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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红男绿女的情欲陷阱 全本 万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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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籁瞪大眼睛。
“这段时间我到处都碰见她,一直很奇怪。现在才明白,她在跟踪我。”唐沁甜说。想想不对,杜蔻跟踪的不是她,而是陈优,可也懒得纠正了。
张天籁的眼睛瞪得更大。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李遇柳要离职了!知道他为什么偷天相的技术,跟天相对着干了!”,唐沁甜一张脸看似平淡,突然峰回路转,“哗”的一下两行泪水夺目而出,“根本就没有什么第一次见面,没有什么上海网友,她爱的人是陈优!”
唐沁甜失声痛哭起来。这两天时间里,她失去了两个她爱的男人,先是夏予非,然后是陈优―― 一直以为,陈优和别的成功男人不一样,他专情于自己的老婆,自己对他只是一个例外,是他实在顶不住诱惑的唯一。却突然发现,他其实与所有优秀男人一样,左右大脑并用,用账户上的数字证明事业的发展,左右睾丸并用,用女人的位数来证明魅力的存在。
陈优进谭振业办公室的时候,里面一阵乌烟瘴气,估计是周韧刚在这里坐了半天。
“我没同意他加薪,”谭振业说,说的果然是周韧,“老周做完这个月就去百驰。百驰――听说是专搞培训咨询的?”
“听上去像白痴。”陈优说,一边关上门,“很适合他。”
“我这几天一直想找你谈。”
“真不好意思,我太忙了。”
“五月初要开董事会,然后马上就召开临时股东会,就是为了上‘睾酮检测试剂’项目。投入太大,券商那边建议我们发行债券。”
“是吗?手续很复杂吧?我最近太忙,都没怎么过问这些。”陈优冷淡地说,“实验室那些人员、还在进行的项目,都要一个一个交代,三四个月能搞完都很紧张了。到时候估计得带走一大批人,虽然我不想,但他们跟我跟惯了,全都在那里表忠心,我没办法拒绝。刘夏拿到新药证书了吧?”
“五月底就差不多了。这边的会议程序同时进行,不能等证书拿到手又手忙脚乱。你还是一定要辞职?周韧早不走迟不走,非得拖到这个时候,你又提出要走。高管层变动太大要影响债券的融资,你知道。”
陈优舔了舔嘴唇。谭振业并没将他看做自己的定海神针,挽留他的理由竟然只是不要跟周韧同时走!他觉得一阵阵耻辱。
我走了你们怎么维持风光呢?慢慢走着看吧!
“我们是同学,又有这么多年的交情,实话跟你这么说吧:其实我能把周韧留一段时间的,可是他实在不适应公司的发展了!而且,你我合作了这么久,我还是希望你重新考虑。”
“我不想让你为难,”陈优摇头说,“我也实话跟你说吧――高管人员在职期间不得抛售自己的股份,我不辞这个副总经理就没法退出董事会,没法把自己的股份抛出去。可我需要钱。我现在准备着手的项目至少需要五千万。”
谭振业的脸阴沉了下来:“我知道你要做的是‘呼吸道筛查’。可这些研究都是用天相的检测平台,天相的资料和仪器,是属于职务发明,你不能带走这个项目。”
“我的‘脑肿瘤’是属于职务发明,‘宫颈癌’也算为天相和你做了牺牲。可是‘呼吸道筛查试剂’我没法不带走。”陈优轻蔑地笑了起来,“难道你有办法举证它已在我脑子里研制成功?事实上,到今天为止,它都没开始报批。”
“我们是同学,陈优……”
“不要老提同学这两个字。”陈优手一挥,厌烦地打断他的话,“越强调的事越让人怀疑。”
谭振业没想到他这么直接,愣了一愣,终于说:“我一直不想揭穿你。我知道华星是你的产业。你利用那三十万人份的试剂,让我们收购它,卖了一个好价钱。”
“华星是我的没错。”陈优面不改色,“我建议你收购的时候,并没有说它不是我的。你要不愿意,现在还可以撤回你的《收购要约》呀!现在你愿意想的,就只有华星是我的,我赚了钱,你不记得你没其他路可选择了:不是靠这三十万试剂,你怎么对付美宁,怎么挽回业绩?只能说这个收购决策是个双刃剑,我们各得各的利。”
“你真不知道高管人员从事同业竞争,要没收全部所得吗?”
“我当然知道。要不我不会用别人的名字注册华星。”
谭振业摇摇头:“陈优,你从来都是这么狂。”
“那是因为我有资本。”陈优走到窗前,又踱回来直视着谭振业那张毫无表情的脸,这张脸像武侠小说里说的“戴着人皮面具”一样,无论喜怒哀乐,都很僵硬,“老谭我知道,这几个月,你没少在我身上花力气。”
“你还是决定要辞职撤资?”
“是啊。”陈优说,“耽误掉的只能是商机。谁能保证一年半载后我的‘呼吸道筛查’还处于领先地位呢?”
“华星的事,你不怕被股东会谴责通报吗?”
陈优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走回桌子对面来,两手撑在桌面上,把脸贴得离谭振业近近的:“你要去股东会举报吗?”
谭振业紧闭嘴唇。
“可我知道,当初是你把马廷睿的急救丸,整瓶换成了消炎剂。”陈优看了他一会儿,又走开了,一屁股在宽大舒适的真皮沙发上坐下来,晃着大腿,“是你说增资扩股后,原合同要收回来修改数字。你把他股份挂靠在你名下的合同收回来,然后在他啤酒里放了甲基苯丙胺,让别人以为他死于酒吧里的摇头丸。”
谭振业嘴唇颤抖起来。
“既然你老强调我们是同学,那我就免费教你一些道理,”陈优突然笑了,“要忙着擦屁股的手,可怎么去指责别人?”
“可是,你没证据。”谭振业乌紫着嘴唇,“不错,是我让老马去了他该去的地方。一个人太贪得无厌总不会有好下场。他要求增资的时候我们还要出让一部分股份给他,否则就要马上撤资,让我们前功尽弃,他太过分了。是我换了他的药,是我安排人带他去酒吧,是我放了甲基苯丙胺,可这都是他应得的。他死得活该,而且你也没少得好处。他的股份,我一直决定要给你一千万,差不多相当于三分之一。你手都没湿得了三分之一,你还要去控告吗?要让这部分股权成为被没收财产,要放弃你能得到的这一千万?”
“我从没准备控告你。”陈优说,“那次不是你抢先一步杀了他,我也要下手。我怎么可能控告你呢,那是一千万啊,除非我跟钱有仇。其实我提都不想提。在这件事上你当了我心中唯一的一次英雄,虽然平时我很瞧不起你。我说出它来,是因为你在要挟我,我只是想跟你做笔交换秘密的生意。”
“我们又合作了一次。”谭振业说,他的手也都抖了起来。
“是啊,这次才是真正叫绑在一起。”陈优说,“不要以为我没证据。”
然后他使劲一甩门出去了。关于老马的事,从前的确只是根据发现的一些情况在推测。可现在不一样了,他边走边从裤袋里掏出手机,按下录音结束键。今天的谈话录音难道还不够作为证据?
原始木纹的桌子上,一字地摆放着铁壶装的醋、酱油、辣椒面和盐。
杜蔻慢吞吞地吃着面条。她没有将面条吸进嘴里,而是很耐心地用筷子夹成短短的一截截,然后再一口一口吃进去。桌上还摆着一盘炒油菜,但是油菜很老,她吃了一根就没再吃。
唐沁甜从外面闯进来,径直冲到她面前站住。杜蔻明显感觉到来者不善,但头也没抬,继续吃自己的面条。
“我问你……”唐沁甜冲口而出,见杜蔻抬起头,竟然一脸泪痕,不觉一惊,嘴边的话一下子缩了回去。
“我妈天天给我电话哭个不停,说梦见我死了。”她缓慢而清晰地说,看都不看一眼唐沁甜。
她的两边耳朵又各增加了一个孔,只是洞眼暂时还没长好,各插了一个小木签子。
“这个你也信。”唐沁甜面带嘲讽,心想:少在这里给我装蒜!还打了十个耳洞,到底是在打扮还是自残。
“如果真要死,我希望死在他生日那天。”杜蔻继续自顾自地说。
“你这份生日礼物可真够厚。”
杜蔻瞪了她一眼,站起身来要走。
“等一下,”唐沁甜忙伸出一只胳膊来挡住她的去路,“我有事问你。”
杜蔻冷冷的眼神示意她说下去。
“我问你,”唐沁甜环顾四周一圈,店里没什么人,只有几个服务员趴在柜台上朝她们远远地张望,“你跟陈优,什么关系?”
“你该问他。”
果然。唐沁甜眼里掠过一丝绝望。其实她早知道答案的,只是失去了爱的女人就是没有头的苍蝇,无论出路多渺茫,最后总要竭尽全力做几下无力的冲撞。早知道的,早该知道的,凭着她的敏感,她对陈优的敏感!难怪杜蔻总是神出鬼没地出现在公司附近,就连那几条鱼――她想起陈优第一次见到那几条鱼时的话:“怎么全养的是一模一样的品种啊?”是啊,这本来就是杜蔻的,他在杜蔻家又见过!那一次,也是在这米粉店里,自己对她说“你的鱼都还在我那呢”。她说“我又养了一模一样的”。
一模一样。陈优出入于这两个三更半夜灯红酒绿的女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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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人对峙着,像两根风中芦苇,摇摇欲坠,谁都没有重心。
“你给夏予非发的短消息?”
“你怎么知道是我?”杜蔻皱了皱眉头,又要走,唐沁甜急了,“站住!你给我说清楚,你凭什么……”
“我告诉你,唐沁甜。”杜蔻推开她的手,“你不要傻B一样天天爱呀爱的。如果你愿意,我一句话就能让你对那个男人死了心。”
“你那句话那么管用,干吗不用来对付你自己?”唐沁甜气急败坏地说,“要说傻B,咱们俩都是。”
杜蔻嘿嘿笑一下,绕开唐沁甜,从另一个过道走了出去。
咖啡厅在二楼,靠窗一溜的座位全是用绳子拴着的吊板,绳子上缠着塑料做的藤条和绿叶、鲜花,像是很漂亮的秋千。李遇柳掏出一支烟来,掩饰自己的尴尬:两个大男人面对面坐在这种地方吃饭,真是有点怪怪的。
夏予非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自在,这里离他们办公的地方近,差不多是他的食堂了,翻开菜单,很熟悉地点了两份T骨扒。
“你们平常也这么晚才下班啊?”李遇柳问。一边看手机上的时间,差不多都八点了。
“有事就加加班,回家后更憋闷。”夏予非说,“你到深圳是出差?”
“拜访一个小客户。”
“你不是相当于你们公司的技术总监了吗,小客户也得你出马啊?”
操!还总监呢。李遇柳苦笑着,心想没在我脸上刺个“贼”字就很不错了,嘴上却说:“我们老板说了,凡是客户的事,没有小事。小客户侍候得好,也能变成大客户嘛。再说深圳这边我有很多同学,来了可以找他们聚聚。”又问,“你跟沁甜真分手了?”
“她没跟你说?”夏予非从李遇柳放在桌上的烟盒里摸出一支烟来。
“她搬到天籁原来的地方去住了。还找我借钱,不知道搞什么。我说你能原谅她一次的话,”李遇柳递上火,为夏予非点着,“过去的事也就……”
“什么过去的事!永远都过不去!”夏予非突然“啪”地一拍桌子,咖啡杯跳了起来,滚烫的咖啡洒了他一手背,“我永远不会原谅她!永远不会!!我一想到那个婊子就恶心,是恶心,恶心,你知不知道?!”他暴躁得从坐凳上弹跳起来,秋千荡开去,又荡回来砸到腿弯处。
四面八方的人全都聚焦过来,惊愕地望着夏予非。他狠狠地踢了一脚砸到他的秋千:“看!看什么看!我老婆在家偷人,我叫两声还不可以吗?”
被重重踢开的秋千以更重的力度砸了回来,夏予非还要踢,李遇柳忙拉住他:“你搞什么?这算什么?有事坐下来慢慢说。”好说歹说夏予非终于坐了下来。服务员不停地偷眼看着他,一边手脚麻利地擦了桌子,把咖啡撤了,换上他们点的T骨扒和例汤。
李遇柳将夏予非刚才那支被咖啡浇过的烟扔了,重新给他点了一支:“你这些日子就是生活在这种状态?不想原谅她就算了,也犯不着折磨自己。”
夏予非叼着烟,打开自己的手提电脑,按了几下,然后把电脑转过去给李遇柳。屏幕上是赤裸着的陈优抱着包着浴巾的唐沁甜走进卧室,李遇柳吓得浑身一震,赶紧回头看了看,手忙脚乱地关了声音,把电脑斜转过去,对着窗口。
羞辱!对于夏予非来说,那个贱人带给他的,更多的是羞辱,而不是伤心。还以为她是值得自己一辈子去爱的女人呢!
从第一次在展厅里见到亭亭玉立、笑语嫣然的唐沁甜,他就开始了温柔顺从、呵护有加的恋爱历程,为她连烟都能戒了,天天猜度着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甚至现在一去饭店点菜,他都不记得自己原本爱吃什么了!两年下来,婚纱也照了,戒指也买了,爱情搞得像服务业,不是那条短信,现在还在做好梦呢!他夏予非漂亮的未婚妻,原来是别人的情人!她的脖子上戴着献身换来的钻石项链;衣柜里放着别的男人的领带;抽屉里的小本子上,一条条工整小心地抄录着她发给那个男人的肉麻短消息和对方回复字句,哪怕对方只是冷淡地回了一个“嗯”字也舍不得放弃――怪不得她总是义正词严地告诉他“我不喜欢别人翻我的东西”(那天他气急之下,想起当初房子装修时留着备用的另一套钥匙,打开了她抽屉);最后,还为他投入地奉送一出床上戏。
“那天我刚从办公室出来没多久,有人给我发短消息。”夏予非翻开手机,找到短消息递到李遇柳面前来,“现在回家,还能赶上一场好戏。我猜你可爱的女友又要在家招待客人了。”号码是133?菖?菖?菖?菖7847。
“我马上买了去广州的火车票,本想捉奸在床。一个半小时就到了家,他们不在,时间还早,估计在外面吃饭。”夏予非一大口一大口地吞吐着烟雾,“我将她聊天用的摄像头调了个方向,把电脑装成待机的样子,撒下渔网,就出门去找你喝酒了。他们真没让我失望。”
李遇柳不好意思继续往下看,关上电脑,递回给夏予非:“谁发的短信?还是唐沁甜以前说的那个号码?”
“是啊。我好想知道这个发短信的人是谁,是否只是出于好心。”夏予非突然笑了起来,“服务员怕了我了,没来招惹,其实这里是禁烟的。咱们换个能吸烟的地方聊聊吧。”
“也行,找个地方按摩去,给你放松一下。”李遇柳点点头,招手叫来服务员,一只手又按住了夏予非掏钱包的手,“别跟我争,我出差可以报销的。”
出租车七转八拐,很快到了一家休闲中心。排场很大,装潢很新,服务生们穿着整齐,行动训练有素。夏予非跟在李遇柳后面,看他熟练地跟服务生问着情况,带自己去冲凉、换衣服,然后一块去到大厅要了啤酒和小吃。
大厅的灯光很暗。这种地方,收费和灯光的强度是成反比的。
“你对深圳很熟啊。”
“深圳我不熟,”李遇柳说,“只熟悉深圳的这类场所。”
“以前就听唐……听说你是‘羊城通’,没想到除了羊城,还通深圳。”夏予非说,提到唐沁甜的名字时很厌恶地皱了一下眉,跳了过去。
“是啊,那时还只是喜欢,后来是沉迷。”李遇柳一边说话一边按下了服务铃,“总得找点什么发泄一下。有时候觉得,不无耻的话,我真要变态了。”
李遇柳的女友好像也是红杏出墙,而且更具戏剧性,是见一面的网友PK掉几年的感情,夏予非想起天下全是这种事,不禁笑了起来。人人都有故事嘛,还以为除了我以外世界是风平浪静呢!不过一起喝了几次酒,李遇柳绝口不提这事,他也就不便提及了。
一个个头高高的,穿着旗袍的小姐拿着对讲机,袅袅婷婷地走过来:“两位先生晚上好!请问需要什么服务吗?”
“你们这里按摩怎么收费?”
“一个钟一百零八元,这是大厅里的价格。房间是一百六十八元。”
“要一个房间。给我找两个技术好点的,别像抓痒似的。”
“好的。”小姐漂亮的答应着,回头招来一个俊朗的男服务生,“带这两位去‘水仙’房。”
跟着那个十六七岁的男服务生,穿过长长的灯光昏暗的大厅。那里躺着一大堆无聊的男人,舒展四肢,身上掩耳盗铃地盖着薄薄的毛巾,由身材匀称的小姐或蹲或坐在旁边上下摩挲着。还有一小堆来历不明的女人躺在那里,三三两两地小声交谈,或者由一些年青俊朗的小帅哥们捶着脚。
包房里就两张高高的床,靠近头部的地方是个镂空的洞,床单是雪白的,可是并不给人干净的感觉。旁边站着两个小姐,穿着一致的服装,身材都很好,一个瓜子脸大眼睛很漂亮,另一个脸长得很一般。
夏予非脱掉衣服趴了下来,其中一个小姐站到他这边来,替他盖上毛巾。是长得漂亮的那个,运气还不错。
小姐开始给他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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