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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道-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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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孟帅走了;黎佑生神色一凝;暗道:看他的样子;确实是练习伏魔剑入魔;病情深入骨髓的模样;但焉知他不是有所隐瞒?还需要再刺探。便叫另一个弟子道:“给我把孙庆叫来;我指点他几句。”

    “哈欠——”孟帅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睛眯着;倦容满面。

    韩凤至看着他;掩不住担忧之色;道:“你怎么了?几个月不见;你怎么成这样了?你是夜夜笙歌么?困成这样

    孟帅道:“没有……我是加班加点的修炼;因此疲惫。”

    韩凤至当然不信;修炼的再苦再累;最多是晚上劳累;睡一觉一般都会生龙活虎。练武的人最讲究血气充足;精力旺盛;那能像是孟帅这样被掏空了身子似的。

    莫非是生了什么病?

    按理说学武的人寒暑不侵;不会轻易生病;但也有些病痛是自发的;武者也抵挡不了;韩凤至问道:“你去看过大夫没有?身体有问题吗?”

    孟帅揉了揉眼睛;道:“师姐太仔细了。我身体好好的;身强体壮;黎佑生那样的;我一个能打俩。”

    韩凤至被他气着了;偏过头去;道:“你就胡闹吧。打那种赌是嫌命长么?我去告诉老祖;让他阻止你们……”

    孟帅喝道:“不可。”

    韩凤至一震;道:“怎么啦?”

    孟帅摇头;缓缓道:“韩师姐;咱们练武的人凭的就是一口血勇之气;一不能怕;二不能悔。悔了怕了;心中存了犹豫;将来还怎么进步啊?我既然答应了他;自然视死如归;决不能做出懦弱的儿女样子。”

    韩凤至气咻咻道:“这你倒看得明白。早知如此;怎么不爱惜身体?”

    正在这时;只听轰隆一声巨响;上面的十字擂台;一人摔跌了下来。台上弟子高声道:“第一局;朱徽冰师姐;胜”

    韩凤至往上一看;就见擂台上一个女郎亭亭玉立;一身雪白的长裙迎风飘飘;手中的白练也随风飞舞;真如天人下凡。

    韩凤至不可察觉的撇了撇嘴;道:“她竟然赢了;赢了还不赶紧下来;一个人在上面摆姿势;很好看么?”

    孟帅道:“师姐知道这位朱师姐么?她是我下一场的对手。”

    韩凤至道:“我当然知道她;你要战她;我把她的老底揭给你听——前提是你能赢下眼前这场。”

    正在这时;只听台上人叫道:“龙二;虎二两位师兄;请上台。”

    孟帅起身道:“我去了;回头再向师姐请教。”

    轻轻一点;孟帅飞过数十丈高的距离;落在山顶。

    擂台建在高山上;呈十字型;由横竖两条十丈长的石板组成。十字的长宽都足够;但石板本身只有一丈宽。两边都是陡峭的悬崖;若寻常人上去;只消看一眼;就浑身发抖。武者虽然各个艺高人胆大;但本能的还是变得谨慎。

    孟帅上了擂台;才知道刚刚那白衣白练的杨师姐绝非估计摆造型;实在是山上风太大了。猛烈地山风迎面吹来;很容易便吹得人衣带飘飞;袖口鼓风;看起来飘飘欲仙。别说朱徽冰那样的美女;就是孟帅这样的路人;在山上也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当然被吹得迎风进沙子;眼睛也睁不开;那就另说。

    当然;也有那山风也拯救不了的。

    比如他的这个对手。

    孟帅眼前;站着他的对手孙庆。对方一站过来;孟帅登时觉得风都小了不少。此人当真是一堵挡风的墙。

    孙庆身高八尺有余;也就是两米多;在孟帅看来;和前世那位小巨人差不多;但身体宽度恐怕要顶姚明两个以上;横向和竖向差不多少;整个人便如一个巨大的肉球;一丈宽的石板几乎盛不下他;就要满出来了。

    孟帅啧了一声;旁边那裁判也是暗自抹了把汗;但很快定住神;道:“你们两个;把号牌给我看。”

    确认了号牌;裁判再次重申规则;道:“公平对战;点到为止。口头认输;跌下擂台碰触到山下地面;昏迷无法作战还有杀死对手为输。”

    孟帅道:“杀死对手算输么?”

    裁判道:“当然;同门之间应当友爱;杀死对手心术不正;怎能晋级?要说误杀;先天弟子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分明也是水平不到;当然也不过关。”

    孙庆搓手道:“好小子;你运气不错。不然咱早把你脑袋拧下来。”

    裁判瞪了他一眼;道:“你们两个自由决定;用不用灵兽。”

    到了先天;武器倒还是其次;驯丨兽师的灵兽却是极大的加成;这个是百鸣山战斗的关键;要特地分说明白。

    孙庆道:“咱不用;小子;你随便。”

    孟帅道:“好;那我用。”

    孙庆惊怒;喝道:“小子;你怎的这样不要脸?怎么怎么能用灵兽呢?”

    孟帅哈哈大笑;道:“肉球;你玩不起就不要说大话;我看你才丢脸。”转头对裁判道;“我们自家比试。”

    裁判含笑看了孟帅一眼;道:“双方商定;比试自身武力。动用灵兽者算犯规;取消资格。先天弟子比赛;不算时间;但还希望两位速战速决。退后;回到擂台的两头。”说着转身浮到空中。

    孟帅往后退了五丈;站到了擂台尽头;却发现那孙庆原地没动。他一怔;道:“怎么了?”

    孙庆拍了拍胸口;道:“小子;你来打我啊。爷爷不躲;叫你打;看你能打得动爷爷分毫。”说着腆起胸膛;双手叉腰;做出让人打的架势。

    孟帅简直难以相信;到了先天境界还有这样的蠢货。要知道后天比武;倒有占着皮糙肉厚;筋骨强健;放弃了防守专职进攻的。毕竟先天以下攻击力有限;如果不使用兵刃;很多上乘的横练功夫真有拳脚不伤的。

    但是到了先天境界;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先天境界的破坏力;是超过之前百倍的。真是开山裂石不在话下。这还不算大招;有的释放全身真气的大招;简直不可思议。而同时;武者的筋骨却没有跟上;先天武者可以不怕后天的攻击;甚至可以防一般的刀枪;但谁也不敢说能凭防守抵挡对方的先天武技。哪怕真气护身也不成。

    当然;还是有一些先天武技偏重于防守;可以正面抵挡对方的武技。但那都是在战斗时摆出来的防御;很多都只能坚持一瞬间;就为了防对方爆发性的能量;以爆发对爆发;才能无损的扛过去。不然像盾牌一样持续的防护;只能做一般的防守;根本不可能抵挡大招的进攻。

    因此孙庆这样的站直了任打举动;除了愚蠢实在是很难解释。

    但孟帅也不能真把他当傻子;除非是那些大家族里的嫡系;从小用药喂大;长大了还有人灌顶;否则能进入先天的弟子绝对没有傻子。

    这肯定是对方的战术。又或者他有什么特殊的武技;需要他如此。

    孟帅见他站稳了身形;不像是要冲上来的样子;也往前走了几步。却还没有近身;保持着三丈左右;进可攻;退可守的距离。

    孙庆叉腰站在原地;斜眼看着孟帅;道:“快啊;爷爷有些等不及了。”

    孟帅捏紧了拳头;道:“你想好了?”

    孙庆道:“少废话;敢不敢来?不敢来就是孬种。”

    孟帅心知这样耽误下去也不是办法;脚下踏着九宫步;向他这边游动。

    他一边游走;一边也看着孙庆;就见他虽然表面上平静;但看到孟帅的身形越来越近;突然深深吸了一口气;肚子往外鼓出了一层。以肚脐为中心;他全身笼罩了一层若有若无的油气。

    果然是先天武技

    既然知道了对方使用了先天武技;孟帅反而不担心了;往前再踏一步;九宫步收住;正好在孙庆身前三尺的距离;左手扬;右手按;双手一前一后按在孙庆肚子上。

    八卦掌

    这一招并非先天武技;而是孟帅最常用的八卦掌;力量并非很凌厉;却最是中正;三份攻;七分守;收发自如。

    当此时刻;他是不会发大招的;这一招就是看看对方的虚实。先天的力量只放了三成。

    然而既然能收;也就能发;虽然含而不露;但是只要他想;随手都能加劲儿;甚至达到十成力。

    啵的一声;双掌一起按在对方肚子上。肉掌相交;不过一瞬间;然后迅速分开。

    孙庆的脸色一僵;身子似乎要摇晃;但随即一挺肚子;往上拔了一拔;站得更直了;朗声笑道:“就这么点儿本事?”

    反观孟帅;倒退几步;看着自己的手掌;神色很是古怪。
 五三九 大幕拉开,龙虎并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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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初一;天气晴朗。

    百鸣山封锁一个月之久的雏鸣谷再次打开;一个甲子一度的大荒战场选拔赛拉开序幕。

    开谷的一瞬间;百兽齐鸣;声势浩大;山上山下几乎所有人都以各自的方式期盼着大赛的到来。在开幕的半个时辰之内;几乎挤进了所有弟子;不管是观礼的还是参赛的;不管是内门弟子还是外门弟子。

    当然;百鸣山只有三百余内外门弟子;就算他们同时来了;也不可能造成“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的景象;因此为了一壮声势;还抽签组织了几百表现良好的杂役弟子;进场围观。不过这些弟子只有远远看得份儿;真正在内指点的;还是正式弟子。

    雏鸣谷中;早已备下了五个擂台;四个在低处;地盘很大;给内外门弟子用。另一个在高处;地形反而狭窄;呈十字形;给先天弟子使用。

    原则上讲;凡是金刚境界以上的弟子都要出场;那么光是山下就有百来号人要出战;一个擂台也不够;因此专门放了四个擂台进行初赛;到每一个擂台比完;决出前四名时;才用最中间擂台决赛;这个赛程是三天时间;每人每天只参加两场比赛;连胜五场就是擂台之主;在第三天下午进行决赛。

    而先天弟子则没有预赛;毕竟参赛的一共那么十来号人;再举行预赛不免多事;而他们的战线拉得更长;一天只参加一场比赛。只因先天境界分出胜负不易;消耗又大;一天一场也很紧迫了;预计要五天才能结束。

    而比赛的过程;长辈们本不会参与;只等第三天决赛;小弟子们四强排名;大弟子们也进入最后几场;掌门和长老们才会前来观礼。前三天算是自由比赛的时间;唯有几个主事的大弟子维持秩序而已。

    这一天清晨;要做的事就是先抽签。

    牧之鹿坐在台子后面;等着先天弟子前来抽签。他本来年纪不大;也可以参赛;但众人之中;数他争胜心最弱;长于俗务而短于修炼;主动退出了这次争斗;被掌门派来做赛场内的执事。

    先天弟子自然没有内外门弟子那么积极;来报名抽签都是稀稀拉拉的。因此他也很清闲;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一边饮茶一边看谷中的情况。

    这时;一个青年男子下来;道:“牧师兄;我来报名。”

    牧之鹿笑道:“是祁师弟啊?来来;写上名字;领个牌子。”

    那青年正是祁广穆;伸手入签盒;抽出一块牌子;看了道:“虎六。”

    牧之鹿在签位表上写上了他的名字;道:“你的对手还没抽出来;等着吧。”

    祁广穆道:“成;我回去休息一下;养精蓄锐。”

    牧之鹿见他要走;心中一动;突然问道:“最近见过孟师弟么?”

    祁广穆拍了怕脑子;道:“没有啊。自从他三个月前搬下杏花峰;我们就断了来往了。怎么;师兄关心他?”

    牧之鹿笑道:“当年有过一段交情;难免关心些。还有;听说他和黎佑生打了赌?”

    祁广穆撇了撇嘴;道:“是啊;我们都听说了;虽然没承认;但据说他们都立下生死约定了;谁输了就任凭对方处置。话说回来;如果让我说;还是黎佑生赢。”

    牧之鹿笑眯眯道:“哦;你希望黎佑生赢?”

    祁广穆道:“谁希望那孙……谁希望黎佑生赢了;我当然希望孟师弟赢。可这不是我希望的事儿。孟师弟……有点不对;我看可能出岔子了。”

    牧之鹿心中一跳;失色道:“走火入魔?”

    祁广穆砸了一下嘴;道:“谁知道呢。当初他在杏花峰上好好的;突然死活要下山;我就觉得不对;老祖还问他有没有什么问题;他说没有;最后还是坚持下了山。下山之后深居简出;也不回内门;就差闭关了。大家都不知道他于什么;只有前天一个弟子无意中见到了他;说他精神萎靡;脸色发黑;简直要死不活。除了练功练岔了;还有别的解释么?”

    牧之鹿越听神色越是凝重;低声道:“那可坏了……”

    祁广穆道:“可不是坏了吗?我倒是希望他能狠狠教训丨一下黎佑生;谁知道他这样不争气。姓黎的又要趾高气扬一段时间了。”

    说到这里;牧之鹿突然使了个眼色;祁广穆一回头;就见黎佑生往这里走来;再次撇嘴;走到一边。

    黎佑生走过来;未语先笑;笑得温文尔雅;和蔼可亲。他登记了名字;抽出一张牌子;道:“龙六。”

    祁广穆身子一僵;道:“龙六……对的是……”

    牧之鹿淡淡道:“对虎六;就是你了。”

    祁广穆脸色难看之极;黎佑生伸手过来;道:“师兄;还望多指教。”

    祁广穆咽了好几口吐沫;方能不露怯;浑身僵硬的伸出手去;握了一握;道:“我……我先告辞了。”

    黎佑生笑道:“师兄别走啊;您说说孟师弟走火入魔是怎么回事?小弟十分关心。”

    祁广穆脸色发红;黎佑生既然听见自己说孟帅走火入魔;当然也听见自己不屑他;又急又气;又是尴尬;一时手足无措。

    牧之鹿实在看不下去;道:“是不是走火入魔;你问他自己吧。”说着伸手一指。

    几人同时回头;果然见孟帅走过来。

    这一看之下;几人同时暗道:果然不对。

    原来孟帅虽然在走路;但走的虚飘飘的;重心也不稳;脚仿佛踩在棉花上;随时就能倒地的样子。更有甚至;他的表情一片茫然;眼睛虽然睁开;却没有焦距;仿佛在梦游;眼窝下面有两道触目惊心的乌青。

    这哪像个先天的武者;活脱脱像个智力残缺的病秧子。

    看到他这样的表现;三人所思大有不同。祁广穆气恼之余有些鄙夷;牧之鹿却是担忧多些。黎佑生却是嘴角得意的笑容一闪而过;向前道:“孟师弟来了?这边;这边。”

    孟帅似乎突然惊醒了;眼睛有些聚焦;至少能辨别方向;但还是没有神采;往这边走来;道:“哟……牧师兄;祁师兄;还有……黎师兄。”

    牧之鹿没好气道:“你怎么啦?中毒了?看大夫了没有?”

    孟帅揉了揉眼睛;道:“没……昨天晚上没睡好;精神不好。一会儿就好了。”

    牧之鹿感觉一股气冲到头顶;就要狠狠地抓住他责问:“你到底怎么了?”但看到黎佑生似笑非笑的表情;强自忍耐;道:“你精神不好;就别逞强了。回去吧;别参赛了。”

    孟帅摇了摇头;道:“我是来抽签的。师兄给我记上名字吧。”

    牧之鹿道:“你要找死么?擂台上纵然有规矩点到为止;但还是难免死伤。你这个样子;就是去送死。”

    孟帅露齿笑了笑;一伸手;从签盒里掏出一个牌子;道:“这是……龙二?”

    黎佑生哦了一声;道:“第二个出场;倒是省心;只是我在下半区;没法和你提早见面。只好等决赛再见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见得到。”

    孟帅笑道:“为什么;师兄没信心前进么?”说完一句;便道:“牧师兄;帮我写上吧。”

    牧之鹿唉了一声;道:“我先给你记上;上场之前弃权还得及。”

    孟帅笑道:“多谢师兄好意;不过我不会弃权的。”

    牧之鹿皱眉;他是听说过两人的打赌的;又见孟帅这个样子;心中一阵焦躁;只想回去请教老祖;道:“你的对手是孙庆孙师弟;好好准备吧。”

    孟帅点头答应;转身走开;黎佑生眼光一闪;跟了过去。

    孟帅见他赶上;略放慢步伐;道:“你于什么?”

    黎佑生道:“昨天师父特地找我;让我放弃和你的赌约;就算不放弃;也不许伤害你分毫。”

    孟帅挑眉道:“哦;掌门师叔对我这样照顾?”

    黎佑生道:“我也奇怪呢。掌门师叔一直对小弟子的事不怎么在意。为什么突然管起事来了?难不成有人去求过他老人家?”

    孟帅皱眉道:“你说我去告状了?”

    黎佑生道:“我还真不希望自己的对手是这么个胆小鬼。”

    孟帅哼哼一笑;道:“说不定掌门师叔是为了保全你的性命;又要照顾你那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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