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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打，走前面的那几个，一会儿我动谁，你们跟着就行，先把带头的放倒，最主要的一点，一会儿要是不行了，一定要跑，听见了么？别往学校那边跑，就往网吧里跑就行，那些人，总不能在网吧动手吧？”飞哥说道。

浩哥跟着就说：“为什么不能在网吧动手，在网吧动手怎么了？刚才咱们不也在网吧动手了么？”

网管笑了笑：“那是因为你们经常在这玩，所以跟老板熟了，老板帮着你们几个，你们几个孩子听好了，我大不了你们几岁，但是我上社会的时间比你们早几年，有关系的人不一定开的起来网吧，或许人家有关系也不愿意开网吧，但是开的起来网吧，敢开的，还能开这么多年啥事没有的，这人一定很有关系。我不太了解我们老板，但是肯定是有背景的，一会儿要是不行了，跑的话，就往网吧跑，听我的，没错。

我看了看对面，也开始把家伙拿出来了，有些人手里还拎着棍子，又瞧了眼乐乐。心里感觉着，他也挺不简单的。

【124】拼

两边人越走越近，还有几十米的时候，飞哥把叼在嘴里的烟，使劲抽完了，往地上一甩：“哥几个，走着。”说完了拿着棍子就冲上去了，飞哥冲上去了以后我们跟着都冲上去了。那边先是楞了一下，估计是没想到我们这么几个人也敢冲，紧跟着带头朝后面喊了句：“干他妈的。”也冲过来了。

飞哥跟那人碰面的时候，那人一棍子冲着飞哥就就打了过去，飞哥很迅速的一侧身，跟着骂了句：“我去你妈的。”一棍子就打到了那人脸上，很用力的一棍子，打的很结实。我跟着跑上去，看着那人歪头的时候一棍子抡到了他脑袋上。

接着我后背不知道被谁打了一棍子，我往前一扑，后面又被人踹了一脚，我一回头，正好看见臣阳的棍子打到那个带头的人的脑袋上，带头的那个人已经躺地上了，捂着自己的脑袋，在地上打滚。

我还想往过冲呢，就被围住了，不知道谁先上的手，一棍子打到我胳膊上，我一咬牙，一拎棍子冲着我前面那人打过去，那人一躲，我打到了他肩膀上，跟着我脑袋突然很疼，我看见了砖头落地，我摸了摸头，一个大包，一咬牙，冲着我打的那人一棍子又上去了，直接打到他脸上。听见他的叫喊声。

然后我感觉着旁边就有人冲着我来了，我下意识的举起来胳膊挡着脑袋，挡对了，胳膊很疼，棍子也掉了，我没工夫拣棍子，一个手扶着胳膊骂了句：“我草你们妈。”往前冲了几步一咬牙，抱着一个个子很高的人往起一跳，拿着脑袋就顶到他的眼睛上了，他呦了一声，我紧接着一回手，一拳打到他嘴上。

我后背同时就挨了好几棍子，我一个没站稳，就倒到了地上，我倒地刹那看见了臣阳脸上全是血，扶着小朝，周围好几个人。臣阳手上拿着一个凳子腿，四处乱打。小朝看着没身伤，但是没上手。我也没工夫想那些，我倒地以后抱着脑袋，感觉着很多人在踹我。还有棍子打在身上的疼痛。

“臣阳”，“我草你们妈”说话的声音是飞哥的，我一下就蒙了，不知道臣阳怎么了，但是，肯定是出事了。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立刻就从地上爬起来，我刚爬起来，接着一棍子就打我脑袋上了，我一下就让打趴下了。

这会有个身影冲过来了：“草你妈的”紧跟着我感觉没人打我了。我抬起头，看见浩哥，他脸上还有淤血。冲着我笑了笑，周围有3个人看着我俩，没上手。浩哥走到我边上喊了句“六儿，起来。”跟着拉着我起来了，我从地上拣起来个棍子冲着浩哥就喊：“先他妈去看臣阳。”

浩哥一下就反映过来了，四处看了一眼，跟着冲着人多的地方就跑过去了。我跟着浩哥跑过去的时候，正好看见臣阳在地上躺着，一动不动的。周围是飞哥跟网管。小朝坐在地上，捂着胳膊。我楞神的一工夫，听见浩哥：“六儿，后面。”

我一转头，正好看见有个人拿着凳子腿冲着我脸扫下来，我往后退了一步，没躲开，就是感觉脑门特疼。回手拿着棍子一棍子就打到了那人脸上。突然发现眼前就红了，拿手擦了一下脑门，草，流血了。

这时候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我们边上，在围观的人群当中很是扎眼，车上下来了3个光头，还有一个长头发的人。我一看，是偏分，心里一下就塌实了。

“六儿，臣阳他们呢”我听见偏分很焦急的喊道。我没有理他，我向前跑了几步，看见离的我最近的那个人，一棍子就打上去了，正好打他后脑勺，那人一捂脑袋，我上去又一棍子。飞哥冲着我喊：“六儿，快他妈回网吧去。”话说完，从地上拣起来一块砖头，冲着对面的人拍了过去，嘴里还骂着：“我草你妈的。”

飞哥刚拍完这一下，我看见飞哥后面有人拿着棍子跑过去了，我一着急：“飞哥，后面。”飞哥没来得及回头的时候，那一棍子冲着飞哥脸就打上了，很结实。我跑过去“你妈个比。”一用力，一棍子直接打到那人的眼眶上了，那人一捂脸，我跟着上去又一棍子。

旭哥跑到我边上：“六儿，快点，你去扶着臣阳，你俩赶紧回网吧。”

我一听：“放你妈屁，我哪都不去。”我转头的时候正好看见有人拿着棍子冲旭哥脑袋打过来，我想也没想使劲拽了一把旭哥。顺便下意识的拿着自己的后背去对着那个棍子，接着那棍子直接打到了我后背上。我一吃力。旭哥在边上紧跟着一棍子又打到那人的胳膊上。骂道“我草他妈你妈。”打完了以后把棍子一扔，上去抓着那人头发，一拳就打他嘴上了，接着拿回来手一拳又上去了，连着打了3拳，最后一拳的时候旭哥的拳头上的肉已经冒出来了。我一拉旭哥。摇了摇头。

因为这会，他们的人开始跑了，而且跑的挺快。我冲着四处看了看，正好看见偏分手里拿着砍刀，往前追呢，跟他一起的那几个人，手里也是刀。人群很快就散开了。我走到臣阳边上。往地上一坐：“飞哥呢？”

小朝肿着脸：“去开车去了，你俩坚持下，马上好，我胳膊脱臼了。”偏分最先跑回来了，到了我边上，蹲下了，拿出来纸就给我擦脸上的血，给我捂着脑袋。声音很焦急：“我草他们妈的，我下午去砍了他们，我草他们妈。”

臣阳看着偏分：“草，至于么你，妈的，真疼。这点人，够狠的。　”

“赶紧走，赶紧走，去学校那边那个小诊所。快点。”我拍了拍偏分肩膀，接着转头冲着浩哥说：“扶我一把，走。”

正说着呢，飞哥的车开过来了，飞哥下了车，跑到我们边上，冲着偏分说：“跟你一起的那几个你照顾着点，你记着请人家吃个饭。先别管这边，帮我们道个谢。我先赶紧送他们去诊所。”

偏分看了我们一眼：“他们那边你们别管，你们赶紧去诊所。快点散，快散，这么多围观的。别一会儿警察来了，快点走。”

我们也顾不上别的了，挤着都上了飞哥的车，飞哥开着就往诊所去了。

【125】诊所

飞哥的车开的很快，没几分钟，我们就到了学校附近的一个小诊所，到了诊所门口，我们下了车。飞哥一脚就把诊所门踹开了：“大夫，大夫呢，快来看看，给包扎一下。”

出来了两个小护士，还有一个岁数很大的人，看见我们了以后，赶紧跑了过来，岁数大的那个大夫，看了看我跟臣阳：“把他们俩放那边的两个床上去，快去。”接着转头对着其中一个护士：“去拿东西。”

两个护士没说话，就忙碌起来了，大夫忙着用酒精给我们消毒，一会护士拿过来一盆热水，开始给我和臣阳洗脸。

洗完了以后，大夫在一边忙着给包扎，弄了老半天，才弄清。弄完了以后大夫擦了一把头上的汗，看着我们“去哪打架了？这么严重，你们这些孩子，真没法说你们了。”

飞哥看了眼大夫：“真是谢谢您了，麻烦您了。他们没什么事吧？”

大夫摇了摇头：“应该是没啥事，看他们自己的感觉吧，反正是把伤口都包扎好了，要是感觉不好，就去医院查查，别出什么问题，不过大小伙子，应该没什么事了。你们是一中的学生吧？”

“恩，大夫，我们都是一中的学生”浩哥刚一说完，我就瞪了浩哥一眼，这个三八。

大夫冲着我笑了笑：“你这个孩子，还是个人精，放心吧，我在这呆了10多年了，处理你们这样的事，处理的多了，不会去给你们打小报告的。我医术挺好的。只是不喜欢医院里的人勾心斗角。我才自己来这里开了这么个地方，养家糊口，地方不大，但是很卫生，也有很多老顾客。呵呵。”

飞哥笑了笑：“那谢谢您了，现在您看看我这兄弟这个胳膊，您能弄么？”说完了以后扶着小朝到了大夫边上。

大夫抬起来小朝的胳膊，问了问情况，接着对我们说：“我可以试一下，忍着点，手法没专业的好，但是脱臼是小毛病。鼓捣几下还是没问题的”说完了以后听见小朝要命的呼喊声，说实话，大夫还是挺厉害的，我们就听见点声音，几下就给小朝弄好了。

接好了以后大夫拿了点红药水过来：“去隔壁挡帘后面擦擦身上吧。肯定都受了不少伤。地方小点就是，一个一个去吧。哎，现在这学生们，一代比一代让人费心。我也是亲眼看着一中越来越堕落，原来升学率多高呢，现在哎，腐败了。”

飞哥拿起来药水就过去了，我接着大夫的话问道：“我怎么听你说话，说的这么富有沧桑的感觉呢？”

大夫看了我一眼：“我就是这个学校毕业的，怎么也算是母校了。现在看着学校一步一步的堕落，是真的有点心酸的感觉”

“现在这个学校也是省重点啊，而且，招生的分数线很高的”浩哥说道。

大夫冲着浩哥乐了乐：“你们几个，谁是自己本事考进来的？”

旭哥想了想：“确实没有，不过他应该算一个。”说完了用手指了指齐浩。

浩哥摸了摸脑袋：“我是体育特招过来的。不知道算不算。”

大夫叹了口气：“现在就是这样，你们也知道，有钱有关系就可以进重点。跟我们那会差的太多了，一中越来越不行了，我们那会的校长骑自行车，现在这校长都坐红旗车。有的比么？”

“你们那是什么时代啊”说完了以后我想了想，又加了句：“而且，现在社会在进步么”

大夫冲着我们笑了笑：“你们还是小啊，行了，不说了，没擦药水的赶紧去擦吧。好好养养就好了，大小伙子，结实。”说完了以后就进了里屋了。

我们几个聊天，正说着呢，有人推门进来了，我抬头一看，是偏分，我看着他：“你那几个兄弟的事，摆平了么？”

偏分点了点头：“哥几个怎么样，我他妈下午去砍了他。”

正说着呢，飞哥跟网管乐乐从里面有说有笑的出来了，飞哥把药水递给旭哥，旭哥拿着药水跟小朝就过去了。偏分看着我们问：“你们把网管都拉上跟你们一起战斗了，够狠的。”

乐乐笑着说：“没有，现在就是不行了，呵呵，好久没动手了，都生疏了。　”

飞哥在旁边跟道：“拉倒吧你，乐乐，你是让我刮目相看了，刚才他们没注意，我可看着你呢，你太猛了，没有你，没准我们也就抗几分钟，肯定坚持不到偏分他们来。”

“真的是好久不动了，不行了啊，呵呵”乐乐说完了以后，转头看着偏分：“你不要在去学校报复那些人了。知道么？要么事就太大了，大了就不好处理了。”

“那就能这么算了么？妈的，我自己想办法，不牵扯到六儿他们”偏分说道。

我听了以后骂道：“谁他妈怕你牵扯啊，妈的，有啥的，不行回去在干。”

飞哥跟着说：“妈的。是他妈吃亏吃大了，这次。不过那个打头的，和那个蓝衣服的，肯定是好受不了了。”说完了旭哥就出来了，速度还挺快的。

旭哥跟着来了句：“那俩要不弄个脑震荡，我都感觉对不起他们。这个仇是得报的。”

“我下午带人去处理吧”偏分说道。

旭哥想了想：“不行，该考试了，老实今天，而且，今天他们已经打了一架了，我们还看见了。学校还会处理他们这些人呢。咱们忍几天，看看情况”

偏分刚想说话，旭哥打断他：“听我们的吧，偏分，安声会，我们这个学，还是想上的。”

偏分摇了摇头：“不好吧，要是他们还没完，或者在报复你们怎么办？”

飞哥接话道：“妈的。收拾收拾，偏分，咱俩跟着你们一起的那几个，下午去学校。明天该考试了，今天把这事处理好，省的在考试不了，学校在处分啥的，哥几个回家都过不好年。”

浩哥笑了笑：“没事，这不叫事儿，走吧。回学校去吧，马上到上课的时间了，该考试了别逃了，省的老师在跟家长打报告。”

我们想了想，也确实是这么回事，就都起身了，跟大夫告了别，飞哥给了钱，打开诊所的门，就出去了。

我们出了门，看见远处正好走过来几个人，打头的，就是李封。

忧伤

今夜无眠　寂静让人脆弱

念

清脆鸟鸣

清冷西风

懵懵亮的天

蹲坐在地板上

抬头

透过帘下

望向清冷的天空

原来

它是如此寂静

童时趣事

早起朗朗书声

犹如昨日

惶惶入耳

原来

我还是那么

怀旧　伤感　脆弱

泪

只一滴就好

让天偷偷知道

我依旧脆弱

依旧长不大

【126】商量

我是最先看清的，我们正走着呢，我一把拉住了飞哥：“李封他们过来了。不会是找咱们的吧？”接着我们几个人就都站在原地了，没有动。

旭哥拿出来烟，扔给我们一人一支，接着点着了：“他要是来找咱们的，怎么办？”

偏分看了眼旭哥：“你怎么知道他是因为咱们的事来的？”

小朝在旁边说：“今天跟咱们打架那点人去高二打架的时候，李封就去了，就是不知道是去帮他们的，还是帮高二的，不过要是冲着咱们来的话，那肯定是帮着高一的人了。呵呵。”

飞哥抽了口烟：“哥几个，还能打不？”

我想了想：“拼命呗，有啥能不能的。”说完了笑了笑。

乐乐在旁边说：“你们几个，还想跟他打？”

“他已经打过我们好几次了，我们一直忍着呢，就是不敢惹他，今天都这样了，他要是再来帮着那点高一的，那就爱他妈怎么周怎么周吧。老子不过了。”臣阳说完一笑。

飞哥把烟扔地上：“看看他怎么说，不行的话，就干。要弄，就一起冲着他弄。”

乐乐笑了笑：“你们几个胆子还真的挺大，打了李封，就是阿飞他爹来了，也不一定把你们全能保下来。明白么？”

偏分看了眼乐乐：“爱怎么周怎么周吧，人都是逼出来的。他要是使劲没完的话，那我们也没办法，上次跟他，已经够丢人的了。”

我们正聊着呢，李封就过来了，过来了以后看着我们到是没说啥话，听见乐乐说：“李封啊，嘛来了？”

我们一听，楞了，原来俩人认识。

李封拍了拍乐乐的肩膀：“呦，你怎么跟他们几个在一起呢。呵呵，不好好干你的网管，又想重操旧业啊？”

乐乐笑了笑：“没，刚才跟我这几个小兄弟一起回忆了下童年。”

紧跟着李封旁边的一个人开口道：“封哥，就是他们几个。”

我一听，明白了，原来真的是找我们的。

李封听了以后就冲着我们走过来了，飞哥想说话，被旭哥拉住了，因为乐乐同样拉住了李封。

李封看了眼乐乐：“你拉我干吗，我又不干吗。呵呵。”

乐乐也笑了：“这几个小伙子，挺够意思的，别为难他们。”

“妈的，谁跟你说我是来为难他们来了，看看你，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了，你还帮着他们说话啊”接着拍了拍乐乐的肩膀说道：“放心了。”

乐乐没说话，李封走过来，看着飞哥说：“你是他们的老大吧？”

飞哥摇了摇头：“没，我们没老大，我就是岁数比他们大点。呵呵。”

我听飞哥说话这架势，这口气，心里就有点紧张。

李封看了一眼飞哥：“别对我这么怀有恨意，没什么用，我不是来跟你们打架的，你们还想不想打了，想的话，那你们约时间，继续打，要是不想的话，我做个中间人，你们两边就算了，好好的回学校上课，我感觉你们都应该愿意吧。”

偏分在旁边说道：“这个事儿，挺难的，你看我们这些人身上的伤。封哥，是真的憋气，你肯定了解我们的心思。”

李封笑了笑：“呦，看来我还没那么大面子啊。你们几个也够可以的了，6个人跟小20个打。还没出啥大事，可以了。还不满足啊”

我听着话都到了这个份上了，爱怎么着怎么着吧，我冲着李封说：“要不是偏分及时赶到，我们几个都完了。”

李封回头看了眼叫他过来的那个人说道：“你过来下。”那个人就过来了。过来了以后看着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