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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同人]宜修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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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沣很吃惊的看着母亲,然后转头跑出去了。乳母们赶紧跟上,剪秋笑说,“大皇子是害羞了。”
良久,只听见朱宜修幽幽道,“皇家里的孩子也就这几年里可以天真些,等到再大些就要变了。”
剪秋担忧道,“娘娘,您怎么了?”
“没什么,本宫一时有感而发罢了。对了,你叫太医院用点心思,别让姐姐的病康复,但也别叫她死了。宫里最难捱的是生不如死。”朱宜修冷声道。
“娘娘放心,奴婢给告诉文大人会做好的。”章弥告老返乡,朱宜修便趁机推文世清坐上了太医院院正的位置。
珠光殿内早已不复昔日的华丽光鲜,黯淡的烛火与纱帐显得鬼气森森,令人看着只觉颓丧。
“娘娘,您该服药了。”听雪扶起骨瘦如柴的柔则,忍不住啜泣道。
柔则看到那黑乎乎的汤药恨极,一扬手打翻了,怒道,“喝什么喝!还嫌本宫不够惨么?都是母亲送来的药害了本宫,否则皇上怎会不来看本宫,还这样冷落本宫!”说着用干枯的指甲使劲儿的掐听雪,道,“都是你这贱人挑唆,害的本宫如此下场!本宫的孩子要不是因为你,怎么会一出生就死了?都是你骗本宫喝那些毒药,如今还想再骗本宫,你是嫌本宫活着拖累你往别处奔前程么!”
听雪又痛又委屈,分辨道,“娘娘冤枉奴婢了。奴婢一心是为了娘娘好啊,明明是娘娘您自己急着想要孩子……”
“要不你的话,本宫又怎么会冒险?本宫现在整日待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和死了有什么区别!一定是宜修那个小妇养的贱人害得本宫如此下场,一定是她,除了她没人有胆子害我!她现在手握凤印,竟要我这个皇后仰人鼻息。本宫瞎了眼,当初没看出她的狠毒心肠!”自从知道现在的后宫是由宜修掌管,让从小就看不起这个庶出妹妹的柔则如何能忍。
“娘娘,别喊了。叫人听到了传进皇上的耳朵里可不得了啊……”听雪被柔则这些疯话弄得心惊肉跳,跪地劝她收口,“您现在还是皇后,皇上也吩咐了衣食份例照样供给您,也没有限制您的进出行动。您何苦要自寻烦恼呢?养好了身子重新得回皇上宠爱才是正经啊。”
“娘娘还想着要得皇上宠爱啊,依奴婢看还是歇歇吧。就娘娘您现在这幅模样,只怕皇上见了还害怕呢。”观星懒洋洋的拿了碗漱口水的茶,重重的扔在几上。
“你……本宫还是皇后,你这个奴婢怎敢无礼!”柔则没想到自己的陪嫁侍女竟然也势力起来,气得浑身发抖。
观星掩口嗤笑,道,“娘娘您是皇后,可也只剩个空头衔儿了。谁不知道娴贵妃才是宫里真正说话算数的人,何况依奴婢看皇上也对您没那个意思了。听说现在最得宠的是兰溪居的汤婕妤,一道接一道的赏赐送进屋里呢。”
“汤静言不过是个破落户家的女儿,有什么资格和本宫相提并论。你这个奴才,既然觉得本宫这儿碍着你,只管走!本宫也不要你这种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你还以为你是朱家大小姐,皇上的宝贝啊。少在我面前摆小姐架子,当我愿意伺候你呢。皇上不喜欢你还不是因为你生了个妖孽!”观星冷哼一声,掉头走了。
“娘娘,您别生气,为观星那种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得……”听雪见柔则被观星刺得只有喘粗气的份儿了
朱柔则抓住听雪的手,问道,“你告诉本宫,观星说的是真的吗?本宫生的是个妖孽?”
听雪不敢回答,太后之前发话谁要是敢泄漏半句就拖去慎刑司发落。
柔则见心腹一脸恐惧,躲闪的目光,便知道观星所说不假。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上,呜呜哭起来,悲泣道,“为什么上头对我如此不公,我的孩子怎么会是妖孽呢?一定是有人蓄意陷害……”
“娘娘您别伤心了……”
朱柔则哭了半晌停下来,眼眶红肿,涕泪横流,恨恨道,“定是宜修,她一直怀恨在心,想抢夺本宫的皇后之位。一定是她!”
“娘娘,这话可不能乱说,叫娴贵妃听见了又不知要闹出多少事来了。好歹皇上还是记着您的,也会来看望您啊……”听雪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才让柔则安静下来,心中亦埋怨自己倒霉跟了这样的主子。
柔则眼中厉光一闪,道,“她想当皇后,本宫绝不答应!她不就是仗着有儿子么?本宫倒要看看没了儿子她还能得意多久?皇上能抛弃本宫,也一样会抛弃她……”
“娘娘,算奴婢求您了,您还是先把自个儿的身子骨调养好吧,动气伤肝啊。太医也说要您尽心安养呢……”听雪胆战心惊,生怕柔则疯狂起来又要干出傻事。
柔则冷静下来,抚了抚散乱的发髻,道,“你说的是,去把药热一下,重新拿来给本宫喝。”
甘泉宫里柔则的想法无人知晓,只有听雪松了口气,主子终于肯乖乖喝药了,脾气也收敛多了。而兰溪居里则传出喜讯,汤静言被诊出有孕一月有余。
玄凌大喜,命太医院好生看顾。
这晚,玄凌到了朱宜修处,道,“爱妃,汤氏有了身孕,朕不日又可得一皇儿了。”
朱宜修也陪笑道,“恭喜皇上,汤妹妹这一次一定能给皇上生个皇子。”
“承爱妃吉言。”玄凌拉起朱宜修的一只手,又用自己的盖住,道,“爱妃辛苦了,这六宫琐事都要你操持,汤氏怀孕你也得多照看些,朕谢谢你。”
朱宜修脸上浮出一丝惊喜的表情,道,“皇上言重了,汤妹妹的孩子生下来也要叫臣妾‘母妃’呢,臣妾想到沣儿能多个兄弟,心里着实欢喜的很……”
玄凌听后,看了朱宜修一会儿,道,“朕记得母后曾经对朕说,你是最适合当皇后的人。朕当初……你可有怨恨朕食言?”
朱宜修微微愣了愣,眼中氤起一团雾气,问道,“皇上想听实话?”
玄凌点头。
朱宜修轻声道,“有过……可后来觉得大约是姐姐比臣妾更好,皇上才会喜欢她,而且见到您和她在一起时总是笑得很开心的模样,所以也就不怨了。臣妾不如姐姐那般美丽,但是能和皇上有沣儿和永泰这两个孩子亦心满意足,臣妾想皇上什么时候能回头看看,臣妾总会等着您的……”
玄凌的心中震动不已,甚至有些飘飘然起来,曾经在柔则身上的失望与挫败都被宜修的话给冲淡了。一股巨大的满足感令他一把抱住宜修,道,“过去是朕忽略了你,不知道小宜你对朕用情如此之深。”
“小宜”,这个称呼朱宜修很久没有听到过了,自从玄凌见到柔则后她就再没听见玄凌这样喊她,猛然间全身发抖。玄凌感觉到她的异常,忙问道,“可是觉得冷了?”
朱宜修怔怔的看着他,道,“皇上很久没这样叫臣妾,臣妾一时失态了……”
玄凌被她眼角带泪的目光看得心里一热,自觉还是有人真心爱他的。正想说什么,李长在外头出声说有事禀告。
狗奴才,每次都掐着点来坏事。玄凌暗自给李长记了一笔,放开宜修,道,“进来。”
后者也敛容正色变回端庄的贵妃,玄凌不禁得意,只有自己能看到宜修女儿情动的一面,对李长的态度也稍微好了点,道,“什么事儿?”
李长在心里把听雪骂了八百回,道,“回皇上,甘泉宫那边来报,说皇后娘娘病重,想请你去看看。”
朱宜修听了在心中冷笑,看来姐姐还不肯放弃。见玄凌沉默,开口劝道,“皇上还是去看看吧,姐姐的身体一向娇弱,肯定是病重了才打发人大晚上的过来请您,说起来这病也是小月里落下。”
玄凌听了就想到那个全身青紫,满口尖牙的死婴,刚刚被温情滋润的心立刻又僵硬起来,冷冷发话道,“朕又不是太医,去了能叫她立刻痊愈。传朕的话,叫太医去给她诊治,没事就好好养病,别胡乱折腾。”
柔则没等来玄凌,只等来太医草草走了个过场,心中怎能忍耐,一口气憋着反而不再是病怏怏的模样了。
天气晴好,听雪扶她到甘泉宫外的长廊下坐着,忽然听到有孩子的笑声。柔则道,“是谁在笑?”
听雪去打听过后回道,“是永泰帝姬。”
朱柔则闻言,眼神变了变,道,“宜修拿这个别人生的丫头当成宝,我倒要看究竟有多疼她!叫她过来!”
☆、中毒
汤静言的胎气稳固,据太医上报的脉案,十有八…九是个男孩儿,玄凌喜出望外,传话下去先按贵嫔的待遇给汤静言,只待皇子生下就正式册封。
朱宜修知道肯定是个男孩儿,也命内务府每日送去上等的血燕给汤静言补身。
这日,朱宜修正在和端妃,甘氏,汤静言闲聊,正说到汤静言这胎多半是个儿子,汤静言也是心生喜悦,道,“若真如此,只盼着和娘娘的大皇子一样聪明就好了。”
“婕妤的孩子必定是个听话孝顺的,不必担心。”朱宜修对予漓的资质再清楚不过,说了句旁的抵数。
汤静言抚摸着已经显怀的肚子,眼中尽是期待。一旁至今膝下无子的端妃和甘氏难免触景生情,朱宜修见状正想开口打圆场,只听到——
“母妃,我的生母是不是赵小媛?”
永泰稚嫩的声音打破了殿内平和的气氛。
端妃,甘氏和汤静言都看向朱宜修,后者亦是满脸困惑,道,“元安,好好的打哪儿听来的闲话?”
永泰蹬蹬跑到朱宜修面前,小小的人儿抱住她的双腿,两只眼睛肿成桃子样,抽噎道,“母妃,您是我亲生的娘亲么?”
朱宜修蹲下/身,与永泰齐平,道,“母妃当然是你的娘亲了。”
“可有人说您不是,说我的生母是赵小媛,她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然后父皇才把我给了您。这是真的吗?”永泰未满三岁,却已能口齿清晰的复述,小鼻子哭得通红。
“你……”朱宜修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来圆话,如同被一团棉花堵住了喉咙。
永泰催促道,“母妃,你快告诉女儿这是不是真的?我的生母真的已经死了么?”
朱宜修语塞,脑子里却转了好几道弯,究竟是谁这么大胆敢告诉永泰这件事?
端妃见她如此,连忙朝永泰招手道,“元安,到端母妃这儿来。”
永泰乖乖的到了端妃面前,端妃俯下…身,拿出丝帕替她拭净脸上的泪痕,和颜悦色道,“元安,你说你母妃疼你么?”
“母妃很疼元安。”小姑娘很认真的回道。
“那你是不是也一样疼你母妃呢?”端妃柔和的嗓音令永泰平静下来,小小女童立刻回道,“元安最喜欢母妃了。”
“既然如此,有人想要你离开你的母妃,你会怎么做呢?”端妃循循善诱道。
永泰的小脸皱成一团,害怕道,“元安不想离开母妃,说母妃不是元安生母的人是坏人……”即便年幼,她也懂得与母亲分离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端妃点头,道,“那元安就不要去理会那些话,只要记住你母妃是最疼爱你的,好吗?”
“元安知道了。”
“我们元安是个好孩子,既然知道错了要怎么办呢?”端妃笑道。
永泰红了脸,轻声道,“元安不该相信别人的话怀疑母妃,元安向母妃赔罪……”说完,走到朱宜修面前,屈膝福了福道,“母妃,元安错了,母妃不要生气。”
朱宜修强忍眼泪,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道,“母妃不会怪元安的,母妃最心疼的就是元安了。”抬起头,对剪秋吩咐道,“你送帝姬回去休息,乳母留下。”
待剪秋抱走永泰,朱宜修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对乳母道,“今天你们去了哪儿?怎么会让帝姬听到这种混话?”
乳母吓得匍匐跪地,慌忙道,“娘娘恕罪,奴婢今日只是带帝姬去太液池附近游玩,后来皇后娘娘派人来说要见一见帝姬……还请娘娘饶了奴婢。”
端妃,甘氏,和汤静言的神色皆是一变。
“绘春,带她到慎刑司领五十大板,就说是当差不力,然后叫内务府把她撵出去重新挑了人再去服侍帝姬。往后若是再出这样的岔子,本宫绝不宽贷!”朱宜修沉声道。
拼命喊冤求饶的乳母被绘春带下去,朱宜修脸色的冰冷犀利瞬间土崩瓦解,乍一听到永泰质问的话语真叫她如同被石头砸中,当真是眼冒金星,心生酸楚。
“贵妃姐姐,童言无忌,你不用放在心上。”甘氏见朱宜修眼圈通红,仍强忍着不肯落下,亦是感触。
朱宜修的声音略显沙哑,哽咽道,“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直往我心上扎刀子,叫我怎么不伤心呢?”
“姐姐,阖宫里谁不知道你拿帝姬当亲生的一般。就光说当年她早产若不是你几天几夜抱着她哄着她,金贵药材不要钱似的往她身上使,她也不可能站住脚了。光是这一点,说不是亲生的都没人相信。你也不要伤心,到底孩子还小,听了几句闲话,难免口无遮拦。”甘氏劝道。
朱宜修用帕子擦了擦眼角,气道,“我自然不会和孩子计较,好在她总是知道我这个母妃的心。我只伤心说这话的人,是想要离间我们母女情分么?这对她又有什么好处了!”
汤静言失了头一个孩子,现在好容易再怀上,母性较之先前更重,也愤愤道,“甘泉宫那位自己生不出就见不得别人有孩子孝顺,心肠忒毒了!”
朱宜修起身给端妃道谢,道,“姐姐刚才为我解围,妹妹感激不尽。”
端妃连忙扶她,道,“客气了,元安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又亲眼见妹妹如何对她。不过是举手之劳,妹妹若是谢我,反倒见外了。”
送走了端妃等人,朱宜修站在殿前,夕阳西下,余晖落在身上未感觉到分毫暖意,只有晚风刮过,叫人遍体生寒。
“娘娘,大小姐身边的听雪最近总是偷偷出甘泉宫……”
朱宜修皱眉,道,“她又想做什么?”
“说是请太医,可每次都要耗上大半个时辰才回去。”绘春亦十分困惑,听雪倒是精明,七弯八绕的叫人找不出她到底去了哪里。
“派人盯着她,本宫倒要看看姐姐还能玩出什么花招!”
朱宜修眼中尽是森森冷意,敢挑拨永泰和她的关系,只有死路一条!
年底的合宫夜宴,王室贵胄尽数出席,妃嫔上至朱宜修,下至更衣宫人,无不精心打扮,花团锦簇,锦绣绫罗堆积如云霞虹彩,金玉珠翠光芒辉闪,盛世浮华,倾人欲醉。歌舞升平,喜乐如海,整个重华殿被繁华浸染得淋漓尽致。
朱柔则因病缺席,更是坐实了她失宠的传言。见到皇帝身边的位置空着,亲贵们也都松了口气,总算不用再见到皇后又做出什么与众不同的表演来。
朱宜修注意到汝南王妃贺氏也大着肚子,心知她怀着的是未来的世子予泊,敬酒时笑道,“本宫先祝王妃喜得贵子,只看王妃的肚子就知此胎必定是个儿子了。”
贺氏脸上闪过一丝喜色,略带羞涩道,“哪里就一定是儿子呢,承贵妃娘娘吉言了。”
玄凌正欲笼络兄弟中最为善武的汝南王,也乐得见朱宜修与贺氏交好,道,“无需这么客气,今日是家宴,说起来连朕也该唤你一声‘三嫂’才是。”
“皇上抬举妾身了。”贺氏温婉有礼,得了玄凌的优待亦没有半分骄矜之色,真真是大家闺秀。
宴席间觥筹交错,池中舞姬罗带翻飞,衣袂飘飘,当真是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
酒足饭饱之后,膳房又端来了甜点,各色点心做得异常精致。
永泰自从那日后生怕朱宜修生气,每日都撒娇耍赖的黏着她,让朱宜修不禁感叹皇家孩子的早熟,已经懂得要讨好人了。被朱宜修抱在怀里,永泰指着一盘玉兔水晶糕,道,“母妃,要小兔兔……”
“母妃,我也要。”一旁的予沣也不甘示弱。
朱宜修便叫乳母夹了给他,永泰用手指刮着脸颊,道,“皇兄羞羞,学元安。”逗得众人也都忍俊不禁。
玄凌笑道,“永泰这丫头鬼精灵着呐,沣儿不是她的对手。”
予沣一赌气就跑到太后身边,赖在太后怀里不肯起来了,太后笑着拍拍他的背,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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