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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道-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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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封印的话;到底是怎么弄出来的呢?

    孟帅心知这不是自己一琢磨就能琢磨出来的东西;但他怀疑山间的雾气有鬼;当时他走过那片雾气笼罩的水源时;就已经心存怀疑;总觉得其中涉及到什么法则;默默地改变了空间;甚至时间?

    说到时间;孟帅默默计算了一下;现在大概已经是第四天了。

    四天前他还在皇宫里参加比赛;在水下呆了两天;跟着大荒弟子走了一天;一天前到了此地。其他人离开去找财宝;他一个人默默地等了一整日。这独自呆着的一天里;什么事都没发生。

    要不是从黑土世界里又把当初带的于粮翻了出来;这一日一夜就真的难熬了。

    不知道下面的世界;有什么变化?

    有道是天上一天;地下一年;孟帅名副其实的在天上了;不过和地下没有时差。底下的时间同样不会因为他离开而停止;下面的世界还在川流不息。那群俗世中的大佬凑在一起;定然比上面热闹的多;不知道这三四日时光到底发生了什么新鲜事。

    扑棱棱……

    拍击翅膀的声音再次响起;刚刚被牧之鹿捉来的鸽子飞了过来。

    孟帅独自呆了一天一宿;看见了活物;总觉得亲切;忙伸手招呼那鸽子过来。

    他用了龟法自然的心法;自然变得宁静友好;那鸽子不过寻常禽鸟;不能分辨;立刻拍着翅膀飞过来;落在他肩膀上。

    鸽子落下;孟帅用背后抚摸白色的翎毛;突然眼前一亮;只见鸽子脚下;还绑着一个小小的竹筒。

    那竹筒他见过类似的;是用来传递信息用的。他当初在飞军府也用过;制式和这个竹筒稍有不同;大概是其他势力用的信鸽。

    私自偷拆信件是不道德的;但这时候是京城的敏感时期;谁知道这是哪个大人物送来的;其中记载了多重要的消息?孟帅心中如百爪挠心一般;忍不住想看;也就不骗自己;直接把竹筒拆了下来。

    打开竹筒;取出两张薄如蝉翼的纸;孟帅暗道一声专业。信鸽个头小;能带的东西有限;因此专门驯丨养信鸽的地方都有特意做的薄纸;又轻又飘;折叠起来比一般的纸张占得地方小得多。根据孟帅所知;姜家的传信纸都是天工府特造的;轻薄之处巧夺天工;这两张纸也不逊于天工府出品的;可见背后势力不小。

    这两张纸虽然轻薄;到底折叠的面积有限;写不了太多的字;第一张写的是“升土二月进京;封印在之前”一句话。

    孟帅琢磨了一下;大概是说升土大会要在二月进行;各地选派优秀少年进京的话。至于后面那句;就省略的多了点儿;孟帅只得胡猜;莫不是说;璇玑山选拔封印师;会在升土大会之前举行?

    这倒要存疑了。目前看来;这几个大荒弟子都有心回大荒报信;一来一回一个月怕都打不住;更不算准备的时间;孟帅估计;升土大会能在三月举行就差不多了。话又说回来;若是在三月;现在这帮京城里聚集的大人物;还能留下几个?皇帝当然愿意把他们留在京城;但是怕没人肯呆上两个月吧?

    至于封印师的比赛;孟帅不关心也不在意。这一张纸条的内容他都不在意;毕竟现在外面的大荒弟子没有改变的动力;真正的炸弹在里面。要等阴邪花这批人出去;才会把升土大会现有的格局搅得天翻地覆。

    于是孟帅再看下面一张纸;下面也是一行字——

    “玺在唐手。疑帝后反目;待查。”

    卧槽?卧槽

    这是什么神展开啊?

    帝后怎么就反目了?还有那玺是什么东西啊?在唐手;是说在唐旭手里么

    孟帅捏着那张纸;一时间脑洞大开;至少补了十万字的剧情出来。

    一说到玺;又是皇家的;立刻想到的是传说中的传国玉玺。

    在孟帅那个世界;传国玉玺引发的血案至少可以写一篇大长篇网文;这个世界好像没有传国玺这样的设定;但也有天子玉玺这样的镇国神器。

    莫非这东西落到唐旭手里了?然后皇帝因此和皇后翻脸?

    这也怪了;逻辑上说不通啊。唐旭要玉玺于什么?皇帝就是皇帝;失却大半疆土他还是皇帝;活皇帝比死玉玺强上百倍。就算皇帝失去了玉玺;降低了一些威望;可是谁拿到玉玺;不是给自己惹祸么?非成为众矢之的不可。难道还真指望凭一块石头;就能“号令天下;莫敢不从”?

    所以这个纸条写的逻辑不通;唐旭久为一方节度使;智商一向正常;哪怕是说他争抢武林秘籍;都比拿玉玺要合理。

    不过事实如何;凭着只言片语的字条;是猜不出个所以然了。但无论如何;这三四天里;地下发生了重大变故;是无可质疑的。

    孟帅心中不免暗动;很想下去看个究竟;但转念又想:我是不是吃饱了撑的?他们打得天翻地覆;斗得天昏地暗;跟我有什么相于?我还嫌麻烦不够;还要自己凑上去?这要是擦着碰着;谁给我报销?

    想着;不免又担心地下的亲朋好友。方轻衍、百里晓他们;在京城的乱局中会受到什么牵连?尤其是百里晓;在京城有一方基业;这回会不会被连根拔起?还有姜期他们;毕竟也是孟帅的雇主;能不出事还是不出事的好。

    孟帅心中惴惴;又尽力为自己宽解;将信纸卷好;塞入鸽子腿上;将鸽子投入湖中;放它去了。

    虽然不知道这鸽子是哪一家的;但想必也不是皇家的;既然是来搅浑水的;孟帅总觉得还算同仇敌忾;放它归山完成任务去便是。

    孟帅觉得;就算有什么大事;现在应该也局限在京城;毕竟是皇帝主场;乱象还有限。要等到鸽子主人这样居心叵测的人物纷纷向外放出消息;外地藩镇做出应对;才会变成席卷全国的大事变。

    或许一场乱世序幕就要真正的拉开了。

    又过了一整日;牧之鹿第一个回来了;神色轻松中带着喜悦;孟帅见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定然收获不小。

    牧之鹿便问孟帅怎样;孟帅只道一切正常。

    牧之鹿点头道:“这次搜了搜;收获果然不错;比我预想的要丰富。”说着交给孟帅两样东西。

    孟帅接过一看;一样是一块玉石;看样子就知道是一个做好的印坯;另一样却是一个灰白色的蛋。

    他心中暗惊;看向牧之鹿;牧之鹿道:“这两样是给你的。印坯这东西不是封印器;我用不上;更犯不上孝敬璇玑山那些小子;倒不如给你。另外那个蛋是我发现的;我有的是灵兽;倒是你或许需要;就给你拿去。”

    孟帅百感交集——牧之鹿肯将东西分给自己;哪怕是指缝里漏出来的;也是极其难得了;因为他本不该拿到任何东西。而这龙木观如此神秘;哪怕是一花一草都不是凡品;这两样东西怕也有妙处在其中。

    但同样;这两样也不是白拿的;孟帅若是接过;将来必属百鸣谷;已经板上钉钉。

    犹豫了一下;孟帅伸手接过;郑重道谢道:“多谢前辈。”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也要学会知足。老是得蜀望陇;怕是要鸡飞蛋打。孟帅看不出牧之鹿有歹意;便接下了这份善缘;倘若将来果真牧之鹿不利于自己;那也是之后的事了。

    牧之鹿见他接了;便知道他想明白了;笑道:“你的运气不错;我是第一个回来的;倘若是别人先回来;我当着旁人的面;这些东西都不好给你了。”

    孟帅笑道:“我倒觉得您肯定是第一个回来。谁最有分寸;谁就回来的早些;性命也最安全。”那学会知足可不只是他;那些大荒弟子若一味贪得无厌;恐怕也有报应到。

    牧之鹿笑道:“我只知道;阴邪花回来的一定最晚。”

    过了一日;玉淙淙回来;又过了半日;叶孚星才回来。两人看起来都十分喜悦;叶孚星多了些后怕;道:“我后来陷入一个机关当中;好在及时破除;收获还是不小的。”

    玉淙淙道:“我还好;却也遇到了一两个小险情。如今只有阴邪花不到;他最贪心;还不知道在哪里搜刮呢。我倒是盼他中了什么机关;吃些苦头才好

    再过一日;阴邪花才回来;脸色无喜无怒;看不出什么来。玉淙淙嘲笑他必然因贪财惹祸;受了什么挫折;他也不恼。

    几人聚齐;坐了牧之鹿的巨鸟;从湖中心下去。

    〖
 二七七 湖中城,天外天
    牧之鹿和玉淙淙带着孟帅走了出来。

    本来阴斜花要孟帅一起留下;牧之鹿反对;两人互相瞪了一眼;倒是阴斜花主动让步;孟帅越发觉得自己活脱脱像个“绝代佳人;红颜祸水”。

    三人出来;就到了湖水前面;玉淙淙道:“咱们一路走来;可是花了不短的时间;要想再走出去;也不知要几日。”

    牧之鹿点点头;道:“说到这里;我倒想起来了。咱们出去之前要先对对词;一下子消失好几日;又不能告诉他们这里的真情;还要解释有两个人失踪;要怎么把话圆好;那就需要一番天衣无缝的说辞。”

    玉淙淙道:“也是;师兄你来想吧。我不擅长这个。”

    牧之鹿失笑;道:“好吧;我来想。”

    两人走到湖边;一起跃了过去;孟帅当然是被提在手里的。

    越过湖面的时候;孟帅无意间往下看了一眼;突然呆住了;张大了口;说不出话来。

    牧之鹿落地;到了水流来处;道:“走;咱们边走边想说辞。”

    孟帅突然道:“等一下——能不能稍等一下?”

    牧之鹿问道:“怎么啦?”

    孟帅道:“能不能倒回湖中看看?我好像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牧之鹿略一沉吟;对玉淙淙道:“师妹请稍等。”带着孟帅漂浮而起;缓缓地从湖上掠过。

    湖水从上面看很清澈;甚至能看到湖中的水草和水草间的游鱼。牧之鹿也着意观察;并没看到什么奇怪之处。

    孟帅指着道:“在过去一点;在过去一点……到了。”

    牧之鹿看着水下;只见这使得湖水不再澄净;而是变得深邃;湖水下影影绰绰;似乎有什么东西。

    牧之鹿心存疑惑;控制着身体一点一点儿的往下降落;越靠近水面;越是惊异;到后来脸色的肌肉都僵直了;神飞天外;身体不受控制的一直往下落。

    孟帅眼见他就要落到低了;道:“喂喂等等”

    牧之鹿清醒过来;眼见自己脚尖都要碰到水面;忙升起数尺;指着地下道:“那是什么?”

    孟帅道:“好像是……京城?”

    这大湖的水面;现在已经不是水面;而是窗口;清清楚楚的映着京城的景象;就像从空中鸟瞰城池的样子。在这里看去;京城不过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图形;里面密密麻麻都是排列的火柴盒;想必是街道房屋;旁边的田野如一个个网格;官道和河流似一条条交错的线。

    一切的一切;都和孟帅当初在飞机上往下看时的景色类似。

    而那大湖的水;仿佛只是一层玻璃;只有淡淡的一点绿色;靠近时;绿色似有如无;仿佛一伸手;就能摸到对面的空气。

    如果拿飞机来类比;孟帅所处的湖水;就应该如庞然大物;悬停在整个京城的上方

    牧之鹿也没见过这样的奇景;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孟帅摇摇头;道:“可能是障眼法?也可能是真的。我们不是从地下上来的吗?”

    牧之鹿道:“若在别处;我定然认为是障眼法。但在这里;既然连那东西都有了;再有一个开在天上的出口;也不算太稀奇。是不是真的……”

    正在这时;窗口处掠过一道白影;对面的世界飞来一只鸽子;牧之鹿眼疾手快;立刻扑下身子;手从水面上伸出去;抓向那鸽子。

    接着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孟帅清清楚楚的看到;窗口中出现了一只胖手;飞快的向鸽子抓去;一下子抓住了鸽子的翅膀;把它拽了回来。

    扑棱棱——

    拍击翅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牧之鹿的手缩了回来;在他手中;赫然是那只白鸽。他再一松手;鸽子腾空飞起;落下几根羽毛;飘飘荡荡的落在水面上

    确实无疑。

    他们果然不知不觉;从行宫地下;走到了京城的上空;并在千米高处;俯瞰京都的风景。

    牧之鹿神色严肃的慢慢从空中回到岸边;将孟帅放下。孟帅感觉到一阵虚脱——从这个世界以来;他还第一次感觉到那种不可思议过了分的“毛骨悚然

    这田氏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会有这样大的手笔?这可不是人力物力充裕就能做到的事情。而且;那后面的黄雾是什么来历?牧之鹿显然认为那个奇迹比这里的还要更大;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当得了这样的地位?

    牧之鹿回到岸上;将这个事情对玉淙淙说了;玉淙淙也是惊讶不已;自己去确认了一遍;方道:“咱们从这里下去?直接就能回城了。那倒是省很多路途。”

    牧之鹿摇头道:“不;我们的计划要推倒了重建。去把他们两位找过来吧

    当下四个人齐聚在湖边。阴斜花看过湖面;道:“了不得;这田家真给我惊喜;他们家的排场比我泣血谷都要大了。”

    叶孚星道:“我倒觉得未必是田家的手笔;你看那屋子是晋朝的风格;你们还记得晋朝吗?”

    牧之鹿道:“记得。那个结束了百年战乱;统一天下;又迅速瓦解;再次开启了百年战乱的王朝。因为存在的时间太短了;资料留下的非常少;只知道开国时国力还是相当不错的;甚至好于大齐开国时。后来就急转直下;二世而亡。而且……后面几个王朝;包括大一统的大齐王朝;都没给这个王朝修史。

    孟帅听了十分惊诧;这个世界的俗世跟中国古代很相似;后代王朝要给前代修史;取以史为鉴之意。大齐之前是乱世;几个乱世王朝的史书孟帅也看过;没想到上一个大一统的王朝晋朝竟然没有正史;可见怪异。

    叶孚星道:“大晋王朝之前的王朝;都不在此地定都;因此应该与此无关;这座京城其实是大晋时开始盖的;到了大齐不过在原基础上扩建了一圈;宫城照搬;连行宫都没动;倘若继承了大晋王朝的遗迹;也不奇怪。”

    阴斜花赞道:“行啊;这你也记得;难得。这么说大齐的皇族是占了这个风水宝地了?不过看他们国运江河日下;没看见他们从这运势中分得到什么好处啊?”

    叶孚星道:“当初建立此地的大晋不过三十来年就灰飞烟灭;大齐还算好的;至少还有三百年国祚呢。要想知道此地的来处;还得回门派请教长老;查阅典籍;方能窥测一二。这地方给一个俗世的王朝;确实太可惜了;今日给我们发现了;这也是天数。”

    阴斜花道:“牧胖子;你把我们叫出来于什么?又说是重做计划;到底是什么计划?”

    牧之鹿道:“我是这么想的;这地方离着京城这么近;出口又在别人万万没想到处;等于谁想来可以随时来;那么就根本不需要人看着。咱们也不必兵分两路了。一起都从这里下去。”

    阴斜花吃了一惊;道:“从这里下去?不留人看守;有人来了怎么办?”

    牧之鹿道:“有人来了能怎么样?还能把那东西搬走吗?而且若有人来;你觉得他应该从哪里来?那带铁链的小子不会来了;其余的人;我正要说——咱们从这里先回龙木观;把后头这条曲折的路走通;至少能说出个所以然来;然后再搜一遍有没有人。只要龙木观中没有人;那这地方就万无一失;不必浪费人力看守了。”

    阴斜花还要说什么;牧之鹿又道:“况且;你忘了咱们于什么来了?咱们不是夺宝来的么?虽然发现了这个大宝贝;但小宝贝也可以捡一捡。从这里下去以后;咱们分头出去;一边搜人;一边搜宝。得到宝贝以后;出去就有了借口;不必编太多的谎话;就是妙师妹和无止师兄那里;也能交代的过去。”

    叶孚星道:“是了。不管怎么说;这回对两位师弟妹是有所亏欠的。得到宝贝之后;应该分给他们一些;这也是求个心安。”

    阴斜花道:“谁提议谁出钱;反正我心安的很。”

    玉淙淙哼了一声;道:“我知道你心安;要想让阴斜花知道惭愧;那可比猪上树都难。”

    叶孚星道:“也好;这龙木观的一条线咱们走到底了;但是其他分支并没走过;说不定也有惊喜在呢?若不好好游历一遍;也愧对好容易得来的机会。

    玉淙淙道:“难道咱们就都走了;这里一个人没有吗?”

    阴斜花随手一指孟帅;道:“把他留在这里即可。”

    孟帅吃了一惊;道:“我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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