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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请当我是路人-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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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德里克四人沉默了，其实对于他们来说，活着与否已经并不重要了，但是，如果真的是汤姆所说的那样的话，那么……莫尔斯为了他们把自己融入霍格华兹当中，就牺牲了太多了，精灵一族虽然长寿，但毕竟是群居，不会那么孤单。他们四人不在，莫尔斯一个人默默地在这里付出，甚至连人都见不到，听不到，摸不到……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
戈德里克看了看怀里的萨拉查，微微的笑了笑，便直接吻了上去……
萨拉查愣了一下，便闭上了复杂的红色眼睛，与戈德里克一起沉浸在他们的感情世界当中……
良久，戈德里克首先抬头，满含深情的看了萨拉查一眼，然后抬头时已经异常的冷静了。“帮我们把这个魔法阵给破坏掉，汤姆。”
西弗勒斯此时看着身着金红色巫师袍的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突然觉得，金色和红色也真的是很不错的颜色……格兰芬多真的很适合这两种颜色，因为格兰芬多真的完全是太阳的诠释。勇敢、真诚、无所畏惧。
“不行。”一个微微低沉优雅的男声响起……
汤姆微笑，然后转头……果然，那位曾经高大睿智的精灵此时正静静的站在众人的身后，默默地看着他们。
“我们不会允许自己欠别人恩情，虽然已经欠了你一千年。”戈德里克放开萨拉查，走到莫尔斯的身前，
精灵莫尔斯勾起一丝冷淡的笑容，“我不是为了你们……所以你们并不欠我。……何况，就算是精灵，也不可能生存一千年那么久，我只不过按照命运的指示提早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而以另一种形式获得了更长久的生命而已。”
戈德里克看着身前一如曾经不与他们有过多联系交流的精灵，微微的皱起了眉头，“你……已经融入了霍格华兹自主意识里了吗？”
“是的，现在，我就是霍格华兹，霍格华兹就是我。只不过，现在出现在你们面前的是我所有记忆的综合体。”莫尔斯点头，眼神看向正复杂的看着他的汤姆。
“很高兴再次见到你，汤姆。……你是怎么发现我在的？”
“因为萨拉查跟我说，他的身体在精灵森林，而精灵森林当中，能够帮助他的就只有你。戈德里克他们的存在状态实在与萨拉查有太多的相似，所以我猜……同样是你帮助了他们……不过刚才我说错了，即使脱离身体，灵魂的状态仍然可以检测出一些细微的变化，当初的我就曾经在5年内感觉到自己的状态越来越不佳，但现在他们却明显没有这类的问题，所以……其实他们的身体就封存在这里对吗？”其实汤姆一直希望自己猜错了，他也宁愿自己猜错了，莫尔斯是他在千年前最好的朋友之一，他不希望他以这种方式孤单的走了如此之久的时间。
莫尔斯平静的眼里闪过一丝情愫，随即消逝，“这四幅画像，还有法国那边的地下室，被精灵一族允许连接到精灵森林生命之树的核心，那里封存着他们的身体。他们可以回到身体里，但是活动范围只能是霍格华兹。因为离开生命之树的支撑，他们活不到一个月。”
罗伊纳和赫尔加对视一眼，“那么，你……只能这样继续作为霍格华兹存在吗？”
莫尔斯如湖水般的眼神飘向在场的两位女性，“是。”
霍格华兹四巨头心头都开始有些触动……四人同时向莫尔斯行了一个巫师的最高礼仪，“非常感谢。”
莫尔斯淡淡的点头，然后身形消散……在消散前，眼神一直都默默地看着汤姆的方向……
汤姆垂下眼睛，转身把自己埋在西弗勒斯的怀里……心里的疼痛感，尖锐的刺痛着他的神经。
现场气氛开始凝固……
“那么，萨拉查，也是时候让我们好好的探讨一下某些事情，对吗？”戈德里克突然开口，直接伸手拉住萨拉查，不准他逃脱；“我们去法国那边，什么时候回来，待定。”回头对着其余四人嘱咐完，强制性抱起开始挣扎的萨拉查消失在房间里。
罗伊纳和赫尔加抿了抿嘴，最终还是没忍住，笑出声响……
汤姆从西弗勒斯的怀里抬起头，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看着西弗勒斯黑色瞳孔里面担忧的神色，笑了笑，安慰了一下西弗勒斯……
其实，西弗勒斯还处在迷茫状态，他接受了霍格华兹四巨头还存活着的事实，也接受竟然看到了一个精灵融入了霍格华兹的事实……虽然当时在他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只能存活在精灵森林中的魔药材料和精灵族本身些头发血液之类的罕见珍贵材料之类的，但是似乎完全没有机会只好作罢……但是对于汤姆为什么会跟这些活了千年的人如此熟悉，西弗勒斯很想知道，不过斯莱特林从不窥探朋友私密……情人当然也同样，不过更何况汤姆特地把他带来就是想让他了解这一切的发展的吧，他只需要静静的等待就好。
“汤姆，可以跟我们说说吗？”罗伊纳开口，戈德里克可以听萨拉查说，但她们就惨了，没个十天半月的，戈德里克恐怕不会带萨拉查回来。
“当然，愿意效劳。”汤姆拉着西弗勒斯坐下，然后开始讲述在过去五年里发生的一切……
回忆结束……
西弗勒斯无奈的起身，走到萨拉查的旁边……其实在那之后的一个星期左右，戈德里克就抱着昏睡中的萨拉查回来了，然后西弗勒斯同汤姆一起和传说中的人物们相处了几天……虽然大多数时候萨拉查都不会是清醒的……
萨拉查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然后伸手支撑着侧脸，淡淡的看着邓布利多，“邓布利多，你真正该忏悔的对象是所以的斯莱特林们，而不是我。你的继承人伤害了西弗勒斯·斯内普，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当着所有的霍格华兹学生，求得他的原谅……”
邓布利多眼神闪烁了一下，带着懊悔的笑容和表情，“西弗勒斯同学，因为我的缘故导致你受了那么多委屈，不知道你能不能够原谅这样一位迷失了自我的老人呢？你知道，从前的一切，都是我一个人过于独断，没有履行一位校长应尽的责任，是我的错。斯莱特林的也都是好孩子，我知道，但是因为我的偏见和躲避的心理让你们收到了如此多的不公平待遇，以往没有好好的珍惜，现在却也没有任何机会可以补偿，真的非常的抱歉。”邓布利多甚至直接向西弗勒斯鞠了一躬……
西弗勒斯抿了抿嘴……黑色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
萨拉查挑了挑眉，摊开手，一个震颤着翅膀的甲虫颤颤悠悠的飞了出来……
解脱情感
看着这个貌似很眼熟的甲壳虫，汤姆无奈了，听说预言家日报刚刚招收了一批学员，有几个月的试用期，如果能够有重大的新闻那必定会被留下甚至能够有一个好的晋升的机会……但是怎么也没想到过，竟然这位在哈利波特中赫赫有名的甲壳虫丽塔小姐竟然赫然在其列，甚至能够潜入霍格华兹……还真的是一个天生的记者材料。
不过，这个新闻，绝对不能够传播出去，虽然对于邓布利多的很多做法不能够苟同，但是，身为一个上位者，邓布利多做的已经算是很好了。即使某些事情隐瞒着下属，甚至对待其他人有些不公平的待遇，然而，至少邓布利多从来没有想过真真正正的伤害到任何一位无辜的人。作为校长的他不称职，霍格华兹的四巨头是有资格也有权利责怪邓布利多甚至迁怒他的，但是，其他人却没有这个立场！同时也没有什么资格质疑这位至少为了英国魔法界奋斗了很久的白巫师，对于邓布利多，他们只要崇拜着就好，不论是真情还是假意，至少这是邓布利多付出了这么多之后应得的！所以，这件事，只能够在霍格华兹内部解决，谁都不可以传扬出去，尤其是这个喜欢搬弄是非见缝插针的甲壳虫小姐。
汤姆悄悄的把这只甲壳虫装到一个魔药瓶里，然后一个无杖无声的一忘皆空过去……表面上不动声色，仍然静静的看着事态的发展……
萨拉查微微的挑了挑眉，耸耸肩，算是默认了汤姆的做法，说实话，他实在是没有办法跟汤姆争辩什么，因为，以往的多次经历告诉他，他基本上没有任何机会和口才阻止汤姆做些什么。好吧，原本他是打算给邓布利多这个及其注重自己的名声的人以最致命的打击……结果这么一个好的想法被汤姆给打断了，难为他特意通知盖特勒·格林德沃向甲壳虫小姐这一届所有的学员透露这个信息……
邓布利多倒是没有注意到汤姆的动作，因为萨拉查的气息一直锁定着他，他实在抽不出空档来注意其他人的行动……
“西弗勒斯同学，你不愿意原谅我这样一位忏悔中的老人吗？”邓布利多抬头，仍然柔和着眼神，慈祥而温和……但是在西弗勒斯的心头，邓布利多的诚信度已经早就降到了零下，若是在从前，他也可能会因为这样的表情和神态感到温暖，可惜，事情往往不遂人所愿。
“霍格华兹是一所学校，身为其中的学生，团结位居校训首位。”西弗勒斯的意思其实很明确，他不会去原谅身为校长的邓布利多，但是，现在，至少他们还清楚的记得邓布利多也曾是霍格华兹的学生，那么，他们为了霍格华兹而团结，没有什么原谅与不原谅的。
邓布利多显然听懂了西弗勒斯的话，但是这番话却让他的心头更加的酸楚，其实每当他单独一人的时候，有时也会想想自己所作的一切，为了某些事情而感到懊悔，但是就像萨拉查等人说的，终究，在所谓的大局和霍格华兹之间，他选择抛弃了霍格华兹，抛弃了这个让他温暖的地方。而这个选择，却最终让他滑向万劫不复。
情愿与不情愿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的选择和决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邓布利多或许有懊恼，但从没有过后悔。王侯将相，一招棋走错则满盘皆输，但是他输的心甘情愿，至少现在，霍格华兹在四巨头的领导下绝对会越来越辉煌，而魔法界的那些所谓的斯莱特林后裔也没有了在英国魔法界立足的立场，可以说是皆大欢喜，不需要战斗和牺牲就可以赢得胜利。至于他自己……邓布利多心里的大石头落下之后，轻松了很多，至于他自己，怎样都好，毕竟什么都已经无所谓了。
“非常感谢你，西弗勒斯同学。”邓布利多真心实意的开口，这是他这么多年来，头一次真心不需要弄虚作假的感激。
西弗勒斯黑曜石般的眼睛闪了闪，转身回到了斯莱特林长桌。
邓布利多看看霍格华兹里面的一切，学生，大厅，天棚，以往的同事，和强大非常的四巨头……笑的很释怀，走到汤姆的面前，带着些复杂的看着汤姆……
“汤姆，我曾怀疑过你，甚至想到过要利用你。对此我深感抱歉，现在，你为霍格华兹带来了新的生机，虽然，我已经被霍格华兹除名了，但我打从心底仍然认定自己是霍格华兹人，我为了这个生机而感激你，希望你可以接受。”邓布利多摘下眼镜和帽子，然后把那一大把胡子……给直接拽了下来…？…露出一张中年人的脸，虽然有些皱纹，但绝对仍然算得上是一位美男子……
原来胡子是假的？？？《——这是众人的心声……众人包括所有霍格华兹学生和任教老师。
邓布利多校长先生到底有什么是真的？《——这是詹姆斯·波特绝望的心声。
原来连自己也要骗……《——这是西里斯·布莱克不屑的心声。
汤姆注意到邓布利多眼睛里的释然和真诚，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后点头，“我接受。邓布利多先生，人生都是短暂的，即使是巫师的人生。”
邓布利多笑了，很满足的笑，“我知道，接下来，我会为了自己而活。”坚定的点头，然后转向原来的教授同事们，“这么多年来，我很高兴能够跟你们一同工作。接下来，希望你们能够给霍格华兹带来更好的教学。这是……作为一个普通的英国魔法界公民的心声。”
西里斯·布莱克坐在格兰芬多长桌的前排，邓布利多直接走到他的旁边，看着西里斯戒备的掏出模样的样子，着实有些心酸。“西里斯·布莱克，你是一个真正的天生斯莱特林，强硬的把你拉到格兰芬多来，真的很抱歉。虽然那些记忆不能够恢复，但是……”邓布利多从身上拿出一个透明的瓶子，里面朦胧白色一片，“这是你的记忆，我一直都放在身上，希望能够补偿一下对你的亏欠。有了斯莱特林先生在，黑魔王那边马上就会崩溃，布莱克家族相信能够继续延续下去。”邓布利多把瓶子递给有些皱眉的西里斯，然后转向躲闪着眼神的詹姆斯·波特……
“詹姆斯，我想也许你不会原谅一位欺骗了你的老人，但是我还是要说声抱歉，纵容你的一切是我的错，希望今后你可以学习到一位真正的格兰芬多的所应具有的一切品质。”
一张中年人的帅脸，再加上一身太阳月亮星星的诡异长袍，实在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搭配，邓布利多就带着这种莫名的搭配走到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的面前，鞠了一躬，然后松口气，嘴角挂着与平时完全不同的大大的笑容，大步的走出了大厅。
霍格华兹的所有学生都默默的看着离开的背影，曾经经常见到的单薄的老人身影，突然感觉也许这样子豁达而显得更加宽阔的背影才是他们曾经的校长邓布利多应该具有的。
汤姆看着邓布利多离开，眼神里多出了些祝福，说实话，汤姆从不认为自己是好人，他甚至可以比黑魔王还要狠，只不过他懒，只希望能够有一个平静美好的生活，而不希望总是生活的波涛汹涌的。但是对于邓布利多，汤姆说不出来自己的感受，有赞赏，有理解，有同情，有厌恶，也有不满和愤怒。就像曾经西弗勒斯跟他说过，邓布利多没有做恶人的品质，但却有坏人的品性。
在邓布利多背影消失之后，大厅的大门再度悄然的阖上，戈德里克看看格兰芬多一个个或呆滞或麻木或愤愤不平的表情，眼镜上一丝光芒闪过。
“格兰芬多所有学生，请就位。”淡淡的声音响起，虽然不带有任何的情绪，却让那些不同表情状态的学生身体猛然一抖立刻回神坐到凳子上，一动不敢动的等待着训话。
“一直以来，格兰芬多崇尚的是自由发展，不固定学生的品性形成。但是，到今天，看到现在的格兰芬多，我发现这个决定似乎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离谱到你们已经完全不记得格兰芬多到底有哪些院训。甚至能够自顾自的把勇敢理解为鲁莽和无知，自信理解为自大和狂妄，决心理解为固执和顽固不化，却没有人出来纠正。所以，从现在起，格兰芬多的院训正式公布，格兰芬多休息室客厅的墙壁上已经雕刻了所有的院训，所有格兰芬多学生每人100遍的抄写，三天之后交给麦格教授，如果在之后还有人把格兰芬多的精神搞混，那么，这位同学将被格兰芬多开除，清楚了吗？”戈德里克不愠不火的慢声细语。
“清楚了！”戈德里克的话音刚落，格兰芬多所有学生全部齐声答道……谁敢挑衅格兰芬多的狮祖？？虽然崇尚的是勇气，他们也自认不缺勇气，但是，面对狮祖……只有勇气是不够的，还需要有牺牲生命的觉悟！
“很好！”戈德里克点头，然后看向旁边静静的坐着的罗伊纳……
看到示意，罗伊纳回视了一下，然后看向今天的拉文克劳，“拉文克劳，对于你们的好学和勤奋，我深感欣慰。但是，首先身为霍格华兹的学生的你们，单单拥有成为书呆子的品质是远远不够的，从几天开始，金色计时器全部回收，另外，我需要你们每天课余时间的一半用在与其他三个学院的学生交流，如果做不到，同样的，这位同学将被拉文克劳开除，明白了吗？”
“明白了！”拉文克劳的学生虽然迂腐不通实事，但是他们懂得，面前的这位鹰祖的话对他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这个是不需要研究就已经成立的公理！
下一个是赫其帕奇，赫尔加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温和平静的笑容，怒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散了，她温和的看着每个赫其帕奇学生，可惜小獾们一个个都不安的低头搓着手，刚才赫尔加已经把他们给吓坏了……
“赫其帕奇注重忠诚，重视朋友。但这不代表我们无能懦弱，你们能够来到赫其帕奇就足以证明了你们拥有绝对不背叛亲人朋友的决心，和为了朋友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的真心。赫其帕奇的自信，不输给格兰芬多；智慧，不落后于拉文克劳；机智，也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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