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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情欢-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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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幼宁不是要嫁给齐贝川吗,她让她一辈子嫁不了。
  舒言紧紧的把手握成拳头。
  警察已经押着赵琳往外走,舒言最后看了一眼舒康,追出去。“能不能让我和她说几句话。”
  警察并不愿意,但是赵琳高昂着头。“你说。”
  舒言停在她面前,抬起赵琳的下巴,警察以为她会做什么,正想伸手阻止,却见她没有继续下去,便收回了手。
  舒言说:“我知道你恨我,但你也不想被人利用是不是,你想想,为什么警察会出现得这么巧,如果没有人特意通知,不会这么巧合是不是。有人借你的手杀人,又想处理掉你。你被人玩弄在股掌之间,你知不知道。”
  赵琳看着舒言。
  舒言扯了扯嘴角,诱哄道:“让你来这儿的人,那个人叫杜幼宁,是不是。”
  赵琳不说话。
  舒言又说:“傻姑娘,你被人当枪杆子使了,你还要帮她藏着掖着?不能这么傻,是不是。如果你承认了,就会看到我和她斗得死去活来,这样,不就是报了你的仇,要谁都不好过,这样你会很舒坦的,是不是。”
  赵琳还在犹豫。
  舒言质问她。“那个人是不是杜幼宁,是不是她,是不是……“
  赵琳情绪有些崩溃。“是,有一个中间人联络我,让我去杀一个人,他想和我上床,我就把幕后的人套出来了,她……是杜幼宁这么一个名字。”
  舒言腰侧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她握得太用力,以至于整个指节都泛成了白色。
  赵琳哈哈大笑,俨然一个疯子。
  舒言也冷笑,她走到舒康的卧室,在他身边坐下,她把他的手抓在手里,另一只手拿出电话打给齐贝川。
  齐贝川的电话打不通,舒言想想也是,杜幼宁谋算着一切,又怎么会让齐贝川身上带着电话呢。
  舒言又打给阿修。“你把电话递给齐贝川。”她说。
  阿修不肯。“先生现在正在举行仪式,有什么事,呆会再说。”
  舒言咬牙。“我有事找他,你把电话递给他。”
  阿修仍然不肯。“等几分钟,死不了人的。”
  舒言一用力,嘴唇就被咬出了血,她嘲讽的说:“如果我怀孕了呢,如果我现在要带着孩子去死呢。”
  阿修不信。
  舒言厉声说:“你是不是不信,知道我现在在哪儿吗,我在疗养院,舒康死了,他就在我旁边,是杜幼宁布局杀的,阿修,你信不信,我现在什么都做得出来,不过是一个孩子,我都不想活了,他还活得了吗……你把电话给齐贝川,我让他自己做选择……”
  阿修不敢再迟疑。
  教堂里齐贝川正接过杜幼宁的手,然后他们转身面对神父,接下来的步骤是神父宣读祝词,然后一行人开车去民政局,民政局已经安排了人,他们过去签字,之后就会完成整个仪式。
  阿修从人群之中冒出来显得很突兀,但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杜幼宁给了阿修一个警告的眼神,阿修苦笑,把电话递给齐贝川,在他耳边说:“舒康死了,舒言的情绪很不稳,她说她怀孕了,不知道可不可信。”
  齐贝川脸色一变,把电话放到耳边。
  舒言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齐贝川,你照我的话说,如果有一个不对,我就带着你儿子去死。”
  齐贝川紧紧握着话筒。“你说什么傻话。?”
  舒言冷冷的语气。“是傻话吗,你要不是试一试。”说着顿了顿,听筒里她喘气的声音很重,她说:“你告诉今天来参加婚礼的人,也告诉外面的记者,说你这辈子都只爱我一个,我的名字是乔舒言。你还要说你今天不会娶她,以后也不会,一辈子都不会,你在记者面前发誓,说以后如果娶了她,一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你还要告诉记者,今天的这个婚礼,不过是她逼你,用了下流的手段逼你的。”
  “舒言……”
  舒言一下拔高了声音。“你说不说,你要是犹豫,我三十秒之后就从楼顶跳下去,摔不死我,也摔死你儿子。”
  下一秒,混乱的声音从听筒传到舒言耳里。
  齐贝川赶到疗养院的时候舒言仍然坐在地上,她整个人仿佛雕像一般凝滞了,只是握着舒康的手,眼神温柔的看着他,那样的神情,仿佛一个母亲在看着一个孩子,又仿佛舒康根本还没有死。
  一室的血腥味,齐贝川开了窗,在她旁边蹲下来,他去握她的手,她的手比舒康的还凉,像是五根冰棍子。齐贝川把她抱起来,她怎么也不肯松开握着舒康的那只手,齐贝川朝阿修使了一个眼色,阿修用白色的床单把舒康盖起来,舒言看着白色的床单盖上了舒康的脸,忽的就尖叫起来。
  “你干什么,阿修,你干什么。”
  齐贝川紧紧把她抱在怀里。“舒康已经死了,舒言,他已经死了……”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一个洪水的缺口,舒言的眼泪汹涌而出,她死劲捶着齐贝川。“都是你,都是你害的,你是一个罪人,我也是一个罪人,我们害死了舒康,我害死了他……”
  “对不起……对不起……”齐贝川轻轻抚着她的背。
  舒言许久之后才安静下来,齐贝川还穿着新郎的衣服,只是头发衣服都相当的凌乱,舒言看他一眼,推开他,静静的走到外面。外面是石头做的阶梯,阶梯中间是一根一根的柱子,她在最上面的阶梯上坐下来,头靠在柱子上。
  齐贝川正要跟出去,却被阿修拦了拦。“先生,让她静一静吧。”
  齐贝川只好远远的看着她。
  善后的事只是简单处理了一下,齐贝川让人找了车子,又让人擦掉了尸体身上的血渍,再给舒康换了衣服。
  处理好之后已是傍晚,大约是要下雨,这个傍晚的天空格外萧瑟,一轮残阳也是鲜红如血,齐贝川看着舒言木偶一般的上车,怔然许久,却是无言。
  车子安静的往市区开,舒言呆呆的看着窗外,齐贝川让她靠在他肩上,却听她说:““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和舒康会这样的分开,我甚至没有想去他会先于我离开这个世界,我们这么久没见面,为什么上一次的半天,会是我们最后的相处,齐贝川,这不公平,这真的很不公平……”
  齐贝川伸手把她搂在怀里。
  舒言又说:“她已经和你结婚了,为什么要这么赶尽杀绝,舒康不管怎么样,也是她弟弟,就算她不认,能不能给舒康一条活路……”
  她说着说着两行眼泪从眼里流出来,蜿蜒着在脸上留下两条痕迹,像是两条小小的溪河,齐贝川伸手去擦,谁知却越擦越多,她的声音渐渐大起来,抱着双腿蜷在椅子上,像是一只独自舔着伤口的兽,齐贝川手伸在空中,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这样的情景,任何语言,任何行为都是苍白。
  舒言哭了好一会儿才收住了势,她把车窗滑下,外面的风灌进来,齐贝川趁机握住她的手。“别太伤心了,就算不为你自己,也得为我们的宝宝着想……”
  听见他的话,舒言忽然轻笑出声,齐贝川心中不安,她偏头看着他,一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似笑非笑的说:“齐贝川,我骗你的,不拿怀孕做文章,你父母啊,怎么由得你胡来。”
  齐贝川眼神变了变。
  舒言看着他的反应似乎觉得好笑,嘴角扯得愈发厉害,齐贝川压下心底的失望,收回视线,说:“我不怪你。”
  “你不怪我?”舒言重复。“你以为我会在乎,在你娶杜幼宁的日子,在舒康出事的日子,你以为我还会在乎,齐贝川,很多事情,做错了,就不能回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
  72
  72、第四十一章 。。。
  太阳彻底落了山;车子驶进别墅区,暗沉的天幕下;不少人家带了孩子在草坪上散步,朦胧中;似乎有孩子欢笑的声音随着微风传到他的耳中。齐贝川看着舒言的小腹,说不出是失望还是什么其它的情绪,大概更多的却是后悔,他不敢想像;如果他去晚了;如果舒言出了什么事,他该怎么办。
  舒言淡淡的看着他,眼中再无一点神彩;也无一丝爱意。
  齐贝川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一刻他无比清晰的意识到,任何人,任何东西都没有她来得重要,他为什么会听齐父的安排,为什么想要二者兼得,她总是在提醒他,为什么他还会一根筋的走下去。
  人不能太贪心,贪心之后就会什么都得不到。他要失去她了吗,齐贝川心里涌出无以名状的恐慌。
  舒言开了窗,手支着下巴,如平常一样安静。齐贝川拉住她的手,她没回头,只轻轻一抽,手便从他的手里滑了出去。
  “舒言,再给我一个机会。”他说。
  “齐贝川,我给你很多次机会。”舒言说。
  车子停在花园,舒言走在前面,她走得很慢,身形微弯,累极了的模样,齐贝川几步上前,却只见她坚决的声音。“你别过来。”
  他只能看着她,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齐贝川刚进门齐父的电话就来了,婚礼完全成了一个笑话,走时现场吵吵嚷嚷,齐父拉住他,齐贝川看着齐父,只说了一句:对不起,爸爸,我必须去找她。然后便挣开齐父的手走了。当时,齐父还没从孩子两个字中脱离出来,神情也是错愕的。
  屏幕上齐父的名字还在闪烁,齐贝川看了一眼沙发上的舒言,她闭着眼睛,安静的靠在上面。齐贝川朝阿修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去了书房。
  一接通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后来还是齐贝川先开的口。“爸爸,我很抱歉。”他说。
  “说对不起有用吗?”齐父的声音高亢得似乎要把听筒震裂,东西摔碎的声音透过听筒传进齐贝川耳里,齐贝川微微闭了眼。齐父的声音又从听筒里传来:“现在这样,明天的报纸会怎么写,别人会怎么看我们家,还有幼宁,你说的那些话,知不知道意味着什么,你把她毁了,彻底毁了,以后哪个名门大家,还会娶她。事情闹到这种不可收拾的地步,你满意了?你知不知道海外的工厂被全部停工了,损失有多大,你知不知道,为了一个女人,做出这样的事来,你几岁了,她有孩子了?她真的有孩子了吗?”
  齐贝川沉默。
  齐父冷哼一声:“是不是,她骗你,这么一个恶毒的女人,什么谎都撒得出来,只有你才会中这样的计。”
  一个字一个字,像小锤子在他身上敲一下,齐贝川走到窗边,说:“爸爸,请你不要再这么说舒言,不管怎么样,我不会和幼宁结婚了。”
  呵呵,齐父大笑的声音。“齐贝川,你是不是被那个女人弄傻了,不用结婚,你是不是正这么期待着,这一个烂摊子,我都不知道怎么收拾。”
  “我收拾。”齐贝川说。“我会去找幼宁谈。”
  “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收拾。”齐父啪一下摁断了电话。
  齐贝川又在书房站了一会儿才出去,客厅的灯开得很亮,舒言仍然坐在沙发上,阿修站在不远处地方,灯光所她的影子缩在小小的一团,她抱着腿靠在沙发上,头埋着,像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齐贝川走到她身边蹲下,舒言并没有看他,齐贝川握住她的手,她挣扎,齐贝川握得紧紧的。“舒言,对不起,舒康的事,我真的很抱歉……”
  她仿佛没有听见一般。
  两个人,两颗心,距离似乎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远。
  “你原谅我,好不好……”
  舒言挣扎,齐贝川松开她的手,她站起来,一步一步的往楼上走,齐贝川跟着她,看着她打开客房的门,人进去,又把门关上,隐隐约约,传出哭泣的声音。
  齐贝川在门外守了一晚,一晚无眠。
  舒康火化那天齐贝川陪舒言去的火葬场,这几天里,舒言没有和他说一句话,也没有看他一眼,饭总是送到卧房门口,她吃了之后又把餐盘摆在门边,她吃得很少,不过是几口菜,几口饭,如此就能应付几个小时的时间。
  火化那开舒言的神情倒是很平静,她穿黑色的外套和裤子,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精神看上去还是不错。
  到了火葬场之后她的神情也没什么特别的起伏,只是在火化之前,她停在舒康尸体旁,静默了三分钟。
  骨灰装在一个不大的盒子里,舒言接过之后看了他一眼,说:“走吧。”
  齐贝川以为舒言会把舒康安葬在墓园里,所以早已经安排人找了地方,但是舒言上车之后便让司机把车开去江边,司机回头看他一眼,齐贝川点点头。
  车子转往江边驶去。
  北江的水质清澈干净,司机把车子停在马路边,舒言下车,齐贝川跟上去。舒言走了几步之后停住,回头看着他。“齐贝川,你不要跟着我。”
  江面有轮船驶过,汽笛发出长长的声音,像一只哨子,吹出欢快的乐曲。江水拍打着江壁溅起小小的水花,玩耍的孩子疯闹着用石头打水漂。
  与这些让人愉快的情景作对比的是,舒言的神情平静得近乎麻木,齐贝川犹豫半晌,终是往后退了一步。
  看着她一步一步往江边走,越走,身影便越小,一直这样看着,似乎她会就这样走着就不见了似的。
  齐贝川本能的就想去追她,步子迈出几步之后又停了下来,阿修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他身边,齐贝川看他一眼,问:“我总觉得,我会失去她。阿修,我真的做错了,对不对。”
  阿修却只是沉默。
  舒言站在江岸好一会儿,然后才把骨灰一把一把撒往江里,撒完之后她又凝视了江面一会儿,然后转过身,遥遥的看了一眼齐贝川。
  回去的路上舒言一直看着窗外,中途的时候她忽然开口问:“杜幼宁的事,你处理得怎么样了?”
  齐贝川这些日子多次找过杜幼宁,但是杜幼宁总是避而不见,杜幼宁外公对这件事的气愤大于了一切,不但终止了齐氏的所有合作,更是扬言还要对齐氏进行全方位的报复。
  舒言说:“杜幼宁指使赵琳杀的人,中间还有一个接头人,我这儿有赵琳的录音,如果你再找到接头人,就能指证杜幼宁,到时你再找她外公谈,相信机会会大许多……”
  “舒言,谢谢。”
  舒言淡淡的看他一眼。“她不会坐牢,我知道。倒不如让你拿这件事去找她外公谈,别的伤不了,总能伤些气的……”
  晚饭是一起吃的,整个过程没什么交流,不过她的胃口多少恢复了,菜吃多了一些,饭也扒了一碗。
  吃完饭之后她就上楼了,齐贝川目送她的身影,她在走完楼梯的时候停了下来,回来看了看他,两个人的视线交汇在空中,仿佛一眼万年。
  齐贝川处理完公事已经十二点了,这些日子他都不敢睡得太死,半夜模模糊糊听到一点声响,很淡,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就消失了,齐贝川不以为意的翻个身继续睡,只是脑中一个念头模糊一闪,便彻底清醒了过来。
  走廊的灯亮着,他的影子落在地上,淡淡的一团。齐贝川奔到舒言门前,压下扶手,以往她总是锁死了门睡,哪曾像今天这样把门开着。齐贝川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摁下一旁的开关,床上的枕被都叠得好好的,只是不见了应该睡在上面的那个人。
  齐贝川转身就往楼下跑。
  舒言还没走出大门,她什么行李也没带,只是背了一个包,昏暗的光线中她的影子也别黑,细长细长的,手已经握上了大门的门把。
  大概终究是有些舍不得的,她回了头,仔仔细细把客厅看了一圈,摁下门把,就要出去。
  “舒言……”齐贝川大叫她的名字,他的声音在发颤,他知道,他的心咚咚的跳得厉害,他也知道。“你不能走。”他两步并作一步的往楼下跳,在最后几步时没踩稳,整个人跌到了地上,脚踝一阵尖锐的疼痛,齐贝川什么也顾不上,一步一步的往她奔去。
  走到她身边时他已满头大汗,他用一只脚站着,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舒言,你不能走,你不能扔下我一个人,我知道,我错了,我错得很离谱,但你不能扔下我一下人,你走了,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她没推开他,只是淡淡的声音。“齐贝川,我们不可能了。”
  作者有话要说:
  73
  73、第四十一章 。。。
  她没推开他;只是淡淡的声音。“齐贝川,我们不可能了。”
  齐贝川摇头;一双圈着她手几乎要把她的腰给勒断,舒言听见他的声像是绷紧的琴弦;一拨,就轻轻的发颤,他说:“不会,你给我一个机会;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我知道我贪心,我知道我做错了,你怎么罚我都可以;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舒言任由他抱着;两个人的影子在地上紧紧交缠,舒言看着那影子,这么密切的两个人,怎么就走到了今天这一个地步,不是不难过的,只是再难过,也要这样走下去。
  他们之间,不是因为舒康的死,而是因为齐贝川和杜幼宁的婚礼。那天看着他走出大门,她就知道他们之间已经完了。
  舒言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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