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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可安好之御夫计-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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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呆愣愣的看着床顶,平时这个时候他早就睡了,只是这次十六沐浴回来他竟然还在发着呆,十七身下的床是这皇宫的第一大,原因嘛当然是因为这上面要躺两个人,为了给予十七足够的空间,所以十六特意做了一张格外大的床榻,只要十七尽兴,又有什么不可以。
  “傻瓜,在想什么呢?这么入迷?”,十六温柔的问着,平时狐狸味在和十七单独相处时消散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满眼的宠溺。
  “哥,我根本就不喜欢那个帝后,身上脂粉味难闻死了,明明眼神那么恶毒还偏偏装的一派温柔,恶心死了,父皇为什么还那么喜欢他?明明流苏比他好千万倍的。”,十七天真的发表完自己的看法,有些心事,他只在十六面前才说,他是笨,但够纯澈,所以一双明眸可以看懂这世间的丑恶,一眼,所有的脏污全部现形。
  “我呢知道十七不喜欢他,但他现在毕竟是我们的母后了,所以十七你不可以鲁莽哦,这个世间,不是所有的人都爱最好的,只有最适合自己的,才能征服一个人的心,懂了吗?父皇自有他的主意,我们只是臣子,不可多言语,这些话,十七只对十六说就好。”,温柔的目光像蜘蛛网,每夜都将十七缠绕在其中,爬上床,将十七温暖的身体扯入自己的臂弯之中,两人相互依靠在一起。
  熟睡间,十七诺诺低语:“我们不是父皇的孩子吗?为什么非要称呼自己为臣子?”,十六但笑不语,一吻敛唇后,心满意足的抱着自己心爱的人沉入了最美的梦乡。
  对于十六来说,只要不是牵扯到十七的事,他几乎都会袖手旁观,任谁都知道好奇和多管闲事害死猫,他不会以身犯险,因为他害怕,如果有一天自己不在了,十七会哭,一个人孤零零的躲起来哭。
  而六皇子的寝宫,热闹非凡,火焰仍旧没有熄,透过层层布幔,可以见到是一副白皙的身躯覆在另一副古铜色身躯上,暧昧痕迹布满了身下那个迷茫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四皇子身上,他不懂,为什么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喊的不是自己的名字,而是一个他似曾相识的名字,流苏。
  还没喘过几口气,一只精美的脚就无情的将他布满暧昧痕迹的身躯扫落在地,而床榻之上那个发泄过了的男子则在之后一两分钟内沉睡过去。
  四皇子每次都遇到类似的事,可每次他都只能用无辜的眼神望着那个睡过去而不理会自己的人,明明白天的时候他对自己很好的啊,为什么晚上就一个劲的欺负自己,痴傻了的他不明白,他甚至分不清这个偶尔对自己好偶尔对自己坏的狐媚男人,到底是不是坏人,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紧自己的双腿,忍受透进来的轻微寒气,假寐着,服侍六皇子的阿木进来看到的又是重复几天了的熟悉场景,当下轻叹一声,就弄醒四皇子,带着他下去沐浴更衣,然后另外安排一间房间给他住,怎么说,他也是一位皇子,主子,自从十皇子死去后就开始变得喜怒无常了,多了的一点就是爱虐待四皇子,叹了一口气,舒心的替四皇子关上房门,挡住了门外的寒气,室内,四皇子红润的脸上终于浮现一个满足的笑意。
  九皇子和十八还未睡,两人都在沉默中静静的冥思着,突然十八想通了什么似的:“九哥,我以后要嫁给珍王妃当妃子。”,九皇子疑惑的看了十八一眼,当下噗笑出声,果真童言无忌,不然这话怎么能传出去。
  “十八,还真是好创意,那么你能告诉我那时你又将如何称呼你那十二皇兄?”,柳言打趣道。
  “自然是我老公的老公,简称老公公。”,十八说完,九皇子再次爽朗的笑出声,不久再次陷入恍惚中,‘老公’,‘简称’,这些都是流苏教给十八的新汇词语,那个妖孽的男子不在了,他却格外的思念他,思念他暴躁脾气和偶尔的小聪明,还有那可有可无的暴力和身体的芬芳,他这是怎么了?
  “原来不是我一个人在思念流苏,九哥也很喜欢他的,放心吧,九哥,我不会跟你抢她的,我们一起嫁过去就好。”,十八猛地握住柳言的手,郑重其事的承诺着,然后想到什么羞涩的转过身睡去。
  而柳言却睡不着,脑海中嗡嗡响着‘喜欢’二字,只是这怎么可能,他怎么会爱那个笨蛋,他那么暴力那么不可理喻还喜欢自作聪明,有时候还喜欢充当老好人,他,怎么会喜欢他,他不喜欢他的,就这么自辩着,随后不久,两道绵长的呼吸在这浓重的天幕下此起彼伏。
  一切都安静下来。
  流苏被柳轻狂安置在一个早就准备好了的厢房内,蜷缩在床塌一角的流苏,那双平日里流光溢彩的双眸紧闭着,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平静下来的脑袋里第一次在这异世回忆起那个在前世做了一次又一次的梦。
  漫天樱花下,那个遗世独立的男子,纤细完美的手背在身后,给予人一份静谧之感,樱花飘飘洒洒的落下,粉色弥漫了视线中的整个天际,这次男子没有展现他雕刻般的诡异容颜,而是在倾诉些什么,风中传来的话语,清晰而无力。
  “以吾之力,救吾之世,灭。”。
  “还好,赶上了,厮不是罪人,可惜最后还是没能”。
  话不全,跌落在梦中的流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子寂寥的身影慢慢化为碎片,直至消散,空气中多了一份香味,静雅,不腻而略苦。
  

  ☆、第二十五章 迷雾后的杀机

  新婚,本是浓情蜜意,只是宿醉的柳越睁开双眼,看到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他有一阵的恍惚,本欲弯跃的嘴角,却在佳人翻身面对他露出了整张脸的时候僵硬冻结,这不是流苏,不知道为什么,柳越心中如此失落的想着,帝王心,难测也,利落没有停留的穿衣,然后踏出门外,心思虽烦乱,但柳越的动作还是放的格外的细腻和轻声。
  却还是惊醒了正在熟睡的柳颜,美眸一睁,那张在面对柳越时总是眉梢含媚一派温柔的男子眼中,杀机突显。
  而流苏,像小猫咪般乖巧的只占据房间内的一个小小的角落,休憩着,自然的一觉到天亮,没有人打扰的清晨,流苏伸着懒腰感受这份惬意,神清气爽,只是很好奇今天怎么没有看到那个喜欢玩弄自己的变态。
  很快一个丫鬟给了她答案,那个丫鬟是自从她恢复女儿身就跟在她身边伺候她的,长的十分乖巧,但清秀的脸上似乎从未笑过,即使流苏曾唤她无需多礼,但终究还是没能打破这里森严的礼仪制度,她和这个丫鬟的距离,永远比银河两岸相距的远,她看着流苏起床了,机械的说:“王爷吩咐过,王妃起来了就跟他说王爷去跟皇上下棋了,叫王妃委屈点一个人享用早餐。”。
  流苏闻言才明白,脸上的笑意更加深刻了,没有大变态陪在身边,那叫一个自由爽,什么委屈都能抛到九霄云外了,只是当皇宫里另一个太监总管说珍王派人送流苏也入宫的时候,流苏精致诡异之美的脸上一派哀怨。
  坐在一颠一颠摇晃却华美非凡的轿子上,流苏的心情飞得很远,感触上她觉得皇宫很危险,并且现在真相全都出来了,她又将以什么身份入宫呢?闷闷的收回探索外面新奇世界的头颅,放下帘子,心情是格外的忧郁。
  这路不是到皇上寝宫和书房的,眯着眼睛看了一下纹理清晰四处高大建筑的流苏,突然意识到这一点,接着就想跳出正在行走的轿子,她有一种预感,这次进宫很危险,不是左眼皮跳了,右眼皮此刻也很安静的贴在自己的肌肤上,但脚刚伸出就被人用棍子打了一下,那力度绝对不轻,流苏只能因痛感极快的缩回可怜的脚踝,龇牙咧嘴的滑稽模样,一脸心痛的安坐在轿子中揉着自己受伤的部位。
  “帝后有请,流苏姑娘请下轿吧。”,很快,华美的轿子停下来了,摇摇晃晃的落于地上之后,一个阴森的女音带着掀开帘子的利索闯进了流苏的耳中,撇撇嘴,现在寄人篱下,她能说不下轿吗?流苏护着脚小心的跨出了轿子,无意外的看到了一个华丽的身影。
  “柳颜?”,流苏很自然的就叫出了那个名字,而面前的男子一脸倨傲的看着流苏,眼底悄然的划过嫉恨,有些故事,就算失去记忆的人不知道,但那些存有记忆的人,可是时时刻刻准备反咬一口。
  “今日很唐突的叫妹妹来,不过是想叙叙旧,我想,你也看出来了,我们是如此的相似,除了你脸上的那个图腾,其中的渊源,想必还没人告诉你,那么,妹妹就来听我说个故事吧。”,柳颜姿态娴熟的抓住流苏的手,不容她放抗就将她拽入了房间,而其他闲杂人等则识趣的退下了。
  看着四下无人,和房内诡异的异香,流苏心跳如鼓,越想越觉得自己像一只鸟,现在正被人关在笼子里,难以飞出跃上蓝天,只能任由人搓扁捏圆,木讷的随着柳颜落座,流苏看向柳颜的瞳孔满是迷茫和不知所措。
  柳颜嘴角一勾,然后开始讲起了他的故事。
  “在柳国皇宫,有双姝艳名留世,想必你也猜得出那双姝究竟出自何处,是何身份,总之他们一落世就被名为皇子和公主,是的,这是龙凤胎,女的比男的出生的早了几秒,不知道是不是这快了的几秒,就将她以后的命轮推进了黑暗之中。”,柳颜将到此,这个蛇蝎美人竟难得的落下了几滴泪,看来是那埋藏在深处的记忆戳中了她的泪点。
  “而他们的母后,一生下他们就死掉了,这是偶然也是必然,就算她能活下来,迟早也是一死,帝王家的秘史,不需要太多人观赏,总之那对龙凤胎顺利的活下来了,并且活得比一般皇子和公主都要好,但是还是有差别的,父皇尤爱那个名为柳颜的皇子,而柳烟则总是被忽略的那一个,渐渐大了,越来越浓的差别,让柳烟逐渐难以忍受,幸亏有太子殿下的照料,只是当柳颜的身影出现在太子殿下视线中的那一刻,太子的分神,令柳烟明白,柳颜就是她一生的阻碍,所以当柳颜决心跟花玉琉那个邪派走的时候,他亲爱的姐姐给了他一个忠告,事后柳颜的私奔计划宣告结束喽。”,柳颜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竟挂上了得意的笑,令流苏觉得毛骨悚然。
  “你想的没错,他的姐姐背叛了他,并且神不知鬼不觉的给他喂上了毒药,那毒药令柳颜的身体改变了,哼,从此就变成了惑乱宫闱的贱人,被世人所骂,被父皇所践踏,被太子殿下所厌恶,花玉琉之所以在那场战争中失利,是因为我假装弟弟给他喂了点东西,哈哈,什么是爱,连我和弟弟都分不清楚的人,谈什么爱,我已无爱了,所以我不想我的弟弟拥有我没有的东西,我要彻底摧毁他的人生。”。柳颜说到这的时候眼神有点涣散,看来是深陷回忆中了。
  “可是他已经不在了,你为什么要顶着这副模样来折磨我,来提醒我失去他的事实,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拥有大权后带他离开的,我只是生错了身,才铸成这辈子的大错,为什么,为什么他不爱我,我们一起长大一起玩耍,一起拥有那段美丽的童年,一起倨傲的俯视其他皇子公主,凭什么他有了花玉琉后就要离开我,他是我的,在襁褓里的时候就是我的,哈哈哈哈哈。”,柳颜一阵阵的痴笑,简直是个疯婆娘,流苏起身想离开,谁知手刚碰到门框的时候发际传来一阵疼痛。
  有人说头发和心是连着的,如同手和心也是连在一起的一样,十指连心,那么现在流苏只能倒抽一口气,因为这疯婆娘下手真的很狠,流苏无法转身制止柳颜的行为,却也无法逃脱柳颜的禁锢,只能任由柳颜拽着她的头发,然后整个人无力的被柳颜甩到床榻之上,现在他算是明白为什么闻见这房间内的异香会有骨刺刺的感觉,原来这不是一般的熏香。
  柳颜双眼猩红,流苏觉得这个男子是精神分裂了所以才会觉得自己是那个孪生姐姐,真是比柳轻狂还变态,头发被束缚着,身体又软绵绵的动弹不得,流苏有点欲哭无泪,她不知道接下来这个疯了的男子还要对自己做什么事,现在她身着女装是弱势群体,当然会小小担心一下自己的贞操问题。
  有时候想到不是问题,而是亲眼见证自己的猜测成真,才是最为恐怖的事。
  确定流苏无法动弹之后,柳颜风情无限的笑了,他一把扯下自己的头绳,漆黑如墨的发丝散开,刺伤了流苏的眼,看到黑,人们便会反射性的想到纯白,黑色的出现,有时候正巧会提醒人们纯白的消失或是什么。
  “你疯了吗?我是珍王妃,若是柳轻狂知道你做了什么事情,你觉得他会放过你,还有柳越,好好珍惜你现在所拥有的不好吗?我没有想夺过你什么,我也不是你弟弟。”,看着慢慢向自己走来的,并且一边脱着自己衣服的柳颜,流苏垂下眼眸。
  “是不是我会不知道吗?灵魂转换的时候我早就让巫师在他身上下了一种蛊,那种蛊所携带的香,我永远忘不了,所以无论他附在谁身上,我都能知道,只是没有想到,你竟会附到我身上,多么可笑,一生想摆脱这副妖孽容颜的你,还是回到了原点,该说是命运给我们开了个玩笑吗?我亲爱的弟弟,我们身份互换了,我将你冰封在禁地,想困住你一辈子,而我也随你长眠。”,柳颜湿漉漉的手抚上了流苏精致的脸上,流苏只觉得自己被一条湿漉漉的蛇缠上了。
  “为什么我们不是一起被带回花教的?”,流苏好奇问道,既然两个人是困在一起,那么为什么他先苏醒并且被带回了花教。
  “因为啊,这都是柳轻狂那个小子搞得鬼啊,他想玩弄柳越,而我只想玩弄弟弟你,他请来巫师将你唤醒,再将流殇引至你昏迷的地方,然后一切就水到渠成了,而我,则在你苏醒之前被带离了,我一直被冰封着,但意识却苏醒了,那时候我就在想,若是我醒了,我就毁了你,因为我无法忍受时间流逝下你的丢失,无法忍受其他人的捉弄而分离,让我占有你吧,我们融为一体,然后我再亲手结束你,这样一切就圆满了。”,他说着说着,竟像个小女孩一样哭了,哭泣声很低,很低,却可以直达任何人的心里,流苏莫名的觉得悲哀,这段不伦之恋,三角之恋,永远不会终结的恋情,困住了皇家多少代人,一代一代传承下去的,只有悲情。
  

  ☆、第二十六章 放手

  柳轻狂使用自己的轻功,通过窗户一跃而进了流苏所在的房间,宽敞的大床上,羽衣占据了极大的位置,那个女子,安然的躺在上面,眉间的褶皱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完全卸下,显得淡然清灵不为俗世所累。
  柳轻狂不想打破这静谧安宁的一刻,其实他特别想宠溺的揉一揉这个女子柔软的发丝,但他想当下还是静下心去应付‘外人’,才是最为重要的,于是衣袖翻转间,已到达了皇宫之内,临行前,他特意吩咐下人,小姐愿意什么时候醒来就等到她什么时候醒来再吃早饭,只要她愿意,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嘴角含笑,柳轻狂轻飘飘的落下一子,看似无心,其实正在一步步封杀对方的白色棋子,对面的柳越神色开始慌张起来,额际也开始冒出细微的汗,最后,柳越叹息一声,落下了最后一枚无路可逃的棋子,放眼看去,棋局一目了然,白色棋子完全在黑色棋子的包围之中,逃脱不得。
  “轻狂,你的棋可是越来越好了,突然间为父都觉得老了。”,柳越轻笑着,一只手装模作样的抚上耳畔。
  “父皇,人总是要向前走的,不上则退,父皇知道我的目标是什么吗?就是亲眼看着父皇一步步踏进坟墓,可是现在我什么都不想了,只想牢牢绑住那只小猫咪,所以求父皇好好对待帝后,放过流苏一条性命,也算是为儿臣着想。”,柳轻狂第一次坦诚的面对面前的男人,语气带着恳求。
  “一起去看看柳颜如何?你需承认他,而不是到带着流苏去捣乱。”,柳越脸色有点难看,似乎是想起了昨天晚上的场景,脸色又暗了几分。
  柳轻狂不可置否的耸耸肩彰显无辜,其实他是所有皇子中跟柳越最相似的一个,冷酷无情,但遇上自己喜欢的人,就会化为绕指柔,但即使是最相似的,他却对皇位压根就没有一点点野心,否则也不会很小的时候就走出皇宫建立了自己的府邸。
  跟在柳越的身后,优哉游哉的游走着,时而勾起嘴角,跃上一个邪魅的笑,时不时的就勾起了四处丫鬟的芳心暗许,只是当两人走到帝后房间内外,看到退得后得不能再后的丫鬟和仆从时,似乎从那紧闭的房门那察觉到了一丝不正常。
  柳轻狂疾步越到柳越前面,颤抖的手指闻见里面传出的若有若无的声音后发颤的更加厉害,但定了定心神,柳轻狂猛地打开房门。
  柳越疑惑的看着柳轻狂僵硬不动的背影,奇怪的上前,一只手还放上了柳轻狂的肩膀上,等到看清了房内的事态,也和柳轻狂一样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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