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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道-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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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的听到了一些对话;大概猜出了其中的原委。

    对于皇帝;孟帅也不得不称赞一句;思路真的很开阔;连冼正真这条线都能搭得上;而且能拿得出令人心动的条件。即使是皇帝;能打动大荒这些弟子的本钱也不多;但皇帝就能想出一个;就是云端以上的界门。

    冼正真虽然对皇家的事不感兴趣;但他无法抵抗界门的诱惑;因此答应了皇帝保护入京的祈求。两人约定好第二天从天而降。孟帅得知了计划之后;不打算跟在后面;而是绕到前面看有什么机会。

    临走之前;孟帅问邹浩;到底为什么给自己报信。在邹浩偷袭孟帅的时候;用的就是只有闪光没有为力的寻常封印;分明只是吸引他到此;看一场好戏;然而邹浩是冼正真收下的弟子;与孟帅并无交集;何故要特地冒风险来通知他?

    邹浩先还不答;临走的时候问了一句:“你知道百里先生吧?”

    孟帅恍然;道:“希望到大荒还有见面的时候。”

    冼正真和皇帝要从天而降;可不能从天上飞过去;直接钻入秘境;那非引起瞩目不可;他们也选择从龙木观下面绕过去。

    孟帅也要选择这条路;但是他手脚必须更快;第一要进入龙木观;第二要先进入秘境。好在他有特殊的赶路方法;就是抄近路。只有他自己知道怎么从龙木观的水底直接钻进皇陵;飞快的进入秘境。

    这段路途不近;孟帅紧赶慢赶;还是半夜才赶到。好在一到秘境;发现自己走到了前头;于是藏在小楼中;等待两人到来。

    等两人上来;基本上就是第二天早上了。显然冼正真不熟悉这里;竟然是皇帝带路。冼正真上了秘境;自然一心去研究界门;把皇帝撂在外面。

    孟帅当时就有机会杀了皇帝;也不怕冼正真追来;杀完皇帝往水池里一跳;从空中落到城里去;冼正真还能抓得住?

    但是这时邹浩也跟来;开始整理一件封印机;让孟帅改变了主意。

    孟帅一眼就看出那是一件祥云模样的飞行机封;是给皇帝做坐骑的;冼正真不打算出面;正如牧之鹿猜测的一样;他要做螳螂捕蝉以后的黄雀。至于皇帝这只蝉的死活倒不在意;但出于对交易的尊重;这件机封倒是非常不错;宽敞舒适;防御力强;样子也够唬人;倘若不熟悉封印的;就算是高人也可能被吓住。

    和邹浩打了个暗号;孟帅悄悄的钻进封印云底层;打算在最后时刻拆毁封印器。邹浩是不看好孟帅的动作的;好的封印器对其中封印都有极强的保护;不是谁想拆就能拆的。机封更远比器封精密;好的机封每一个封印都像齿轮一样咬在一起;还有防止拆毁的反制措施;一个不好甚至可能被反杀。

    孟帅并不在意;所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也可以用来解释他的封印水平。像大型的机封限于境界他还做不出来;可是搞破坏绰绰有余。但问题是;搞完破坏要怎么脱身?让皇帝从众人眼前坠落;当然很爽;但是要把自己搭进去就不爽了。

    所以他只好再次玩了一招架线;把蜘蛛丝一头绑在秘境的大树上;另外一头挂在自己脚上;一会儿下坠到一定程度;就可以反弹起来;再次飞出去。当然身形是免不了暴露;但只要脸不暴露就无所谓;让他们找人去吧。

    不过自己钻入其中把线留在外面;可算一大冒险;孟帅只得在开头一段用最细的蛛丝;细到透明;只是这样效果虽好;却怕提不起来。也是冼正真一心顾着界门;不怎么在乎皇帝;又有邹浩策应;竟给他混了过去。

    皇帝从天而降;孟帅跟着降了下来;一切情况尽收眼底。他一面拆解那封印;一面判断什么时候砸锅最有效果。其实皇帝要求拿下王和胜的时候;孟帅就已经可以动手;不过在上面俯瞰众生的感觉挺爽;且一不做二不休;都到了这样的地步;还不选取最巧妙的时机砸场子?

    等到后来皇帝差点说出姜期的名字时;孟帅毫不犹豫的动手了;让他把那两个字说出来;死了都要遗祸无穷。

    总之后来的事就如那么多人亲眼看见的一样;皇帝坠落;孟帅从中飞出。实际的效果还不错;皇帝死得太突然;孟帅又飞得快;再加上姿势是低头抱膝成球状;倒有一大半人没注意到他;注意到的一时也想不出是什么东西。

    不过在空中飞的时候有点意外;本来孟帅也没想直上直下;再弹回秘境去;那是给冼正真送菜;他只想弹得足够远;但后来大概是树上的蛛丝太细;结果半途断了;改变了他的飞行轨迹;一路连滚带爬的飞了十几里到了小谷。

    要不是姜廷方及时认出了孟帅;他还真是要糟糕;即使没被射死;落入军营之中也可能被当做奸细就地正法;到时候一个改变天下命运的大手还没来得及载入史册;就糊里糊涂的被乱刀砍死;也算是一段奇谈。

    这其中的经过涉及了一些**;但大面上没什么可背人的;孟帅总体上实话实说;反正这件事他花费不小;还指望姜家给报销。

    最后孟帅道:“我离开的早;没看到结局如何。不知少帅脱险没有。”

    姜廷方听了;露出赞赏神色;道:“很好;有勇有谋;果然英雄出少年。期儿你不用担心;他应该是被文宇接走了。马姑娘开始便不见了;说明他们人已经到了;先接走了马姑娘。只是一时没靠近期儿;现在应该已经收尾了。”

    孟帅也是这么想的;心道:还真有高风亮节这种事?自己人不急着联络;先把友军带走;可真够意思的。

    姜廷方起身道:“你这一下;至少值一个万户侯。”

    要是别人听到这句承诺;自然心花怒放;但孟帅毫无感觉;他的根基不在俗世;别说万户侯;就是皇帝老儿给他也没用;但出于礼貌;道:“多谢大帅

    姜廷方自然看出他并非真心欢喜;倒也不生气;道:“听文宇说;你要去大荒了;想必是在俗世的时间所剩无几了。有些可惜了;接下来这几年;乱世已到;正是风云际会;鱼跃龙门的时机;以你的资质和能力;在军中锻炼起来;封公封王;指日可待。”

    孟帅一笑;道:“无论天下如何变化;只需一根定海神针;余者或珍珠、或砂砾;都是可有可无;没有谁是不可或缺的。大帅如中流砥柱;属下没法借大帅的光;是属下的遗憾;不是大帅的遗憾。”

    姜廷方哈哈大笑;道:“以你这张巧嘴;就算没有乱世也拦不住你升迁。也罢;你去大荒;也是需要很多东西;我叫人给你准备。这几年要打大仗;物资紧张;可是你要的东西都是俗世用不上的;姜家几十年的珍藏正好用到刀刃

    孟帅也没有拒绝;若是拒绝了;反而是自己不近人情;要断了这门关系;毕竟兄长还在姜家;不是说就此一刀两断。当然要是到了五方世界;那就另外一说了。

    姜期拍了拍他;道:“下去休息吧。等文宇他们回来;在中军帐给你庆功。虽然不好大肆宣扬;但是绝不能委屈了你这功臣。”

    孟帅刚要回答;就听有人叫道:“孟帅。”

    声音虽不洪亮;却十分清晰;宛然就在头顶;孟帅神色一变;仔细辨认了一下;道:“是……牧前辈么?”

    姜廷方近在咫尺;却没听到这个声音;听到孟帅的话;也是皱眉;不自觉的往外看了一眼。

    那声音继续道:“是我;跟我出来。”

    孟帅迟疑了一下;道:“大帅;大荒来的前辈叫我出去。”

    姜廷方道:“那你就出去;走;咱们出去。”

    从大帐走出;就见一只大鸟在上方盘桓;弓箭手虽然瞄准;却不在射程之内。姜廷方挥手止住。

    一个人从大鸟上下来;正是牧之鹿;对孟帅道:“你果然在这里。跟我走吧;我们正要开会商量下一轮升土大会的事;跟我去听着吧。”

    孟帅对姜廷方道:“那我先告罪了。”

    姜廷方笑道:“快去吧。”

    牧之鹿一拉孟帅;带着他往天上飞去。姜廷方在下面看着他们离开;神色自若。

    过了一会儿;一个探哨回来;道:“大帅;那边动了。”

    姜廷方道:“哦;终于动了;很好。全军开拔;迂回到前面;给我那老朋友龙城一个惊喜。”
 三七三 戛然而止终旧朝
    扑通一声;皇帝栽下来;头朝下磕到地上。

    皇帝的高度非常恰好;这个高度以人体承受来说是太高;但以救援的难度来说却是太矮;众人没反应过来;就见皇帝已经落地。

    而在同时;的人眼睛一花;似乎看到有东西在头顶上飞了过去;一闪而逝;但这时谁也无暇他顾;只看着那坠在场中的帝王发呆。

    怎么回事?什么就掉下来了?

    刚刚皇帝出场何等神威;金光护体;谈笑中樯橹灰飞烟灭;直如世外来人;众人心中敬畏膜拜到达顶点;只消皇帝一声令下;真敢赴汤蹈火。之前种种闹剧;登时烟消云散。过了近日;皇帝是真龙下凡的流言必然传遍朝野;成为一大传说;倒是人心所向;海内归心;大齐国运必然有一大转——

    但这一切光明预期;随着皇帝的坠落戛然而止。

    一阵安静之后;不知有谁大叫一声:“陛下呀”一群人抢出来;涌了上去。

    龙城大喝一声:“退后”这一声他用了真气;抢上去的众人登时被震得东倒西歪。他指挥黑甲士把周围围住;自己一步步的向前;走到皇帝身边。

    中间那堆落下来的东西;上面包裹着柔软的物质;就像一层棉被;龙城小心翼翼掀开覆盖层;只见底下露出了皇帝仰面朝天的身体。

    姜期在后面叫道:“龙帅;你别一个人靠的太近;以免说不清楚。”

    龙城冷冷道:“啰嗦。”反手扳过皇帝;看了一眼;脸色已经变了;再伸出手去;先探上了皇帝的脖子;又探他的鼻息;探过之后;手无力的垂下;道:“陛下……驾崩了。”他转过身;把皇帝的样子显露出来。

    毫无疑问;皇帝死了;因为一般人的脖子不可能扭曲到那种角度。看样子皇帝真的很倒霉;掉下来的角度实在不好;如果是脚先着地;说不定还能抢救一下。

    场中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儿;有人哭道:“陛下”

    哭声四起;一人哭成万人哭;嚎啕之声响彻皇宫。这是皇宫在同一天第二次为皇帝痛哭;即使贵为天子;能得到这样待遇的人也不多。

    一番哭闹;让龙城心烦意乱;但他还真不好发作;毕竟皇帝真的死了;他若阻止众人哭泣于理不合。耐着性子等了一阵;哭声不曾减弱;反而越来越强;更觉恼怒;站起身来;走了几步。

    冷风一吹;刚刚那种烦躁消散许多;他才想起最重要的事——皇帝怎么死的?

    皇帝死亡的过程;那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并无他人谋害;很像是自己玩脱了;或者出了什么意外;但真相果然如此么?

    会不会是有人动了什么手脚?

    想到这里;龙城转身回去;伸手拿起那软绵绵的覆盖层;只觉得像捏着一团棉花;左看右看;看不出什么来。这是封印器;他不是封印师;连这东西怎么飞上去的也不知道;更别提怎么掉下来了。

    再伸手;去拉皇帝的身体;他想从皇帝的伤口看出些蛛丝马迹;便有人喝道:“龙城;你要亵渎陛下的身体么?”

    龙城一怒;没听出这一声是谁说的;回头道:“什么?”

    说这话的却是老夫子卫默。他是文官之首;德高望重;就算龙城要求文官顶上去做肉盾;大司命还是没赶他去;因此他倒是毫发无损。只是这把年纪受此惊吓也一直很委顿;在殿里歇着。刚刚皇帝登场;他也只是走到了门口

    但这时他颤巍巍的出来;大有出面镇场的意思;步步走到龙城面前;道:“龙将军;你是外臣;怎能在此多事;退下;有太后娘娘做主。”

    这时;原本早就进了广场;但一直被晾在一边的太后终于又成了焦点;凤辇驶来;到当地停下;一个珠围翠绕的老妇颤巍巍走下;走一步以袖拭泪;哭道:“皇儿啊……”旁边众人又是哭声一片。

    哭了一阵;太后吩咐将皇帝收殓;又从车上叫下一个小孩儿来;叫他给皇帝磕头。这小孩儿是田景玉的侄儿;太后的孙子;刚刚她就是有意以此儿代替皇帝;被皇后骂了回去;现在再次叫下来;含义昭然若揭。

    但这时;已经没什么能阻止她了。

    眼见这场交接无人反对;太后扶着小儿;俨然一个垂帘听政的新主宰;虽然知道众势力不会让这件事如此轻易落定;龙城还是觉得一阵腻味。虽然他对皇帝谈不上忠心;但这种戏码是他讨厌的那种。这时;他突然怀念起皇后来;若有皇后在此;至少不会让老妇踩在皇帝的尸体上给自己夺权。

    但是皇帝死前最后一道命令;却是宣布皇后为逆贼;等于直接剥夺了皇后的一切权力;打入深渊不得翻身;还叫他搜捕锁拿;这其中的曲折龙城难以想透。

    莫非皇帝的死亡是皇后于的?怎么于的?

    抓过来问问就知道了。本来皇帝去了;他的命令还有没有用;要看继任者的处理;但龙城本人决定要把皇后抓到;哪怕是为了解惑。

    这时;就听有人道:“龙城;你在做什么;还不拜见太后?”

    龙城回过头;见太后已经站在太极殿前接受朝拜;虽然不耐;但还是依照最基本的礼节;道:“臣龙城拜见太后。”

    太后目光一闪;道:“龙城;你知罪么?”

    场中一静;众人心道:糟糕

    不是龙城要糟糕;是太后要糟糕

    太后后面才来;来的时候龙城已经被围住;没看到他的表演;众人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这整个就是个六亲不认的疯子;顺着安抚尚且不知怎样翻脸;太后要问罪;还不知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连卫默都吓坏了;连忙道:“太后;眼下正是用人之际……”

    太后道:“你与那贼妇人同进退;已经犯了从逆之罪;念在……”

    话没说完;龙城转身就走;把太后晾在原地。

    其实太后哪里是真要办了龙城?她也知道镇国将军是国家栋梁;无非是恩威并施;先给个罪名然后特赦;要其归心罢了。哪知道龙城和旁人不同;不吃这一套。太后被当众弄得下不来台;怒气勃发;喝道:“大胆;给我拿下。”

    众内外正在身边;闻言各自心惊;但到底还有几个悍不畏死的;也挨了过去。

    只听得马蹄声响起;在广场门口停下;数骑黑甲骑已经入场;前面一将带着另一匹神骏黑马;到了近前。却是外面的黑龙骑突破了外围;闯进宫来。进场的黑龙骑停住;翻身下马;齐声道:“大帅。”

    龙城微一点头;翻身上了黑马;道:“收队回营。”众骑士齐声答应;怎么来的怎么去;从头到尾没跟人打过招呼。

    太后直到他们走了;才从惊怒中反应过来;叫道:“逆贼;龙城反了;给我拿”

    卫默连忙拦下——王和胜数万大军还动不了龙城二十人;何况现在有了黑甲骑的龙城?劝道:“太后;大事要紧。”

    太后怒气少抑;知道如今情势紧迫;皇帝死讯几日内必然传遍天下;自己虽早一步掌握大义名分;实力却差太多;要抓紧时间布置才是;便道:“罢了。众位爱卿随我进殿。”

    山外;小谷。

    一片军营从谷口蔓延全谷;中军大帐正扎在山谷一侧。

    突然;一个物体从天而降;划着抛物线往山谷落下。

    早有瞭哨见了;呼喝一声;数百弓箭手闪身出来;张弓欲射。只见那东西越来越近;众人也越发看得清楚;此物乃是一人。

    早有校尉喝道:“敌人来袭;放箭”

    数百箭矢齐射;如暴雨一般飞向那人。就见半空中升起一阵绿光;箭矢到了那人身前;便如撞墙;不住下落;那人还在往山谷落下;看趋势;落点不会在营盘以外。众兵将虽然诧异他能防住箭雨;却依旧张弓射箭;非要把那人射下来方止。

    这时;中军帐出来一老者;威风凛凛;相貌堂堂;在帐门口负手而立。便有小校上前道:“大帅;有敌情;此人有些诡异;您先回帐。”

    那大帅抬手止住他的言语;抬头细看;就听得顺风之中;传过一丝怒骂;好像是“卧槽”之类的杂音;不由露出一丝好笑;笑道:“竟是自己人;有趣了。告诉前面;不必射了;等他落地告诉他咱们的番号;然后把他带进来。客气一点儿;他不会怎么样的。”

    说完那大帅径自回帐;坐在帅位静等。过了一会儿;大帐掀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走了进来;一张圆脸上还带着一丝晦气的神色。

    那大帅上下打量少年;就见他一身狼狈;倒不是受了伤;而是身上衣服皱皱巴巴;凌乱非常;好像从哪个被窝里滚过一遍;心中更觉好笑;但面上威严不减;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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