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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星狮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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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送给她的金狮遗落在书院,她是去找回来。”田七回答道。
“她疯了吗?你们两个怎么不阻止她。”洛宾吞下嘴内的食物,踏上书桌从窗口往外跳了出去。
“你又不是现在才认识她,我们两个根本阻止不了。”田七无可奈何地说道。
“走!跑去书院,不要让我再看到那姓钟的还有田中天。”洛宾说完便快带奔跑了起来。
“宾哥,你怎么跑得这么快,都快跟不上了,完全不像昨日被人打得半死,让我们给抬回来的。”跑在最后面的岩陀说道。
“快,岩陀,跟上。一直听洛宾说他芳姨医术了得,这下我信了。”田七转身对后面的岩陀说道。
医师书院大门碧池柳岸边,芫花来到这里后一直想不到方法去池塘对面的书院,就是芫花苦无对策的时候,一叶小舟从池塘荷叶丛中驶出。芫花看到小舟上有田中天等伙人,以为金狮已经被田中天夺去,其实金狮依然在那片竹林中,并没有被人捡去。
“田中天,你是不是拿走了金狮,快还给我。”芫花一介女流之辈,竟然不惧几个大男人,敢孤身一人上前索要物品。
“哟,以为是谁呢,这不是昨日洛宾身边的小跟班嘛。倒有几分姿色,不要跟洛宾了,以后跟我吧,如何?”其中一名公子哥对芫花说道。
“那姓洛的市井小子玩过的货你也要?太没品调了。”另外一名公子哥说道。
“你们无耻。田中天,金狮是不是在你那里,还给我。”芫花再次对田中天说道。
金狮……又是金狮……田中天无名肝火再次升了上来,只见他慢慢走到芫花的身边,指着池塘对芫花说:“跳下去,要不然就让我扔你下去。”
“你……”此时的芫花已经没有任何话对田中天说了,而田中天也一步步逼进芫花,芫花也只能一步步后退。
“田中天,你是男人就不要欺负女人,我洛宾在这里,有什么冲我来,昨日我还没打够。”洛宾奔跑着出现,一边跑一边喊,后面还跟着田七与岩陀。
“我是不是男人,需要你这蝼蚁来定,可笑。”田中天看到洛宾的出现心火更盛,昨日差点被洛宾掐死,现在脖子上还留有一条红色痕迹。田中天摸了摸自己脖子,随即便是一脚伸向芫花,芫花整个人被踹向池塘,应着水声落入池中。
“芫花!田中天你小子敢!”洛宾叫得更是大声,而田中天听得越是刺耳。
田中天已经抛掉理性,做事不再顾忌后果,搬起旁边的一块大石头高高举起。落入池塘当中的芫花会游泳,但是看到田中天举着一块巨石,也只剩一脸惊恐。田中天将他爷爷田中药的话全部抛诸脑海,现在的他只想将让他不爽的人全部消失,还有那个金狮也要消失。
“啊——”洛宾体内闪现一道星光,星光在一片浑沌当中开辟出一片新的天地,一个真气珠在洛宾体内出现,一成大小,二成大小,五成大小,九成大小,瞬间之内成长开来化为九品真气珠。此时洛宾一心想要救人,只有解救芫花一个念头,真气珠在洛宾体内寻求一个方向——仁脉穴。
洛宾速度不断加快,竟然不可思议地来到田中天的身边,而且田中天举着的石块还没有扔出去。洛宾用尽全力,双掌成拱桥之势,印在田中天身上,在这一瞬间,洛宾感觉到有一股气息从手掌涌入身体。而在同一时刻,洛宾体内白色的真气珠亦到达仁脉穴,一股外来的气息加上自身真气,一同汇聚于仁脉穴中。
第十四章 炮烙之刑
洛宾如何想也想不到,自己只是双掌一击就令田中天毙命。同时,怎么想也不会想得通,自己已经步入一阶医师。
在洛宾双掌推开田中天后,田中天所举的石头也顺势跌落地上,而田中天本人则飞出七米多远,直接撞上一颗柳树,重重摔在地上,背影朝上。
“为什么打田中天的这一下这么爽,体内好充沛的感觉。”洛宾莫名地望着自己双手掌,在心里想着。
洛宾抬高视线望了望依然倒地不起的田中天,心里有些狐疑,但洛宾并没有细想只是开口说道:“田中天!你比我还要横行霸道,现在算是给你个教训,你以后不要再惹我们了,否则我洛宾与你不死不休。”洛宾只是说下狠话,不死不休这种事洛宾也没做过。
“哪,田中天,我知道你卑鄙,但你不要装死想来暗算我。我告诉你,那个金狮我不要了,你的名字我也没有刮掉,只是在上面刻了我的名字,如果你不喜欢我的名字,你大可将其刮掉,那金狮算我倒霉拿了个晦气物。”洛宾说完的时候,芫花也已经在田七的帮助下从池塘里爬上岸了。
“你时不时就突然来次吓破人心的事,不要这么鲁莽了。”洛宾对芫花说道,芫花已经全部湿透,全身布衣已经紧贴刚刚发育的身体,芫花双手抱胸全身紧缩成一团,对洛宾也只是微微点头。
“怎么样,你们是不是也要来打一架。”洛宾走到那几个公子哥们面前,扭一下拳头说道。听到洛宾的话,那几个公子哥们面面相觑,他们身边没有带一个保镖,虽然他们现在有六人,占人数优势,但看到躺在七米开外的田中天后,他们都退缩了。
“免了,请。”其中一个公子哥走出来做了个请的手势后说道。
“我们走。”洛宾说完后,便带着田七、岩陀还有芫花三人离开了这里。
等洛宾走远后,那几个公子哥们也走过那边柳树下,去看下还躺在地上的田中天。不过他们怎么叫田中天,田中天都没有一点回应,身体丝毫无动。有一个比较胆大的人首先走过去,将背部朝上的田中天翻了过来,看到田中天的正面,几位公子哥们都吓尿了,有的人双脚无力,有的人连滚带爬跑开,有的人直接晕过去。
只见田中天胸部深陷了一个大坑,肋骨条条凹进,眼耳口鼻七孔尽流血,死状狰狞。在洛宾带着芫花回家换好干净衣裳,再一同与田七及岩陀他们去市集玩耍的时候。城主府邸里却传出了一阵又一阵女人的哭声,田中天被洛宾杀死的消息传进田中药耳朵的时候,田中药还不相信,现在田中天的尸体摆在田中药面前时,整个人都瘫倒了。
田中天躺在一副担架内,摆放在由石板铺满的大院内,今天早上还生龙活虎的一个人,现在竟然已经阴阳相隔。田中天有很多个娘,她们团团围住田中天的尸体,在哭喊个不停。
“老爷,中天是被人杀死的,死得如此惨,你要替中天报仇啊。”田中天的亲娘正跪在田中药的面前哭着哀求道。
“田然!”瘫坐在地上的田中药突然大声喊着:“你这混账东西在哪里,现在这种时候,你死哪里去了。”
“来啦来啦,我不是已经回来了吗。”在这大院的门口处出现了田然。
“田然!给我过来,好好看看中天。”田中药说话的声音变了点腔调,带点悲音。
“中天?中天怎么了?”当田然走进的时候,看到担架上田中天的状况,一脸无法相信的表情问道:“这……中天……这是谁干的?”
“洛宾。我要你带上我的腰牌调动一半人马,将整个滇南城翻过来,都要找到他,将他带到中天的面前。”田中药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每一个字都说得愤恨有力。
“竟是洛宾那小子,这厮胆大包天,我不仅要剥他皮,还要绑了他姨妈。”田然说完,就扭头往外走去了,在整座滇南城中,平时欺压百姓鱼肉乡里最为横行无忌的人便是田然了。
滇南城主府邸,左侧大门大开,一大队骑着快马的人从里面驰聘而出,带头的就是田然。田然佩上了长剑,后面骑马的有剑士也有骑士,一队人马凶神恶煞,将滇南城的主干道路当成了赛马场纵马狂奔,豪无顾及街边小贩以及百姓的生命安全。
“报告!”前面跑来一名穿着城主田家侍卫的衣服的人,跪伏在田然的高头大马前说道:“报告田大人,有人在市集发现了洛宾的踪迹。”
“你们立刻包围市集,不要让那小子跑了,我要活捉他。”田然对身后的一大队人马说道,在田然下完命令后,这队人马便策马狂奔,前向滇南城市集,一路上百姓惊恐,商品货物散落一地,任马蹄践踏。
“另外传我口令,所有城门关闭,任何人禁止进出滇南城,让城外驻军入城,加强戒严,实行宵禁,若发现无视此令者格杀勿论。”这是田然自作主张发出的命令,自小开始他就幻想有朝一日能骑在骏马之上像一位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发号施令。
那名传令兵在接到田然的命令后,便骑上自己马匹往城门的方向奔去,田中天的死以及田然的胡乱下令,终于造成了滇南城极大的混乱。在这接近大中午的时刻,正是百姓出入城池以及货物运输的高峰,突然间滇南城所有城门都重兵把守,并且封锁城门,所有城门都徐徐关上。
全副武装的士兵在控制城门后,正不断涌入滇南城,而普通百姓则被驱离城门地带,不得接近。一队又一队士兵在大街上不断盘查,后来更是直接破门进入百姓门户,直接进屋搜索捉人,一旦发现十几岁男子,形容长相有点像洛宾的则全部被拘捕。
一个又一个十几岁的男子被带到田然的面前,但他们全部都不是洛宾,田然也有些不耐烦了,动用了军队力量,都没能在城中找到一个人,让他实为恼火。
“不是,不是,洛宾不是长这样的,你们连个人都捉不对,干什么吃的。把全城所有画师捉过来,让他们绘出几百张几千张画像,贴满全城。”田然依然骑在马上,左手拿着缰绳,右手举着他父亲田中药给他的腰牌,又下达一道军令。
在田然下达命令后不久,几个士兵带来了四个青年男女,他们是洛宾、芫花、田七以及岩陀四人。
田然远远就已经看到洛宾了,但他没有出声,只是在原处等着士兵将洛宾押到前来。等洛宾被押到田然面前的时候,田然还驱马往前走了几步,在洛宾面前转了几圈,晃了几下马头,像是在确认这人是不是洛宾。
“没错,此人就是逆贼洛宾,给他上三重铁链。”田然这将军瘾一发不可收拾,毕竟这是他第一次掌握了兵权。
而洛宾更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周围黑压压的铁甲军士,长枪长剑林立,这种在军队面前的恐怖无力感,充斥着洛宾。三重铁链锁上洛宾的双手双脚,再有几队士兵的押解护卫下,由田然带领这支队伍,浩浩荡荡向城主府邸开进。
而城主田中药则已经换上了一身丧服头缠白布,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田中天就在这滇南城中遇难,而他贵为城主却无能为力。田中药满心悲伤,恐怕将洛宾剥皮拆骨,也难以平息其心中怨恨。田中药有两个儿子,一个自小外出学艺常年不在身边,一个只顾沾花染草不务正业,唯有这个孙子,才是田中药的最爱。
“老爷节哀,保重身体。”李驷在田中药旁边说道。
“我交待你的事,你办得如何。”田中药淡淡地向李驷问道。
“铁柱已经准备好了,现在正在用火烧红,很快便可以完成了。”李驷说话的时候尽量想着办法讨田中药开心。
“我爱孙死得如此凄惨,我也要让害死我孙儿的人尝尽万苦而死,以祭我孙儿在天之灵。”田中药手里拿着一块灵位,上用金漆写着“田中天之灵位”。
“到时将那洛宾往铁柱上一绑,那烧红的铁柱定叫洛宾如坠十八层地狱,炮烙之刑创自大商可谓旷古绝今,老爷此举也为少爷他讨回一丝公道。”李驷在旁煽风点火般说道。
而田中药就只是在不停的抚摸着田中天的牌位。
第十五章 光头剑魔
今日滇南城所发生的一切,都来得过于突然与凶猛,没有给百姓准备的时间以及反应的机会。现在全城草木皆兵,大街上除了严阵以待的士兵外,所有百姓已经躲回自家宅中,现在百姓所能做的只有拜神祈祷,他们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明缘由,百姓脑海中浮现出来的猜想印象就是有外族入侵。
“南蛮越国现正兴兵侵扰大华南线边境,但天南城重兵防御,越国蛮军被阻于天南城无法北进,滇南城如此兴兵严防,难道天南城的防御不利?”大街上正站着一名一身白衣,头戴幂篱帷帽,帷帽的白纱被左手挑起,只见此人皮肤白皙眉清目秀,是一个身材挺拔的俊美男儿。
“哎啊,这下头痛了,我本要去天南城,若果天南城真失守了,我再去天南岂不找死。”只见这名俊美男儿有时双手抱胸有时背负双手,在大街上来回走动,像是陷入思考中。
这时一队士兵正走了过来,头戴白纱帷帽的白衣男子便向前对士兵拱手问道:“敢问各位公差大哥,小弟初来贵地,见各位如此布防,是否天南城战事不利,南蛮军是否兵犯滇南?”
“你是何人?立刻摘下帽笠,把脸露出来。”一个像是这队士兵的队长的人物开口说道。头戴白纱帷帽的白衣男子便只能取下帷帽,露出自己英俊的脸庞。
“长得也是个娘炮。”带队队长说道,他自己满脸红豆,面对一个同样都是男人,却先天相貌差距如此之大,让他心生不满。
“在下一介读书人,何必讥笑在下。”白衣男子也有一身傲骨,在他双眼中透露着英气不凡的气势。
“读书人?我看你是南蛮越人的奸细,如今滇南城戒严,就你一人在大街上跑动,分明是在刺探军情。来人,将这细作擒住,交由田大人处理。”带头的队长下令逮捕,甚至给别人安上的罪名模棱两可简直是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得到命令的士兵们,纷纷用手中长戟指向白衣男子,并将其团团围住。白衣男子虽然没有恐惧,但是也不敢反抗,他自知不是这些士兵的对手,要是稍有反抗,恐怕也只能暴尸街头。
“得了,各位小心你们的兵器,很锋利的。”白衣男子举着手说道,现在的他心中不断地说着只有一个词——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
城主田中药的府邸,现在内堂已经布置成灵堂挂满白帕,所以人都已经换上白色丧服。田家的主人们沉浸在悲伤当中,男的一脸愁容哀怨肝肠寸断,女的一腔悲泣颤音满面泪光。
“父亲,孩儿不负所望已经将谋害中天的凶手洛宾带到。”田然也已经换上了丧服,步步生风大步大跨地进入灵堂之上,对坐在一旁的田中药说道。
田中药整个人都像老了几岁,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到摆在灵堂正中的一副棺木旁,对着棺木悲伤地说道:“我的孙儿,中天啊。爷爷我定叫那洛宾尝尽十八般之苦,以告慰你在天英灵,啊……啊……啊啊……”田中药说完也差点哭出声来。
“父亲,节哀,洛宾现在就在外面,我已经将他重重锁住,听候你的发落。”田然赶紧扶着田中药,田中天的死并没有让田然蒙上哀伤,相反田然认为这是个机会,是成为滇南城新一任城主的机会。
“走。”田中药只说了一个字,在田然的搀扶下,慢慢走出灵堂,来到大院之中。只见大院右边已经架起了一个平台,平台高两米有余,上面竖着一根可由一人合抱般粗的铁柱,从平台之下冒出的熏烟可以猜想,这根铁柱正在被加热,如果是在晚上就可以看出这铁柱已经被烧红。洛宾正被四个士兵看住,被带到城主府邸的时候,洛宾一直想不出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洛宾,你杀死我孙儿中天,此罪天理不容。”田中药看到洛宾,首先就说了这么一句。
“啊……”洛宾更是大脑一懞,田中天死了?说是我杀死的,我杀死了田中天吗?洛宾头脑混乱,无论如何左思右想,洛宾都找不出一个理由为自己辩解,也没办法说出一句解析的话。
“来人,让洛宾小子在中天面前跪下。”田然指挥着左右的士兵说道。
“田中药,你没问过我的意思,就敢如此兴师动众,陷我于危境当中!”说话的人是余不宁,只见余不宁的右臂空荡荡,正带着几个人从后面而来。
“余术士,这洛宾小子谋害了我孙儿,我不能忍。”田中药愤然说道。
“我看你是老糊涂,我说过等我大哥余乙宁来到再有所动作,你现在如此兴师动众,搞不好,在场所有人都要给你孙子陪葬。你可能报不了仇,还要搭上条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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