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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樨香-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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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菟祷啊
    他们用的是西狄语,我依然只能听懂一些片段,像“……不想一展抱负?”“为了一个女人……值不值得?”“她到底……哪里好?”“就算……继续……西狄……驸马……”“……先不仁,又怎么……怪你不义?”诸如此类。
    但没多久我就真的睡着了,也就没有继续听到后面的话。
试探收买11
再次醒来时,已回到自己的毡帐。澹台凛正在帮我脱衣服。
    我睁开眼来看着他,眨了眨眼,意识并不太清醒,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澹台凛笑着亲亲我,道:“抱歉,又弄醒你了。”
    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让他抱进被窝,一边轻轻问:“后来赫连泯跟你说什么?是想收买你么?”
    澹台凛在我身边躺下来,应了声。
    我又问:“他许了你什么?”
    澹台凛道:“无非就是高官厚禄,财帛美人。”
    我侧过身来看着他,道:“你动心么?”
    澹台凛笑了声,搂着我,道:“你说呢?”
    他要是会为这个动心,之前也就不会散尽家财,也不会跟我在一起了。我伏到他肩头,轻轻叹了口气,道:“说起来,昶昼有没有担心过我们会被收买,真的变节?”
    澹台凛又笑起来,道:“据说曾经有位高人跟他说过一句话叫‘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我也笑了笑,道:“不要取笑我。我要真是什么高人,哪还会像现在这样没用。”
    “怎么会没用?娘子会念诗哩。”澹台凛道,“今天我好像错过了娘子在宴会上念的那几首,娘子一定要补念给我听才行。”
    “原来我就只有这种用处么?”虽然这样抱怨着,我还是把今天那几首诗轻轻念给他听。
    澹台凛听完“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之后,沉默了一会,然后轻轻吻了吻我的脸,柔声道:“我没有骗你,我们只是还需要一点点时间。我们会有自己的家,温馨安乐。”
    我不由一怔。
    我说那些话时,澹台凛显然还没有来,赫连泯也不可能连这些也告诉他。
    ——澹台凛在西狄另有内应。
    ——我们并不是在孤军奋战。
    有了这个认知之后,我心头不由得轻松了一些。也没有问那人是谁,只是伸手抱住澹台凛,轻轻点下头,道:“我知道,我相信。”
    澹台凛没再说话,搂紧了我。
战乱前夕1
第二天一早,我们还没起床,就听到外面一阵喧哗。
    澹台凛起床去看,我也连忙跟着披衣起来。还没有跟着出去,便见澹台凛又推门进来说他有点事要出去,让我不用担心。
    他愈是这样说,我愈是不放心。皱了一下眉,才想开口问,他已经又转身出去了。
    仆妇进来服侍我洗潄早餐,我哪里吃得下。不知道澹台凛出了什么事,心里头七上八下的,坐立难安。索性就出去找赫连泯,结果到了他的大帐才发现他也不在,站岗的士兵说是去了大汗的金帐,不知什么时候会回来。
    我不想就这么回去,便让侍卫们陪我去大汗那边,却在内城门口就被拦下。
    这里不像南浣,人家不让我进去,我也不能硬闯,只好在那里等着。
    结果陆续从来往的人们口中也听到一些消息,加上昨天晚上听到的讨论,和我自己的判断,大致也猜到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西狄不少部落首领都盯着南浣这次动乱,只想趁机直接挥兵南下来吃南浣这块肥肉。但是大汗却一直按兵不动,认为现在南浣境内几股势力僵持不下,如果这个时候进攻,反而会让他们团结起来一致对外。所以应该再等等,等他们打得两败俱伤,缺兵少粮时,再去坐收渔翁之利。只是令各部集中兵马,悄悄暗中南下,先驻扎在边境附近,只等时机一到,就好发动突然攻击,打南浣一个措手不及。
    但是沙钵部却在行军过程中,接二连三的受到小股神秘军队的袭击。虽然损失也不算很大,但是这却证明他们的隐秘行动已经暴露了。
    沙钵部也是西狄数一数二的大部落,兵强马壮,是攻打南浣的前锋部队。发生了这种事情之后,当然会第一时间想到是内部出了奸细。而沙钵部的首领阿娄拔奚利咄陆便直接怀疑是澹台凛,所以在第三次接到部队被袭击的消息时,便直接带了人来抓澹台凛。在我们门口被赫连泯的人拦下,这就是我们早上听到的喧哗声。
战乱前夕2
澹台凛出去便被他们带去大汗帐前审问对质,赫连泯自然也跟着去了。
    了解这些之后,我反而更加担心。不知道澹台凛是不是真的被发现,不知道大汗会怎么处理这件事。万一情况很糟糕的话,我们要怎么办?我要怎么样才能救澹台凛脱身?
    正在那里不安地来回踱步时,澹台凛和赫连泯一起出来了。
    我急忙跑着迎过去,急急叫了声“阿凛。”
    澹台凛看清是我,稍微皱了一下眉,道:“你怎么会来这里?不是让你在家里等么?这么冷的天,小心冻着。”
    他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事一样,我松了口气,轻轻道:“我很担心你啊。”
    “我这不是好好的么?”他笑了笑,伸手拉起了我的手。“没事的。”
    旁边赫连泯也笑了笑,道:“两位还真是伉俪情深。”
    澹台凛回头向赫连泯道了谢,牵着我回了毡帐。路上便跟我详细说了刚刚的事情,果然跟我听到的相差无几。
    “那……”我本想问是不是真的和他有关,但是左右看了两眼,轻咳了声改了口,问,“大汗怎么说?”
    “没什么,虽然很多人怀疑我们叛国潜逃是招苦肉计,但是他们每次会议我都不在场,也不可能探听到内容,很多人可以证明这一点,所以大汗还是认为与我无关。”
    回到毡帐之后,澹台凛确定了没有人偷听,才搂着我轻笑了一声,低低道:“沈骥衡真是比我预料的还要能干。”
    我一怔,抬起眼来看着他,也压低了声音,道:“你是说,袭击沙钵部的人?”
    澹台凛点了点头,道:“做得真是又干净又漂亮。”
    我又问:“果然是你把消息传出去的么?”
    澹台凛笑了笑,摇了摇头,道:“真正传递消息的另有其人,我不过是个明面上的幌子而已。有我挡在这里,反正一有事西狄肯定会先怀疑我,他们反而更好行事。”
战乱前夕3
听他这样说,我心头不由一紧,伸手抱紧了他,“万一你真的有事怎么办?”
    “不是我做的,我怎么会有事?”
    这个世界可不是什么法制社会,一定要有凭有据才能定罪。做皇帝的一个不高兴,想杀谁还不能随便按个罪名?“宁杀错勿放过”的事情难道还少吗?
    我撇了撇唇,没说话,只是将他抱得更紧一点。
    澹台凛轻轻抚着我的背,低下头来,在我耳边轻轻道:“万一真的有事,你就去找科罗。”
    科罗?上次那个在宴会上出言不逊被打得像猪头一样的小部落首领?
    我不由又是一怔,吃惊地眨了眨眼。
    澹台凛笑起来,亲了亲我,道:“不用这么吃惊,他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万一我哪天没有回来,你就去找他,他会……”
    我伸手捂住他的唇,道:“你休想让我一个人逃走。我们一早就说好的,要同生共死不是么?”
    澹台凛拉下我的手,在我手心里亲了一口,道:“当然,我只是要你去和他一起想办法帮我。如果真的无法挽回,也好有人将我们葬在一起。”他顿了一下,又柔声道,“这只是最坏的打算。但现在一切还在按我们的计划发展,不会有那一天的。”
    我伏在他怀里,没再说话。
    希望真的不会走到那一天才好。
    那天澹台凛虽然被无罪释放,但他依然是嫌疑最大的人。
    表面上看起来,我们的生活像是并没有因为这件事受到影响,澹台凛依然每天去给大汗的儿子们上课,我依然每天喂喂羊,纺线织毛衣,出去骑马。
    但我们周围监视的目光明显变多了,不论我走到哪里,都能发现三个以上盯梢的,而且看起来还不是同一拨的。
    我只当自己不知道。
    倒是帕勒肯先表现出不满的情绪,但明显并不是因为我,而是有人在他的眼前做这种事情,明显就是对他们整个部落不敬,不将他们的阿舍拉放在眼里。也许是赫连泯有交待过,所以他并没有直接冲过去动手,却已不知用眼神将盯梢的人杀过多少次。
战乱前夕4
国庆加更一章!祝大家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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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一个盯梢的人,他没有露出那样的表情。我想,那或者是大汗的人。
    看来大汗虽然没有治澹台凛的罪,但显然也并没有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相信澹台凛。
    不过帕勒肯这样子,倒让我想起了沈骥衡。
    以前在公主府的时候,他也是整天跟在我身边,板着一张脸,恨不得将围在我身边那些各怀鬼胎献殷勤的人都碎尸万段的样子。
    离上次在峻峪关见到他,算来也差不多快两个月了,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他放走了我们,张伯钧有没有为难他?
    澹台凛说袭击沙钵部是沈骥衡做的,想来他应该没事吧?
    能够上阵杀敌,一直是沈骥衡的夙愿。现在梦想成真,他应该不会每天都把脸板得像棺材一样了吧?
    想起沈骥衡微笑的样子,我心头不由得就涌起一股暖意,自己也忍不住微微扬起了嘴角。
    说来其实也很奇怪,刚刚到南浣的时候,每次看到沈骥衡,都会想起程同,但是经过这么多事情,再想起那张脸的时候,心里记起的人却只是沈骥衡。
    自己回头想想刚失恋时那种痛不欲生,简直就恍若隔世。
    不过,我现在这样,的确也已经可以算是再世为人了吧?
    但我想我这表情大概让帕勒肯误会了,我自记忆中回过神来,便看到他已凑在我眼前,正向我的脸伸出手来。
    我犹豫了一下,他的手已抚上了我的脸。
    因为之前的态度,现在一时间我倒也不好闪避,只略微皱了一下眉。
    帕勒肯伸手抚平我的眉头,轻轻问:“夫人在想什么?”
    我笑了笑,不着痕迹地拂开他的手,道:“一个故人。”
    帕勒肯又问:“怎样的故人?”
    我看着他,道:“你不觉得你问得太多了吗?”
    他也没再说什么,收回了手,只是看着我,目光灼灼。
战乱前夕5
我伸手捂了他的眼,笑道,“别这样看我,跟贼似的。”
    他也轻轻笑了笑,声音更加充满诱惑,“的确是想偷点东西。”
    “那就看你手段如何了。”我又轻笑了一声,收回手,转身回了毡帐。
    帕勒肯并没有跟进来,这人显然是个情场老手,很懂得进退分寸。
    但是,我有一点不明白,收卖澹台凛也就算了,我有什么好收买的?想起那天装醉听到赫连泯问澹台凛我到底哪里好,我不由在想,又或者……赫连泯只是想在我和澹台凛之间制造矛盾,觉得若是没有我,澹台凛自然也就会断了对南浣的念想,真的一心一意为西狄卖命?
    没过多久,赫连泯便过来了。书 包 网 。。 txt全本
    他是我们这里的常客,有时是过来找澹台凛喝酒,有时是给我们送各种礼物,有时只是单纯来看一眼问问我们还需要什么。
    所以他来拜访,我早已习以为常。而且说句不好听的,这毡帐本来就是他的,他要来要去,我也根本没办法吧?
    我招呼他坐下,又让仆妇去泡了茶,自己依然坐在那里织毛衣。
    赫连泯喝了口茶才道:“澹台大哥还没回来?”
    这不是明摆着的么?我只轻轻应了声,头也没抬,继续织我的毛衣。
    赫连泯凑过来看了一眼,问:“嫂子你这是在做什么?”
    “织毛衣。”
    他看着我手上那件离完成还很遥远的毛衣,皱了一下眉,“这是给人穿的衣服?”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也不好发火,只是又应了声,“嗯。”
    他被我瞪了一眼,倒也没再对这件毛衣发表什么看法,悻悻坐了回去,陪着笑道:“南浣女子果然心灵手巧。”
    不知这人今天跑来这里,没话找话的到底是想做什么。我不由叹了口气,放了手里的毛衣,道:“你今天不会只是想来夸我一句心灵手巧吧?都说西狄的汉子个性豪爽,你这样说话不嫌累得慌么?”
战乱前夕6
赫连泯笑起来,道:“嫂子果然快人快语。那我也就不绕圈子了。我今天是特意来找嫂子的。”
    我点了点头,问:“什么事?”
    赫连泯道:“我来听上次的答复?”
    我皱了一下眉,“上次?什么答复?”
    赫连泯道:“嫂子忘记了么?我说过,我可以帮你回南浣。”
    我笑了笑,道:“都走到现在这一步了,还回去做什么?”
    赫连泯也笑了笑,道:“你是为什么才走到这一步的?你原本想要的东西,现在不想要了么?那些害过你的人,那些对不起你的人,你不想让他们还回来么?”
    我静了一会没说话。
    赫连泯走到我身边来,伸过手,拉住了我的手。
    我一惊,挣了一下,没能挣出来。
    赫连泯握着我的手,轻轻抚摸着我因为这寒冷气候而越发显得干燥粗糙的手指,轻叹了声:“看看你这双手,南浣人形容女子的手,总是柔荑纤纤皓腕凝雪,你却变成这样。难道你真的想一辈子呆在北地牧马放羊风吹日晒么?”
    我抿了抿唇,依然没出声。
    赫连泯又道:“你真的不想回到气候宜人风光如画的南浣么?真的不想过回当初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生活么?”
    他的声音渐渐低柔,像是有一种奇异的蛊惑和引诱。“我可以帮你。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赫连泯这样一个长相粗犷威武的人,会这样坐在一个人身边,拉着她的手,细语温存,怎么都觉得是一副很好笑的画面。
    所以我忍不住轻笑了一声,道:“条件呢?”
    赫连泯被我打断,反而静了一下。
    我继续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天上也不会掉馅饼,你总不可能平白无故就想帮我吧?”
    赫连泯笑了笑,道:“只要你帮我一个小忙。很小的一件事。”
    我挑起一边的眉来,“哦?”
    赫连泯顿了一下才道:“直说也无妨,我只要嫂子你写一封信给沈骥衡,说你想回去。要他来接你。”
战乱前夕7
我心头一紧,为什么他会突然提到沈骥衡?他们该不会知道袭击沙钵部的人就是沈骥衡了吧?
    赫连泯一直盯着我的脸,只怕我刚刚这一瞬间的慌乱也没能逃出他的眼睛。
    我索性笑了笑,道:“沈骥衡又不傻,明知我现在是钦犯,又怎么可能来接我?”
    赫连泯一副十拿九稳的样子,道:“沈骥衡能为你投靠荀家,为什么不能为你来一次西狄?”
    他竟然能想到利用我和沈骥衡的关系来设这种局,这人对我的调查只怕比我预计的还要详细。只是不知道他想对沈骥衡怎么?
    我又笑了笑,道:“既然你知道我们的关系,为什么还会想让我帮你害他?”
    赫连泯看了我一会,笑了一声,道:“难道你对他竟然是真心的?”
    我不予置否地扬了一下眉,没说话。
    赫连泯又问:“那你对南浣皇帝呢?对骆子嘉呢?对澹台凛呢?你府里那些形形色色的男宠呢?”
    他本来就还握着我的手没放,这时又伸过另外一只手,轻轻抚上我的脸,问:“男人对你来说,到底算是什么?”
    我不由得咧了咧嘴,我这颐真公主还真是声名远播,当初在南浣放的那些烟幕弹,该中计的那些人一个个心里明镜似的,这千里之外,倒有人当了真。
    不过这人到底又是怎么回事?虽然说西狄也有兄死弟继的传统,但是澹台凛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他今天这种表现算什么?这算什么兄弟?
    赫连泯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好似有几分鄙夷,几分不齿,但却又有几分好奇,几分兴趣。
    我用还算自由的那只手拂开他的手,道:“这个很难解释,只怕你也很难明白。”
    他收回了自己的手,倒也没恼,只是点了点头,道:“嗯,那就暂时不提这个。你若愿意帮我写这封信,我也可以留沈骥衡一条命,依然将他交给你,如何?”
战乱前夕8
我笑了笑,道:“谁知道你拿到信之后会不会直接一刀砍了我?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的事情,哪里都不少见。”
    赫连泯道:“你不信我?”
    我又笑了一声,道:“要我相信一个趁着兄弟不在,跑来摸嫂子脸的人,真的很难。”
    赫连泯也跟着笑起来,手沿着我的手腕往上滑了一点,轻轻敲了敲我藏在袖子里的袖箭,道:“你要是真的不想让我摸,不会用这玩意给我一下么?”
    ——听起来倒像是我在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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