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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情欢-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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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应……”
  “你要我服从你?这样见不得天日的在你身边呆一辈子。”
  她的语气愤恨,齐贝川把视线移开。“我现在比你强大,这就是规则了,你得服软。我的目的并不要想关着你,实在是因为,你的心太不安份。”
  人该要何等无耻才能妄想自已是皇帝拥人别人的生杀大权,舒言咬紧牙,道:“你做梦。”
  “是吗?”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阿修,看着她,不准让她出门一步……如果她要闹,你就自己看着办。”他大步朝外走,走了几步又停下,淡声说。“舒言,你这样不肯服软的性子,总有一天会害了你。”
  舒言冷笑,猛的抓起沙发上的靠枕朝他扔去。“你以为你是谁,你让我恶心。”
  26
  26、第二十六章 。。。
  齐贝川回别墅时已经九点半了;开了一天的会,午饭也只是草草解决;坐在沙发上不怎么想动。管家过来问他吃了晚饭没有,又说厨房做了连子羹;清心火的。
  齐贝川让管家送一碗上来。
  管家很快盛了送出来,齐贝川尝了一口,味道不错,几口之后看了一眼楼上;问:“小姐呢;白天怎么样。”
  管家详细的报告,包括中午吃了几碗饭,下午有没有睡午觉;起床之后又做了些什么等等;结束之后又说:“乔小姐吃完晚饭之后就回了卧室,一直没有出来。”
  齐贝川点点头,又让管家再盛了一碗出来。端着那碗连子羹上了楼,在舒言门前停下,敲门。“睡了吗?”
  没人回应他,齐贝川推门进去,窗户拉上了窗帘,屋里一片黑暗,她躺着床上背对着他,眼睛闭得紧紧的,只是太紧之后反而露出了破绽。齐贝川拉了椅子在旁边坐下来,手理了理她颊边的头发,柔声问:“还装睡?”
  舒言仍然没有反应。
  齐贝川笑了一下,又说:“刚才敲门时,我看见门缝的光了,可是我敲完之后,那光忽的一下,没了。”他的声音愉悦,十分开心的模样。
  舒言睁开眼睛,怒看着他。
  齐贝川起身把灯打开,又忽略她冷淡刻薄的眼神在床边坐下,舒言看了他一眼,往后退了退。
  齐贝川举手投降,又重新坐回椅子上,端起一旁的碗,舀起一勺递到她嘴边。“连子羹,清心火的。”
  舒言看着他,又把视线移到那碗上,骨瓷的碗,白腻的颜色像是女人的手,碗中央一圈小花,细碎的花瓣格外的好看。舒言只盯着那圈花,并不张嘴。
  良久之后齐贝川收回手,他往椅背上靠了靠,说:“你就打算这样一辈子,不和我说话,也不吃我喂你的东西。”
  舒言把视线别开,被子下面的手握得紧紧的。“我不会和你一辈子的。”
  齐贝川的视线忽的阴沉。“我不想和你吵架,但是这样的话我也不喜欢听。”
  舒言嘲讽的扯了扯嘴角。“我也不想和你吵架,但是这样的生活我也不愿意过。”
  “你就非得这样吗?我说过,你柔顺一点,我可以把你宠成一个公主,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
  “我要自由。”
  齐贝川顿时哑然,他觉得他是在和一个机器说话,那机器就设置了一句话,我要自由,我要自由,我要自由……
  不是他不给她自由,只是她不给他这样的机会。
  他霍的一下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倒没有和他对视,垂着头,看着倒是低眉顺眼的模样,可鬼知道个性倔得像头牛似的,这个时候,心里不知道在怎样骂他呢。
  齐贝川在房间走了几步,回身踹了椅子一脚,舒言纹丝不动,他又走了几步,最后停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在床边坐下,端起那碗已经冷掉的连子羹。“吃东西。”
  舒言望着递到嘴边的勺子,又看了看他,他已经恢复了平静的样子,舒言心中恨恨,嘴巴闭得紧紧的。
  “张嘴。”他加重了语气。“是不是要我用灌的。”
  舒言又看了他一眼,把嘴张开。
  他把勺子塞到她嘴里,舒言不吸,他也不拿出来,僵持了一会儿,舒言把勺子里的东西咽下去。他抽出来,又舀了一勺,舒言张开,他放进去,舒言吃下,如此重复。
  一碗连子羹,倒是安静的吃完了。
  他摁了内线叫管家上来拿碗,看了她一眼又去了主卧,主卧的门没关,舒言能听到喷头放水的声音,她怔怔的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使劲把旁边的书扔了出去。
  没几分钟他就洗完了,裹了浴巾出来,身上、头发上都是水珠,他把门关上,在床边坐下来,一甩头,无数的水珠子便溅到她身上,舒言恼怒的瞪着他,他笑了笑,把手上的毛巾递给她。“帮我擦擦。”
  舒言没接。“你自己没有手吗?”
  他对她的拒绝不以为意。“你方便一些。”
  舒言躺下背对着他。“我不会,你找别人去吧。”
  又是一阵沉默,舒言担心他下一步动作,偷看到的却是他自己动手的局面。
  没等来他的脾气,她心里其实是有些失望的,这样的态度,分明是堵死了她惟一的发泄口。她可真希望他能和她吵架,打上一架也可以,也不要像这样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她的无力,恐慌,会在这华丽的牢笼中达到极致而吞噬掉一切希望,她怕,她怕那一天到来时,她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找不到。
  齐贝川很快处理擦干了自己,头发也吹好了,他上了床,从背后拥住她,舒言挣了挣,没挣开,他贴她贴得更紧,唇吻上她的脖子,他的呼吸灼热,喷在皮肤上时的感觉像是在挠痒痒。
  舒言推了推他,往外躲了躲。
  他欺身而上,抓住她的手,圈着她,几乎是把她囚在怀里了。
  舒言似乎听到他笑了一声,落在颈上的吻已经来到了颊边。舒言再次挣扎了一下,没用,看了他一眼,不动了。
  齐贝川的手,松开了。他解开她睡衣的扣子,视线在从她胸前的皮肤上滑过,上面的青紫的印记仍然狰狞,心上涌出无边的悔意,昨天实过是太过了。
  “擦了药没有。”
  舒言厌烦的看了他一眼。“擦了。”
  齐贝川却是不信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秒,起身拉开一旁的抽屉,早上送上来的药膏好好的躺在那儿,他拿起看了看,哪有挤过的样子。
  齐贝川偏头看了她一眼制住她,早上那地方的惨烈他还记得,她没有上药,也不知道是不是更严重了。
  舒言一下就知道他想干什么,可这么私密的地方就像是她最后的一道屏障,她不愿意这么赤…裸裸的展现在面前。
  齐贝川哪里管她愿不愿意,制住她就剥她的裤子,舒言挣扎,可一动就有疼意提醒着她昨晚以至现在她的无力,无论她怎么挣扎,可她就像是刀板的鱼,下场除了被凌迟之外,再没有其它。
  睡裤被他剥下来了,内裤也被他剥来了,□的惨烈仍在,他瞪她一眼,舒言觉得好笑,他那样子,好像她损坏了他的私有财产似的,可更多的,却是厌烦,厌烦这个男人,这样的处境,自己的无力。
  齐贝川挤了药来,一点一点给她抹上去,抹一下,她就瑟缩一下,齐贝川知道她疼,那咬着的嘴唇,连他看了都心疼,可也只能小心的哄着。“一会儿就好了。”
  整个过程她都没有哼一声,齐贝川弄完之后给她穿上裤子,放下药膏再去看她,她的眼里已有泪水,只是忍着,所以并没有掉下来。
  齐贝川看着她,小声的说:“对不起。”
  舒言闭上眼睛,不看他。
  齐贝川微微叹了一口气,在她身边躺下来,他小心的环住她的腰,慢慢的道:“舒言,我们不要闹了好不好。”
  舒言沉默。
  “其实我想了想,我也没什么不好,是吧。在我身边,就那么让你难以忍受吗……如果你真的觉得我不好,你说,大不了我改就是……”
  舒言仍然沉默。
  “舒言……”
  舒言猛的翻了一个身面对着他,齐贝川有些所料不及,也看着她。
  舒言的神情厌烦,问:“你到底是做还是不做?”
  齐贝川怔了一下,随即坐了起来,就是对她和颜悦色不得,他想,他活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对人像对她一样小心忍让,他简直觉得刚才那样的语气就不像个男人,他都低身下气到这个地步了,她就不能服服软,就不是顺着他一点。
  他猛的扯掉她的衣服,白皙皮肤上的大片青紫跃入眼中,齐贝川心中的怒火一下熄了大半,他闭着嘴不言不语,再开口时终是压下了心底的不快。“不做,就想抱抱你,和你说会话。”
  舒言推开他的手,道:“那我要睡觉了,你让开。”
  “我在这边睡。”
  舒言立时掀开被子下床。
  齐贝川额上青筋隐现,抿紧了唇叫住她。“你上哪儿去。”
  “你要在这儿睡,我去主卧。”
  齐贝川蹭的从床上跳下来,他看着她,死劲看着,舒言和他对视了一眼之后就把头垂了下去,齐贝川心中一阵无力,恨声道:“我走,我走,你赢了,行了吧。”他大步走向门边,拉开门,回头看了她一眼,砰的一声把门甩上。
  舒言看着那门,任由自己的身体倒在床上,如此过了几秒,终于再也忍不住的哭了出来。
  27
  27、第二十七章 。。。
  日子过得煎熬;可终归是要过下去的。似乎只是几天的功夫,早上和晚上的空气里都带上了凉意;舒言一时惊觉,这个夏天;已经到了尾声。
  她从床上起来,洗漱之后下楼。齐贝川早已经上班去了,女佣正在给客厅的花瓶换上新鲜的玫瑰,芳香的味道无声弥漫开来;舒言绕过客厅朝前走去;餐厅里佣人正在布置她的早餐,她走到玻璃墙前看了看外面,一地阳光;又是一个晴朗的天气。
  管家眼神极好;立即过来问她是不是要到花园用餐。舒言摇摇头,回餐桌拿起了勺子开始用餐。
  管家默身退下,电视里播放着新闻,美国又是什么地方出现了枪击事件。舒言嚼咽的动作顿了一下,下意识又朝客厅的电话看了一眼。
  这么久了,萝芙的电话还是没有打来。如果说之前她还有希翼,那现在这希翼就像是野外生的火,慢慢的熄灭之后,连余灰,也不再温热了。
  她早就应该知道,事情不会这么顺利的,张萝芙迟迟没有电话打来,一定是她没能回到美国。
  舒言放下手中的早点,忽然觉得,没有了胃口。
  让佣人把早餐撤了下去,回房拿了一本书坐在阳台上,管家很快让人送了奶茶上来。“小姐,厨房新做好的奶茶,里面加了哈蜜瓜的汁,昨天才从园子里采摘的,空运过来的,您尝尝。”
  舒言正好觉得有些口渴,端起杯子轻轻啜了一口,点点头。“嗯,很好喝。”
  “您满意就好,厨房还有一些,给您准备着。”管家一脸的笑容,躬身退了下去。
  舒言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却在放下的时候一下顿住了动作。
  一种可耻的感觉猛然涌了上来,这才几天,不过一个多月而已,这样的生活方式她却是如此的自然娴熟,她是不是,对这样的状态,已经麻木了。
  舒言猛的把杯子推远了一些,又怔怔的盯着那杯子看了好一会儿,顶级的骨瓷杯,杯沿一圈细小的藤蔓,密密的绕了杯子一圈,像是形成了一张网。她收回手,紧紧的握着。可是她发现这双手也已经不一样了,以前的茧子和粗糙在慢慢消失,指甲圆润修长,手上的皮肤虽然说不上细腻,光滑却还是有的,这已经完完全全不是以前的那一双手了。
  舒言忽然觉得害怕,怕这样的习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也许长此下去,她真的会变成一只再也飞不起来的金丝鸟。
  齐贝川的目的,是不是就是这样。那时候,她就真的完了。
  舒言急匆匆的下楼,直直朝厨房奔去。厨房里厨师和佣人正在准备中午的饭菜,看见她之后有些莫名,一个佣人先回过神,问她:“乔小姐,请问需要什么吗?”
  舒言摇头。“我无聊,有没有什么事是我能做的。”
  她能做的事很多,可佣人怎么可能让她做,舒言坚持要帮忙,一个佣人找了机会去请示管家,管家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也有些犹豫,最后电话打去了齐贝川那里。
  齐贝川略一沉默,说:“让她做午饭,做好了让阿修送一份到公司来……哦,你让阿修把她也带来。”
  管家领命而去,在舒言做好之后用保温盒打包,舒言望着桌上的保温盒倒没有太大的情绪,提着上了车,阿修看了那盒子一眼,眼神微微有些复杂。
  舒言挑挑眉。“怎么,怕我给你老板下毒。”
  阿修并没有回头,只说:“他不是我老板,我家三代,都是齐家的保镖。”
  舒言没有应声。
  阿修又说:“平时我都是跟在先生身边的,这几个月却是在看着你。”
  “那可真是委屈你了。”
  “不是委屈,是因为你对先生很重要,所以他才让我来看着你。”阿修一顿,又说:“只是你一直想不明白而已。”
  舒言便不说话了,这语气,还真是和齐贝川一个样。
  到公司时齐贝川亲自到停车场来接,接过保温盒便打开闻了闻。“嗯,挺香的,我家舒言的手艺不错。”说着朝她笑了笑,搂着她的腰进了电梯。
  舒言恶心极了他说什么我家我家,一时也没什么好脸色。
  齐贝川到是已经习惯了她冷冰冰的模样,又趁机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舒言用力推开他,齐贝川顺着她的视线望了一下,好笑的说:“没摄像头,就算做…爱也没人会发现的,你放心吧。”
  舒言瞪他一眼,懒得理他。
  出了电梯,秘书已经去吃饭了,齐贝川把盒子给她示意她摆上,舒言很想骂一句你是不是没长手啊,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沉默的摆好,齐贝川大爷样的坐下来,舒言要走,他拉着她坐下来,喂了一块肉到她嘴边。
  舒言避开。“我吃过了。”
  “再吃点。”他又往前递了递,说:“看你的脸,都瘦成什么样了,你不心疼,我都心疼。”说着伸出另一只手在她脸上摸了摸,他的手很厚,也很暖。舒言躲开,张嘴把筷子上的东西吃掉。
  他仍然看了她几秒,最后微微有些失望,垂下眼去却没有说什么。
  他吃几口就喂她一下,舒言渐渐觉得肚子有些小撑,她表示不吃了,他倒也没有坚持。舒言又坐了一会儿,开口问他:“你让我出来,就为了喂我吃东西。”
  “不是,只是想起快换季了,你还没有秋天的衣服,就想陪你去挑几件。”
  “你不用上班吗?当心公司垮了你喝西北风去。”
  “三点之前回来就行。”他一顿,笑道:“你这是……在关心我?放心吧,公司垮了也饿不着你。”
  “那时你也就没能力留着我了吧。”
  他的脸色一下便沉了下来,握着筷子的手青筋隐现。
  舒言讪讪的,也不再说这个话题了。
  倒是去买了不少的衣服,多以鲜艳活泼的颜色为主,他一件一件让她换上,舒言虽然不耐烦倒也配合,如此一圈外套裙子内衣下来,倒花了不少的钱。
  齐贝川拉着她的手慢慢在前面走,阿修在后面给他们提东西,齐贝川心情极好,问她:“还没有什么想要的……”
  舒言极不满意他拉她的手,像情侣,可挣了挣,挣不开。“我要金山银山你是不是也买给我。”她恨恨的说。
  他一副认真的思考的模样。“金山银山倒是也可以买。”不过却一顿,扫了她一眼,淡声说:“可是不会买给你,你有前科,那次的信用卡……是你让人去刷的金条吧。”
  舒言沉默。
  齐贝川看她那模样也沉默,只是心里隐隐的不舒服,拉她的手不自觉的紧了些,视线从她脸上滑过停留在她的耳朵上。“不买金条,买点首饰吧。”
  齐贝川给她挑了三副耳钉五副耳环两条项链,哦,还买了一个戒指,他试的时候就要往她的四指上套,舒言在他还没套上去的时候就取下来。“齐贝川,这个位置不是你的。”
  他一下就火了。“那你是留给那个野男人的。”
  舒言也瞪着他。“你不可能娶我,我也不可能嫁给你,你最好早一点认清这个事实。”
  “是事实吗?你倒是认清得早。”
  “那是当然,因为我妈就是被你这样的豪门贵公子玩弄之后生下的我……”而她弟弟,是她妈第二次梦碎之后留下的产物。“所以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的人。如果你不知道什么叫门当户对,如果你不知道什么叫身份与责任,你就回去问问你妈。或者你还可以问问她,是不是可以接受一个私生子的女人做媳妇,甚至于,她的亲家母,现在仍然是别人养着的情妇。你们齐家,丢不丢得起这个脸。”舒言一口气吼完,蓦自笑了笑,她伸手摸他的脸,说“齐贝川,很小的时候我就不会做梦了,因为越是美好的梦,梦来时的痛苦就会越大,美梦成真这种事,是属于幸运儿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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