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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道-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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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

    皇后道:“就在后面。妾身不敢让人看见;私自秘藏在寝宫玉柜之内;以冰块镇住。好在现在气候寒冷;也不虞生变。几位前辈若要查看;妾身为你们引路。”

    叶孚星见她大大方方的展示尸首;倒不急着去了;皱眉道:“秘不发丧?你到底想于什么?皇帝死了就是死了;纵然你不愿意他死;那也是死了。死了就发丧;有继承人立继承人;没有的话你也就退位等着后来人。一个人扮演两个角色;想要玩到什么时候?骗我们这些局外人还罢了;你还能骗过那些节度使么?”

    皇后道:“正是因为节度使在;妾身才不敢发丧。妾身岂不知人死不能复生的道理?夫妻一场;我也不忍心见他死了还不见天日。只是现在太不是时候——外面群狼环饲;哪一个都是手握重兵;咳嗽一声;全天下都要伤风的人物。哪一个出来;都可以把我碾成齑粉。今日我若发丧;他们明日就闯进宫来;在灵前打起来也不一定。妾身哪敢妄动?”

    叶孚星道:“这么说;你打算等他们都走了再发丧?”

    皇后道:“我打算从他们回藩镇以后;一点一点放出风声;徐徐告知;若能拖上一年半载最好;就算有三五个月;也比现在直面疾风骤雨的好。”

    阴斜花怪笑道:“你对你的演技还真自信啊。虽然皇帝被毁了容;客观助了你;可你的水准就那么回事。连挂着珠帘都能给不熟悉你的牧胖子认出来;还指望能瞒过那些人精?你打算一辈子龟缩在宫里不出门?但凡有点重要场合;你露面的时间长一点儿;准得露馅。”

    皇后道:“这也是尽人事听天命……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也要垂死挣扎一下;妾身也实在是无法可施。”

    牧之鹿突然道:“你去找你父亲了?他来配合你演戏么?”

    皇后摇头道:“不。绝不能告诉他。我就算要找盟友;考虑天下的诸侯;也最后一个才考虑他。我父亲……还有弟妹;不知道有多少后手。我若有亲子;父亲倒不介意扶一个新皇帝;可我没有。我若告诉他;他只会带兵把皇宫占了;赫赫扬扬扶上他新女婿来;我才真是立锥之地也没有了。”

    牧之鹿道:“那你选的盟友是谁?”

    皇后道:“并不曾选择。这件事唔还捂不住呢;外面那些人哪一个是可信的?妾身不敢冒险。”

    牧之鹿听了;微微一笑;显然不信;却也没开口再问。说到底他们不是这个场中的人;问的太细没什么用处。

    皇后突然跪下行礼道:“妾身本以为这次只有听天由命;却不想几位高人降光此地;是妾身的福气到了;但求上使保佑;渡过这一难关。”

    几个大荒弟子心下雪亮;都知道唐羽初要借着他们的势力让各方诸侯不敢轻动。其实这也符合他们的利益。他们要办升土大会;中间又要回大荒搬来师门长辈;这段时间要求大齐不要发生重大变故;给出几个月的太平时间。

    正如唐羽初所说;倘若今天皇帝身死的事情泄露;明天大齐就要变天。升土大会虽然重要;但对于杀红眼的诸侯;还真不算什么大玩意儿。他们几个也没办法站在乱军之中大声吆喝人回来参加升土大会。为了自身计;这个盖子还是不要掀开的好。

    只要一天明面上不撕破脸;他们这几个人的身份;至少能公开压住一方天地。等上两三个月;升土大会办完了;该做的事情也做完了;他们抽身就走;大齐乱成什么样子;就和他们无关了。

    只是……

    阴斜花嘿嘿笑道:“你要我们替你担责任;说得简单。我们是世外的人;好好的于嘛要掺和你这些事?”

    唐羽初道:“只要我还是大齐的皇后;只要大齐的皇帝还活着;我就是大齐皇朝的主人。我愿意倾尽天下奉养诸位。”

    孟帅心道:真是慷他人之慨;要是在我们那个世界;你这一句话;就够在耻辱柱上钉八百年的。

    但这不是他那个时代;大齐众弟子听说;只有喜色。阴斜花笑吟吟道:“那刚才我说的那些叫皇后陪我的话;你也认下?”

    玉淙淙喝道:“阴斜花;你够了。”

    唐羽初道:“皇帝已去;我已经无主之身。只要前辈不嫌弃在下蒲柳之姿;那妾身愿意勤谨侍奉。”

    阴斜花呵呵一笑;道:“皇后;我真特么太佩服你了。”

    唐羽初回礼道:“多谢前辈夸奖。”

    叶孚星道:“我们留下的那些弟子呢?参加升土大会的那些人?”

    唐羽初道:“现在正在东宫;无止大师在看着他们。我有心把东宫改成升土宫;专为这次大会修饰一新。每一位参加大会的学生份例参考皇子皇女;由钦差亲自前往各地迎入皇宫。各位大师的用度上不封顶。如果诸位觉得简慢;我可以在东宫之侧再建一座新的宫殿;只是花费的时间长了一些。”

    看来她是真不拿皇家的钱当钱了;可劲儿的糟蹋也不心疼。

    叶孚星道:“够了;一次升土大会;何必要新建宫殿?皇后想的已经很是周到。到时候邀请弟子;撒送请柬的事;我们也会办理。我们从组织升土大会到举办;也就两三个月的时间;到了时候我们就走;你意下如何。”

    唐羽初道:“是;不敢再多奢望。诸位有什么要求;能自取的便只管自取;若是不能;也只管来跟我说;绝无二话。”

    叶孚星含笑点头;道:“既然如此;就一言为定了。”

    〖
 二八一 珠帘后,无脸人
    几人都大出意料之外;相顾愕然。

    玉淙淙不屑道:“我可不信。皇帝和皇后好好的;于嘛要互杀?你说说其中的道理?”她虽然话说的不信;但身子向前倾了一些;显然是对这个八卦很感兴趣。

    叶孚星无奈;他可以训丨斥阴斜花嚼老婆舌;但估计阴斜花不会听自己的。而玉淙淙却是不能随便训丨斥的;只道:“阴师弟;谣言止于智者。外面那些市井胡言;还是不要乱说的好。”

    阴斜花道:“我说的不是胡言;是有依据的;当然依据也是人说;我可以说;你可以听。外头说;皇后买通了大高手刺杀皇帝;却意外事败;被皇帝察觉;如今应该是被皇帝幽禁了。皇帝回銮时;皇后的銮驾凤车是空的。现在皇后是死是活;还不知道。”

    他说的声音转低;似有似无;脸色也是一脸诡异;倒不是他知道放低了声音给皇帝留面子;只是一般传这种悄悄话就应该是这种标准表情。

    牧之鹿突然失笑;道:“恐怕真相就是如此吧。”

    叶孚星道:“牧师弟;你说传言可信?”

    牧之鹿道:“我说传言可能就是这样来的。有些人可能看到皇后的銮驾是空的;立刻思路大开;又联想到皇帝遭到刺杀;补出了一大篇阴谋。再模拟推演一下当时的场景;一大篇绘声绘色的激烈文字也出来了。”

    他露出一丝捉狭的笑容;道:“我虽不在官场;也听说做官的有一些人;吃饱了没事做;整天就揣摩上意;生产阴谋。皇帝咳嗽一声;他想出一篇文章;皇帝多看谁一眼;他又想出一篇文章。就凭他一个人制造的阴谋;够大齐倒下重来;来了又倒好几次的了。阴师兄明明是世外的人;怎么也染上了一身世俗毛病不成?”

    孟帅听着大乐——虽然他自己有时候也是这个毛病;但是不耽误他跟着吐槽。但这件事未必全是脑补;至少孟帅在一两天前的天上;就曾经拿到过信鸽上的信;看到有提到过帝后翻脸的内容。那鸽子的主人位高权重;总觉得不是市井跟风之徒;这件事恐怕还是空穴来风;岂非无因。

    阴斜花被讽刺一通;倒也不见变色;只是眼睛闪过不善的光芒;冷笑道:“你看你那洋洋自得的样子;是不是有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快感?按说你的话也不是不对;但都建立在我说的是纯胡编的基础上。倘若我说的是真的;皇后确实被皇帝幽禁;你刚才那番滔滔不绝的话语才是真正的谣言。”

    牧之鹿笑吟吟道:“你我各执一词;都不知道真相如何。要不要赌一把?

    阴斜花道:“难道怕你不成?你赌什么?”

    牧之鹿笑道:“谁赢了;在龙木观得到的宝贝要任对方挑一件。”

    阴斜花笑道:“倒也公平。哪怕不为了真要;就为了把你得来的宝贝拉出来在我眼前遛一遛;这一个赌也打得值了。牧胖子你的眼光;我倒是不怀疑。那好;一言为定。”两人便下座三击掌为誓。

    正说着;铃铛声响;有太监大声道“皇帝驾到。”

    若在别的人面前;听到这一声;所有人都要肃静起立;预备着一会儿行三跪九叩的大礼。但这几位听了;便如没听见一样;个个老神在在;好似听隔壁王二大爷来串门一般。

    孟帅好歹还站起身;毕竟他不是先天大师;没那么大脸在皇帝面前充大。

    就见珠帘后面恍恍惚惚走来一人;被两个宫女架着;一步三摇的走出来;在宝座上落座;却也坐的依里歪斜;好像支持不起来一般。等他坐定;隔着珠帘见他脸上蒙着一层白布;遮住了大半个脸;只剩下一双眼睛。

    孟帅心道:这就是皇帝?看样子虽然没死;也没几天活头了。于嘛带着面幕;装神弄鬼的?是了;他好像是被田景国的火烧了一把;脸给毁了容了。这年头也没有整容手术;不知道他今后怎么露脸。

    叶孚星向上拱了拱手;道:“皇帝陛下;别来无恙?”

    皇帝有气无力的道:“多谢上使挂念;我除了没死;说不上无恙。这天底下居心叵测的人太多了;朕这几日何尝有一日能安枕高眠。好在几位上使回来了;朕也可稍稍放心。”

    阴斜花噗嗤一声;道:“这话说得;好像我们特意赶回来保卫你似的?你怎么知道我们回来你就更安全而不是更危险?”

    皇帝喘着气道:“几位上使说笑了。我听无止大师说;你们还有心在此地办升土大会;这筹备工作;朕还能出几分力;几位若不嫌弃;不如在京城安坐;不用费一点心神。有几位在这里;不用动一根手指头;那邪魔外道也不敢出头了吧。”

    叶孚星明白皇帝的意思是以升土大会的举办换自己的安全;正好他们也需要一个安全的地方掩人耳目;以便回去报信;便顺水推舟道:“大齐是七大派认可的宗门;我等何尝不愿意保卫陛下的安全?只是……”

    阴斜花道:“只是我们开销很大的;陛下你养得起吗?”

    众人一听;就知道他在敲竹杠;不由皱眉。他们这些人不是说多有节操;但总有些脸皮在。像龙木观的宝贝他们会动心;但为了一点儿蝇头小利;没脸没皮的敲诈世俗的王朝;还真不在他们的底线以内。

    叶孚星皱眉道:“阴斜花;你别太过分了。你是世外人;又贪图什么红尘享受?”

    阴斜花还没说话;皇帝已经道:“这个自然。几位在皇宫;都是最高级的待遇;吃穿用度比朕高。升土大会皇家倾尽全力;力图办好。各位走的时候;另有礼物奉上。还请上使不要客气。”

    这个条件已经十分优厚;叶孚星向阴斜花使眼色;示意他适可而止。

    阴斜花笑吟吟道:“吃穿用度还是小利。我难道是馋肉吃的人么?关键是个自有自在。我在皇宫里住着;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个你也允许?”

    皇帝咳嗽了一声;道:“上使——纵然我不愿意;皇宫上下还有能拦阻您的人吗?我让他们不拦着您;倒不是方便您;反而是为了他们好。您只管做您想做的;绝无第二人管你。”

    阴斜花笑吟吟道:“哪怕是我调戏了你老婆;你也没关系?”

    场中气氛一冷;叶孚星回头看他;惊怒交集;喝道:“你什么意思?”

    孟帅心道:原来如此。他跟牧之鹿打赌;要看唐羽初是不是被囚禁起来了;因此先把话放在这里。只是这个方法实在简单粗暴;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用得出来。他也是真不怕丢脸。

    皇帝再次扶住胸口;咳嗽道:“拙荆愚笨粗陋;本是不堪服侍上使。但若上使坚持垂爱;那也是她的福气;我焉有阻拦之理?若是上使还嫌寂寞;我后宫有的是宫娥彩女;上使尽可以随意挑选。不止是阴上使;其他几位上使有这些需要;尽可以自便;或者另有所爱;我必当为诸位周旋;保证各位宾至如归

    孟帅无话可说;心道:这才叫强中自有强中手。同样是不要脸;跟皇帝比起来;阴斜花的不要脸都成了小儿耍赖了。

    阴斜花笑了几声;没说出话来;显然也是被皇帝折服了;过了一会儿道:“你要不是皇帝;资质再好那么一点;跟我去泣血谷混;准能露脸。说不定我都被你挤兑的没地方站了。”

    皇帝道:“多谢上使夸奖……那么就请上使把升土大会的章程发来;我自着人准备。一草一纸;都不用上使操心。”

    叶孚星道:“这件事倒不着急。我们几个还要再商量一下;拿出新章程来。现在妙师妹回来了么?”

    皇帝道:“妙大师不曾回来。倒是无止大师在。要我请他出来么?”见众人默许;当下转头对旁边的小太监道:“请无止大师出来。”

    阴斜花道:“且慢;既然皇帝去请人;不如顺便把皇后娘娘也请出来吧。将来说不定不是外人;现在先见见;我们好相亲相亲。要么我自己进宫去请她

    皇帝一怔;随即道:“也好。只是我那皇后性情不甚和顺;若劳烦上使亲至;她若一时想不开;唐突了上使;反而不美。还是我亲自去找她。”说着让宫人搀扶着他;一步步往后面走去。

    阴斜花不在意的笑笑;道:“保重你的老腰腿吧。”看了牧之鹿一眼;意思是——胜负就要分明了;等唐羽初现身;就能知道前因后果。

    这时候阴斜花觉得胜利在望——倘若不是皇后有重大忤逆行为;皇帝怎么会把皇后随意让人糟蹋?看皇帝亲自去找皇后;当然这是从囚禁的地方接她出来;不然何劳七死八活的皇帝亲自走一趟?

    牧之鹿淡淡摇头;眼见皇帝退入帷内;突然身子一跃;跨过整个前厅到了皇帝面前;一把抓住皇帝的衣袖;道:“且慢。”

    众人都是一惊;阴斜花怪笑道:“牧胖子;你是不是怕输给了我;要使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你以为杀了皇帝就不算数了?”

    牧之鹿道:“我为什么需要杀皇帝?再说——这位又哪里是皇帝?”

    〖
 二八零 蜚闻短,流言长
    几人分头进了京城;孟帅跟着牧之鹿走一路。

    牧之鹿收了灵兽以后;本身只是个不起眼的黑胖子形象;也不需要如何装扮;就像个普通的市井匠人。他们这一行人里;就属他最普通;加上孟帅也是寻常少年模样;两人走在街市上;回头率无限接近于零。

    然而走了一会儿;孟帅突然道:“前辈?”

    牧之鹿嗯了一声;道:“你饿不饿?去吃点东西。”

    孟帅了然;道:“好啊。”

    两人找了一个路边小店;要了两碗面条坐着吃;孟帅仔细观察;果然见两人也进来背对着自己坐下。

    果然被人盯上了。

    孟帅也不觉得奇怪;皇帝被刺;重伤回銮;京城里自然风声鹤唳;不知多少有心人撒出人手去盯着城里。看那两人的背影;坐的笔直;自有一股军中才有的气质;就知道是体制内的密探;不知道是哪方人物;看来可能是皇家的居多。也不知道是认出牧之鹿来特意跟着;还是只要陌生的练家子都盯着。

    据他看来;还是后者居多。

    看那两个盯梢的气定神闲的样子;显然有底气;就算被发现了也能全身而退;他们若知道自己盯得是先天;自不会如此轻松。

    孟帅也不在意;反正牧之鹿在此;自有他去打理;因此不必自己多事。

    不过一个先天大师是怎么反跟踪的;孟帅倒也好奇。

    牧之鹿却是埋头吃面;西里呼噜的吃得底朝天;不见他要将对方怎么样。等到面吃完了;才站起身;道:“咱们换个位子。”大摇大摆站起来;走到那盯梢的坐的桌子上;一屁股坐下。那两人同时一惊;半支起身。

    孟帅只道这一坐下;必定稀里哗啦的开打;因此也没过去;背着身子听后面的动静。哪知道居然等了许久;三人相安无事。过了一会儿;就听牧之鹿道:“小子;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

    孟帅回过头;就见牧之鹿已经准备走了;他身后跟着两人;正是那两个盯梢的。这两位老老实实站在他后面;一脸恭敬;就像两个跟班一样。

    他心中暗奇;心道:莫不是他坦诚了自己的身份;那两位就被他收服了?不对——

    看到了那两人直勾勾的眼睛;他恍然大悟:不是什么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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