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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道-第3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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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子笑道:“现在你才要担心啊。因为那东西实在珍贵。人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难道王怀璧就无罪了吗?”

    那昭公子淡淡道:“那是我的筹码。”

    那女子道:“寿王和悾跻不崮贸龀锫耄沂鞘凳翟谠诘亩鳎皇悄侵忠簧焓志涂梢郧拦吹亩鳌!

    那昭公子道:“你父亲呢?荆州节度使唐都督?”

    那女子笑道:“我父亲当然也是个唯利是图的老丘八,给他好处,他连自己都能卖。可是我不一样,我喜欢你。悾鹾褪偻跄昙投继罅耍さ糜帜芽矗揖拖不赌恪N腋盖滋业模欢ɑ嵫≡衲愕摹!

    昭公子哈哈大笑,道:“说的真是有趣。这么看来,姜勤虽然不如你美貌,但有时候反而可爱。比如她说话十句里面有五句可信,你只有半句。”

    那女子笑道:“那我连说十句可信的,哥哥你敢听么?我说了哦,我真的说了哦——我要做皇后。”

    昭公子一怔,道:“什么?”

    那女子道:“我唐颖初要做皇后,做天下之母。只有你才能满足我的愿望。悾鹾褪偻醵加性浜偷粘ぷ樱宜闶裁矗课业比谎∧恪!

    昭公子道:“倘若他们全凭你父亲的军势进京,别说让你当皇后,就是让你当太后,他们也不会反对。”

    那女子道:“就算如此,我这一辈子就要跟他们的嫡子、原配、心腹谋臣、各方亲信不停地斗下去。就为了一个我现在本来就能坐稳的皇后之位?我也太无聊了。我要名正言顺的,毫无疑义的做到位子上去。然后……”

    昭公子道:“然后呢?”

    那女子道:“我要做名副其实的天下之母。真正的,九州之内毫无争议的,而不是关起门来,自说自话的京师之母。我要藩镇诸侯,全都拜倒在我脚下,我要我的孩儿名正言顺登上万几宸翰,人主之位。”

    昭公子哈哈一笑,道:“你野心不小。我都没说要当个名副其实的九州共主,你就要当这个皇后了。”

    那女子道:“你现在可以对我假装,将来一定不会对你结之妻,患难之侣说这些话的。无心做天下共主,那你还……”

    昭公子突兀的打断道:“这些且不说。我要是离开凉州,进入京师,你能保护我不被任何人现吗?包括悾酢⑹偻鹾徒揖谀凇!

    那女子笑道:“我们家这么多年渗透,虽然在甘州和并州没什么成效,但在凉州还是起了一点作用。请昭王殿下跟我来吧。”

    昭公子摇头道:“现在还不行。”

    那女子道:“什么时候可以呢?我荆州上下,都怀着一颗殷切之心日夜盼望殿下。”

    昭公子道:“我在凉州还有一笔债没收,那是我的东西,谁也不能拿走。姜家也不能。可恶,倘若不是姓荣的那小子死的太早,我本该不像今天这样毫无头绪才对。他一死,线索就全断了,当时太着急了。”

    那女子道:“什么东西?很贵重?”

    昭公子道:“你不是要做名正言顺的皇后么?这个就能让你的宝座坐稳一些。”

    那女子笑道:“承殿下惠言。这么说你还要回到姜家去了?”

    昭公子道:“自然。在凉州要找东西,姜家比较方便。他们根本不知道我有什么打算,我可以进退自如。”

    那女子笑道:“那殿下可要快些来,别叫妾身化作了望夫石。”

    昭公子道:“你不会。你平时都跟在我后面,我有个好歹,你第一个看见。”

    那女子娇笑道:“死鬼。”

    两人声音渐渐远去,孟帅这才站直了身子,伸了个腰。

    刚刚那番对话,前半段各种肉麻,令人不适,后半段急转直下,各种不明觉厉。孟帅这两日也经历过一些事情,对上面通天的大事并非一无所知。但即使如此,他也只听了个大概,然后结合后世无数小说电视剧,连蒙带猜能推测出大概来。

    无非是老皇已死,新皇当立。一些人角逐权力中心的老戏码。

    那昭公子,正式的封号是昭王自然是皇位候选人之一,荣令其说他是正统,说不定还是皇帝比较近的亲戚,比如说现存最年长的儿子什么的。

    从他处境来看,显然一穷二白,只能寄人篱下,依靠某个地方军镇。另外两个悾酢⑹偻跛淙豢赡懿蝗缢叵到Ω檬鞘等ㄅ伞U飧稣淹跸衷谘≡褚揽康姆蚴潜镜亓怪萁诙仁菇⒎剑指V萁诙仁剐仗频墓垂创畲睿绕涫歉仗频呐垂创畲睿钪盏哪康挠Ω没故墙刖┦次弧

    真令人不爽!

    孟帅当初看书的时候,对这种权力游戏颇感兴趣,但只是围观的兴趣。对于政治交易没什么好感,也没什么恶感,他讨厌的是昭王这个人。

    直到现在,荣令其最后的样子还在他眼前闪现。再加上这两天他过得本来就不是很顺,一肚子邪火没地方。

    有一个词专门形容这种心情——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什么昭王,什么东西?!

    干脆找个机会,干掉他好了。

    这还是孟帅第一次冒出这种念头,而这个念头一冒上来,就再也止不住。

    真的去杀了他!

    孟帅用了片刻时间冷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推开石板,翻了上来。
 六十四一世名
    在黑黝黝的通道内,陡然出现了人影,令人心惊肉跳。

    孟帅吃了一惊,往后退了一步,紧接着安下心来,说白了,这毕竟也是意料之中,他顺着目标找来的时候,本来就该想到会遇到人。

    不管怎么说,遇到的只有一个人,而不是一群凶神恶煞的强盗,运气并不差。

    隔着三丈,孟帅叫道:“先生你好!我落难路过此地,偶遇先生,并无意冒犯。”

    连续叫了三声,那人不曾回答。孟帅高举火把,慢慢走上前来,离着一丈远,再次叫道:“先生,能听见我说话么?”

    那人始终不动,坐的姿势也很是僵直,孟帅心中有数,终于靠近,道:“先生?”

    这时火光已经靠近了他的头脸,能看见那人是个须皆白的老者,双目合闭,身体僵硬冰冷,已经气息全无。

    他身上虽然没有明显伤痕,但一件青布长袍已经全部染上鲜血,地上泼的都是血迹,血液已呈现黑红色,触目惊心。

    在他右手,持着一把匕,用奇怪的姿势反握着,匕上鲜血淋漓,手掌和衣袖几乎是泡在血水里一般,全是暗红。

    孟帅这几日看的事情太多,再见一个尸体已经毫无感觉,冷静的将此人从头到尾打量一遍,看见那人胸口衣衫有一个破洞,鲜血就是从那里喷涌出来的。

    不过这个握刀的姿势,有点奇怪。与正常人握刀的方向相反。

    孟帅将手虚握,模仿了一下这个姿态,便即省悟——这个姿势不是伤敌,而是冲着自己来的。

    难道是自杀?

    不对,自杀的话,一是伤口不精确,偏离要害太远,二是不应该把匕拔出来,自杀的人哪有那个闲心?

    略一沉吟,孟帅已经知道,是那人身上插着匕逃到此处,将匕拔出,血尽而死。

    大概是为了死的痛快一点?

    看他伤口的深度,似乎是刺入肺叶,呼吸困难,一时却不就死,当真痛苦不堪,在这里拔刀,也相当于变相自杀了。

    孟帅心中略感同情,暗道:不知道你是谁,死在这么不见天日的地方,若不是遇见我,连你被人杀了都没人知道。

    不过……既然是自己拔刀,那么他死前应该还比较从容,有时间留下遗言吧?

    联想到一路上做的记号,那人似乎也有意引人寻找自己,看来是必有一番交代了。

    当下孟帅将那老人放平,道:“你遇到了我,也算不错。倘若你有什么遗言,遗嘱或者银行密码要告诉家人,我若顺路,倒也可以替你带到,前提是我也要出的去。”

    那老者低垂着头,并无一言,显然永远也不可能表达异议了。

    孟帅也不忌讳,在他身上摸索片刻,果然找到一卷布帛,看来就是从他身上撕下来的衣襟,临时写东西用的。上面的笔印,就是在墙上留下记号的细笔。

    “字喻来者:余今日为孽徒所伤,毙命于此——”孟帅刚看了几个字,心情又不好,很显然,这又是一个关于背叛的故事。他现在最讨厌这个。

    “甲子心血,化为泡影,终无灵师之分也。另故友所托,亦功亏一篑,此去阴司,殊难瞑目。字付阅信者,有杀尽我门下孽徒者,我之一切,尽付与之。另有托信一封,至大荒璇玑山寻我挚友,出示此信,以二孽徒人头为记,可入山门。切切。”

    最后有一下款“折柳堂绝笔”。

    孟帅看到前面还罢了,看到最后,当真是大吃一惊,再返回头打量那老者,心道:“这老者,就是外面传的神乎其神的折柳堂?”

    眼见折柳堂不过是个寻常老者,而且毙命于此,也不过是一具寻常尸体而已,孟帅略感叹息的摇了摇头。

    这么说,偷袭傅金水、引起一场大战的人就是这位折柳堂了?

    不对。

    折柳堂是死在孽徒手里,傅金水不是封印师,不大可能是折柳堂的弟子,从时间上来看,也对不上,这位折柳堂身子都冰凉了,死了至少也有几个时辰。

    那就是折柳堂的弟子……

    等等,就是那个家伙,叫什么来着……高崎吧?

    孟帅脑海中立刻浮现出隔壁那人的身形,不由失笑,就凭他也能……

    不过话说回来,高崎手里,好像突然出现了那半枚玉环。荣令其跟自己交代的很明白,玉环的另一半应该在折柳堂手里,现在却在高崎手上,这不就是他弑师犯上,谋财害命的证据么?

    还有,百里晓说过,他是从地道里爬出来的,而且浑身是血,说不定就是弑师血战的痕迹,而那边有地道,这边也是地道,两个地道很可能相连。

    如果真的相连,那地下这个大盘局可是铺的不小。

    这么说……自己以前想岔了,此人才是小巷子中隐藏的那个boss?!

    他是自己的邻居,那么想要自己住的房子里的人死,他应该和郭宝莲的嫌疑是一样的。可是自己一直关注郭宝莲,倒把他忘了。

    所以刚刚那个蹦出来刺杀的人,也许就是他,用的招数很可能就是那个……什么来着?

    对了,大力开山印。

    那种暴力的,直接轰碎障碍的力量,不是和傅金水的伤口很一致吗?

    就是他!

    整理清楚了自己的思路,孟帅觉得这一趟没白来。

    再次看了一眼那封信,孟帅暗道:杀尽孽徒?你也学李秋水?不过她是先给北冥神功、凌波微步这样的好处,你的手笔就差远了。

    在“我之所有,尽付与之”下面划了一道线,孟帅心中活动:要不要接下这个任务?

    按理说,人已经死了,就算孟帅夺他所有,也没有什么人管得着,至于那个不能马上兑现的什么璇玑山的入门约定,孟帅本来也不看重。但他毕竟还没到心安理得死人财的地步,倘若真的要拿走他的东西,就不能对此人的遗言弃之不顾。

    杀尽孽徒?

    杀了高崎,那倒没什么,尤其是在高崎很可能刚刚从床底下跳出来,给了傅金水一下子的情况下,两人已经结仇。但是信里写的很明白——

    两个孽徒。

    折柳堂何等威名,孟帅不相信他轻易的死在高崎那样的人手里,所以另外一个孽徒很可能起了大作用。而那位神秘的人自己连名姓都不知,更不必提实力,真的要下定决心主动结下这个神秘仇敌?

    但倘若不接这个任务……

    正在这时,一个久违的声音响了起来,“好机会啊,大好机会。”

    孟帅一怔,一个蛤蟆照例从不知道哪里蹦了出来,精准的落在他脑袋上。

    孟帅没好气的道:“怎么啦?你怎么又出来了?你能注重一下场合么?”

    那蛤蟆道:“我一闻到好味道,就要出来。你知道对于进食的执着么?”

    孟帅道:“你说你一闻到死人味道,就要出来?”他突然反应过来,指着折柳堂道:“你说……他?”

    那蛤蟆道:“啊哈,这可是非常非常非常好闻的味道。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件都要好闻,特别有营养。”

    孟帅道:“别说这么恶心的话。”他对用人体喂树还是很抵制,但给蛤蟆说得多了,也渐渐的放松了界限,至少这一次不像荣令其那么抵触。

    那蛤蟆兀自不休,笑道:“我说你上次为什么坚决反对吃那个人,原来是老鼠拉龟,大头在后面。你看,这一个比上一个又要好得多了。为了等他空上几日,不吃亏啊。”

    孟帅半信半疑道:“真的?效果那么好?”不过转念一想,那也寻常。毕竟是一代国师,资质肯定是人一等。不是荣令其之辈可以与之比肩的。

    那蛤蟆道:“这人已经风烛残年,他的身体素质也不好,树汁和蘑菇看来是有限的。但是他头脑好得很啊,闻起来很香啊。哦哦,尤其是上次你从那个女人身上弄到的果子,那种特殊的,他可盛产了。”

    孟帅依旧有些不舒服,道:“你说封印师天赋?哦,是啊,他的天赋应该不差。难道真的要……”

    那蛤蟆扫了一眼他手上的信封,道:“你画的线是什么?”

    孟帅念道:“我之一切,尽付与之……”

    那蛤蟆道:“他自己都愿意,你还犹豫什么?”

    孟帅一怔,紧接着叹了口气,道:“好吧,人死如灯灭。我们是唯物主义者,才不信什么轮回转世……”心中一动,巨大的蔓藤伸了出来,将那苍老的尸体拖入黑土世界。

    做完这些事,孟帅继续往前走。

    大理石石板路一路向上,眼见着一缕光线射入,竟已经看到了出口。

    那蛤蟆突然道:“你说他也算倒运,还差一点就出去了。”

    孟帅道:“我看他是故意死在出口之前。他已经重伤垂死,能不能出去并不主要,死在这里,以身体为后来人指路才是他的选择。”他停了一会儿,又道,“不过,你说的也对,人在阳光下活着,谁愿意死在一片黑暗中呢?”

    走上几步,一线天光从头顶石板上洒下,并有一处石阶斜斜向上。孟帅走上石阶,伸手一推,石板打开,便出了黑幽幽的地道。

    但见头顶一片蓝天,风中传来了青草的香味,耳边鸟语声声,巨大的乔木遮天蔽日。

    有山,有树,有花鸟。

    这样的地方,凉州并不多。

    孟帅立刻知道自己到了哪里,心中略感惊叹。

    还没从地道中爬出来,就听有人道:“昭王哥哥,你可想好了?”
 六十三墙头记
    一路翻滚落地,孟帅愣是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直到他身子落下,再抬头看到一片漆黑的时候,他才想起了刚刚那一幕。

    刚刚踢了几下床板,然后,床就翻了,他就掉下来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大骂傅金水——不是说仔仔细细检查过一遍吗?连踢床都不会,还敢说没问题?

    在黑暗中坐了片刻,孟帅站起身来,从怀中摸出一个火折子——自从上次遇险之后,他就一直带着些防身的东西,比如火种。

    火光亮起,孟帅抬起头,现出口已经完全隐没在离着头顶三尺有余的天花板中,分不清哪块是哪块。

    微微一跳,孟帅直接蹦上三尺,往墙壁上拍了一掌,只听砰地一声,似乎是空心的,但更传来一阵疼痛——顶上竟然是钢板。

    一下子落在地上,孟帅手上依旧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他毕竟还是血肉之躯、

    将拳头凑近手中火苗,孟帅要看看是否青了,然而一看之下,只见拳头上满是鲜血。

    他大吃一惊,还道自己受伤严重,但曲了曲手指,只觉得并无大碍,再仔细看去,拳头上血迹颜色暗红,腥味沉重,显然并非新鲜。

    将火折子高举过头顶,孟帅抬头看向上面,但见整个天花板上血迹殷然,斑斑驳驳,满墙都是。血液已经半凝固,不复当初鲜艳,却依旧可以看出当时的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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