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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道-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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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王大喜;笑道:“如此麻烦贤侄女了。你也小心点;这小子无礼;分明是个瘟神。”说罢带着小厮匆匆去了。

    马云非等他走远;笑对姜期道:“姜兄好大的威风;把这老匹夫也挤兑走了。”

    姜期笑道:“若不是世妹暗示;我何须这样挤兑他?本来我也不擅长口舌。世妹请坐;怎么想起来跟我小聚了?”

    马云非笑吟吟的坐下;山头以上;只剩下他们两席四个人。也着实算是一片私密空间了。她先倒了一杯酒;遥遥相祝;笑道:“早就有心和姜兄单独聊聊。只是一直不得时机。这京城你知道;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我身份敏感;无风还起浪;若有行动落入人眼中;那还了得?”

    姜期也举杯饮尽;道:“正是。京城中有几个马蜂窝;千万捅不得。一个是唐氏;一个中山王;一个就是区区在下。世妹还在其次。”

    马云非道:“这正说明了世上谁的势力大。越是一举一动牵动苍生的人;越是敏感;小妹偏安南方;倒也不引人关注。要说这三个人里面;中山王纯是身份;唐氏是一半身份一半实力;而世兄是真正的实力派。”

    姜期摇了摇头;道:“我有什么实力?那是姜家的实力;父帅的实力。我敢只身入京;那是因为父帅坐镇后方;免我后顾之忧。世妹坐镇益州;只手擎天;为什么亲自进京?”

    马云非笑道:“我不亲身来不行。益州太偏僻;呆的太久了;不知天下英雄;不免坐井观天。这益州一辆大车全在我肩上;若是我也成了睁眼瞎;这大车就要叫我拉到沟里去。这回是个大好机会;我不亲眼来看一看;怎能确认哪个是真英雄;哪个是假英雄?”

    姜期状似无意道:“这已经数日了;世妹看见了什么?”

    马云非哂然道:“我看见多了。第一就是皇室的人越来越不成器了。老一辈儿的有吴王;年轻的有中山王。倘若皇室诸王都是如此;我们倒轻松了。“

    姜期未料到她直言这等犯禁的话;倒也佩服她口角直爽;道:“吴王年迈;中山王年轻;都非当打之年。只是相比起来;中山王比起吴王还是胜过许多

    马云非道:“他胜过吴王的地方;就是话不多。说起来;今天他的话尤其少。”

    姜期心中一凛;仔细回忆;低声道:“是了。话少;从今天开始;你听他说过一句话吗?”

    马云非摇了摇头;两人对视一眼;相顾变色。

    一时间场面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马云非不可思议的摇摇头;道:“莫不是……其中有诈?”

    姜期笑道:“到也别听风就是雨。就算有诈;众目睽睽;又能有什么诈?

    马云非道:“姜兄;你听过中山王家的传言么?”

    〖
 二二零 泣血谷真传
    孟帅定睛看去;只见船头不知什么时候落了一个黑衣人;因为他身上那层似有似无的黑雾;与黑夜太过和谐;以至于面对面孟帅连他的鼻子眼睛都没看清楚。

    那老者心中一凛;袍袖已经鼓起一阵狂风;一道白色的光线笼罩衣袖;向来人暴击

    一出手;就是罡气

    这黑衣人来的太过诡异;那老者也没有半分感应;知道是前所未有的劲敌;一出手就拼尽了全力。

    白色的罡气;磅礴浩瀚;那是田氏皇族才能拥有的罡气“皇气”

    那黑衣人哈哈一笑;身上原本稀薄的雾气骤然浓密;从四面八方向白色的罡气包围了过去。

    白黑二色相逢;黑雾先是从外围包抄;将罡气笼罩其中。那老者大吼一声;罡气从散而聚;汇聚成一道白色长枪;向前突刺。

    罡气化刃;火山大成

    孟帅冷眼看去;那罡枪长有丈八;枪头如白炎;吞吐火舌;比之陈前开眼之后的罡刀犀利百倍。这是货真价实的火山大成;甚至是更进一步?

    那黑衣人见了;突然大笑;黑色的烟雾陡然化作一只巨手;一把抓在枪头

    白色的罡气化作的白炎;吞吐沸腾;仿佛能燃烧金铁;却被一只手牢牢抓住;动不了分毫。

    那老者脸色大变;口中念念有词;双手白气一闪;长枪越来越短;上面的丝丝白气却越来越浓厚;收的时候;竟一丝丝从黑色巨手里面抽回长枪。

    看眼前的情形;似乎是那老者扳回一城;但孟帅不这么觉得。那老者抽枪;脸色狰狞;额头上青筋暴起;好似使出了吃奶得劲儿;那黑衣人却只在旁边抱着肩膀看着;似乎那黑烟的主人并不是他。

    突然;那黑衣人阴森一笑;黑烟化作的大手陡然变形;上下分开;仿佛一只巨口;将那白枪一口吞了下去。

    吞下罡枪还不满足;那巨口又是一伸;将那老者半个身子咬了进去

    孟帅就看见黑烟滚滚之中;那老者两条腿不住的挣扎;却看不见他头去哪儿了。眼前最刺眼的;莫过于那黑衣人阴森中竟带了几分淫荡的笑意。

    我去——我去

    这绝对是半个杀出个程咬金一样的神展开。孟帅咽了口吐沫;只觉得匪夷所思以至于束手无措。

    田景莹什么也看不见;却知道有异;颤声道:“怎么了?什么人来了?”

    孟帅挡住她;免得对面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睛黏在她身上;笑道:“没什么。刚刚上演了大片;就是有点少儿不宜。”

    那黑衣人又怪笑一声;黑烟陡然散去;那老者的身形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孟帅扫了一眼;就见那老者浑身抽搐;脸色铁青;似乎还被烟熏黑了一些;但总的来说——还活着。

    出于对老年人的尊重;孟帅走上去准备扶了一把那老者;至于那黑衣人;实在是超出他能力之外;索性也不管了。

    刚靠近那老者;孟帅就觉得身子一冷;激灵灵打了个寒战;紧接着一阵头脑发晕;似乎被迷住了;就要一头栽倒。他连忙用“龟法自然”的心法稳住心神;但头晕脑胀之意;始终不解。

    灵蓍观神法。

    减损杂念;精神专一;坚固心壁。

    孟帅的头脑立刻一清;紧接着耳边轻轻一响;噗地一声;一道看不见的薄膜破碎了。整个人立刻从昏沉中解放出来。

    他心中一惊;本以为刚刚那种昏头转向的感觉是黑烟中含有的特殊物质;产生的类似毒药的效果。但用了灵蓍观神法排除杂念之后;才发现是收到了精神压迫。

    刚刚那黑烟;竟然包含了精神力居高临下的碾压;从精神层面上给予的打击;压的他意志虚弱;头脑无法转动;这才有昏沉之感。

    不对……

    不是精神力压迫精神力。孟帅是封印师;精神力远超常人;而且这些年吸收锻炼下来;纯论精神力;即使是高等封印师级别的也比不上他;除了封印大师以外;谁还能直接从精神层面压迫他?

    除非是境界压迫。也就是武力上的镇压。

    能形成这种仿佛精神压力一样无形无影的压力;而不带一点儿武力镇压的霸道;证明对方的真气已经变质;形成了一种外放的;和灵识一样的气压——

    先天真气

    孟帅猛然脱口而出:“先天大师?你是先天武道大师?”

    那黑衣人眉毛一挑;怪笑道:“呦呵;你这小子倒还真不错。不但见识不错;武功也有特别的地方。就算精神力强如封印师;遇到真气压顶也难为抗手;你居然能自解;想必是有特殊手段了。”

    孟帅心头触动;这是他除了自家长辈以外;第一次看见活的先天大师。而且……还很年轻。

    那黑衣人身上的黑雾散去;已经能看清长相;但见他长得一张马脸;除了一双丹凤眼略有可观;相貌平平无奇;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真的很年轻;不过二十来岁。

    虽然林岭看起来也挺年轻;水思归后来也像个青年人;但孟帅深知他们都不年轻了;甚至年岁已经超过了一般人类的寿命。瓜陵渡中水老的样子;恐怕才是他们的真容。

    但这个黑衣人是真年轻;孟帅有一种直觉;就算他比看起来大上一点儿;也不应该超过三十岁。

    不超过三十岁的先天;无论放到哪里也算天才了吧。俗世之中只怕没有;那么他来的地方;难不成是……

    正在这时;那老者呻吟一声;睁开了眼睛;道:“狗东西……”

    孟帅在旁边道:“我说老先生;打不过就打不过;不带骂人的。”

    到这时他也想起来了;那黑衣人虽然来的诡异;但并没先动手;只说要搭船;虽然要求值得警惕;但也还不至于立刻翻脸;是那老者先出手;且一上来就是狠手;被人暴揍;有点“活该”的意思。

    那黑衣人怪笑了一声;道:“说得好。那白胡子;刚刚你上手来跟小爷动手动脚;反被逆推;竟还敢出口伤人;胆子不小。要不是你看被打得口齿不清;智商降低;提前跑步进入老年痴呆;倒有三分可怜;我焉能不骂还你?”

    孟帅听出了一身虚汗;心道这小子嘴也够毒了。忙抓住空挡;问道:“看来前辈对我等没有恶意?”

    那黑衣人道:“当然有。”

    孟帅一呆;那黑衣人道:“我阴斜花没有恶意;难道还有善意不成?我只是说这老头在我发作之前抢先发作;坏了我的规矩;因此分外可恶。”

    孟帅无语;心道:原来你叫阴斜花;听起来就是大反派的名字;果然一脸的死相。

    田景莹道:“怎么了?九叔公怎么了?”

    那老者再次呻吟一声;这回神智也恢复了;颤声道:“阁下……何人?”

    阴斜花蹲下身来;敲敲他的脑袋;道:“你醒的太不是时候;刚刚我自报家门的时候你怎么不醒?我于嘛为了你把自己的名字翻来覆去的说?你以为你是谁?”

    那老者呆了一阵;突然惊道:“我的罡气呢?我的罡气……怎么感觉不到了?”颤巍巍的伸出手来;在空中抓去;但只抓了一团空气;再无其他。

    阴斜花张口;吐出一缕白烟;白烟袅袅;往那老者面上飞去;就如同对着他吐了一个漂亮的烟圈;笑道:“你们田家的罡气倒也有一套。跟镇国神器呆久了;竟染上了一丝货真价实的皇气;倒叫小爷不好消化。”

    那老者呆了一阵;突然惊叫道:“神哭鬼泣;吞罡噬气——你是泣血谷的人”

    阴斜花哟了一声;道:“行啊老兔子;你竟然有点见识。那就说给你听吧;小爷就是泣血谷的真传弟子阴斜花。”

    那老者道:“那……升土大会……您是使者?”

    阴斜花道:“嗯;除了这件事;还有哪件事值得我跑一趟?”

    那老者哇的喷出一口血;只觉得懊丧欲死;倘若早知道对方是七大派的人;哪怕是名声最差的泣血谷;他也不会有丝毫不敬;更别说动手了。

    阴斜花道:“看你老头一脸失望的样子;是什么意思?倘若是这个小鬼还有几分指望;那个小妞儿就渺茫;你老儿这么大年纪了;才是个火山境界;连虎啸也不到;还做入我宗门的春秋大梦不成?趁早回去等死吧。”

    那老者张了张嘴;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说不出话来。

    孟帅在旁边道:“前辈刚刚说要借我们的船;是有什么吩咐?”

    阴斜花道:“是了。听说你们皇帝怕我们这些使者累着了;就在今天晚上特意把京城里的青年才俊集中起来;举办一场升土大会预选赛;替我们先做淘汰;是不是?”

    孟帅心道:淘汰是淘汰;可惜是逆向淘汰;不过看来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当下道:“是;就在那边琼岛;您要去看看么?我来带路。”

    阴斜花看了看天色;道:“现在还不着急;我对前戏没什么兴趣。你把船划过去停着;什么时候我说上;咱们再来个闪亮登场。”

    〖
 二一九 巧舌灿莲花
    咕嘟咕嘟……

    水面上泛起涟漪。

    一艘小船从水下缓缓地升了上来;整个船身笼罩在一层金色的光罩之中;如梦亦如幻。

    船上坐着三人;船头是一个相貌秀美;双眼无神的少女。船后坐了一老一

    那老者看来不到花甲年纪;头发花白;精神奕奕;身上穿着一件黄灰色的道袍;一出来便眯起了眼睛;道:“好久没见光了;真是有些不习惯了。”

    孟帅心中暗道:你矫情个屁;现在是晚上。

    田景莹却道:“九叔公;您实在应该出来多走走。龙木观里面湿气很重;我怕您这些老祖们住久了身体不好。”

    那老者摇头道:“我们不想出去;尤其是三位叔叔。因为龙木观是我们这些老家伙唯一的指望了。如果当年不是我们太傻;听信了荣家那老小子的话;现在还能多出来走动走动;博个机会。这老骗子”说着狠狠在船上一拍。

    田景莹吃了一惊;过了一会儿;等那老者不再说话;才把手放在封印上;道:“九叔公;咱们去琼岛吧;现在宴会已经结束了;他们应该都转移到那里去了。走水路倒也方便;只可惜这船只能潜水;在湖面上横渡有些不便。”

    那老者道:“嗯;咱们划过去便是。不过不是你划;小子;你来划吧。我记得船舱里还有一把桨。”

    孟帅道:“好;总不能让七殿下一个女孩子做这种体力活。尊老怜弱;应该的。”在狭窄的船舱里翻找;果然找到一把柄都快烂没了的木桨。他在水乡长大;船还是会划的;力气也大;荡开船桨;居然只靠一只桨也能把船撸直了

    孟帅道:“我不认得路。你们帮我看着。”

    那老者道:“行了;往东边去;沿着我手指的方向;看见那点灯火了么?就是那里。”

    孟帅心道:你居然把路记得这么清楚;可见什么久不见天日云云;全是装逼之言。

    船在水面上航行;晚风习习;吹起青丝;吹皱湖水;吹开了红尘中的烦嚣。小船悠悠晃动;驶向远处那点星火。

    一时三人静默了下来;仿佛在享受夜晚的静谧。

    突然;田景莹开口道:“九叔公;您说骗了您的人;是不是先太傅荣先生

    孟帅头脑陡然一清;一个久违的名字从脑海中蹦了出来——荣昌。

    紧接着;他又想起了荣令其、昭王、傅金水等等一系列人物;那个事件可是他卷入红尘乱世的开始。

    那老者哼了一声;道:“不是他这个骗子;还能是谁?可恨我们这么多人;加起来怕有五百岁;给这小子骗的团团乱转;鸡飞蛋打。”

    孟帅心中一动;接口道:“您说的果然是荣昌先生?先生的风骨我景仰已久;虽然不曾当面拜会;但我也相信;以他老人家的气节;当不会行鬼蜮之事

    田景莹也跟着道:“小女随柳尊学封印时;也曾受到过荣先生的指点;我也觉得他不是光风霁月;令人敬仰。”

    那老者呸了一声;道:“你们这些小年轻;什么也不懂;正因为那老东西几十年如一日的虚伪;骗起人来就更厉害些。当年我等将龙木观中压箱底的财宝给了那老头;就因为信他说能弄到突破到先天境界的丹药……要不是他积攒下的那点儿好名声;我们怎么会如此重托?这老小子终于骗了一票大的;就再也没出现过他。”

    田景莹默然;过了一会儿;道:“柳尊之前离开的时候;就说是因为得了荣先生的消息。或许只是因为荣先生要找的东西事关重大;花费的时间长了一些。再等等;再等等说不定两位老人家就联袂归来了。”

    那老者道:“还等个屁。大伯因为信他;拖到了寿元将尽;生生被他耗死了。现在除了我以外;其他几位老叔叔都时日不多;要靠龙木观里的灵眼养气;这才堪堪维持;根本不能随意出来。我田氏武脉若断;他要负很大责任还有;你也别等柳公了。以那姓荣的黑心;你柳公说不定早给他害死了。”

    孟帅心道:原来如此

    他想起了从荣令其那里继承过来的遗产。一共只有两个小盒子;四枚丹药。他看清楚是丹药之后;就毫无兴趣;一直扔在黑土世界里。若不然凭他今日的封印术;那点儿封印锁早就打开了。

    怪不得荣昌敢寄托区区几枚丹药来扭转乾坤呢;这想必就是能帮助绝顶武者突破到先天境界的灵丹妙药吧。田家若一下子多出三四个先天大师;那还了得?就算不能在战场上扭转乾坤;但凭借威慑力;也够外地那些藩镇喝一壶的

    可惜;这老儿运气就是这么不好;虽然费心尽力得了丹药;却没能送到田家人手里;那他万千的努力都是白辛苦了。就像网购;才不管你物流到哪一步丢了包裹;关不关卖家的事;只要没能送货上门;就是负分差评滚粗。

    虽然荣昌对田氏算罪人;但对孟帅可是极大的贵人。不但交付了如此珍贵的宝贝;还顺带坑残了田家的武者底牌;当真是有求必应;无求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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