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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道-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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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斜花怪笑道:“小子;你还能飞到天上去?老老实实跟我走;做个见证人。那小姑娘不在;只有你还全须全影;你以为你能逃得掉?”

    一艘小船晃晃悠悠从湖面开出。船上有三个人;田庚、阴斜花和孟帅。

    孟帅有气没力的坐在船帮上;与坐在船尾的阴斜花拉开了距离;与在船头闭目养神的田庚拉开的距离更远;比起言行诡异的阴斜花;这个不知死活的僵尸看来更可怕。

    阴斜花注意到了他的畏畏缩缩;怪笑道:“怎么了?所有的选手里;我看你胆子最大;对着比你武功高十倍的前辈;说瞎话都不眨眼。怎么怕起这个老头子来了?”

    孟帅道:“人我是不怎么怕的;我怕的都不是人;或者不知道是不是人。

    阴斜花哈哈大笑;走到船头;突然在田庚头上拍了一下;田庚依然闭目养神;全无动静。他笑道:“你怕这个是我操纵的僵尸;是不是?你这小子在书场里听了不少鬼故事吧?”

    孟帅心道:任你奸似鬼;也想不到我的鬼故事是拿电脑看的。当下道:“他不是僵尸么?”

    阴斜花道:“当然不是;虽然泣血谷有操纵僵尸这一脉的;但我又没学过。况且要操纵的僵尸都是精心炼制过的;没炼制过的僵尸操作起来跟提线木偶一样;僵硬笔直;谁都能看出问题来;哪有这老头活灵活现?这老儿还活着;就是没有意识。”

    孟帅道:“他的意识被抹杀了?”

    阴斜花道:“这是什么词?你还真够会想的。我们不过是给这老儿用了点药;然后让牧之鹿用手段把这老头驱赶起来。他是驯丨兽师;驯丨兽师专门有操纵动物为己用这一法门。操纵这老儿也是小意思;大荒有些灵兽比他智力还高些;不是一样被驱使了。”

    孟帅这才解开心头疑惑;道:“原来那位前辈是驯丨兽师;大荒宗门中;璇玑山是封印师门派;其他也有炼丹师和驯丨兽师门派吧。”

    阴斜花道:“驯丨兽师门派是百鸣山;就是牧胖子的门派;炼丹师门派就是鼎湖山;你看见了;叶孚星那小子就出身那里。他武功修为不见得最高;就因为鼎湖山是炼丹师门派;地位高些;别人都求着他;因此他就拿着鸡毛当令箭;也开始指手画脚了。其实他那个温吞的性子哪里是当首领的材料?”

    孟帅暗道:他不是当首领的材料;难道你是?先别说人家跟你走;会不会掉沟里;只说根本就没人听你的。连聚拢人心的威信都没有;还想当首领?但面上还是道:“原来如此;多谢前辈指教。”

    阴斜花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指教你么?”

    孟帅道:“请前辈明示。”

    阴斜花道:“因为我很喜欢你;怎么样;要不要来泣血谷?”

    孟帅道:“您不是喜欢田景国那种苦大仇深的那种类型么?我和他可是全无相似点啊。”

    阴斜花道:“田景国?嗯;他也算不错;符合泣血谷‘戾;之一道。你又不同;你符合之一道;和我是一道的;因此我看你更亲切一些。我们泣血谷有许多分支;专受各种各样极端的人才;正常人我们还不要呢。”

    孟帅心道:原来你那个门派专收变态;就是个蛇精病院。我特么疯了才去你那里。当下笑道:“是么?我还觉得我是个光明正大的五好青年;跟诡可没什么关系。”

    阴斜花道:“哦?你这个光明正大的五好青年;是怎么把自己的对手活活的弄失踪的?”

    孟帅脸色不变——刚才阴斜花发出水底捞蛇的警告;他就知道自己的手脚被对方看出来了;要惊慌也惊慌过一次了;现在反而镇定;道:“那小子么?他失踪了?还真是奇怪啊。”

    阴斜花笑道:“你还敢抵赖;真不错;不愧是我看上的人;就是要有这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决心。可惜你刚刚从岛上走出来的时候;已经不打自招;不然还真有唬人的可能。”

    孟帅长叹一口气;这还真说中了他的软肋。那就是他刚刚听到阴斜花的威胁;立刻跳了出来;这分明是做贼心虚的表现。

    其实事后一想;自己从让付响落水到将他收入黑土世界;一切做的于手净脚;没有什么破绽留下;阴斜花也不过从间接证据判断一二;并无实际的把握;说白了还是因为阴斜花自己心思鬼蜮;会往那方面联想;又碰巧猜对了而已

    就算是阴斜花真的确定付响是孟帅弄没的;孟帅也大可不承认;因为本来没有证据。谁也不知道黑土世界存在;就算搜身;能从孟帅身上把付响搜出来

    唯一失策的;不过就是孟帅不该主动献身;不打自招而已。那时候他已经到了水边;正是大功告成前一线;心神放松;一时失了防备;出现这等失误也是没办法的事。

    不过以阴斜花肆无忌惮的性子;可不能说他那句话是诈语;孟帅倘若不加理会;可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来。

    因此孟帅放弃逃脱;也不能算特别失策。

    孟帅道:“便是我真的怎么付响了;那又如何?今天晚上杀的人还不够多么?比付响天才的多的少年一个个死了;也不见你们管上一管。”

    阴斜花道:“所以我也没说要管你;连你把小蛇弄失踪的手法;我也没想知道。泣血谷的人杀几个人有什么了不起?只要你是泣血谷的人。”

    这是**裸的开条件了;加入泣血谷;既往不咎;否则的话……

    孟帅沉吟不语;这个威胁虽然令人不爽;但泣血谷到底是七大宗门之一;一般人想去也去不了;他被这么邀约;可也没失了身份。只是泣血谷的名声太差;听说里面的人自相残杀的厉害。自己虽然有一点小聪明;到底修为差了;进去还不知道怎么死。

    阴斜花道:“不仅仅如此;一会儿咱们要去骗龙木观的人;你这小骗子可以派上用场了。只要你立下功劳;让我们的事儿顺顺利利的;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孟帅道:“我还真没有什么愿望。”

    阴斜花道:“没有?那我来提醒你一下;你是想去泣血谷呢;还是想留在俗世当你的国师啊?”

    孟帅悚然心惊;阴斜花笑道:“从理论上来讲;没有人能拒绝七大宗门的诱惑;可你偏偏反其道而行之;要在俗世打混。要是不了解你的人;或许会以为你要信守承诺;可是我却知道;你才不是那样的人。”

    孟帅道:“咱们话都没单独说过几句;你又怎么能说了解我?”

    阴斜花道:“你可知道什么叫一见如故?我至少比一般人了解你。你要留在俗世;唯一的原因;就是要用这个国师的地位搅风搅雨。”

    孟帅沉默一阵;终于叹了口气;不想承认自己的思路居然和这个大妖人是一样的。

    阴斜花道:“可是这事儿八字都没一撇;国师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倘若你乖乖的跟我合作;我不但能让你把国师的位子坐稳了;还能实现你一个梦寐以求的愿望——”他把脸凑到孟帅身边;两人的鼻尖差点碰上:

    “我可以帮你同时占上大荒和国师两个茅坑。”

    孟帅呼吸陡然急促;瞳孔都有些放大;阴斜花看他的反应;就知道他心动;邪笑道:“既然你同意了;咱们就对对词儿吧?”

    〖
 二四一 生如死,假亦真
    但见湖面上;一叶扁舟缓缓行来;一飘一荡;已经近了许多。

    刚刚的声音正是从小船上来的;虽然略显苍老;却也中气十足;可见是一位高人。

    但今天晚上高人来得太多;众人都麻木了;除非是天上掉下来的谪仙人;或能叫人惊讶一下;像这等水上来的;惹不起多少惊奇。

    叶孚星踏前一步;扬声叫道:“来者何人?所为何事?”

    这一句话的功夫;小船由漂近了不少;能看见船上有一老者;花白的胡子;双目似睁非睁;老神在在;很有几分世外的气度。

    那老者听见叶孚星问话;拱手道:“老夫龙木观田庚;见过诸位上使。”

    这田庚两个字说出来;倒没引起广泛的惊哗;只有两个人心情不同。

    皇帝本来又昏沉又暴躁;心情低落到极点;听到龙木观三个字;精神大振;便如打了强心剂一般;噌的起身;道:“老祖宗来了;快让路;朕去见见。

    众人本来都没想起来龙木观田庚是谁;但看到皇帝的反应;便有了联想;有的消息灵通的;已经猜到了**;但心中是喜是忧;却没人知道了。

    那小舟缓缓靠岸;田庚从上面走下;只见他鹤发童颜;精神矍铄;气度着实不凡。

    他上岸与大荒弟子厮见了;相互只是淡淡一礼。皇帝挣扎出来;道:“老祖宗;你来了就好;快请里面坐。”

    田庚道:“你脸怎么了?”

    皇帝含糊过去;只请田庚往里面坐;又请大荒来的弟子往里面去。

    孟帅目送他们进亭;还是难以释怀;方轻衍看出他的异状;道:“怎么了?刚才看到什么鬼东西了;吓得站都站不起来了?”

    孟帅一愣;才发现四周果然只有自己坐着;其他人为表示尊重;全都站了起来。好在比别人矮一截到底不明显;比不上比别人都高一截醒目;也没人来理会自己。

    他擦了一把汗水;道:“确实把我吓得不轻。我说;你要是骤然见到一个死了的人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会不会吓到?”

    方轻衍一怔;随即道:“你说谁?难道是刚刚那个叫田庚的老头?”

    孟帅神色凝重的点点头。

    那个田庚;当然就是把他和田景莹从龙木观里面带出来的花白胡子。他们三个奉了皇上的命;本是要来个闪亮登场;为试剑会撑底;但半路上遇到了阴斜花;就悲剧了。

    当初田庚被阴斜花吸进去;已经奄奄一息;后来死不死;孟帅并不把稳。但无论如何;他是落在阴斜花手里的;不可能又跳了出来;没事人一样坐船出场;还和阴斜花毫无过节的样子。不然就算他装得像;阴斜花也早闹出来了。

    如果不是天降春哥;那田庚满血复活;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是阴斜花主动搞出来的

    难道是驱鬼术或者傀儡术一样的控制术?他们不是学武的么;怎么往道士一系走了?

    仔细回忆;那老头走路似有僵硬之处;比之活人;多了一分诡异。

    然而仔细回忆;却又不敢保证;他毕竟先入为主;觉得其中有鬼;才会觉得那老头走路别扭;事实上;除了他以外;没一个人发现不对。

    但无论如何;孟帅相信田庚的出现;至少有阴斜花的黑手在内。

    不知道是阴斜花一个人搞出来的;还是他们大荒弟子一起搞出来的?

    孟帅心中还是偏向他们一起搞出来的;毕竟如果是阴斜花一个人搞出来的;他实力又不算出类拔萃;难免会被其他弟子揭穿。倘若是他们一起搞出来的;他们个个都心知肚明;皇帝头晕眼花;田景莹不在;其他人连龙木观都没听说过;又哪能揭穿?

    他们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孟帅摇头;道:“他们这么假装;是什么目的?”

    方轻衍道:“怎么假装了?假装;自然是为了骗人。”

    孟帅道:“骗人?骗谁?”

    方轻衍道:“当然是清醒的人骗糊涂的人。”

    孟帅豁然开朗;道:“原来如此;当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不过……以他们这样的身份;要做什么强取就是;何必玩这些伎俩?皇帝……值得这一骗?

    方轻衍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顺着他说;道:“倘若你认为不值;那么他们就骗的不是皇帝;或者不只是皇帝。”

    孟帅哦了一声;细细思量;突然惊道:“哎呦我去——这里面还有我的事呢。我他么要躲上一躲。”说着悄没生息的离开花圃。

    方轻衍愕然;不知道他又出什么幺蛾子;实在跟不上他的思路;只好目送他远去。

    皇帝愕然看着眼前的田庚;道:“把下一轮比赛弄到龙木观去?”

    这时亭中只有帝后、田庚和大荒几个弟子;相对正在谈论升土大会的机密事宜。

    田庚捻须道:“不错。今日就可以开门;把这几位有本事的少年迎进去;其他人慢慢再进去也不迟。”

    皇帝还是觉得不可思议;道:“可是那……那龙木观是皇家重地;等闲外人都不能进去。这么一大群人进去;岂不打扰了老祖们的清修?”

    田庚道:“这不是我的意思;本是老祖的意思。龙木观多少年不开门;一开门就要让天下皆知。我们这些老家伙也要出来活动活动了。”

    皇帝被戳中了心事;他就盼着龙木观里的老头出来给他背书;这时听得有戏;立刻点头道:“说得不错;这件事很好。”

    田庚道:“既然如此;今天就把这些孩子送过去。这些孩子都是各地大势力的子弟;放在龙木观;你也好安心。你便下旨;让在座的和大齐上下众人都知道;要在龙木观举办下一场大会;升土大会和龙木观;也就牢牢地绑在一起了。”

    皇帝点头道:“不错;朕这就下旨。”

    唐羽初在旁边看着;越看越是不对;本来她旁观者清;就觉得这老祖宗有些不对头;听得下旨二字;心中一个激灵;就想要开口提醒:“陛下小心;他是专门骗你的圣旨来的。”

    哪知刚一张嘴;就感觉一阵压力从头顶压下;压得她呼吸都不通畅;脸色刷的一声变得煞白。与此同时;耳边响起人言;道:“你敢多说一个字;小心你的小命。”

    唐羽初当即闭嘴。皇帝一来被戳到软肋;头脑发热;二来没从火烧中醒来;神志还有些不清;三来有几个先天大师在旁边做精神控制;虽然没被完全变成傀儡;但不知不觉中已经中了对方的引导;当即挥毫;将一张圣旨洋洋洒洒写下;又用朱宝大印盖上;一张宣布龙木观为下一次会场的圣旨;就产生了。

    眼见他写好圣旨;旁观的众大荒弟子都松了一口气;这一招是移花接木之计;也就是两头骗。龙木观虽然超然世外;但皇帝是田氏世俗界的首领;他的圣旨连龙木观也不得不重视;有一旨在手;进入龙木观就少费了许多事。

    玉淙淙手指在空中虚划;五根细细的罡气发出;仿佛琴弦;她另一手手指拨动;如弹琴一般。空中也真的发出声声琴声;悠远恬淡;入耳怡然。她一面虚空弹琴;一面柔声道:“陛下;你累了;休息休息吧。”

    皇帝身心俱疲;听了琴声和她温柔话语;登时头脑昏沉;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唐羽初在旁边看着;只觉得心里发凉;就绝一只手搭在她肩头;一张白森森的脸伸过来;正是阴斜花。只听他道:“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但我听说最聪明的女人知道什么时候装傻。现在;坐在这里;让所有人都别懂;你们随便弄点什么歌舞助兴;不要引起任何怀疑。事后你知道怎么说;若有半句言语泄露;嘿嘿;嘿嘿。听懂了么?”

    唐羽初感受到喷到自己脸上的阴气;只觉得一股寒意渗到了骨子里;有气无力的点点头;连话都说不出来。阴斜花摸了一把她的脸蛋;道:“真乖。“

    几人拿了圣旨出来;玉淙淙问道:“这样可以了吗?凭借这一张纸;可以顺利进入龙木观了么?”

    阴斜花道:“开什么玩笑?这就是个敲门砖;只能做个证据;真要顺顺利利;还得继续靠骗。”

    玉淙淙道:“那就是你的活计了;我们可不会骗。”

    阴斜花道:“看你们那道貌岸然的样子;瞎话谁不会说;就跟你们没说过一样。好吧;我先带着田老头和这个圣旨去探个风头。你们可也别闲着;给我埋伏起来;我能骗过去就罢;不然你们一拥而上;来个硬闯。”

    妙太清道:“想那龙木观里;连个先天都没有;又何必我们一拥而上?”

    阴斜花道:“地利啊姐姐;地利你懂不懂?我把他诱骗出来;在外面制服了一了百了;倘若一下子没制服;让他退入了自家的主场;那打开大门还真不容易。我看你们也没想大张旗鼓的攻打大齐的核心吧?所以趁着门开着;把主人制服;咱们再摸进去;神不知鬼不觉。”

    叶孚星难得点头;同意阴斜花的话;道:“确实;影响越小越好。咱们不要把这些少年带过去;让阴师弟带着田庚过去;叫开大门;和里面人商谈;我们在周围埋伏见机行事。这里……就请无止师兄和妙师妹看着。如何?”

    阴斜花道:“不错;不过我光带田庚是不够的。还要再带上一个人。”

    叶孚星道:“谁?”

    阴斜花道:“孟帅。”

    〖
 二四零 临终怨,杀人光
    国京的胸口;好像放了一个激光源一样;一道一道的光束往外释放。每一道都穿过了他的整个身体;却没有血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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