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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魂-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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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如馨毕竟身份较尊,三喜不好深责,说:“白嫂,以后如出门,打个招呼。你一个女人家家的,出门也带个伴,有个照应。”

    白如馨点点头。

    两人虚惊一场。石国权见白如馨回转,放下悬着的心,踱入餐厅。

    饭后稍事休息,便正式开锣。锣鼓才响一通,听到姜三大喊:“太君到!”

    姜伯钧还没落座,听到吆喝声,吃了一惊,连忙回身出迎。

    石国权和三喜也暗暗心惊。鬼子这个时候进府,莫非听到什么风声?

    既来之则安之。三喜比较镇静,坐在台上不动,指挥乐师鼓手,不疾不徐擂鼓奏乐。

    姜伯钧才到院门,便见山口一夫一行大步跨过来。他的身后跟着三个中佐服饰人物,其中一个面生得很。周用生和罗佑福也紧随其后。

    山口一夫还带了四个鬼子兵,到了院门前,呜哇一声,四个鬼子立即挺枪,分立院门两侧。姜伯钧暗暗摇头。

    “太君光临敝府,实乃蓬荜生辉!有请!”

    山口一夫哈哈大笑,指着中村永志说:“姜君,这是大日本皇军的常胜将军中村永志中佐。中村君仰慕你的大名,特意前来拜访。”

    中村永志瞪着姜伯钧,生硬地说了几句客套话。

    姜伯钧拱手道:“太君过奖,姜某不过小商人而已。”

    中村永志微微点头,上前拍拍姜伯钧的肩:“山口君时常提起姜君的大名。姜君为大日本圣战,出力大大的有。”

    姜伯钧连连摆手:“太君,力的我出不了,只能出点份子钱。”

    “哟西!姜伯,出钱比出力更好,东西大大的有!”

    山口一夫话音才落,三木等笑了起来。中村永志竖起大拇指。

    几个人进了院子,姜伯钧吩咐姜三搬几张椅子,放在戏台前正中间。

    姜伯钧心里忐忑不安,溜了三木一眼,暗叫侥幸。如果胡贤弟也在台下,三木看到一定索要珍宝。胡贤弟不露面,可就省去很多麻烦。

    不过山口一夫突然造访,真的只是看戏那么简单?

    山口一夫居中而坐。姜伯钧拉中村永志和三木坐在山口一夫旁边。山口一夫制止三木坐他的右边,对姜伯钧说:“这个位子,你的坐上的有。”

    姜伯钧不好推托,对三木等说了声得罪,缓缓落座。

    三木和松井坐到中村永志旁边,周用生和罗佑福坐在姜伯钧旁边。

    姜伯钧见座位已定,向三喜示了个眼色。琴声由急渐转悠扬,大红帷幕徐徐拉开,简单的道具呈现在眼前。

    台上四角都有大功率灯泡,光线明亮。随着琴笛之声,一个百媚千娇的花旦碎步转到台子中间。

    中村永志的眼睛拉直了。这女子国色天香,实为绝世美色。

    白如馨看到台下的阵势,心里砰砰的跳。

    但她只是一个乡村老太婆的打扮,并没人注意她。

    山口一夫溜了一眼,侧脸对姜伯钧笑道:“姜君,还是原来的戏班?”

    姜伯钧小心应答:“太君,梅河只有这个戏班唱功最好。”

    山口一夫哈哈大笑:“梅河只有这个花旦漂亮的有!”

    台上已经进入剧情。花旦一曲才终,转出一个青衣小生。中村永志凝视良久,叹道:“这个小生,倒是有点女人味!”

    三木和松井都呵呵一笑。

    山口一夫看了一会,不经意地问一句:“姜君,你的物品今天采购回来的有?”

    “是,太君。”

    “路上没遇上麻烦?”

    姜伯钧心里一紧。他听说昨天鬼子的辎重被截,莫非山口一夫怀疑自己通匪?

    “没有,我是转水路运回的。”

    “哦?”山口一夫回头盯住姜伯钧:“为什么不走公路?那不是速度更快?”

    姜伯钧面上作色:“太君,公路运输,快是快两天,但是不安全。”

    山口一夫夸张地叫:“你的,公路上的运输也不安全?”

    姜伯钧忿然道:“几年前,我的布匹被山匪劫掠一空,从此再不走旱路。”

    几年前,大王山确实劫了姜伯钧的布匹,并且数量不小。不过事情过去已久,现在是打鬼子的队伍,姜伯钧内心倒是对他们有些钦佩,那点事也早抛到脑后。

    原来如此!

    山口一夫咬牙切齿道:“大王山大大的坏!姜君,我的,替你报仇的有!”

    姜伯钧连连点头,心里却在想,你们这些鬼子,比大王山更可恶。他们只是劫掠,不犯人命债,你们杀人放火,无所不用其极!

    但是姜伯爵钧却表示万分感激。

    山口一夫确实有兴师问罪之意。但姜伯钧也是遭劫之人,怕了大王山,改走水道,倒是无可挑剔。他怔了一怔,忽然话锋一转。

    “这戏班的人,好象多几个?”

    姜伯钧又是一惊,这个他倒是真没留意。

    “没有啊,上次好象也是这么多人。”

    山口一夫只是虚诈一回。戏班到底有多少人,他也不清楚。

    “罗君,戏班还是原来的人吗?”

    罗佑福见山口一夫问上自己,站起来细细数了一下,比他上次初见时似乎多了两三个,但后来加了几个人,似乎一样的多,只是有几个形态不太相象。多了一个老婆子。

    这个细微差别,罗佑福不敢说,否则引火上身。

    “是,太君,正是原来的人数,”

    山口一夫无话可说,却提起另一个问题。

    “上次他们好象没演完就离开了?”

    姜伯钧有点紧张,这个细节山口一夫也清楚?

    “是啊,演到半途,东门突起枪声,他们都吓跑了。”

    山口一夫又是一阵大笑:“戏班的人,个个胆子小小的有。”

    姜伯钧忙说:“他们只为生计,最怕风吹草动。”

    山口一夫怔了一怔,旋即又大笑起来:“不错,他们都是属老鼠的。”

    姜伯钧真的摸不清山口一夫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是,太君很风趣。”

    “那么他们怎么今天又找上贵府?”

    姜伯钧暗暗后悔留下他们。现在想看一场安心的戏,也是奢望。

    “我的,戏迷的有。太君,他们都知道我这个爱好。”

    “他们不怕皇军?”

    山口一夫的问话越来越刁钻。

    姜伯钧差点急出汗来。山口一夫一句接一句,真让他招架不住。

    “他们是皇军的良民。”

    “哟西!”山口一夫扫了三木等人一眼,暂时结束问话。

    三木却站了起来,离开座位往屋里走去。

    姜伯钧暗暗心惊。胡贤弟在客房,如果三木撞上,不知又有什么麻烦。

    姜伯钧也站起来。山口一夫挡了他一下:“姜君,哪里的去?”

    “内急。”姜伯钧现出窘态。

    山口一夫微微一笑,挥挥手。

    姜伯钧赶紧进了客厅,看到三木在客厅踱步,眼睛不时盯着书房的门。

    原来三木又打起姜伯钧珍宝的主意。

    姜后钧吩咐冯嫂带两个丫环送果品到台前,自己陪着笑脸,跟在三木身边转。

    三木看到姜伯钧,哈哈一笑,坐到茶几前。姜伯钧立即吩咐家人沏茶。

    三木摆摆手,盯着姜伯钧问:“姜君,你的朋友谊来过没有?”

    “没有。”姜伯钧下意识一口回绝。心里却打起鼓。胡贤弟,你千万这个时候别出来,否则我们都玩完了。

    三木有点失望。

    “他的古董大大的好。”

    狗日的,贪心不足!

    姜伯钧心里骂了一句,脸上却是笑。

    “太君,宝物大大的好,可这宝物,不是想有就有的。”

    三木唔了一声,盯着书房门:“姜君,进去的看看?”

    三木似乎随口而说,但姜伯钧听出却是命令的口气。

    姜伯钧只好打开门,拉亮灯。三木在几个书架前转了一圈,竖起大拇指言不由衷地夸了几句,兴趣索然地转出来。

    “姜君,难得今晚空闲,贵府我还没有好好看看,能不能带我转转?”

    姜伯钧心里叫苦不迭。他知道三木没得到宝物,心里不甘。

    “好吧,太君请便。”

    姜伯钧耍了个滑头。如果自己带路,那间客房要不要进去?如果三木自选,也许漏落高继成休息的客房,那么三木也找不到他的碴子。

    三木唔了一声,举步前行。

    一连转了几间房子,三木都一无所获。最后三木走到高继成睡觉的客房前。

    姜伯钧的心格登一下,紧张得心提到嗓子眼上,由不得干咳一声。

    三木急回头,盯着姜伯君皮笑肉不笑道:“姜君,你的感冒了?”

    姜伯钧干笑一声:“太君,我喝惯了茶水,这半天滴水未沾,嗓子不舒适。”

    姜伯钧急中生智,这个藉口倒是说得通。

    三木哦了一声,点点头,眼里却没有去掉疑惑。他猛地推开客房的门,屋里一片黑暗。姜伯钧无奈,只好开了灯。

    姜伯钧不敢睁眼,怕高继成躺在床上。他的心一直往下沉。

    三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姜伯钧慢慢睁开眼,有点吃惊。

    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没有人睡的迹象。

    咦,胡贤弟哪里去了?莫非他得知消息,提前躲开?

    姜伯钧瞬时的表情,令三木起疑。三木慢慢走到床前,伸出大掌按在床上。床单没有一丝暖气。显然没人睡过。

    三木哼了一声:“姜君,我进这间房子,你为什么神思恍惚?”

    姜伯钧苦着脸说:“太君,我跟山口太君请示,进来方便。”

    三木一愣,随即回过神来,爆笑不止。

    “姜君,你的大大的有趣!内急的有,怎么不去茅厕的干活!”

    姜伯钧摇摇头,讨好地说:“太君要府上看看,我的主人的有,不能不陪太君。”

    三木不停地笑,眼睛盯上一角的大花瓶。这个花瓶虽然不是古董,却也锻制得精致。三木上前一把抱起,对姜伯钧说:“姜君,我的也爱花惜草,这个花瓶,我的拿去插花的有。”

    姜伯钧巴不得三木早点离开,连忙点头:“太君,我的孝敬的有。”

    三木哈哈大笑,抱着花瓶出了门。

    待三木出了客厅,姜伯钧迅速折回房,轻声叫道:“贤弟,贤弟。”

    没有应答。姜伯钧正发愣,忽见床下钻出一个瘦小的人来。姜伯钧倒吸一口凉气,情不自禁后退一步。

152哑谜

    爬出床底的人,正是高继成。

    姜伯钧微微一怔,暗暗叫绝,看不出胡贤弟如此心思敏捷,精于应对。

    高继成见姜伯钧错愕的神情,嘻嘻轻笑:“大哥,没吓着你吧?”

    姜伯钧扪着胸口说:“倒不是贤弟吓坏了我,是鬼子三木,比猎狗嗅觉还灵!贤弟,你怎么知道三木要进来?”

    高继成淡淡一笑:“我哪里知道他会进来!”

    姜伯钧咦了一声:“不知道,那你怎么做得天衣无缝?”

    高继成呵呵地笑:“是么?”

    姜伯钧佩服地点头,指着床说:“三木伸手摸床,当时真的把我吓了一跳。后来我也摸了一把,凉的,你没睡?”

    高继成怎么没睡觉?只是听到鬼子的声音,有了警惕之心。

    高继成何许人也!宗涛委以大任,当然不是等闲。他虽料不到三木会进客房,但防范之心一刻没有松懈,连忙起床,把被单抖得一丝暖气全无,熄了灯,伫立房中。后来脚步声近,高继成钻进床底。

    其实三木也想趴下去看看床底,只因房里没有异样,再则在姜伯钧面前有此动作,如没有发现,脸上也不光彩。

    高继成怕姜伯钧疑心,认真地说:“大哥,我知道三木老是打你的主意,今天你一定没敢透口风说我上门。三木如知道我在这里,还不索要宝物?当场撞上,大哥难堪。”

    姜伯钧频频点头。高继成机警过人,让他松了口气,叮嘱两句,出了房门。

    姜伯钧回到座位,看到山口一夫带笑不笑地看他,不时溜上三木一眼。

    三木怀里抱着一个大花瓶,显得很滑稽。

    中村永志和松井脸上一丝轻蔑的怪笑,三木似乎浑然不觉。

    台上的人演得很投入,身段唱功,博得台下阵阵喝采。

    几个鬼子也来了点兴越,正看得专注,忽然一个鬼子兵跑到山口一夫面前,耳语几句,山口一夫蹭地站起,对三木等说:“回去的有!”

    周用生和罗佑福也赶紧站起来,山口一夫摆摆手:“你们的,看戏的没关系。”

    山口一夫和三木、中村永志及松井匆匆离场。

    周用生看了罗佑福一眼,弄不清发生什么事,回视姜伯钧道:“姜老弟,太君什么事匆匆离开?”

    姜伯钧摇摇头,苦笑道:“你们尚且不知,我哪些里知道。”

    周用生和罗佑福料知姜伯钧说的是实话,相视一眼,有些忐忑,无心看戏,却也不好离开。

    山口一夫一行转出姜府,走到大街,来到一堵墙壁前。

    几个巡城的鬼子还在这里。原来巡城的鬼子发现墙上有异样,迅速通知山口一夫的亲随。

    看到山口一夫近前,巡城的鬼子举起手电筒,一束明亮的光线投在墙上。

    墙上没有文字,却是两个图案,象木炭画的。一幅象猫不是猫,尾巴挺长,一幅却是老虎头像,额上一个大大的王字。

    画工不好,不过能让人揣测。

    中村永志叨咕一声:“什么玩意,小孩乱涂而已,值得大惊小怪!”

    山口一夫的口角却现出诡异的笑,看了三木和松井一眼。

    松井拧起眉头,断定不是小孩子随手涂鸦。

    三木若有所思:“黑狐进城了?”

    “黑狐?什么黑狐?”

    中村永志刚进梅河,不知山口一夫设下的眼线。

    山口一夫嘿嘿一笑:“黑狐是我埋在大王山的卧底。”

    中村永志瞪大眼:“山口君,大王山的你有卧底,为什么还会败得这么惨?”

    一言甫出,中村永志后悔不迭,这不是捅上山口一夫的痛处么?

    孰料山口一夫并没生气,挥挥手吩咐鬼子抹去图案,沿街道转了一圈,又发现一处,离鬼子指挥部近了一点,图案仍差不多。

    山口一夫嚷道:“擦掉的有!”

    山口一夫带着三木等人回到指挥部,进入一间暗室。

    “黑狐突然进城,各位有什么高见?”

    三木说:“黑狐进城,不敢亲自面见山口君,说明他不是单独进来的,身边一定跟了人,不便行动。”

    山口一夫点点头,目光投向松井。

    松井有点窘迫,这种谍战模式,他从不感兴趣。

    “山口君,全城戒严的有,立即搜捕!”

    山口一夫摇摇头。三木说:“山口君费尽心思布下的眼线,不能这样无功而返。现在黑狐进城了,说明她开始有了活动的机会。以后会提供很多的情报。”

    “那为什么不留下情报?”松井不服气。

    三木说:“松井君,这只能说黑狐刚得到大王山的信任,欲速则不达,黑狐如果操之过及,可能前功尽弃。”

    山口一夫哈哈一笑,赞赏地点头。

    中村永志忍不住问:“山口君,这个黑狐,你对他了解多少?”

    山口一夫看到三木等人也用同样的目光看他,微微一笑。

    “黑狐是大和民族的优等生,刚大学毕业,是我朋友的孩子。我的朋友身残,不能参加圣战,很遗憾,因此把他的孩子交给我。”

    三木有点诧异:“山口君,这么说她没有经过严格的谍报训练?”

    山口一夫抱着指挥刀,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没有经过严格的谍报训练,但是却非常聪明。我亲自督导他做了不少功课,认为他能胜任谍报这个角色。”

    松井恍然大悟:“难怪他的工作开展得这么不顺利。”

    山口一夫哼了一声:“他不过就是个学生,一个大和民族的后裔而已,就算他有什么闪失,我们只是丢了一个人。正因为他是璞玉未琢,也许更能见到成效。”

    中村永志忍不住叫了一声:“山口君,你太冒险了。“山口一夫哼哼一笑:“天皇驱兵百万,图谋整个支那,走的也是险棋。任何事有得有失,后果如何,靠他自己的造化。”

    这番冷血的话,令在座的人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那么还是想想怎么接应黑狐吧。”三木打破尴尬的局面。

    “对,我们好好预料黑狐现在身居何处。”

    这是个有趣的命题,几个人面面相觑,挠着后脑勺。

    中村永志说:“是不是大王山派他进城搜集情报?”

    山口一夫哈哈大笑。中村永志对黑狐完全不知情,山口一夫并不怪他。

    松井说:“也许,他有好奇心,缠着大王山的奸细带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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