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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可安好之御夫计-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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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要注意安全。”,最后一句,算是对这个素不相识仅仅只有几日相处的小兵的关怀吧,小兵回以一笑就乐呵呵的走了。
  有一瞬间,流苏觉得这个小兵的背影似曾相识,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只是歪着头苦思冥想一会的流苏实在想不出什么,就放弃了刚才偶然冒出来的奇思怪想,观察整个房间,很轻易的就找到了笔墨纸砚,铺展开来,在桌子上依次放好,然后开始学着古人描画起来,很快,这具身体就找到了熟悉感,越写越顺手,陷进布局安排好了,流苏也就停下来,望着窗外沉思,他在想着会有多少人因为自己的自私而丧于非命,也许,这场战争本就是实力悬殊的无法完成的反败为胜的战局,只是,扫了一眼桌子上已风干的墨汁,流苏笑了一下,就收起了纸张,然后仰躺在柔软的被子上,放空心情,生死有命,不在于我而在于天。
  下午,那张陷进布局图就被送至了花玉溪的书房,随后花玉溪则是皱眉深思略微修改了几个地方就派手下去做了,而与此同时,小兵不负所望回来了,花玉溪布在前方的眼线的确如流苏所愿没有为难小兵,然小兵身后透过薄衫显印出来的血迹斑斑暴露了一件事:小兵遭受了柳缪的惩罚,流苏实在想不通这是为什么,只是送一张图纸而已,若是信鸽去送难道还要将送信的鸽子烤掉吃掉作为送信的惩罚,排除柳缪是个变态的可能性,那么剩下的猜测就只有一个,难怪自己会觉得小兵的背影似曾相识,难怪花玉溪暂时不打算动细作,原来如此,摸着下巴流苏想了个透彻。
  看着流苏眯成一条细缝的小兵觉得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越发觉得在那般灼热的视线中难以存活,刚打算告辞,就被醒过神来的流苏拉着坐下了。
  “这,于理不合。”,小兵吞吞吐吐,低下头,黯然中带着一丝羞涩,最终吐出了这一句话。
  “在这里,我就是老大,我做的就是该做的。”,流苏冷淡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随后流苏也觉得不可思议,什么时候自己也开始利用一种不可抗拒的特权了?摇摇头,在屋子内找来一把剪刀,从上方慢慢的剪开那几乎快和肌肤连成一片的衣服,扒拉一声撕扯开来,小兵不知所措双眼茫然没有焦距,手揪着衣服的下摆愈加用力,他不知道流苏要做什么,只是他愿意听从他的命令。
  “放轻松,你伤口不处理会溃烂的,傻子。”,流苏这句解释一出,小兵双眼再次泪眼婆娑,感动时刻永远是生活中那些最不经意时候,碰到心弦就会触动内心的湿润。流苏不知道身前的家伙在想什么,也不管他究竟什么身份,他只知道,现在这个家伙的伤口,需要救助,拿出烧酒和干净的布巾,用酒沾湿布巾,然后开始轻抹小兵的背部,一下下,小兵感受到背后被灼伤的疼痛,痛并快乐着,就是他此刻最真实的想法,所以他忍,忍着,一直没有因疼痛而发出一声声音,也算是个汉子,哪怕现在的他年龄还如此稚嫩。
  一刻钟,酷刑终于过去,小兵有点头晕,流苏在他的背上洒下自身携带的药粉,再帮他缠上绷带,看着小兵背部密不透风的白布,流苏比了个v字,大功告成,只是身体移到小兵前方,蹲下来扫视那低着的脑袋,这才发现自己实在是很迟钝,小兵都痛晕了,自己还没发现,于是苦逼的流苏只得拖着那看似瘦弱实则比猪还重的身子一步步走向自己的床榻,然后一扔,抹了抹头上的汗,这才算是最后的大功告成,再补充一句,其实流苏也不知道猪该有多重,所以刚才的比喻,是他自己瞎想的。
  抬起头想看一眼蓝天,来祷告一下今天自己的善举,结果则是看到了那张此时最不想看到的脸,没错,此时此刻,良辰美景,风流的倚靠在流苏门口的就是一身红袍飘逸无限的花玉溪,朝流苏抛了个媚眼,想他花玉溪,可是在这比了一个下午的pose,只是某个没有良心的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流苏,只在乎帮一个小小的都不够格的小兵处理伤口,将他美好的身姿都忽略了,可是他会忍,反正都忍了那名多年,还会在乎着这短暂的一下午。
  只是他却忘记了人生苦短这四个字,有些人,精明一世,糊涂一时。
  “陷进都挖好了,燃烧所需的火把也准备好了,流苏,跟着我撤离吧。”,花玉溪正颜道。
  “我没打算走。”,流苏瞄了一眼那伸出来的白玉手臂,不为所动,花玉溪也没有想到,流苏竟然不愿意跟自己走,这么讨厌自己?还是另有所谋?
  “我需要一个理由,娘子。”,重重吐下娘子两个字,无意外的看到了流苏的脸由得意转化为苍白,花玉溪得意的旋转进屋坐在了流苏的对面,脸上痞味十足:小样,把柄还在自己手上呢。
  “我毕竟还要回到皇宫,所以如何能跟你们一起撤离。我只需提前到山脚,观火势就好,等到柳缪他们惨败归来,再跟着他们一起回京,这样不就行了。”,流苏眉梢染上三四分嘲讽,的确,这场战争,无论胜败,他都没有什么利可图,他之所以谋划一切,不过是想摆脱一切不必要的束缚,尽早回到皇宫,接着筹划皇位的事,然后纵情山河,只是前提却是解药,可以彻底解除身体之毒的解药。
  花玉溪还想说什么,只是还没等他开口,一个暗卫瞬间浮现身躯跪倒在花玉溪脚下,报道:“主上,计划有变,柳缪现在就在朝此处进发,他们的计划也由晚上改到了下午。”。
  闻言,花玉溪和流苏脸上的神色都有丁点变化。
  

  ☆、第十六章 甘愿被擒

  “你下去吧,”,遣退暗卫,花玉溪看着流苏说:“这下子,你必须跟我走。”,流苏不可置否,耸耸肩,无谓的说:“但你要带着他,我可以自己走。”,眼神看向床榻上晕过去的小兵,花玉溪虽一脸不情愿,但还是认命的扛起了某人,身后跟着流苏,两人一前一后朝后山走去,步伐不疾不慢,或许在他们眼里,这场战争只是一场玩笑。
  柳缪拿到图纸,和之前小兵带回来的图纸对比,一模一样,眉耸得也愈加高,这张图纸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柳缪打了小兵,不过是做戏给花玉溪他们看,在他们误认为柳缪不相信图纸的时候,恰恰相反,柳缪在图纸上查找最快的突破点,攻进去,他柳缪自知生性多疑,所以不得不猜测,别人会利用他这个特点来反击,只是偏偏人贵在自知,这也算是弥补了那个致命的缺陷,本制定计划是在晚上突击的,只是柳缪突然改变主意了,择时不如撞时,就定在下午,临时召集臣子准备了一套作战方案,当下就朝花山进发。
  再说这边,流苏和花玉溪慢慢的朝后山走着,由于他们步伐缓慢,火攻这个最有攻击力的方案就默默的被花玉溪的部下们舍弃,而陷进这个方案在柳缪一方人马众多的情况下,也没有获得多大的成功,所以最终的结果就是花玉溪流苏小兵一行人被柳缪他们捕获围攻,而花玉溪的暗卫部队在花玉溪的示意下竟慢慢退去,没有再出现过,诡异。
  柳缪看着背上背着小兵的被围在中央的花玉溪,得意的笑了,“花玉溪,这下子,我看你往哪里逃?”,柳缪站在前方,身后是大队待命人马,所谓的得来全不费工夫大概就是指他吧。
  “我没有想过要逃,喏,我就在这,你来抓我呀。”,花玉溪腾的一下放下背上的累赘,双手张开示意自己没有带武器,挑着眉无畏的看着也算是一表人才的柳缪,他本来就没有想过要逃的,瞥了一眼身侧的流苏,有这个小鬼在,他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还是会回皇宫的,于是张嘴一笑,倒显得坦荡无比,反倒是柳缪成了歪君子。
  柳缪看着双手张开的花玉溪,他双眉皱起,这个邪教的头头,会如此简单的就束手就擒?他怎会轻易相信,所以使眼色给花玉溪身后缓慢站起的小兵,希望他能够从后方制人,只是实力悬殊的情况下,这一切‘希望’只能称之为天方夜谭无理胡闹,花玉溪邪魅一笑单手朝后就轻易的使站起的小兵再次跌倒,挑衅的看着柳缪,调笑的说道:“你的能耐就这点吗?”,柳缪皱眉不语,关于这花教的主人,民间流传的语段太多了,什么全能武功以一敌千会施毒什么的,暂时柳缪觉得不能轻举妄动。
  流苏静静观察着四周的一切,发现他们三人被围的密不透风,当下知道是自己‘拖累’了花玉溪,于是一小步一小步移到他的身边,悄声问:“你的部下呢?”,在得到花玉溪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后,流苏觉得自己真的很想去撞豆腐,接着流苏几乎斜靠在花玉溪肩膀上,流苏继续咬耳朵说:“要不这样,你挟持我吧,然后呢趁机跑出去。”,对着花玉溪眨巴着自己亮晶晶的眼睛,流苏顺带着不知从哪变出了一把匕首送到了花玉溪的白玉般的手上。
  花玉溪无语的看着躺在自己手上白得发亮的匕首,他额头上不由的冒出了一颗汗,他怎么不知道这无害的小家伙天天带着一把匕首在身上的,幸亏以前没有对他有非分之想,不然自己的命根可是随时会有意外。还有就是现在是他自己想被擒的,就算现在反悔了,挟持了流苏,这阴毒的四皇子柳缪也不见得会放过他。
  “你觉得我挟持了你,他就会放过我?你太天真了。”,抚摸着流苏柔软的墨发,花玉溪笑着说,他这不是在嘲讽流苏没有被利用的价值,只不过是在阐述一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事实,优雅的走到柳缪的身前,花玉溪不可一世散漫的说着:“上枷具,我跟你们走。”,似乎这牢房和皇宫不过是他家的后花园,随时都可以去随时都可以走。
  柳缪疑惑的看了看花玉溪,随即唤来手下拿来了对待犯人的刑具,而流苏则是看着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再浩浩荡荡的离开,他们似乎忘记了流苏这个人的存在,而流苏也没有提醒任何人,他自己还在原地,身后的小兵终于苏醒了,他看着流苏似乎变得冰凉的背影,诺诺的站起不知道说什么,而流苏似乎也听见了身后的动静,说了一句‘我们走吧’就开始迈动步伐。
  “听我解释好吗?”,小兵的声音听起来有一分的悲哀。
  “我们走吧,花玉溪,他或许不如自己想象的活得自在呢。”,流苏的声音也带着一股寒气,小兵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自己是辜负了自己流苏的期望,终究还是做了背叛者,刚刚,他还妄图在背后陷害花玉溪,他垂下眸,全身似乎都被抽空了力气,谁能告诉他,怎样做才是对的,他只是想替流苏立功,他还有一些没有说的事。
  流苏带着一队军队假意投靠花玉溪他们的时候,柳缪所驻的营帐,流言四起,纷纷谣传流苏他们是真的背叛,是为了寻求一个更好的庇护者,或是以身来获得情报,关于流苏和花玉溪之间的各种版本,在军营里四溢散开来,难以入耳,所以小兵他才会想着早日夺下花山,这样主子就不会被嘲讽了,只是现在,他却被抛弃了,步履蹒跚的行走在流苏的身后,喷出了一口鲜血,气血攻心所致,可是他仍在坚持着不被前方的人发现问题,依旧不紧不慢的靠着强大的意志力行走在流苏的身后,他的愿望不太大,就只是想默默的看着流苏的身影,这样就好,不过现在这样看起来都很难,很快,这飘逸的人就会回到他的金丝笼,再难相见,小兵心中怅然若失。
  快到营帐的时候,小兵还是忍不住打破彼此的尴尬,“对不起。”。
  “不用说这个,以后我们也不会见面了,还有你没有欠谁的,你做的是正确的选择。”,却不是该做的,流苏吝啬的连身都没有转过来,小兵看不清也猜不透流苏脸上的表情,只能一个劲愣愣的看着心中那道明亮的风景消失在营帐前,连经过的兄弟们打的招呼没有听见,入魔之深。
  流苏躺在床上,晚上的宴会他没有参加,当然也没有人会想到他,他本就是来自虚无,身份也够他妈的虚无,伸出手在虚空中乱抓,什么也没有抓住,或许他可以恳求柳越放过花玉溪,毕竟当初要来这里剿灭花教的任务也是他下达的,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单单是因为花教势力庞大到会危机江山的统治?不可能是这些,流苏单纯的想,不可能如此简单明了。
  花玉溪无聊的安坐在临时牢房内,瞧了一眼那比平民吃的还略微寒碜的饭菜,顿时索然无味,今日一行,该说他预谋已久了吗?是生活太平静还是什么的,不顾流殇的反对,他决意要进皇宫和那人来个照面,或许是前段时间的繁忙让他太过怀念流苏,又或者是上次那次月圆之夜流苏被人劫走之事让他介怀,或是害怕了?害怕那人一去不复还,和从前那样?花玉溪开始回想之前总总,却发现过去的记忆,不如现在眼中这个鲜活的流苏来的真实,他想要的就是现在的流苏,而不是过去那个总是飘渺在遥远之巅无法触及到的柳颜。
  两个人,花玉溪和流苏,同一时刻静静的躺在榻上,然后一同沉入睡乡,不同的地点,相似的情怀,难道这就是心有灵犀?
  很快就回京了,流苏第一次觉得时间过的匆忙,大臣们还是和那天走的时候一样,恭贺着四皇子,说着一脸的献媚话,流苏打开车门安静的走了下来,竟意外的遇到了柳轻狂。
  “皇叔走错地方了吧,四哥的位置在那。”,流苏好心的指点着,就跨到柳轻狂身侧的位置想来一个擦肩而过,只是柳轻狂哪肯轻易放过他,大大咧咧的牵着他的小手就消失在拥挤的人群中,而柳越,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嘴角那莫测的笑瞬时凝固了。
  “你到底想怎样?”,流苏一把甩开那牛皮糖一样粘着自己手的大手,质问着柳轻狂,他心情本来就因花玉溪的任性‘投降’而暴躁到了极点,现在碰到柳轻狂这个爱惹事的主,不由来了一个大爆发。
  “你还没看出来吗?这一切的安定局面因为你的到来而四处都在蠢蠢欲动,你是这一切的诱因,更是这一切争夺的最后的奖品,流苏,或是柳颜。”,柳轻狂拿出了那副诡异的画,手在上面细细描画着,“我最后再跟你说一次,再不走,你就走不了了。”,仍在品味着手中和流苏差不多模样的人的肖像,柳轻狂头没有抬,语气轻慢的说着。
  现在他的这副模样在流苏心目中更像个预言大师,“不劳你操心。”,流苏摔门而去,他够烦的了,若这一切如他所说是因他而起,可他什么也没做啊,门外的天空,依旧是那般颜色,明明什么都没变啊。
  

  ☆、第十七章 谈判123

  之前的一切太闷了,现在放空一切,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流苏突然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于是他决定来一次大购物,之前还没来得急好好逛逛就被送入了皇宫,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一个人逛逛,好机会,得把握啊,因为这是都城,所以比较繁华,大街左右两边都是颜色各异纷乱的色彩,吃的把玩的佩戴的比比皆是,流苏左逛一下就转到右边逛一下,玩得是不亦乐乎,沿街的小吃吃得肚皮都饱了,幸福了摸了摸肚皮,流苏眼尖的瞧见了那块在这条街上尤其闪闪发光的招牌:骨玉斋。
  骨玉,这是什么东东?流苏顿时兴趣来了,信步走上前去,无意的不小心撞上了一个人,因为没有抬头,所以只能确定是一个大腹便便的有钱人,瞧着庸俗的料子和旁边搀扶艳丽满身胭脂味的女人来看,不过是个暴富的只知享乐的人,流苏更不想抬头了,唯唯诺诺放低语气,就蒙混过关,回首看了那两人的身影,在生活中,有种人,无需去惹,放低些姿态是对偶发事件更好的解决方案,而有些人,则不要去错过,否则会剩下遗憾。
  整理一下衣裳的褶皱,流苏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礼仪都开始变得求精,潜移默化的结果吧,总之这一切都不是最关键的,关键的是现在流苏在懵中走进了这骨玉斋,没有要店小二的指导,流苏自顾自的欣赏起来,隔着几近透明的玻璃,流苏可以清晰的看到这骨玉斋每一件精致的产品,有红的仅是渲染效果的玉,也有那种纯净的连光线都可以穿透的玉,还有浑浊的颜色的玉,总之大概是人的需求,这里面都有吧,颜色各异,奇形怪状,各类禽类模样,或是古怪之类,应有尽有,没有一件是重复的。
  看着看着,流苏半边没有遮住的精致脸庞就透露出纯澈的笑意,因为看着玉,他想到了人,想到了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就不由的沾染上了笑意,因为他也是应有的无可取代的存在,就这样一个人静静的沉思,许久都未动,一个声音插了进来:“不知道公子可是看中了这块血魄玉?”。
  “啊?”,流苏当下陷入了错愕中,脑袋里则是一直在想自己身边什么时候多出一个人的,流苏想什么都表现在脸上,所以来人看到流苏不作声的样子,也知晓这位公子刚才其实一直在发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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