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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医明妃传同人)女医明妃传番外之半缘修道半缘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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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允贤,你此话可当真?”
  王道士在一旁不停地对允贤挤眉弄眼,可是允贤皆视若无睹。
  “是,《礼记》上曾有记载,‘头有疮则沐,身有疡则浴’。乃至后来《千金方》、古方《五十二病方》中均有记载,热药蒸汽熏蒸治疗疾病的方法。到了唐朝,宫廷贵妇不仅用其治病,还沐以鲜花、珍珠粉等得以美白养颜,杨贵妃的华清池正是来源于此。”
  朱祁镇目光向刘平安求证,刘平安皱了皱眉,道,“此方古书上却有记载,只是到了我朝鲜有人用,一点点也就被淡忘了。便是臣,眼下也从来没有经手过一例案列,实在没有信心那皇后娘娘做第一次试验。。。。。。”
  “眼下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允贤焦急地打断刘平安的话,“若是再不施诊,怕是姐姐的身子更虚,到时承受不住这熏蒸疗术,便是真的无力回天了。。。。。。”
  “师妹,”程村霞此刻还算理智,语气平稳中和,“师父也是怕皇后有个万一,到时。。。。。。怕是。。。。。。”说着,瞄了一眼朱祁镇,“便白费了皇上皇后救你的一番心思了。”
  “这也怕那也怕,若真的再耽搁下去,你们还是直接准备国丧的好。”久不出声的王道士突然出言。
  朱祁镇怒目横睁,“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皇上,”允贤生怕朱祁镇一时盛怒,砍了王道士的头,便急忙劝道,“我师父不懂宫中规矩,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哼,不跟我一般见识?那怕是他的老婆就没有了!”王道士一撇嘴。
  “怎么,你有把握治好皇后?”
  “当然!这熏蒸疗法,我在外行走江湖的时候是经常用,江湖中人,常常都是风里来血里去,哪有那么多时间吃药慢慢调理。这熏蒸疗法药效猛烈,不过。。。。。。”
  “不过什么?”朱祁镇忙问。
  “不知在皇上心中,是皇后娘娘的名节重要,还是性命重要?”
  “什么?”
  王道士捋了捋胡子,道,“这熏蒸疗法需得将患者的衣衫尽除,搁在炕上,以药材和原木共同焚烧,利用热气将药性熏入患者体内。虽说有效,眼下却也是登不得台面的土法子。不知传了出去,那些酸臭礼官,又会胡诌些什么。”
  朱祁镇冷哼一声,“朕早就说过,只要能救皇后的性命,什么名声不名声,朕根本不在意。”
  “好,”王道士一拍大腿,“皇上直爽脾气,倒不似其他权贵那般假正经,对我老道的脾气。老道我今日也立下状子,皇后痊愈便罢,若是有任何差池,皇上不必顾忌我和允贤丫头的师徒关系,只把我杀了以封悠悠之口便是!”
  听了王道士的话,除了允贤和几名帮忙的医女,其他闲杂人等包括程村霞和刘平安都被清了出去。
  王道士倚在门边,一边指挥着医女搬药材和原木放入特制的大炕炕洞中,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允贤。
  “师父,你别这么看着我,弄得我怪不自在的。”
  王道士在鼻子里哼了一声,“你还知道我是你师父,刚刚我冲你瞪眼,让你不要把这熏蒸疗法说出来,你怎么还装没看见?”
  “只要有一点点希望,我便不会置钱姐姐于不顾。”
  “我呸,”王道士怒道,“你究竟是为了那皇后,还是为了那皇上,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师父!!”
  “好了好了,你的事我不想多管,眼下,我已是立下了军令状,你可得尽心尽力地帮我,我若是因为这件事死了,我绝不放过你个臭丫头。”
  “是,师父。”允贤心下感激,若不是怕她和郑齐日后为难,师父是决计不会冒此等风险的。
  “那徒儿这便去准备药材了。”
  “快去快去,莫要在我眼前再晃,老夫烦着呢。”
  望着允贤远去的背影,王道士收起了嘴边戏谑的神色。这个丫头,前半辈子跟着朱祁钰吃的苦还不够多,后半生,怕是也要因了这朱祁镇牵绊在宫中,不得逍遥了。

  ☆、复相见(三)

  
  转眼即是一日一夜。
  药浴熏蒸之法片刻也离不得人。由于钱皇后衣衫尽褪,王道士须得回避,只能隔帘指挥,大部分的工作便都落在了允贤身上。
  王道士擦了擦下巴滴下来的汗,纵使是隔着一道墙,熏蒸的热气也令他极度不适;况且他还是个久经江湖漂泊的男人,身强力壮,却也是抵挡不住这彻骨的热浪源源不断的扑来。内里帮忙的医女已是换了一拨又一拨,连续工作不到两个时辰,便有人出现头晕体罚的症状。而允贤,却是从熏蒸开始,便没有休息过片刻。
  “允贤,听师傅的话,出来歇歇吧,若你也支撑不住了,不是更没有人照顾皇后了吗!”
  “。。。。。。师傅,我没事。。。。。。”允贤虚弱地声音隐隐约约地从堂内飘出,虽然不是很清楚,但还是能听出她此刻也是虚弱透了,完全是凭着腔子里的一股气提着精神。
  “丫头!”王道士生气地叫道,“你快出来!快些出来!!”
  “怎么了?”朱祁镇下朝之后急忙赶过来,此刻更是袍带生风,焦急走到王道士呆的堂屋。
  “是皇后有什么事吗?”
  “皇后?”王道士鼻子里闷哼了一声,“就知道关心皇后,也不知允贤这个丫头是犯得什么傻气!老是为了别人那么拼命,也不知别人是不是把她放在心上?”
  “你在嘟囔什么?”朱祁镇一把扯过王道士的衣领,原来,他刚才的并未完全听见王道士的自言自语,倒是允贤二字清清楚楚地落在了他的耳中。
  “允贤怎么了?”朱祁镇急道。
  “怎么了?怕是你那皇后再有个两三天不醒,她倒无事,允贤怕是就要熬成人干了!!”
  “允贤!”朱祁镇听得边上医女回报,允贤已是一天一夜滴水未进,不眠不休,只是一味守着钱皇后,心下着急,一时也顾不得许多,快步闯进了允贤与皇后所在的内室。
  内室之中雾气缭绕,朱祁镇甫一进门,便觉一股湿闷燥热之气席卷而来,心口处立刻觉得气门不通,一口气提不上来,顿时眼前便是一黑。朱祁镇急忙扶住身边的一个医女,大口喘了几口气,才算是能够正常行走说话。
  “皇上?”边上的医女见到朱祁镇,均是吓了一跳,允贤闻声赶来。
  “郑齐?你怎么来了?这里湿气药气太重,你不能长时间待着,你快出去。”
  朱祁镇拉过允贤的手,“你跟朕一块出去。”
  允贤摇了摇头,“不行,钱姐姐这里不能离开人,我不能走,你快出去。”允贤说着话,就有豆大的汗珠从脸上连连滚下,再细细观看,允贤好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一样,整个人湿淋淋的,几层衣衫已是皆被汗水打透。
  “不行,”朱祁镇心下一紧,料定无论怎么劝,允贤都是听不见去的,索性耍起了赖,“你若不出去,我便不出去。”
  “你。。。。。。”允贤一时语塞,“好吧,随便你。”
  这里湿热苦闷至此,允贤想着朱祁镇定是坚持不了多久,一会怕是自己就出去了,便不与他多言,转身跑到钱皇后的炕下,仔细检查药物分量与火候大小。
  “大人,你去喝口水吧。这里我替你看着。”允贤转眼,却是丁香。
  “丁香?”允贤一喜,“你也被放出来了?太好了。。。。。。其他人呢?”
  “我们都没事。一出来便听说了皇后娘娘的事,这不,我就赶紧赶过来帮忙。我的好大人,你就去歇一下,你信不过别人,还信不过我吗?”
  允贤被丁香推着走到了门边,见实在拗不过,便苦笑着道,“好了,真是怕了你了。真是奇怪,明明我才是大人,为何偏偏这般怕你?”
  朱祁镇见允贤有了动摇,急忙追上来,“这才对嘛。你要听话,知不知道。”
  自从与钱皇后结拜,允贤便再也没有听过朱祁镇如此轻松的与自己说话,语气之中带着些许戏谑,些许宠溺。不是他朱祁镇变了,而是允贤自己给自己上了把锁,不许自己越过这把锁半步,为了朱祁钰,也为了与钱皇后的姐妹之情。可是眼下,只一句简单的玩笑话,却足以湿了眼眶,摧毁自己好不容易守住的心城防线。
  “我。。。。。。我又不是小孩子。。。。。。”
  允贤担心朱祁镇看到自己眼中的翻涌,急忙低下头,拔起脚就向门外跑去。不想,刚刚迈出一步,便觉天旋地转,手脚像棉花一样使不上力;眼皮恍若有千斤重,眼前一黑,便是晕了过去,再无知觉。
  “允贤!!”
  允贤的身子轻飘飘的像一片羽毛,摇摇曳曳,似在风中盘旋。朱祁镇急忙上前一步,将她接在自己的怀中,却忽然发现,她竟然已是消瘦至此,便是当时在瓦剌吃了那么多苦,她也没有像眼下这般羸弱。念及于此,心便如刀剜一般痛。
  允贤,是我没有照顾好你,自从你跟我回宫,便没有过过一天安生日子。我真恨自己得没用。是不是,当初真的把你留在也先身边,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拥抱

  
  允贤忽然觉得人中上一阵刺痛,一股辛辣之气贯穿卤门,混沌之气立刻一扫而光,片刻之后,便神思清明,双眸明亮。
  “好了好了,终于醒了。”
  映入允贤眼帘的是丁香不住念佛的身影,以及王道士一脸连责怪也掩饰不住的关心之意。
  他呢?允贤心下黯然,想必是会钱姐姐那里去照顾了吧。
  “你能不能不要再随随便便的晕倒?你这一倒不要紧,你看看,多少人跟着你焦急上火的?”
  允贤眸子一亮。此种无赖却充满关心之意的生硬语句,这世间怕是除了朱祁镇,没有第二人能如此自然地脱口而出了吧?
  朱祁镇端着一碗参汤进来,坐在允贤的床边,仔仔细细地瞧了瞧允贤起色无碍,方才舒了一口气。
  “总算是有惊无险,你下次若再是这般吓人,我们就都不管你了,来,快点把这参汤喝了,提提精气神。”
  朱祁镇很自然地搅动着手上的汤匙,舀出一勺参汤,搁在唇边小心翼翼地吹了吹,端到允贤面前。
  这一系列动作连贯自然,仿佛是做惯了一般。可落在旁人眼里,九五之尊亲自喂药,怕是大明开国以来,除了太后皇后,没有其他人享受过此等待遇。在场人中,譬如丁香、王道士,以及朱祁镇身边的亲侍小顺子,都是知晓他二人不娶不嫁的心意,见到此情此景,都是颇为尴尬。眼见着小顺子紧紧盯着自己的鞋尖,仿佛对上面的花纹突然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丁香硬绷着一张脸,想笑却不敢笑出来;王道士倒是直爽得很,好奇地瞪着一双铜铃般的眼睛,看着朱祁镇接下来的动作。
  允贤低下头,苍白的面颊上染上了两团红晕。
  “郑齐。。。。。。”她轻轻拉了拉朱祁镇的衣袖,示意他边上有人,不宜做如此亲近的动作。朱祁镇也才醒过神来,一抬头,便看见王道士直勾勾的眼睛,却是被他盯得一阵心虚。
  “咳咳,你看什么看?”朱祁镇虚张声势地瞪了瞪眼睛,可在场的人都看得出来,他的双眼中,满满得都是宽心和温暖,哪里有半分的怒气。
  “哎,你这个人不讲理哦,我盯着我宝贝徒弟看,看看她是否面色如常,碍着你什么事了吗?倒是你,跟允贤非亲非故地,凭什么一屁股坐在她的床边,还伸手动嘴的喂药?不行,今天你必须把这事给我说清楚,我是允贤的师父,就要对她负责。。。。。。”
  “师父!”一番话说得允贤面上红晕更浓,“你老人家胡说八道什么?他只是徒儿的朋友。。。。。。”
  “哼!”王道士一吹胡子,鼻子里一阵乱哼哼,明摆了是一副不信的样子。
  “去去去,”朱祁镇挥挥手,“皇后那边不是还有一些事没交代清楚吗?刘平安还等着你呢,你快去,别在朕这捣乱。”
  一瞬间,朱祁镇仿佛又变成了被俘瓦剌前的样子,那个时候的他虽然脾气暴躁,易怒冲动,却是个不懂谋算,实心待人的直肠子,宛若一缕灿烂的骄阳,洒脱热烈。直到瓦剌归来,又在南宫吃了那么多苦,他逐渐从原来的骄阳变成了天边一弯隐忍的弦月,学会了将自己的情感隐藏在勾心斗角,拨弄风云之后。在允贤的眼里,眼下的他是个出色的帝王,却湮灭了自己的本性,不知对他来说,到底是不是好事。
  “好了,”丁香看够了热闹,也生怕王道士再混搅下去,真的坏了允贤和朱祁镇的好事,便出面打圆场。
  “道长连日辛苦了,皇上早就吩咐奴婢给道长整治一桌酒席,好好犒劳犒劳您。眼下,那珍珠鸡可是炖得正是火候,还有刚从窖里起出的女儿红,您再不去,奴婢们可就把它们都分了。”
  王道士嘟哝着嘴,一边不想在朱祁镇手下吃亏,一面又实在舍不得的那到嘴的美食,纠结了好一会,终于,还是对美食的渴望占了争强好胜的上风。
  “哼!等老夫回来再跟你算账!”
  朱祁镇也毫不示弱地回瞪了王道士一眼,允贤倒是忍俊不禁。
  “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斗气起来反而像小孩子一样?”
  良久,允贤未听见朱祁镇回答,便好奇地抬起头,却看见他目光牢牢地粘在自己身上,仿佛除了自己的身影,他便再也瞧不见周边的任何事物。
  “元宝。。。。。。”允贤难为情地低下头。
  “允贤,”朱祁镇嘴角衔起了一丝暖暖的笑意,“你终于笑了,真好。是朕让你发笑了。我再也不会怀疑自己,是否只能给你带来痛苦了。。。。。。”
  情到浓时,朱祁镇的声音竟然有一丝颤抖。
  允贤心下感动,抬起脸,双眸含情,回望着朱祁镇,
  “你从来不曾给我带来痛苦。一直都是你,守我,信我,护我,我又怎会不明白你的辛苦?又怎会责怪与你?”
  朱祁镇痴痴地望着允贤,不舍将目光移开半分。半晌,他的声音恍若从天外飘来,带着些许这个礼教森严的人间不曾有过的温暖与澄澈。
  “允贤,我。。。。。。可以抱你一下吗?”
  允贤本能地就想要拒绝,为着与钱皇后的姐妹之情,也为着朱祁镇的千古声明。可不知为何,看到朱祁镇极尽恳求的表情,她不想,也不忍拒绝。
  允贤点了点头。朱祁镇小心翼翼地伸出修长的双臂,轻轻地将她搂在怀里,恍若她是一件稀世珍宝,就那么,郑重其事地抱在心口。
  朱祁镇的怀抱是那么温暖,宽厚。听着他沉重有力的心跳,响在耳畔,允贤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心安。其实,她何尝不想,就这样放任自己,沉醉下去,再不醒来。。。。。。

  ☆、正名

  
  奉天大殿,气氛肃穆,龙气峥嵘。
  朱祁镇高坐于王座之上,仿若神砥般俯视着御阶下匍匐着的汪国公、沛国公、吴太后等人。
  “皇上,人犯均已带到,如何处置,还请皇上圣断。”
  “咦,不对啊,怎么不见前锦衣卫统领,凌霄呢?”有大臣打断曹吉祥的话。曹吉祥似有什么难言之隐,抬目望了望朱祁镇,朱祁镇似轻轻叹了口气,闭了闭眼,好像有半分无可奈何的惋惜,却终是向曹吉祥点了点头。曹吉祥会意,朗声道,“逆犯凌霄,已与昨日自裁与天牢之中。皇上念其多年勤谨,故免去他生前身后的一切恶名,准许其家人接出尸首,并仍以原有官职之礼下葬。其余锦衣卫侍卫,不论是否参与此次行刺,均既往不咎,望尔等从今以后,赤心护主,莫负圣恩。”
  本来,御前行刺,不论成与不成,念头一生,便是诛九族的大罪。眼下朱祁镇能够如此仁慈,殿中诸臣,均是钦佩不已,便是自发地连连山呼,“皇上慈心,不施重典,实乃民生之大幸也。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此情此景,便是连曹吉祥都心神激荡,可是反观朱祁镇,却是一脸的冷漠,只是点头向曹吉祥示意,将接下来的旨意宣读下去。
  “咳咳。。。。。。”曹吉祥清了清嗓子,大殿之上立时一片寂静。
  “沛国公,不辨是非,不明忠奸,且间接导致中宫伤损。不过。。。。。。”曹吉祥故意拉长了尾音,之间沛国公肱骨颤抖,汗如雨下,一副外强中干的样子,莫说是朱祁镇,便是台下诸般臣功,对这个三朝元老的敬意也瞬间消失殆尽。
  “不过,念其年老,神智昏聩,受人蛊惑,姑削其爵位,没收半数财产,以充国库。特恩,仍准许其留居旧所,罪不及子孙,钦此。”
  沛国公长舒了一口气,老态毕现,一时再也顾不得什么仪态风姿,摊倒在地。近旁的赵国公十分厌恶,赶紧叫了几个殿前侍卫像拖面袋子一样把他拖出了大殿。
  “汪国公。。。。。。”
  汪瑛倒是镇静如常,未显一丝慌张。倒是龙座的上的朱祁镇,似乎心中不爽,一双星目闪出欲要弑人的光芒。
  “汪国公,汪瑛。。。。。。”曹吉祥的气势也弱了几分,不像刚刚那般颐指气使。
  “汪国公汪瑛,着革去户部尚书之职。念其是上圣皇太后亲眷,前皇后汪美麟之父,特保留其公爵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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