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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修炼的自我修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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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苏吉不由得生出无数的感动。
湿婆也因此而感动非常,他抓住那罗延的手,说:“同样的,那罗延,任何礼敬你的人都能得到我的保护,而任何对你不敬的人,都是我的敌人。”
毗湿奴不由得挑了下眉,笑道:“摩诃提婆,任何人都不会想要做你的敌人的,所以我请求你不要因为我而夺去任何人的生命。”
那罗延的请求,湿婆从来不能拒绝,他只能点头。但是湿婆知道,未来,他会打破这个誓言,而打破这个誓言,对他来说实在太过沉重,无论和等代价,他都必须付出。
毗湿奴带着舍沙,而湿婆则带着婆苏吉,他们一同回到宇宙之海。在这里,舍沙化作原形,他无数的头颅能够为毗湿奴撑起一片阴凉,而毗湿奴的这片阴凉又如同顶起整个天空的华盖,将日月星辰都撑在天空之上,以往能够偶尔奔入大地的太阳也不可能再靠近大地了。
太阳不再时不时地贴近大地,大地上的生灵就得以喘息,而舍沙的无数的头颅有高有低,太阳也就运转得有高有低,不仅仅是太阳,所有星辰也是一样,他们拥有了自己运行的轨迹便有了自己独特的规律。
湿婆看到这个景象很是快乐,他看着婆苏吉,微笑道:“这就是舍沙的意义,他出生即有自己的宿命,而你也一样。”
“上主,我也能有自己的宿命?”婆苏吉心中对舍沙的崇敬与怨恨又深了一层。他也希望能有自己的位置,一个可以为世界作出贡献的位置。
湿婆冲他点头:“是的,婆苏吉,你也有自己的价值体现,而你需要刻苦修行,等待那一天的到来。”
婆苏吉立刻去到人间,寻找了一处温暖的洞穴开始刻苦修行起来。
而舍沙则飘荡在宇宙之海上,他无时无刻不在支撑世界,而他支撑世界的同时,也是在为毗湿奴遮挡外界的一切,无论好无论坏。
湿婆走到毗湿奴身边,他选择了舍沙的一段身体坐下,而毗湿奴则抬起脚来,踩在舍沙巨大的盘起来的身躯上,柔软的微凉的触感从舍沙身上传递出来,毗湿奴的手轻轻抚摸过舍沙那长而优美的颈项。这是他的第一造物,也是他赐福过的生灵。湿婆不会理解这种感觉,就如同自己的孩子一样,但又比孩子还要亲近,因为舍沙是他的伙伴,是他的跟从者。
毗湿奴伸出手去,轻轻拂开湿婆肩膀上的头发。湿婆反手抓住了他的手,问:“你已经于平日的你很近似了,那罗延,是否是因为你的记忆已经苏醒,并且已经意识到了你的本我?”
“我一直都知道我是谁,摩诃提婆。”毗湿奴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我知道我是谁,我也知道能囊括宇宙的我在何处,但是我并非以前的我,我也不是未来的我,正如我不能阻止自己去做一件让你痛苦的事,而我也不能阻止你去做一件让我痛苦的事……”
然而,痛苦对于至高神来说本可以避免。
湿婆很不高兴,他眼看着就要发火了,他的愤怒不是咆哮也不是大吼,他不会摔打他的三叉戟也不会甩掉那罗延的手……他会站起来,抬起脚,在宇宙之海上踩着古老而又永恒的节奏,用他的手与脚演绎出颠覆整个世界的绚丽舞蹈——坦达瓦。
毗湿奴死死抓住他的手,在他想要站起来的时候用力将他按在舍沙的身上,而湿婆的力量惊人,毗湿奴只能抬起脚压住他的一条腿,原本被湿婆抓住的手也改成反抓住湿婆的手——他们僵持着。
湿婆想要起来舞蹈,但是毗湿奴却阻止他舞蹈,他们两个不能制服对方就只能牵制彼此。
“放开我。”湿婆瞪着他的第三只眼。
“不!”毗湿奴的另外两只手捂住了他的第三只眼,“不可能。”
两位至高无上的主神打起来的时候,宇宙之海也为之沸腾。然而,毗湿奴小心翼翼地用他的神力保护着这个世界,神力将他们两个人包裹起来,可这也让湿婆有了可乘之机,他的手忽然又长出了一双来,这双手巨大无比又力大无穷,它们抓住毗湿奴的头,将他的脸扳得不得不与他自己的正面相对。
这时候,湿婆合上了自己额头上的眼睛。
四目相对,不需要多一只眼睛来撷取过多的光明。
“那罗延!如果这个世界的存在只是为了让我与你分开,那我为什么要留下它?”
第10章 十
十
从宇宙初生,万物起源开始,湿婆的眼前就没有消失过那罗延,而毗湿奴的身边就没有离开过摩诃提婆。
甚至一度,毗湿奴曾认为他与摩诃提婆本是一人。
这种感觉缠绕着他,但当他被困扰的时候,摩诃提婆却并无如此的烦恼,于是他又认为,他们是共生。
然而共生于世,他们之间的无法打破的联系则让他觉得恐慌……毗湿奴曾经想要寻找一个没有摩诃提婆的地方,可无论他走到哪里,都走不出摩诃提婆的视线,正如摩诃提婆无论去到哪里,也一直都在他的眼前。
经过无数的岁月,他们之间不需要过多的语言,可有些时候,语言却又是最直白的表述。
毗湿奴叹息着,获得自由的一只手轻轻环住摩诃提婆的颈项,慢慢摩挲着……他必须让摩诃提婆安静下来,从灵魂到身体,从力量到思绪,让他完全地安静下来,不会被沸腾的怒火灼烧。
湿婆的愤怒逐渐被抚慰平息,但是他仍旧觉得心中有郁愤难以舒缓,这种郁愤让他的皮肤都跟着烧灼了起来,于是,他原本洁白的皮肤变得通红,双眼也几乎能喷出火焰来一般红得像是一团烈火。
毗湿奴叹息着,伸出手去抱住了摩诃提婆。
他的身体冰冷而又柔软,是由整个宇宙组成的,但又并非单纯的宇宙,正如舍沙为他遮蔽了外物,就等于是为世界遮蔽了外物一样,毗湿奴的四只手臂环绕着摩诃提婆,也就如同这个世界环绕着他……而摩诃提婆的怒火,也逐渐被他的清凉与温柔安抚下来,这也使得刚刚大地上开始翻滚的岩浆变得冷静了下来。
毗湿奴的手带走了湿婆的愤怒也带走了他身上的热炎,然而他并没有就这样放开湿婆,而是轻轻拍打着湿婆的肩膀,让他颤抖着的身体放松下来。
“那罗延……”湿婆轻声呼唤着,“那罗延……”
“摩诃提婆……”毗湿奴回应他的呼唤,“摩诃提婆……我所信奉的上主啊,你的怒火是否得到了平息?”
湿婆看着他,没有言语。
毗湿奴笑了笑,松开了环绕着他的手臂,说道:“现在人世之中并不需要我们去参与,而等待第一由伽真正开始,诸天众与诸阿修罗众与摩奴出现时候,人们提及我,便会颂扬你的名号,摩诃提婆,你是我所钟爱的人,是毗湿奴之神伴。”他的几句言语,让湿婆彻底冷静了下来。
此时,仍旧是万物之初。
湿婆喜欢毗湿奴所定下的这个称号,而喜欢就自然滋生欢喜,他一欢喜,世界之间便有了喜乐。
在喜乐之中沉浸着,湿婆举起手做出一个祈求垂爱的手势,这个手势便是做给毗湿奴的,而这个动作,自然也就成了柔情舞蹈中的动作,它并不粗犷豪放,也并非是男人征伐时候用以鼓舞士气的利刃,反而,它柔美温和,带着渴盼的气息。
湿婆伸出去的手对着毗湿奴,它白皙但却有力,骨节分明;强壮而又温和,粗粝滚烫。
毗湿奴把手交到他的手上——他心中默默叹息着,对自己这样的纵容,也是对摩诃提婆这样的纵容,他已然没有力气去纠正了。
他们交握着手,坐到舍沙的身上,亲密地肩膀靠着肩膀,看向人世间。
人世间已经经过了万年的变迁。
仙人与众神逐一升到须弥山上,而人世间留着的一部分仙人却依旧生活得富足圆满。
达刹的孩子们跟着他到了须弥山上去,他们孔武有力,每个人都在达刹的影响下信奉毗湿奴,而信奉毗湿奴的人们,又在赞颂毗湿奴的时候不得不把他们的赞美传递给湿婆。毗湿奴转头,微笑着看着湿婆,而湿婆也对他微笑,就如同之前没有发生那场争执一样。
湿婆本性纯良率真,他不会知道毗湿奴已经开始挖坑给他跳了,而毗湿奴,正因为自己挖了坑给摩诃提婆跳,他也才会一直心存愧疚,不断地安抚着摩诃提婆。
人间的人们按照舍沙头顶留给日月的规律进行劳作休息,每天他们都需要在劳动中获得必须的食物与水,而这样的工作纷繁复杂,让那些由于没有足够修行与功德来追随生主升到须弥山的凡人心生怨恨。
当然,也有不肯离开的人。
阎摩带着他的妻子阎蜜在人间行走,他四处宣扬他父亲日天苏利耶的功德,也传播着因陀罗的伟岸,他希望人们能虔诚地祈祷,而他的父亲就自然会降下美好的光芒来普照四方,有了光,人们才有能力养育子女,繁衍后代。
然而,没能升到须弥山的怨恨并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
人们对阎摩并不喜欢。
他们驱逐他,流放他,让他去别处宣扬他对神的崇拜。
湿婆又有些愤怒了。
毗湿奴连忙按住他的腿。
人间的阎摩与阎蜜越发的艰难……他们夫妻本是兄妹,而他们的婚姻就已经足以让人诟病了,有人会走到他们面前唾弃他们,有人会用韦陀经典里的话语来嘲讽他们……然而,如果没有他们,又怎么会有这些人呢?
“他们必须付出代价!”湿婆站起来,手持三叉戟,说道。
“摩诃提婆!”毗湿奴也站了起来,“如果人类必须付出代价,那么……至少要留下人类的火种……他们必须是完美的,懂得道德而善良的,拥有爱与智慧的,明白勤劳与忍耐的……拥有这样品质,他们就可以繁衍生息,在大地上留下足迹。”
湿婆深邃地看向那罗延。
他刚刚的话已然说出口,这就成就了一个诅咒……而那罗延则挽回了不可逆转的诅咒,他让人类保留了一点火种,也许在真正的,由那些拥有美好品德的人创造的世界出现的时候,他才会不再愤怒——湿婆冷静了下来,坐回到舍沙的身上。
毗湿奴却说:“婆苏吉的价值就要展现出来了,摩诃提婆,你为何不把他带在身边?”
湿婆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宇宙之海,他要去将婆苏吉找来,告诉他即将要去做什么,而毗湿奴,此刻则化作凡人的模样去到人间,为阎摩与阎蜜寻找一份真正的宁静。
阎摩与阎蜜坐在摩奴家的大门口,而摩奴听闻自己的兄弟来了,连忙出门迎接,就在他们兄弟见面的时候,一个婆罗门打扮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年轻人容貌美丽,一头如同乌云一样的卷发被打理得很是仔细,他的额头上点着一颗朱红色的吉祥痣,更把他如画的容貌衬托的无法用言语来描述。
无论是阎摩、阎蜜,还是摩奴,他们三个人都看呆了。
摩奴更是走过去,对年轻的婆罗门双手合十:“给您问好,婆罗门。”
“给您问好,苏利耶的儿子。”这位年轻的婆罗门,正是毗湿奴幻化出来的凡人模样。他腰上缠着橘色的棉布系住了他身上白色的托蒂,纯白色的托蒂一直垂到他的脚背上,在这纯白之中,隐约露出的脚趾也是修长而纯白的,就像是雪山上圣洁的雪莲一样。
不仅仅是摩奴,阎摩与阎蜜也连忙过来祈求这位婆罗门的赐福。
同样的,他们更想得到这位婆罗门的教诲。
“婆罗门都是极富有知识的人,美发者啊,婆罗门,请您解开我的疑惑吧。”阎摩诸多恳求下,毗湿奴化身的婆罗门才同意走进摩奴的房子,与他们坐在一起。
因为摩奴并没有妻子,他的姐妹阎蜜就只能负责招待婆罗门客人,而作为婆罗门,对他最好的供奉就是奶制品了。
阎蜜在摩奴的家里用尽了方法才算是熬好了牛奶粥,又打出一小坛奶酪来,最后与蜂蜜一起,端了上来。
“婆罗门啊,请不要嫌弃这些食物的简陋,”阎蜜坐到阎摩的左边便不再说话了。
阎摩等着眼前俊美的婆罗门年轻人吃完,才有一次提出了他的问题。
毗湿奴笑了笑,问他:“那么,苏利耶的儿子,你的问题又是什么呢?”
“我们出生在这个世界上,我与摩奴,我们并不打算去须弥山,也不希望能寻求仙境成为神明,但是我们的族人,我们的仆从,他们却对此并不满意——在人间,他们用双手获得食物,父亲已经给予我们无尽的帮助了,可是他们仍及不满足于这样,他们希望食物可以自动滚到他们的脚下,而这种愿望我无法满足——他们认为,这完全是因为我没有带他们去须弥山所造成的结果,婆罗门啊智者,您是否能为我指明方向,到底如何才能让普通人升上天堂?”
阎摩的疑问,也是所有人的疑问。
第11章 十一
十一
毗湿奴化身的婆罗门为阎摩解答了他的疑惑,他赞颂着天上的各路神明,讲述着生命的起源与灵魂的归属。
他说:“在人之上有仙人,有神明,神明乃是由无数的元素、世界的本质、灵魂、拥有灵性的山川河流投生于生主之身而出世,他们一出世就极具光彩,拥有无比神力,而在出生之时沾染业力的被称作阿修罗,他们也可以修梵行,得到美好的品德,成为王者,甚至更为高尚的仙主,与神明一样,他们也有无边法力。无论是神明还是阿修罗,他们都居住在须弥山,山上山下,每一层都有人居住,而凡人想要升上须弥山,则需要更为努力。
“你会问为什么有的灵魂会成为神,有的灵魂可以修成仙人,有的灵魂却要成为凡人。”毗湿奴举起手拖着天,“可即便是神,为了凡人的福祉,也会降生成人,为凡人承受痛苦,引导凡人走上正途,有的神司杀伐,他下生成人,杀死在人世间作恶的罗刹;有的神司文艺知识,他下生成人传播智慧;有的神司守护,他下生成人展示自己的神奇来告诫凡人。
“而凡人则能修成仙人,然而,修行非常痛苦,不是所有凡人能够做到的,要在天堂与人间打通一条路,在生命还鲜活的时候,凡人做出了无数的贡献,他勤劳、善良、有道德,尊重师长,热爱亲人,懂得礼敬神明,那么他就有通过这条通道再次为人的可能,而无论多少次为人,只要他做了伟业,成就了大功德,就可以通过这条路走上须弥山,进入天宫之中,成为新的神明。”
毗湿奴所讲的一切是他所制定的法则。
他知道任何人,出生开始就无法脱离爱与欲,这份本性不过界则需要正法来引导,正法,便是他规定好的法则。
正法唯有一字:善。
善,并非善良,而是寻求最好的最正确的选择。
毗湿奴不能为所有人讲述这个,正如梵天与萨拉斯瓦蒂将之逐条罗列可也难以将其彻底明述一样,它博大精深,并非用语言可以概括。
而阎蜜则对另一个问题有兴趣,她问:“那么女人,又该如何被对待呢?”
毗湿奴笑了,说:“女人,是万事万物的开始,没有女人,这一切不能延续,女人被尊重则是神明被尊重,女人被爱护则是神明被爱护,女人被珍视则是神明被珍视,她出生便是财富,她出嫁便是为夫家带去福泽,她不该被痛苦所累,她不该被烦恼所困,她不该被仇恨所缚,任何家族,任何人,想要在人世间留下痕迹,那么他就不能践踏女人分毫。”
解释完了女人,毗湿奴又细细地讲解了如何在人间与天堂创建通道,而这个通道不仅仅是通往因陀罗的天宫,它还需要有灵魂休息的地方,也必然通向阿修罗的宫殿……每一个世界,它都不可能放弃它的连接。但是要创造它,绝非一个人,一个凡人,能够完成的。
“创造它的人必须是神之子,创造它的人必须全心全意奉献出自己,创造它的人会彻底消亡于世界,创造它的人是能够使用五种火焰的人,创造它的人是能忍受自己在烈火中被焚烧的人,创造它的人更是必须身无罪孽。”毗湿奴回答阎摩的这个问题,“如果有人肯创造这样一个通道,我会尽力帮助这位朋友。”
阎摩听闻,即刻站起,而阎蜜却抓住了他的脚踝对他祈求。
阎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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