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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道-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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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有恶意;就凭你的那点儿本事;还真没有可抵抗的余地。”
叶凛哼了一声;那女子道:“怎么;你不服气么?正如你自己说的;你刚刚和这女子两个人打吓破了胆的对手一个;还花费了些功夫;这样的身手;啧啧……”
她笑了笑;继续道:“我唯一注意的;就是你们这个队长;若非是他;我还不出来了。你或者其他人;武功不高还罢了;其他也不过如此——”她抬起手;指尖一个白晃晃的东西左右摇动;正是白蛇。
朱徽冰本来冷眼旁观;这时脸色一变;道:“我的蛇儿。”
那女子道:“当然是你的;难道还是我的?这蛇儿养的还算肥壮;肯定不少喂;但是能力么;就……还有你的药。”她转向叶凛;道;“就是白雾中飘荡的这些;也不过尔尔;我都不必特意提防。”
叶凛后背一凉;没想到那女子竟然看穿了。这山间飘荡的白雾中;确实有他使用的药物;并非毒药;只是一点儿扰乱心神的刺激药物;配合着孟帅的心理战术起促进作用罢了。
这些药物对抵抗力强的人来说;没有效用不奇怪;但他特意用了无色无味的药物;求得是无影无踪;却被那少女一口叫破;登时一阵心寒。
这时;孟帅开口道:“您也不用对我嘴下留情了;我费心设计的战术;既然被你一眼看穿;看来我们这些人没有一个在你眼下。”
那少女摇头道:“这又不同。所谓的心理战术;本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利用的不过是入局者的弱点。我若在局中;也未必就看得清楚。何况我看穿了你;你也看穿了我们;这算个平手。”
孟帅道:“不敢当。还是你故意露出行迹;我才能看出些痕迹来。你才真是法眼无差。”
那少女道:“不过战局中;还有两点我没看透。一个就是你一招击败那倒霉家伙的手段;叫衤绅龙摆尾;是不是?我好像似曾相识;但又不知道在哪里见过。神龙摆尾……神龙摆尾……”她念着这几个字;摇摇头;又道;“还有一个;就是开头的细针暗器。当时我们还在后面;没看见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你是真的在十丈以外发射的;对吧?你怎么做到在这么远的距离;发射这么轻的暗器?”
孟帅自然不会解答;这是他自己创造的武技。
组合技。
当初他也自创过组合技;就是龟蛇延年。不过那是两门武功的组合;只因是两门精妙武功;组合出来勉强算的上武技。
而这门不同;这是他用两门武技组合出来的杀手锏。这两门武功就是“龙虎十节鞭”和“无风透影针”。
龙虎十节鞭;最大的长处就是超远的攻击距离;能达到鞭子的十倍以上;而无风透影针也是外放的;距离不远;省在无声无息。孟帅用尽心血将两门武技组合;取其精华;凑成了这门兼具了超远攻击距离和无声偷袭优势的武技;这一次第一次用作实战。
这门武技的名字;他给取名叫做“绝命延伸”;实乃杀人放火;偷袭暗算之利器也。
见孟帅不回答;那少女挑眉道:“好吧;你不说;那也由得你。”
在武者的世界中;这句话也是动手的信号之一;朱徽冰和叶凛同时紧张起来;进入了战斗状态。
虽然这女子深不可测;但是总不能坐以待毙。他们也做好了准备;迎接一场苦战。
然而孟帅在前面;出乎意料的并没什么反应;道:“多谢姑娘体谅。我看你对我们很有耐心;不知道是何缘故?
那少女闻言;笑了起来;道:“不是对你们;是对你。”说着;她身子轻轻一旋;如乳燕投林一般;轻轻落地。身后那男子也跟了上来;他的动作远不如少女美妙;但同样轻如落叶。
少女落在地上;已经和孟帅平地交流;双方终于能透过白雾;清楚的看见对方五官。孟帅这才发觉;少女的容貌很不错;精致的如同艺术品。
那少女眼波一转;道:“好了;现在我来问你;愿不愿意加入我们?”
(
五八八 无形无影,织就天罗网
天色渐明;山间的雾气不但没有消散;反而越来越浓郁;浓郁到五六个黑衣人穿梭其间;竟不露丝毫痕迹。
几人身轻如燕;虽然地势崎岖;挡不住他们如鬼魅一般靠近一座山壁。
为首的黑衣人手持一个罗盘一样的东西;边走边看;如此分心;并没耽误他飞速前进。他就这么一路观看;一路逼近。
这时;他抬起手;示意身后人安静;准备伏低。
众人立刻照着他的指令做了。他们知道这个手势的意思——敌人在十丈以外。
这是绝对不会错的;他们对首领的判断无比信任。这种信任不只是来自威望;更是来自对那个神奇的罗盘的信任。那东西;是他们在战场中的眼睛。
十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要开始警戒;但不能过度紧张;以免引起了对方的注意。
最常规的做法;是以身法极轻极轻的潜过去;到三丈之外;伏下来;做好准备以便暴起伤人。
三丈距离;是最常规的距离;对刚进入先天的武者来说;基本上武技的施展距离都在三丈左右;长不过四丈。到了三丈;就有一击必杀的机会。
当然;若是对身法有信心;再往内潜也可以;越近偷袭起来当然越犀利。只是进入大荒战场的人没有废物;要欺到两丈;甚至一丈之内去;未免太勉强。
三丈;计划订的就是三丈。
首领带着自己的手下往前走;高举的左手一直没放下来;反而保持着“往下压”的姿势。
这个手势的意思是:
“小声点;放轻点;再放……”
噗嗤。
高举的左手突然僵住;首领的人也僵在半空中;然后就如失去了支持的木头;往后就倒。
“首领?”
众人虽然知道现在重要的是安静;但毕竟不是训练有素的死士——纵然真是死士;这时也要慌张了。他们大呼小叫的围上去;查看首领的情况。
就见那黑衣人呼吸已停;双眼还睁得大大的;显然死不瞑目。至于他致死的原因;众人寻找了一遍;也找到了。
在他喉咙上;插着一根细细的针。
那根针细到不可思议。在这样的视野下;五个人里面只有两个勉强看清楚了。其他人还是在他们提醒下;半看半摸到针的。
紧接着;他们被吓住了。
针虽细;虽然来无影去无踪;但还不算可怕;他们也知道有专门偷袭的武技。但罗盘清清楚楚的显示;最近的敌人;也在十丈以外。
也就是说;这无影无踪的细针;是从十来丈外发来的。
先天武者确实了不起;十丈的距离不算远。如果让他们扔飞刀;每个人都能扔出几十丈远;就算是搬千斤巨石;往外一砸;砸出十丈也是轻轻松松的事。
但是这么细的针却是另一回事。
发针靠的是指力;是所有力道中最不容易修到的;而且还是这么细的针;要让这样的针穿过十丈的距离;还不带一点风声;那力道之外;还必须要全程用真气护着。
真气离体;超过十丈;这是什么概念?
在场的没一个能做到;光想一想;也是冷汗暗生;斗志受挫。
眼见队伍有些散;一个高个子喝道:“怕什么;怕还能死去?”他一面说;一面撑开一面盾牌;牢牢地挡在身前
那个方向是针刺来的方向。他盾牌很大;足以把身体全护住。甚至众人藏在盾牌之后;也身无余角。
暂时得到了安全;那人继续道:“既然到了此地;肯定是无法回头;你们知道如果回头意味着什么。你看那人一发针;只有一枚;可见就他一个人;手法还有限。只要克制住了;小针而已;难道还……”
话音未落;那人身子一僵;捂着肩膀惨叫起来。
众人连忙围上来;就见那人倒地乱滚;虽然只是手臂受伤;却叫的好像一只手被人砍下来似的。众人当然不会认为这个同伴是个怂货;只是震慑于这细针的恐怖;竟能把一个硬气的武者逼到这个地步。
虽然怜悯;但众人甚至没想办法帮他减轻痛苦;而是立刻撑起真气护身;抱成一团。那身边一层层的真气;护的密密实实;针插不进;水泼不进。
如此;才可抵御神出鬼没的细针;也可抵御心中的恐惧。
他们确实恐惧;因此众人都看见了这一针是从正左边来的;插入的轨迹和之前完全不同。
也就是说;对方的站位;已经移到了最左边。
不;这绝不是同一个人。
从第一枚针到第二枚针;之间不过说一句话的时间;而两次法针者的距离;按照最短的距离;也是平移了二十丈
当然;一个先天武者可以一跃数十丈;一句话时间并不短。但是考虑这地形;却是完全不可能。他们站的两个方向;中间有壁障拦阻;在不能飞的情况下;几乎不可能快速赶到。
更何况他们十双眼睛;十对耳朵;没发现任何痕迹。这短短时间内;山间甚至一丝风都没有;只有白雾如幽灵一样飘荡;静悄悄的不带一丝紊乱。
这时;杂乱的声音已经全部熄灭。中针的伤者停止了喊叫;倒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昏过去还是死了。夜色中只有些许衣服的摩擦声;这些平时根本听不见的声音;这时尤为刺耳。这样的寂静中;众人的思维却难以平静。
有两个人;或者更多的人;都能发射这样的针
这么想的话;虽然一样很可怕;但至少不会让人产生高深莫测;不敢与之对敌的绝望。因此众人下意思的都接受了。
既然来无影去无踪;不能躲避;那就防御吧。
剩余的四个人;分四面放出真气护体。其实这时候有四面盾牌;当然是最为实惠的。但盾牌需要封印器;众人没有那么阔绰;有真气护身也足够了。毕竟先天真气非罡气可比;一般武技都击穿不了。一个人负责一面;也不觉得吃力。
只是这样一来;四个人就成了连接在一起移动堡垒;飞不了你;也跑不了我;笨重无效率。
这样怎么能做猎手?只能做猎物。
双方还没正面交手;就攻守易形了。
这等可笑的局势;维持了下去。但组成这种阵型的众人;也知道其中的愚蠢。他们也都是独当一面的先天弟子;焉能不知这等抱团取暖有**份?若在外界;杀了他们也不会如此。
但在这种战场的气氛下;众人不由自主的做了如此选择。
黑衣人众心中也有分寸;这种状态只会保持到见到敌人;一旦与敌人对面对峙;阵型自然会散开;按照既定计划进攻。
只要正面进攻;就不怕了。那钢针再厉害;不过是暗器。在面对面的比武中;暗器的用处根本不大。
就先这么移动过去吧。对方显然也没打算跑;多半还是会迎战的。
怀着这样的心情;黑衣人一路移动到了对方藏身的山崖边上。
能攀上山崖的;只有一条小路;两边的山脊高耸;斜插入云。按照兵法所说;这是设伏的绝佳地点。不过对方的人数少;根本无法设伏;从天而降也不怕。至于暗器;有真气护体;暗器无从下手。
一行人依照队形往上走;并时时刻刻盯着罗盘。
罗盘能预警;侵入对方三丈之内;必然能够发觉。
罗盘显示;对方并不在三丈之内;甚至还远在六丈之外;也就是山顶。
看来决战的地方;就选在山上了。
这时;山道已经尤其狭窄;只能容一人上山。四人只得前后排开;往前行进。
当然;不是一个挨一个的鱼贯而上;而是隔开一个距离。大概是距离一丈——这是在雾气之中;能看见对方背影的极限。
第二个黑衣人远远地看着前人的背影;全身真气都提到了巅峰。这时的他;风雨不透;就算是暗器到了;也丝毫伤他不得。
然而即便如此;他已经心中栗栗。之前那种随队狩猎的愉快心情;早已不翼而飞。
心怀忐忑的往上走;他盯着前面的人;全神贯注——打头阵的人当然是最危险的;如果有人偷袭;肯定是他先中招;那时自己就有时间反应……
“啊——”
正当他这么想着;一声惨叫从前面传来;声音凄厉;直入心底;令人毛骨悚然。
与此同时;前方的身形;突然停了下来。
前方有变
黑衣人紧绷的神经立刻提了起来。他清楚地记得;队长和队副;都是这么骤然间被制住的。
就当他要退后的时候;突然觉得脚下一疼;清楚的感觉到了有东西在啮咬他的脚底。
该死
埋伏在下面
千防万防没防这一手真气笼罩全身;唯独脚底是个漏洞;尤其是不浮空的时候;他怎么没想到这一点?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他狠狠地一蹬地面;跳了起来。这一跳;跳起了数丈高
在身法受到束缚的情况下;能跳起这么高;确实不容易。他已经能看到山崖的顶端了。
正在这时;他就觉得眼前白影一晃;什么东西洒了下来。
是什么?
蓦地;他觉得身体被束缚住了;好像有数十条绳索捆住自己;越捆越紧;越挣扎越紧……
扑通一声;他摔在了地上。
五八六 伙伴零落,整装再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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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八大发神威之下;孟帅终于可以轻松地从洞里出来了。
当然;说是轻松;也耗费了将近一天的时间。
小八身小嘴小;全力吸取也效率不高;当然还是比孟帅自己效率高。他在后面跟着;希望能在小八休息的时候帮它恢复;但小八始终没有需要休息的样子;他也乐得跟着捡现成的。
不过行着行着;他心情就不好了。因为冰柱之中开始出现冻结在里面的尸体。
开始是鼎湖山的弟子;他还不在意;甚至高兴地将这些人放进黑土世界里炼化如意珠。但当他看到自己熟悉的人的时候;感觉一下子差了起来。
看到侯禹的时候;孟帅心情还不是那么糟糕;但当看到杨阳的时候;他就心情很沉重了。杨阳性情豪爽;也有领袖之风;孟帅跟他相处的也不错。不只是他;在队伍里大部分人都相处不错;孟帅的威信确立之后;大家已经比较和谐了。
减员太多了。
乌玮……万夏……
到了接近出口的时候;孟帅终于看到了他不想看到的人——韩凤至。
将韩凤至已经冰冷的身体放下来时;孟帅真的难受了。低落的心情半响也没缓过来。虽然进入大荒战场;大家都有有去无回的觉悟;但莫名其妙的死在这里;这也太惨了。
出师未捷身先死;不管怎么说;都是他这个当队长的失职。尤其是队伍死了这么多人;他还活着的时候;内疚之情难以言表。
如果魏陵远还活着;孟帅绝不吝惜将这孙子千刀万剐;葬身龟腹真是便宜他了。
当然;鼎湖山只有更惨;孟帅一路算着;就算不是全军覆没;大概也不剩几个活人了。加上陈前;鼎湖山活着的不超过两个。
咔嚓——
最后那一层薄薄的冰层裂开;一缕阳光射下。
到头了。
这一场抬头尽是悲剧的死亡之旅;终于到了尽头。
阳光照射在孟帅身上;暖洋洋的舒服之极。这是孟帅在无尽深寒中熬了一日一夜之后;第一次感觉到温暖。暖意直扑心底;舒服的几乎落泪。
这时;小八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孟帅忙检查了一下;发现它只是吃多了;要消化食;便将它放回黑土世界;独自一人走出了山洞。
现在天色大亮;日上三竿;一切都好。孟帅伸了个懒腰;便开始寻找幸存者。
大概还是有幸存者的吧?
只是毕竟过了一日一夜;那冰柱又来势汹汹;幸存的人恐怕早就跑远了。
无论如何;就算队伍散了大半;他还是要找到剩下的人;尽最后的一点职责。
仔细观看了地上的痕迹;孟帅认定了一个方向;追了过去。
在三里之外的一个坡地;七八个武者站在一处断崖下;围成一个圈子;包围着崖上的人。
领头的一个大汉叫道:“上头的;你们几个不是女人就是病号;还硬撑着什么劲儿?大家又不是深仇大恨;你把青苔交给我们;我们立刻就走。”
只听上面一个清冷的女声道:“我们说了没有青苔。你们不信;好吧;就算我们有;但你们这些无耻之徒;休想染指分毫。有本事就杀上来;没本事就不要胡说八道。”
地下大汉大怒;道:“臭娘们儿;给脸不要脸。好吧;等我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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