部分管着他,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这大了还不止一级。

    “哎呦,不知大人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啊!那个谁?没长眼睛吗?还不给洪大人还有这位先生搬两把椅子!”

    真是坐都坐不住了,那肥县令汗如雨下,连跑带颠的跑下了堂,如果不是朝廷法度,他恨不得把县令宝座都让出来了。

    可惜,已经惹了一肚子气的洪承畴哪儿还有心思给他面子,直接冷着脸哼道:“今个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顺道过来瞅瞅,就这么站着就行,长安县!贵官还是赶紧继续审案啊!”

    “是,是!大人教训的即是!”听说洪承畴是顺路来的,肥县令又是松了口气,抹着汗水好不容易回到座位上时候,他又差不点没哭了,刚才喝迷糊了没看清,现在才看到宋青书穿着九品官服!这年头也就新郎官和九品官能穿这衣服,之前收钱的时候赵员外可说的清清楚楚的,对方就是个小商人,这么一说,洪承畴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这朋友是谁,可就不言而喻了。

    有了洪承畴撑腰,宋青书待在下面也就不再言语,歪着脑袋冷笑着看着旁边惊愕的赵家父子,台上,肥县令的汗珠子又跟小溪一样流淌下,颤巍巍的手拿着惊堂木半天都没落下来,还是洪承畴不耐烦了,冷冷的说道。

    “长安县不还刚刚要打人犯四十大板吗?怎么不打了?”

    “对,对,大人说的是,来人”

    没等这火签扔出去,洪承畴下一句话又差不点没把肥县令给噎死。

    “不过贵县不容辩驳,滥用私刑,屈打成招的事儿,本官会如实向刑部发文汇报的!”

    俺的爷爷,那你想怎么审,你说啊!肥县令心里真是眼泪汪汪了,老子收点银子容易吗?还得上下大点!越想越憋屈的长安县干脆给赵员外狠狠一个眼神,拿腔作势的问道:“赵大郎,你说被告窃取你的香皂秘方,可还有什么证据?”

    那眼神的意思却是,你丫说对方无权无势,这回蹦出个大神来,你自己解决!

    赵员外那张老伪君子脸也是一抽搐,赶紧捅了下他儿子,这赵能也不知道当个八品官是不是当傻了,这会却还是那么嚣张跋扈,傲慢的瞄了洪承畴那张黑脸,昂这脑袋对着西面就拱了拱拳:“我赵家的德行方圆十里哪个会不知道?就连三边总督大人也是相信我赵家的,今日,就是总督大人发火签,派的衙役帮我赵家拿住的这个叛奴!”

    赵能那表情足可以气死人,可他这一忽悠,还真把洪承畴给唬住了,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对洪承畴也是如此,就连杨鹤都亲自发话了,那他为宋青书出头值不值得,他可就的掂量一下了。

    到底在各色人中打滚快一年了,宋青书如何看不出洪承畴的犹豫,赶忙在一旁急促的诉说道:“洪大人,还记得前些日子曾和你说过,冒宋某手艺送糕点给杨大人那一对父子吗?就是这赵家!”

    这一说,洪承畴心头顿时就跟明镜了一般,这事儿还有他的缘故呢,他和杨嗣昌得到宋青书推理的清军入关,然后杨嗣昌向杨鹤推荐的宋青书,结果被这赵家给冒领了,事情一解释明白,九成九杨鹤不会再在意赵家,帮了宋青书说不定还有自己好处!

    这洪承畴立马跟加足了油的战斗机一般,不屑的冷笑一声:“杨鹤大人清明廉洁,又岂会毫无证据妄信小人,简直一派胡言!”

    抬出杨鹤都没压下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赵家父子还真没了招了,只能忐忑而仇恨的怒视着洪承畴,洪承畴这会那还会理会他俩,直接给宋青书一个眼神,会意的宋青书亦是立马从怀里掏出了当初与赵家签订的契约,往旁边一递,高声叫嚷着。

    “小民冤枉,这儿有当初签订的契约一封,请大人明鉴!”

    这话语气可一点儿也不客气了,那契约一上去,长安县的眼睛也是直了,宋青书的契约可是后世那种规范契约,某年某月某日,什么事儿,甲乙双方写的清清楚楚,双方签名,还按的手印,可赵家提供的所谓卖身契根本什么都没有,仿照宋青书的签名还是繁体字,跟宋青书的简体字截然不同。

    这谁有理可就一目了然了,看着长安县脸上的难色,洪承畴在底下再一次阴冷的催促起来:“长安县,还没判定完吗?”

    “这,这!”脑门上冷汗更是哗啦啦的流,作为被告能把县官逼成这样,宋青书也是没谁了!不过到底收了赵家的银子,对方后头还站着三边总督更得罪不起,磕磕巴巴了半天,长安县干脆无奈的当起了合事佬来,满是陪笑的放下了两份契约。

    “洪大人,两份契约都很规范,他们双方又没个见证人,本官也是无法判定清究竟谁是谁非,不然,就让他们两家自己去私了得了?您看?”

    “不行!”

    没等洪承畴答应,宋青书已经恼火的叫嚷了起来,今个什么日子,洞房花烛!被这俩混蛋搅和了,宋青书要是能咽的下这口气他就成王八了!

    洪承畴微微不悦了下,可是看着宋青书一身新郎官衣服,他又是猛地明白过来,这事儿换谁也不能轻易松口,帮人帮到底,他也是阴沉下脸来,冷笑着说道:“大明律规定,诬陷他人者,反坐之!如此大罪,贵县如此轻易放过,莫不是要本官再弹劾你个玩忽职守?”

    这下可把长安县给逼到绝路上来了,实在无路可退的肥县令亦是光棍起来,同样阴沉着脸叫嚷道:“可凭着契约已经无法断定谁是谁非了,洪大人可有何办法?”

    这年头就这点不好,没有公证处,当官的咬定契约无效,你也得干瞪眼,宋青书还真是为难了下,不过这时候倒是傅山脑袋快,猛地想到了办法。

    “这个案子还是围绕着香皂秘方而来的,既然都说秘方是他的,何不让他们用秘方一试!既然赵员外口口声声说秘方是你的,那请赵员外你根据秘方造出香皂一块!造的出来,这场官司就是你赢,造不出来,这流放三千里,你父子也准备好行李,如何?”

    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还陷进去了,赵家父子这会还真是慌了神,要是能造的出,他们也不用死咬着宋青书不放了,赵能双眼无神直接一屁股坐下去了,赵员外到底是老狐狸,眼珠一转又是计上心来。

    “既然如此,我父子这就回去准备原料!就此告退!”

    谁知道傅山在后头却是冷笑一声,不屑的说道:“如今市面上不是有香皂销售了吗?谁知道赵员外你会不会重金买一块来冒充?”

    “就在这县衙造!判定不清之前,按律原告被告具是应当收监!长安县,你可还有异议?”洪承畴亦是当即高喝起来,说是征询,实际上却已经定了下来。

    这时候长安县令还敢说什么,耷拉脑袋答应呗。又要被关起来,宋青书倒是一点儿意见都没有,反正今天的婚事都被搅和了,盯着垂头丧气的赵家父子,他反而满是凶狠的狞笑。

    他娘的,上次关你们半天,关老子快半个月,你们会玩火?今个老子豁出去牢底儿坐穿,也要让你们尝尝蹲大狱什么滋味!知道知道太阳不是围着你赵家转的,你也有玩不起的时候!

    对着洪承畴感激的拱了拱手,满是复仇情绪的宋青书又是阴笑着挂着锁链做了个请的动作,旋即跟着衙役轻快的向后走去。

    脚步沉重,赵员外父子两个一步一回头,眼巴巴望着肥县令,可这会这家伙如何敢开口?也是眼巴巴的看着他们被差役推搡着进了大牢。

    这趟浑水都淌进去了,洪承畴做事也够狠,立马让早就闻讯跟来的张献忠安排心腹衙役,把赵家这两个老小子给看好了,就算外面送来一块馒头,也得掰开检查下里面有没有夹带的香皂。

    欺负自己兄弟到婚礼上,张献忠也是脸上无光恨得牙根直痒痒了,没口子就答应下来,而且立马还安排了自己同乡去做这件事,这头解决了,洪承畴雷厉风行的直奔三边总督府,要把这事儿解释清楚,彻底瓦解赵家的后援。

    可事儿到了这儿却卡住了,延绥哗变边兵神一元兄弟率众五万,破保安州,直奔庆阳而去,大有将战乱烧到甘肃的趋势,整个三边总督府上下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噩耗给忙的脚后跟打后脑勺,杨鹤不见任何与公事无关之客。

    这不是时候啊!回望着人进人出抱着公文如同蚂蚁一般的差使,洪承畴悻悻然的打道回府。

第118章 急转直下() 
西安城熙熙攘攘的一天闹出了这么多事,到了晚还不得安宁,总督府侦骑四起,各个衙门也是闹得风声鹤唳,尤其某个县令,搂着一堆银子愁的都要冒油了,不过对于省城外的陕西来说,夜却仅仅是一个字。

    静!

    真正的静,上百里之内,连狗叫都听不到,沿途的村落也是过一座荒一座,原本富饶的田间阡陌,荒草长得都比人还高了,也许对于这些乡村的农民来说,不管哪路反贼他们都不关心了,因为就算生活变得再坏也不会比现在还坏了。

    不过某个大爷却是跟着倒了霉,连着走到了黑夜,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他娘的,这群刁民,要是放在太祖年间,全他娘的得充军!”

    终于停在某个抛荒后的村落,恶狠狠的骂了一句后,为首那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官爷悻悻然摆了摆手:“就地扎营!”

    推着沉重的大车,一行家丁早就累坏了,如蒙大赦一般四散开,就地休息,一个个火堆点起来,却也被风吹的跟鬼火一般。

    两个伙计带着桶,要去村里找水,可就在一大群人咳得冒烟的催促中,冷不丁两团绿火飞过,两个伙计哼都没哼就躺在了地上。

    “谁?”

    猛地拔出刀,野狼一般的吼叫中,刹那间四面八方的弩箭犹如雨点一般飞射过来,大片的惨叫声顿时响起,一个个人影争相扑倒在地,最后,火堆都被血压灭了大半,一群鬼影子提着滴血的刀还有弩箭悄然无声的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

    肩膀上中了一箭,捂着炯炯往外流血的伤口,为首者惊慌的瘫倒在大车上,惊恐的大声叫嚷着:“别杀我,我的钱都给你们,金子,银子,要什么给什么”

    话没等说完,鬼影子中,十几把长刀就刺了下去。再哼都没哼一声,抓着大车的领头人拉着整个箱子倒在了地上,哗啦一声中,金元宝,银元宝滚落了一地,被山风吹开的斗篷中,名贵威严的飞鱼袍露出了一边,倒映在火光下那染上血的蟒龙张牙舞爪的金光却似乎恶鬼一样狰狞恐惧。

    长安县大牢。

    二进宫的宋青书是熟稔的盘着腿坐在个崭新褥子上,嘿嘿的冷笑着,对面,完全没有坐牢经验的赵家父子则是手慌脚乱的围着一个木桶团团转,新杀猪的胰子好几个扔在一边,散发着一股腥味,豆蔻,皂角还有不少名贵的原料也是四散的扔着。

    垂死挣扎的两父子真是什么玩意都扔了进去,可惜,他们化学比宋青书还差多了,最后合出来那带血的团子真是比市面上卖的最差的澡豆都不如。

    老子心里明白,可老子就是不说,看你们心急!就算坐着大牢,宋青书的心情依旧异常的舒爽,他还真是恨这两父子到骨髓里头了,如今有着一种复仇的快感充斥在心胸,眼睛里满是血丝,宋青书就这么慢悠悠看着。

    “哼,狗奴才,用不着你看热闹,早晚本公子能弄出来,不就一个破香皂吗?本公子还不信了!”

    一肚子火气,一面还捉着身上虱子的公子哥赵能实在忍不住,恶狠狠的对宋青书叫嚷着,听的宋青书却是咧嘴一笑。

    “赵公子,小的免费教你一句,以后见戴乌纱帽的就叫官爷,见了穿锦袍的就叫老爷,见了长胡子的就叫老爹先生,啧啧,要不这流放三千里,您这得挨多少打啊?”

    赵能差不点没气死,不过流放三千里这个称呼更是听的他剧烈的哆嗦下,连咬人的虱子都顾不上了,慌慌张张又是把手伸进桶里,捏着跟本成不了的香皂。

    另一头的赵员外却是似乎知道自己恐怕永远也捣鼓不出那玩意,哀叹着把手从血淋淋恶心的实验桶里抽了出来,叹息了一口气,对着宋青书又是无奈的一抱拳。

    “大侄子啊!老夫也没想到会走到这一步啊!当初,你岳父救了老夫,老夫是多感激,这才把他请到西安城来的,又帮他安顿,又帮他找住处,连我儿子最重要的成亲,都交给他来操持,就算他搞砸了,老夫也是不计前嫌,还想办法给你们买通关系,要不你们能出来吗?”

    “大侄子,咱别继续在斗下去了,亲者痛,仇者快啊!你就帮我们这一把,当还清了你岳父欠老夫的恩情了,你心里也落得个轻松,好不?”

    赵老头这是要打亲情牌了,不过他这论调好悬没听的宋青书乐出来。

    好家伙,别说后头那一段你根本就是编的,救命之恩,倒成了我们欠你的了!感情您老人家的命原来这么不值钱。

    这一回只是呵呵冷笑了一声,宋青书搭理也没搭理,还是那么满是笑意的盯着他父子二人。连着叫活了两遍,这赵老头子也恼了,一下子翻脸成老猴的屁股一般,龇牙咧嘴的叫骂道:“小孙子你也别得意,真以为我们赵家背后就没人了吗?老夫怜悯你才给你个机会,告诉你,谁流放三千里还不一定呢!”

    骂完了,这货却还是跟烫了屁股的马蜂一般,又是撸起袖子双手伸桶里捏咕起来,看的宋青书再一次冷笑。

    什么叫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不过拜这两个混蛋所赐,这次迎亲是彻底泡汤了,拜堂都没拜好,更不要说洞房了!想想也挺愧对自己家两个妞的,出去之后,得想办法好好补偿她俩一下,可怎么补偿呢?

    伏牛山那嘎的有条平滑的山坡,要不等下雪了带着自己家俩妞到乡下去,挑个良辰吉日来个滑雪婚礼?

    好不容易转移了点思绪,宋青书美滋滋的想着,想到如何搂着采薇的腰“手把手”教她滑雪时候,宋青书的嘴角又流露出了丝丝猥琐的笑容,可就在这时候,监牢的门忽然咣的一脚被踹开,在几个惊愕的回头张望中,肥嘟嘟的长安县领着衙役还有几个古怪的青衣人阴仄仄的闯了进来。

    “毛大人!”赵家两父子立刻激动的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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