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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修炼的自我修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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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询问,那罗延天看了摩诃提婆一眼,再看向他,笑道:“仙人,你该去吠那那边,问他是否乐意见一见老友,告诉他有故交在傍晚的时候要去拜访他,请他务必准备好迎接的礼仪与餐点。”

    那罗陀双手合十,不问缘由,领了命令便消失在原地。

    那罗陀离开之后,拉克什米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疑问看向那罗延。而摩诃提婆却在这时候开口说道:“拉克什米,那罗延是要给吠那最后一个机会。”

    那罗延微笑以对。

    拉克什米这方才展露笑颜,不再担忧。

    与其他女神一样,拉克什米是善良慈爱的,但是她又是果断杀伐的,只是她并不经常露出她杀伐决绝的一面。而对于吠那的傲慢,确实让她愤怒,可是她也一样想到吠那年幼时候的可爱之处,因而,不愿胜利属于吠那的拉克什米同样也不愿意死亡降临都他头上。

    而她的上主则愿意赐予他一个机会,这实在是太过慈悲。

    拉克什米双手合十,衷心敬佩她的上主。

    在苏利耶降落在西边山头的时候,那罗延便站起来,要去见吠那了。

    摩诃提婆担心他的脾气太好,又不愿意与他分离,于是,便化作狩猎的婆罗门,出去捉了一头雄鹿回来,要与那罗延同去。

    那罗延将自己的四臂收敛为双臂,那金冠也被头巾取代,这是孔雀翎仍旧在头巾上的宝石旁边颤动摇曳。

    而拉克什米,她化作了一位女童,不过十岁上下。

    十岁上下的女童便是女学生,她穿着洁白的学徒纱丽,看起来圣洁可爱。

    这样,那洁白的雄牛南迪便驮着三位神明,来到了吠那的宫殿门口。

    吠那已经带着他的大臣们在门口等候多时了。

    当他看到一头巨大的白牛踏着尘埃而来的时候,吠那真的有些惊讶,他从未见过这样强壮的吉祥的白牛,那犄角十分巨大,四蹄非常有力,就连一双眼睛,也是大得让人喜欢。

    于是,他双手合十,请求这牛的主人到他的宫殿里做客。

    “当然,吠那,摩奴之子。我们便是你的故人,只是你离开家的时候太过年幼,大约已经忘记了你家中的客人。”摩诃提婆说着,走下牛背。

    那罗延也跟着走下牛背,而拉克什米则在他的怀中被抱了下来。

    “那么人中的雄牛啊,女孩儿之中的茉莉花,请到我的宫殿里来吧,既然那罗陀仙人所说的故人正是你们,请来我的宫殿里享用苏摩汁吧!”吠那说着,“天帝因陀罗向我下了战书,但现在天色已晚,他不能走进我的城池!”

    夜幕来临的时候,不能出兵攻打敌人,这是正法规定。

    因而,那罗延也才选择这个时候过来拜访吠那,他不仅仅是拜访吠那,他还要终止这场无益的战争。

    走入吠那的宫殿,拉克什米发现这里与摩奴的宫殿十分相似,却又过分奢华,吠那似乎妄图仿造善见城,将他的宫殿打造成天堂。

    “尊贵的客人,你们从我父亲的王国中来吗?”吠那询问,“他仍旧痴迷那些神明,对吗?真是可怜的人啊,我的父亲!

    “他得到的一切是他双手辛勤所挣,然而他却将之奉献给从未见过的神明,这可真是滑稽啊,我的客人们啊,你们知道他有多么的愚蠢可怜吗?

    “请将我的话带给他吧,客人们,让他醒悟吧!我将要战胜因陀罗,然后取而代之,这样就不会有人再被愚昧了,客人们,请做我的见证吧!”
第45章 四十五
    四十五

    这位人中雄牛吠那,他是摩奴的儿子,太阳神苏利耶的孙子,他的祖父是生主达刹的女儿底提所生,他的母亲是那罗延天用牛乳在大海中通过神通所生,然而他却不信神明。他的不信神明,又何异于是否认出身呢?

    日天苏利耶就在头顶,他普照万物,带来生机无限,他生而无眼无鼻,无手无脚,是巧妙天将他雕琢,让他成就现在的模样,若是吠那否认神明,那么巧妙天的精妙技艺莫不也是被他否认掉了?

    生主达刹,他生而为梵仙,是梵天的长子,他落地而成人,具备完整的知识,他心生千子,又有许多与妻子所生的女儿在侧,而他的女儿正是苏利耶的母亲,如若吠那否认神明,他便否认了梵天,也一样否认了达刹,于是,他祖父的母亲底提也便被他一同否认掉了——这样,他又如何来计算自己的出身?

    人不能无父无母,即便是无父无母,他也该有自己的根源,而吠那,他否定了自己的根源,让自己无因,于是,他便要成为自己的果报。

    毗湿奴并不希望吠那因为否认了自身便要离开世界,这种消亡虽然复合正法却不复合道理,吠那尽管否认出身,却是从未见过他的祖父更未曾见过任何让他惊叹的神迹,毕竟摩奴也是有大神通的人中雄牛。

    于是,他安心地在吠那的宫殿里住下,希望在因陀罗攻打吠那之前,让吠那重新开启祭祀安抚诸天众。

    而毗湿奴并不在乎吠那是否崇拜他。

    他如何会在乎这个呢?

    他是遍入天,他是这宇宙之间的万物,这宇宙之中的万物又只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因此,无论是仙人,诸天众,阿修罗众,药叉,罗刹,乾达婆,凡人,天女,那伽,迦楼罗,紧那罗,无论是胎生、卵生、湿生、化生者,他既然包含他们,又怎么会在乎他们是否信仰自己?

    摩诃毗湿奴是这样的仁慈,他又是这样的无情,然而,吠那若是死去,那么谁来继承摩奴的国度呢?

    摩奴不能永远执掌他的国家,他需要一位继承人,一位由吠那所生的继承人,再延续下去,这位继承人即将因为虔诚而离家苦修,他的孩子则会成为一代明君,而毗湿奴更知道,他的一个化身,便是这孩子的后人,所以他不能让吠那这样死去。

    吠那,他并不懂得这些未来的事情,因为他仍旧只是凡人,一个拥有神通的凡人而已。

    而他知道,在他年幼的时候,但凡来到他家中做客的人俱都是有大神通的,无论是七大仙人,还是四位仙童,还是众多矮仙,他们都会讲授知识,传达喜悦,而吠那在那个时候仍旧是虔诚的……直到他无法通过祈祷得到更多的所爱,这才让他放弃了自己的虔诚。

    毗湿奴清楚地知道一切,所以,他坐在吠那的大殿里,坐在摩诃提婆的身旁,坐在拉克什米的身边,他看着大殿里的这些大臣,看着他们决定要对战因陀罗的时候已然群情激奋,恨不得马上就能拿起武器。

    然而,因陀罗是神王,他并非凡人,他是饮用苏摩汁长大的王者,他的力量有千钧,他的雷电有万钧,他能掀翻这座宫殿,他能踏平这座城池……而与之对战的,这些大臣,这些将领,这些士兵,他们全都是凡人,没有过人的神通,也没有过人的力量,他们每一个人即使都能抵得上五头大象,也不会比因陀罗的力气更大。

    而那罗延的担忧正是摩诃提婆的担忧。

    摩诃提婆与那罗延一样,他看得到未来,也在见到吠那的瞬间就知道吠那会是一个关键人物,也许他没什么大作为,可是他的儿子,他的孙子,他的后代……那第六十一位国王,他将会成为这世间最伟大的国王,任何人,任何生灵,只要他吟颂这位国王的名字,这吉祥的伟大的名字,他的罪孽就会全消,再也不会生出愤怒与怨恨来,而平安喜乐则会伴随他一生。

    仅仅是赞颂那个吉祥的名字呵,一切就会变得美好。

    那位国王,他肤色略深,面容美好,他的发髻上盘着一串金刚菩提子,他的耳朵上吊着两颗红色的珊瑚珠,他的眉心点着红色的提拉克,他的双眼闪烁着大海一样的波光,他的容貌美丽,他的身材高大,他的双手握着弓箭,他的脚下踩着海滩上的砂石……他笑了一下,就带给人世间最美的春天,他挥手,则能驱赶酷暑,任何人都将会赞颂于他,任何人只要想到他的名字就会不由自主吟唱出生……那美好的音节,只要吟唱出口,便会被他的生平感动落泪——罗摩。

    闭上眼睛,摩诃提婆看到了罗摩,也看到了他所经历的苦难,这让摩诃提婆难以忍受……他伸出手去抓住自己的胸口,恨不得撕裂了它。

    “摩诃提婆!”那罗延抓住他的手,希望他不要继续伤害自己,“摩诃提婆,这是我的化身,他会经历这些是必然的,来到世间,我的化身有着不同的责任,这一个也是如此——当黄金时代结束,新的由伽来临,人们陷入恐慌,懵懂无知的状态随之而来,而这个化身的意义就是要用自身的经历来演示何为正法,他如若是个喜剧,如若平安喜乐没有坎坷,如若一帆风顺没有波折,那么……我的目的就永远无法达到,摩诃提婆,不要恼怒不要愤恨,安静下来吧。”

    那罗延的劝说让摩诃提婆冷静了下来,他抓住放在自己手腕上的手,将之放到自己的胸口上,他的心在胸口里跳动着,而跳动着的心中,是那罗延坐在其上。

    他说:“我将你放在我的心上,那罗延,当你化身入世,如若遭遇危险,我都会将你放到我的心上。”

    那罗延并未拒绝这样的提议,他微笑着点头,也并未将摩诃提婆也是在他心上的话语说出口来,因为,摩诃提婆必然知道此事。

    他们松开对方的手,对视一笑,明白彼此的意思便不需多言。

    这时,吠那走过来对他们双手合十见礼,请问关于战争的事宜。

    摩诃提婆听闻,不由得笑着看向那罗延。唯有那罗延才有资格讲解战争的规则与礼仪,因这是他定下的规则,没有这番规则,战争就必然不会成功,即便是胜利者,也无法享用胜利的果实。

    然而这是在黄金时代的规则。人们遵循这规则,将战争也变得如同礼乐一般美好,即便是死亡笼罩人心,可当终点来临,人们依循正法而死去,最终会在轮回的路上得到他们道德美好为他们带来的甜美果实。

    因而,那罗延开口道:“摩奴之子吠那,你要询问的是战争之中必然要做的,首先,向你挑战的人需要给你下战书,而你接受与否则是你的权利,但如果你是刹帝利,你就不该拒绝战书,因为成为优秀的战士是刹帝利的职责,但如果你是婆罗门,你则有权拒绝刹帝利的战书,因为知识是你最强大的武器,国王,你已经知晓这个了,那么紧接着,你该知道夜晚是不能开战的。”

    吠那将之一一牢记。

    那罗延又道:“战场上,你须勇敢作战,但不能攻击与你不同的兵士,那拿着刀剑的步兵,那骑着马匹的骑兵,那乘坐马车的车兵,他们只能对战与自己一样的兵士,而如果你跨着大象而来,又怎敢让你的象蹄去踩踏那些连大象的皮肉都无法戳破的步兵呢?”

    他讲解得越来越多,吠那听得越来越入神,甚至吠那的大臣们也被这样的讲述吸引,不由得跪倒在他脚边聆听这样美好的教诲。

    那罗延从夜晚讲到天亮,一直讲到苏利耶升到空中,这时候才有士兵前来送信。

    因陀罗,他送来了战书。

    战书是用树叶书写的,上面用红色的朱砂写着挑战的词汇,它被托在士兵的手心上,呈给了吠那。

    吠那拿过战书,对上面的那些词句愤怒无比。

    因陀罗,他是神王,他是神中君主,然而,这让人痛恨的措辞简直就像是村夫,像是那些不可轮回的首陀罗。

    吠那愤怒极了,然而,他又打破了自己之前的论调。

    因他只觉得轮回者之中不包含首陀罗而觉得不公正,可现在,他却又觉得首陀罗本就该是低等的,于是,他这便是罪业的本身了。

    那罗延叹息了一声,站起来说道:“摩奴之子吠那啊,你若是迎战因陀罗,那么你该知道,这次为了战胜你,因陀罗派了苏利耶来做第一场战争的指挥将领,而你,该如何与他战斗?”

    吠那说道:“我有无数的战车,我有无数的战马,我的士兵力气强大,我的战士不惧死亡,伟大的在生者啊,请告诉我,这场战争,我是否能够胜利?”

    那罗延摇了摇头:“如果你祈求胜利,又该向谁祈求呢,吠那,你不敬神,你既然认为自己无比强大,就该问你自己是否能够带来胜利啊,所以,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

    吠那听闻,只好拿起弓箭走向大门,而就在这时,他大臣中间的一位婆罗门仙人叫道:“陛下,苏利耶是您的祖父啊!您怎能拿着弓箭射向他!”
第46章 四十六
    四十六

    这些婆罗门的豪杰,这些英勇的再生者,他们不惧怕君王的怒火走到吠那面前,指望能拿正法的规定来让吠那心悦诚服,可是吠那却并不在乎,他挥手,将这些婆罗门中的圣者赶走:“阿阇梨耶,你们的教导已经太多,而你们说得太多,却没有展示给我神通,所以我要用我自己的力量去夺得我的荣耀,导师们,你们站在一旁看着吧,看我能不能与我那未曾谋面的祖父交锋对战!”

    吠那这位人中雄牛,他拒绝了婆罗门导师们的劝诫,执意要与他的祖父苏利耶对战。

    然而,这是违背正法的事情。

    正法,正确的法则,正义的法规,正直的法律……不,这些都不能解释它的意义,因它为所有人都规定了他们应当如何去行事的准则,年纪小的应当向年长的同辈行礼,辈分小的应当向长辈行礼,幼童即便父母不在也该得到良好的照顾,老者即便无儿无女也不该被人抛弃……这些详细的规定让人发指,可是若是善良的人,他们不需任何规定也做得到这样甚至更好,因此,正法的规定,基础之中的基础就是爱。

    若是与爱相悖,便是荣耀加身,也只是转瞬即逝,不得真正的胜利。

    在爱的基础上,正法需要公正来辅助,公正之外它又需要知识来充实,知识之外它还需要耐心来填补,耐心之外,它又需要奉献来巩固。

    而这些婆罗门导师,他们精通这些学问,明白这些道理,于是,他们拒绝赞成国王吠那与日天苏利耶的战争——孙子,怎么可以与自己的祖父开战?亲族之间的战争只会让这个世界变得非法横行!

    可是吠那仍旧不肯听劝,他穿上盔甲,拿起宝剑,背上宝弓,在城门外,他跨上战车,要与日天苏利耶拼杀直至分出胜负。

    “在人祖摩奴的殿前接受奉养的阿阇梨耶啊伟大的导师,请阻止这可怕的战争吧!”一位贤者走到毗湿奴面前跪倒在地,他双眼流泪,为他国家即将遭到的不幸而痛哭出声,“我的君王要与他的祖父开战,这亲族之间的战斗啊,就像是烈日炙烤大地在把我煎熬;这祖孙之间的战斗啊,就像是狂风刮断树枝一样让我恨不得手臂就此折断;这神与人之间的争端啊,就像是巨浪淹没我的头顶让我窒息!伟大的导师啊,您是祖先摩奴的导师,请来帮助我们吧!”

    这些婆罗门仙人,他们的修为不足以达到长生,却坚守着他们所学来的知识与正法。

    湿婆看着那罗延,见他双目低垂,似乎心中不忍,也不由得生出一些愤怒来,于是,他抬脚走到宫殿之外,从地上拔起一根草,递给那哭求的婆罗门,说道:“这就是一把刀,你拿着它,去对付你的君王吧。”

    因为国家要对战天神,所以任何武器都被收缴成为国家的战力,而现在,这位尊者用一根草就当做了一把刀。

    婆罗门接过这根草。

    其余的婆罗门走了过来,他们从湿婆的手中接过一根接一根的草,这些草,一旦落入他们手中就变成了利刃,就好似传说中的世尊神剑难陀伽,它们锋利无比,可以切断任何造物。

    于是,这些婆罗门走到吠那跟前,在他举起弓箭对着那熠熠生辉的太阳神战车的时候,他们也一样举起了这草叶变作的宝剑,砍断了吠那王战车的车辕,斩碎了他的车轮,甚至切断了那拴着骏马的缰绳。

    这样锋利的枯草吠那从未见过,而对面太阳神已经举起弓箭,却在见到吠那的战车被毁的时候停下了手,他也跳下战车,丢开手中弓箭,对吠那说:“我的孩子啊,你这是怎么了?几个婆罗门,用几株草就将你的战车毁掉,这让你如何与我战斗?不,我不会破坏正法,所以我也不会在你失去车马又失去武器的时候对你下手,你该回去,孩子,你该回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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