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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同人]宜修传-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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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世清这天当值结束出宫返回府中,进门就见到儿子文实初跟没头苍蝇似的满屋子乱转,不禁有些动气,道,“你这是做什么!见到为父回来也不打个招呼?”
  
  文实初和甄嬛自幼青梅竹马,一心想娶她为妻。眼见甄家遭难怎能坐得住,但他身无长物也没有功名官职,空有救人之心无计可施。被父亲一声呵斥倒停下脚步,上前抓住文世清的袖子,急道,“爹,甄伯父家出了事,被官府来人查抄了,咱们可不能袖手旁观啊。”
  
  文世清听了很不受用,脸色板下来,道,“我一介太医又非刑部官员,能帮得上什么?”
  
  “爹,您和甄伯父是挚交,怎能见死不救呢!既然皇后娘娘看中您,为什么不去求求她呢?”文实初觉得父亲也撇清得太快了,试都不试,怎知道不行呢。
  
  “糊涂!”文世清啐了口儿子,愈发惊骇朱宜修的料事如神,骂道,“皇后娘娘是什么人,告诉你,人家早把我们全家的底细查得一清二楚了。先不提这件事原就是他甄远道做得不对,以我和他多年的交情,难道会忍心看他落难?我今日去为皇后诊脉,连半个字都没来得及提,她已经警告我别管闲事了。实初啊,你难道忍心要你爹去送死么?”
  
  文实初听得其父的一番话,嗫嚅了半天,说不出话,诺诺道,“可是嬛妹妹,还有玉姚她们都是无辜的……”
  
  “你当我不晓得你喜欢甄家大姑娘,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她家犯了皇上忌讳,注定翻不了身的。旁人躲都来不及,你倒上赶着要去趟浑水。”文世清被儿子的话气得胡子直抖,道,“我和你娘就你这一个儿子,你别犯混连累咱们全府,我和你娘还想着你养老送终呢!”
  
  文实初被父亲说得垂头不语,良久才跪下道,“儿子冲动,还请爹息怒。儿子并非有意冲撞,只是实在不忍见嬛妹妹她们沦落……”
  
  文世清长长叹了口气,道,“事到如今,我会尽力试试能不能叫他在牢中少受些罪。实初,你继承为父的衣钵,将来也要入宫廷侍奉,你这样的性子若是不改,叫我怎能放心呢?”




☆、前途

  被拘禁在府中的日子着实难过,更别提还无法与外界有任何消息往来。甄嬛只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她何曾受过这样的苦楚!失去自由,失去尊严!
  
  十天后终于来人了,甄府众人跪接旨意——
  
  “甄远道枉负圣恩,私纳罪臣之女形同通敌,念其在任上无有他过,恩赐流放西疆,遇赦不赦;族内男子无论成年与否一律发配岭南,妻女一律没为官奴。”
  
  “母亲!”在甄嬛的惊呼中,甄夫人云氏昏厥在地。
  
  “还愣着干什么,都带走!将甄氏一族男丁全部押入牢城,即日出发;女眷全部带走!”前来宣旨带人的官员下令道。
  
  府中一片愁云惨雾,云氏搂着玉娆直哭,玉姚也死死抱着母亲和妹妹不撒手,官兵半拖半拽的把她们分开,驱赶着云氏和几个年长的夫人上了一辆马车,而年轻的甄嬛三姐妹则被带上另外一车。
  
  两列队伍被官兵肆意喝骂着前行,男子的一队向南,女子的一队向北,彼此越走越远,亲人骨肉再也见不到一眼。
  
  扒在车窗沿上直到再也看不见甄衍的身影,玉娆眨巴着哭红的眼睛转头看向甄嬛,抽噎着问道,“长姐,我们要去哪里?大哥也不见了……”
  
  甄嬛悲从中来,捂着嘴使劲摇头不说话。玉娆又把目光转向玉姚,后者经过连日的哭泣,眼眶干涸,再流不出半滴泪了,哑着嗓子摇了摇头,道,“二姐也不晓得,玉娆你别问了……”
  
  “为什么要我们离开家?爹爹一直没回来,我们走了,他要是回来会找不到我们的,还有烟儿她也没和我们在一块儿……”玉娆扯着玉姚的袖子问道。
  
  玉姚神情漠然的看向幺妹道,“爹爹不会回来了,以后没人再伺候我们了……我们也不再是小姐,如今连烟儿的身份也比我们高些……”
  
  烟儿是玉娆的贴身侍女,府中的家丁婢女先一步被带走拉到市场上去发卖,剩下昔日的小姐们坐在破旧颠簸的马车上通往前途黯淡的未来。
  
  马车先到达的地方是一处被四面高高的红围墙围住的大院,朱红色的大门紧紧闭着,赶车的官兵跑过去拍门。
  
  先是拉开一条缝儿,门上的人探出头,听得官兵交代了两句又阖上大门。过了会儿,大门徐徐打开,官兵也将犯官女眷们统统赶下车。
  
  甄嬛抬头看去,门上高悬一块匾额,刻着“教坊司”三个大字,顿时脸色煞白。她自然知道教坊司是什么地方,明里说隶属于礼部,主管乐舞和戏曲。但暗地里是专门招待达官显贵的官家妓院。
  
  甄嬛忍不住用力抓紧牵玉娆的手,力道之大令幺妹不禁吃痛叫道,“长姐,你抓痛玉娆了。”
  
  “玉娆……”甄嬛把幺妹抱在怀里,一旁看着的玉姚也从长姐的反应里察觉出了不对劲儿的地方,她不及甄嬛多智,却也是个念书识字的明白人。尽管只见过书本含糊记载的前朝叙事,但“教坊”二字本身已经告诉玉姚答案了。
  
  她的心如堕冰窟!玉姚不敢想,她和姐妹们的命运将会如何?
  
  车上拉下来的都是甄氏一族年轻的女孩儿,年长的女眷们不知被带到哪里去了。这些女孩儿被推搡着排成两排站在前院的空地上,稍有反抗就会遭到官兵的殴打。
  
  “都是你爹,要不是你们家出事,怎会连累我们!”甄嬛的族妹憎恨的瞪了她一眼。
  
  “安静点,吵什么!都到这个地步了还不安分!”官兵喝道。
  
  一名身着红色品服的主事官员接过官兵递上的名册,一个个叫名字对人,核对无误后,带她们穿过两道门槛进入一个较大的院子,里头分部着数间屋舍,隐隐传出管乐丝竹之声。
  
  “这是什么地方?”惊魂未定的女孩儿们中有人问。
  
  官兵打量了问话的人两眼,不怀好意的回道,“自然是好地方,平常人想进还进不了呢。”
  
  须臾,院里走出一个年纪在四十岁上下的妇人,身着锦衣华服,后头还跟着五六个仆妇和侍女,主事官员与她交谈了几句就离开了,剩下一群惊魂未定的少女和她面对面。
  
  那妇人的目光在队伍扫了两遍,指着甄嬛,玉娆,还有另外两个甄氏少女,说道,“就她们四个留下,剩下的人你们带去掖庭,我这儿不收。”
  
  “姐姐!”玉姚拉着甄嬛哭道,“姐姐,我不走!姐姐!我不能丢下你和玉娆,要走一起走!”
  
  “你快走!这种地方能走一个是一个,甄家的女儿不能都留在这里!你快走啊!”甄嬛往日里总嫌玉姚木讷,不似玉娆的活泼灵动,可事到如今却觉得还不如像玉姚这般容貌平平还能保全自己。
  
  “快点走啊!”官兵掰开玉姚和甄嬛紧握不放的手,强行将玉姚拉走塞进马车。
  
  “姐姐!”身子探出马车,玉姚泪流满面的呼喊道。
  
  “玉姚!千万好好照顾自己!”甄嬛想跑去追马车被几个身强力壮的仆妇抓住,动弹不得。
  
  这种骨肉分离的悲剧她们见得多了,早已麻木,甄嬛被她们抓得手腕生疼,跌倒在地上,只能抱着还恪醍懂的玉娆低声饮泣。
  
  “哭完了就赶紧过来,还要给你安排住的屋子。”妇人沉声对甄嬛命令道,又见玉娆年幼,遂命两个年轻侍女道,“这丫头太小,院子里不能住。能红、桃夭,你们把她送去其他同年龄的女孩儿在一块儿。”两个侍女得话马上将玉娆从甄嬛怀里抱走了。
  
  “玉娆!”甄嬛阻止不过,眼睁睁看着玉娆被带往别处,愤怒的瞪着妇人,恨声道,“你让我们姐妹分离,助纣为虐,天理不容!”
  
  那妇人闻言,冷笑一声,道,“要怪就怪你命运不济,投错胎做了犯官的家眷。一旦进了这里你再不是什么千金小姐了,若然不服管教,教坊司有的是让你听话的办法!”甄嬛这种刺儿头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大周的掖庭大致分两个区域,南部为宫女居住区,其中也包括犯罪官僚家属妇女服役劳动之处,称为掖庭局。掖庭宫的北部为内侍省,所谓“内侍奉,宣制令”,掌管宫中的一切大事小情。
  
  玉姚等其余犯官家眷所到的就是掖庭局,云氏早到多时,乍见了玉姚哽咽悲泣道,“怎么只有你,嬛儿和玉娆呢?”
  
  玉姚不敢答话,只是低头垂泪,禁不住云氏连番追问,才勉强回道,“长姐和玉娆被……被留在了教坊司!”
  
  “教坊司?!”云氏如遭雷击,这个曾经清丽端庄的女人瞬间如同老了十岁。原本就因丈夫和长子发配流放而心力交瘁的精神状态在听到长女和幼女沦落的消息后再也承受不住晕倒在地。
  
  负责接管她们的姑姑见状不禁皱眉,随手点了两个小太监,道,“把她抬下去,冷水叫醒。”
  
  “母亲!”
  
  玉姚急着想跟去,却被人拦住斥道,“你跑什么,有的是日子见,不用着急。”
  
  “哟,李姑姑,又在这儿调…教新人呐?”
  
  朱宜修打发绘春去北面交待事情,她出来后不想绕路遂抄了近道回昭阳殿,正巧赶上这一出。
  
  刚才还虎着脸的李姑姑见到绘春立马满脸堆笑,道,“绘春姑娘,这地方腌臜,你怎么来了?”
  
  绘春笑道,“正巧路过,您的威风不减当年啊,瞧把她们吓得。”
  
  “嗨,一群贱骨头,不厉害点管不住她们!”李姑姑表情傲慢扫过眼前的一群人。
  
  绘春脸上仍是笑嘻嘻的,没摆出嫌李姑姑说话粗俗的模样,道,“我记得还没到挑新人入宫的时候吧,这群人的年纪也大了些。”
  
  “她们可不是小选的正经苗子,”李姑姑在绘春耳边低语道,“前些天皇上不是罢了好几个官员么,这里的都是他们的家眷。”
  
  绘春一怔,道,“就是那个甄家领头的?”
  
  “是啊,你瞧那个。”李姑姑指向灰头土脸的玉姚,“原来是甄家的二姑娘,啧啧,可惜了。”
  
  绘春看了几眼,转过头对李姑姑道,“您老是掖庭局的老人了,见识多,一定能把她们教好。我那儿还有事做,改日再找您唠嗑。”说着拿了一吊钱给李姑姑,道,“请您喝茶。”
  
  “绘春姑娘,你太客气了。”李姑姑接过钱,嘴上推辞,手上赶紧塞进袖子里。掖庭局不比内务府油水多,难得能捞点外快。
  
  绘春笑道,“甭管小选还是罪眷还不都是您教的,要有好的您以后可得留着送到咱们昭阳殿来。”
  
  “一定一定,能进昭阳殿伺候是祖上积德呐。”
  
  绘春回到昭阳殿,剪秋见了她道,“又跑去哪里偷懒了?去了那么久,交代你的事说了吗?”
  
  “我的剪秋姐姐,您发话谁敢不尽心。”绘春道,“放心,我都办好了。”
  
  “油嘴滑舌,你就剩那张嘴了。”剪秋佯怒道。
  
  绘春笑道,“先别说旁的,我今儿可见到李姑姑又管教新人了。”
  
  “她一贯是做这个的,又不是头一回有什么新鲜?”剪秋不以为然,道,“敢情你晚回来是看她骂人去了。”
  
  “你知道她这次教的是谁?”
  
  “谁啊?”
  
  绘春压低声音道,“是甄远道家的女眷。”
  
  “甄远道?”剪秋一愣,“就是私纳罪女的甄远道?”
  
  “除了他还有哪个,就是他家的。我瞧见她的女儿长得也不怎么样啊,普普通通的,最多也就值个六分。”绘春比出个手势道。
  
  “行了,少胡说,忙你的去吧。娘娘一会儿午睡醒了我该做事了。”剪秋打发了绘春进入内室。
  
  朱宜修起身剪秋和绣夏,一个服侍更衣,一个伺候梳头,各有职责。趁着绣夏绾发的时候,剪秋道,“娘娘,甄远道家的女眷已经充入掖庭了。”
  
  “哦?”朱宜修拿首饰的手顿了一下,“全都进来了?”
  
  “绘春刚才去北面只见到甄家的二姑娘,其余的没见到。您也知道,犯官家眷里年轻的多半先要送到教坊司看,不留用的才打发到掖庭。”剪秋道。
  
  “教坊司,是啊,是该先送那儿的。”以甄嬛的容貌教坊司岂能放过,朱宜修忍不住勾起嘴角,异常愉悦道,“算是甄家二姑娘的运气,逃过一劫。进了宫自然有人会教她规矩,不必我们操心。”
  
  “娘娘,说也奇怪,甄家的事情是他们自己家的污糟事,怎么还连带其他和甄远道有交情的几个大人也都被参了罪名下牢流配呢?皇上竟然也一道办了,并不像往日酌情轻判。”
  
  “皇上说有罪就有罪,有什么可多言的,剪秋,你这话说得真怪。”绣夏拿了小镜子给朱宜修照着后面的发型,插嘴道。
  
  朱宜修笑道,“绣夏这会子说了句明白话。剪秋,其实甄家的罪名宽或严皆在皇上一念之间,皇上之所以连带发作了其他人是因为他们这群人全是一党的,咱们的圣上最恨就是大权旁落,怎愿意坐视他们势力壮大,有名正言顺的借口送上门自然是全数铲除了。”
  
  朱宜修没说出口的是甄远道等发配流放的官员几乎全是甘相的门生,甘相是硕果仅存的推玄凌上位的老臣,在朝中树大根深,早已碍了玄凌的眼,这一次的发作不过是个小小的警告。想必肃妃也有所察觉,日子也不过好吧。
  
  朱宜修心中叹息,她之所以敢揭出浣碧之事,也是早吃准玄凌的心意,知道他不会放过拿此做文章的机会,否则也不敢轻举妄动。                    
作者有话要说:后宫前朝,无论后妃大臣都要看皇帝的脸色,就算宜修尽知前世后世的事情也要先摸准玄凌的脉才能把事情做好,像原著中甄嬛也抓准玄凌的死穴…纯元才扳倒了宜修,所以玄凌最后会被甄嬛耍的团团转实在是匪夷所思啊,换个皇帝在知道妃子和兄弟有私情直接赐死了好吧,居然还容甄嬛把皇帝给料理了,OMG!




☆、退路

  秋雷阵阵,肃妃甘氏近来心情郁郁不乐,朝堂上的震动不可避免的波及到后宫。作为丞相千金,甘氏虽是女流也对政事略知一二,她敏锐的察觉到玄凌的动作实际上是冲着父亲来的。甄远道还有连同的几位大人都是父亲的门生此番被连根拔起就是玄凌想对甘家动手的政治信号了。
  
  她心里清楚自己入宫是作为牵制父亲的棋子,也绝了生养子嗣的念头,只想着日后能学端妃的样子抱养一个悉心教养,不致老来无所依靠。但玄凌这一手让她无法再按捺,若是家族倒台,她无宠又无子,在后宫的日子会比死更难受。
  
  甘氏的心腹,墨竹见到主子连日眉头紧缩,食欲不振的模样也是着急,安慰道,“娘娘,凡事还得想开些,您的身子要紧,万一有个好歹岂不叫老爷和夫人担心?”
  
  甘氏想起家中卧床多年的母亲,不免嗟叹,道,“墨竹,你是我的陪嫁丫鬟。自我入宫每个月轮上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眼看也过了适合生育的年纪,往后的日子怕是要一直这么熬了……”
  
  “娘娘,您是三妃之首,宫里还是有很多人敬重您的。”墨竹也被她的话触动,心中抱屈。自家小姐贤惠淑德竟然还比不上跋扈无知的华妃得宠,老天爷真真是不开眼。
  
  “敬重?”甘氏苦笑,道,“我要那么多敬重作什么。不过是混吃等死——”
  
  “娘娘别胡说,您还年轻呢。”墨竹打断她的话,甘氏刚才所语传出去就能论个“怨怼君上”的罪名。劝道,“老爷在进宫前也交代过只求您平安一世,不求您宠冠六宫。您可不能辜负老爷的期望啊。”
  
  “我知道,也只有和你才可以说说心里话……”甘氏拉着墨竹的手,叹道,“皇上凉薄,幸亏皇后是个公道人,不然咱们可真要无立足之地了……”
  
  冷不丁,一道炸雷响过吓得甘氏和墨竹齐齐一激灵,墨竹忙沏了热茶给甘氏道,“娘娘,快喝了压压惊。”
  
  甘氏灌了两口茶,抚着心口道,“刚才差点把我的苦胆都给吓出来了。”
  
  这时,外头跌跌撞撞跑进来一个人,是甘氏的另一个得力侍女,墨兰。
  
  “娘娘,娘娘,夫人她,夫人她……”墨兰没留神踩着裙子,跌倒在地。
  
  甘氏急道,“我娘怎么了?你快说啊。”
  
  “夫人她,夫人她归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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