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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 犹记多情-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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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无尘轻轻拍了拍他的肩,止住他的手足无措:「阿情,我已经很久不吃这些花巧的东西了。」 
      「那……」 
      无尘笑笑,仔细端详着祈世子的脸:「对不起啊!」 
      「无、无尘?」祈吓得差点再跳起来,「我哪里做错了……」 
      「我今天来,便是想告诉你这一声,迟来了十年的道歉。」 
      祈下巴抽紧,嘴唇动了动,却不知该说什么。 
      「这十年来,因为我的看不破,连累你一起受苦。每年,我都放任你一人在洗心庵外等着……到底,我 
      心中亦不是没有怨恨的。」无尘浅浅一笑,笑得涩然,「出家只是逃避,并不能解决一切。」 
      「我……」 
      「因为我是卑鄙的人。明知应该早点见你,断了你这份痛苦。但我又怕,怕见面后,你真的离我而去… 
      …」 
      「不是的,我知道,这样做,最痛苦的是无尘你自己!你的痛比我深得多了,连自己都抚平不了伤痛的 
      人,纵与我见面,也只有增添伤痛。」祈世子截断无尘之话,立起身来,「年年去见你,在不甘心你不 
      愿意出来见我的同时,我也在高兴。高兴你不出来见我,因为你并没有将我当成一个能随便打发的存在 
      。」 
      无尘看着祈世子,唇角缓缓现出微笑:「你啊……真的跟凤五说的一样。」 
      「凤五!?」祈一阵愕然,完全没想到这个名字会从无尘嘴里吐出。 
      「迷人之迷,其觉也易,明人之迷,其觉也难。」无尘摇了摇头,也站起身来,看着厅前挂的字画,「 
      我自陷心魔,明知执著是苦,却无法解脱,遁入洗心庵只是逃避。不料这一逃,竟是悠悠十年光阴了。 
      」 
      「那……凤五是怎么回事?」祈世子满腹疑问。 
      无尘轻笑摇头:「我也不问你到底如何与武圣庄扯上了关系。但这凤五,确实是难得的奇才。他在洗心 
      庵外坐了十天,天天隔着庵门烹茶煮酒,赏花谈道。你知道洗心庵十丈之内,三尺幼童莫入。凤五却很 
      有耐性,天天与我说禅论佛,换我心服,日日破上一例,近庵一丈。」 
      祈哼了声,听得心下郁闷,怨恨自己为何对佛道一说一窍不通,不然,或者早可见到无尘了——其实心 
      下也明白,无尘与凤五素不相识,可以坦然以对。而自己这个见证了她过往伤痛的人,说的话她根本无 
      法听下。 
      「爱者与所爱,本是脓血聚。百年成白骨,到底何可爱? 
      爱者与所爱,本是梦中影。梦过幻影空,到底谁可爱? 
      爱者与所爱,如泡暂恋影。泡灭影敌后,能爱又是谁? 
      这便是我与凤五最后一天所辩论的。」 
      无尘说到这,不再往下说,只是一笑。 
      「果然,破人执著,只有引导,无法强求。人心只在方寸,这方寸之间,却最是难解。千丝万缕,没个 
      引线的话,永远只能是一团乱麻。」 
      祈世子想像最后一天的这场辩论,到底有多激烈。若非如此,无尘也不至破解心结,出现在这里了。 
      「那无尘的心魔已解脱了吗?」 
      无尘笑笑不答,从怀里取出一本经卷来,递给祈:「这本素女心法,我终于撰改完了。出家之人,身外 
      无物。就由你转给红袖吧!」 
      抬头看着无尘温润平和的眸子,祈世子一惊:「无尘你难道……」 
      「别乱想。」无尘哪能不知祈世子在转什么念头,「只是在洗心庵内耽误了十年,这颗心已经拘束太久 
      了。今日前来见你之后,我将离开洗心庵,他日有缘,我们还会相逢。」 
      无尘走了,一身的云淡风轻,祈世子却不知是喜是悲。十余年来期待的事,一朝达成,心中空荡荡没个 
      归依。 
      好半晌才从无尘的来临和离去中恢复过来,脑袋能正常思索了,这才想到,凤五会来,自是柳残梦指使 
      的。按无尘所说的时间,凤五应该是在青城大会后,就直接来京师了。 
      柳残梦便那么有把握能在自己手下逃得命去?竟让身边智囊远遁京师…… 
      想到了那日在小寒山的告别,柳残梦的欲言又止,还有最后一句:希望回到京师后,你的心愿能够得遂 
      。 
      当日不明所以,现在才知道,他所指的,自然是让凤五来说服无尘一事。 
      半年多来的事情,又一次全部回到了脑海。除了在南陌上想起的那些外…… 
      逃出幽魂林后,在山上,他第一次看出他为无尘所苦之心,问道:真心爱上一个人的滋味,好吗? 
      逃离莫絮后的山洞中,他握着他的手,代替无尘告诉他:我会永远在你身边的。 
      「凌虚子」说:旧伤好不了,就该放血。将伤口捂着它也不会慢慢变好。 
      转波阁内,他让凤五狠狠挖掘他曾受的伤; 
      被靖王追杀的路上,他倒在他膝上回想往事; 
      小树林里,兵器将至,他不顾靖王随后的一掌,为他解围; 
      古井底,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漂浮在水中的两个孤魂野鬼,紧紧交握的手和唇; 
      _一段段尔虞我诈中,莫名其妙地掺入了几分真意…… 
      好半晌,祈世子终于咬牙。 
      「姓柳的,你说永远就永远,说分手就分手?本王爷还没那么廉价!」 
      尾声 
      「轩辕轩辕~」少年清脆的声音在皇宫回荡,冲进御书房时,周身一冷,明明已经是六月盛暑,御书房 
      里,竟冷得像冰窟一般。 
      宝亲王的睑色让少年相信六月飞霜绝对不是传说,而是真有可能会实现的事。太监们瑟瑟缩缩躲在一旁 
      ,锦衣男子虽然还在摇扇,笑得眉眼弯弯,细看不难看出嘴角的苦相,一见少年便大喜。 
      「小伊祁,你来了。可是有什么大事要朕处理吗?」 
      「那个……」少年扬了扬手中的纸条,还来不及说话,看清纸笺与宝亲王手中快揉碎的纸笺绝对来自同 
      一个地方的狐狸皇帝急忙打断他的话。 
      「小伊祁,朕今天有点伤风,小事就不用说了,朕现在身子难过得很,你来扶扶朕,朕想去休息……」 
      「可是祈世子……」 
      惨不忍睹地用玉扇掩住脸,轩辕呻吟了声:「那是小事……不用管了……」 
      「原来这是小事,臣受教了!」宝亲王的声音像冰棱子般冷硬,伊祁打了个哆嗦,突然能明白正面承受 
      冰弹的轩辕的痛苦了,「身为一国之臣,可以这样轻率地说走就走,那臣也可如法炮制,随他而去了! 
      」 
      「小云,别这样。祈只说去就近监视庆国,没说不回来……」 
      「但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宝亲王的声音忍不住拔高了三度。 
      「因为无尘出庵了,所以靖叔也会回京,暗流暂时有靖叔……」 
      「这能算理由!?」宝亲王的声音再度拔高三度。 
      少年终于看出来了,整个轩辕皇朝,最强的,既不是轩辕,也不是靖王,而是眼前这个冰山即将崩裂为 
      火山的宝亲王。祈世子留下张纸条就跑去塞外的事,已经彻底惹怒他了。 
      死要死道友,死不死贫道,反正宝亲王再怎么狠也不会弑君,但其他人留着未必没有危险。想通此点的 
      少年悄悄收回手中惹祸的纸条。踮着脚尖,一步一步,慢慢退到门口,飞快地逃了出去。留下屋里声音 
      一句比一句高的宝亲王及普天之下,莫非王上,威风凛凛,已快扫地的皇帝陛下。 
      与此同时,遥远的庆国王宫内。 
      「将军!」凤五冷淡地放下棋子,看着笑吟吟的柳残梦,摇头。「公子,你的心愿我都会为你达成,但 
      ,再次郑重说明,绝对不包括口舌之争!」 
      「唉,能破人执迷心的,自然也只有曾经误入迷途的人啊!」柳残梦笑得开心,看了看棋盘,干脆道: 
      「我输了,这盘棋不下了。」 
      「……明明还能走的。」 
      ‘「但先机已失,我像那种明知不可能还不肯放弃的人吗?」 
      不像这种人吗……凤五冷眼斜睨着柳残梦,一旁莫絮见状,耸了耸肩——既然公子非要说自己不是,那 
      便不是罢。反正是不是又不是公子一张嘴就能掰回来的。 
      「公子说这种人,是指祈世子?」 
      「呵呵……」柳残梦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越发让人觉得他善良真诚,「莫絮你不高兴?」 
      「不。」莫絮秀丽的眉一挑,手指轻抚软鞭的鞭柄,意有所指地笑了起来:「莫絮非常高兴。」 
      应天奇也坐在一旁,见状,好奇道:「你们这么确定,祈世子会来?」 
      「这个……」柳残梦笑了起来,「要打赌吗?赌祈会什么时候到达?」 
      凤五一边喝茶,一边漫不经心道:「公子,在赌之前,先让我提醒你一下,你最好在别月宫见祈王爷, 
      那边年久失修,正需要拆除重建。你们在那边见面,就可以省下一笔拆除费用了。另外,你那一大堆帐 
      单……」 
      柳残梦继续笑得十分善良:「凤五凤五,你不是说,除了口舌之争以外,我所有的心愿你都会代我达成 
      吗?这笔帐单有你处理,我放心得很。」 
      一口茶呛到气管里,凤五咳了半天才停下来,翻眼瞪着眼前厚睑皮兼无耻又阴狠毒辣老谋深算说话从不 
      算数的公子……不知第几次怀疑自己当初为什么会一时失误跟错主子的同时,忍不住在心底再次喃喃道: 
      祈情啊祈情,被我家公子纠缠上,你真是八辈子倒了楣的…… 
      《全书完》 
书包含1篇小短篇+4篇断章 
      断章一 奸情破灭之时 
      断章二 美人如玉是祸害 
      断章三 祸国殃民之四小无猜 
      断章四 人生的疑难问题 
      事件: 
      鲜血喷出,腰腿上又多了一道伤痕,祈连退数步,脸色白了一白。 
      追兵密密麻麻,自林角涌出,黑压压一片头盔,失血过多下,看来竟似是一群群蚂蚁……如果能一脚踩死就好。祈不由苦笑,手心捏了捏。 
      交握的双手一颤,回头看时,柳残梦脸色却也是一片青灰──黑煞掌在他身上造成的重伤,在最不适当的时机复发。 
      如果此时抛下他…… 
      心中一顿,闪过无数念头,白般利害诱惑在阴暗的角落招手,柳残梦似也看出他的心思,唇角微微苦笑,只咳了声,手指微动,似想在祈下手前,挣脱他的左手。 
      下意识反应般,祈飞快地握紧他的手,没有回头,隐隐叹息于心。 
      追兵再度追上,又是乱箭齐飞,祈挑了数枝,真气不继,有枝穿过他的防护网,在脸上刮了道血痕。柳残梦眼一侧,见旁边有斜坡,搂住祈往斜坡上滚了下去。 
      山石嶙峻,撞击在身上,骨骼几欲散开。天旋地转间,祈世子连破口大骂的机会都没有,已被柳残梦一把推开。他原是要将祈推离火龙矢射程的,但不知祈是否撞晕头了,晕陶陶地站起身,竟将身子暴露在箭矢下。 
      柳残梦眼看抢救不及,风动,影动。 
      一黑衣男子凭空跃出,揽腰抱过祈世子,足不沾地地退出了箭程。 
      搂抱的手显示出强烈的独占欲。 
      黑衣男子抬头,一脸阴郁地瞪着柳残梦。 
      '此贴售价 3 SJ币;已有 2 人购买'购买人名单逐风danhill 
      真相: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祈世子在处理暗流情报时,看到一条八卦。他沉思片刻,将贴身护护从横梁上叫下来:「绝凡,我记得风木头对红辣椒一向是避之唯恐不及的,怎么才几天没见,就成了好事?」 
      绝凡一脸黑线──暗流为什么连这种情报都要收集!? 
      「属下这就去打听。」 
      半个时辰后,密室中两人阴谋。 
      「哦……原来又跑出一人来追红辣椒,风木头这才开窍。」祈世子拍案大笑,全无形象,「哈哈哈哈,可怜的风木头,就这样被骗上贼船,太可怜了,太可怜了,哈哈哈哈……」 
      绝凡小心提醒:「红衣才是你的下属。」 
      「就是这样才可怜啊!」祈世子又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端起一旁的茶盏啜了口歇歇气。 
      若有所思地抹开浮梗,一本正经问道:「绝凡,这法子果然有效?」 
      「得不到的东西才是好的。」绝凡抚着下巴,一副哲人之态,「平日在手中,未必会珍惜,一旦有人来争夺,母猪也会变成貂蝉……」 
      「后面这句打住。」祈咳了一声,上下瞪着绝凡。 
      绝凡不知哪里惹到主子,噤声不语,却被祈看得背后凉凉渗渗的。 
      「绝凡,你喜欢我吗?」 
      绝凡眼前一黑:「王爷你饶了我吧!」 
      「来,目光深情款款一点。」 
      「不要!」 
      「直接跟我表白如何?」 
      「不要!」 
      「也是,太明显了,那就危机中的第三者~」 
      「不要!」 
      「没关系,本王不介意。靠近一点。」 
      「不要~~~」 
      「搂着我,这是命令!」 
      「不要……」 
      结局: 
      武林中,想杀这两人泄恨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落单的消息被故意传出来后,加上暗流从中挑拨,护卫们被祈骗走,就形成了现在这种局面。 
      柳残梦你这死小子,快做做好事领走这个「貂蝉」吧!表现一下吃醋不会有损你大丈夫风度的──眼见暗卫将敌人杀退,柳公子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绝凡心下叫苦连天。 
      柳公子看着眼前瞪着自己,却瞪得很无辜的青年,「唔」了声:「你是他的护卫?」 
      「不错。」想想后面主子似乎还交待自己说了一大堆狗血淋头的话,但那些话只要一想起他便背部鸡皮起立,抵死也说不出口。当下干咳了几声,挣扎着在「深情款款」中找些正常人能说的话,却见柳残梦一拍巴掌。 
      「哎,正好正好,正好在下现在无瑕,这家伙就先交给你了。在下有事,先走一步。」 
      「啊!?」 
      柳公子逃起难来真不是普通的快,现在没人挡路,三两下就连暗卫们都不知道他跑到哪了。绝凡欲哭无泪,僵着身子看怀中主子站起身,一脸的咬牙切齿。 
      「又被跑了……」 
      好像是的……绝凡噤声。 
      「让我在上面一次有那么困难吗!?」 
      「王爷这计划本来就靠不住的……」含泪小声嘀咕,「柳公子怎么会为了怕王爷被人抢走而甘愿在下……每次机关算尽结果都是我们倒霉……」 
      「哦……你、说、什、么!?」祈世子回过头来,笑得很爽然愉快。 
      「没,没说什么……小的只是建议,王爷不如从武学上直接去压倒柳武圣吧……」可怜太过悲愤而说出心底话的绝凡满身冷汗,看着祈世子笑得更加愉快,眼底充满了嗜血的戾气。 
      「真是好主意。」祈世子把手指扳得咯咯响,「那就先从你训练起吧!」 
      附送尾声 
      「你这混蛋!」看着半夜三更偷偷摸摸爬上自己床的下流胚子,祈世子怒发冲冠。 
      「小声点。」柳公子笑嘻嘻道:「你不是想瞧我吃醋吗?」 
      「胡说八道……」祈世子现在不只是怒发冲冠,还恼羞成怒,「给我滚出去!」 
      「我是不爱吃给大家看的。」 
      「哼!」 
      「但不介意吃给你看。」 
      「放手。」 
      「我还特别去喝了闷酒,像吧!」 
      「放屁……呜……」 
      「再这样倔强下去,你的左手早晚会全废的……」 
      接下来,除了衣服,就没有什么声音了。 
      再往后,就是一阵隐隐约约,听得让人脚软的呻吟,夹带祈情偶尔的怒骂声,却都被呻吟压过。 
      第二天,婢女们打水要送上门来,被门外守了一夜的绝凡挡了下来。 
      过了一夜脸上瘀青还没消掉多少的绝凡大大打了个哈欠。呜,又被揍又被骚扰,一定要去跟皇上控欣主子的不良暴行。他正青春年少,却总得听这种儿童不宜的东西。「接下来我来吧!主子身子微恙,这几天不见客。去跟管家还有门房的说一下。」 
      「怎么会?」婢女们见不到心爱的主人,都吵了起来,吱吱喳喳问个不停,「公子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惹他生气了?瞧你这样子,一定是去惹事生非了……」 
      「不关我的事啊!」绝凡眼珠子转了转,「要说,也只能说,主子目的是达到了……虽然好像达错方向就是……嗯,接下来几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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