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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 犹记多情-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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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压慢慢降低,身上也轻松起来。过了会儿,身子一轻,终于从水中探出头来。 
      祈世子探出头来的第一件事,抓着井壁大口大口地呼吸。方才的潜水,似已用尽了他所有的真气,生平 
      第一次体会到空气是多么美好的事物。 
      「老天保佑,我下次再也不下水了!」 
      「换个角度想想,你会愉快得多。比如你现在还活着不是吗?」柳公子笑得很善良,祈从湿漉漉的浏海 
      间看过去,只见到幸炎乐祸不怀好意。 
      哼了哼,到底刚才还是藉着柳残梦的帮助,现在实在没什么撂狠话的立场,知道再说下去对自己面子不 
      会有好处,便转移视线,抬头打量下自己到的地方,却发现他们现在还在地底,只是古井里水位比较低 
      ,只淹到岔道的一半。这个岔道乍看似是天然地形导致出的岔道,全无半分可疑之处。 
      心知柳残梦大费苦心将自己带到这,不会只是让两人在这里泡泡水等着人家来瓮中捉鳖,便注意起四下 
      土壁上有何不对。过了会儿,喜上眉稍,赞道:「果不愧是以机关绝学闻名武林的武圣庄,机关果然巧 
      妙。」 
      柳残梦「哦」了一声,看祈世子伸出手,在上方突出的大石下方,被阴影遮住微微向内凹陷的土壁拍了 
      去。 
      一掌拍下,一切纹丝不动,没有任何改变。 
      祈世子一挑眉,不信自己会看漏眼,又伸手拍了几下,轻重快慢,各自不同,土壁还是一点改变也没有 
      。 
      见祈世子还想试,柳残梦叹了口气:「别再乱拍了,小心塌了。」边说边伸出手,在凹处下方五寸处, 
      又往右偏开三寸,轻轻击了三下。 
      土壁微震,无声地翻出一道门来。 
      祈世子暗自提醒自己,下次千万不要落入武圣庄的机关。若刚才对武圣庄的赞美之语还有几分自矜,此 
      时便是货真价实的肯定了。连这样一个以备不时不需,未必能派得上用场的救命场所,都布置得一丝不 
      苟。纵然有人搜到这个院子来,因主人与武林全无干,未必会细搜;细搜也未必会注意到古井;发现古 
      井也未必会察觉井水有异;真发现到井水有异,下来细查,发现下方另有岔道,以那布置,也只会以为 
      是天然岔道;再有万分之一,极为细心之人,觉得这里并非天然,发现了那掌印机关之处,也因真正的 
      机关尚在下方五寸,偏右三寸之外,掌击也有巧妙,绝对没法误打误撞拍开的。 
      相比起祈世子此时心下受到的震动,柳残梦却是在旁继续叹气。他叹气,自然是机关已被祈知道,以后 
      这类的逃生装置都必须舍弃不用,细想一下损失实在不小。 
      两人从打开的机关爬了上去,虽在地底,空气却并不浑浊,应是另有通风之处。柳残梦摸索着关上了机 
      关,祈从湿漉漉的怀里掏出油布包的火摺子,在黑暗中燃亮。 
      触目所及,是个并不算大的房间,角落放着一桌一床,床脚还有个箱子。祈走过去推开看,箱里放着数 
      色衣服及易容之物,是为逃来此处之人准备的。杂物下方还有几只蜡烛,他拿出一根点燃,熄去了火摺 
      子。 
      蜡烛滴在桌上,未及凝固,烛身已按在蜡烛上。稳固好蜡烛后,祈有些寒冷地打了个哆嗦。现在虽是夏 
      季,在冷水里泡了半天,地底又阴湿,到底有些忍受不住。天孙锦水火不侵,但在水里泡了这么久,里 
      子都湿透了,只一件外衣没湿又有何用。祈世子再点了根蜡烛拿着,翻箱倒柜寻找可入眼的衣服。 
      柳残梦双手叉胸站在一旁,周身水珠不断滴下,很快在脚边形成小水窟。晕黄摇曳的烛光将祈周身镀出 
      一圈光晕,浏海因湿润而微微曲卷,不断有水滴顺着玉石般光滑的脸颊滑落。祈一直都是狂傲洒脱的, 
      记忆里,唯有几次是呈这般状态,卷曲的头发总会让他看来更傲慢和脆弱,更忍不住想欺负他。 
      察觉到柳残梦的视线,祈回头瞪眼,柳残梦耸了耸肩,道:「自古美人同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发。」 
      这小子在发什么神经?祈又抹了把额上不停滑落的水珠,拿着衣服,才想到在柳残梦面前换衣服似乎并 
      不是件很安全的事——为什么他堂堂祈世子,会沦落到连换个衣服都要担心被人非礼的地步! 
      瞧出祈世子的疑问,柳残梦又笑笑:「没什么,只是感慨人生无常。此刻还能瞪眼的你,不知什么时候 
      ……」慢慢走到祈世子身边,撩起他一绺头发,在指尖摩挲,「又会变成一堆枯骨呢?」 
      没好气地翻个白眼:「区区变成枯骨也要比你的枯骨好看,要打赌吗?」 
      噗哧笑出声来,柳残梦举手投降:「这个比了,你我也是看不到胜负的。」 
      「找人验尸就可了。」祈世子边说边笑,将柳公子牵到洞口,「柳兄,区区也不多说,你自动钻下水等 
      我换好衣服如何?」边笑边打开机关,不等回答,顺手将柳公子推下,合上机关。 
      柳残梦启动机关再次爬上来时,祈世子已经换了一身灰衣,正蹲在墙角研究那些山药黄精能不能吃。柳 
      残梦第二次拧着湿漉漉的头发,举袖拭脸,叹气:「祈兄,此地虽隐密,到底禁不得你开开关关。一旦 
      让靖王发现井水波纹不对可就麻烦了。」 
      「区区相信武圣庄的机关不是这么容易破解的。」随口虚应着,祈拣了个看来最大的山药,「这个不错 
      ,拿来烤正好……」 
      「想都别想!这种地方升火烟排不出,火一升先遭殃的就是我们了。」柳残梦连忙提醒祈世子现实问题 
      。 
      「那这些……」 
      「生吃吧!」柳残梦的笑容看在祈世子眼里,是标准的皮笑肉不笑,「或者味道会出乎意料的好。」 
      从前日酒楼之后,两人已一日多没进食了。但只是一日多,程度还不够让祈世子委屈自己生吃山药黄精 
      之类的粗食。他哼了声,将山药抛回原处,抬头看看石壁上方,屈指算道:「时间差不多,靖叔也该到 
      了……你这里可有方法看到上方情形?」 
      柳残梦懒洋洋地靠在一旁,低头拧着衣角的水:「如果上方有机关,无论多隐蔽,总有万一的可能性会 
      被人发现的。」 
      「看的不行,连听的也不行?」祈嘀咕道:「我们要在这井底待多久?」 
      「说到这……其实,我也有个问题。」柳残梦慢慢说着,在祈回头前,自背后搂住他。 
      他一身湿衣未换,祈世子也只随便穿着件单衣,并未穿上天孙锦,这一搂,祈才换好的衣服又湿了大半 
      ,背后衣服全黏在身上。 
      祈身子一僵,直觉反应就是左肩一侧,右腿飞旋斜踢身后。柳残梦硬生生受了他这一踢,手上力道未放 
      松,趁祈单足支地,下盘不稳之时,一个用力,两人向床上倒去。 
      祈世子亏吃得多,早学得乖了,身子斜倾之时手肘一撞,撞在柳残梦伤口处,顺势一旋,加重了力道。 
      柳残梦的隐忍在此时可见一斑,若换了别人早就痛得失去力道,他犹自一脸平静,但箍住祈世子的力道 
      到底松了几分。 
      「乒——咚——」两声,两人先后摔在石床上,各自扭曲了脸。 
      揉着昏沉沉的后脑不住吸气,小心用指尖碰了碰,确定没肿起大包后,祈转眼看过去,柳残梦也在揉着 
      自己的胳膊。先被祈用手肘用力撞过,又撞在石床上承受了自身的力道,他也白了张脸,不住抽着冷气 
      。 
      双方都没讨得好去。祈世子伤痛交加下,也没力气发怒了,有气无力道:「问问题便好好问,自讨苦的 
      人是白痴!」 
      「不面对面,我怀疑你会不会说实话。」柳残梦闭目了好一会儿才说话。 
      「实话?你我现在的状态,我有必要说谎话吗?」 
      「那你告诉我,你真的相信剩下的十天里,我们能赶得回京城吗?」 
      「……」祈默然不语。 
      这个问题,到底还是浮上水面了。 
      抬头看向柳残梦。在这个为水井所阻,与世隔绝的山洞里,繁华软红下的谎言都褪去了色彩,现出班驳 
      苍白的本质。 
      他偏开头道:「尽人事,听天命,如此而已。」 
      「何者谓之天命?轩辕的意思吗?」柳残梦微笑相问,明明是温和的笑容,却带着冷淡与嘲讽,「看轩 
      辕眼里,你我活着与死了哪一个选择对他更有益吗?看他会不会不忍心牺牲你一人之命来换我的命吗? 
      」 
      祈世子抿紧唇。他一直知道,柳残梦与自己一样,都是越挫越强,只要有一线生机,便不会轻易放弃的 
      人。但此时却被迫龙游浅滩,将生死全寄在他人身上。换了自己处在他的情形下,大概也是无法忍受。 
      「时间这么紧,赶回京是不可能了,唯一的解决方法,便是京师收到消息后,命人带着解药南下与我们 
      会合——如果,并没有这个人呢?」柳残梦继续问。 
      抬眼看了柳残梦半晌,祈苍白的唇微微一弯,哂道:「那便死了罢。」 
      「你肯甘心?」 
      「成大业者不拘小节,我不介意作韩信……也不介意作樵夫。王孙公子的命,并非牺牲不得。」 
      相信自己矢志追随的人不是无能之辈,将所有的赌注都压在自身对君主的信任上,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当初在雁荡上自问过一次,如今再问,答案还是一样的。 
      柳残梦瞪着祈,脸色缓了下来:「想骂你愚忠都骂不下去!轩辕得到你的信任与忠诚,确是幸事……可 
      是,我又不是他的手下,若平白无故这样送了性命,我却是很不甘心的……」 
      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冰冷的唇也吻了上来,没得到拒绝后,慢慢细细向外发展着领地,从湿润的发际耳 
      垂,到温暖的颈项肩膊,他将唇停在祈的颈间,感觉那里血脉跳动得飞快。 
      穿好的衣衫再次被解开,很容易便脱得一丝不挂。 
      昏暗中,似乎能听到祈的叹气之声。 
      柳残梦低声笑了起来:「不反抗,是负罪感,还是同情我?」 
      他的手和唇都在肆意品尝着,祈歪头想了想,懒得回话,只是哼了两声。 
      「或者是不反抗比较舒服?」 
      祈又哼了一声。 
      手慢慢往下滑,滑到上次避雨时,用嘴唇安抚过的地方,柳残梦又笑了出来。他的笑容是温柔的,甚至 
      是体贴的,但他的手指却一点也不温柔体贴,中指就这么直接地插入祈的身体。 
      祈的身子一绷,脸埋在柳残梦的肩颈间,不适地闷哼了声。 
      两具身体完全没有间距地磨擦在一起,湿润、光滑、紧绷,早已磨擦出欲望的火焰。柳残梦终于不再说 
      话了。有几分急躁地,他分开祈修长的双腿,将整个身子沉入那容纳了自己欲望的销魂所在。 
      撕裂般的痛楚自下身传来,没有经过滋润的身子,不是为了欢爱而存在的构造,被强纳下硕大的硬热而 
      发出痛苦的呻吟。 
      柳残梦也发出呻吟,脑袋里只想到天生尤物。紧窒而湿热的内壁紧紧包裹住他的欲望,黏膜收缩蠕动着 
      ,那般紧窄,却如水般软热。他不由将分身更加用力的埋入祈的身子,整个身子都倾压而上,想得到更 
      大的满足。 
      祈发出痛楚的哽咽声,汗水流下清秀的眉骨、落在颤动的睫毛上,琥珀色的眸子因为痛楚而更加透明。 
      双手紧紧抓住柳残梦的背,手指深陷入他的肌肉。还没喘过气来,柳残梦已调整好两人的身形,开始律 
      动。激烈而疯狂,强悍地撞击占有着身下之人。 
      外面隐隐传来雨水之声,有落在井水里的,也有落在地面上。从通风口隐约传来的,除了风雨大作之声 
      外,还有喧哗的人声。 
      追兵和着风雨来了,他们却在这方寸小地里抵死缠绵。背德的快感与生路迷茫的刺激,带给他们极度的 
      愉悦。 
      第十九回 野有蔓草 
      在地底待了几个时辰,黑天黑地,不知外面是日是夜。蜡炬早已泪尽烟熄,极致的黑暗中,除了彼此的 
      心跳及喘息声外,什么都无法感觉到。 
      颤抖的手渐渐平静下来,经过一阵疲软无力后,终于能握成拳。 
      光裸的身子纠缠在一起,体温一致,无法分辨哪里是他的,哪里又是他的。汗水在肌肤间黏腻地淌着, 
      心跳有时一致,有时错过,一片混乱。 
      柳残梦的欲望还在他体内,黑暗和雨声的喧嚣,让激扬的情绪难以自制。翻滚撕咬间,被挑逗贯穿了多 
      少次,已经记不得了,不过从身子这般无力想来,不会是个好数目。 
      「滚开!」干哑的声音让他自己也吓了一跳,好想喝水。 
      「有力气了?」柳残梦吃吃地笑着,不规矩的手又在他腰间滑动。 
      啊啊啊!好想拿个东西砸晕这混蛋!可惜两手所及,只有冰冷的石床,祈沮丧地叹了口气。倒不是柳残 
      梦体力比他好多少,而是他是被吃的那个,每次都被玩弄到崩溃的边缘才被彻底占有,实在太费精气了 
      。 
      有气无力地捏了捏拳,不由十分怀念以前在京师时,那些在自己身下被挑逗得只能啜泣的娇娆美人们。 
      这风水轮流转得太过份了吧!好想回京,好想抱抱他的美人们,而不是在阴暗的地方被人抱。 
      这个姓柳的家伙自己已经完全不想抱了。似乎遇到他只有吃亏的份!不过,这不妨碍他回京后找个长得 
      相像的狠狠欺负回来! 
      听到身下轻微的鼻哼声,柳残梦笑了起来,显然身下之人又在盘算些奇怪的事情了——真是学不乖的人 
      。 
      也不打算盘问,手指轻抚着他红肿的柔嫩,愉快地揉抚着,同时身下狠狠一撞击。 
      「唉……」已经习惯了占有的内膜献媚地紧绞住硬热的脉动,祈低吟了声,散在四肢百骸里的余韵再次 
      聚合起来,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便再次沉沦入欲海,「你这个混蛋……」 
      「横竖是死,我宁可牡丹花下死。」虽已占有了多次,但每次重新开始,却总是一如身体的主人般别扭 
      嘴硬,需使尽全力才能采访。但是,只要拨掉尖刺,剩下的便是令人销魂的甜美。 
      「我才不要……啊呀!才不要跟你……这样死!」从牙关里挤出句子来,对又背叛了自己意识的身子十 
      分无奈,「自己去马上风……唔唔……」 
      被堵住的唇齿只余下呻吟之声,伴随着体内摩擦的啧啧之声,外头的风雨之声,化成一室风月。 
      经过这次,祈世子再次肯定了一件事——同情心是要不得的,对柳大少的同情心是尤其要不得的,不如 
      喂狗更合算了! 
      很不道德地爬下洞口,就着人家井水洗了次澡。虽是良心有亏,但——横竖等下爬出去泡到水时也是洗 
      澡,实出无奈,没差多少,祈便心安理得了。 
      柳残梦先潜上井面,听听外头可有动静,靖王追兵离去了没。他刻意将大鹏鸟引至此处,便是要让靖王 
      觉得他在故布疑阵,早已潜身他处。此时浮上只是证明自己推论正确,便又潜下井水,回到石洞。 
      洞内祈世子已穿上单衣,没穿外套,正用他那身天孙锦包袱打包替换衣服好到井外更换。见柳残梦冒出 
      头来,一脸大事已定的神情,哼了声,手一挥。熄灭烛火。 
      退出石洞,合上机关,已经有了一次的经验,祈深吸口气,真气转入内息,握紧柳残梦的手,点了点头 
      ,两人一同潜入水中。 
      祈虽然作好心理准备,但这次入水到出水,却连半刻钟都未到,心下才数到一百多,便已浮出水面,跟 
      先前入水后在水里泡了快一刻钟的经验,完全不能等比。祈不由气得牙痒痒的,一手扶着井壁,一手掐 
      着柳残梦的脖子,咬牙低声吼道:「之前你是故意的?」 
      「怎么可能!」柳公子看起来就是一脸正气凛然老实憨厚,「往下淳跟藉水力浮上来的速度根本不能比 
      的,而且这里我也是初次下来,并不熟悉,当然要花一些时间找出口。」 
      祈世子气得只是冷笑,谁不知道武圣庄的机关是按五行方位布置的,他一个大庄主会找不到入口,真是 
      笑话!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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