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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马大唐-第3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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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宗其实没有别的选择,王源这些话其实并非是请求,而是不得不答应的条件。眼下大唐除了王源手下的这十几万兵马,还有何处的兵马能和叛军抗衡?除了王源谁能统率这十几万神策军?自己能依靠的除了王源还有谁?这些问题的答案都很明显。虽然王源今日的话有些无礼,甚至是有些生硬,但在经历马嵬坡之变后,玄宗早已不是以前那个自高自大好大喜功的玄宗,而突然间变得自怨自艾自卑自怜。他尚未从那场变故的阴影之中走出来,他也根本没有办法走出来。

    “朕答应你,朕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能替朕平息叛乱,还朕大唐江山。朕不能愧对大唐列祖列宗。朕再也不会指手画脚了,朕还是静静的呆着为好,静静的等着你的好消息。”玄宗轻声道。

    王源忽然有些可怜玄宗,一代君王从一只老虎蜕变为一只小猫的过程其实很心酸。王源也并不想说这些话来刺激他,但这些话不说清楚的话,自己的行动便多受掣肘,不得不说清楚为好。

    “好,有了陛下这句话,臣便信心百倍了。臣在此立誓,一定会平息叛乱,夺回长安和洛阳,将安禄山碎尸万段。但臣现在要做一个决定,那便是大军不再东进,而是回陇右和剑南。长安已失,已经没有救援的必要,陛下觉得如何?”

    玄宗皱了皱眉头,张了张嘴,半晌后沉声道:“你觉得这么做恰当便这么做,以后军事上的行动你可自己做主,不必问朕的意见了。”

    王源拱手道谢,躬身请辞。出帐之后回过身来,脸上全是笑意。

    帐幕之中,玄宗默默的看着王源离去的身影,直到王源的脚步消失,这才缓缓坐下。伸手从怀中逃出一只牡丹花的金钗来端详,口中喃喃道:“爱妃啊,你可知道朕多么想你么?你可知道朕如今的处境么?朕已经真的什么都没了,朕是孤家寡人了。”

第七四七章 试探

    王源下令十一万大军调头而回。王源可不是怯战,他是有意为之。以神策军如今的实力,和叛军的优势兵力作战也未必便无一战之力,但王源可不想那么做,王源知道叛军一定会西进攻打陇右和蜀地,那里才是王源希望的理想战场。

    要问王源为何那么自信叛军会继续往西攻打陇右和蜀地,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玄宗在自己手中,这便是最大的诱饵。如今的安禄山一路高歌猛进,连取洛阳长安,北方大部分地区都落入他的手中,这时候安禄山心里想的肯定是称帝登基。然而玄宗还活着,自己占领的这一片大唐西部的地方便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安禄山必会乘胜而来,誓要将自己的兵马击败,杀了玄宗,他才好安心的登基为帝。玄宗和自己手下的这十多万兵马便是安禄山必须要来的理由。

    而一旦战场转移到了陇右和剑南之地,王源之前所做的种种准备也就派上了用场。两年时间,王源顶着很多人的咒骂强迫剑南陇右东边的各处州府加强城防,在很多人诟病他不加强西边边境的城防反倒去着力东边的城池,简直是毫无眼光的舆论压力之下,将两道靠东侧巴山秦岭之地的陇州、岐州、凤州、梁州、利州、巴州、通州、合州等十几座州府的城防加固了一层又一层,便是为了今日。

    之前率军出动的时候,王源的用意其实也并不在救援长安,一则是圣旨难以违抗,出兵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而已。二则也是担心在迎驾的路上遭遇叛军,那便不得不与敌对垒。而现在玄宗在手,王源是绝对不会蠢到这时候率大军去长安和叛军硬撼的。

    七日后,王源护送着玄宗的车驾抵达成都。自从从长安西逃以来,这一路上风雪交加刀光剑影,让玄宗都几乎忘了自己是大唐的帝王。而进入蜀地之后,自入蜀地以来,剑南陇右官员恭敬相迎,安排周到,沿途车马云集百姓夹道欢迎,让玄宗又有了身为天子的威严和荣耀。大唐虽在风雨飘摇之中,但终究自己是皇帝,终究还是有一片安身立命之处。

    圣驾来到成都,隆重程度便更不要提了。王源特意下令属下动员了全城百姓夹道相迎。蜀地各州府官员,包括河西道安西镇的官员都早在几天前便得到了消息,此刻更是云集于此。进入成都东门之后,百官跪拜,万民朝贺,场面极为宏大隆重。此情此景,让坐在马车之中穿街而过的玄宗几乎落泪了。

    自己毕竟是天子,大唐还是自己的大唐,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甚至比当初登上帝位的感觉还要好。当然,这一切都归功于王源,正是王源守住了西北的这片地方,让自己在仓皇之中尚有喘息之地。

    “王源,朕很感谢你,蜀地被你治理的不错,这里的百姓生活安宁富足,朕感到很开心。”玄宗看着满街的笑脸,对骑马随行在车驾之旁的王源感叹道。

    王源微笑道:“成都确实是个好地方,民风淳朴,百姓纯良。这里的人口也逾百万之众,这几年臣确实下了不少的功夫,开垦屯田,兴修水利,加强同京畿之地以及南方州府的商贸交通,倒也取得了些成效。”

    玄宗呵呵笑道:“好,很好,这里乃天府之国,假以时日当不比长安城差吧。呵呵,朕觉得这里的气候比长安还暖和的多。”

    王源微笑道:“好是好,但这里是成都,而非长安。陛下别忘了,长安才是京城呢。”

    玄宗一怔,脸上微微发烧,王源隐晦的提醒确实戳到了他的心底。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确实有些想法。他在想如果叛军未能平息,那么蜀地成都未必不可以当做都城偏安于此。一个曾经雄心壮志,将开疆拓土平定四海为目标的自己,在此刻竟然会生出偏安之心,玄宗自己也觉得有些羞愧。

    “是是,再好也不是长安,朕是要回长安去的。朕只是随口一说罢了。对了,你给朕安排了什么住处?”玄宗笑道。

    “启禀陛下,城东有个散花楼,本是前朝蜀王的皇家园林之地。陛下御驾前来,臣便命人将那里收拾了一番。陛下不嫌鄙陋的话,便同后妃皇子们暂时住在散花楼中。陛下放心,臣已经安排好了,包括后续朝臣追随而来,也可在散花楼园林前方的专门地方设置供公房衙门。总之,朝廷的正常运转之事都是能保证的。”王源俯身回话。

    玄宗点头道:“你做的很好,朕这就安心了。朕本就想问这些事,来时路上,朕已经下了旨,大臣们得知朕来蜀地,他们也必蜂拥而来。大臣们到来之后,还需要你为他们安排住处,设立公房,让朝廷早些运转起来才好。这里你是主人,这些事便不得不劳你费心了。”

    王源忙道:“陛下,臣岂敢懈怠。这里我可不是主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里陛下才是主人。然而臣想的可不止是大批的官员前来之事,被叛军占领之地的百万百姓也在往成都而来。他们也都是追随陛下而来寻求庇佑呢。再过几日,成都城中乃至陇右剑南个州府怕是要人满为患了。这么多百姓涌入剑南,确实是件头疼的事情。臣一人之力恐难周到,所以陛下到时候还需指派官员协助臣去办才好。”

    玄宗想了想道:“确实如此,百万百姓涌来,朕确实有些担心。米粮够不够这么养活这么多人?兵马还需要粮草,又要养活几百万百姓,这事儿该怎么办?朕不能想,一想就头疼的很。”

    王源道:“陛下放心,总是不会叫百姓们饿肚子的,臣一力去办便是。”

    玄宗叹道:“哎,若没有你,朕真不知如何是好了。朕有件事要跟你商议一下。”

    “陛下请说。”

    玄宗看了王源一眼,沉声道:“如今朝中左右丞相都已经没了,朝中需要有个能稳定大局之人。在朕看来,此人非你莫属。这几天朕一直在考虑此事。待各地官员来到成都后,若再无群臣值守,恐更加的混乱不堪,你也无法调派大臣们协助你去做事。故而,朕想着任命你为我大唐相国,让你统帅群臣,稳定大局,你以为如何?”

    玄宗说着这些话,用眼角余光看着王源的反应。

    王源一愣,忙连连摆手道:“不可,陛下万万不可这么做,臣岂能任相国之职?来时路上,陛下已经下旨任命臣为平叛兵马大元帅之职,此职臣已经勉为其难,但因责无旁贷,故而未加推辞。但相国之职臣断然不可担当。臣才多大资历?焉能治国理政?相国乃百官之首,朝政之要,臣断然不能担任此职。”

    玄宗笑道:“那有什么?朕看你文武全能,不仅是将才还是相国之才。”

    王源摇头道:“陛下谬赞,臣不能答应。请陛下另择高明,寻朝臣之中稳重端和之臣任相国。臣不是矫情,臣确实无此才能。臣目前要考虑的便是御敌平叛的大计,光是此事臣便已经要全力以赴了。朝政之事一来臣无此才能,二来也没有这个精力。所谓一心不可二用,这件事陛下还是另请贤能为好。”

    玄宗皱眉道:“你当真不愿当朕的相国么?”

    王源摇头道:“谢陛下隆恩,但我确实做不了这个相国。”

    玄宗沉默片刻,微笑点头道:“罢了,既然如此,那也不强人所难。历练几年后再任相国也是件好事。便依你,从朝臣之中择贤者接任相国之职便是,朕会命他们协助你做好眼前千头万绪之事,全力支持你平叛之事。”

    王源拱手道:“多谢陛下。”

    玄宗转过眼光看着拥挤在街道两旁夹道欢迎的百姓们微笑,举手挥动示意,王源也在马背上直起身来,对着喊叫他名字的百姓挥手,两人结束了这段谈话,其实都心照不宣。这看似简单的几句对话,其实暗藏机锋。玄宗很显然是要试探王源的心思,王源心知肚明。此时的玄宗其实已经是惊弓之鸟,自己目前是他最大的依靠,但其实也是他最大的心病。他要自己任相国,便是看自己是否得寸进尺,是否有非分之想。来时路上,玄宗下旨昭告天下,召集各地散落逃难的官员士子追随他来成都,也任命了自己平叛兵马大元帅的职位。这些其实都很正常,因为平叛之责无人能承担,除了自己。

    但要自己再任相国,绝对非玄宗心中所想。大唐历朝之中,还从未有一人统帅天下兵马而且还兼着相国的职位。将大唐的军政集于一身,这是最忌讳的事情。即便是以前的历任相国之中有的也身兼节度使或者大将军之职,也有地方节度使兼着御史台政事堂或者是六部的职位,但那些都是遥领的虚职,并非真正在两处都有权力。而自己若任相国,岂非成了军政两手抓的实权人物。

    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以自己的资历,此刻就任平叛大元帅固然是无人有话可说,但若就任相国之位显然是无法服众的,相反却给人一种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假象,会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以王源的聪明自然会领会到这一点。

    王源心中其实也有些恼怒。局势糜烂至此,玄宗还在想着试探城下,和臣子玩些小心思,实在非雄主所为。可见这么多年坐在帝位上的他,其实已经误入歧途,沉迷于一些没有必要的猜忌和手段之中。眼下的局势应该是上下一心共度难关才是,而玄宗却时不时的要弄些小花样出来,真叫人怀疑那个前半生的宏图大志之人,干出壮丽伟业之人和现在的他还是不是一个人了。

    不过,王源倒也并不会因此而丧气,玄宗所为反而让王源安心。对于内心之中不时萌发出的那些恶魔的种子,王源有时候还觉得有些内疚和惶恐。但若玄宗继续如此下去,王源反倒心中无疚了。

    “你便作吧,最好作的让天下人忍无可忍,到那时或许事情还好办些。”王源的心里冷笑着。

第七四八章 宝座

    洛阳皇宫之中,腹大如鼓的安禄山坐在宝座之上,下边各路将领排成两列坐在下首。洛阳的皇宫大殿也改了格局,本来是一座庄严肃穆的朝堂,自安禄山入住皇宫之后,嫌弃里边的摆设不合心意,于是大肆改装了一番。

    如今,原本铺着红绒地毯的地面被铺上了灰黄相间的毡毯,上面的毛球上沾着众人靴子上的泥浆和雪水,绒毛东倒西歪肮脏不堪。原本沿着廊柱挂着的彩色宫灯也被换成了一个个冒着黑烟烧着羊油臭味熏天的铁锅。红漆盘龙金光闪闪的立柱也被熏得黑漆漆的。

    两侧供百官站立的区域也被摆上了一个个七扭八歪的桌案,供安禄山在此摆宴吃喝。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在安禄山的手里立刻便成了胡族的毡帐,里边乱七八糟毫无章法韵意可言。整座大殿之中弥漫着浓烈的酒气和羊肉的腥膻之味以及羊奶的酸味。但这种摆设却是安禄山最喜欢的,也最惬意的。异族就是异族,土逼就是土逼,坐上了宝座也永远没有更高的追求和格局,就像土豪们习惯于盘腿坐在炕上卷大烟抽一样。

    此刻,安禄山正笑眯眯的坐在龙椅上,面前的龙案上摆着酒盅,精美的龙案上酒水斑驳,还有安禄山用刀子刻下的划痕。

    下边的叛军众将也没个正形,他们随随便便的坐在毡毯上,拿着面前桌案上冒着热气的羊肉和酒水啃的满嘴满手都是油污。还有些将领更是一直将眼睛盯在站在安禄山身边的几名持羽扇的宫女身上。狼一般的眼睛在她们的胸口和大腿上逡巡不休。

    “哈哈哈,诸位兄弟们都辛苦了。今日大伙儿好吃好喝,一会儿还有歌舞助兴,大伙儿好好的放松放松。拿下了长安,赶跑了李隆基,都是你们的功劳。哈哈哈。”安禄山放声大笑着道。

    下边众将一片哈哈之声,有人叫道:“安帅今晚可否赏几个宫女嫔妃给兄弟们乐呵乐呵,兄弟们也想尝尝李隆基用过的女人有何不同。”

    “是啊,是啊。安帅自己一个人独享可不好,兄弟们都乐一乐才好。”更多人附和道。

    安禄山呵呵笑道:“你们这些家伙,便是喜欢尝新鲜。这一路上你们玩得女人还少么?洛阳城的大家闺秀,长安城中的贵妇名媛,还不够你们舒坦的?还要跟我抢女人么?”

    一名将领叫道:“什么叫抢安帅的女人?安帅这是那咱们兄弟见外了啊。安帅的不就是咱们的么?安帅起兵时不是说过,得了天下,大伙儿共享么?宝座你坐着,咱们只是要女人玩玩罢了。要不安帅玩女人,宝座给兄弟们坐坐如何?”

    安禄山笑眯眯的脸像是六月天的风暴来袭,一瞬间便笑容消失,阴云密布了。他缓缓站起身来,捧着肚子走到一旁,指着宝座道:“牛亭介,你要坐宝座么?好办,你来坐便是,来坐,快来!”

    啃着羊腿的牛亭介愣在那里,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玩笑归玩笑,自己说的坐一坐宝座也是玩笑,但那可会被误会成另外一种意思。

    “大帅,卑职只是开个玩笑而已,那宝座卑职可不敢坐,坐了怕屁股生疮呢。”牛亭介尴尬的笑着,尴尬的开着玩笑,想缓解一下气氛。

    安禄山脸上却一丝笑意也无,皱着眉头冷声道:“你要坐,我便让你做,你现在又不坐了,可别说是我安禄山不肯让你做。不仅是你牛亭介,众兄弟有任何一人想来坐一坐这个宝座,我安禄山都会满足他。谁要来坐?”

    众将大气都不敢出,安禄山虽平日笑容可掬,和众人称兄道弟,但谁都知道安帅的手段,翻脸起来可不管你是多大的将领,不管平日兄弟叫的多么热乎。妫州太守卢庆是安禄山的好友,而且卢庆的妹子还是安禄山的妾室,算起来还是亲眷关系。但就因为醉酒后的一句玩笑话,卢庆讥笑安禄山身上有臭味,安禄山怒而拔刀砍了卢庆,回到家中还将卢庆的妹子也斩杀在房里,可见其凶狠。

    安禄山血红的眼珠子扫视全场,一个个的从将领们身上扫过,落到史思明身上道:“老史,你要坐此处么?哥哥让给你。”

    史思明忙摆手道:“安帅,我可不敢做。牛兄弟只是开个玩笑罢了,安帅不要当真。”

    安禄山不答,再问道:“高秀言,你要坐么?”

    “大帅,开什么玩笑,我可没那个胆子。”高秀言赔笑道。

    “蔡希德,你要坐?”

    “末将岂敢,大帅开玩笑了。”

    安禄山一路问下去,问了七八名领军的高级将领,所有人谁敢有半句乱说话,纷纷赔笑表示绝无此心。安禄山冷声道:“诸位兄弟,今日我可都一个个的问了,请你们来坐这个位子,你们都不肯坐,可不是我安禄山不让你们坐。将来说起来此事,可不是我安某人没有给你们机会。”

    “安帅,这是何必?那位子只有安帅能坐,我们坐了屁股都要生疮的,对不对?”史思明笑道。

    “是啊是啊,安帅请坐,我等敬安帅一杯。唯有安帅的才德和威望方可坐那个宝座。”众将忙附和道。

    “啪,啪,啪。”清脆的响声响起,牛亭介挥动巴掌开始抽打自己的脸来,打的口中嚼了一半的羊肉碎末横飞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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