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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语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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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位的手术很棒。多少针?”  “噢,差不多两百针吧!”他感觉自己像个小学生一样,“唰”地红了脸,“我们要去看看它吗?”  朝圣者已被移到复原棚舍内,他们还未走到那儿,远远就可以听到它的高声长嘶。自从最后一剂镇静剂药效消退后,它就一直大叫,嗓子都扯破了。棚舍的四壁都已经塞上厚厚的填充物,但在马蹄接连不断的重蹬下仿佛也在摇晃。隔壁那间马舍里头有几个学生,他们注视中的那匹小马显然饱受朝圣者喧声的困扰。  “来看人身牛头怪Minotauv:希腊神话中牛首人身怪物,食人肉,饲养于克里特岛谜宫中,为雅典王子西修斯所杀。  ?”其中一名学生问。  “对。”娄根回答,“但愿你们记得餐餐喂它。”  桃乐西拔掉门闩以便打开上半段的门。在她动手的同时,棚里的嘈杂声停止了。她只打开一点足够他们往里瞧的门缝。朝圣者正垂着脖子,退至棚内远远的角落,两耳倒伏,仿佛看见什么恐怖片里的东西似的直盯着他俩。它的身上几乎每个部位都被裹在染血的绷带里,在冲着他们喷了几口鼻气后,它昂起口鼻,掀唇露齿。  “我很高兴见到你!”娄根说。  “你可曾看过哪匹马身上缠过这么多带子?”桃乐西问。  他摇摇头。  “我也没见过。”  他俩站在门外盯着它瞧上好半天,他真不知道他们究竟拿它怎么办。那个姓麦克林的妇人昨天首次打电话给他,态度非常亲切。他心想,可能是对她透过戴尔太太传达的口讯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吧!娄根不是刻薄的人。事实上,在那妇人的女儿发生事故之后,他也很替她难过,不过等她亲眼看到马匹后,说不定会为他让这可怜的东西活下来而想要控告他呢!“我们应该再为它注射一剂镇静剂才对!”桃乐西说,“麻烦在于没有多少人肯志愿上阵。这需要连打带跑!”  “没错!只是它不能永远依赖麻药撑下去。这几天它所接受的剂量已经足够让一艘战舰沉没了。咱们试试是否能让我有机会仔细看看它胸口的伤。”  桃乐西很不乐观地耸耸肩:“你已经立好遗嘱啦?”  她动手打开下半部的门。朝圣者看见他凑上前来,登时不安地徘徊、挪步、刨地、喷鼻息。一待他踏入厩舍,立即转身一百八十度,把臀部对准了他。娄根跨向墙边,试着找个有利的位置,以靠挺进马膀子。可惜朝圣者不准。它的身体猛朝斜前方做俯冲之势,两条后腿飞踢而起。娄根忙跌跌撞撞地跳向安全的地方,随即没命似的落荒而逃。刚刚冲出棚舍,桃乐西马上紧闭厩门。一旁的学生们纷纷咧嘴大笑。娄根轻吹一声口哨,拂净他的大衣。  “我救这马一命,得到了什么?”  老天一连下了八天八夜的雨。不是阴湿的十二月天里司空见惯的那种毛毛细雨,而是像模像样的大雨。一场加勒比海暴风雨来到北方,在此地逗留下来,酿成沉重的灾难。几条中西部河流纷纷决堤溃流,电视新闻里头充满人们趴在屋顶、浮肿的畜尸像被丢弃的气垫般在已成汪洋的田野中打转的影像。在密苏里州,有个五口之家在麦当劳排队等候时淹死在自家的汽车里,总统飞到这里,宣布正如某些爬上屋顶的人已经料到的,这是一场大水灾。  克蕾斯·麦克林躺在昏迷的自己的天地里,被破坏的细胞正悄悄重新聚合,对外界的灾祸一无所知。一周之后,院方摘下她喉咙的导气管,在颈部开了个精巧的小洞,输入了一条新的。他们透过接在她的鼻腔、顺势直下胃部的那条导管,喂她一袋袋|乳状流体。有位物理治疗师每天三趟,像操纵傀儡般活动她的四肢以防止她的肌肉和关节功能退化。  
《马语者》第一部:重创 第3章(2)
在度过第一周之后,安妮和罗伯特开始轮流照顾她,当其中一人回到市区,或者在占丹的家中工作时,另一人就守在床边照料。安妮的母亲主动表示要从伦敦飞来,不过在经过劝说后就打消了念头,取而代之的是爱尔莎。她前来为他们料理三餐、接听电话、在医院和住家之间来回跑腿,照顾他们的生活。只有在茱蒂下葬的那天早上,安妮和罗伯特都无法留在医院时,才由爱尔莎守在病床边看护了克蕾斯一次。那一天,罗伯特夫妇踏着乡村墓园湿嗒嗒的墓地,与其他参加葬礼的来宾一同站在黑压压的雨伞群下,然后一路默默无言地趋车直返医院。  罗伯特在法律公司的伙伴们一直都很体贴他,尽可能减轻他肩头的负担;安妮的顶头上司——该集团的总裁克劳福·盖兹一得知消息,马上打电话过来。  “我最亲爱的安妮,”他以超乎他俩一向所熟悉的真诚语气叮嘱,“在那小女孩彻底好转以前,你想都不要想回来上班,听到了吗?”  “克劳福……”  “不,安妮,我是说真的。最要紧的是克蕾斯。世界上没有什么会比这更重要。万一临时出了什么大家处理不了的事,我们知道可以在哪里找到你就行。”  这话不仅没能使安妮放下心来,反而害得她胡思乱想,只差一点没在突如其来的冲动之下赶搭下一次火车进城。她喜欢那只老狐狸——把她挖来,给她职位的人正是他——但她一点也不信任他。盖兹是个出了名的阴谋家,而且老是难以自制地一次一次施展伎俩。  安妮站在病房外面走廊上的咖啡机旁,望着阵阵打在停车场对面那几块空地上的大雨。一名老人正和手中不服指挥的雨伞奋力作战,两位修女像海中帆船般被扫向她们的车子。黑云沉沉,看上去就像要碰到她俩包着头巾的脑袋。  咖啡机冒出最后一声咕噜之后,安妮取出杯子,浅啜一口,滋味和她从这部咖啡机里喝过的其他上百杯一样令人反感。但至少它是热的,含有水分,又有咖啡因。她缓缓走回病房,和值完班正要离开的一位年轻护士打了声招呼。  “她今天看起来很不错。”错身而过时,一名护士说。  “你真的这么认为?”安妮盯着她问。近来所有护士都对她熟得不敢随便说这种话了。  “嗯,真的。”她停在门口,一时间仿佛还有什么话要说,不过转而细想,还是推开门往外走。  “记着继续活动她的肌肉!”她吩咐。  安妮行个礼,说:“是的,小姐!”  看起来不错。当你连续陷入昏迷第十一天,四肢像死鱼一样瘫痪无力时,“看起来不错”指的是什么?她怀着满腹狐疑,走回克蕾斯床头。另外一名护士正在更换克蕾斯腿上的绷带,安妮站在一旁看着,护士抬起头微微一笑,继续完成工作,那是安妮惟一无法自己处理的工作。院方鼓励父母、亲属参预护理。几天下来,她和罗伯特对于物理治疗和所有该做的事——清洁克蕾斯的口、眼,更换挂在床边的尿袋等等,都俨然成为训练有素的专家。  但一碰到克蕾斯那条残缺的腿,光是想,都足以让安妮惊慌得全身无法动弹,连看都几乎无法专注地看它一眼,更甭提触摸它了。  “愈合的情况很好。”护士说。  安妮点点头,强迫自己继续看下去。院方在两天前已为克蕾斯拆线,那地方留下了鲜明的淡红色弧形疤痕。  那护士察觉到了安妮眼中的神色。  “她的录音带好像播完了。”她朝克蕾斯那台放在枕上的随身听方向微微点头。  多亏护士给她这个逃避那疤痕的机会,安妮满怀感激地接受。  她取出已经播放完毕的肖邦组曲录音带,在抽屉中找到一盘莫扎特歌剧《费加罗的婚礼》带子,装进随身听,然后调整安在克蕾斯头部的耳机。她知道,克蕾斯自己,绝对不会听歌剧,她一向讨厌歌剧。但就算打死安妮,安妮也不会播放克蕾斯平时在车上所听的那种充满宿命意味的录音带。天晓得《涅NB231》或者《被禁锢的爱丽丝》对一颗严重淤伤的脑袋会造成什么影响?她能听到录音机里播放的是什么吗?要是能够的话,她会不会一觉醒来便爱上歌剧?安妮断定,更有可能的是,她只会讨厌她母亲另外一次的暴虐行为。  她擦掉沿着克蕾斯嘴角徐徐淌下的一点唾液,顺顺她的一绺头发,把手搁在发丝上,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  过一会儿,她忽然察觉护士已经包扎好女儿那条腿,正盯着自己看。她们相对微微一笑,但护士眼中隐隐流露出一种几乎是怜悯的神情,安妮迅速打破这个局面。  “是运动时间了吧?”她说。  她挽起袖管,拉把椅子靠近床头。护士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很快地,病房里就又只剩安妮了。她向来先活动克蕾斯的左手。此刻,她用双手握住女儿的左手,先是一根接一根手指,然后将五指并拢活动:向后、向前、打开、合起每一个关节,感觉所有指节在自己的捏挤下咔咔作响。接下来是大拇指:回转,揉压肌肉,用她的手指按摩那只拇指。她可以听到莫扎特的乐曲从克蕾斯的耳机溢出,并从乐声之中找到某种韵律,开始配合这种节奏活动女儿的手腕。  和女儿间这种全新的亲密举动,带给她肉体一股十分奇特的满足。自从克蕾斯脱离了婴儿期以后,安妮对这个宝贝就不曾再有如此熟稔的感觉了。这是一种真情的流露,就像重返多年前深爱的土地。那上面有她从未知悉的疤痕、黑斑、痣。克蕾斯的前臂顶端长着一片小小的雀斑,外面覆盖着软茸茸的细毛,那么细嫩、那么柔软。安妮真想用她的脸颊轻拂它。她把手臂翻转过去,仔细端详克蕾斯腕部半透明的肌肤,和由流经其下的血管所形成的三角洲。  活动移至肘部,先将关节张、合五十次,再按摩这个部位的肌肉。这是相当吃力的工作,每回做到最后,安妮都会手酸臂疼。  她将克蕾斯的手臂轻轻地搁在床上,正要起身时,却注意到一个变化。  它是那么微小,又那么迅速,安妮还以为肯定是自己的幻想。  在放下克蕾斯的手之后,她觉得好像看到其中一只手指颤了颤。安妮坐在椅子上直盯着它看,想瞧瞧它会不会再动一下。没有。于是她又执起女儿的手,开始大力地揉捏。  “克蕾斯,”她轻悄悄地低唤,“克蕾斯!”  毫无反应。克蕾斯面无表情,全身惟一的动静就是胸部顶端配合着人工呼吸器的节拍起伏。说不定刚刚她眼中看到的只是那只手因本身的重量而下坠了一下。安妮移开落在女儿脸上的目光,仰头望向那一大堆监视器。她还不会像罗伯特那样,能够一目了然地读懂监视器的荧光屏,也许是她比他更信任院方的警报系统吧!不过对于几部最重要的监视器,也就是监看克蕾斯心跳、脑部和血压这几部仪器的屏幕上所传达的讯息,她倒是辨认得相当清楚。显示心跳的屏幕上有颗小小的橘红色电子心脏,安妮发现了一个即使触摸起来也十分精巧的圆形,接连多天,它的指数持续停留在七十。但现在,安妮发现数字升高了——八十五。就在她注视中又闪成八十四。安妮皱起眉头。环顾四周,附近不见一个护士。她不想大惊小怪,很可能那根本不代表任何意义。她把视线移回克蕾斯身上。  “克蕾斯!”  这回她紧紧捏住克蕾斯的手,一抬头,心跳监视器上的指数正疯狂飙升。九十,一百,一百一……  “克蕾斯!”  安妮站起身来,两手紧紧握着女儿的手,低着头凝视她的脸庞,扭头想喊个人来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过不用她叫,早已经有一名护士和一个年轻的见习医生主动跑过来。因为同样的变化已经显现在中央监视台的屏幕上。  “我看到她动了,”安妮说,“她的手……”  “继续握紧。”医师吩咐。他从胸口的口袋中掏出一支小型手电筒,撑开克蕾斯的眼皮,让光线直射她的眼睛,仔细观察它的反应。护士忙着查看几部监视器,心跳指数已经稳定地冲到一百二十以上。见习医师拿掉克蕾斯的耳机。  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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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语者》第一部:重创 第3章(3)
“跟她说话。”  安妮吞了吞口水,一时间愣在那儿不知该说什么,医师抬头看着她:“只管说话,说什么都行。”  “克蕾斯!是我。亲爱的,该是清醒的时候了。快醒醒!”  “瞧!”医师喊着。他依旧撑着克蕾斯的眼皮。安妮在她眼中看到一丝闪烁。这一看,令她猛地用力抽了一口气。  “她的血压升高到了一百五十。”护士说。  “那代表什么意义?”  “代表她有反应,”医师说,“可以交给我吗?”  他从安妮手中接过克蕾斯的手,另一只手仍旧撑着眼皮。  “克蕾斯,”他说道,“现在我要用力握你的手,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也试着回握一下。现在尽可能努力试试,好吗?”  他始终紧盯着那只眼睛,用力捏了一下。  “来,”他把女孩的手交回给安妮,“现在我要你为你母亲这样做。”  安妮深吸一口气,用力一握……感觉到了。就好像临上钩的鱼儿最初的、轻微的、试探性的碰触。在幽黑宁静的深水底下,有样东西正闪着微光,即将浮出水面。  克蕾斯身在一条隧道中。有点像是地下隧道,只是更暗,里头涨满了水,她在水里游着,不过那水并不冷,事实上,感觉一点也不像水,它太暖、太稠了。她可以看见遥远的前方有个光圈,心中知道自己可以继续朝它游过去,也可以返身游向另一方。那个方向也有光线,只是比较暗淡,不受人欢迎。她并不害怕,这不过是选择问题,向前,或是回头,都可以。  这时她听到人声,是从光线较为暗淡的那头传来的,她看不见发声的人是谁,只知道其中一个是妈妈的嗓音,另外还有个男人的声音,不过不是爸爸,而是别的人,一个她不认识的人。她试图沿着隧道朝他们的方向移动,但水太浓太稠了,就像黏胶。她在胶水里努力地游着,但它却不放她通过。胶水不放我通过,胶水……她想大声呼救,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他们似乎不知道她在这里。为什么他们看不见她呢?他们的声音听起来像相隔好远好远,她真担心他们会抛下她不管,自己走掉。但现在,嗯,没错,那男的正在呼唤她的名字。他们看见她啦!虽然她还是无法望见他们,却知道他们正伸长了手要救她,只要她能尽最后、最大的努力,或许胶水会放她通过,而他们就能够把她拖出去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马语者》第一部:重创 第4章(1)
罗伯特在农场商店付完账出来,两名男孩已经用细绳把树绑好,正把它装进后车厢里,那是夏季里他为了将朝圣者由肯塔基运来而买的福特拉力雅可加挂式汽车。当他在一个夏日清早,将挂着银拖车的它开到家门口时,克蕾斯和安妮都万分惊讶。她们跑到门廊上,克蕾斯兴奋极了,安妮却怒发冲冠,但罗伯特只是耸耸肩,微微一笑,说,算啦,总不能把一匹新马安置在旧笼子里吧!他向两个男孩道过谢,祝他们圣诞快乐,把车开离坑坑洼洼、满地泥泞的停车场,驶离马路。往年他从未到这么晚才买圣诞树,总是在前一个周末就和克蕾斯选购好了,只是要先搁到圣诞前夕才搬进屋里,动手装饰。至少她会在场做这件事,装饰圣诞树。明天就是圣诞夜,克蕾斯即将回家。  医生们并不完全同意这种安排。克蕾斯脱离昏迷刚两个星期,但他和安妮大力争辩,认为这将有助于她的康复。最后他们终于获得胜诉:克蕾斯获准回家,不过只能为期两天。明天中午,他们就要把她接回来啦!他把车停在占丹面包坊门口,进去品尝了些面包、松饼。在面包坊吃早餐已经成了他们家的一项周末例行仪式,柜台后那位少妇有时也会充当克蕾斯的临时保姆。  马语者马语者“你们家小姑娘情况怎么样?”她询问。  “明天要回家了。”  “真的?那太棒啦!”  罗伯特发现别人也在拉长耳朵听。看来好像人人都知道那场车祸,一些以前从未互相交谈过的人们也纷纷问起克蕾斯,不过没有一个人提腿的事。  “喂,记得务必向她转达我的爱。”  “我一定会的。多谢各位!圣诞快乐。”  罗伯特看见大家透过窗口目送他钻回车上。他经过动物饲料厂,缓缓穿过路口,经由占丹村往回家的方向行驶。大街两旁的商店橱窗里挂满了圣诞节花彩,狭窄的人行道半空悬吊起五彩缤纷的灯饰,灯下熙来攘往尽是采买节日商品的顾客。罗伯特开着车,沿路与相错而过的熟人们互相挥手打招呼。位于中央街区的孤儿院看起来很漂亮,无疑是整修带来的新风貌。的确很漂亮。再说,这可是圣诞节哩!只是天气似乎不知趣。  自从大雨停歇,也就是克蕾斯第一次以嘴形表达语言那天以后,天气就一直暖得可笑,那些才以权威身份,刚刚针对暴雨成灾、洪水为患大发议论的媒体气象学家,即将拥有历年来收入最丰的圣诞节。整个地球可以说已成为一座温室,或者,至少已经混乱失序了。  回到家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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