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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无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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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迎来到天堂!”

  无法自拔的华瑶瞪着眼前的一切,犹如脱离现实,踏入另一度空间。至今她才意识到,人与人的差距会这么大。她怔住了,直到欧阳倩响亮地咳了一声才把她唤醒。她一个激灵,重又坠落了。

  “刘妈,这是新来的保姆,她叫……呃……张叶桂,负责照顾岚琦,你带她把家里熟悉一下。”

  “是,太太。”一个有些佝偻的老太太朝华瑶走了过来,指了指螺旋形的楼梯,带着几分威严说道:“你先上去。”

  华瑶照办了,带着疑惑和惶恐,走上楼梯,看着客厅里统统盯着自己的佣人们,知道从今天开始她也要加入她们了。

  欧阳倩走到刘妈身后,耳语了几句。刘妈的脸微微皱了皱,扯出了几条皱纹,随后点了点头,朝楼梯走去。

  华瑶扶着刻满精致雕花的栏杆,一步步顺着楼梯走到二楼。与大厅不同,二楼的光线要暗得多,一个个房间紧锁,森然闭户。半晌,刘妈也爬了上来。她喘着粗气,佝偻的身躯剧烈起伏着,然后开始打量起了华瑶,眼白射出的寒光有些慎人。

  “从今天开始你就要负责照顾少爷,也要学会这宅子里的规矩了。”刘妈厉声说道,伸手指向面前的走廊,示意华瑶跟着自己走。

  “这是厨房……这是餐厅……这是客房……这是先生的书房……这是小姐的影厅……”华瑶跟随刘妈的指引把这些地点铭记于心。但她很快发现自己很难把些房间搞混,虽然它们的共同点都是一眼望不到边,可它们的主人好像为了把它们区别开来,每一间都特意加上了标志性的装饰物。无时无刻不透露出奢华和雅致,让这两个相互有些矛盾的词配合得天衣无缝。

  “先生太太的房间在这里,对面的这间是小姐的……这些房间你都要记好了,不要随便进,明白吗?”

  华瑶点了点头。

  刘妈盯了她一会,轻轻叹了口气,转身朝楼梯走去。

  “少爷的房间在楼上,跟我来。”

  二楼通向三楼的阶梯更加宛转绵长,转来转去弄得华瑶有些头晕。终于跟着刘妈爬了上来,等着她缓过劲才能继续前进。

  “你以后基本上就呆在三楼,没事不要下去。你的房间一会再带你去,先跟我到少爷的房间。”刘妈说完朝一条有些隐蔽的过道走去,背影有些颤抖,但似乎和劳累无关。曲曲折折路过一个个几乎相同的房间大门,她们终于在走廊的尽头站定了。刘妈神经兮兮地左右张望了片刻,扭开了没有上锁的房门。

  华瑶难以置信。在经过一个又一个华丽的视觉享受之后,原本以为又要再次见到毫无悬念的整洁和奢华,但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脏乱到极点的房间。刺鼻的霉味拌着散落满地的玩具和书本,还有堆成小山的脏衣服几乎填满了整个昏暗的房间,墙上满是风干的泥手印和难以辨认的涂鸦,一群苍蝇呼啸着四处飞舞……

  刘妈皱起眉头,艰难地向隔断门走去。华瑶捂着鼻子跟在后面,准备见识一下这个豪宅里的大少爷。隔断门被刘妈双手用力拉开,发出嘎吱嘎吱的噪音。

  “啊……”

  一声###伴着一道耀眼的强光闪过,吓得华瑶捂着眼睛向后栽了过去,倒在一堆旧衣服上,等她抬眼一看,发现刘妈捂着头躺在地上,低声###着。

  “哈哈……哈哈……”

  这是华瑶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场景。

  面前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孩,年龄应该和自己差不多。他顶着一头油腻蓬乱的黄发,脸上毫无血色,浓浓的眉毛和大眼睛拧成一团,嘴上挂着一个扭曲的笑容。他手拿一根棒球棍,对着空气又砍又劈,四处挥舞。

  接着他注意到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的华瑶,开始狠狠地朝地板跺脚,把玩具和书本震得到处都是,他嘴里放声大笑,然后高举着球棍冲出门外,跑到走廊里去了。

  这是华瑶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场景。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饿了,反正头直发晕,刚才看到的肯定是幻觉,也可能是个梦,或许等我清醒过来就会发现自己还呆在那辆客车上吧。和白雯靠在一起。

  华瑶两眼一闭,昏了过去。也许在梦里,她能看到这辈子再也经历不到的美妙场景。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九章 两极……枷锁
一直以来白雯都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她厌恶娇柔做作,装模作样更不是她的作风。所以,当自己站在锈迹斑斑的水池边洗碗的时候,看着身旁不远处三三两两坐在一起的厨师和服务员相互###,她深感厌烦。

  “王哥,你看人家手都糙成什么样了!都是脏活累活给弄的,你心疼不?”

  长了一张马脸的服务员小蔡伸出五指粗短的右手在厨师老王面前晃来晃去,接着呈鸡爪状举在半空,长满麻子的脸皱成一团,尽是委屈。

  “嘿嘿……俺爹说来,女人脸蛋长得俊就行……” 老王抚摩着摆在面前的“鸡爪”,如痴如醉。然后他开始刮擦起小蔡那张布满麻子的“马脸”,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带着傻笑说道:“我看你浑身上下就属这脸蛋最好看,我爱看,呵呵……呵呵……”

  “去你的!讨厌!”看样子小蔡对这番赞美很满意,她羞红了脸,和面前比她大20多岁的老王继续###着。

  白雯面前的脏盘子堆成了小山,她一个接一个的放进盆里刷洗、冲净、擦干、再堆成山,整套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这是个枯燥的苦差事,但白雯已经很满足了。她到这家小餐馆干活已经整整两个星期,这里的环境和规则也掌握了。

  餐馆里有七名员工:厨师老马、老王和小邵,服务员小蔡、小李和小张,还有自己,唯一的清洁工。

  这些员工们知道白雯是聋子,所以经常躲在她身后学她不清不楚的讲话,屡次逗得老板娘哈哈大笑。他们很少与她交流,即使在宿舍里,三个服务员也都把床铺拼到一起,惟独剩下孤零零的白雯睡在角落。

  老板娘名叫薛凤,为人吝啬刻薄,整天举着个计算器啪啪得摁着。闲下来的时候就跑到厨房查看厨师们有没有偷懒,指挥来指挥去。她至今仍对自己的老公自作主张就把白雯招来耿耿于怀,毕竟在她眼里,身边有个聋子一天到晚晃来晃去总是不顺心的,有一种莫名的戒备常挂心头,时刻会担心这个聋子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毕竟,她和正常人不同。

  老板名叫张禾,平时很少呆在店里,基本上都出去采购,一去就是一整天。说实话,除了第一次见面外白雯基本上就没怎么见过他,只是有两次深夜口渴到厨房喝水的时候会发现他蜷缩在角落的椅子上抽烟,面无表情,直勾勾地看着她倒水,害得她冷汗直流,喝完水就灰溜溜地跑回宿舍了,彼此没有任何交流。

  每天早上她一定要在薛凤起床之前把店门打开,拖好地、烧好水、刷好锅、洗好碗,等待几小时后才会上门的顾客,这些原本应该是服务员干的活统统“理所当然”地推给了白雯,而白雯自己却没有丝毫抱怨,实际上对每天第一个迎接晨光的柔和与温暖乐此不疲,这象征着希望。

  等到中午,一般都是三五成群的学生浩浩荡荡前来光顾,叫一些廉价的麻辣烫、混沌、拉面之类的,只为填饱肚子,一番狼吞虎咽过后就转向附近的网吧、礼品店去了。

  下午的真空期则基本上都是被喝了好几个小时的酒鬼填满,他们有的聚在一起天南地北胡扯一通,有的独坐一桌饮起闷酒,释放憋在心底的怨恨。

  到了晚上,就轮到一群熟面孔喧哗着跑来解馋。他们每次都叫同样的菜色,每次都用同样蹩脚的笑话调侃老板娘,每次喝醉都会像烂泥般东倒西歪。如果有赊帐的通常每次都会被举起扫把的老板娘逼着把钱拿出来,然后赔着笑脸晃晃悠悠地出门了,基本上这都是最后看到的场景,接着一天就结束了。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个星期。

  白雯只要一有机会就会出门找到之前与华瑶失散的十字路口观望和询问,拣过了期的旧报纸,察看有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可每次都会失望而归。而薛凤每次得知她私自跑出去大发雷霆之后却发现她已经把活都干得很完美的时候憋闷的样子也并没有令白雯高兴起来。

  事实上,她很绝望。

  
  走廊里总是弥漫一股葱花味,熏得人嗓子痒痒的,尤其在半夜醒来后穿梭在那狭窄的过道里,难受极了。白雯就感同身受,最近她总是在半夜里醒来,口干舌燥,眯缝着眼摸索起来向走廊尽头的厨房走去。

  “你一天到晚去哪疯了啊?一回来就跑这呆着,当我什么啊?”

  “撒什么泼啊你?大半夜的吼什么吼?”

  尖厉的叫喊回荡起来,惊醒了睡梦中的人们,也惊醒了他们的好奇心。惟独激不起白雯心中的风浪,因为在她的世界里,“喧嚣”这个词根本不存在。

  “你成天不见个人影,这么大个店我一人撑着,我还不能吼了我?”

  “我看着你恶心!出去找点自在,这总行了吧?”

  “你……你……他妈……你……”

  一步步走到厨房门口,这才发现早已剑拔弩张的两人。薛凤双手掐腰站在水池边上,面红耳赤、青筋暴突,嘴巴一张一合。坐在近旁桌边的张禾双手捂脸,浑身颤抖。

  “姓张的,我现在是彻底看透你了!你他妈的是和我过够了,出去偷腥去了吧?”

  白雯读不清薛凤说了些什么,只看到她的五官开始扭曲,嘴上挂着冷笑。

  “你给我上了这副枷锁,让我失去自由,现在还跑过来跟我谈忠诚谈背叛?”

  张禾的口型同样复杂难懂,但他露出通红的脸,眼睛布满血丝,右手开始捶起了桌子。

  “别跟我扯些听不懂的!我知道,不就是因为我不能给你老张家留后吗?你他妈的别怪我,老娘正常的很!谁知道是不是你老祖宗作什么孽了,让你有劲儿播种,没劲儿结果!要怪就怪你自己没本事!”薛凤指着张禾咒骂着,唾沫四溅。张禾把头垂了下去,攥紧的双手骨节都白了。

  白雯看够了,准备转身回屋。

  与其说是感觉到空气中的流向改变,不如说是嗅到了什么危险的气息。白雯一回头,看到张禾朝薛凤扑了过去,把她抵到了扑满瓷砖的墙上,接着恨恨掐住了她的脖子,用尽全力越收越紧。

  “闭嘴!你给我闭嘴!”张禾周身上下的血液都凝聚在双眼之中,仇恨的烈焰几乎就要迸发出来。

  薛凤眼珠暴突、脸白如纸,身体不停扭动挣扎着,她双手对着面前的张禾又抓又挠,头不停向身后的墙上撞,咚咚作响。

  白雯立即冲上前去,扒住张禾的双臂,使劲向后拽,边拽边喊:“放艘(放手)……啊……呼啊……放艘(放手)”

  薛凤面无血色,仰着头无声的干呕,几乎就要窒息。白雯眼见不对,松开手奔向水池,顺手端起一盆还没有完全解冻的冰虾,朝张禾的头顶泼去。刺骨的冰凉掺着腥臭渗透下来,让张禾彻底冷静,他倒抽一口冷气,倒向一旁的柜子上,浑身上下都在打哆嗦。薛凤整个人瞬间摊倒在地,一个劲地咳嗽,表情痛苦至极。

  这个时候,厨房被赶来的伙计们占满了,他们带着能装出的最大限度的吃惊赶来,有的搀扶起薛凤,有的把毛巾披在张禾身上,有的则躲在角落里面面相觑,交换着恐惧。

  白雯扔下手中的盆,咣铛一声。她脑子里嗡嗡作响,乱成一团。在这样混乱的场景下,她只惦记着华瑶,暗暗祈祷她不要经历和自己相同的磨难。

第十章 决心……迁徙
第十章 决心……迁徙

  7年前

  回过头来重新审视这个院子,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一切还都是老样子:病辇辇的牲畜、肆意堆放的农具、散落满地的稻草、干涸的泔水池……都一如既往,但却惟独听不见华瑶那撕心裂肺的呼喊。因为此时此刻,不,应该说是从今往后,她再也不能开口说话了,无论是一句简短的问候,还是一番枯燥乏味、慷慨激昂的长篇演讲,她都与此无缘了。

  她像是被有声的的世界抛弃,却没给她留下任何罪名。这种惩罚太过残酷,犹如将她拦腰斩断,再推入泥潭。她身陷其中无法自拔,百般呼喊无人援救。好似她长久的坠落过程终于结束了,她着了地,却没有死去,而是摔得粉碎,粉碎粉碎,却仍然活着;血肉模糊、奄奄一息,却仍然活着;剧痛难忍、记忆全失,却仍然活着……真是悲哀到了极点。

  她妈的我居然还活着!!

  华瑶躺在里屋的炕上,正大口大口喘粗气,她一直在努力尝试着能说句话,哪怕是一个字也好,但毫无效果。她长时间集中精神,把脖子伸得老长,呲牙咧嘴,只想挤出一个字,却只能换来一阵头晕目眩和干呕。她就这样反反复复试了几个小时,眼泪流干了、哭得也恶心了,却始终挤不出一个字,一个该死的字!

  奶奶步履蹒跚的在隔壁大屋和灶台间来回穿梭,一会拿扫把一会拾柴火,嘴里絮絮叨叨,却始终看都不来看华瑶一眼。

  华瑶克制不住内心的怒火,她用尽了脑海里所能挑选出的最恶毒的话来咒骂奶奶,真恨不得直接冲上去狠狠掐住她的喉咙,直到她咽气为止,或举起她那根拔火棍,一下子抡在她脑袋上,让她的鲜血四溅……

  她原以为憎恨能促使自己开口说话,没想到一点作用都没有。这种感觉好像她在自己肚子里点了把火,却怎么也吐不出来,任其大肆燃烧,直到把五脏六腑都熔化,也帮不了她说出一句话。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醒过来的这几天奶奶对她收敛了很多,没有再打过她,还给她做饭,甚至允许她呆在炕上一整天不用下地干活,似乎是想要弥补这个一瞬间变成哑巴的女孩,不管她是不是自己的亲孙女。

  你这个老不死的!!

  最近两天,华瑶经常趁奶奶不在的时候在屋里大肆进行破坏。她把腿抬得老高,“咚咚”得踹墙,踹到###发麻为止,总会留下长长一串脚印。她推翻高背椅、往奶奶的茶杯里吐唾沫、在她的枕头里灌小石子……这些恶行都是她以前也做过,但从没像现在这么疯狂彻底,好像等到这些坏事做的足够多第二天醒过来就能开口说话了。每当想到这里她就会走出院子,仰望天空,幻想自己能跑到附近的大山脚下,爬到山顶,对着绵延千里的群峰高唱她最拿手的山歌。虽然有时候会跑调,还有可能忘词,但她仍认为自己的歌声无懈可击,等她逃出这个鬼地方,她就能去当个歌手,当个明星,成为人们的偶像,男孩子心中的幻想……想着想着,她就下意识的准备开口高歌一曲,随后才意识到自己哼不出一段小调、唱不出一句歌词。

  你这个老不死的,你快去死吧!!

  傍晚,奶奶一步步走进里屋,越发佝偻的背像座驼峰,这只会平增华瑶对她的厌恶和恐惧。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奶奶缓缓向她走来,紧紧屏住呼吸,像头杵在屠夫面前待宰的羔羊,动弹不得。

  “你也差不多享受够了吧?明个儿起给我下地干活,锄地用不上嘴。”奶奶面无表情、嗓门沙哑、黝黑的皮肤因为长时间没有洗澡而泛起油光。

  血液躁动翻涌,瞬间冲向头顶,令血管膨胀,令眼珠暴突。

  深夜,乡下的空气格外稀薄,流窜其间的土味已经被过滤掉了,剩下绿草清香混着蛐蛐的低鸣帮助煎熬在无眠之夜的人们麻醉神经,畅游美梦。

  但华瑶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她辗转反侧,大汗淋漓,十分渴望###一声,哪怕只有一声。她泪流满面,感觉自己苍老了50岁,她甚至都能想象出自己浑浊的泪水流过粗糙起皮的面孔时留下的曲折轨迹。她把脸靠向烂掉的木框纱窗,一抹月白照向自己,她呆住了,好像能从月亮里看到自己的样子,惨不忍睹。

  她哭了整整几个小时,眼皮肿得老高,像只癞蛤蟆。她死死盯着月亮,眼睛几乎都要流脓了,仿佛在瞳孔上烙下了印记,闪烁银光,像头狼。她胳膊肘支撑身体,不换姿势长达一个小时,弄得全身上下都在僵硬、麻痹。没办法,她开始活动四肢,但感觉十分痛苦,像有人在自己的关节里插针,每插一根就痛一次,不得不再次僵立不动,弓着腰,翘起屁股,活像只蝈蝈。一只不能鸣叫的蝈蝈。

  就在这短短几个小时里,她活活变成了一头四不像。不管像什么,就是不像一个人!

  
  是谁说的阳光既温暖又柔和还象征着希望,这纯属胡扯!当一夜没睡的华瑶在昏昏沉沉中被朝阳唤醒的时候,她只能感受到灼热、刺痛和无端的烦躁。她一直在###,艰难的呼吸,全身上下从脸到脚都肿了似的,发紫发烫。耳朵带着不规则的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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