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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回不去了1.5:欧吉桑们的新生训练营-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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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担后果的也只有她自己,无须我这旁观者作个事后诸葛来评断。可是关于孩子的事,不管是消极或激烈,你们两个都错了,你说的理由根本构不成你们连手谋杀他的理由。」
不对,应该说世界上没有任何理由,允许人们擅自决定孩子的生死。
「即使明知道孩子会受苦,也要生下他?」
「活着很苦吗?你的眼中,死亡就是解答,对孩子是通往快乐的道路?那么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先前说自己贪生怕死?死亡对你到底是苦还是乐?」
他不但剥夺了孩子长大,体验吃苦的机会不说,更重要的比谁都更了解『活着』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即使和哥哥共享一个身体也要活着的汤清乐,居然对他人的生命显现出这么轻慢的态度,让英治火大。
英治不爱说教——浪费口水也浪费时间,特别是对着不受教的蠢牛弹琴,牛没学会,自己都快气死了。只是有些笨蛋似乎永远不懂得正视自己的矛盾,狡猾地找个良心能安的的理由去逃避责任,不能忍受来自他人的苛责。
汤清乐闭上双眼,仰着头思索了好一阵子,才回看着英治。「你让我无可辩白。」
这代表他毕竟不是无可救药的蠢蛋。
「如果我……或清文,能早点认识你这样的人,也许我哥就不会误入歧途了。」双瞳郁郁,唇角挂上一抹自嘲浅笑。「我母亲虽然聪明,但她终究是个母亲,母爱遮蔽她的双眼,让她无法客观地看待儿子,罔论理解我们复杂的内在。我与哥哥都太寂寞了,身边没有能打破、看穿我们小圈圈的人。可是,我们也害怕被打破或看穿之后,会受到更大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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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对共享身体这件事,想得不多、想得不深,就只是很单纯地在晚上出来透透气。长越大,我越能理解自己的处境,越来越不想待在镜子里。我好怕一辈子只被哥圈在这狭小的世界里面,哥如果不理我,我将被囚禁在他里面,没有人知道我的存在,我永远只能隔着镜子羡慕着外面的世界。
「我想我有女人成瘾症,是因为她们模样可人、温柔又包容,喜欢黏着人不放的娇弱样子,让人光是看着就很快乐。和她们交往的时候,总让我有活着的感觉,而且她们丰富了我的世界,每天都过得精彩缤纷,没空感觉孤单。尝过这样的滋味,你说我怎么还回得去,忍受那个只有我和我哥的黑白小世界?」
许多女友一个接一个换的男人,都是这套说词。
某人也曾经是,尽管后来他看似洗心革面,不过谁晓得他哪天会不会皮又犯痒?重返花花公子、多情浪子的行列。
英治觉得他们的毛病全出在「小时候奶喝得不够多」,能送给他们的也只有一句话「早点断奶吧,你们这些长不大的幼稚鬼!」。
此刻某人像后天的寄生胎一样,自动在英治脑中「现声」道:
啧啧啧,林杯不是幼稚,是内心有一个彼得潘,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无价之宝。你连这点都不懂得欣赏,还真是一点也不了解男人的价值所在呀!小治治。
「……这我同意。」
一个N百年前就自小学毕业,有脸自称是彼得潘的男人,世上少见,要说是无价,那的确是很难冠上价格……只是别忘了无价的东西,有两种。一种是宝贝,一种是垃圾,后者又特爱往自己脸上贴金,鱼目混珠,让人很是难为。
「什么?」
「没甚么,只是些自言自语。」英治挥挥手,将脑内的虚拟寄生胎赶跑。「请继续。」
「欧阳医师真坏心。」清乐苦笑了下,知道英治心思已经无聊到放空,于是转换话题道:「我知道,我断不了女人的毛病并不重要,最多的坏处也只是染上性病的危险大于一般人。可我哥可不一样了。他害怕接触我以外的人,无法原谅我想把那些女人拉进我们的世界,因此不择手段地除掉她们,只想独占我。」
叹口气,清乐直视着镜子里的英治,举起微微发抖的双手,说:「我很害怕,欧阳医师。待在这座毫无乐趣的岛上,就这样和我哥过下去……这种日子和死亡有什么分别?有什么两样?」
蓦地,他绕到英治面前,扣住英治肩膀。
「求你,当我的救世主吧!」
英治挑高一眉。「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要装蒜,欧阳医师是个聪明人,听我讲了这么多,应该明白只要你和我哥交往,将他的心思带离我们的两人世界,让他知道外头世界的美好,断了他的独占欲。往后他就不再需要犯下杀人罪,对任何人也都不再造成威胁。这道理不必我说,你懂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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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英治再次摇头。
脸色骤变。「你还有哪里不懂!」
「哪里?」英治微一微笑,道:「全部。」
「你在耍我是吧!」他揪起英治的衣襟,怒道。
「正好相反。我只是个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的凡人,没那本事当谁的救世主。你要我当救世主,我还想反过来请你帮帮忙,快点放开我,让我回去。」英治故意动了动被胶带束缚的手脚,示意。
「你拒绝的理由是什么?你觉得你办不到?不,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我注意到了,我哥对你很有兴趣!」
你哥对我有兴趣,我就一定得和他交往吗?这个论调,和原始人那一棒打昏带走的行径,有什么差别?
「你哥最有兴趣的人,就在你眼前,不是吗?你何必舍近求远?」英治指了指镜子,道:「你想让他走出这个世界,何须仰赖他人?你自己就可以办得到。」
「我?我怎么可能和我哥交往!」清乐瞪大眼,「我们兄弟可是共享一个身体,你要我对着镜子,和我哥谈恋爱吗?」
「有何不可,你不会少块肉。」英治打开天窗说亮话,直言:「况且你们也无法xing茭,不会触犯道德底线。假使你哥或是你想在性方面取悦对方,还是可以神交,只要摆张镜子自慰就行了,非常方便。」
「别开玩笑了!」
「你不是很爱开玩笑?」蓄精养神就待这一刻,英治句句锋锐,务求命中要害。「还是说,你喜欢的是开别人的玩笑,结果自己却是个开不起玩笑的人?那请你先说清楚,我才不会误踩地雷。」
饶舌的清乐,自圆其说的后路被封锁,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响应。英治趁此机会道:「你和你哥内心的恐惧,并没有帮你们趋吉避凶。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被全世界视为变态杀人狂不说,还囚禁于这座与世独立的岛,困在更深、更万劫不复的泥淖里面。
「那你还紧抱着这个害你不浅的『恐惧』不放干什么?你需要面对你的恐惧——唯一的方式就是改变你一直以来的作法。不要再逃避你哥了。接受你一辈子都无法逃离你哥的事实。你们两个注定要白头到老的话,你该怎样和你哥过得幸福快乐。这才是你现在最需要的,而不是帮你哥找相亲对象。」
痛快地讲完,英治手上武器尽出,剩下的只能听天由命。
汤清乐若是留有一丝良心,体认到他们兄弟,不管是谁下的手,共同夺走那么多条人命,应该不难理解英治这番话里面,真正想传达的意思。
——活在这座岛上,像活在地狱?
很好。
那就老老实实地待在地狱里面,这是你们应得的。
倘若在这地狱中,你和你哥能够从恐惧中解脱,体会到些什么。那就恭喜你们,这是你们赚到了。就算什么都没能领悟,起码把你们隔离开来的这段日子,这纷争灾难不断的世界,会少掉一个危险人物,聊胜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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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治气定神闲地看着他,一切就等上天的定夺。是让这家伙沾满血腥的手上,再多挂一条人命?还是自己能笑着走出这扇门。
※※※
「喂,小治治,原来那个汤清文还有个叫汤清乐的分身。那家伙才是真正的杀人主谋!」
夏寰一回到住宿的房间,迫不及待地走向卧室,想与亲亲另一半分享他最新听到的有趣八挂。
「啊咧咧,人呢?」
不过几坪大的空间内,一眼就可看光光。床铺空空如也,那扇应当关着的衣柜门,更是完全敞开。架上孤零零地挂着一两件外套,别说是藏个人了,藏只苍蝇都会被看到。
「奇怪……」
喀咚,提在手上的「战斗粮食」掉到地上。「夏组长」上身,眉头一紧,揣着下颚,低喃道:「那家伙不是被我榨到精疲力尽,应该没体力趴趴走呀。为什么不在房间里面?」
他缓慢地回头,看向大门。「莫非……」困惑地嘀咕着:「真有外星人驾临这里,把小治治拐回宇宙另一端去当老婆了?」
砰!
就在此时,夏寰右手边浴室门被大力拉开、一推,门板撞到墙壁发出巨大声响。代替男人表达出他向来深藏不露的怒火。
「外星人想掳也会掳走你。你那怪胎脑的研究价值,比我这一般般的脑袋高多了。」冷冷地反驳。
「唉,你喜欢谦虚的老毛病又犯了。」啧啧地摇摇食指,夏寰一本正经地纠正道:「我相信小治治你宇宙通用的魅力,必能将那帮宇宙淫贼收服于脚下,让他们不由自主地带你回去当压寨夫人。」
「有你这个宇宙人等级的怪胎,天天锻炼我的神经,区区一个连续杀人狂绑架,谁会惊慌失措。」
「蛤?宇宙人是连续杀人狂?小治治,你是最近太无聊,看多了网络科幻小说厚?」摇头叹息。「光听这个角色设定,就一点逻辑都没有,肯定是些鬼扯蛋的故事。你少看些为妙。」
「你想知道我看了什么吗?」不怒反笑。
「当然。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
英治微一微笑,朝夏寰勾勾食指。「附耳过来。」
「什么?要讲悄悄话吗?」
不疑有它,夏寰脸凑上前。哪知,英治嘴一张——不是开口说话,而是开口给了夏寰一枚嘴对嘴人工呼吸级的热吻。
最初,没预期到这一吻的夏寰,整个人楞住。但是很快地他「有酒当歌,人生几何」的享乐主义天性,即刻接掌了他的大脑运作。咻地搂抱住英治的劲腰,得寸进尺地深吻到他喉咙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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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啾水声与细微加快的喘息声,为旖旎甜美气氛升温。
「你应该知道……」
轻咬着Q弹的唇瓣,夏寰摸索着腰身的手,迅速掳获英治藏于身后的左手,将它拉上来,说道:「这种攻其不备的方式,只能偶尔用上一回,太常用就没有什么效果吧?顽皮鬼。」
早在英治离开浴室门起,夏寰就注意他的左手一径背于身后,大有蹊跷。再来他应当对自己大发脾气的时候,反而对自己施展色诱手腕……夏寰脑中警铃立刻大作。
悠哉地摇晃了下英治被他擒住的手腕,英治手中人赃俱获的「某道具」,当啷一响。
「你居然随身携带这种玩意儿。该不会一直偷藏在行李里面?你终于开窍,对性虐游戏产生高度兴趣啦?」
英治白了他一眼。想也知道不可能,有这么好用的道具,之前他早就拿出来对付他了。
「还是说……你这么想逮捕我,把我铐住吗?」拉开了两张脸的距离,边揶揄着,眼神调侃地瞅着英治。「哈,非常遗憾,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想暗中搞鬼,你怎么把比得过我这个鬼王呢!」
英治面不改色地挑起眉头。「前面数落我谦虚,我看谦虚的是你吧。怎么没自称是地狱无敌大魔王,竟说自己是个小鬼王而已?」
夏寰知道英治暗骂自己是「小鬼」,不过赢的人是自己,姑且宽宏大量地当作没听到,随便他亏。
「别担心,宝贝。我可没抱怨你的色诱招数。我超爱的,欢迎你多多使用,最好是每天、每个小时、每分钟都用。」
「那手铐不是我的。」
「在我面前,有什么好害羞不敢承认的呢?」
「我刚才打开浴室里面的镜台柜子,掉出了一堆情趣用品。这副手铐只是里面其中一样,里面还有更多我不好意思拿出来的怪东西。我把手铐拿出来,是打算给康厄安,请他找找看这些东西的主人是谁,失物招领一下。」英治微笑地推翻他的猜测,道:「你可以自己去浴室里面找真相,信不信由你。」
听见有许多「怪东西」,夏寰不去看看实在对不起自己的狼心。假使是些不错的货色,那当然自己就可以马上认亲,冒充是「失主」啰!
没有二话,夏寰越过英治,走进水气未散的浴室内,往盥洗台上方的镜子前一站。啊咧,镜子后面哪有柜子,就是一片镜而已呀?
「喀咚!」
喀咚?夏寰不解地转头一瞧,只见浴室门被牢牢地关上了。难不成自己上了「引君入瓮」的当,当起了「瓮中之鳖」?竟然给林杯耍这招。
冲到门边,转动一下手把,很明显地有什么东西从外面卡住它,纹风不动,
「英治!」
「你该多相信你的直觉,夏寰。」
隔着一扇门,心情大好的英治,声音轻快地说:「那个吻和手铐失败后,你该想到我可能会设下双重陷阱。没料到这点就是你失算。今夜你就睡在浴缸里面关禁闭,好好反省自己这一整天无理取闹的行径。现在我终于可以没人打扰、耳根清净地作个好梦、睡场好觉。晚安~」
「泥马的,英治!欧阳英治!!」
猛敲狂敲着门板,夏寰一边嘀咕着这可恶的……,一边肚子里还翻滚着笑意。英治这家伙真是越学越精、越来越难拐,越来越滑溜了。但他不这样,又怎能叫他夏寰认栽,乖乖斩断花心,专情伊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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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好歹给我一条棉被吧?」
不死心地,夏寰还是想踹踹看,看英治会不会心软,上当受骗替他开门。
「……」
不行,果然这种初级技俩骗不倒英治。夏寰环顾了下,这间贴满磁砖的冷冰冰浴室,只要水龙头内有水,有马桶可以解决内急,受困一个晚上并不算多大的灾难。尽管能充当床的,不是那搪瓷浴缸就是地板,可是当兵、蹲苦窑的年代,他睡过比这更糟上百倍的地方。
大丈夫能居能伸,哼哼,区区一晚在浴缸度过又如何?做好明天必定会腰酸背痛的心理准备,夏寰隔着门板,撂狠话:
「你给我听好了,欧阳小治,林杯可不是被困在这间厕所,真让我使出百分之百的力气,这么小的一扇门,我踹也可以踹烂它。」
这可不是夏寰自我膨风。其实只要专攻几个弱点,像是门闩、把手,甚至门板上的通风孔,要徒手破坏一扇浴室门板,绝非不可能的事。
「现在林杯是自愿让你把我关在这里面的。虽然林杯通常没有这么好说话,不过看在前几个钟头,我没问过你的意见就先把你的体力榨干的份上,大家扯平。我决定今天晚上放你一马,不会强行突破这扇门,你安心睡吧!」
不一会儿,浴室里面传出了阵阵水声。
「噜啦啦、噜啦啦、噜啦噜啦勒~~~」
这家伙……还真能随遇而安,洗澡就洗澡,还哼歌呢!
英治还以为夏寰可能会闹上一整晚,拚命要自己放他出去。继而一想,夏寰的最高行动准则就是「不按牌理出牌」。他作出人意表的行为,才是他一点也不令人意外的表现。
松口气,平躺在床上,英治拎着从汤清乐那里借来的手铐,忖度着今晚的自己,到底算是走运或是倒霉?
单看自己能从汤清乐手中逃过一劫,应该算是走运?
那时候英治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笃定态度,对汤清乐打开天窗说亮话。他并不是相信汤清乐的人格清高,或精神状况还有救,所以才放手一睹。而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找到汤清乐的视觉死角,才往这最脆弱的一点踩下去。
这很冒险,英治比谁都清楚。假使有更不危险,又更有胜算的选择,他立马会舍弃这个方式。
「哈哈哈哈哈……这实在太新鲜了。你是第一个说出这么有创意的点子的人。叫我面对我哥,和我哥交往,是吗?」
幸好,汤清乐对这帖猛药,并没有出现不良反应。
「其他的人只会唯唯诺诺、畏畏缩缩。想拒绝,又不敢。连最凶恶,被判好几个死刑的杀人犯,听见这要求都会脸色苍白,倒退三尺。就怕自己到手的自由,一有个差池就飞了。
「里面没有半个人,说出这么有意思的见解。不管他们是胆子太小,不敢讲;或是没有你这样思虑清楚的脑袋,讲不出来,再不就是脑袋够聪明、胆子也有,却根本对外界、对我毫无关心,不在乎自己或他人的死活,冷酷到开口都不愿意。」
拍拍手,汤清乐赞道:「多谢你,欧阳医师。我今天获益良多。在这岛上见过众多的F基金会新人,里面不乏特立独行的怪胎,疯狂到没有办法被利用,比我和我哥更糟糕的废物。你算是这里面的一道清流吧,我很期待观察你未来在基金会中的发展。」
说着,弯腰除去英治手腕上的桎梏,以及双脚缠绕的束缚。
「你可以走了。」
就酱?他这么干脆地释放自己,反而让英治怀疑这一出绑架的真正目的。从开头的惊吓恐吓,到威胁交往,急转直下的结尾——彷佛一场安排好脚本的戏,一切照流程走。
「怎么?你还不想走吗?」
不过,这是脚本又怎样?纵使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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