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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到中年情出轨-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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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至三节
更新时间2008…6…29 12:02:02  字数:11882

 一
  蒙一栋正端碗吃饭,电话铃声响了,可连响了三声,妻子杭杭没一点反响。她吃过了饭用牙签有一下没一下剔牙,还翘个二郎腿晃悠悠的。打来家里的电话没一次不是找她的,久而久之就由她接了。电话还在响,蒙一栋狠挖了妻子一眼。自从两个月前的一个晚上他去“赖斯特舞厅”掴了她一耳光,次日去她好友丽丽处接她回家后,她就与他分居了。如今饭还是她做,也在一个桌子上吃饭却不与他这个“陌生人”讲话。电话还在固执的响,杭杭还是赌气似的不接,就像是故意要他烦要气他一样。“电话,”他几乎是在喊。她用鼻子“哼”了那么一下,脸上突挂起一丝儿笑,嘲弄他的笑。这会儿他感觉到下班进门时她似乎接了一个电话或许什么人打骚扰或者恶作剧,还有可能是找自己。也罢,他就去接。“喂,请讲,”他不耐烦。
  “是我,蒙蒙,”电话那一端说。赵一蒙是他两个月前在列车上邂逅相遇的十几年前一个邻居的女儿,如今蒙蒙是一家不大规模的装璜公司的老板。她大幽眼,高鼻梁,有一头乌黑的披肩发,身材丰腴但曲线,是一个熟透了的少妇。不过她的婚姻生活一团糟。
  “怎么是你,电话打到家里来了,干吗?”他发火了。
  他和她相遇后,她三天两头电话打到他办公室,还几次拖他上茶楼,她谈他的小说,说那《夭折的初恋》分明就是写她的;她也说她的经商奋斗史之类,可今天她电话打来家里又要说什么呢?虽是头一回,他还是很恼火。谁知杭杭听了有女人找他会怎么想呢,难道让他就永远地分居下去?
  “别大声嚷嚷我知道她在,告诉你,嗨!我离了,”她说。
  听蒙蒙那调调,她是心花怒放,他看得见她在眉飞色舞。半个月前她说她打电话给丈夫;协议离婚,丈夫同意了。那个野女人还在他们床上浪笑呢。
  “离了,是离婚了?你就那么高兴,管我什么事?”蒙一栋说。有杭杭在一旁他真的不知说什么好。
  “你还不明白,我是为你才离,你竟说不管你的事?现在可好,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连吵架的份也没了。”蒙蒙说着说着竟伤感起来。
  “你有毛病你,我啥时候说过要你为我…。。那样做?”蒙一栋说。他心里却在想这世上有一个女人对我这么痴情,人生足矣。
  “你说无论我分居多久也是有夫之妇你不能爱我,那意思不就是我离了,一个人,你就会爱,现在,我不管不顾了,我就是要喜欢你,你能把我咋的?你希望我投到别个男人怀里?再说你心里真不爱我?鬼信!我比你家那个黄脸婆年轻那多。”蒙蒙见他一直不吱声就是默认她说对了,“没话驳了吧?我等着,你就好好地待我吧。”
  “我有老婆,”蒙一栋瞟了杭杭一眼。她早不翘二郎腿了,正襟危坐静耳聆听,他极小声儿说:“你就死了那个心吧。”自己也感到这么说口是心非。
  “莫骗自己了,还有老婆呢,你以为我不知你们分居多久了?离婚还不是早晚的事儿。”蒙蒙嘲笑说。
  “你……”蒙一栋只吐了一个字。离婚,这俏娘们,他真骂,可也搅动了他人心湖一团死水。
  “你什么你,你们一离,就该和我结了。”
  “休想。”
  “你说什么?再拐,我就冲过来了,让你跳进黄河洗不清,信不信?”蒙蒙恼了说。
  “我信,”蒙一栋怕了。没有赵一蒙不敢做的事。一星期前她从广州回来,下了火车就往他单位打电话说她是他妻妹,带好多东西要他去接站,原来要他搬运的东西就是她本人。他火了起来,她说你走我跟你回家,看你怎么向老婆说。她要他去了《好再来酒吧》,请他吃了一顿,在包厢里又亲了他个满脸麻花。
  “信我,就是乖孩子,”蒙蒙压了电话。
  “邪了,没大没小,”蒙一栋说,可话筒里一片盲音。他望了杭杭一眼,见她在盯他,他放下话筒。“往家里打什么电话,这离婚还好光荣似的。”他重端碗吃饭时说。杭杭还是没搭理他,这叫他好恼火。她问都不问谁打来的电话,离婚女人又是谁,作为妻子没一点醋意,他想他和杭杭的婚姻只怕真的完了。他俩是走过六年爱情之路才到婚姻殿堂的,他想不明白到底是一耳光把爱情打丢了还是油盐柴菜米酱醋茶把爱情给烦死了。人总是要过日子的。婚姻就是过日子,就是这一天天过日子才会磕磕碰碰吵吵闹闹。打一耳光就丢了爱,这世上还有爱吗?婚姻是干什么的,难道就是分居?
  蒙一栋吃完饭就收拾洗碗,忙这忙那,他忙完了已七点。烦哪,就到湖边逛逛,回来又看了一会电视连续剧,讲第三者插足的故事。他不想看电视又去书房看了一会书,想写点什么,结果一个字没写成。折腾来折腾去,夜也深了,他望了一眼女儿卧室,心想杭杭也睡了吧。女儿读中学离家远要上晚自习就住佬爷家。分居后杭杭就睡了女儿床。此刻,门虚掩,漫溢一道柔和的灯光。他听了听里头有一丝儿鼾声,就轻轻推开门看,杭杭是睡了还只穿裤衩,显露她雪白的胴体。他蹑手蹑脚走拢去,真想摸一把那对傲视他的乳峰。但他没动,无奈何地长叹一声。杭杭恨他,不就跳跳舞吗,况且是和丽丽一起去又一块儿回,他竟在舞厅这文明高雅之地大闹还掴了她一耳光,丢面子丢大了。回家后她就睡进了女儿房,闩上门告诉他,永远也别想碰她一下。还是丽丽说得好,你不能听任他宰割,你有你的人身自由,舞还是要跳,他蒙一栋管不着,他敢打你,就别让他碰你。她听了丽丽的,把蒙一栋凉一边,又连续一个星期都出去了,她就是要让他知道她是打不服的,而且打她你就没好日子过。蒙一栋想,夫妻闹到这个份上,他也只好由她去了。但只有杭杭自己知道她挨了一耳光后就再没迈进舞厅一步。她外出不过是在街上瞎逛逛一阵,要么看场电影或者遇上同学同事聊一聊。她这么做只是给蒙一栋看的,你打吧又怎么样?
  她不跳舞了,不是因为挨了打丢了面子,她可以去另一处舞厅,为跳舞打架又不是她一人;而是她不想因为跳舞与丈夫关系恶化,她得珍惜她的婚姻。分居只是她一时之气所为,分居的次日晚她就后悔了。没一栋搂着睡她半晚半晚地睡不踏实,她悔不该听丽丽的馊主意。
  先几天她想整治整治一栋一下也好,让他知道打老婆有什么好。他如果求她就言和。可蒙一栋就是没去理她,难道让自己一点颜面也没了就上他的床?自尊叫她这么一直撑着,耗着她的脑细胞。她人都气得半死了,就更冷漠地对待他,还什么家务事都不干,就这么一天天地耗,耗了两个多月。妈妈儿的,这下有了,女人的电话找到家里来了,还是一个离婚的女人。在这之前她也接了几个不吱声的电话,看来也是找一栋的。心里没鬼干吗不吱声?杭杭愈想愈怕,不能分居了,再这么分居下去,蒙一栋还不做出界的事情?她得主动向一栋表示点什么,给他一个信号或者机会。于是她只把门掩了一下,亮着灯,裸露着身子假睡就等他了……终于他进来了,悄悄的,悄悄的像个小偷,她心里窃笑,真希望她被偷走。可蒙一栋只是站在床前,仅仅站在床前几分钟,嘘了一口气,接下来给她盖上毯子就走了出去。“蒙一栋,我恨你,”杭杭心里喊。她那里知道蒙一栋见了她的胴体已是极具难耐了,犹如一只关在笼子里的狼,直转圈儿,希望寻找一个突破口。是。他打了她一耳光他不对,但谁又愿意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搂着“伦巴”还“探弋”呢。臭娘们,不许碰,不睡一张床也就罢了,他心里说,推给我全部家务不说,事儿做了,她还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硬是把一个好好的家整治得乌烟瘴气。蒙一栋想着想着也是一把伤心泪。离开女人就不能活了,他也硬撑着。
  电话又响起。夜静了,是那么地刺耳,叫人心咚咚的,他预感是赵一蒙打来的,三步并一步抢过去没容铃声响第二下就接了。正是蒙蒙。他嘿嘿地笑了,那发自内心的“嘿嘿”传到了杭杭耳朵,瞧他那高兴劲头准是那个离婚的女人,这叫她妒火中烧更添几分忧与愁。
  “没盖的,好冷,”蒙蒙电话里嗲嗲的。
  “没垫的,也惨,”蒙一栋小声儿逗她,下意识地瞅了一眼杭杭卧室。
  “她睡了吗?”蒙蒙问。他知道她问的那个“她”是杭杭。“当然,”他说。
  “聚一聚,敢来?就现在。”
  “就现在,这晚?”他犹豫了一下又豪气说。“行吧。”蒙蒙压了电话,怕再讲下去他反悔。
  还真去呀,蒙一栋真的后悔了。不去吧,她会一直等,失信她,她还会来电话说:你不是一个男人。更关键惊动了杭杭。
  蒙一栋轻轻开门,又用钥匙扭动锁扣不留一点声响,带上门就走。真上街了,他又犹豫起来,杭杭也许没睡着知道他夜里外出一定没好事,她一旦闹起来……她睡着了,那能管他上哪儿,再说谁叫你分居呢,蒙一栋想。我一个人睡不着,就要半夜外出又咋啦?臭娘们,只要没证据又奈我何?再说去了赵一蒙那里又怎么了,只是聊聊,什么事儿也没有。走吧,他对自己说,管她呢。他抬首长空,见那悬挂着的半边月在云朵里钻来钻去,时隐时现,就像见不得那几颗星星在一旁挤眉弄眼。
  月亮尚且躲躲藏藏,那么我蒙一栋呢?
  赵一蒙住湖滨路中段。蒙一栋二十分钟就到了她家,她喜出望外说:“你终于来了,”关上门就扑上身来。他来不及想什么抱起她坐在沙发上。他想说什么却被她一阵长吻,又一番捣鼓叫他赤裸裸的,周身热血沸腾。他横抱起她放倒床上,他这才发现她睡衣早开了,裤衩没穿,他扑上,她“哎哟”一声大叫……只几分钟他躺在她身边;她意犹未尽,吻他,抚摸他,半小时后他又雄了起来……她只感到自己是只小船儿被暴风大浪抛入深深的浪谷,时而又绕过丛生的礁石驶向平静的海湾。他驾着小船儿,潮落一阵放歌,潮涨一会儿停泊,潮落潮涨又叫小船儿左右摇摆,上下颠簸,船儿翻了个个儿被海浪淹没了。她死了,活过来,又死了……他离开时她睡着了,他往家里赶。
  一路上月儿拖长了他的身影。夜好深,柳林那边湖滨路上传来汽车喇叭的鸣笛声,一声声在夜空中盘旋几圈后拖着一个长长的尾巴又回到了夜的深处。
  到家了,开门,小偷儿似的,钥匙轻轻地扭动,他怕有一丁点儿响动惊醒杭杭。然而门开了,灯也亮了。“杭杭,你,”他呆了。“去哪儿了?”杭杭怒目而视。
  “我睡不着,”蒙一栋虽是心虚,看她至此还是一副母夜叉的凶样,最后一点愧疚也消失了,说,“转一转不行吗?”
  “离婚女人一个电话你就晃晃惚惚?”杭杭说。他不吭声进卧室,她跟进卧室。“就算跳舞不对,我挨了打就没进舞厅,外出几次也只是在街上转了转,你还要我咋样?”
  蒙一栋一愣,心想是这样呀,嘴却说:“那又怎么样,你要离就协议离婚,不用分居半年去起诉。”
  “离婚,是你想离婚吧?休想,”杭杭火了,气冲冲回女儿的卧室一脚磕上门。
  离婚,说我想要离婚你可以协议,我想过离婚吗?从没往这上头想,是你想离吧。杭杭气昏了,一头倒在床上,又坐起抓了枕头砸在地上,不解气,她恨呀,恨一栋直咬牙。离婚,蒙一栋,你想都别想,当年你是怎么把我娶进门的,你就怎么把我送回去,你能吗?那时我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现在人往四十岁奔,人老珠黄不远了。离婚,我难道疯了?有人说女人二十多岁是宝,过三十就是草。三四十岁的女人为什么不是宝?父母宠你丈夫爱你兄弟姐妹呵护你,那还不是宝?要我说离了婚那就真是草了。蒙一栋,我干吗要离婚?不就是没睡一张床吗,都过这么久了,你这坏蛋就不能主动点,我是你老婆,你斗什么气呢,你总得让我在丽丽她们面前长长自己的面子吧。妈的,什么面子,是面子重要还是婚姻重要,似乎有一种声音在耳边告诫自己,你提什么丽丽,一提丽丽蒙一栋就有气,你就主动一点和丈夫好,又关丽丽什么事呢,说咸说谈你一蒙就过去了。这么一想,杭杭茅塞顿开,气也顺了,就要回蒙一栋身边。她起身捡起地上枕头就要过去,一瞬间她犹豫了,急也不在这一时半会,就这么厚着颜面贴上他,那日后他尾巴还不翘到天上去了?好好想想吧,要卷子明晚回家,我退房睡自己的床,名正言顺又理所当然,杭杭笑了。渐渐地,不知不觉,面前一片开阔地,有好多人推着她往前走,走着走着又随那些人上了一条船……早上醒来在床上,想了想,是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和一栋妈都掉进海里了,一栋本可以就近救他妈妈,却舍近求远先救了她。她说干吗不先救你妈?一栋哽咽说:只能救一个当先救孩子妈你了,再说妈老了,也没多长的年头活了。看一栋眼儿婆娑,她好感动。这虽是个梦,但她信一栋。
  二
  早晨,蒙一栋起床杭杭已上班走了。一碗稀饭两个包子摆在桌上。两个月以来他第一次有了杭杭预备给他的早餐,他没多想吃了就去上班。
  上班,蒙一栋心绪不宁,总想昨晚与蒙蒙那事儿就像在梦里。他真希望这只是一个梦,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那么蒙蒙呢,她会当什么事儿也没有吗?瞧她昨夜那要死要活样儿决不会就此罢了。和她来往,杭杭知道怎么办,不和她来往,她闹起来杭杭难道就不知道?他已经骑上老虎背了。他心事重重地混了一天。下班了,他想顺其自然吧,可忧郁的心情一点也没能改变,他磨磨蹭蹭回到家已过六点。杭杭开门见他,脸上笑靥如花问:“累了吧?”又把拖鞋给他换了。餐厅桌上早摆上了一荤两素菜一碗蛋汤,还有两听蓝带啤酒,单等他了。他有点意外,都两个多月了……心中一格登喉结处一咕噜眼儿都湿了。“爸爸,”没防女儿出书房叫他。他一愣笑了,说:“卷子回来了。”卷子即答说:“再不回来这个家只怕忘了我。”蓦然间他发现女儿已是花季少女了。这孩子上小学就爱看《上下五千年》,《十万个为什么》;读中学又买世界名著《茶花女》《红与黑》《巴黎圣母院》等二十余部。人倔犟还伶牙利齿,全是这些书教的。近半年为啥事儿争论,较真起来常把她妈呛得一愣愣的,好像她妈近乎一个文盲。女儿在小学日记里曾写道:父亲是高山,父亲是大海,父亲是百慕大三角……蒙一栋不想坍塌自己在女儿心中的形象,就从不与女儿争论什么,只是诱导或者什么不说。
  “怎么一回家就有火药味,”他笑说。心想准是你妈对你嘀咕些什么了。
  “那有什么味,你父女俩洗手吃饭,”杭杭说,笑吟吟的。怎么看她也是一个阴谋家的嘴脸。
  吃饭就吃饭,蒙一栋感觉这家的气氛比从前差了那么一点点味儿,对了,少温馨无笑声。卷子很快吃完饭就去她房里收拾,看那紧张样儿要往学校赶。蒙一栋问:“上晚自习?”
  “上,”卷子答,就要走,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我骑单车上学,晚上九点五十分铁路下坡处接我。”
  蒙一栋说:“住姥爷家不好吗,省得来回跑,时间浪费在路上。”
  “当然好,不过……”卷子似乎考虑什么措辞更能表达自己想说的。“我不回来就有人没责任感了,半夜三更,乐不归家。”只气得蒙一栋翻白眼,一口啤酒也吐了出来,他瞅了瞅杭杭,她竟在一旁窃窃地乐。“反了你,有女儿这么说老爸?我养大你容易吗?”
  “我被你养容易吗,”卷子反诘。“读了小学读中学还得上重点高中,又锁定目标上大学,我要你操心了?”也是。蒙一栋一声叹。卷子不依不饶:“妈妈那么漂亮,那点对不起你,让什么离婚的女人电话往家里打。”
  “妈妈也有错,”杭杭说。
  “错什么错,从前的事儿啦,”卷子就要走,很忙似的扭头说。“不就跳个舞?又没惹离婚男人约会。”蒙一栋还没回过神来,门咚的一声磕上,卷子走了。
  这哪是自己的女儿,蒙一栋想,训老爸出口一溜溜的。
  “吃饭吧,她是个孩子,”杭杭说,很是得意。“别往心里去。”
  “你当然高兴,”蒙一栋盯了杭杭一眼。“你对女儿胡说些什么了?”
  “也没什么,一个离婚女人往家里打电话,后来你大半夜才回来,”杭杭叹口气。“我又没冤枉你,人家还不是怕你做出界的事情。”
  “你不怕影响女儿学习?”
  “当然怕,但更怕这个家给人弄散了。”
  “也对。”
  “咱们好好过吧?”
  “我怎么不好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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