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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不下堂-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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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地方偷偷游移抚弄。
  白乐宁把几乎冲到嘴边的惊叫,拼命压回嗓子,被他逗得喘息起来,“别!别……有人……”
  薄竟又搂了下她,这才抬头,直直看进对面男子的眼中。
  站在KTV门外阴影里的陆咏,从薄竟刚一露面就高深莫测地审视着他,薄竟扬眉与他对视后,他才慢吞吞地站到灯光照到的地方。
  薄竟早发现有人正挑衅地审视着自己,但他并没有幼稚地瞪回去,只是面色平静地从他脸上一扫而过,然后轻轻抚了抚白乐宁被风吹得有些发凉的脸庞,随即看也不看陈晓意一眼,“想早点回家就别吐在我车上。”
  因为白乐宁的求情,薄竟又不忍心让未婚妻为别人担忧焦急,所以之前有好几次,他都开车送过陈晓意,但是陈晓意的酒品实在太差,坐在车上不是又哭又叫就是又喊又跳;上回她倒不笑不闹了,谁知走到半路,她居然吐在他车上!害得他和宁宁手忙脚乱地收拾了很久,陈晓意倒好,吐完了倒头就睡,睡得跟死猪一样沉,根本不晓得自己干了什么坏事。
  酒量这么浅,偏偏还逢酒必喝,让人头疼。
  确定白乐宁坐稳并系好安全带后,薄竟也不管陈晓意是不是有上车,直接插上钥匙准备启动。
  “哎!等等,还有我呢!”陈晓意不敢磨蹭,连忙自己打开车门挤进后座。
  眼看佳人毫无留恋地离去,洪学长右手无力地捶了下左手手心,小声嘀咕:“嘿,看来只好以后再邀晓意了。”


  转头见陆咏神情复杂地站在一旁,他禁不住好奇地问道:“小陆,你认识白学妹的未婚夫?”
  “何止认识……”陆咏扯出一抹浮在表面的笑容,“那可是个名人。”
  “名人?”洪学长开始在脑中搜索。
  果然是名人吗?难怪他一开始就觉得面熟。
  “不用想了,他就是白氏建设董事长的养子,薄竟。”
  陆咏的话,让洪学长醍醐灌顶之余又扼腕不已,“薄副总裁!前几天学校里才刚请他来办了场对新生的小型演讲,我还旁听了呢,怎么今天就没认出来?你不知道,他可是我们T大曾经的知名人物,这种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发光,简直可以媲美大功率日光灯了……”
  陆咏没心情听洪学长的絮絮叨叨。
  目送跑车在夜色中甩了个尾之后,绝尘而去,他在心中默念,薄竟,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你抢走我当年喜欢的女孩子也就罢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妄想并购我父亲留给我的陆氏企业;不过既然我已经从美国回来,那我就不会让你继续得逞,我要让你事业、爱情双受挫!
  绕了个弯,将陈晓意送回陈家,薄竟重新发动车子,朝相反方向的白家驶去。
  一路上,车里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响,白乐宁偷偷瞥向薄竟。
  薄竟目不斜视地关注着路面情况,缓缓开口:“我脸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白乐宁忙不迭地摇头,“没有,什么都没有!”就是什么都没有才奇怪,按薄哥哥的脾气,被他发现自己跟着意意去联谊,而且还撒慌骗他只是简单的餐聚,他的脸色会变得很难看、很难看,然后用很婉转的语气表示自己很不满,直说得她无地自容、保证不敢再有下次。
  可今晚,他竟然一直固定成面无情的样子,不生气也不说话,这也难怪刚才小意意吓得不吭一声,一到家门口就跳出车门落荒而逃,连“谢谢”和“再见”都忘了。
  想到薄竟的说的那句“回去再收拾你”,白乐宁就觉得大事不妙,怎么办,薄哥哥是不是气坏了,连训人都懒得训了?她现在跟他回家,会不会被就地正法啊?那她该用什么办法才能成功降火呀?
  怯怯地又偷瞄了薄竟一眼,她开始在心中盘算,如果自己主动色诱,能不能稍微让他消消怒气,反正以前她也干过不少类似的事情,而且战绩可以说是辉煌的。
  就在白乐宁认真地思考着“色诱”的可行性时,薄竟依然一副不急不缓的样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从开始到现在,除了必要地关心几句白乐宁是不是累了、是不是冷了、需不需要把暖气开强一些,其他切中重点的话他一概不提。
  尽管如此,白乐宁还是没有猜错,薄竟确实正在气头上。
  他一边仔细地观察着路况,一边心头小有不爽,白叔叔人在新加坡考察,小丫头今天晚上在外面吃饭,他因为家里没人而强迫自己守在公司加班,劳神劳心忙了几个小时,才把明天的工作提前处理完毕,原本想着,这下可有时间陪小丫头好好地过一个周末了。
  谁知道,打电话回家,李妈却告诉他小丫头还没回去,担心她被冻着,他特地开车要给她送衣服时,却从电话里听出她想尽快回家的意思,结果连衣服也不拿了,掉转车头就直奔她说的地方,反正他身上的西装可以无条件贡献出来,自己冷不冷无所谓,关键是小丫头心情不好,想早点回家。
  最后呢?最后他发现他的丫头竟然在跟别的男人联谊!更不爽的是,她还真给他联出了个情敌来!
  薄竟越想越火大,若非最后一丝理智在控制他,他绝对会马上开车掉转方向,回去把陈晓意的骨头拆散。
  但他不能,也不可能这么做。
  薄竟无奈地自嘲着,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在与自家小未婚妻的互动中,除了必要的魄力外,哪方面不是他主动谦让着她?毕竟宁宁年纪小,很多地方还没办法更成熟、更理智,他这个可怜的老未婚夫,只好勉为其难地帮她把不足补满。
  同样的,成熟还代表着,不能轻易把幼稚展现给外人看。
  但他自有一套本事,可以将情绪通过另一种方式,转达给他的亲亲未婚妻。
  回到白家,薄竟将车停在车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放下中控锁,把身边的人儿困在这一方小小天地里。
  白乐宁不安地挪了挪坐姿,刚想说什么,就被一股温热的气息包裹住了,接着,薄竟的嘴唇覆上了她的眼睛,舔着她的眼皮;舔了一会儿,薄竟不满足地又慢慢向下探索,经过小巧的鼻尖,滑到微微张开的樱唇之上。
  灵活的舌尖,顶进了正轻吟着小嘴,狠狠地汲取着她嘴里的津液,来回舔舐着细白的牙齿,然后引诱那不断退却的香舌,跟他一起纠缠。
  两人纪纪缠缠地吻了许久,最后薄竟终于放过快要窒息的白乐宁,让她得以喘口新鲜空气。
  “好甜……”搂着娇弱无力的小人儿,薄竟喉咙里逸出满足的叹息。


  又过了片刻,他将怀里仍然有些虚软的身子,向上提了提,前额抵住她的额头,呼出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脸上,“宁宁宝贝,学会瞒着我去和别的男人私会了,嗯?真是个不听话的坏丫头!”
  白乐宁迟钝地眨了眨眼,刚从深吻中渐渐回神,却听到薄竟略带醉意的询问。
  咦?语气不是很严厉,好像有可以解释的余地喔?
  脸上泛起两团艳丽的粉色,她主动伸出手揽向薄竟,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娇声辩白:“人家才没和男人私会,薄哥哥真是大醋桶!”
  薄竟抚摸着她的后背,眯眼轻笑,“没私会吗?既然宁宁这么乖,那我可要好好奖励你一下了。”脸上故作沉吟,手却早已不安分地悄悄抓进白乐宁的领口,“该怎么奖励你才好呢?周末特别服务,如何?”
  白乐宁脸红得不行,大发娇嗔:“什么特别服务啦!整天想这些色色的东西,原来薄哥哥不是大醋桶,表面不一,色狼一只!”
  薄竟笑,“你都说我是色狼了,我不表现、表现,岂不有损色狼形象?”说着,他就噙住了白乐宁刚被吻过的,娇艳欲滴的红唇,手指也在她的身上四处煽风点火,揉揉这里、捏捏那里,最后才停留在已然挺立的蓓蕾上,流连不去。
  白乐宁轻喘,两手抵在薄竟胸前,稍稍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抗拒着他带给她的欢愉,“嗯……不、不行……”
  薄竟挑眉一笑,“怎么不行?”恶劣地用手指拧上她的挺翘,成功惹出一声甜腻入心的娇呼后,他满意地看着座椅上的小家伙,扭着身子,露出了难耐的表情,裸露在衣领外面的雪白肌肤,全变得艳丽娇红。
  白乐宁被薄竟弄得几乎酥软在他怀里,但她还没有完全陷入情欲的浪潮,费力抓住最后一丝清明,她断断续续地求着饶:“这里不行……别、别在这里……嗯,别、嗯!回去……啊啊……”
  薄竟干脆地答应:“没问题。”
  白乐宁只觉得他答应得似乎有些快,跟以往不太一样,结果等薄竟打开车门,将她抱出来后,居然直接把她放在了车前盖上,随即开始自行脱下半身的衣物。
  她直接不对劲,“你干什……”一句话还没问完,薄竟就抓着她的裙角向上掀起,一边按住她想要反抗的双腿,打开了能容纳他身体的空间,一边褪下碍事的小内裤,试了试花心的湿度能否容纳自己炙热的粗壮。
  白乐宁短促地“呀”了一声,体内一股热流,忍不住缓缓泻出,从方才就一直有些空虚的小|穴,让他这么一碰,更加禁不住没被填满的难过,她抗议着,像只小兽般在薄竟身上磨蹭起来,脸蛋红红的,一看便知是动了情思。
  指尖沾到丰厚爱液,让薄竟满意地扯开唇角,趁小丫头因他手指动作而正迷蒙的时刻,一鼓作气将男性顶了过去,挺身挤进她的花|穴。
  “啊——”
  白乐宁被插得措手不及,胳膊越过薄竟的肩头无力地垂下,想抗议却又发不出声音,才几次就忍不住细细呻吟起来:“嗯……不要,你好坏……好深……”
  薄竟在她身体里困难地探索着,侧头吻吻她已经冒出些许汗珠的额角,“我坏吗?宁宁宝贝,可是你说的‘别、回、去’啊!都这么湿了还想硬撑,我可舍不得让你受这种苦……”说着,他更加快身下的动作,在那早已心心念念了一整天的柔嫩花|穴里,抽插搅动,非要弄得小可怜举旗告饶不可行。
  幸好车库够温暖,他又事先把库门摇控关下了,这才不至于在刚刚入冬的夜晚,就冻着身下这娇弱的人儿。
  薄竟的体温和热情,让白乐宁平添了不少燥热感,浑身就像浸泡在温度持续不下的热水里一样,又湿、又热、又难过,几乎要融进薄竟的身体,极致快感从私密处,一阵一阵向上传递着,使她痴狂,让她再也离不开薄竟有力臂膀的环绕。
  “你、你……”白乐宁气喘吁吁地,拼尽所有力气指责某色狼,“你怎么能在这、这里……啊!嗯、不……不行了,我不行了……”话音未落,她便颤抖着瘫软在薄竟胸前,浑身抽搐,想夹紧双腿,却只夹住了薄竟的健腰。
  “要命!宁宁宝贝,别乱动!”
  被她这么狠狠一夹,薄竟险些失控,他连忙动作放慢、稍微退开了一些,短时间的稳定过后,他重整旗鼓,再度抽插进出起来。
  “嗯、嗯……好难过……”
  白乐宁啜泣着,不依不饶地扭动身子,全身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薄竟怜爱地轻抚过她濡湿的鬓角、吻去她的泪珠,进出的频率,却并没有因她的抗议而放缓,反而越发急促激烈,深深埋进白乐宁的身子,让她跟自己一起迸发出所有热情,带她共舞美妙旋律。
  白乐宁在他一波强过一波的狂野进犯中,感觉自己像个风雨飘摇中的小船,起起伏伏地颠簸着。
  她顾不得自己身上何处,只能两臂紧紧环住薄竟,一双大眼氤氲含雾,嘴里不断呻吟,不知是想要让薄竟更深,更重地爱她,还是想求他快些放过自己,“啊……不、别……嗯嗯,人家、人家不要了……啊……啊啊……”
  薄竟凶猛地在她体内抽插搅动,同时嘴里却温柔地安抚着:“宝贝别怕,你要的,你会喜欢的!宝贝,你好紧……”
  白乐宁晃动脑袋,拒绝接受薄竟带来的致使诱惑,嘴里不住地呤叫着:“不要!不要……啊啊……”


  牢牢地掌控着身下人儿的娇躯,薄竟一次又一次,狠狠撞击着那紧致湿热的花|穴,引来她阵阵娇呼。
  终于,他大发慈悲地在白乐宁又一次冲上高潮后,将所有精华释放入她的深处。
  “啊……”
  “啊……”
  两人同时逸出呻吟,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向对方,气息不稳地感受着欢爱后的余韵。
  白乐宁脑袋空空的,手臂依然勾缠在薄竟的身上,一张小脸梨花带雨地和他互相对望,在他眼中看到了浓浓爱意,和尚未完全消散的情欲。
  又平静了一会儿,薄竟轻轻咬了白乐宁耳垂一口,惹得她浑身又是一颤,“嗯,别……”
  她这样耐不住挑逗,想要却不敢直说、欲拒还迎,薄竟低笑,将心爱的小丫头打横抱起,边啃她的雪白颈项,边亲边清楚地问道:“今晚去你房间还是我房间?”
  自从两人甜蜜订婚后,忍耐已久的薄竟,就迅速地突破最后界线,将白乐宁的身心一并收归襄中。
  虽然因顾及白父的想法,而无法光明正大地同眠一室,实际上,他们每晚都睡在一起,白父也应该能猜得到这点;但女儿都心甘情愿被人家套牢了,那还不如当个开明家长,少管儿女情事。
  所以,旁边住的那对老夫妇想回老家安度晚年,南下前准备将房子转手卖掉,因此白父索性买下这栋房子搬了过去,然后又打通两家之间的院墙,以便平时两边往来。
  目前,薄竟和白乐宁依然遵守着表面的规矩,各自拥有各自的房间,不过两间屋仅有一墙之隔,谁睡谁的床,差别也不太大就是了;就连每天专门负责收拾打扫和作饭的李妈,也很自觉地没有过问他们的房间使用状况。
  第七章
  听到薄竟这么问,白乐宁不禁飞了个折眼给他,“我哪回不是被拐到你床上?”
  薄竟抿跟一笑,这是他的私心,自然不会告诉她原因,她肤色漂亮,白嫩玲珑的身子,躺在他暗色的床单上,别提有多迷人可口了。
  只是这么想着,薄竟的眼睛就黯了下来。
  这表情白乐宁太熟悉了,每次某人要把她困在床上,使劲地为所欲为的时候,都会冒出这种像要把她拆吃进肚的眼神。
  她吞口口水,不晓得自己哪里又惹着了这头不分昼夜都爱发情的大色狼,“薄、薄哥哥?你怎么又……”声音颤抖,却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
  薄哥哥?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敢喊薄哥哥?
  薄竟噪音沙哑:“小丫头,你自找的。”说完,他就将白乐宁重新放回车盖上,开始了新一轮的激狂索取。
  “啊……不要了,不要……啊啊……”
  白乐宁可怜兮兮地被薄竟压在身下,不住大声地娇喘着呻吟着,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又说了什么、或做了什么,竟惹出他的滔天情欲,害得自己再度陷入欲海沉浮……
  早晨的阳光,一丝一缕地慢慢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进房间。
  房间的天花板和墙壁皆无任何多余装饰,地上铺着棕色高档木地板,中间摆置了一张绣着简单花纹的地毩房间摆设也是一样的单调,靠墙处正中央是一张大床并两个床头柜,柜上放了造型简练的台灯和日历,床左边是一组临窗的铁灰色布沙发,床右边则是一排半嵌在墙里的推拉门式衣橱。
  除此之外,床下四散的衣物、颠倒的拖鞋,床上凌乱的被褥、纠缠的身躯,这些事物,虽然与房内严谨单调的摆设格格不入,但每一样都显示着,昨晚在这间屋里,上演了怎样的一出春宫好戏。
  “宁宁,九点了,先起来喝口水再继续睡。”
  房间主人薄竟,此刻正端着一杯温水坐在床头,直到欣赏够了窝在自己床上酣睡的小丫头的娇媚睡姿后,才意思、意思地出声唤她。
  “嗯……”白乐宁半睁着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身边的男人偷袭了一个香吻。
  “薄哥哥……”就着薄竟的手喝了几口水,白乐宁揉揉有些发涩的眼睛,也不管正抚摸自己脸颊骚扰自己的人、在哪个方向,朝着空气就露出了一抹傻傻的甜蜜笑容。
  “噢!”头顶上传来一阵懊恼的叹息,和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音,“小坏蛋,居然一大早就诱惑我……”

()
  薄竟把水杯放在一旁,迅速甩掉刚才起床时随便披上的衬衫,然后扑向床上那团全身泛着粉嫩的小虾米。
  白乐宁浑浑沌沌的脑子,刚接受并消化掉薄竟的意思,就感觉到身边的床铺,似乎下陷了好大一块。因初醒而略显迟钝的她,此刻总算有了反应,抬起胳膊,环住自己的胸脯,不让某人得逞,“不要……薄哥哥,那里酸酸胀胀的好难受……嗯,人家不要了……”
  昨晚在车库做了两次,回到房间又做了两次,其剧烈程度,一次更甚一次,白乐宁就算再年轻、再有体力,也禁不住这么大的折腾,早已累得全身乏力、昏昏欲睡了,只隐约感觉到有人为她泡了个热水澡,帮她清理干净身上的黏腻汗渍,结果最后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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