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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良缘:扑倒-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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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突然传来一阵闷痛,一股炽烈的难受涌到了喉咙处,吐出来的却是一口鲜血,眼前一片晕眩,她险些站不住身体。
司徒颖连忙扶住她,急道:“你怎么了?”
“不要碰我!”她对他大吼起来,他被她吼得心慌,不得不放开她的手,只听见她克制的声音,“愿得一心人,白不相离,你做得到么?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要说对我负责的话,我不需要。”
“愿得一心人,白不相离……”他怔怔地看着她的眼睛,这句话倒是提醒了他。他若想娶她轻而易举,根本不需征得她的同意,但如果他冒然把她娶回府中,朝中权贵势必给他塞过来无数个女人,她无权无势,如何斗得过朝中权贵?那样只会害了她。
见他不答,她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又痛了几分,忍不住又吐了一口鲜血,胸闷愈来愈难受。
“带我下去,我要回家!”她眼中带着不容置否,那眼神好像在说,我绝对不会嫁给你。
司徒颖分明看见她眼中闪过了一丝稍纵即逝的失望,心中深深的自责起来,到底是他过着急,才会不小心伤了她的心。
无论如何,他一定会给她一个交待,但此事还得从长计议,以免令她再受伤。将心思一收,他默默地将她抱起,纵身一跃落在了地上,最后轻轻的把她放下来。
何扶卿好不容易站稳身体,缓了缓神,立刻转身离去,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司徒颖不自禁地跟着走了几步,唤了一声:“卿儿。”
何扶卿身体一僵,不由得停下来脚步,这句“卿儿”叫得她心神荡漾,只听见他又说:“回去好好照顾自己,别再生病了。”
“要你管我!”何扶卿低骂一声,抬起脚步大步离去,心中却有股怪异的喜悦感在蔓延。不管了,反正她就是不想再看见这个臭男人!
。。。
 ;。。。 ; ; 待何扶卿一走,屋顶上突然跳下来一个高大的男人,他的气息有些喘,看得出来他飞得很急。
淼先一见来者立即垂下头,不敢大声说话,小声道:“何姑娘刚刚离开,她不认得,这会儿应该还在府里。”
“回头我再跟你算账!”司徒颖低喝一声,转身一跃飞到屋顶上,眨眼工夫便消失不见。
“呼……”淼先松了一口气,脖总算保住了,心中暗暗祈祷,小美人一定要从了颖,否则他就成了千古罪人。
将军府前院,何扶卿终于走到了大门口,这一她可没少走冤枉,早已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正当她想踏出门口时,腰间一紧,突然被人抱了回去。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就被带到了屋顶上,等她站稳身体,这才看清楚来者是司徒颖。
他脸上没有戴面具,额上挂着几颗晶莹的汗珠,顺着脸颊滴落,高挺的鼻梁上亦冒着汗水,微张着唇瓣大口喘息着,也不知他为何如此费力。
长得好看的人疲累的样总叫人心疼不已,何扶卿心中暗骂一声妖孽,气道:“将军,你把我带到屋顶做什么?”
“我会对你负责,你可以继续留在我府里。”他脸上有些发烫,回想起前天他对她的失控行为,他万分自责,但事已至此,自责也无济于事,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她一个名分。
“谁要你负责,我不要留在将军府,无聊死啦。”她毫不客气地拒绝道,留在这里跟坐牢没区别,而且好端端的他干嘛要说负责的话?好奇怪……他刚刚好像说的是“我”,而不是“本将军”。
“你都记不得了?”司徒颖挑挑眉,之前淼先给过他忠告,说她醒来之后有可能记不住那些事情,如今看来淼先的预言对了,她似乎真的不记得那些事。
“发烧的事情忘了就忘了,我干嘛要记着,快点带我下去,我要回家。”她嚷着要下去,万一失足掉下去,她一定会断手残脚的。
“将军府哪里不好?”司徒颖反问道,为何她如此排斥将军府?多少人想在他府里做事都进不来,偏偏她是个另类。
何扶卿轻叹一声,耐着性说:“将军,洗衣服做饭扫地这些事我没做过,也不想做这些体力活,你要找仆人就找别人去吧,我要回去做我的报纸。”
“我若要你嫁给我呢?”他眼中带着一丝期待,回想起在军机室里他们说过的情话,心中还几分甜蜜尚存,他给她许过承诺,而她也都一一应允了。
“哈?”
何扶卿呆了呆,他在开玩笑吧?叫她嫁给他?门都没有!没好气地说:“将军,这种玩笑少开为妙,我是不会嫁给你们这种人的。”
“为何?”他的心有些急了,是他哪里不好还是她有了心上人,为何她对他如此不屑?
“将军,你是连城国的大将军,过不久皇上肯定会给你指无数个大小老婆,到时你想要多少个女人没有。我只是一个小老姓,对你们朝廷的权利游戏没有兴趣,更对后宫争宠之事深恶痛绝,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司徒颖被她这番话震惊了,她又说出了这种惊世骇俗的话来,果然跟普通女与众不同。若她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男女关系,她是否会改变主意?
“你可知你发烧时发生了什么事?”他试着点拨她,如若让她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她应该会改变主意吧。
“发生了什么事?”被他这么一说,她马上来了兴趣,难不成她发烧时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么?
司徒颖上前一步,用力地搂住了她的细腰,在她耳边轻声道:“如果我说,你是我的人了,你信么?”
。。。
 ;。。。 ; ; 军机室大厅里,红袖心中隐隐不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淼先若无其事的坐着,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笑意,红袖见他笑得如此,忍不住问道:“将军不会有事吧?”
“我比较担心小美人会不会有事。”淼先微微笑道,适才逃走的时候他使了个小把戏,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会儿小美人多半已经名节不保。
“你担心她做什么?”红袖白了他一眼,这小总是不分事情轻重。
“颖活了二十六年都没逛过窑,我担心小美人承受不住,唉,真叫人不放心呀。”他叹了一声,但愿颖对小美人温柔一点吧。
红袖顿了一下,突然领悟到他话中的意思,不由得脸色大变,惊道:“你对将军做了什么?”
“不就是在石室里洒了点催情散,颖那么久没有女人,再憋下去我怕他憋坏身体,小美人长得不差,献给他不好么?”
红袖脸上微微发烫,一时间竟无言以对,虽说这小做得有点过分,但她觉得这个主意可行。
“哎呀!”淼先突然想起了什么,不由得惊呼一声,“糟糕了!”
“怎么了?”
“我刚刚撒的催情散里混了别的东西进去。”
“那是什么?”
淼先捂着脸,一脸懊恼,低声道:“退烧药跟催情散不能混在一起,小美人要完蛋了,我得出去一趟,否则小美人没有十天半个月绝对下不了床。”说着就要离去。
红袖翻了个白眼,问他:“混在一起会怎么样?”
“你最好把军机室给封起来,被人撞见颖一直在做那档事影响不好。”丢下话,淼先头也不回地离去。
红袖动了动嘴唇,要是这小动作慢一点,她绝对给他一刀!过分了!
天后,晨光大亮之际,何扶卿在一个奇怪的地方醒过来,身体泡在充满药水味的浴桶里,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青紫淤痕。
奇了怪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她怎么会泡在浴缸里?发生了什么事?记得她之前在桃花园里迷了,遇到司徒颖之后她就昏迷了,昏迷之后的事情她完全记不起来。
等等,是谁帮她脱衣服的?还有她身上这些密密麻麻的淤痕是怎么一回事?
她左右看了看,屋里没有其他人,屏风上倒是挂着一套看起来挺新的女装。她犹豫了一下,从浴桶里走出来,将身体擦干后马上把女装给穿上。
穿好衣服后,她快步走到门口,走时她总觉得身体有点奇怪,尤其是双腿之间,又酸又痛,难道是屁股上的伤传染的?
对于这个问题,她没有多想下去,拉开门走出去。恰好这时淼先从外面走进来,见她醒了,立即换上一脸微笑,招呼道:“何姑娘终于醒了,感觉如何?”
“好得不得了,不过我怎么会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还有现在是什么时候?”何扶卿迎了过去,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何姑娘稍安勿躁,今日是十四,你呢……”他眼珠一转,看她如此反应,不用猜也知道她不记得在石室里发生的事情,否则她还能如此冷静地跟他说话才怪。这事罪魁祸是他,但最直接的凶手早就躲起来了,这会儿估摸着躲在某个角落里深深地自责着呢。
“我怎么了?你快说呀。”何扶卿等得不耐烦了,他干嘛突然发呆,这都能发呆真是服了他。
淼先微笑道:“你就是发烧躺了天夜,这会儿终于退烧了,恭喜何姑娘大病初愈。”
“烧了天夜啊……”何扶卿心中有些震撼,突然想到了什么,拔腿就跑,“我要走了,小柱他们一定担心死我了!”
“何姑娘,门口在那边。”淼先好心指,心中想的却是,她不是烧了天夜,而是被某人吃了天夜才对。
这事还得让颖自己跟她解释,他就不凑合了,要是被小美人知道事情是他惹出来的,他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
 ;。。。 ; ; 司徒颖心中的闷意变成了莫名的痛意,身体不受控制地爬到了床上,单手抱紧她的身体,另一只手拿起被裹住她和他的身体,这一刻他只想为她驱散只有她自己一个人感受到的寒意。
“还冷么?”他低声问道,语气中带着连他都察觉不到的温柔。
“冷……”不知她有没有听见他的问话,嘴里重重复复说着一个冷字,他的心越是难受,干脆把上衣解开,让她触碰到他的体热,希望她能好过一些。
“现在还冷么?”他又征问道。
“冷……”她把脸埋进他结实的胸怀里,只因神志不清,而没有发觉他身上有许多大大小小的旧疤痕。
慢慢的,她终于安静下来,不再说冷,身体也停止了颤抖。他低头看向她的脸,发现她额上全是汗水,人在发烧时会时冷时热,此刻她应该是在发热。
石室外,淼先和红袖猫着身体躲在在门口,侧着脸偷偷看向室内,看着石床上紧紧相拥的男女,男的还把上半身给脱光了,露出一个不怎么光滑的后背——他的背上结满了战场上留下来的旧疤痕。
“淼先,将军让你带退烧药你带了么?”红袖小声问道。
淼先脸上露出一丝奸诈的笑容,低声道:“带了,不过带了也没用,小美人估计用不着退烧药。”
红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敢忤逆将军的命令,到时可别怪将军责罚你。”
淼先不以为意地笑道:“不会的,我这是给颖和小美人制造机会,你不觉得咱们这里需要一个将军夫人么?”
“她的相貌确实配得上将军,但她身份不明,你怎么敢让她接近将军?”
“不怕,我们人多,小美人只有自己一个人,她打不过我们的。”
红袖竟无言以对。
这时候,石室里突然传出一声低喝:“通通滚出去!”
“糟糕,被发现了!”淼先和红袖脸色大变,像见了鬼一样落荒而逃,石室内外总算安静下来了。
“嗯……”昏迷不醒的人儿发出不悦的抗议声,好像要说,她不喜欢别人在她耳边大声说话。
司徒颖轻轻地将怀里的人平放在床上,本以为她会因此而乖乖入睡,不料她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臂,嘴里不停发出呓语:“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我不走。”他握紧她的小手,感觉到手心处有一股微弱的力量牵扯住,他情不自禁地靠近她面前,慢慢的,侧躺在她身侧,单手轻轻地将她拥入怀里。
终于,他看见了她脸上的笑容,一笑媚,牵动了他的心。
她把脸往他怀里蹭了蹭,寻找到最舒适的位置才消停,却不知这个小动作点燃了他体内的一把火,他情不自禁地抱紧她的细腰,在她的樱唇上落下一个吻。
“嗯……”她发出一声低吟,两片干裂的樱唇微启,“水……我要喝……唔、”最后一个水字被他的吻吞没。
她寻找到甘甜的水源,身不由主地吮吸着,却不知那只是他的吻……
司徒颖瞪大眼睛看着她紧闭的双眼,心脏颤动越来越快,体内一股热流几欲冲出来,他的大掌不受控制地覆在了她的胸前,顺着微张的衣领滑了进去。
当他触及到她胸前裹着的那层厚厚的绷带,他的心有些不悦,运起几分内力将绷带震断,终于顺利地触碰到她的柔软……
。。。
 ;。。。 ; ; “呜呜……”何扶卿用力地吸了吸鼻,把眼泪给逼了回去,这才离开他的怀抱,破涕为笑,“将军,这里是你家,你一定认得出去的对不对?快点带我出去,我肚好饿。”
“此处是桃花阵。”司徒颖撇开脸不去看她,那双哭红的泪眼让他不舒服,让他的心跳加速,这种感觉很陌生,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桃花阵?”何扶卿歪着头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原来这里是古人的阵法!难怪她一直走不出去!真是的,将军府有事没事弄个破阵在这里做什么,差点害她死在这里。
“跟着本将军走。”对此他不愿多提什么,转身就走。
“哦。”何扶卿赶紧跟上去,才走了一步,身体一个酿跄倒了下去,眼前忽明忽暗,她的身体已经接近虚脱的状态。
听见有人摔倒的声音,司徒颖快速转身,只见她趴倒在地上,双手还在挣扎着。他不悦地皱眉,快步上前将她扶起来,低声道:“是不是走不动了?”
她努力睁开眼睛看他的脸,只是身体有些失控,眼皮开始在打架,最后只说了一句:“好冷……”
司徒颖眉头紧锁起来,心中有些悔意,他怎么又给自己揽了个这么大的麻烦?低头一看,发现她的身体颤抖得厉害,他心中一紧,抬起手覆在了她的额上,很快被她滚烫的温给弹开了。
该死的,她发烧了!
“何扶卿。”他推了推她的肩膀,只见她身体一软,竟陷入了昏迷。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好想把她丢在这里让她自生自灭,但他过不了自己的良心。不得已把她抱了起来,却不是要回前院,而是往军机室走去,此处去军机室会近些。
左拐右拐走了莫约一炷香时间,终于走出了桃花阵,司徒颖走出了桃花阵,径直走入军机室密道里,一上没少挨人眼神。
众人疑惑,将军竟抱着一个不知男女的人走进军机室,这是怎么回事?
最后,司徒颖把何扶卿抱进了一间石室里,这是他在军机室里的卧房,里面有床有被褥,也只有这些东西而已。
“冷……”当她脱离他温热的怀抱,立即发出抗议,双手无助地在空中挥舞着,想要抓住点什么。
司徒颖坐在床沿,静静地看着她的脸,直到听见脚步声,他没有回头便交代道:“去叫淼先带些退烧药过来,快去。”
“属下遵命!”那是军机室的管家红袖,领了命令便转身离去,没有丝毫异议和疑惑。
“冷……难受……”何扶卿时不时睁开眼,迷迷糊糊中,她看见一张狰狞的面具,一时间忘了自己身在何处,时是何时,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医生,我不要打针,好痛的……不要打针……”
司徒颖听不懂她的话,只当她是在做噩梦,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她的小手,却被她手心的凉意给震了一下。
“好冷……”她反握紧他的手掌,挣扎着身要爬起来,想要寻找最温暖的地方。司徒颖感觉到她想要做的事情,身不由主地将她抱了起来,紧紧拥入怀中,不料她突然抬手挡住了他的面具,似在排斥面具的寒意。
司徒颖心中有些迟疑,但还是把面具给摘了下来,让她肆无忌惮地贴紧他的脸。他怔怔地看着她苍白的脸,看着她额上结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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