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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同人]宜修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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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一怔,忙笑道,“是哀家一时高兴,忘了,快点把四皇子抱去给皇后,她才出了月子,孩子也没正经看过几眼呢。”
朱宜修刮了下永泰的鼻子,后者吐了吐舌头依偎在她身边。乳母把孩子交到朱宜修的手里,望着粉团儿似的小儿子,她眸中尽是母亲的温柔。
予涛在襁褓里也不甚老实,挥动着两只小胖手,捉住朱宜修的手指。永泰好奇的伸手碰碰予涛的脸蛋,小胖子很不高兴的哼哼,嘴角流出水渍。
永泰见了叫道,“母后,弟弟流口水!”
朱宜修嗔道,“大惊小怪的,当心吓到予涛。你老是去惹你弟弟,他还小,不会说话就只能流口水了。等他再大些就不会了”
“哦……”永泰拖长了音调,在朱宜修身边乖乖坐下不再乱动。
朱宜修见予沣没动静,道,“沣儿,来见见你弟弟。”
予沣迟疑了片刻,磨磨蹭蹭的到朱宜修身边,看了一眼,说道,“弟弟好胖。”
“说的尽是孩子话,你弟弟才多大,以后等他有你这般年纪也不会胖的。”朱宜修笑着摸摸长子的脸蛋。
“沣儿是兄长,往后要多照顾弟弟啊。”玄凌道。
予沣回礼,“儿臣牢记父皇教诲。”
朱宜修见予沣兴致缺缺,想着别是以为有了弟弟就忽略了他,提醒道,“你们两个都是母后的儿子,母后一样心疼。将来你们兄弟要和睦相处,互相扶持,记住了吗?”
予沣的表情有一丝被说中的郝然,说话的语气也不像刚才的应付,诚恳道,“儿臣知道,母后放心。”
满月宴过后,六宫大权重回朱宜修手中。
华妃近来安分多了,大约是因为玄凌在朝上申斥弹劾慕容世松居功自傲,行事不当,借机削了他的权交由其他几个将领。没了资本,华妃也不像过去那般眼睛长在头顶上,变得低调起来。
太后的空闲时间很多,见到朱宜修后位稳固,玄凌在前朝也愈发得心应手,不需要她再多操心,开始张罗起玄清的婚事。
比起十三岁就纳妃的玄凌,玄清到现在连个王妃人选都没有。舒贵太妃当初将玄清交给太后抚养是为了保全儿子的性命,自己则离宫出家修行。太后对玄清并无苛待,衣食住行皆有过问,凝晖堂里也从来不缺少珍品贡品。如今玄清已经长大成人,自然要再给他找一门好婚事,方能善始善终,不落人话柄。
朱宜修便被宣到颐宁宫,行过礼就听太后道,“哀家今日找你来是为了老六的婚事,他也不小了,该找个人定下来了。”
“可是听六王的意思,似乎还不想这么早就成家……”朱宜修欲擒故纵道。
太后不以为然,道,“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还年轻,有些新奇想法很正常,倘若我们真的由他去,那才是做错了呢,哀家也没法子跟先帝交代。”
朱宜修道,“母后说的是,是儿臣糊涂了。”
“不怪你,哀家知道你忙,三个孩子要照顾,外加后宫里那么一大摊子事,分*身乏术也在情理之中。只是清儿是皇帝的兄弟,他生母又已是方外之人,你这个做嫂子的少不得要多费心了。”太后道。
朱宜修很谦虚的回道,“母后这话折煞儿臣了,儿臣怎么敢当呢。母后想为六王做主是好事,六弟也确实到了自立门户的时候。朝中的名门闺秀不少,尽可以挑个知书达理的,替六弟打理内务。”
太后颔首,道,“这话极是。哀家找你来就是想问问,目前朝中哪些大人家有可堪匹配的待嫁之女?”
朱宜修思忖片刻,道,“人选是有几个,郑国公家的,礼部尚书家的女儿都到了出嫁的年纪,”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对了,还有沛国公家的女儿,听说是极好的。”
前两个人选太后都不满意,道,“礼部尚书董维良是个老古板,教出来的女儿多半也是木头一个,以清儿的性子定然是看不中的;郑国公家……也不好,这两个都不行。”
太后不说郑国公家哪点不好,因为郑国公家的老夫人和先帝废后夏氏乃是远亲。朱宜修故意说这两个人选,早就笃定太后是绝对看不上的。
太后道,“沛国公是朝中的元老,一贯都是家风清明,想来对女儿的教养也不会疏忽。你找个日子宣进宫来给哀家瞧瞧。”
“是,儿臣知道了,回去就准备宣召。”
两日后,沛国公夫人沈氏带着女儿尤静娴到颐宁宫内拜见太后。
“臣女见过太后,恭祝太后千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尤静娴婷婷袅袅,打扮得清雅端庄。
太后对她的第一印象不错,道,“走上前来,让哀家仔细瞧瞧。”
尤静娴又是一福,才慢慢走过去,脸上带着些许矜持的笑意。太后细细看了,柳眉樱唇,却不会给人轻浮之感,行动之间张弛有度,的确是个极好的。
看向朱宜修道,“你说的不错,是个好姑娘。”
“母后看得中就成。”朱宜修陪笑道。
“今年多大了?”太后和善的问尤静娴道。
尤静娴口齿清晰的答道,“回太后,臣女上个月刚过及笄。”
“那就是成人了。”太后点头,道,“模样也生得标志,可有婆家了?”
这种问题女孩儿家自己回答是很失礼的。尤静娴听了,忍不住微微脸红,垂头不语。
沈氏忙道,“回太后,小女还不曾定下人家。”
太后是故意这么问,为的是看看尤静娴是否端庄稳重,见她尽管有些羞涩,却不是矫情,很有大家风度,遂道,“沛国公的好家教,教出来的孩子是不愁的。”
“臣女不才,谢太后谬赞。”尤静娴答道。
太后半真半假的问她,道,“哀家就喜欢你这样懂事的姑娘,要是留你在哀家这里住些天你愿意吗?”
沈氏大为紧张,生怕女儿回答不好,但尤静娴只是在初听这话时愣了片刻,然后神色自如的答道,“回太后,臣女不敢。”
“为何不敢?”太后好奇道。
“臣女怕失了礼数,惹太后生气。”
太后听后大悦,笑道,“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就说明你是个乖巧的孩子。”对沈氏道,“国公夫人教导有方啊。”
“太后夸奖了,别惯得她小孩子家骄傲。”沈氏也很得意女儿的聪慧,但谦虚样子还是要做做的。
太后又接着再问了尤静娴平日有些什么爱好,读过什么书之类的话。后者一一回答,没有丝毫胆怯或者结巴。
太后心中对尤静娴十分满意,觉得跟玄清简直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对这门婚事也是赞同了八,九分,道,“你们难得进宫一趟,这会子正要传午膳,也不必饿着肚子出宫,就陪哀家一道吧。”
沈氏和尤静娴都跪下谢恩,道,“谢太后恩典。”
传膳之际,玄清来了,他每个月总有几天要陪太后进膳,这也是为什么朱宜修特意选在今天让尤静娴进宫的原因。
“儿臣给太后请安。”
见到玄清,太后越发高兴,道,“清儿快坐下,哀家一直等着你呢。”
“太后今日可是格外高兴啊。”朱宜修笑道。
“当然,难得有个出色的女孩子陪陪哀家。清儿,还不见过沛国公夫人和小姐。”
沈氏和尤静娴也起身还礼。见到心上人,尤静娴的声音中也带上了一丝羞怯,道,“见过六王。”
“免礼。”玄清头一次见到美貌佳人,又没有甄嬛作比较,也是温文尔雅。
用过午膳,太后道,“哀家刚才吃多了些,这会子想出去走走,夫人可愿意一道?”
沈氏自然不会拒绝,她也看出来太后对女儿的满意。沛国公府听着是光鲜,但是按着朝廷体制,五代后便不再延续,玄凌是大周的第四位皇帝,再有一代就该到头了。可若是和天家结下姻亲,就得另说了。
“清儿,尤小姐头一次来宫里,你代哀家好好招待人家。哀家之前听你说得了几副好画,尤小姐也是饱读诗书,你们年轻人不妨聊聊。”
“儿臣遵命/臣女遵旨”
聪慧的尤静娴显然在玄清面前表现优异,玄清对她也很是中意。
太后探过玄清口风,和玄凌提了提,玄凌看家世人品都相配,太后也满意,大笔一挥,直接一道赐婚圣旨发下,将沛国公嫡女尤氏许配与清河王玄清为正妃,择吉日成婚。
朱宜修得知这个消息后,望着殿外花园内开得正艳丽的牡丹,愈看愈觉得绚丽多姿,合人心意。
☆、抚养
天气渐渐热起来,紫奥城各宫都用上了冰块。
因早晨去给太后请安时,听太后提到玄凌近来不思饮食,神情颇多焦虑。回到昭阳殿后,朱宜修便叫人备了些清热解毒的饮食准备送去仪元殿。
李长见到朱宜修忙不迭的上前行礼道,“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
朱宜修对这个玄凌身边的大总管一向客气,道,“起来吧,皇上在里头吗?”
“回娘娘,皇上正在里头批折子呢。”
“那本宫进去看看。”
李长想了想提醒了一句,道,“娘娘,皇上近来忙于国事,奴才瞧着嘴角都燎泡上火了,御膳进得也不多。无奈奴才人微言轻,还请娘娘好好劝劝皇上保重身子啊。”
朱宜修听后道,“难为李总管的一番心意,本宫记下了,自会劝皇上保重龙体。”说完后瞥了眼剪秋,后者会意的拿出一个荷包塞给李长,道,“我们娘娘赏你对主子的关心。”
殿外不宜拖拖拉拉,李长很爽快的把荷包塞进袖子中,笑得更恭敬道,“谢娘娘赏。”
朱宜修笑而不语,搭着剪秋的手进入仪元殿。前世李长也替甄嬛出了不少力,还和甄嬛身边的槿汐结为“对食”,给甄嬛通风报信。如今的槿汐早两年就死在慎刑司中,想再翻出浪花来也不可能了。
“臣妾给皇上请安。”
“你怎么来了?”玄凌道。
“臣妾听说皇上近来只顾着朝政,人都瘦了一大圈,心里担心就过来了。皇上不怪罪吧?”朱宜修坐到玄凌下首的椅子。
玄凌摇头笑道,“肯定是李长那个多嘴的奴才胡说,朕回头记得要教训他才行。”
朱宜修闻言,道,“底下人也是关心皇上的龙体,皇上的身体关系着天下社稷,稍有差池他们也担待不起啊。”
“朕知道。”
“臣妾看皇上真是瘦多了。国事繁重,皇上每日都要处理四五个时辰,再吃得那么少身子如何撑得住呢?”朱宜修把一个担忧丈夫的贤妻良母表现得淋漓尽致,“连太后看到皇上去请安时都忍不住心疼了。”
玄凌听了这番关心感到熨帖无比,道,“朕知道,只是御膳吃来吃去也没个新花样,着实没有胃口。”
朱宜修一个眼色,在旁的剪秋送上一盏食盒。她道,“臣妾宫里的小厨房新做了些点心,皇上不妨尝尝,吃饱了才有力气接着处理事情啊。”
玄凌道,“你是哄孩子哄多了,把朕也当成孩子哄了。”
朱宜修含笑道,“皇上是一国之君,臣妾哪里敢把您当孩子哄呢。”顿了顿,道,“不过,这挑食的毛病倒是有些孩子气。”
玄凌也笑道,“难为你贤惠,正巧朕也有点饿了,你都做了些什么?”
朱宜修亲自把盒子里的碗碟铺开,道,“水梨西瓜羹,桂花藕粉糖糕,芝麻凉团。都是清热消暑的点心,吃着也不会太油腻,皇上尝尝。”
玄凌尝了口水梨西瓜羹,这羹的品相呈现淡淡的红色,味道酸甜爽滑。顿时胃口大开,就着羹吃了两块糖糕,还有一块两团。吃完后,李长送来沏好的茶,玄凌漱了口,道,“手艺不错,你有心了。”
“皇上喜欢就好。瞧皇上这些天日日都忙到三更半夜,朝政大事要紧,可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啊。”朱宜修道。
玄凌道,“你不懂,朝廷考察各省官员的审核就在这几日里,一封封折子朕都要仔细看过,挑选可造之材。”
朱宜修听了,忽然想起孟家的长子之前中了进士外放益阳知县,不晓得此次是否也回京了。后宫不能过问朝政,就算她是皇后也不能说太多,遂道,“臣妾不懂这些,这时候予涛大约午睡醒了,臣妾还要回去照顾他就不陪皇上了。”
玄凌点头道,“孩子要紧,你先回去吧,朕得了空就去看你们。”
出了仪元殿,朱宜修坐在轿撵上想着要派染冬去打听一下孟启泰的事情,回到昭阳殿,正想叫染冬来,照顾予涛的乳母芸娘急急忙的跑进来,道,“娘娘,不好了,四皇子突然发起高热!”
这下,孟家的事情立刻被朱宜修抛到九霄云外,跑到偏殿一看,果然予涛脸色潮红,嘴里还不时的哼哼,朱宜修立刻道,“快去宣文太医来!”
剪秋飞奔着去请人,朱宜修看向芸娘,语气也变得严厉,道,“皇子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烧起来,你怎么照顾的?”
芸娘赶忙跪下道,“奴婢不知道,只是早些时候大皇子和帝姬来看过四皇子……”
“予沣和元安?”朱宜修听了也是一头雾水,对绘春道,“去把大皇子和帝姬给本宫叫来,大皇子今儿在书房告诉师傅晚些再补上功课。”
“你先下去,等本宫问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再来和你算账。”朱宜修挥挥手打发了芸娘。
芸娘没敢再多话,低头退出去了。朱宜修摸摸予涛的脸蛋,触感有些湿润,再仔细探了探他的脖颈,发觉也有水渍,不禁蹙眉。
“文太医,四皇子怎么样?”朱宜修紧紧看着文世清。
后者在诊脉之后,略微考虑片刻,答道,“娘娘,四皇子这是着凉所致,并无大碍,还请娘娘不用担心,微臣开服方子让皇子喝下就能痊愈了。”
“着凉?”朱宜修愈发疑惑,道,“怎么会着凉的?”她明明叮嘱过芸娘不允许用冰给予涛降温只能打扇子,免得他人小禁不住,怎么还会着凉。
“回娘娘,若是挂着汗珠去吹风就很容易着凉,依微臣之见,应该是有人给四皇子用湿帕子降温,再抱着他到外头吹了会儿风才会导致皇子突然高热。”
“他才四个月,若是吃药会不会有问题?”朱宜修问道。
文世清语气笃定,道,“娘娘放心,微臣会斟酌最妥当的方子煎药给皇子服用,发了汗就没事了。”
“那有劳文太医了,剪秋,送太医出去开方子。”
朱宜修坐在榻上,望着摇篮里的发热昏睡的予涛,心疼不已。这时,予沣和永泰来了,朱宜修看了看周围侍候的人,沉声道,“你们都先出去,叫了再进来伺候。”
待屋子里只剩下母子四人,朱宜修问道,“你们两个今天是不是来看过涛儿?”
予沣和永泰对视一眼,答道,“……是。”
“那有没有抱他出去吹风?”
永泰看了眼予沣,朱宜修道,“别看你皇兄,看着母后答话。”
永泰有些胆怯,声音也变小了,道,“……是。”
朱宜修看向两个孩子,道,“是谁的主意让抱着涛儿出去的?”
永泰咬着嘴唇,半晌,予沣开口承认道,“……是儿臣的主意。”
“你知不知道你弟弟才四个月,连冰块母后都不敢让他用,你居然抱着他出去吹风。他现在生了病,你这个当哥哥的预备怎么办?”朱宜修压着怒气道。
予沣跪下道,“是儿臣不好,还请母后原谅。”
朱宜修清楚予沣一直在心里担心会被予涛比下去,此刻更是不免被怒火影响的思路,道,“母后之前就和你说过,你和你弟弟是一母同胞,母后不会偏疼哪个。你这样做是故意的吗?”
“母后,其实……”永泰见到予沣低头不语,忍不住说了句。
“母后在和你皇兄说话,你先别插嘴。”朱宜修横了永泰一眼,后者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言。
予沣跪着不作声,朱宜修也不想和他耗时间,道,“好了,你弟弟现在也病了,再追究也无济于事。明天起你除了去书房都待在屋子里闭门思过,想清楚以后该怎么做事再来和母后说。你们两个都退下吧。”
“儿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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