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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道-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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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帅从山路上走了一半;突然恍然。这座山上;没有树。

    也不是全没有树;在石阶的两旁;就如同林荫大道一般;种了两排高大的乔木;已经长得亭亭如盖。但大道以外;没有一棵大树;只有满地的野草;偶有灌木;虽然也十分茂盛;但是没有乔木的支持;就如同没有主心骨;显得颇为寂寥。

    因为眼前有大树;所以这个情况不易察觉;但一旦察觉;一股不舒服的感觉就冒上心头。

    另外引起不适的;就是石阶两旁的石刻。每隔几丈就有一对;有石马、石虎、石狮等等;雕刻虽然栩栩如生;但孟帅总觉得比以往见过的雕刻相比;有一种压抑的感觉。

    怀着难以释怀的心情;孟帅最终到达了山顶。

    山顶一大片平地;上面是鳞次栉比的建筑物;雕梁画栋;朱栏玉砌。周围有堆土城墙。正面一座大门;能看到一道石头铺成的大路通向大殿。大道两旁;种着柏树;叶做深绿;郁郁葱葱。

    虽然这地方看来气派非常;但和山下一样;也是寂静的出奇;简直一丝活气也没有。

    进了大门之后;两旁有两排石像;个个都是人像;雕刻的很是精致;但人面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谈不上表情;倒是很庄重。

    孟帅看到这些石像;心里咯噔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再看那大门后面的建筑物;尤其是当中的主殿;高大雍容。气派形制;完全是皇家规格。

    等等……

    皇家……石像……土山……柏树……

    孟帅一拍大腿;叫道:“我知道了;这特么是一座陵园。”

    陵园;帝王陵所在地。刚刚他走上山来的石阶;就是神道;这山上的土墙;想必就是神墙;而前面的大殿;不用问;是帝王寝宫。

    原来是帝陵啊……

    原本觉得诡异;但一旦明白了缘故;种种怪异都有了解释;反而无碍了。若是一般人可能对坟墓有些畏惧;但孟帅也算刀头舔血过的人;哪怕死人?何况是埋在土里的死人。

    难道死掉的皇帝;就不是死人了?倘若说有不同;那么“他”或者“他们”活着的时候和一般人或有不同;死了之后尘归尘、土归土;那就没有任何不同了。

    相反;孟帅的好奇心反而被勾上来了;暗道:这里是哪个皇帝的帝陵?是不是大齐天子?

    其实不必想;也应该知道;这里必定是大齐王朝;如果他判断不错的话;这里还在龙木观附近;也就是还在京师。前朝固然有在此建都的;但位置都略有偏移;且国力不如大齐;不能建造这么大的帝陵。

    何况这里是和龙木观直接相通的;龙木观又是田氏的根基之一;如果说他们是守护先祖帝陵的力量;也是顺理成章。

    不过……看来他们也没有尽到守护之责。

    至少孟帅站在宫殿前这么久;没看到一个人;哪怕是个扫地的。按理说既然是当代王朝的帝陵;就算没有军队驻扎;至少有不少守陵人吧?怎么连帝陵下湖水降了这么多都没人出来看一眼?看来是真的没人常驻了。

    都说皇室财政紧张;看来已经扣钱扣到自己祖宗身上了。

    按照一般说法;孟帅弄这么一出;坏了他们祖坟的风水;本来就国运不稳;又出这样的变故;还没人察觉;可见是气数将尽了。

    既然到了此地;孟帅难免就要进去看一看。倒也没什么别的心思;就想看看这个世界的帝陵;到底什么样子?田家当初兴盛时的帝王;和现在这些田氏子孙;有没有不同?

    仔细看时;神道对面的大殿;竟然不是唯一一座。在神殿两旁;竟然各有一座大殿;一共三座。后面两座明显看着比较新;而且规模比正中间那座稍微低了一点。

    但毫无疑问;这三座大殿都是按照正殿的规模建造的;和中间那座比起来;也并不是正殿和偏殿的区别;隐隐有并驾齐驱的意味。

    难道这座帝陵属于三个帝王?

    不是吧?这也太寒酸了吧?

    这里可只有一个山头。

    筑山为陵;这个成本是大了一点;筑不起可以筑低一点;再不行让几位老大合在一个陵园也罢;但至少要保证每人一个山头吧?都在一座山里;他们的地宫怎么安置?难道要叠罗汉么?好歹也是一朝天子;死后还要睡上下铺?

    好笑的摇摇头;孟帅还是朝大殿走去。他想要看看其中到底安睡着哪一位或者哪几位帝王。他对田氏老祖宗没什么兴趣;更谈不上好感;但唯有一位很感兴趣。

    就是太宗皇帝。

    虽然只听过那位几次的事迹;但孟帅心中已经存在了一个天骄雄主的形象;应当不输于前世常提的秦皇汉武、唐宗宋祖;且还因为武功盖世;另有武林大前辈的一面;都值得后世景仰。倘若这里果然是他的寝宫;孟帅倒真的有心上一炷香。

    从哪里开始呢?还是先去看看最中央的那座大殿;按理说;这座大殿的主人地位最高;倘若有太宗在;应该供奉在这里。

    除非还有另外一位……

    迷宫的出口外;长须老者捂住心口;盘膝坐在地下;正在运功。另有一人站在旁边;神色关切;正是田攸。

    过了一会儿;那老者睁开眼睛;神色肃然;田攸道:“您老感觉可好?”

    那老者呼了一口气;道:“谈不上好;就这样吧。这畜生的毒性厉害得很

    田攸满面愧疚;道:“都是孙儿出手晚了;让您遇险;后来又不小心;害得老祖被那鬼蛇临死犯伤;孙儿万死不足赎罪。”

    那老者叹道:“你已经做的不错了。若不是你相助;我哪里会只被咬一口这么简单?早就跟着几个老兄弟、老侄儿一起去了。”

    田攸垂泪道:“是。几位老叔伯实在是太惨……咱们龙木观……没人了……”一面说;一面以袖拭泪。

    那老者仇恨之色盈于眼眶;紧接着又露出几分颓丧;道:“好一群恶客;不分青红皂白行此罪孽;还什么大荒上使;呸;也就是一群狗强盗。我龙木观遭此大劫;真是祸从天降。可是这群恶客要全身而退;却也没那么容易。”

    田攸道:“对。咱们早晚有报仇的时候。不过眼下;咱们还是暂避锋芒吧。他们一会儿就会追上来;我保着您先逃出去;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老祖何必在意一时?”

    那老者缓缓站起;道:“我这把老骨头;哪里还能当柴烧?不过是拼了性命;把他们都留在这里罢了。”

    田攸道:“恐怕难吧?那机关早晚要被破了;可指望不上。”

    那老者冷笑道:“谁指望机关了?我另有办法;你可知道我龙木观建造在这里;为的是什么?”

    田攸道:“当然是为了守护王朝万代。”

    那老者道:“是了。你以为只凭我们几个不入先天的老棺材瓤子;就能守护了?我们不过是看守者罢了。”

    田攸惊喜道:“莫非另有底牌?”

    那老者嘿嘿两声;看向田攸;道:“你很不错。我知道你过去犯下大错;但这次你已经立下功劳;若能再进一步;保全我龙木观的香火;那就是天大的功劳;什么罪过都抵了。这幅刑具;也可以撤了。”

    田攸喜不自胜;道:“孙儿一定奋勇当先;为老祖前驱。”

    那老者点点头;道:“现在;扶我前去……去一个地方;咱们是死是活;田氏是兴是衰;就全看今朝了。”

    〖
 二五九 对面墙,遗世地
    叶孚星硬是没反应过来;直到牧之鹿消失在黑雾中;才大吼一声;道:“阴邪花;你疯了?”

    黑雾散去;牧之鹿已经倒在地下;人事不知。叶孚星刷的一声;抽出随身带的长柄拂尘;道:“你是何意?”

    阴邪花怪笑道:“什么何意?我现在来问问你;你对我的龙木有什么想法?这龙木对你们炼丹师可是大有裨益啊。”

    叶孚星眉头大皱;刚才阴邪花问牧之鹿之后;不管牧之鹿回答的如何谨慎;都暴起伤人;看来是要故伎重演;当下道:“什么心动不心动;无非就是你的借口罢了。你连我也要动手?我并不怕你。”

    虽然阴邪花武功诡秘;有独到之处;但七大宗门并驾齐驱;说不上哪个特别强些;就算是七大宗门之首的璇玑山;也是因为封印师的地位超绝;才被尊崇。牧之鹿被瞬败;不过是大意;叶孚星身为鼎湖山真传弟子;和阴邪花单挑;谁胜谁败还未可知。

    阴邪花笑道:“好啊;那咱们就试试——”说着身子一虚;已经消失;原地留下无数道黑烟。

    叶孚星原地不动;他知道泣血谷的手段;阴邪花不会真的消失;不过是接着黑烟的障眼法;全身真气护体;拂尘在面前一摆;已经化为万道银丝;在身前激发。

    只见黑气倒转回来;;与他拂尘交杂在一起;银黑二色;势均力敌。

    正在这时;叶孚星身后的墙壁微微一动;一抹黑气微不可查的移动过来;到了近前;形状改变;成了一个人形;

    那人形面上;有一道弧线出现;仿佛是一个人在诡笑。

    紧接着;黑气向外一扑;已经从后面抱住叶孚星。

    叶孚星陡然受制;猛然回头;但见一个黑气化成的大脑袋咬过来;忙反手一掌;像它打去。

    他先天境界的一掌;掌力何等惊人;但打在那黑气上面;却如打在棉花上;一团黑气顺着他掌风散了;不过一瞬间;又再次扑了上来。

    那黑气这一次扑的比上一次更凶狠;叶孚星倒退一步;却已经来不及;整个上身都被卷入;只有手脚露在外面。

    然而就是这手脚;也足够做一些事。只见他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捏住三个银色圆珠;狠狠一用力——

    轰

    三团雷电轰然爆开;连着黑气和他自己一起淹没在雷暴之中。

    “卧槽;终于到了。”

    孟帅喘了口气;这一天他把一辈子的“卧槽”都说了;不是他突然变身糙汉兄贵;而是这些事情实在太值得卧槽。

    爬了半日;总算从湖底爬上山来;;最后几十米是柔软的泥泞;还有一个个小水坑;坑里还有来不及撤退的小鱼活蹦乱跳。

    一步一个脚印走出了泥泞沼泽;他终于来到一片沙滩上;柔软的沙子实在激起他倒头就睡的**。奈何不知身在何处;不敢丝毫放松。

    饶是如此;他也在沙滩上坐下休息了片刻;然后再起身。

    转过身来;孟帅又叫了一声苦。

    因为他背后;又是一座山。

    这里的山;并不是湖岸的山;不爬就没有路了;这次至少山脚下有几条小路;还通向其他地方。但孟帅还是非爬不可;因为他已经遥遥看见;山顶上有一大片建筑。

    刚刚从深不见底的池水里爬出来;他最重要的是先找到人烟;确定一下自己的位置。虽然从封印术判断;这里离着龙木观应该不远;也就是说离着帝京应该不远;但怎么回去还是个大问题。他还需要回去处理很多事情呢。

    眼前的建筑就是机会;因为这代表山上有人住。而若不爬此山;谁知道下一次能看到人烟是什么时候?还是不要赌这个好。况且他也需要弄点儿补给;也就是俗称的于粮。他收藏在黑土世界里的东西都找不到了;好比一个tr勺硬盘突然被格式化;一夜回到解放前;说多了都是泪。

    只是……孟帅心中存有疑虑。刚刚他在水下搅动风云;动静可是不小。好好地一湖水少了十分之九;就算在山上;也能看出不对了吧?

    倘若山上有人;就该下来看看究竟。哪怕不正好遇到孟帅;也该留下蛛丝马迹。譬如在沙滩上留下脚印之类。但孟帅从沙滩上来的时候;没看到哪怕一行脚印;这让他觉得;方圆几十里都是无人区。

    当孟帅从沙滩上;转到山后时;不由松了一口气。

    只见他面前;有一牌楼;高有数丈;牌楼上面挂的一块金色大匾;上面一字也无。牌楼后面是一条石头阶梯;从山脚一直通向山上。

    那石阶建造的非常整齐;用的都是平滑的大理石;且一级石阶很宽;还雕刻有浮雕花纹;石阶两旁;各有一头石兽雕像;雕刻的精美异常。

    这牌楼;这石阶;这石兽;都显示着这里的住户不是普通人家。

    最关键的是;这石阶上面很于净;既无腐土;也无落叶;连浮尘都很少;这表示石阶有人清扫;且最近一次也不过两三天。既然有人清扫;表示这山上的建筑一定有主人在;就算出门了;应该也只是小别;建筑里面应当还存有应用的东西。以孟帅现在的节操;不告而取这种事已经是毛毛雨了;大不了把银钱留下当做补偿。

    所以孟帅愉快的踏上石阶。

    只是;在上山之前;孟帅多看了一眼镇守石阶的两只石兽;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仔细想想;又想不起来;只得先放下;上山再说。

    迷宫的甬道里;三个人以不同的姿态倒卧。

    这就是大荒宗门来的天之骄子;之前还意气风发;一场火并之后;也落到如今这个下场。在他们身边;只有未散的黑烟一缕一缕漂浮其间;仿佛乱坟岗上的鬼火在四处流窜。

    片刻之后;墙上突然裂开一个口子;一个青袍老者走了出来。

    那老者相貌清瘦;通身毫无特别之处;唯有一部胡子垂到腰间;雪白茂密;堪称“美髯”。他出来以后;别的先不管;拿出一个葫芦;在后面一拍;砰地一声;葫芦中喷出一股黄烟;立刻将三人都裹在里面。

    等到黄烟散去;三人依旧倒在地上一动不动;那老者这才放心;大笑一声;道:“好好好;你们自己肯死;倒是省去了我一桩麻烦。”

    说到这里;他也忍不住露出悲戚之色;道:“老兄弟;你们死的太惨……

    突然;从地下冒出一根黑线;猛地缠住他脚。

    那老者大吃一惊;忙伸脚向下踩去;哪知道那黑线来的太快;沿着他的脚往上;一路缠上大腿;腰间乃至胸口;最后把他从头到脚困得严严实实。

    那老者还要挣扎;就听后面有人道:“别动了;牧胖子的蛇儿脾气可是不好。你若挣扎大了;它咬你一口;可要入骨三分。”

    那老者一惊;回头一看;果然见缠住自己脖子的黑线头乃是一个蛇头;蛇头做三角形;张大了口;蛇信和长长的毒牙清晰可见;登时吓得全身僵硬;不敢稍动。

    只见倒在地上的三个人陆续爬起;阴邪花起来之后;抹了一把脸;道:“像你这样先天以下的小卒;平时我一指头不知道碾死多少。今日倒为了你大费周章;你该感到荣幸才是。”

    那老者道:“你们果然……还是为了引我出来;才布下了这个局。”

    阴邪花笑道:“果然?看来你也察觉到了;牧胖子;你的演技也不怎么样啊;这老小子有察觉啊。”

    牧之鹿淡淡一笑;叶孚星道:“阴邪花;你别老逮着机会就冷嘲热讽;刚刚若不是牧师弟的计谋;咱们哪能有这样的收获?”

    阴邪花道:“怎么是他的计策?是我放出黑雾;营造了和他的对话的环境;计策是我们两个一起决定的;后来才通知的你。再说我冷嘲热讽怎么了;我嘲讽是因为和他能聊天;你看我嘲讽你么?只因为咱们智商不在一个水平线上;没法对话。”

    叶孚星只气的浑身发抖;阴邪花笑道:“这几天走来你没一点儿发现?每次机关发动的时候;都是我等最疲惫的时候;猝不及防;各种犀利。要说死机关能做到;我是不信;分明是被人操纵;想必就是这老儿。既然有人窥伺;那就要把他引出来。自相残杀就是个好办法。牧胖子和你一路;要说这个计策早就能实行;可是为什么要等我出来才行?分明是因为你不可救药……”

    叶孚星额头上青筋直跳;牧之鹿开口道:“我找你是因为和你翻脸更可信;别说有龙木做由头;就是没有;你这样子;随时跳起来给我两刀都很正常。还有;阴邪花你别说得太满;一会儿你要用到叶孚星;小心自打嘴巴。”

    阴邪花道:“我会打嘴;哈哈……”

    牧之鹿突然问道:“你刚刚说猜到我们是试探;那么出来的时候一定做了准备;是不是那黄雾?可是剧毒?”

    那老者狠狠道:“那是我田氏‘龙门毒雾;;你们别看现在活蹦乱跳;一会儿就要七窍流血而死。”

    阴邪花笑道:“想瞎了你的心吧;你那点儿本事;还想难住鼎湖山的……”突然噎住;看向叶孚星。

    叶孚星看到他僵硬的表情;差点自己笑出来;却只给了他一个嘲弄的眼神;道:“别指望你的毒雾了;不如想想你自己;带我们出迷宫;可以饶你不死

    阴邪花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道:“光出迷宫怕是不够;还要拿出点儿东西来。”

    那老者哈哈大笑;道:“事到如今;你们以为我怕死?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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