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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道-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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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重立目光游离;状似无意的问道:“你听说过五姓十三家么?”
孟帅不意他如此询问;道:“略有耳闻。”其实他有什么耳闻;只听齐跃提过一句。
滕重立道:“那你应该知道;五姓马、鲍、朱、侯、乌五家之中;数马姓和鲍姓最强;十三家中;以滕家和李家为首。”
孟帅道:“哈哈;是啊。”
滕重立道:“我母亲出自鲍姓;我是滕家的嫡系。”
孟帅道:“你想说什么?”
滕重立道:“你想不想归顺我?”
三八三 白衣魅影,林中杀机
和人同行之后;孟帅明显感觉时间过得快了一些。
那滕重立依旧沉默寡言;甚至于不屑于张口;倒是齐跃善于言谈;说话风趣;见识也不少;孟帅性情随和;两人也聊得来。
孟帅编造了自己的身世;只道自己从小在大齐长大;过年前才被人接引如大荒;一个亲戚推荐自己走求学路。
齐跃奇道:“你那亲戚就没有自家孩子了么?不是世家的话;一家二十年才有一个候选名额;男女都能用;给了你;他们怎么办?”
孟帅顺口胡吹道:“是啊;本来是我表哥要去的;不过他受了重伤;无法行走了;只好把名额给了我;也算不浪费。”
齐跃啧了一声;道:“也是孟兄弟你的运气。这名额若是自己家不用;往外卖;至少值得十枚谷饲丸;够一大家子轻轻松松生活十年。”
孟帅继续编道:“我舅舅说;不如赌一把。我要是有造化进山门;甚至更进一步;那可不止十枚谷饲丸了。”
一直板着脸的滕重立嗤了一声;道:“想得到挺美。”
孟帅转头笑眯眯道:“滕兄有什么意见?”语气之中已经透出一股不善。
齐跃忙拉过他;道:“孟兄;你别在意了;滕兄说话直了一点。”
孟帅道:“直了一点?这么说他内容不错;只是态度问题了?你也觉得我选不上;只是没他说话率直;是不是?”
齐跃笑道:“怎么会呢?我当然希望孟兄选上;我希望咱们都选上。不过……实话实说啊;孟兄知道咱们外家一共多少人应选;最终能选上多少个?”
孟帅摇头;齐跃道:“每十年征选;去的各地少年总有十万之数;能够选上内门弟子的不足二十人;外门弟子能有个百来人已经不少了。”
孟帅算了算淘汰的概率;道:“千中选一;还真是够少的。不对啊……我记得百鸣山有数万人;每十年选百来个弟子;哪儿积下这么多人来?”他记得牧之鹿说过;百鸣山有入门弟子三百余;但总人数数万;不是说内门有三百多人;外门有几万人?那至少一次得选个几千个入门弟子才像话呢。
齐跃道:“入门弟子是只是这么多;还有杂役弟子呢……”
孟帅道:“慢来;入门弟子指的是外门弟子加上内门弟子么?”
齐跃奇道:“不然呢?外门弟子入门就可以学习驯丨兽术;发给项圈;每月还有谷饲丸;这样的待遇还不算入门?”
孟帅心道:合着内门加外门弟子一共才三百来人——这不是小作坊么?剩下倒有几万个人于杂役;一百个人伺候一个人;这也太**了。
齐跃道:“就算是世家弟子;也不敢说一定能入门;不过是十之**。而其他人可是要拼到底了。资质差一点儿;背景差一点;钱财差一点儿;都会被人踢下去。倒是杂役弟子;想当大概就能当上……你会留下来当杂役弟子么?
孟帅呃了一声;他当然不会考虑过这个问题;反问道:“不知道……你呢
齐跃道:“杂役弟子名分上还有弟子两个字;其实多是唬人的。于的活多;修炼的时间少;报酬更少。那唯一的福利转正的机会;几年才有一个;若有在众弟子之中拔得魁首的本事;早早就能入门了。在我看来;这个还不如直接当门派的雇佣杂役;虽然没有机会;但至少报酬是实在的;收入不菲。或者在选拔弟子当中活得好名次;这样可以拿的百鸣山的推荐信;去其他小门派就能更轻松入门了。”
孟帅道:“还有这么一说……谁”
最后一个谁字出口的同时;滕重立同时站住;喝道:“谁在偷偷摸摸的?
齐跃晚了一步才发现;跟着两人看去;就见身后树林中;白衣一闪而逝;一个人影消失在视野之外。
三人一同跑向前;钻入树林中;就见一片片树丛茂密无间;哪有人影?
几人对视一眼;相顾骇然。孟帅蹲下去查看;道:“没有脚印;枯枝落叶也好端端的;没人踩过的样子。那小子轻功好极。”
齐跃打了个寒战;道:“是轻功好么?轻功好能真的半点不留痕迹么?莫不是鬼祟么?”
滕重立道:“笑话。”转头就走;把眼底那一丝惊疑之色深深压住。
齐跃咬了咬牙;道:“孟兄弟;可要小心了。这求学路上有不少求学的少年;相互之间也不都是那么友好的。万一遇到凶恶的;动起手来要你死我活的
孟帅点点头;又摇摇头;道:“为什么许的呢?杀人也得图些什么吧?你我都是寻常人;要钱钱没有;要身份也不名一文;有什么值得成为目标的?”
齐跃目光一闪;突然一拉孟帅;让他往后落下几步;凑在他耳边道:“我们当然不名一文;可是有人值得啊。”
孟帅一怔;随即目光向前;看向了滕重立。
齐跃压低了嗓子道:“滕兄身边;有百鸣山的信物;进去能直接入门;至少是个外门弟子;且谁拿了都能进去。这东西卖了;至少值得这个数。”伸手摆出个五的姿势。
孟帅道:“五百?”
齐跃瞪眼道:“五千谷饲丸;这还是少说。有钱没有地方买去。”
孟帅“哦……”了一声;心道:真是物价虚浮。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动;道:“那你为什么还跟着他?”
齐跃道:“什么意思?”
孟帅道:“我们是无名小卒;本来不引人注意;可是跟着怀璧其罪的滕老兄;一下子变得危险起来;还有丢了性命的可能。与其这样;不如各走各的路;省了许多麻烦。”
齐跃摇头道:“话不能这么说。滕兄虽然处境危险;可也不是万人瞩目。况且他是滕家的人;平时我等外家;哪有机会和他拉上关系?”
孟帅道:“你要给他做保镖?他许了什么报酬?”
齐跃道:“现在还谈不上保镖。毕竟他没有遇到危险;我不好要价。万一真有人来对付他;他应付不来的时候;我出手帮他;到时候再跟他谈条件;比现在强。”
孟帅点点头;齐跃这小子倒有些心眼;道:“那我可不奉陪了。比起报酬;还是小命重要。我不敢冒险。你先走吧;我后面等一等再走。”
齐跃急道:“孟兄慢走。你敢一个人落在后面?后面就有坠着跟踪的;他见你一落单;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你一刀杀了怎么办?”
孟帅一惊;心道也有道理;道:“要不我去前面走?”
齐跃道:“到这个时候了;分兵就是送菜;还是走在一起安全些。何况咱们俩人;一会儿出手之后跟滕重立谈判;也占优势。”
孟帅哪有心思和滕重立谈判;但见齐跃急切;恐怕再次坚拒让他生疑;况且他说的也不错;如果有人坠上了;无论如何也逃不了;聚在一起还好些;当下顺水推舟道:“那……他能出到什么价?”
齐跃知他心动;松了一口气;道:“钱财乃身外之物;咱们难道是为了钱么?当然是为了入门。”
孟帅笑道:“他有这本事?一个人能带进去两个?”
齐跃道:“当然不行;他自己能进去就行。他若进门;咱们就做杂役弟子;让他长期雇用咱们给他护院;那就不必于重活;还能修炼门中驯丨兽术。比外门弟子就差一点。将他他若有本事进了内门;权限更大了;提拔咱们入门也不是不可能。”
孟帅心知这跟自己没关系;但现在也不妨如此应付;便道:“好;就这么办。”
两人一起发力;赶了上去。滕重立眼角余光瞥见他们来了;嘴角微微一勾
夜晚;三人在山中露宿。
齐跃自白天事后;对滕重立更加殷勤;捡柴火自己去捡;生火让孟帅来;不用滕重立动一根手指。孟帅见他是打心底要靠上这颗大树了;暗自好笑。他虽无意巴结;但本是随意的人;这些小事无可无不可;三人同行总要做点什么;让他生火也就做了。
三人围坐在火边;各自烤于粮吃。求学路上没有飞禽走兽;也谈不上野味;各自胡乱吃点就要休息。
突然;一阵风吹过;火焰被吹得一晃。
孟帅低头拨火;无意间一抬头;呼吸一停;激灵灵打了寒战。
另外两人同时抬头看去;也是浑身一僵。
就见树林中;一个白衣少年独自站着;往这边看;他那身白衣;俨然就是白日森林里一晃而过的那一件。
这回三人看清楚了;那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面色白中透亮;不似人色;整个人都像是玉雕出来的。
孟帅震惊的同时;突然心中一动;暗道:这人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那少年面无表情;静静地看着三人;三人也没人动弹;场面一时冷住。
突然;少年身形一动;往树林深处钻入。
孟帅道:“站住了——”起身追了过去。
齐跃犹豫了一下;身子没动;滕重立更是一直坐在火边。两人各自沉默;任由孟帅钻入树林消失。
三八二 大名传遍,行迹深藏
秋高气爽;鸿雁高飞。
今天是个好日子;好天气;好运道。
连绵的大山中;茂密的丛林一个山头一个山头的铺陈过去;一眼望不到尽
山外有山;林外有林;无穷无尽;浩如沧海;这就是大荒。
一株茂密的大榕树上;圆脸的少年坐在枝头;一面眺望风景;一面往嘴里塞猪肉萝丨的大包子。
“无论怎么看;除了山还是山啊——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啊?”孟帅仰天长叹;叹气完了把最后一口包子塞了进去。
在大荒行走已经第十天了。原本的新奇和忐忑基本上消磨殆尽;只剩下赶路的劳累和对单调景色的厌烦。
十天之前;孟帅那便宜老子将他带到大荒的边缘;指了一个方向;给他一个连神仙都看不懂的真“草图”地图之后;就离开了;让他自行前去百鸣山;特意叮嘱他两年时间要好好修炼;尽量别出大事;等到两年之后在五方世界再见;就离开了。
孟帅开始一个人的旅途;在一座座峻岭之间跋涉。
在这个时候;就显出那地图的扯淡来了;两天弯弯曲曲的线;中间一个圈也敢说是地图;要按照那个走;那加上孟会凌指点的“看太阳辨别方向”的窍门;孟帅早不知道在哪里迷失了;说不定已经葬身凶兽之口。
也亏了孟帅自己有心眼;早买下了指南针;又知道百鸣山的直线方向;虽无gpb辅助;到底也走了下来。
他身上有的是各种辎重补给;不计重量;再加上身手敏捷;体力充沛;虽然在野外跋涉辛苦;也不觉得特别困难。
只是这条路还有的走;按照孟帅估计;到百鸣山至少还有一半的路程。记得百鸣山开山门的大典还有十来日的时间;也就是掐着点儿赶到;若有什么事耽误了;甚至可能迟到。
虽然他是走后门的“特别生”;就算错过了大典也能入门;但终究面上不好看;更要惹人侧目;他可是被再三叮嘱过;要特别小心;不要引人瞩目的。
他还记得孟会凌离开之前曾问道:“你记得在乾坤云中城于过什么好事么
孟帅一惊;道:“没有啊;我到过那里;但是安分守己;乃一介良民啊。
孟会凌道:“岂有此理。你的通缉令飞满五方世界了。云中城把你当做头号要犯满世界缉拿;你倒是闻名天下了。若不是看见你出了如此大名;我也不会着急的从五方世界下来。”
孟帅这才明白孟会凌为什么会突然出现;沉吟道:“莫非是乾坤血脉的事情?”当下把和血影那件事说了。
孟会凌听了;点头道:“原来如此;这就难怪了。”
孟帅道:“为什么我会有乾坤血脉?您也是乾坤家族的人么?”
孟会凌道:“我不是。乾坤血脉的事早晚我会跟你说;但不是现在。血影……你再见到他时要尊敬一些;但也不必太过亲近;我们和他们不是一路人。
孟帅心道:这么神神秘秘做什么?当我不懂么?父母两支血脉;既然您老不是乾坤家族的人;那血脉当然是来自母亲了。乾坤家族应该是这小子的母族。就是不知道我的便宜母亲是什么样的人……记得她好想去世了;不知道孟会凌和乾坤家族到底关系如何?
孟会凌接着道:“通缉令的事情我往下压了压;没有扩散开来;也没有传到大荒。但保不准有些大荒宗门或者家族和上面关系密切;会得知这件事。百鸣山应当不会害你;你在山门中也不会受到影响。但若是出了山门可要小心有人拿你做文章。总之你在大荒这两年需谨言慎行;安心修炼;不要惹事。主要目标放在两年之后的大荒战场;其余的事不必理会。”
孟帅答应了。他本来就不是好出风头的人;何况有麻烦在身;打定主意这两年潜心修炼;不做出头鸟。
这次进山;他就没穿已经有资格穿戴的百鸣山弟子的制服;只穿了一件最普通的青衫;背着一个包袱;再加上他本身相貌不算出众;看起来再寻常不过
辨认准方向;孟帅继续赶路。又走了三里多地;突然听到前面有人声。
孟帅一惊;又复一喜。在大荒走了这几日;见过的活物只有天上的飞鸟;连走兽都没见过一只;更不必说人了;乍一听人声;忍不住激动万分。
他险些就要呼喊一声;但随即停下;醒悟过来——这里是大荒;危机四伏的大荒。荒山野外遇到陌生人;可不一定是好事。
袖中藏了一把匕首;孟帅稍微加快了脚步;并没有特意放轻步伐;也不怕被前面的人听见。
走了片刻;前面脚步声已经清晰可闻。侧耳倾听;孟帅认出前面有两人;脚步稳重;比一般人轻盈;应当是练家子。
又走了几步;脚步声一停。
孟帅不以为怪——前面人想必发现了自己;停下来等自己过去。至于是好心还是歹意;现在还不清楚;不过就算是好心;恐怕也有警惕之意;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能在大荒野地里行走的;也不是寻常人物。
带了一丝笑容;孟帅脚步频率不变;大大方方的走上前去;双手都露在袖外;显示坦荡而没有武器。只在右手上挂着一串碧玉珠子。
走了几步;前面已经看见人影。只见林中并排站着两个少年;都是十五六岁年纪;一个肤色偏白;板着脸;嘴角往下沉;面如严霜。另一个却是一张笑脸;一团和气;像个好好先生。
孟帅丝毫不带敌意;双手抱拳;笑吟吟道:“两位好。萍水相逢;真是有缘。”
四只眼睛同时打量孟帅;见他孤身一人;又没带武器;神色都缓了下来。白脸少年双目望天;笑脸少年笑容更盛;道:“这位兄弟好啊。你也是来求学的弟子么?”
孟帅知道每到大荒众派开山门的时候;大荒范围内的众弟子都会赶去山门求入门。大荒居民虽远不如大齐多;但大多和宗门沾亲带故;谁家都有几门宗门内的亲眷;入门反而更加容易;每次赶去的弟子也成百上千。当下笑道:“自然。我也去百鸣山;两位呢?”
那白脸少年嗤了一声;道:“废话。”
孟帅凭白被人鄙夷;不由愕然。
笑脸少年笑嘻嘻道:“兄弟别在意;这位滕兄性子有些直。这条路本来就是通往百鸣山的求学路;咱们都是同路人;不往百鸣山还往哪儿呢?”
孟帅一怔;道:“求学路?”
笑脸少年见他真不知道;诧异之色一闪而过;但随即解释起来。原来大荒十万大山范围极广;大部分地方崎岖险峻;多有凶兽盘横;非常人能去。唯有几条要道是七大派联合清理出来的;一路上地势平缓;鸟兽罕至;相对安全得多。这几条路除了派与派之间的通路之外;就是固定的山村市集等凡人聚集点通往各山门;专给求学少年初次进山门走的“求学路”。孟帅现在就走的是百鸣山专属的求学路。
孟帅这才恍然大悟;他就说么;传说中危机四伏的大荒怎么这么平静;连一头野兽都没有;他还道那些传说都是吓唬人的;原来是自己走到安全区来了。这么说他倒也走对了;没有转向。
当下他略带尴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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