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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尔蒙的奴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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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儿,你赶快拿上这些钱去给玉芳她妈送去,就说你这个未婚女婿孝敬她老人家的。哦,我听她说她挺爱吃海鲜的,你赶紧去海上掏腾两条大鱼和十斤八斤大梭子蟹,越快越好!”

  张先一边点钱一边点头,心中暗暗钦佩母亲的精明,并庆幸自己像了母亲,而没像那位老实得竟然饿死的父亲。

  母亲和姐一起回到丹城,先将王香送去学校,回到家中时,已经傍午,母女俩步入家门,不禁被惊呆了。屋里一片狼藉,破箱旧柜被翻了个底朝天,被锯断了的铁链、锁头原地不动地扔在那儿,王广武却蒙着大被躺在炕上睡大觉。母亲一看,当即怒发冲冠,几步窜到炕前,伸手便掀起了盖在丈夫身上的被子,同时,可着嗓子大叫了一声:“王广武,你给我起来!”

  王广武倏地睁开了血红的双眼,狠狠地瞪了母亲一下,随即又闭上眼睛翻身欲再睡。

  母亲怒不可遏,愈发失控地大喊大叫:“王广武!我问你,孩子都跑哪儿去啦?啊!”

  王广武对母亲的吵闹毫不理会,仍像头死猪似的昏昏欲睡。

  母亲又气又急,禁不住握紧拳头在丈夫的身上擂了起来,并不住口地叫骂着:“你这头赖猪!你这条死狗!是不是又熬夜赌博啦?!哎呀呀,我的老祖宗,你快说孩子都跑哪儿去了啊!”

  猛然,王广武一个扑棱坐了起来,顺手一扒拉将母亲推到一边,气急败坏地呼嚎起来:“去你妈的,人家好容易睡点儿觉,全让你给搅和了!哎呀,简直让你吵死了!吵死了!”

  “王广武,你这个臭鳖犊子,我今天跟你没完!”母亲突然一把抓住丈夫的衣领狂呼乱喊道,“你快给我说!王智、王力俩哪儿去啦?!”

  一直站在屋门口看着的姐忍不住走近前去劝道:“妈,你别这样,你让叔叔慢慢说……”

(四十七)
张先遵照母命,急忙跑到海边儿找到偷海的小船买了海货,马不停蹄地直奔丹城。刚刚晌午,张先便风风火火地赶到了母亲家……

  此时,母亲和王广武正打得翻天。

  母亲抓着丈夫的衣领不放,王广武震怒地喝令:“你给我放开!放开!”

  母亲如疯如魔:“我不!偏不!”

  王广武暴吼:“你找死啊!”

  母亲撕破喉咙似的大叫:“你今天就打死我吧!”

  姐惊恐地躲到一边啜泣着。

  王广武高高地举起了粗壮的拳头,母亲凛然地昂着头不肯屈服。

  突然,王广武轻轻地放下了拳头,咧嘴“嘿嘿”地笑道:“玉芳,看你妈多泼妇,哪天心不顺就冲我这样,简直让她欺负死了呀!”

  “王广武,你少在我女儿面前贫嘴!你是啥人孩子不知道,你以为我也不知道啊?!要不叫你,我能把三个吃屎的孩子都扔了啊!哼,我这辈子算是让你害惨啦!”母亲颓丧地松开了手。

  “哟嗬,宝珍,你倒装起好人来了!当初,要不是你自己愿意,我拿锁链锁你来啦?”王广武嬉皮笑脸道。

  “王广武,你是个混蛋王八蛋。今天我不听你瞎啰嗦,你赶紧告诉我王智、王力俩让你弄哪去啦?啊!”母亲忽然又扑上去,要抓扯自己的丈夫。

  “滚你妈个蛋!”犹如平地响起一声炸雷,王广武霍地抖身而起,一抬胳膊便将母亲挡跌在炕沿上。

  母亲的屁股重重蹾在上面,疼痛得龇牙咧嘴。

  姐见状一边抢过去扶住妈,一边吵嚷道:“王叔,你凭啥打我妈啊?!”

  王广武凶狠地瞪了姐一眼没有搭话。

  母亲感觉面子大伤,忍着疼痛起身再次向丈夫扑去。

  王广武恼羞成怒,一手揪住母亲的头发,另手则抡起了巴掌,向母亲脸上重重打去。

  姐见了奋不顾身地猛扑过去,死死抱住王广武的胳膊不放。

  母亲趁机挣脱,疯狂向王广武反击。正在这难分难解之时,张先推门而入。

  “啊呀!可使不得!可使不得!”张先慌忙把礼物撂在地上,即刻投入到拉架的行列中去。

  张先双臂缠住母亲,连哄带劝,连求带告,好点才把母亲同王广武拉扯开。

  母亲悲愤地跌坐在炕上,呜呜咽咽地哭诉咒骂起来:“丧天良的王广武,你这辈子不得好死,你是个小人,骗子,流氓!”

  王广武陡然亮起了拳头,随即又慢慢收回拳头,两颊皮肉倏地抖动了几下,用着压抑到极点了的嗓音说道:“玉芳,你好好看看,你妈她是个啥样儿,天底下哪有她这么骂自己男人的啊?!”

  母亲愤然伸出手指点着丈夫的鼻子向姐和张先哭诉道:“你俩当我屈了他呀?当初,他刚从战场上回来那阵儿,处处把自己装扮成个英雄、圣人似的,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对老人孩子总是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特别是对我那个好哇,真是没抗啦!可谁知道跟了他没两年,尤其有了王智、王力俩后,他立刻露了本象,吃喝嫖赌没有他不粘的,对老婆孩子张口就骂,举手就打,从来不知道说服教育讲道理,遇事就来战场上那一套命令性的,稍有不从就严厉惩罚,生生把王智、王力哥俩逼下了道!”

  “唉,又开始胡说八道了!”王广武愤然地一声长叹道。

  母亲哭得涕泪皆流,姐忙拿来毛巾替她擦拭。母亲一把抓住姐的手,哭泣得愈发哀伤:“玉芳,妈这辈子做损啦,妈在你和铁柱双柱三个身上缺德啦!妈注定要遭报应的,王广武、王智、王力爷仨个就是妈的报应啊!哎呀呀,妈想想真没法活啊,一根肠子八下挂,要不是有你们这两窝孩子扯着,妈真想早死了算啦!”

  姐也忍不住陪妈哭泣起来。

  王广武一张被岁月磨蚀的已很粗糙了的脸上,充满无奈的表情。他欲躺下来继续睡觉。他趔趄下身,边动手拉被子边嘟囔道:“动不动就翻老帐,动不动就拿死吓唬人!要说起来谁没有一把辛酸泪啊?我一个立过战功的堂堂复员军人,要不是找上你这么个有家有口的女人,背了个臭名声,咋说还不得给安排个国营工人哪?至于弄到如今当个临时工小头头的地步吗?啊!哼,再说了当初要不是有了感情,有了孩子,我能答应跟你结婚吗?你当我彪哇?我不知道你有三个孩子呀,我不知道再找个黄花大姑娘好哇?!”

  “王广武,你,你给我闭嘴!你这个混蛋再敢胡嘞嘞,我就跟你拼了!”母亲一高蹦起来就要向丈夫扑去,姐和张先又是好一阵折腾!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四十八)
列车在黑夜中风驰电掣地行驶着,城市的影子和轮廓渐渐消失殆尽,王智、王力并肩站在车厢的煤堆上,不禁为一种豪迈的激情所震动。俩人感觉自己似乎是在演电影,就像《铁道游击队》里的勇士一样,爬上了鬼子的列车。哥俩不约而同地捡起煤块向车厢下面投掷起来,嘴里还不住地发出“啪、啪”、“嗒嗒嗒”、“咣”、“轰”的枪炮模拟声。之后,俩人又不约而同地将对方当成鬼子,你一拳我一脚地互相厮杀起来。

  车厢煤盛得够满,可以活动的空间窄小,车又跑得飞快,风刮得强劲,太危险了,俩人疯狂了只一忽儿,便停了手脚……

  哥俩坐到煤堆上,昂奋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才渐渐感觉一阵接一阵似乎总也刮不停的寒风,冻得人难以支撑,身下的煤块也越来越凉,竟至如冰块一般,刺得令人无法忍受。王力禁不住吵嚷道:“大双,咱俩跳车吧!”

  王智犹豫地道:“火车跑得这么快,弄不好会没命的吧?噢,再说也不知道这是啥地方呀!”

  “是啊,总得找个有人住的地方跳才是!”王力醒悟道。

  火车在一个小站暂停时,王智、王力试图偷偷溜下来,可因俩人手脚冻得不太灵活,行动迟缓了些,列车又只停留了片刻,就又迅速地开走了,而未能如愿。

  王智、王力哥俩紧紧拥抱在一起,仍无法抵御风寒。三、四个小时后,火车在本溪站再次停下来时,俩人几乎快被冻僵了。随着黎明前的黑暗,列车缓慢驶进了停车场。停车场停了一辆又一辆载满各种物资的货车,在昏暗中像一堵堵鸭绿江岸边的防洪大坝闸门。场外目力可视的地方,是一幢连一幢的平房、高楼和厂房,如一个个凸凹不平的土包、山丘。四周静悄悄,没有任何声息,一切仿佛仍沉浸在睡梦里。王智、王力俩活动了好一阵儿,冻得已麻木僵硬的胳膊腿才又有了活力。哥俩互相扶助着下了车,各自拉了泡屎尿,便开始琢磨起下一步的行动来……

  也许是闹腾得累了,母亲的火气渐渐降了下来。

  张先趁机抖露出麻袋里的海货哄母亲高兴,不想母亲竟把头一扭,连看都不看一眼。而王广武却应声从被窝里爬起来,一扭屁股下了地,伸手拎起一条大牙片鱼连声赞叹:“哎呀呀,这可是稀罕东西啊!”随即又抓起一只尚在吐沫的大母蟹惊喜地喊道:“嗨!好家伙,这都是从哪儿弄得啊?我好多年都没见到啦!”

  张先见母亲毫不留情,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心中不禁暗暗叫苦:唉,看来今天不大出血是不行啦!

  只见他浓眉跳了一跳,腮帮子肉颤了颤,抖抖索索地从兜里掏出了事先准备好了的一百元钱,强撑出哭咧咧的一副笑模样道:“大婶,我这有一百元钱,想孝敬您老人家……”

  母亲没等张先把话说完,便毫不客气地拒绝道:“我凭啥要你孝敬?你和我啥关系?哼,别想在我面前耍鬼把戏,我女儿绝不嫁给你这种坏肠子的人!”

  张先听了尴尬得一时甚感无地自容,拿着钱的手僵滞在那儿不知该如何是好。

  “嗨呀,这个老娘们儿,咋这么不开面儿呀?”王广武趁机将张先拿着的钱一把抓到自己手里,“俗话说的好,官还不打送礼的,这是人家小辈儿对咱们的一份心意,无论如何也得领啊!”说着一转身出溜到门外。

  一直抻着脸赌气的母亲,好久才反过味儿来,她连鞋也顾不得穿,一高蹦下地撵出去,边跑边喊:“王广武,你上哪去?你给我回来!”

  “我去找王智、王力!”王广武边回答母亲边跳上自行车,“嗖”的一声窜出好远……

  王智、王力猫腰蹑足绕过拉煤车,又绕过一辆装满圆木的车厢,便撒开丫子向隐约可见的一处残墙断垣奔去。在俩人即将翻越围墙的瞬间,围墙外突然闪出几个人影,随着几声:“哪儿跑?站住!”的断喝声,一齐向王智、王力扑上来!

  王力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儿,便被好几双强有力的大手按倒在地上,王智左躲右闪,拼命撞出一个“高丽头”,将迎面阻截他的一个家伙撞翻在地,兔子般跳墙狂逃而去。

  王力被几个人扭住,连拖带拽弄回到货场一个小木屋里,几个值勤人员当即对其严加审讯,硬要他彻底坦白交待以往的全部盗窃罪行,弄得王力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又因害怕露出自己的实底,王力一问三摇头,再问干瞪眼儿,弄得这些人误以为他是个哑巴……

  王智玩命逃过抓捕,但没跑出多远就又灵机一动踅身拐了回来,并以各种障碍隐身藏形回到断墙边,潜伏在墙头向货场里窥探,直到看准王力被抓进了那座木屋。

  天傍亮时,几个值勤人员将王力锁在木屋里,相继离开回宿舍睡觉去了。一直趴在墙头观察的王智,见他们渐渐走远了,便学爸爸常夸耀的和电影里演得侦察兵的样子,匍匐在地,顺墙根连滚带爬接近了木屋,和王力里外协同连拉带撞拆断门锁,双双趁着黎明前的黑暗逃遁。临逃离的那一刻,胆大包天的王力顺手牵羊拿走了屋里的一个挎包和一件棉大衣……

(四十九)
母亲心情不好,姐执意要留下来多陪她几天,张先只好一个人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黄海边儿。张母听儿子叙述了事情的经过后,宽慰儿子道:“咱能办到的都办了,剩下只能看天意啦!”

  张先觉得也只好如此了,便沉下心来和村里几个铁哥们傍着去偷海,昼伏夜往,没日没夜,想多挣点钱将来结婚好用。

  姐陪母亲在丹城连续数日四处寻找王智、王力仍无果,母亲心情愈发变得焦躁,早把姐和张先的事情抛在了脑后。眨眼已进了腊月,姐想回黄海边去找张先商量是否该回北大荒去过年?恰在此时,她竟有了妊娠反应!

  母亲发现了,便又想起了这件难心事,她一度大发狼烟,要姐或去医院打掉孩子,或去法院状告张先,姐都坚定地予以拒绝了。

  姐对母亲说:“我可不能再像你,离了狗窝却进了狼窝,我认命了!”

  母亲见无力回天,也只好顺水推舟,全身心放到寻找王智、王力哥俩的事情上。

  王智、王力俩从货车场逃出来,在车站附近接连流浪了好几天。白天野逛,晚上睡票房,很感惬意。

  王智有感而发:“从今以后,再也不用被爸那个老*灯管制啦!”

  王力随声附和:“也再不用上课写作业了呀!”

  “哈哈,哈哈……”哥俩同声同气地开怀大笑起来。

  王智也曾担心过,总在车站附近转悠,恐怕会被货场的人发现抓着,但一时又不知该往哪儿去,只好一天天在站前捱了下来。

  不知不觉,从家里偷出的钱和粮票全花光了,哥俩就只好重操旧业。掏包、去食品摊上打劫,哥俩一个掩护,一个行动,就像老练的游击队员,侦察兵和特工一样,竟令俩人屡屡得手。然而,就在哥俩得意忘形之际,却被公安民警逮了个正着……

  这个时候,新中国建立后遭遇的特大三年自然灾害时期已近尾声。全国广大城乡基本生活资料短缺,已相对得以缓解,特别是食物已渐渐丰富起来。当人们期盼已久的大年一天一天地临近时,整个社会和几乎所有人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少有的喜气。

  姐怀孕的消息令张家母子亦喜亦忧,为掩人耳目,避免麻烦,姐实逼无奈,只好同意按渔村习俗,不去登记,先结婚。张先迫不及待地跑去县城给爹发电报,说姐病情加重,要爹速来,爹接到电报的第二天就只身匆匆往丹城赶来。

  爹到来后,得知事情原委,见生米已煮成熟饭,只好默认张先提前操办婚事。

  时值特殊时期,又因没有登记,只能一切从简,悄没声地摆了几桌席,由主持人和双方父母说了几句话,就算举行了婚礼。

  由于临近年关,时间紧迫,爹在姐结婚的第二天,就匆忙离开黄海沿儿,赶往北部山区的老家去了……

  王智、王力很快便被移送到丹城市公安部门,又经学校、街道等部门反复磋商,最终决定将他二人送工读学校接受教育和改造。

  王智、王力被送往工读学校的那天,正巧是姐结婚的日子,百感交集、苦不堪言的母亲,既不愿去送两个儿子,又没心情前去参加女儿的婚礼,只好一个人躲在家里默默饮泣。

  爹在老家只短暂逗留了两日,与兄嫂们聚了聚,又去给祖坟填了填土,便马不停蹄地离开了老家,离开了丹城。

  夜晚,当整个城市都沉浸在困倦之中的时候,爹风尘仆仆地走进了火车站候车室。他翘首张望,四处撒目了良久,才又风风火火地向一位正趔趄在墙旮旯打瞌睡的年轻女人走去。

  爹柔声细语中杂糅着焦躁:“喂,喂!我说,快别睡啦!马上就要开车了呀!”

  那女人冷丁打了个寒噤,猛然从困盹中转来,急忙抖身站起来:“啊?我,我们没晚点吧!”

  “噢,还没有,咱们赶紧上车去。”爹说完扭头便走。

  那年轻女人麻利地收拾了一下身边的行囊,匆忙跟上爹向检票口走去。

  这女人看上去大约有三十岁,偏高个头,瘦长的脖颈上挑着个黑月亮般的发髻儿,一件缀了补丁的旧花袄,像挂在衣架上似的,随着身体的移动,一摇一摆的,下身一条肥肥大大的,因退色而显蓝白相间的棉裤,在步履的交错前进中,若两面被风吹动着的旗帜,有节奏地发出“呼呼啦啦”的声响…… 

  爹和这女人一脚前一脚后地刚上车,车便缓缓地启动了。爹在车厢中找到座位,让那女人坐到靠窗处,那女人一边就坐,一边嗔怪道:“你可真有抻头,人家都快被你急死啦!”

  爹边坐下来边道:“我也是不得已呀,这好几十里的山路,一步步量过来……”

  “哎呀,你咋不堵辆车呢?”那女人不等爹把话说完,急切地抢话道。

  “唉,这么晚了,哪还有车啊!”

  “那你干啥不早点儿动身?”

  爹瞥了一眼正在瞅着自己的那女人没吱声,却不自禁地向外边移了移身体。

  不料,那女人却又向爹身边凑了凑,将嘴巴贴近爹的耳朵悄声道:“我俩的事儿没人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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