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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欲乘风归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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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我欲乘风归去
作者:十六画
大漠苦寒,断壁残垣,你要找的人是不是就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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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封面是我用pad临摹一位外国大大画的小兔子和一把巨丑的伞【我觉得我画技有很大提升嘛o(*////▽////*)q
已经完结啦!小番外等我有灵感了再补吧,可能加在作者的话里。我已经在计划一个长篇啦,现代治愈系~希望大家多多捧场哦~
内容标签:灵异神怪 天作之和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玉生,肖乘风 ┃ 配角:慕白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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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白玉生是一只白兔精,空有四百多年的岁数,道行却浅到为同龄精怪所唾弃。倒不是他天生愚笨,只是他实在懒散,疏于修炼。他把四成时间拿来酣睡,三成时间拿来游玩,两成时间拿来欣赏美人,剩下一成才用作修行。也难怪,四百多年过去,他还是一只不成器的小妖。看相貌,白玉生面目平凡无奇,好在他端正纯净,再加上平日爱着青衫,当他扮作读书人在人间游荡,看上去还真是一个素净的翩翩君子。
  白玉生不喜修炼。他向来随遇而安惯了,法术够用就好,本事能养活自己就成,修炼成当世大妖又有何乐趣,还不如寻遍天下美景,赏遍天下美人,每日尽情欢乐来得好。
  族中人开始还会劝说他不要白白浪费了自己这颗修行的好苗子,后来见他实在是无心修炼,大家也就对他这块扶不上墙的烂泥放任自流了,只是每每提到他都会无奈的摇头叹气,白玉生自己却是毫不在意的。
  白玉生在暖阳斜照的岭南过了冬,又在和风细雨的江南晃悠了整个春夏,突然对边塞风光充满了好奇心。平日总听说边塞天气恶劣,形状凄凉,再加上南方常常晴好,又多美人,他活了四百多年,多是在中原一带游览,竟是从未去领略过边塞风光。虽然秋日去往边塞并不是个好主意,有诗云:“胡天八月即飞雪”,此时前去只怕是满目荒凉,但这念头一旦在他脑海中形成,他便一刻不停地想要去付诸行动。于是,七月末的一日,一个读书人模样的青年人便骑着马来到了一个边陲小城余庆了。
  余庆不像白玉生想象中的那般荒凉,相反,余庆这个小城热闹的很。相传余庆曾是前朝的西北要塞,城门外就是一个古战场,当年也曾是经过鲜血洗刷的。但如今朝代更迭,新朝的疆域扩大了不少,余庆城外还有几座城池抵挡,于是在近百年内这座边陲小城就逐渐繁荣起来了。
  城里的风光较之南方有着明显的不同,这里的建筑由黄土和木头搭建的,粗糙却结实。城里的人们也身形较为高大,即便是女子也是粗犷豪迈的,有时还能见到面目深邃的外族人,这些多是来此地通商的商人和来此谋生的舞女。外族人的样貌让白玉生啧啧称奇,丑的极丑,美的极美,有几个穿着暴露的舞女见到白玉生打量着她们,还放肆大胆地向他抛来一个媚眼,深邃的眼眸送来一束秋波。白玉生到底见过不少世面,这时也不露怯,摇着扇子回以一个云淡风轻地微笑,惹得那些个舞女们咯咯咯地笑弯了腰,更显风情了。
  白玉生喜欢这里,但却被这里的住所环境吓了一跳。左挑右选,他便住到城中的一件南方人开的小客栈中,客栈的外部同其他建筑一般土黄土黄的,朴实无华,内里的摆设却有着南方的精致细腻,两种截然不同的特色结合在一起却分外和谐。
  大概是常年通商,是商队必经之地的缘故,余庆城里每天都过得很热闹,街上人潮涌动,街边各式叫卖声不绝于耳,街旁随处可见的茶馆有人唱着小曲,有人拉着二胡,还有人说着段子,白玉生觉得有趣时,就会上楼去坐坐,听上一段,喝一壶粗糙带着土渣子的茶,吃些小食,日子过得悠闲又惬意。
  余庆有三条主街,一横两竖,横的是长安街,说是曾经余庆居住的士兵多为长安人,驻守余庆多年不得归家,取长安之名聊以慰藉,如今成了关外进入中原的必经之道,街道之繁华不言而喻,各类商铺鳞次栉比,车马行人往来不绝。而两竖则分别为西侧的上坪街和东侧的下坪街。上坪沿途多娱乐,饭馆茶楼、市集赌庄、秦楼楚馆,比比皆是,而下坪沿途则多书馆讲院等风雅之所,是当地读书人的寻常去处。白玉生虽然顶着个书生样貌,但到底是个假书生,骨子里极好玩乐,自然常常光顾的便是上坪街了。好在这里的书生不似中原之地那般有诸多条条框框,否则如白玉生这样做书生打扮却常年混迹在声色场所,不知会招来多少白眼。
  这天,白玉生如往常一般游荡在上坪街上。余庆虽好,但接连一月逛尽了余庆的名地的白玉生不免觉得有些无聊。余庆的美人虽美,但外族之人太过魅惑张扬,本地美人又过剽悍,这让见惯江南娇柔软糯的娇俏美人的白玉生新鲜的同时又有些吃不消。白玉生不禁有些兴致缺缺。
  白玉生修炼多年,饮食已与常人无异,只是作为一只兔精,仍是较为偏好素食,想起前几日在春风楼里吃过的素鸡味道独特,便想着再去春风楼饱食一餐。正神游着,突然眼前闪过一抹白色的身影,在五光十色的人群里格外醒目,立马吸引了他的目光。
  那是一位身着白衣,外穿白色长袍,头发用白色发带松松地系在脑后,还撑着一把白色纸伞的男人。若是旁人这般打扮,白玉生见了一定得嘲笑他矫揉造作,一身缟素,像是在办丧事。但这个男人这般穿着看上去却显得超凡脱俗,遗世独立。男人身量颇高,体格强健,身姿挺直,不过步伐却极为缓慢,每一步都走得极稳,又似是不习惯与人接触一般,每一步都那么小心地不与他人相碰。奇怪的是,这般出尘的男子,周围的人却不怎么在意。也许是他们见得太多,所以不觉得惊奇了吧,白玉生这般暗自想到,并且不觉悄悄地跟在了他的后面。
  偷偷跟随他走了一段不长的时间,男人突然顿住了脚步,白玉生心中一惊,暗自思忖:莫不是我跟着他被他发现了?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假装自己只是一个普通地过路人,转过身装作打量身边小摊上的面人来,眼角却偷偷瞟着男人那边。男人并未发现白玉生,他纤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一动,左右旋转了一下油纸伞,似在思索着什么,随后缓步走到树荫底下,仍是撑着伞,靠在粗壮的树干上,看上去似乎是有些累了。纸伞微微上抬,白玉生这才看见男人的样貌。                    
作者有话要说:  练笔之作,坑品难料

  ☆、第二章

  四百年来,白玉生见过了无数的美人,有男有女,有高有矮,有丰满有瘦削,有娇媚有温和,却从未见过这样一个让自己心悸的人。男人面容俊朗精致,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纤薄,组合起来美丽却透露着了男子气概,但他面色苍白,眉目间显现出一种若有若无的孱弱与哀戚感,让人平白增添了一丝柔弱妩媚,惹人怜惜,整个人萦绕着一种矛盾却又和谐的气场,白玉生霎时觉得再也找不到一个这样让自己心动的人了。
  男人就那么静静地站在树荫之下,全身放松地注视人群,让旁观的白玉生都觉出恬淡闲适的意味来。白玉生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去,街上的人往来如梭,实在是再平常不过的场景,不知男人为何却看得这般津津有味,白玉生觉得,还不如继续盯着男人看来得更赏心悦目一些。等白玉生再转头去看男人时,男人不知何时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笑意,冲淡了面上些许哀戚,整个人散发着柔和的气息,在白玉生的视野中光彩夺目,他不禁看得痴了,连自己嘴巴微微张开,露出一副痴傻模样来了都不自知。也许是白玉生的视线太过露骨,男人不消片刻就发现了他的存在。而直到男人转过头来收起笑容,面带疑虑地打量自己,白玉生才发觉自己的失态。白玉生自诩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什么美人没有见过?什么场面没有经历过?偏偏今日遇到了这样一个可心人儿,自己却这般痴傻,想必自己在那人心里落下一个登徒子的印象是必不可少的了,这般想着,顿时他难过的整个人都耷拉下来,失落非常,目光忍不住瞥向男人,观察他是否在嘲笑自己。
  男人面色凝重地打量了白玉生许久,直教他冷汗浸湿后背,心里发毛。忽然,男人像是确认了什么似的,突然就收起了那幅凝重的神色,嘴角上翘,对白玉生露出一个笑容来。这笑与刚才恬淡的笑却是不同的,这一笑让男人整个人都鲜活起来,像是一个仙人踏入世俗,比遗世独立更戳中白玉生的心灵。就那么一笑之间,白玉生觉得自己的心也随着这一笑沦陷了,他当下就像一个没见过市面的傻小子一般,一手摸摸头,嘿嘿地跟着傻笑起来,平白无奇的脸上透着傻气,眼睛却是一时不离男人的脸的,人也不自觉地向男人靠近去。
  还未走到男人跟前,忽听得斜下方传来一声稚嫩而含糊的声音:“哥哥,你好漂亮啊!”
  两人俱是一惊,转头向声音来源处看去,原来是一个含着鲜红糖葫芦的小童,正眼巴巴地望着白衣男人,脸上是显而易见的喜欢与好奇。
  男人愣了一愣,见那小童又边含着糖葫芦,边用一只沾了糖浆红通通黏糊糊的手来扯他的衣摆他也不生气,反而温和地笑了,伸出一只手摸摸那孩子的头发。小童咧开嘴哈哈直笑,看得白玉生好生羡慕。小童舔了一口糖葫芦,眼睛直勾勾地注视着男人,又疑惑地问道:“哥哥,天没下雨,你为什么要打伞?”
  男人的手顿了顿,和气地开口回到道:“因为太阳太大,哥哥怕晒啊。”
  小童瞪大了眼睛,又道:“哦!我知道我知道!隔壁的青青姐姐也怕晒太阳,每天打着伞!青青姐姐长得一点都比不上哥哥!”把男人同女人做比本是对人的不尊重,但这毕竟是孩子的童言稚语,男人又如何会同他计较呢。
  但这时白玉生才渐渐从惊艳中回过神,觉察出不对劲来。这天不是雨天,撑伞自然不是为了遮雨,太阳也不甚热烈,遮阳却也是没有必要的。白玉生心中闪过一个想法,还未开口,就又被一个女声所打断。
  “阿真,你个小调皮,又乱跑做什么?”一个妇女抱着个大包急匆匆地赶来,扯着那孩子的衣领就一阵指责。
  “我在和这个漂亮哥哥说话!”名叫阿真的孩子手指着男人辩解道。
  妇人看向这边,眼神却与男人堪堪错过,好似没有这个人一般,视线落在白玉生身上,面含歉意地说道:“打扰公子了,我这个小子实在是太皮,但愿没有耽误公子的事情才好。”
  白玉生心中一惊,心下却已明了,怕阿真再多说些什么漏了陷,于是只微笑着摇了摇头。妇人欠了欠身子,就拖着阿真走了,而那阿真边走还边一步三回头地回头看向这边。
  白玉生看向男人,男人也看向白玉生,两相无言,沉默良久。周遭还是那般吵吵嚷嚷,却没有一人注意到这边。白玉生踌躇不知如何开口,便听得男人缓缓说道:“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在下只是一抹幽魂,今日与公子相遇实属缘分,污秽之物,希望没有惊扰到公子才是。”
  白玉生迟疑地点点头,有赶紧摆摆手连连说道:“不惊扰!不惊扰!我对公子一见倾心!又怎会觉得公子是污秽之物呢?”
  话说出口,白玉生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看着男人漆黑的眼眸露出诧异之色,白玉生瞬间面赤如血。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兔子生性胆小,饶是活了四百多年早就成了精的白玉生,也难以抵抗这胆小的天性,故而四百多年来一直过的规规矩矩,本本分分,忽然间嘴快说了这一句,大概是白玉生这辈子做过最放肆,最脑热的事情了,他脸上一片嫣红,臊得头顶都要冒热气了,手也神经质地颤抖起来。
  男人不过片刻便回过神来,笑着解围道:“公子太过激动了,想必公子只是想说一见如故罢,我与公子也是一见如故,如若有缘再见,定当与公子促膝长谈,今日我身体不适,还是先告辞了。”说罢便点点头,举直伞,转身欲走。
  说时迟那时快,白玉生一把扯住男人的衣袖结结巴巴说道:“没……没……我没说错话,我……就是那个意思。”
  连白玉生失礼的动作都没注意到,男人好像被白玉生吓到了一般,好半天都惊诧地望着白玉生没有言语。他微微睁大眼睛再次打量起白玉生来,眼前的男子青衫束发,是普通读书人的打扮。男子身材修长,皮肤白皙,颊边垂下的几丝鬓发自然地卷曲,面目平凡无奇,倒是一双眼睛漆黑溜圆,初初一见,只觉神采奕奕,只是此时眼眶泛着红晕,让这个块头不小的大男人看起来像只小兔子,莫名有些可爱。过了好一会儿,男人才喃喃道:“可是我俩连名字都互不相知……”
  白玉生瞪大了眼睛,仔细回想了一下他们相遇的细节,这才发现他方才貌若痴汉地盯着男人看还不是他今天做的最愚蠢的事,他的脸瞬时更加通红,连脖子也变了颜色。但他也不知有无经过思考,手仍然揪着男人的衣袖不放,木然开口说道:“在下白玉生,敢问公子姓名?”
  男人似乎也未反应过来,只反射性地答道:“在下肖乘风……”
  而白玉生听到这个答案,眼睛更加明亮了,脑内灵光一现,立即说道:“这下我便知道你的名字了,我对公子一见倾心,再见更倾,相信以后只会越见越倾,你能和我在一起吗?”许是觉得已经在肖乘风面前丢了太多的面子,再次表白心意的白玉生头脑清明,口齿清晰,大有破釜沉舟之势,背水一战之心,为了求得“佳人”青睐,直接将羞耻心远远抛在脑后了。如果不是那一脸羞赧的血红,真似个好色登徒子。
  这辈子也没见过由羞怯到无赖这么不自然过渡的人,肖乘风哭笑不得地默默想着。
  八月的大漠北风阵阵,卷起黄沙和败叶刮得人面颊生疼。出了余庆城门不远,已是人烟稀少,只有拉着骆驼的商队间或疲惫地往来,满目黄沙绵延千里,离下一座关城的道路漫长遥远。枯败的白杨扭曲地从沙土里纠结地生出,像一只只垂死挣扎地手掌,漆黑枯瘦。余庆城外的古战场旧址,就在这片扭曲的白杨林后。断壁残垣早已覆盖了厚厚一层尘土,明明是日头高照的时候,这废墟中仍是阴森可怖的,北风呼啸,吹得呜呜作响,好似有人在悲哀地呜咽,闻者毛骨悚然。地上偶尔露出碎裂的瓷片、看不出原色的布片、灰扑扑地破瓦,不小心踩到,便发出咔嚓的声响,心里就会咯噔一下然后恐惧骤升。难怪这么多年过去,这片面积不小的地方,几乎都不曾有人来过,这实在是太过考验人的胆量了。
  白玉生就战战兢兢地站在这一片荒凉阴森地废墟中,身前还站着一位据说是常驻在此的亡魂。
  说来奇怪,白玉生向来爱面子脸皮薄,但他在肖乘风面前接连失态,以至于破罐子破摔之后,他的厚脸皮能力竟然一时间无师自通地突破天际。在肖乘风婉言谢绝了他的表白后,他立即大度的表示要与肖乘风从朋友做起,并且决不放弃对肖乘风的追求,而且从今天起,他要全方位多角度地了解肖乘风,力求早日得到他的肯定。在多次劝阻无果之后,害怕这位旁人眼中对着一颗大树自言自语手舞足蹈的男人引来众人围观,肖乘风只好无奈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身后自然跟着早已将脸面置之度外的白玉生。
  “乘风……你不是诓我的吧。”白玉生为了显得亲近,故意省略了姓氏,直呼肖乘风其名,肖乘风拿他没辙,故而也就默认了这一不太成体统地称呼。此刻他竭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即使你不愿我死缠烂打,想教我知难而退,你也不能委屈了自己在这里住啊。”说罢又转了个圈,四面观察了一番,断定这是个和住处完全挂不上钩的废墟而已。
  听闻此言,肖乘风将撑了一路的纸伞收起,转过身来,眉头微微皱起,但还是好脾气地回道:“白公子……”
  “停!”话还未说完,便被白玉生打断,“乘风怎么还这么生分叫我白公子?不如叫我玉生如何?或者叫我阿玉也是可以的。”说罢,白玉生红着脸羞涩地冲肖乘风笑了起来,但口气确实坚定不让的。
  肖乘风几度想开口,看着白玉生期待地眼神,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得自暴自弃地说:“玉生。”声音小到似乎是一声叹息,但仍被白玉生准确地捕捉到,他立即笑得眉眼弯弯,灿烂生辉。
  白玉生的笑容似乎有着些许感染力,肖乘风的心情也似乎跟着平复了些,眉头也放松了,和声说道:“我本是战死的亡魂,在此间停留了数百年,住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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