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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道-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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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公怒色一闪而逝,道:“你要怎样?”

    灵风堂退后一步,道:“我绝无冒犯您的意思……”他目光一转,想着要怎么说。

    孟帅在旁边道:“杨公,您相信姓齐的说话,不是凭他一张空口吧?是不是他展示了什么证据?”

    灵风堂一拍手,道:“对。杨公想必是在后堂看见了我们不曾看到的东西,因此才做出结论。我们也想看看。大家都发自内心的相信了,一天乌云散了,岂不皆大欢喜?”一席话又引得众人点头。

    杨公皱眉道:“胡闹,这怎么能公开?咸光堂身冇份特殊……”

    齐东山道:“杨公,这也不是不行。”

    杨公道:“什么?是你主人说的?这怎么行?”

    齐东山道:“主人言道,虽然不方便全部公开,但可以给现场德高望重的人展示一番。想来有那位堂尊大人和杨公一起作保,便能取信于人了吧?”

    杨公若有所思,道:“也是个办法……那么……”他目光一转,道,“墨公,您是耆老名宿,在场众人无不信服,就请您给掌掌眼?”

    墨公在旁边始终不言不语,保持着超然的姿态,这时听到杨公叫他,轻轻地点了点头,道:“好,拿来。”

    齐东山小心翼翼从袖中取出一张信笺,双手奉上,道:“请墨公一览。”

    众人的目光刷的一下集中在信上,暗道:难道让扶杨堂改变主意的,只是眼前这一张纸?

    墨公伸手接过,扫了一眼,原本漠然的姿态立刻一变,连背脊都挺了一挺,仔细的盯着这封信,众人见他这个样子,冇更好奇信上到底写了什么,不自觉的有伸长了脖子去看的,只是谁也不能看见信的内容。

    过了一会儿,墨公才吁了口气,道:“信是……不错的。”

    众人哦了一声,墨公点头道:“果然是咸光堂,果然是柳公的弟子。”

    孟帅在旁边恍然道:“所以说咸光堂是柳公在京冇城时收下的弟子么?”

    杨公点头,道:“正是。虽然没有在折柳堂下为学徒,但这是柳贤弟入室弟子,是绝无差错了。墨公,是不是?”

    墨公悠然点头道:“不错,并无差错。我可以证明。”他说着将信纸一折,众人都盼他递过来,谁知他只是还给了齐东山。

    杨公点头微笑道:“如今有我和墨公作保,咸光堂的身冇份就可以证明了?众位还有意见么?

    众人心中自然不是全无意见,疑惑更有很多,但现在说出来,就是直接质疑两位高等封印师,他们谁也没这个胆子,都只得点头。

    杨公拈须微笑,道:“好,那就揭过这一篇,继续进行吧。今日已经耽误了不少功夫了。齐东山,你既然不是封印师,就不要妄用封印师的礼节,互送礼物这一节就可以免了。直接说咸光堂主持的大事吧。各位回座。”说着伸手虚按。

    眼见他仿佛摇身一变,变成了咸光堂的代理人一般,众人都是心头一百八十个疑惑,却也不便违逆,只得坐回座位上。

    孟帅不动声色的叹了口气——果然搅乱这种事,依靠别人是不行的。还是要自己上才保险。

    不过今天前半段已经有点成果了,至少把在场的封印师削减到了六人,剩下的会议无论如何开,规模总是有限的。

    下面就要看我的了。

    就听齐东山道:“我家主人请各位来,为了两件大事。第一件大事,就是恢复当初大齐的封印封国制度。”

    只听嗡的一声,虽然只有区区五六人在,大堂却如炸了锅一般。

    〖
 一七六 西洋万花镜
    齐崇先来到杨公这里,笑着从旁边取出一个盒子,道:“杨公,您一向是我尊重久仰的前辈,这次略备薄礼,还请不要见笑。”

    那杨公略一点头,伸手接过,打开一看,道:“咸光堂有心了。这是上好的黄玉,可以篆功,是天生的印坯,且是其中极品,本堂也少见到这样的品相。”当下伸手拿起,向众人略一示意,但见那玉石至少有拳头大小,玉质金黄,接近真金。

    孟帅自从跟随林岭正式学习封印之后,见过不少奇物印坯,一眼看出其中名贵处。印坯大多是玉石,但一般的标准印坯都是杂玉,除了能用来存储印图以外,谈不上什么效果。唯有天生天养的好玉,质地无暇,才能在标准之外,另有一个加成的效力。黄玉的特效,可以刺激其中存储的内力印图,使其发挥更大的效果。是篆刻内力印图的极品。

    孟帅暗赞一声,不愧是皇家奉养,就是有这样的手笔。他当学徒的时候,因为跟随的是一位来历莫测的高手堂尊,没有缺少过印坯,但也没多少机会用这种天生奇物。林岭离开的时候,留给孟帅一批印坯,也有中等印坯这样的高级货,但孟帅始终不敢大手大脚,一直在石头和废印坯上练手,且他的作品从无外卖,也没给他带来一分收入,还从没感觉到封印师那种点石成金的土豪感。

    看他的样子,送给自己的礼物应该也不舍低了吧——孟帅竟有些遐想起来。

    不过今天他是找不痛快来了,拿别人的手短,还是不要太贪心的好。

    那杨公笑道:“你既有心,我也送一个礼物给你,你看好了。”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扁盒子来,递了过去。

    孟帅打眼一看,突然心中一动,暗道:莫非今日不需要我出场了?

    他将盒子推出去,那齐崇伸手接过,随手打开。

    然而他这一伸手,突然愣住了,双手僵在盒子上,将不能讲轻轻巧巧一个盒盖掀开。

    孟帅看到这一幕,心中暗笑,暗道:不必我出场了。将早已笼在袖中的一个盒子微微一吞,收回了口袋中,身子稍微后仰,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好似看戏。

    那齐崇连续用了几次力,都没能打开盖子,脸色越发难看,低头看向盒子,也确确实实没有上锁,终于忍不住抬头,恶狠狠地瞪视杨公。

    杨公嘴角露出笑容,突然转为大笑,背转过身,道:“诸位看怎么样?”

    旁边的封印师都露出了然的笑容,只是笑容中充满了嘲讽和恶意,一人道:“小子,你是哪里来人?也敢消遣我们?”

    孟帅悠闲地看着,心中已经笃定,这杨公一开始就打算与他为难,不然不会事先准备这样的东西。

    那个盒子上,有封印。

    封印师的东西,上面加上封印密封是很正常的事情。有的东西是机密,不能让人看见,冇有的是为了防止精华流失,加密加固.或者加上其他效果,都是寻常。但互送礼物的时候,还要加上封印就算失礼。哪怕只是加上一个最普通的百川归元印,任何人都能打开也罢,只要加上了,就和无缘无故的偷窥一般,是极其招人反感的。

    除非另有目的。

    现在这个盒子上,下的就是非常简单的封印锁。简单到别说现在的孟帅,就是两年前没遇到林岭的孟帅都可以轻易打开,只要用百川归元印去磨那个封印,可以在几个呼吸间磨光。

    但是这个封印下的很有讲究,封印的图纹浅到看不出来,也就说除非精神力足够,不然普通人根本看不出机关在哪儿。

    这根本就是为了坑普通人所下的套。看来杨公一开始就不信他。

    齐崇虽然还不知道机关在哪儿,但已经知道被杨公坑了,目光瞪着他,双目几乎凸出眶外好似要吃人一般。

    杨公夷然不惧,冷笑一声,道:“你打不开么?我替你打开。”伸手将盒子抽出来,随手就开了,拿出里面的东西

    里面只有一块白布。

    杨公伸手一抖,白布打开,上面用朱砂画了一个印图。他半身转过,将印图给众人展示了一遍,所有人看着都是先惊异,后恍然,更有人伸拇指称赞。仿佛一个印图就已经传递了无数讯息,除了齐崇,大家全都明白了。

    齐崇又是恼恨,又是不解,但又不好问出口,只站在那里,脸色发青,咕哝了一声,似乎是:“仟么狗屁东西……

    杨公却笑道:“你看不懂么?很好,我来给你解说一下。我们封印师自有自己的世界,很多东西不必说出口,封印会替我们说话——”他伸手在印图上面一指,道,“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封印么?”

    齐崇道:“什么?”

    杨公道:“我谅你也不知道。这个叫尾藏印。只是个基础印法,没什么效力,只能模糊一部分封印的线路,专门用来掩藏不想给人看见的封印印图。不过,我们封印师在纸上用朱砂画这个印的时候,还有另外一个意思,那就是告诉你——”他一伸手,把白布扔了出去,几乎是扔在齐崇脸上,大喝道,“你这个假货!”

    齐崇再也忍耐不住,大吼一声,双掌推出,劲风扑面,身后的一张桌子景给他的掌风活生生掀出丈余,砸在墙上。

    杨公身子飞速倒退,面前却陡然撑起一道气墙,忽悠悠犹如水波,那齐崇双掌印在气墙上,震得墙体乱晃,却始终不能存进。

    气户印!

    这是封印中外力作用的防御印法!

    武师到了金刚境界,内外俱壮,就可以在体外撑起一片气墙了。那是低层次武师使出吃奶的力气也不能动摇分毫的噩梦。但这气墙的消耗也是十分惊人,即使是金刚境界顶峰的武师,也没有顶着一个气墙战斗的。

    封印师可以完全不依靠真气制造这个一个气墙,甚至比武师自己的气墙还要坚固,但同样需耍极大的消耗,这个消耗来自与封印的磨损。一个品质上乘九重封印气墙,可能也就只能顶上一时三刻。

    比较经济的方法,是将武功和封印结合起来。封印释放气墙,并用气力支持消耗,这样不但可以将气墙释放的境界要求降低,时间也可以拖得更长。想杨公这个气户印就是如此,这个印是封在他衣服上的,他心念一动,就可以释放,且看这稳定的情形,无论是质量还是时间,都可以保证。

    杨公一面在气墙后面站立,一面道:“你要想打,我自然和你动手。但有些话我要说清楚,不是给你,是跟在座的各位同道。”

    齐崇喝道:“闭嘴,老匹夫!”但气墙挡在身前,任他如何怒吼也不能阻止杨公。

    杨公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的道:“我一早就知道你是个假货。我和柳贤弟的关系,比你想象的要亲近得多。他有几个学徒,我一清二楚。什么早年间收的学徒,都是扯淡。他晚年才有收徒的心思,收邵峻这个开山弟子时,我还亲自前去祝贺过。所谓我想起来,他在益州收过一个非正式学徒,完全就是我胡乱编撰的,你还顺杆儿爬了,真是可笑。”

    他继续冷笑道:“顺便说一下,柳贤弟绝不是益州人,他的故乡更不在蜀地。我故意埋冇下这个机关,倘若你稍微做点功课,就能绕开这个陷阱。可惜了,现在做骗子都这么轻松了幺?你也该上进才是。”

    齐崇发出了如野兽一般的低吼,却依旧攻不破眼前的气墙,杨公继续道:“不过你还真令我大吃一惊。我本来想,你至少也是个封印师,等你打开了我的盒子,发现了尾藏印,自然知道我戳穿了你。这时候我再出来指正你是个假货,没想到你连第一关都过不去,这也怪了些吧?你是怎么想到以一介常人身份,戏弄这么多封印师的?你又怎么有自信,在我们这些封印师面前瞒天过海,冒充另一个封印师?”

    这也是孟帅的疑惑——这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来之前,也想过这人不是折柳堂的弟子,但他没有杨公那么笃定,毕竟他对折柳堂了解的也不深。因此他也保留了一个小机关,要在之后送礼的环节试探一下。当然这个机关比杨公那个隐晦太多,他也没打算弄到人尽皆知,只要自己证实一下就可以,只为了给自己留一张牌,能在关键的时刻打出去,收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没想到杨公在他前面出手,还如此大张旗鼓,更没想到齐崇竟然一假到底,连封印师也是假的。

    孟帅也以为他既然敢冒充折柳堂的弟子,必然是有一套本领,甚至不在折柳堂之下,只是假借一下前任国师的名头,拉个大旗方便行事而已。哪知道齐崇不但不是封印师,连封印师学徒都不是,真真正正的国外人。他是哪来的自信,敢玩这介把戏?

    不对……

    倘若不是圈里人,他哪能邀请得到这么多正经的封印师?就算他有大齐朝廷为后盾,但没有渠道就根本摸不到门槛

    这其中必然另有缘故,说不定……

    其他封印师自不会像孟帅想的这么多,只是对这件事是彻头彻尾的骗局惊异而已。纷纷起身,叫道:“多亏杨公,不然我们竟给这可笑骗局蒙在鼓里,将来还不给人取笑一辈子?此贼当真可恶!”

    杨公突然一拂袖,撤去了气墙,叫道:“各位堂公,今日我便诛杀此獠,为贤弟正名,你们可愿意做个见证?”

    〖
 一七五 封印师之会
    但见那咸光堂齐崇四十来岁年纪;身材细高;仿佛一根竹竿;相貌清瘦;两只眼睛凹了下去;显得很不健康。

    但他虽看起来走路都打晃;孟帅却丝毫不敢小觑;这么多年下来;他对高手已经颇有判断力。一眼就看出;这位齐崇内功精深;深不可测;放在江湖上恐怕也是了不起的人物。封印师的武功大多不弱;弱的人也当不了封印师。但这位齐崇实力莫测;倘若他的封印术和武功相匹配的话;那至少也是高等封印师甚至封印大师。

    折柳堂有这样厉害的弟子?

    他见过折柳堂两个弟子;高崎不用说了;压根儿也没入门。邵峻实力稍微好点;至少大力开山印颇有造诣;但经历更像个笑话;被秦无双直接坑死;根本没来得及有什么发展。这齐崇出来;跟另外两人完全不是一个级别;且年龄也大了一大截;简直不是一个画风。

    是折柳堂早年收的弟子;还是……

    孟帅有些遗憾;折柳堂的遗书太简略了;根本没有提到这么个弟子;让他无从查起;只好自己动手……

    正要将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杨公突然道:“你是柳贤弟的弟子?”

    那齐崇咳嗽了两声;道:“正是晚辈。杨公是堂尊的至交好友;我早有耳闻;您大驾光临;是晚辈的荣幸。”

    杨公道:“你听说过我;我却没听说过你。我怎么不记得柳贤弟收过你这么一个弟子?”

    孟帅一怔;没想到扶杨堂一上来就针锋相对;且说的和自己的猜测一样。

    难道果然是假借名目?

    孟帅的目光移回齐崇脸上;看他如何应对。

    那齐崇微微一笑;道:“是么?晚辈跟随堂尊的时代比较早些;那时堂尊还没受封国师;且学习的时间不长。或许是晚辈自作多情;以柳公为师;他并没有认我这个不成器的弟子?也或许他已经向杨公提起了;您想不起来了。没关系;您慢慢想;总会有个印象的。”

    杨公露出迷惑的样子;齐崇已经欠身道:“杨公请进;各位也请进;里面说话。”

    杨公兀自紧锁眉头;孟帅跟了进去;心道:这齐崇挺厉害的;这老儿再想下去;就要中了别人的心理暗示;主动替别人圆谎了。

    进了花厅;但见周围摆放着一个个小几案;越有二十来张。几张几案后面已经坐了人;加上新进来的三人;大概有七八人。

    齐崇请杨公做了首席;让那少女存熹堂做了右边角落;问孟帅道:“你是

    那少女微笑道:“他是替白鹭堂来的。似乎是出色的新人。很有意思呢。”说着浅浅一笑。

    齐崇点头道:“原来如此;请坐。”指了一个座位;正在那少女的旁边。孟帅甚是满意;当即坐了过去。

    杨公这时突然开口道:“是了;我想到了。我似乎听过你。”

    齐崇道:“是么?那谢天谢地;晚辈此身分明了。”

    杨公道:“是了;柳公跟我提起过。二十六年前;他回到家乡;收了一个蜀地少年为学徒;那是他第一次收学徒;是你不是?”

    齐崇长叹一声;道:“每每想起往事;虽然二十多年过去;堂尊的音容笑貌犹在眼前。”

    杨公哈哈大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看来老儿没记错。”他道;“你果然是蜀地来的?听口音不像啊。”

    齐崇叹道:“乡音已改;再也回不去了。”

    孟帅听了几句;心中暗转念头;就听当的一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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