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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道-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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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帅看着他;笑道:“如何?”
黎佑生咬牙道:“你竟然看得破。”
孟帅道:“生死之间;一切遮掩都会被抛弃。你虽然使用百兵;但真正精研的也只有刀法;其他无非障眼法而已;我用石头扔你的时候;你只有用刀法来抵御。既然知道你的去势是刀法;一百变里面少了九十九变;也没什么唬人的了。现在咱们继续吧。”
黎佑生道:“好。你既然说刀法;那咱们就来刀法。你接我一招——独劈太岳”说罢气势再次爆升。
之前他也曾将真气尽情释放;形成气势逼人的气场;然而当时的气势与如今相比;相差何止天地。
当初他气势的上升;如同一人攀登高峰;一步一阶;稳步提升。而如今确如大江决堤;汹涌澎湃;仿佛一下子爆炸开来。
且一般真气;或者浑厚博大;或者霸道刚猛;唯独他的真气;隐隐然含有一股罡金锋锐之气。
刀气
他竟不似赤手空拳释放真气;反而像是手持神兵利器;释放最纯正的刀气
孟帅眉头皱起;双手合拢;外放的真气反而收敛起来;气势越降越低;似乎偃旗息鼓;神情却反常的严肃。
台上的观众都看出来了;两人都不是正常状态。这样一动一静;一内一外的变化;只能说明两人都同时酝酿着——绝技
欢呼声反而降低了;众人都不自觉的屏住呼吸;集中精神;等待着之后的爆发。
若论爆发时间;比上一次更短
就听一声怒吼;黎佑生跳将起来;整个人化作刀锋;狠狠地向下劈去
独劈太岳
这是刀势中最为刚猛的一招;单刀寸铁;劈山开石。可谓是刀中绝技;一往无前
孟帅神色凝重;双手上翻;结了一个复杂之极的印法
明镜印
他竟要以四印八法中的一印;在寸步不离的情况下;硬接这一招独劈太岳
无论能否接住;两人都要以硬碰硬的方式;进行正面对抗;胜败在此一举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真气聚合的刀气已经有如实质;不再是透明的气劲;而形成了一抹白色。
西方白金刀气
“喝——”一声大喝传来;刀气已经迫在眉睫。
孟帅的明镜印也已经蓄势待发。眼见一场距离的碰撞;就在眼前。
就在这时;刀光中的黎佑生目中闪过一丝诡异。
下一刻;直直下劈的刀势在毫无征兆的情势下;改变了方向。
下劈;变成了直刺
如此凶狠的刀势;能在一瞬间毫无折损的情况下改变轨迹;不但说明手法厉害;更说明蓄势已久。这一转折看似无理;却又如水到渠成一般;毫无瑕疵。
这是突破常识的一转——
独劈太岳;转白虹贯日
不但方向转折;而且是刀法转剑法。
刀行厚重;剑走轻灵。刀和剑或许有相似之处;但用起来却完全不同。黎佑生这一转;刀气散;剑气凝;更是换了个天地。
这一剑的转折;不但犀利;更让孟帅的对策全部落空。剑光直刺的;是孟帅的顶心;也是他防守的空挡。这虽然是正面对战;已经近乎偷袭。
迅雷不及掩耳;只有如此方可形容。
眼见孟帅要被这一击削去半个脑袋;突然;他头往下一低。
紧接着;他身子逆势而上;从剑光半截处钻过去。在他手中;出现了一抹红光——
乾坤血影杀
血光一闪而逝;与剑光交缠在一起;一瞬间;白色和红色的掺杂;出现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二色一分即开。
刷的一声;漫天颜色散去;光华化为点点星光;再化为虚无。顷刻之间散尽。
噗通;一人仰天落下;落在后面碧水之中;另一人原地倒下;嘴角也溢出一抹鲜血。
孟帅仰面朝天;喘匀了气;擦掉嘴角的鲜血;暗自心惊道:这一招果然厉害;我已经做了这样的完全的准备;内府依旧受了如此震动;若真给他劈中;那还了得?
不过;对方受的伤;肯定比他胜过百倍;能不能从水里爬起来;还在两说。
刚如此想;就见水面泛起一阵白浪;黎佑生从中冒出头来。孟帅嘿了一声;道:“怨不得你算我的大敌;就这打不死的风范;堪比青铜五小强。”
黎佑生从口中吐出一口掺着血的水;往岸边游去;爬了上来。就见他身上白气蒸腾;似乎在以内力蒸于衣服;然后又往口中塞了一个丹药。
孟帅道:“又来;你带了多少丹药?够你满血复活几次?”
这时;场外也有些嘘声。毕竟众目睽睽之下;黎佑生一而再再而三吞服丹药;确实有占便宜之嫌;倘若这事是孟帅做的;恐怕早已嘘声大气;黎佑生毕竟人气更高;还不至于惹太大反感;但众人心中的天平;渐渐有些倾斜。
其实孟帅现在也暗扣了如意珠;以黑土世界之力在恢复伤势;且连精神都能恢复;要说满血复活;比黎佑生彻底。只是此事不必明说;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但这个正义的上风是一定要占上的。
黎佑生虽然在药力的催发下;内外伤势渐渐缓和;但药石之力;毕竟有所限制;他的身心都遭到重创;一面真气护身;一面恶狠狠道:“你居然又知道。”
孟帅明知他是缓兵之计;但也不在意。黎佑生只道他没有带丹药;拖得越久;对自己有利;对孟帅有利;殊不知孟帅更有外挂在身;暂时跟他对话两句;以此来恢复精神体力也好。等他恢复到了巅峰;黎佑生死期就到了。
因此;孟帅也只是一笑;道:“我知道什么?若说你说的是你的主兵是剑不是刀这件事;那我倒是早知道了。”
黎佑生道:“凭什么?难道我藏得不好?”
孟帅道:“没有为什么;你不像。兵器有灵;你身为百兵世家的传人;比我更了解这一点。练某种兵刃久了;当然会沾染上某种兵刃的气质;何况你们这种人兵合一的异常武技。你从头到尾不像个练刀的。”
他从上往下打量黎佑生;道:“我有一个朋友专门练刀;就像刀的魂魄一样。我非常清楚练刀的应该如何。纵然你们套路有差别;精神气不该如此南辕北辙。算你运气不好;你如果练习其他兵器;我或者看不出来;但说自己练刀;算你撞在枪口……刀尖上了。”
黎佑生郁闷的吐了口气;道:“我道你如何知道;原来是瞎蒙的。”
孟帅切了一声;道:“如此深入灵魂的剖析;你竟然不能理解。好吧;我屈就一下;说点肤浅的小道理。你刚才换着花样冲上来的时候;我就判断出来;如果你有专心研究某一样兵刃;那一定是剑。”
黎佑生甚是不服;道:“为什么?”
孟帅道:“因为只有作为剑法的时候;你的动作特别优美潇洒。没有一个动作不漂亮;就像你的人一样;翩翩出尘;玉树临风。你别以为我小肚鸡肠;你那副卖相胜过我;我从来都承认。而只有剑法和你本身最配。”
黎佑生哼哼两声;虽然依旧不服;但对这两句也还受用。
孟帅道:“别误会;我可不是说你配所有的剑法;你哪有那么大脸?我只是说你的剑法被你练的和你很配;这就是我刚刚说的灵魂契合。这绝对是下了功夫才能练成这样的。而且是下的额外功夫。”
他笑吟吟道:“无论什么时候;生存需求也是高于审美需求的;我们练武的人;一定是把一套武技练的炉火纯青;先发挥了威力;才能考虑到额外的美型。一个动作你都考虑到美型了;说明功夫下的透了;必是本命无疑。你如果是主次不分的绣花大枕头;也轮不到你升到这个位置上。何况就算你真是绣花大枕头;用心琢磨的还是只能是你的主兵。”
黎佑生明显觉得自己平静下来的心绪又开始翻滚;明显是心浮气躁;对自家伤势不利。当下强行压住;但正因如此;脸色更加难看;连俊美的眉眼也减色几分。
孟帅冷笑道:“虽然确定了主兵;但我还想试探一下。没想到你居然用完全驴唇不对马嘴的刀法来搪塞我。想来我兄长在上面提醒我的话你也听见了;你又不傻;当然猜到我试探的用意;正好用刀法来混淆我的视线;设下暗度陈仓的诡计。可是我早已认定你是剑法主兵;因此早猜到你的伎俩;正好将计就计。”
黎佑生这才释然;恼怒之下又有几分颓丧;没想到孟帅寻常的相貌之下;有着完全不输于自己的才智;咬牙道:“你暗藏的那手武技;也不错啊。”
孟帅不想提血影杀;只因血影牵扯太多;刚刚也故意改头换面;不希望让人联系到那位杀神;当下扯过话题;道:“好的还在后面呢。我说你装这么半日;也该缓过来了吧?你还有别的招数没有?”
黎佑生道:“自然有。你以为刚刚是我的王牌武技么?我真正的武技;还是在剑上——”说着;缓缓抽出一把剑来。
孟帅目光一闪;道:“你有剑;我就没有么?那么最后我就在剑上决一雌雄吧。”说着也抽出剑来。
黎佑生脱口而出道:“你……也用剑?”目光下垂;遮掩着从心底透出的喜色。
五五九 虚实难辨,百假取一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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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兵黎氏;一元万法宗最特殊的存在。
一元万法宗以封印立宗;宗中大族无不是封印传家。虽有武者;但若不与封印世家结合;终究难以晋级顶尖家族。或者幸运成为大族;被封印世家排斥;历届内斗中首当其冲;大多惨烈收场。
唯有一个家族例外。
百兵黎氏;以前是铸造兵刃的家族。这个家族会铸造灵兵宝刃;也是名声大噪。这种家族在外界或许有名声;有地位;但在一元万法宗;只是封印师的附庸。
因为他们制造的兵刃;不过是封印的封底;若不在兵刃上封上各种华丽的封印;这些兵刃本身不足以吸引众人的追捧。
然而这个家族;却突然出现了一个惊才绝艳的族长和一批有为的族人。他们通过自家对兵刃特性的熟悉和铸造的经验;硬是创出一门化身百兵的武技集合;以一门总纲;演化出千百种武技;所向披靡。从此这个家族兴盛起来;成为一元万法宗最顶尖层次的家族;且经历数百年风雨;始终屹立不倒。
当然这些;孟帅是不知道的。
他只看眼前。眼前黎佑生好像换了个人;刹那间化成百兵;兼具枪之犀利;花枪之诡谲;剑之轻灵;刀之狠辣;种种百兵之行;无非信手拈来。
这很难说是一门武技;还是数门武技。如果是一门武技;那么这门武技博大精深;不可思议。如果是数门武技;那些武技融合的天衣无缝;无处下手。
这种武技的糅杂;朱徽冰也于过;但她做出来的就像大杂烩;可以轻易找到破绽;分而胜之;黎佑生却是浑然一体;让对手只有手忙脚乱、应接不暇的份儿。
孟帅还不至于应接不暇;只是也早已用上了武技。
龟蛇延年——
这是他最熟悉的武技;攻受兼备也可;侧重一方也可。他现在侧重的是防守。
龟蛇延年虽然是组合技;但龟和蛇的来源不同;蛇的一面是孟帅柔和一门武功和蛇的形态自创的;龟却是龟门亲传;从来历来说;自然是龟门传承为上。真气在龟形的调动下;四面八方滴水不漏;足够让孟帅在一阵时间内省心。
不行;看不透
孟帅虽然稳健;但龟蛇延年不是战而胜之的武技。他不可能通过防守把对方拖倒——就算他实力深厚;架不住对方能吃丹药。他也不指望用灵蛇搏杀;能打落黎佑生;那就是看不起黎佑生了。
他只是想要看出对方的破绽;抓住时机;用出他一直藏着的底牌。
虽然他现在直接出底牌也可;甚至也不一定打不动;但若无功而返;就辜负了他一番准备了。
也是因为龟蛇延年实在是个好的龟壳;他才能如此轻松;宁可用最省事的方法;追求一击必杀。
然而;越来越乱了。
所谓乱花渐欲迷人眼;那纷乱的招数也开始迷惑了孟帅的眼光。他开始还能分出刀枪剑戟的套路;渐渐地就有些辨认不清。便如看一个字看久了;一瞬间会认不得这个字了。
不好——情况更糟糕了。
孟帅咬了咬牙;决定行险一试;也别求什么完美了;还是用大招来对杀吧。
那就乾坤——
他手掌之中浮现了一层淡淡的血色;不仔细看是看不清的。原本龟蛇延年的更加迟缓起来。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道:“假作真时真亦假。虽有百兵;单主一门。不可被迷惑了。”
孟帅一惊;道:“大哥。”
原来这个声音;分明就是钟少轩。
但他这么一叫;手中一缓;只听劲风扑面;黎佑生整个人化成一个斜面;横扫过来。
刀
这一刀的走势狠辣非常;几乎要将孟帅一刀两断。
按照孟帅的应对;他习惯于用防守;至不济用明镜印;将力量吸收;破坏这一刀;但事情发生太快;他已经来不及多做动作;眼见真气切面到了眼前;双膝一屈;立刻突兀的移过数丈距离;便如瞬移一般。
黎佑生扑空;转身又赶上;孟帅却是一移再移;足足移出十丈距离才停下。
乾坤移位
以孟帅现在的功力;移动三次十丈距离已经是极限。但这已经足够了。
这个距离;逼迫的双方暂时脱离战斗。因为这已经超过了单打独斗中“乘胜追击”的距离;反而冲过这段距离;是劳师远征;容易给人以逸待劳;当靶子打。
黎佑生不得已收回刀势;双方的攻守为止一缓。
主席台上;钟少轩松了口气;放下了一颗心。
刚刚提醒了孟帅一句;没想到却让他分心;险些被人趁虚而入;若是孟帅果然因此受伤;他非要后悔死了。
这时;他感觉到了两道恶狠狠地目光盯着自己;心中有数;转过头去;果然是黎家那小子在瞪视自己。
黎姓青年咬着牙道:“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钟少轩微笑道:“你提醒一句;我提醒一句;咱们扯平了。”
黎姓青年道:“放屁;明知故犯;这就是你们龙虎山的道理么?”
钟少轩一挑眉头;道:“是。怎么着?”
黎姓青年道:“好啊;你是找事来了。我不跟你一般计较;别以为我怕了你。”
钟少轩负手道:“过来吧。”
眼见气氛剑拔弩张;身后夏月洲走了过来;道:“别闹了。钟师弟;这回也是你孟浪了。这里是师弟们的舞台;咱们多插手确实不合适。你们要在台上打起来;更不像话了;不是叫大荒的人看笑话么?这样吧;黎兄;咱们约法三章。从现在起;谁也不许对下面说一句话;更不许做提示。谁要是多说;那就是他没道理;回头认罚;如何?”
黎姓青年哼了一声;道:“现在可以按照你说的订;但比赛结束之后;不管输赢如何;咱们总归是要打过一场的
钟少轩道:“那个自然。”回过头去;再看向场中的比斗。
这时;孟帅已经定下心来;道:“原来如此;你的武技也不过是批了各种兵刃的皮;其实还是用某种兵刃为主;其他不过改头换面;做了个架势;哄骗他人而已。”
黎佑生冷笑道:“也不知谁说的这种蠢话;眼光见识何等短浅;你还就信了;可见你蠢上加蠢。刚刚我的武技;抡刀抡枪;哪个不真;哪个是假?你难道看得出来?”
孟帅道:“我看不出来。不过那也不怪你;怪我。”
黎佑生道:“废话;你怪的着我么?”
孟帅道:“怪我太被动。我一向如此;总是想着稳扎稳打;进取不足。像你这样眩人耳目的伎俩;一味的防守任你施为;哪能看得出真假来?都被你哄骗过去了。”
黎佑生道:“听你这么说;下面你要大胆进攻了?好啊;让我看看你的手段……”说到这里;突然噎住。
就见孟帅一翻手;从地下抄起一块大石;高高举过头顶。
在黄土地铺成的场地上;本来放置不少大石头;但那是为了阻碍视线所用;每块石头都有数人高;一小半露在地面;大部分埋在地底。埋藏的还是很结实的。
虽然说以先天武者的功力;不是举不起这些石头;但那有什么意义呢?个头太大;用起来不顺手;质地也不结实;还不如寻常金铁;就算是砸人……
砸人?
黎佑生闪过一个念头;就见孟帅一甩;巨大的石头携着风声狠狠地砸下来;还没迫近;就已经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劲风
有毛病啊
黎佑生暗自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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