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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魂-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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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作了让步,想这个老苏还是给我面子,回头对徐三毛厉声道:“老苏让了你一步,你要履行诺言,回弄道里守候。如果老苏真的不敌,你再出手不迟。“徐三毛满脸堆笑,口是心非地应了一声,带着几个手下钻进弄道里。
苏长生怕刘其山呆的时间久了,发现竹杆的秘密,搡着刘其山说:“队长,你放心,今晚的任务不会让你丢脸,你回去好好休息吧。“刘其山这个时候哪有心情休息,也虚与委蛇,应了一声,慢慢回身。
突然一声枪响。刘其山霍地回头。苏长生身子大震,眼光刷地扫上立有竹杆的墙头,只见一个瘦小的人影攀上墙头,来不及移出竹杆,和身往下一跃。
这个人影苏长生再熟悉不过,山寨六当家高继成!
高继成才爬上墙头,院里的哨兵便发现了他,一声枪响,子弹在头上掠飞。高继成来不及抽竹杆下滑,情急之时一个蹿跃。
这堵院墙两米多高,个头大的人倒不觉得,但是对于瘦小的高继成,无异于万丈深渊。性命相搏,高继成也顾不上许多。
高继成仗着轻功,身子下滑,双手墙上搭了一把,这一搭缓了坠势,高继成脚又在墙上点了一下,身子平平坠落。快近地面,高继成又右腿蹬上墙壁,这一来,急坠变成缓落,高继成看得清楚,双掌先搭地面,顿时感到一阵震麻的疼。
高继成哪里虑及许多,人在地上滚了两滚,飞快爬起来。
匆忙中高继成被摔得七荦八素,竟一时没辨不清方向,往徐三毛蹲守的弄子里跑。
苏长生急如星火,快步迎上,实木棍抡起,虚出一棒,虎虎生风,口里大喝:“山匪,哪里逃!我们队长就在后头!“这时院里灯光大明,院墙外也如同白昼。
高继成听到苏长生喝喊,一棒开虚拦,这时弄道里徐三毛等人也咋咋呼呼,立知苏长竹之意,刘其山在后头,那么只有往南边的街口逃生。
高继成应变能力奇速,霍地转身,人箭一样射向南边街口。
鬼子司令部离南边街口有几十米远,有几处弄道口。高继成无暇多想,撒腿急奔。
刘其山早拔枪在手,但苏生长粗大的块头挡在前面,他不敢开枪。
徐三毛和他的手下也掣枪在手,虽不敢向苏长生开枪,但却望空射出无数的子弹。
城中这时哨声大起,纷杂的脚步声潮水一样卷起来。
305倾城之兵
苏长生故意横在高继成身后,这样刘其山和徐三毛的枪弹不敢射过来,高继成腿脚麻利,或可逃过一劫。
刘其山枪口指着苏长生后背,一时找不到目标,大喊:“老苏,闪开!“苏长生一边跑一边舞动实木棍,大声道:“队长,山口太君要活的。“山口一夫是说过这样的话,但又交代如果活捉不了,死的也行。但苏长生榆木脑袋,只知只一不知其二,刘其山气得心里大骂。
眼看高继成折出老远,刘其山拚命追赶。
徐三毛跟在后面,挑拨道:“队长,你安排姓苏的执行这个任务,是失策吧?“刘其山气得停下步子,瞪着徐三毛喝道:“梅河城只有你一个能人?“徐三毛被责骂得满脸火烫,不敢再回言,却把一腔怨气发泄在苏长生头上。
徐三毛也是个猴精,脚力不差,原有点忌惮苏长生的木棒,被刘其山骂得火起,撒开脚丫拚命撵,很快与苏长生平行。苏长生一见大急,实木棒折过来劈头盖脸砸向徐三毛。
徐三毛吓了一跳,急闪身后退一步,喝道:“苏长生,你要打谁?
苏长生溜见几米开外的高继成踉踉跄跄,心知高继成万分疲惫,得给他争取时间,便冲徐三毛怪叫道:“老子打的就是你!谁叫你与我争功!“徐三毛看到高继成又蹿出几米,急了:“老苏,我帮你!“苏长生哼道:“我的事,不用你插手!“刘其山见二人纠缠,生怕逃了高继成,急忙喝喊:“老徐,让苏长生抓人,抓不着,我拿他是问!“刘其山放出这句话,徐三毛心气稍平,瞪着苏长生,停了脚步。
趁这当儿,苏长生一个虎跃,离高继成越来越近。
一个转角处,苏长生撵上高继成,一边实木棍舞得呼呼作响,一边低声道:“六当家,我掩护你出城。“高继成蓦然一惊,低喝道:“老苏,你肩上责任重大,不可顾及我。为抗日而死,虽死犹荣!“苏长生大急:“六当家,你比我更堪大用!“高继成低叱:“我行踪已经暴露,就是出了城,也不能再打探消息,而你,是山寨的一着妙棋!“话已至此,高继成不再多说,虚踢苏长生一脚,冲上街道。
苏长生的实木棍墙上地上乱拍打,噼啪作声。
苏长生的手震木了,悄悄回头见刘其山等撵上来,狂吼一声扑向街道。
高继成已冲过街道中间。
这时街道转角处急驶出几辆鬼子的巡逻车。
这边枪声一起,街道上行人早已躲避。高继成孤身一人,目标非常明显。鬼子开了枪,子弹街道上乱飞,差点打上苏长生,苏长生脚步一滞。
抬眼过去,高继成快接近对面的民居时,突然倒地。
苏长生一急,差点惊叫起来。
但是很快高继成就地十八滚,滚过街道,傍着一栋民居扶墙而起,钻进弄道。
苏长生心里暗喜。
刘其山和徐三毛都赶上来。刘其山瞪着苏长生,冷哼一声。
“老苏,怎么让他跑了?”
苏长生举着实木棍,棍头已砸得稀烂。刘其山看到苏长生满头大汗,又急又气,一时开口不得,满脸不高兴。
“还想一人贪全功,现在放走山匪,怎么向太君交代?”
苏长生气喘如牛,嗫喘着说:“想不到高继成如此狡猾,比兔子还精!”
刘其山责怪道:“叫你使枪不肯,现在好了,如果有枪,高继成跑得了吗?”
徐三毛阴阳怪气:“苏组长拿的不是木棍,是大炮!”
苏长生气极,横了徐三毛一眼:“如不是你瞎搅和,我早抓到高继成!“苏长生倒打一耙,徐三毛气得猛跺脚。刘其山见二人又要争执,忙喝住。
“太君都出动了,高继成跑不了!“说话间,鬼子的巡逻车驶到几人跟前,嘎地停住。鬼子纷纷跳下车,朝高继成钻入的弄道里不停放枪。
鬼子可是毫不吝啬中国人的生死,高继成人影不见,子弹却在墙上溅出无数火花。
苏长生的心提到嗓子眼上。
满城警报声大作,都朝这个方向涌过来。
不大一会,这条街道满是鬼子兵,还有不少的伪军也被驱赶过来。
黑压压的到处是人,巨大的包围圈慢慢缩小。
苏长生持棍要上,刘其山一把拉住,没好气地说:“老苏,你这根破棍子,冲上去也没用。“徐三毛幸灾乐祸地笑起来。
如今城里鬼子全部出动,苏长生不敢莽撞,否则既救不出高继成,也会暴露自己的身份。苏长生心里在滴血。
山口一夫这时坐着一辆摩托车过来,看到刘其山等人,哈哈大笑。
“刘的,你们大大的有功。“刘其山正担心高继成从眼皮底下走脱,山口一夫面前不好交差,不料山口一夫没有责备,还夸赞他们,不禁喜出望外。
“太君,我们的无能,没有抓住高继成。“山口一夫望着越收越紧的大网,眼睛乐得眯成缝。
“不不,刘的苏的徐的,你们做的大大的出力,引出高继成,现在他是插翅难逃!”
传奇般的高继成如今落入大网,山口一夫很满足。
苏长生感到心和身子一起下沉。这个局面,高继成真的插翅难飞了。
山口一夫看到鬼子都钻进弄道里,挥手召来一辆摩托车,对刘其山说:“你们的,跟我一起的过去!”
刘其山忙推了徐三毛一把,让他坐上山口一夫的摩托,自己拉着苏长生坐在后一辆上。山口一夫瞅了一会,明白怎么回事,哈哈大笑,一挥手,摩托车呜的一声,飞快沿着街道,转向东门。
苏长生正纳闷,却见摩托车调头,沿着城墙向前缓缓推进。
苏长生忽见离原城墙豁口不远的房子后聚集了几十个鬼子,松井拄着指挥刀,侧身墙后探头盯着豁口处的空地段。
苏长生的脑袋嗡的一声大了!
原来鬼子早料到高继成会往这个方向跑,枪声一响,松井即带人此处阻截。
山口一夫跳下车,对刘其山说:“刘的,我说高继成的插翅难飞。现在他堵在小巷子里,很快就会冲出来。如果他的出来,哟西!”
山口一夫做了个按压的手势,满脸得色。
刘其山小心地问:“太君,高继成如往西边逃跑呢?”
山口一夫嘿嘿地笑:“三木君带人那边屋子后的伏击,高继成没地方跑!“苏长生的心里油然生出一股豪气。六当家,就是你在这里捐躯,值!鬼子为了你一人,出动倾城之兵,你一人顶得上千军万马!如果有一天鬼子也以这样的礼遇待我,我也死而无憾!
这一刻,苏长生感觉一种悲壮。
而此时,苏长生也感到高继成所托不是虚话。鬼子对高继成如此忌惮,无非是情报。而他打入敌人的心脏,这个身份绝对不能暴露。
六当家,如果这次你真的难逃一劫,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我要把你未竞的事业传承下去!
306如坐针毡
一个下午,姜伯钧没获得一条有价值的信息,却耗费他几十两银子。姜伯钧毫不气馁,传姜三报信者必赏。
腿勤的,嘴快的,发了一注小财。
姜伯钧不敢出门,屋里院中不停转动,坐不是站不是,眼睛直了,脖子有些发硬,嘴巴燎起了泡,吞咽也感觉困难。
高继成的安危,是他现在关心的全部。这个冒险的行动,姜伯钧知道稍有差池,将会发生什么。
姜三的腿站木了,他除了得信传信,便是院门前守候。
戏班的排练变成临时性上演。偌大的院落中,只有姜伯钧一个观众。
晚饭很早,姜伯钧只喝两口汤。看到天色已暗,姜三小声请示。
“老爷,晚上让戏班的人休息吧。”
姜伯钧摇摇头,瞪着眼说:“继续,不准撤下!通宵达旦都行!”
“只怕他们受不了。”
“赏每人十两银子!”
姜伯钧的焦灼不能外示于人。如果山口一夫或什么人前来探视,有戏班作掩护,也有个托辞。姜伯钧好戏成癖,这个举动倒不会让人生疑。
姜三理解姜伯钧的心情,他的心也为高继成紧紧地悬着。姜伯钧如此吩咐,当然有他的道理。
姜三顺从地应了一声,找戏班领班,传了姜伯钧的话。并掏出银子。
姜伯钧对戏班兄弟有救命之恩,即使不掏银子,他们也会义无反顾。领班谢了姜三的好意,不肯收银子,但是姜三硬塞到他手上。
戏台的灯光很亮,这些弟兄又得了姜伯钧的银子,个个打足十二分精神。
笙歌乐舞,好戏连场。台上的人演得很投入,姜伯钧也瞪着大眼,但什么台词他一句没听进去。
整个院中只有一个观众。
过了一会,姜伯钧没见姜三传信,回过头,看到姜三倚在门上,眼巴巴的往外看。姜伯钧打了个手势。
姜三虽望着门外,目光却不时回视姜伯钧,看到姜伯钧招手,急忙跑过来。
“老爷,有什么吩咐?”
姜伯钧压低声音问:“还没人传消息。”
这个时候正是晚饭时分,那些报信的人得了银子,当然会大吃大喝一顿。姜三苦笑着摇头。
“老爷,可能要过一会。”
姜伯钧轻轻叹口气。
正在这时,突然传来一声枪响。姜伯钧身子一震,差点跌落椅子。
“哪里的枪声?”
姜三的脸色刷地白了,哆嗦着说:“好象、好象是……”
话音未落,又是砰砰几声枪响。姜伯钧和姜三都辨清楚了,是从鬼子司令部那边传来的。
枪声也惊动了戏班的弟兄,他们一时呆住了。锣停鼓息,唱戏的瑟瑟发抖。
姜伯钧一见大急,忙起身喝道:“都不要怕,有我姜伯钧,谁也不敢骚扰这里!”
姜伯钧是有名望的人,戏班的弟兄看到姜伯钧镇定的神情,稍有底气。
戏继续上演,但唱功显然没有原来的好。不过姜伯钧毫无察觉。
姜伯钧只做表面文章,哪里有心欣赏。
姜伯钧连忙推姜三一把:“快去院门!”
姜三赶紧回到门边。这时城里哨声警笛声大做,姜伯钧的心提到嗓子眼上。
不好,高继成凶多吉少!满城有鬼子搜捕,高继成焉有机会逃生!
姜伯钧痛苦地合上眼睛。
姜三才在门前站立不久,便跑来三个报信的。
“三爷,城里抓人了!”
姜三歇斯底里大喝一声:“抓谁?”
报信的却说不出来。
“你们凭空臆测,没看到是谁,怎么知道是抓人?”
一个说:“都响枪了,不是抓人是干什么?”
一个说:“警笛哨声尖叫,肯定是抓人。”
姜三火了:“我在这里也听到枪声,肯定在抓人,但是抓的是谁你们不知道,也敢来混赏钱?”
一个涎着脸笑道:“三爷,这枪子可比人飞得快,我们只怕一不留神,命都没了。”
姜三哼了一声:“老爷的钱是大水淌来的?”
几个人面面相觑。姜三看他们可怜,正要赏钱,姜伯钧走过来。
“报这种信不能赏!我是皇军的顺民,不能打探这样的消息!”
姜伯钧板着脸,几个报信的吐吐舌头。
姜伯钧显出气愤的样子,瞪了姜三一眼,拂'商进了客厅。姜三每人给了两个铜板,小声说:“你们也是的,打探这种无头的信息,不是扫老爷的兴吗?”
“那我们怎么做?”
姜三跺脚道:“你们都是猪啊!我是看你们可怜,多赏你们几个银子。你们今天报的消息,没一个是有头有尾的。”
“这是你们老爷的意思?”
姜三喝道:“我们老爷还能跟你们计较这些小事?你他妈的吊三爷的胃口!”
一个送信的显出很机灵的样子:“三爷放心,这次我一定完完整整地探出消息来。”
姜三哈哈一笑,虚踢一脚喝道:“还不快滚!”
几个送信的调头就跑。
姜三估计这几个人一时半会不会来,回了院子关上门,溜进客厅。
姜三发现姜伯钧呆坐在客厅里,愣愣地望着天花钱板,眼里大滴的清泪。
姜三心里紧缩,忙上前安慰道:“老爷,你不用担心,胡老爷吉人天相,一定不会出事。”
姜伯钧痛苦地说:“姜三,这次贤弟做的事不一样,他是直接捋虎须的。现在应该是全城戒严,贤弟便是插翅也飞不出梅河城!”
姜三焉能不知高继成的凶险,只是未得确信,还存一丝侥幸。
“一会儿便有消息回来。”
姜伯钧顿了一会,有气无力地说:“我估计也没什么好消息。”
姜三一时无语。
闹嘈嘈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紧,城里似乎千军万马齐动。
突然姜伯钧猛地站起,大声说:“我出去看看!”
姜三急忙拽住姜伯钧。
“老爷,你不能出去!”
“不出去,怎么知道贤弟的情况?”
姜三流泪道:“老爷,你出去也于事无补!”
“用我的命换贤弟的命!”
姜三哭音道:“老爷,如果能换,还用得着你吗?”
高继成的凛然正气早折服了姜三,如果能以命换命,姜三决不眨一下眼睛。
姜伯钧嘴唇哆嗦,姜三小声道:“老爷,真的胡老爷有什么闪失,你这杆大旗在,我们也能为山寨做点什么。”
这句话提醒了姜伯钧。姜伯钧默然,颓然坐下。
“姜三,就依你的。我在城内无牵无挂,真的逼急了,直接上大王山!”
307壮烈殉国
高继成就地十八滚,避开鬼子的枪弹,爬起来扶着墙钻进小巷里。
两顿没进食,又一阵疾奔,高继成又累又乏,又饥又渴,前胸贴在后背上,几乎抬不起脚来。
但是满城的笛声,和鬼子的吆喝,高继成明白处境艰难。他警觉地四下环视,极力平复心跳,稍事恢复。
梅河城的大街小巷子,高继成跑了个遍,所以路径极熟。
这个地方离南城墙只有几百米,前面再没宽敞的街道,只有几条窄弄。民居排列并不整齐,弯弯曲曲,很利于逃生。
高继成又转过两条弄道,嘈杂声一时小了许多,心里稍宽。
只要接近城墙,,高继成就有逃生之术。丈来高的城墙,他只要凭借一木一杆,便可逾墙而出。到了城外,青禾中都是藏匿之地。
高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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