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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道-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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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团气流;堕入气海;这一下更如火上浇油;那真气锅开的越发滚烫;简直如油锅里面浇冷水;水花油花不住四溅。
要失控?
孟帅自然知道失控的可怕;那就是走火入魔的先兆。忙运转真气;把负面的效果压了下来。
真气如水;洪水泛滥;堵不如疏。除非有更高的高手在侧;凭借碾压的优势将所有真气一起压下;不然只好以本身真气带着异种真气周天循环;以期在这中间把入侵的真气消化。孟帅调动丹田真气;夹杂着异种气流往经脉疏导。
在内视之下;孟帅能清楚的看到自己本来无色的真气上面;附着着一金一白两色真气;如流水一般在体内转动。
他搬运周天的速度不慢;奈何那两个果子散发出来的更快;不一会儿金白二色势力大涨;已经渐渐淹没了原本无色的龟息功真气。
对了;那两位死的时候都在火山境界;一身精华气力雄厚;比他现在也只高不低;况且以一敌二;落于下风是很正常的。
但他也有优势;那就是主场。
孟帅凝神静气;以真气为引;带着二气在体内飞快的运转;速度比以往快了十倍;也亏了他练习龟息功已有数年;无论如何不会走错。那真气就如同线头一般;把外来的真气拉成了一条细细的气息。
那气息飞快的运转了一周天;那两团黄白二色的气团被拆出了小半;剩下的气团依旧沉在丹田之内;与龟息功的气息泾渭分明。
拉成丝带状的真气已经绕行一周回归丹田;但丹田之中;还有不少气团沉郁其中;不够形成一条活的循环。
空间不够
孟帅心知不能让气团首尾相撞;以留在丹田内的龟息功为外围;让那回归气海的气息流为线头;绕着真气团团团旋转;一层绕一层;在丹田形成了如银丝卷一般的漩涡。
就如同一人站在地上;以最小的动作;舞动数丈长的彩带;非要力量巧;频率快;形成一个螺旋力;才能让整个彩带舞动起来;不至于拖地。
这漩涡只要操控精细;可以无限期的叠加;孟帅对龟息功操作也算得心应手;耐心缠绕下;把两团黄白气全部拉成丝线;拆解融入线团漩涡之中。
在他的丹田内;已经形成了一个以龟息功为圆心;黄白二气缠绕的引力系统;在离心力的作用下;达到了动态平衡;一时半会儿不会出差错。
现在只等自身真气对外来真气抽丝剥茧的融合;自己就可以享受那两位天才的精华了。
然而……
卧槽?
过了两个时辰;那真气依旧没有融合的迹象。黄色还是黄色;白色还是白色;他无色的气息还是无色;依旧那么泾渭分明
这个不对啊这个?
真气这东西固然神秘;固然有许多种;但本质还是相同的;总有差异;默默地运行;最终会互相转化;合而为一。不然也没有灌顶这么一说了。至于转化的方向;总是量多的吸收量少的;质量高的吸收质量低的。
若论数量;纵然那两团灵气是另两位天才的精华所在;毕竟是无源之水;无根之木;不必孟帅的内力生生不息;纵然一时势均力敌;但几个时辰下来;已经数倍于敌。
数量上是孟帅占优势;但却硬是吸收消化不良;难道是质量差的太远?
这个理由;孟帅无论如何不能接受。
一直以来;对于龟门;孟帅是怀有一分不容置疑的骄傲在的。即使龟门的名字不好听;即使它并非闻名遐迩的大门派;但孟帅坚信他是无可匹敌的高大上门派;他的师父水思归也是最厉害的人物;其他后来那些也很高的高手统统比不上。龟门的外功是最好的;五法身包罗万象;堪称万功之首。而太上龟息功作为龟门的基石;当然也是最好的。龟息真气即使不是无可比拟的;至少也不会输给任何异种真气;哪怕是赫赫有名的;或者天生奇才的真气也比不上。
这是孟帅的坚持;倘若这个坚持被动摇;他的世界观就要崩塌了。
不;孟帅绝对不会承认是质量的问题。所以他在等着;等着路遥知马力;且看这泾渭分明的场面究竟维持到什么时候。
周天搬运;生生不息。
内门武功到了生发境界;体内自有内息循环;一般情况下就不会愁真气不够用了;当然剧烈的战斗另说;只要是平时练功;搬运周天可以近乎无限循环。尤其是龟息功;睡梦中练功可以把能耗降到最低;闭关十天半个月也能生生不息。
孟帅跟它们耗上了;看这团气在龟息真气的环绕下;能支持多久。
这一耗;就耗了两天两夜。
孟帅算是服了。两天两夜的周天循环;体内的螺旋疯狂旋转;愣是没把两团真气收服;眼见气海之中;两团螺旋旋转不休;大有转到天荒地老之势。
好吧……有点服了。
孟帅真有点泄气;这么虚耗下去;确实有点看不见尽头。谁输谁赢是其次;打击自信是真的。
我……下去活动活动吧。
龟息功的好处;就是不论什么姿势;什么状态都能运转;不需要严格的打坐;也不怕打扰。孟帅之所以以严格的五心向天的打坐姿势坚持了两天;是因为这样比较能鼓舞士气;或者说他是跟对方拧上了。
在他下地活动的那一瞬间;他的倔强开始软化。
按照这样的速度;不用一两个时辰;他就彻底破罐破摔了。
两天没动地方;虽然有内息流转;不至于血脉淤塞;身体酸痛;但脚刚刚踩在地下;也是虚飘飘的;他走了两步;顺势坐在前方的椅子上。
再往远处走;一是脚下无力;二来他也看不见。
两天两夜过去;现在正是黎明时分;天命之前最黑暗的那一刻。
那女官也够可以的;自己说闭关;她就真把自己当死人看。两天以来;连口饭菜都没送来过;茶水也没一滴;更不必说点灯。他现在就坐在黑灯瞎火中;默默地感受着内息的循环和自己的心跳。
不行;要点灯;这样的死寂受不了。
皇宫的规矩;二更天要熄灯;天亮之前都要管制灯火;提防火灾。但孟帅当然不在乎这种规定;在东宫这些少年男女也没几个在乎的。
孟帅自备有火折子;记得烛台放在桌子上;便摸索着往前走。
那桌子体积大;在黑暗中也能看见一个影子;但烛台纤细;却要靠手摸。孟帅记得方位;伸手一捞;把蜡烛捞在手里。
噗——
一声轻响;蜡烛断为两截。
孟帅嗤的一声;微感懊丧;他刚刚内息流转;每一寸肌肤都充满真气;自然生出偌大力气;那蜡烛是软的;怎么经得住?自然一捏就断。
捏断一个蜡烛;也没什么露脸的;孟帅把断了的蜡烛头拿过来;把剩下半截点燃了;橙红色的火光升起;照亮了几尺方圆地面。
油蜡烛的灯光;也就是如此了。
就是皇宫的蜡烛是用精油特制的;灯光也只是朦朦胧胧的一片;大颗大颗的烛泪滚落;落在桌面上。
灯火虽暗;却也是火热的;一样烫人……
烫……烫烫烫
孟帅擦了一声;忙伸手一甩;原本握在手里的蜡烛头甩到桌子上;接着又连连甩手。
一颗烛泪滴在他手上;登时烫的他不轻;连忙含在口中;慢慢消化热量。
我勒个去;这一下烫的;你当是玩那个游戏么?
玩那个游戏得有特制的低温蜡烛好不好?哪有拿真的蜡烛玩的?
孟帅正胡思乱想;突然;整个身子一僵——
等一下;我怎么会被滴上蜡油?
正在燃烧的蜡烛;不是好端端的在桌子上么?他那只受伤的手;刚刚拿的;只是一截普普通通的蜡烛头啊。
除非……
孟帅想到了一个可能性;慌忙上前;一把抓住那半截蜡烛;仔细看去;自己握住的地方;已经凹陷下去。那不是被捏扁的样子;分明是被融化了;烛泪滴落的痕迹清晰可见。
自己的手;可以融化蜡烛?
孟帅记得自己没有这样的本领。
融化蜡烛;需要一定的温度;而刚刚提供这样温度的是……
真气?
自己的真气竟然升温了?
这代表的莫非是……
纯阳体质?
〖
二八八 放冷箭,矢中的
孟帅一怔;随即笑道:“我不知道。”
小天真奇道:“为什么不知道?”
孟帅道:“我不知道他是哪一伙的;怎么知道他是不是跟我一伙的?”
小天真道:“这个谁不知道;他不是马家的人么?”
孟帅哦了一声;道:“原来他是益州的人。”这个势力跟他八竿子打不着;因此也一点也没抓到头绪。
小天真道:“说他是益州;却也未必。按理说马家的人里面;马月非应该是最正宗的吧?还是他的主君家人;他们两个应该亲近些;可也没见他们交往啊。怪了怪了;我猜他还另有身份。”说着他突然从椅子上蹦起来;窜到孟帅身边;脑袋离着他只有半尺;笑嘻嘻的问道:“你说说;你们是不是一家人?
孟帅再次哦了一声;道:“不是。”
小天真道:“真的不是?”
孟帅道:“真不是。你刚才看他的样子;和我很像一家人?”
小天真迟疑了一会儿;突然鼓掌大笑;道:“孟公子;你也暴露了你的秘密了。”
孟帅心中一凛;道:“哦?何意?”
小天真道:“咱们所有人里面;只有你来历不同;是被大荒弟子带来;七公主钦点的国师。我看你严词拒绝了璇玑山;连升土大会也是懒懒的不爱参加;一心只在人间做国师;本道你是朝廷的人;至少也是个纯粹的武者。既然如此;你身后就不存在势力;又哪来什么一伙不一伙?现在你这么回答;却是暴露了你是身后有主的人;只不过不是马都督而已。孟公子;事已至此;你就明说了吧;到底是哪里来的?”
孟帅心中一阵不爽——只一句话的破绽;就给人抓住痛脚;这才是步步荆棘;令人心悸。但他也不是吃闷亏的人;略一思索;道:“是么?咱们这些人里面最神秘的是我么?我却不这么认为。”
小天真笑道:“那你说是谁?”
孟帅道:“正如你所说;苏醒什么事也不于;所以他行迹反而最可疑;这叫欲盖弥彰。那么论身份;越是什么背景也没有的;才越可疑吧?”
小天真眉毛一挑;道:“你说我么?我哪里可疑了?我家里清清白白;那可是有据可查的。不过后来流落街头;被无止大师捡去了;现在无止大师在宫里;你若不信;只管去对质啊?”
孟帅笑了起来;道:“小天真姑娘;你多大了?”
小天真一怔;随即猛然跳了起来;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叫道:“胡说八道;什么小天真姑娘?”
孟帅笑道:“你不是小姑娘么?虽然说小孩子没有变声;也没有发育;男女一时难辨;不过时间长了大家都能看出来;这就不必特意隐瞒了。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你贵庚?”
小天真咬了咬后槽牙;道:“好吧;我告诉你;十一岁了;怎么样?”
孟帅道:“十一岁的原装小姑娘;聪明伶俐;比同龄人聪明不说;比年纪大的人还聪明;你简直可以把比你大一轮的人当猴耍。”
小天真嘴角一翘;道:“也没有;你们之中也有很聪明的人。”
孟帅看她不可抑制的露出“愚蠢的人类”的表情;微微摇头;道:“可惜
小天真眉毛立起;道:“可惜什么?”
孟帅道:“可惜还是不沉稳。聪明这个东西;一半天生;一半后养;依我说还是天生的多。但是沉稳这东西;必须要经过历练才成。就像人说的;学会说话;需要一年;学会闭嘴;要一辈子。”
小天真气得脸色通红;道:“你说我卖弄聪明?是了;我就是忍不住戏弄那些蠢笨的人。那你呢?你就比我强吗?你说学会闭嘴一辈子;你难道过了一辈子吗?”
孟帅道:“我特么当然没学会。但我学会了什么时候说什么话。譬如你我刚刚的谈话。你还记得你的身份么?”
小天真一怔;道:“什么?”
孟帅道:“你可是从大街上被无止大师捡来的小乞儿;见没见过红烧肉都两说;你为什么会关心各方的势力动向?你又怎么能把各人的来处说的一清二楚;如数家珍?身份和用词相差如此之大;怎么能不引人怀疑?”
小天真脸色一变;登时通红;要说什么;就听孟帅接着道:“说旁人是欲盖弥彰;你听到质疑立刻跳脚;乃至于急匆匆的拉着无止大师为你作证;这算不算欲盖弥彰?小姑娘;纵然你聪明伶俐;不懂得收敛;是玩不过那些老狐狸的;只会让自己引人瞩目;最后成为众矢之的。”
小天真脸色发白;过了一会儿;道:“好吧。我知道了。你就是那些老狐狸之一。我今天打探不出来你的来历;只有等着将来。”说着拂袖就走。
孟帅漫不经心的看着他;小天真走到门口;突然回过头来;道:“你也别得意;我虽然没看出你是哪里人;你也没看出我的来历;不过是互相怀疑而已。咱俩也就是打个平手。”
孟帅笑道:“那也未必……你如何知道我不知道你的底细?”
小天真挑眉道:“哦?你说说看——只许说一次;要是说两次以上;就证明你是胡猜;猜着了也不作数。”
孟帅呵呵一笑;道:“那有什么难猜?你是朝廷的人。”
小天真神色一僵;跳着倒退了两步;道:“你竟然……你……好好好;再见”说着穿窗而出;再也不见了身形。
孟帅只觉得一阵无力;按住头道:“卧槽——真是朝廷的人?”
刚刚孟帅的论断;正如小天真所说的;完全是胡猜。孟帅一点儿也没有证据推出小天真代表哪一方;虽然说凭借排除法;倒也可以排除几个错误答案;但天下藩镇何其多;几个大的都排除于净;还有那些小的势力;孟帅连名字都叫不全;怎么可能一一推算出来?
之所以说她是朝廷的人;只因为孟帅最不希望她是朝廷的人。这跟买足彩买自己喜欢的球队输是一样的道理;球队赢了;固然高兴;输了至少可以拿钱;两头不吃亏。
结果他真赌赢了。
赌赢了;就说明他的身份泄露了。他是其他势力的人这个事实;恐怕就要瞒不住。他之前许多游刃有余的计划;便要举步维艰。
更有甚者……
孟帅问道:“昨天是她么?”
蛤蟆的脑袋从他肩膀上探出来;道:“就是她;你们走后从假山石后面出来;说了很多得意洋洋的屁话;还敢小瞧我。要不是我以大局为重;早把她脑袋咬下来。”
孟帅有气没力的道:“你有牙吗?还咬脑袋。”
看来自己和方轻衍的关系;也让对方知道了。方轻衍是中山王的人;应该是朝廷监控的对象;自己和他关系好本来不是秘密;但被朝廷的密探发现在岩洞中密谈;又是另一回事了。
好在蛤蟆机警;把两个偷窥者都看住;并没泄露两人的谈话内容;只是惹出晚上这么一大段事儿来。
苏醒是不是马家的人还不知道;倘若他是马家的人;敌友也不分明。但至少比小天真好些;孟帅倘若要防着谁;那最重要的就是防着皇帝。
事情还真是不可思议啊。
且不论小天真这个街上的乞儿;不知怎的摇身一变;竟然变成了朝廷密探;就算她真是朝廷的人;又是隶属于哪一方的呢?
皇帝;皇后;还是朝廷的哪个机构?
孟帅直觉觉得不应该是皇后;严格来说;皇后的手下;也不算朝廷的人。如果是皇帝……皇帝不是死了么?还能指挥得动密探?就算他没死;以他的出身;不大可能有时间培养小天真这样的少年天才密探。要想让小天真这样的孩子成才;从五六岁就得找高人培养;消耗资源不说多少;关键是可能用不上;也就是一招闲棋。若非资金充裕的大组织;是断不会培养出这位一位怪胎来的。而皇帝别说五六年前;就算两年前;又有什么资源可用?
要说她是朝廷以下的某个组织;譬如黑泥卫之类的培养的后备精英;那才说的通。
黑泥卫?
孟帅心中一动;想起了外面那些如狗鼻子一般的黑泥卫。黑泥卫在外面找东西;闹得天翻地覆;倘若里面小天真也是黑泥卫的话……
他想到了方轻衍说的被闯空门的事。所有人都被搜过一遍;莫不是也是她于的;目的是为了搜查某样东西?
不好
孟帅忙往回跑;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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