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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姒虐渣攻略-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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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方才是那个最战战兢兢的,连着去那边接人来的时候都忐忑不已。
  萧化凡如今也很懂事了,跟着孔方到了谢府,虽好奇,却也不乱看乱走,待进了院子,过来瞧见姜姒跟谢方知,立刻就笑了出来,然后扑进姜姒怀里,喊了一声“干娘”。
  姜姒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也透出几分笑意来。
  她拍了拍萧化凡的背,轻声道:“一大早就过来了,今儿读了什么书?”
  “读了《论语》。”
  萧化凡脸颊上还有一点婴儿肥留下,掐上去软软的,他似乎看出姜姒与谢方知之间不大对劲,所以看谢方知的时候有些小心翼翼。
  毕竟了缘在得知姜姒嫁给谢方知的时候,在萧化凡这里说了很多,所以他了解一二。
  如今看情况不对,就乖觉得很。
  谢方知也插了话,笑道:“识几个字了,竟也开始读《论语》,你娘教的不成?”
  “是干娘教的啊。”萧化凡嘟嘴,抱着姜姒的手不松开,然后才大着胆子打量这地方,肚子里忽然咕噜咕噜地,他霎时红了脸,“……饿了。”
  姜姒一下笑出声来,她吩咐旁边红玉端些吃食来,然后瞥了一眼谢方知,淡淡道:“你我之事容后再谈,我叫红玉她们给你书房里添床被子吧。”
  “……”
  谢方知有心要反驳不答应,可一看姜姒脸色,话到嘴边又硬生生憋回去了。
  他看了萧化凡一样,忽然烦透了这小子,简直太没眼色!
  可是一想到姜姒偏生跟萧化凡亲近,又忍不住心疼起姜姒厌恶起自己来,他自己都要闹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了。新婚之期,就要分房睡去,有他这么苦着的吗?
  可只要姜姒不跟他算以前的账,他就觉得安定。
  若要说出上一世那些个一二三来,他便是那万分混账的一个……
  旁边丫鬟们面面相觑,谢方知却没了脾气,道:“不必叫丫鬟布置了,那边本就没什么可布置的。如今你我已是夫妻,便是你恨我入骨,我也不放妻休妻……至于这小子,你爱留多久留多久吧。”
  看了这小子就心烦!
  谢方知说完,看姜姒不为所动模样,又胸口闷起来。
  直到他走出了门,回头看见姜姒端了茶给萧化凡喝,脸上温温然一片,才忽然忆及“孽种”二字……
  那一刻,忽然心痛难当,连眼眶底下都是湿的。
  
  第九十六章 梦话
  
  姜姒觉得自己跟萧化凡是很投缘的,这孩子也似乎觉得姜姒跟他很投缘,两个人在屋里说话,姜姒又考校他功课。
  眼见着要中午了,萧化凡忽然问:“干娘,是不是谢叔叔惹你不开心了?”
  “……”
  姜姒忽然没话,看着萧化凡,道:“你一个小孩子怎么管这么多?”
  “我看干娘不高兴,我也不高兴,以后谁叫干娘不高兴,我也叫他不高兴。”眨着眼,萧化凡嘟了嘴,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天底下能让姜姒不高兴的人太多了,哪里能都叫对方不高兴呢?
  姜姒纯将这一句当成了戏语,并没放在心上,只笑了笑没说话。
  萧化凡也知道姜姒没当成,索性埋下头去继续写字了。
  一直到下午时候,谢方知那边才叫人送走了萧化凡。
  只是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因为一个萧化凡的到来和离去有任何的改变,这种冷战是默认的,并且毫无根由。姜姒偶尔跟他说一些话,不过毕竟很少,如今已经闹僵,谢方知连胡搅蛮缠的心思都生不出来。
  原本还算熟稔的两个人,一转眼都要成陌生人。
  回头想想这小半年来的经历,姜姒顿觉人生也挺波澜起伏,不过更波澜起伏的还在后面。
  她知道自己狠不下心,也没办法跟姜荀他们说这些事,所以回门的时候两个人心照不宣装出一副高兴的模样来,姜荀去了净雪庵还没回来,也没见到,自然也就没有人发现姜姒与谢方知之间的不对劲。
  回程的时候,谢方知叫人停在了万和斋,进去给她拿了几盒香料回来,只隔着桌面推过去,又小心翼翼拿眼瞅她。
  姜姒熟悉的伽罗香。
  这盒子也是熟悉的花纹。
  她忽然一抬眉,看向了谢方知。
  谢方知这些天想得很清楚,不管怎么说,从姜姒那一日没狠下心对谢夫人说和离的事情来看,她就是个心软的,嘴上说得再厉害,真到了要伤害完全无辜的人来达成自己目的的时候,就有些犹豫不决。
  而她的犹豫和心软,就成了他唯一的机会。
  前尘之事,是非对错难认定,他只笃定姜姒喜欢自己,在她内心挣扎的时候,他不能给她任何一个逃开他的机会。
  所以谢方知开了口,道:“……这香盒我头一回看见就觉得挺适合你,所以傅臣挑的时候我就……”
  所以她那一盒伽罗香,竟是谢方知的杰作。
  上一世,她便独爱此香,不过毕竟没有怎么沾过,跟谢方知相处的时间其实也不很长,不过他却记得这些细枝末节……
  “……便是知道是你送的,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还希图着她为此就要原谅他吗?姜姒又不想搭理他了。
  谢方知知道自己的心思被识破,倒是也不遮掩,瞅着她,伸出手去,那手指跟爬格子一样,一点一点,慢慢接近了姜姒的手,她手掌正压着那香盒,谢方知的手就覆盖过去,手心贴着她手背,握紧了没松手。
  姜姒皱眉,瞪他:“放手。”
  抽,抽不回来。
  谢方知手指一松,似乎有些发憷,不过一转眼就握紧了,心一横就道:“不放手,你现在是我媳妇,拉拉手又怎么了?破罐子破摔,你将就将就,咱俩也能凑合着过日子呀。”
  “……无耻之徒。”
  她粉面霜白,真是想立刻抽他俩大耳刮子,怎的有这般无耻的人?
  像是看穿了她心里的想法,谢方知一字一句道:“我就对你这么无耻又轻浮。”
  别的女人爱哪里去哪里去……
  姜姒看他半晌,终究抽不回手,现在就想抽他了。
  谢方知无耻之余,不忘揩油,摸着她一只手,竟然笑了一声,看见姜姒那憋着没说话的表情,心底又是喜欢又是怜惜。
  过去的事情真的无法挽回,可是只要她愿意相信,只要她还在自己身边,那他这一世一定要她好好的。
  “姒儿……我真喜欢你。”
  姜姒懒得搭理。
  她抽不回手,干脆闭上了眼。
  谢方知得寸进尺地坐了过来,靠在她身边,指腹触摸着她光滑圆润的指甲,又蹭蹭她颈窝:“姒儿……”
  一声接着一声,那声音腻味得要滴出水来。
  姜姒嫌他恶心,睁眼回头道:“说人话。”
  “我不是人,我是禽兽……”谢方知偷吻她脸颊,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姜姒忽然心烦意乱起来,半点不想看见谢方知这一张讨人嫌的脸。
  马车一停她就下来了,本来想跟谢方知分开走,可还要去见谢夫人,眼见着就要挣脱谢方知,谢夫人就从花园那头走了过来。
  谢方知咳嗽了一声,姜姒则很自觉地过去挽了谢方知的手。
  “给母亲问安,您怎么也出来了?”
  “屋里闷着,左右无事,出来转转,倒恰好见着你俩。”今儿是姜姒回门的日子,谢夫人也有些担心,不过一看他俩握在一起的手,谢夫人就知道事情兴许没那么严重。
  她笑了笑,便叫他们回去了。
  才一离开谢夫人的视线,姜姒就将谢方知甩开了,再不搭理他。
  谢方知仔细想了想,到底她前世的心结没解开,当初姜姒处处厌恶着他,现在他都把人娶到手了,怎么说也算是一个巨大的进步,接下来就是解开她的心结。
  如今不和离已经算是最好的状况,谁叫他先前嘴贱呢?
  不过抱媳妇儿终究还是前路漫浩浩,一到晚间连房门都进不去,这可不好。
  谢方知琢磨了半天,今儿晚上就叫人把书房的被子啊什么的全给扔出去,到了晚上他就去姜姒门外头敲,嚷嚷着自己没地儿睡。
  姜姒叫人给他扔出来一床被子,便让他滚。
  谢方知抱着被子,悻悻然离去。
  次日一早,谢方知顶着两只青黑的眼圈到姜姒跟前儿来卖可怜,姜姒冷笑一声,开了自己的妆奁,找了粉脂来给他涂上,直到半点也看不出来,这才罢手,然后不冷不热道:“下次你换一招。”
  谢方知:“……”
  换一招就换一招。
  这一天晚上,他在姜姒进屋之前先进了屋,在地上铺了一一床被褥,姜姒进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谢方知无耻道:“你叫我换一招的,我总不能不睡觉啊。你说咱俩才刚成亲就分房睡,说出去多难听?我谢方知不要脸,可总归你得要吧?若传回去,你那堂兄虽是病秧子,发起火来还不打我?如此想来,为了我肩膀上扛着的脑袋,提着的小命儿,大少奶奶怜惜我,我就在屋里打个地铺可好?”
  姜姒终于无话可说,不过只叫谢方知在地上睡,她半点也不心疼。
  半夜里,帐中的香息透出来,谢方知在下头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榻上的姜姒眉头一皱,便开口道:“你安生睡着,再吵扔你出去。”
  于是谢方知老实了。
  姜姒心结心病都重,有个别人在屋里睡着,她也不很踏实,况她心里未必对谢方知无情,听他刻意的咳嗽装可怜,到底又觉得有几分难言的心烦和愧疚。谢方知是故意的,她比谁都明白,可当年的小谢相啊……
  闭上眼,姜姒一个人靠在锦枕上,心绪却翻涌。
  谢方知一连在地上睡了五天,第六天他终于有些忍不住了。
  早尝过荤腥,他又不是圣人,姜姒最近倒是越睡越好,可谢方知孤枕难眠,又知道心心念念那女人就在榻上躺着,不免动起那一二分的心肠来,又是外面梆子敲过三声,他半起了身,朝着榻上看去。
  外头如意钩散开了菱纱帐,里头人影模模糊糊的。
  因是夏日,姜姒穿得并不多,薄被搭着胸前,此刻已睡了过去。
  谢方知做贼一样蹑手蹑脚缩上去,就躺在了她身边,一开始是规规矩矩两手交叠放在一起,心想自己躺一会儿就好。
  可是……
  注定是天气热,越躺火气越大。
  香香软软的女人就在身边,谢方知憋得慌。
  他想姜姒。
  可姜姒是个硬心肠。
  暗暗叹息一声,他侧过身子,慢慢地伸手环着姜姒,搂着她,又不敢太用力,怕吵醒她,将欲望一压再压,压不住了出去一样又回来继续躺着。
  姜姒倒是睡得好,可一早起来才一动就发现自己被人压了个结实。
  她眼角一跳,便把谢方知胳膊推开:“你怎么上来了?”
  谢方知难得睡了个好觉,看她大早上起来生气,却是道:“你叫我名字,我就上来了……这不是怕你睡不好吗?”
  姜姒忽然没了话。
  她看着谢方知,似乎在怀疑他这话的真假。
  谢方知连忙指天发誓:“昨夜你睡得迷迷糊糊,我又睡不着,听见你叫我我就……就来了,你要不高兴,我还会去睡。”
  说完,他却没有半点要动的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姜姒忽然觉得很无力。
  她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谢方知今儿若还歇在屋里,明日一早起来,他铁定躺在自己身边。
  其实姜姒不过是想自己把事情想想清楚。
  也许谢方知说得不错,破罐子破摔,他将错就错过一回,她如今别无选择,何妨也将错就错呢?虽则心思不比以往,她也不知自己如今还喜欢不喜欢谢方知,可成婚过日子这等事,喜欢不喜欢又有什么要紧?
  她跟谢方知,都是死过一回的人。
  见姜姒不说话,谢方知以为她是生气了,想了想,硬着头皮道:“那……要不你下次叫我,我不上来了?”
  “我昨夜叫你说了什么?”
  姜姒忽然看他,问了一句。
  谢方知心头一跳,顿时觉得微妙起来,他凑近了姜姒,揽着她腰不松手,微微地喘气儿,压低声音,唇角弯弯道:“你面皮儿薄,我说了你肯信?满嘴好哥哥地叫个不停,还骂我负了你,是个挨千刀的色鬼混蛋臭流氓……我就被你叫醒了……姒儿……”
  
  第九十七章 徽州
  
  姜姒即便是睡糊涂了也不相信谢方知这一番鬼话,看他涎着脸的模样,只是不想搭理。
  她道:“你若再来一句假话……”
  “那我不骗你,你只梦里叫了好哥哥,然后又骂了我混蛋……别的什么也没有了……”谢方知连忙改口。
  “……真话。”姜姒其实很想叫他说人话。
  谢方知踌躇了一阵,眼看着姜姒的眼神渐渐变冷,连忙举手指天发誓道:“你只骂我混蛋,别的什么也没说!真的,我发誓——”
  一副信誓旦旦的表情,姜姒冷笑,道:“你滚下去。”
  “……”
  谢方知无言,老老实实地下了床,道:“那我明儿不爬上来了……”
  姜姒依旧没话,起身来叫丫鬟们过来伺候起穿衣梳洗,依旧懒得睬谢方知。
  谢方知只当姜姒是默认了,不管现在到底是什么局面,他自己绝对不能灰心丧气。
  若他都放手了,那两个人就算是真的完了。因为姜姒心底的留恋毕竟很少,而从头到尾其实只有他把这件事当做执念。其实他相信,姜姒青灯古佛也能活得好好的,没了他谢方知,她照旧能过好日子,可他谢方知没了姜姒,就跟心里缺了什么一样。
  所以姜姒可以放手,但是他不能放。
  谢方知是溺水的人,姜姒是他的救命稻草。
  他希望能慢慢地打动姜姒,尽管姜姒给他的是冷言冷语,是一颗冷硬石头一样的心,可是再冷的心也有捂热的时候吧?
  这样想着,谢方知收拾起略微失落的心情,照旧跟姜姒说话。
  他说得多了,姜姒不耐烦,就回他两句,渐渐似乎也将此前的那种冷战和尴尬磨去了一二分。
  到底还是谢方知能磨,把姜姒心里尖利如刀刺的地方给磨得平滑了。
  新婚这一段日子,京城里早就传闹开了,诸方态度不一,不过对于谢方知抱得美人归这件事,还是羡慕的人比较多。
  姜荀这边早知道姜姒与谢方知之间的事情,倒是甚少担心,而朝中日渐明朗的态势,却使人担忧起来。
  方从春日过来,进入夏天,老天爷便没作美,连日下了很久的大雨,京师倒是没有什么损伤,可徽州一代却闹了水患,朝中需要派人去查看,正在商讨时候,竟然又查出赈灾银两被人贪墨一事。
  顿时,风云暗起。
  到如今,朝廷吏治也算是清明,拨下去二百万赈灾银,发到徽州知州那边的时候也就只有区区八十万两。
  若遇到寻常人,这件事兴许就被遮掩过去了,谁料想那徽州知州文广庭乃是个执拗的性子,治下出了灾,赈灾银两又不够,拿什么来赈济灾民?这也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是所有徽州老百姓的事。所以一转眼,这文广庭就直接将这件事给捅了出来,一道折子上达天听,惊动了晋惠帝。
  在这等紧要关头,竟然也有人敢拉朝廷的后腿,晋惠帝大怒之下立刻叫人彻查此事。
  同时,灾民的事情不能不管不顾,由此重新下拨一百五十万两着人赈济灾民去,只是人选又成了大问题。
  此人一则要能赈灾,管着下面的吏治,本身要能服众,或者至少被皇帝信任;二则要能查案,之前那巨大的亏空去了哪里,又到底有哪些人牵扯其中,若是查不出个深浅来,到时又会为人所诟病。
  表面上,晋惠帝震怒无比,但是查不出什么名堂来。
  可在事情发生的次日,晋惠帝便一道圣旨降下来,特点了谢方知为钦差,下去赈济徽州灾民,即刻出发。
  圣旨到谢府的那个时候,谢方知表情是不大好,不过也在意料之中;而姜姒却觉得这样正好。
  徽州距离京师甚远,要走上一趟即便是快马加鞭也要许久,姜姒正好能得个清净。
  谢方知眉头紧锁,接了旨回来,就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又把那圣旨看了又看。
  他看姜姒已经在给自己收拾行囊,若忽略她那冷淡的模样,哪里又不像是贤妻?
  谢方知过去握住她的手,低声道:“此去甚远,你……”
  “东西收拾好了,赈灾要紧,你还是早些去吧。”
  姜姒并没有半分的留恋。
  谢方知于是苦笑一声,看了一眼开着的窗户,却将窗给闭上了,然后把姜姒拉了过来,他自己坐到了书案前,提笔写下一封信,装进信封里,斟酌道:“我知你心结不曾解开,可此事至关紧要,我急着出发,只能你将这一封信交给你堂兄,我想他会安排好一切的。”
  心头一跳,姜姒抬眼看谢方知,她接了信封,眉头微微锁了起来。
  “这是……”
  谢方知慢慢地一勾唇,摩挲着自己大拇指的指腹,道:“要出大事了。这一次徽州的事情跟萧纵有关,可有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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