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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唐-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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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这些大臣冷汗涔涔。

有的大臣偷眼看了看,嗯,后面还有,不多了,一小卷。

继续拉开,这一回没有再处理相关人员,而是开始指责京城各个官员,说他们留守京城畿地,秉处朝政,然此乃逆天之事,竟然任其扩大。尔等不知,朕体欠安,若此,何须太子监国?

又是一顿斥骂,将这群大佬们骂得体无完肤,反正就是,事情闹得这么大,你们也有责任。

一干大佬口中称喏,心中却是诽谤不止,真处理,恐怕皇上你老人家,更生气。骂就骂吧,骂完了,这件事终于收场了。

直到圣旨的尾部,才有一小列嘉奖,嘉奖许越等侍卫的。几十个侍卫都得到左迁,但都调离了京城,比如许越调到刘仁轨手下做了一名果毅,还弄了一个游骑的散官。

对这一点,各个大佬都心领神会的,没有那一个不知趣地问,这些都是忠于太子的将士,调往他处,何人来拱卫太子安全?

终于这道杀气凛然的圣旨念完了,众臣谢旨。

王彩年说道:“各位安吧,某还要去东宫宣旨呢。”

大家面面相觑,到东宫宣旨,恐怕皇上在暴怒之下,也未必有好旨可宣吧。一些对太子有好感的大臣,不由地担心起来。

PS:感谢被抛弃的神,成为本书第二个堂主。

三更送到,可以放心地吃晚饭了。

再送一个小知识,唐朝船业开始发达。后人记载长江中有上万吨的木船,汗了。但江船规模开始大起来。可江船不入河(能在大运河上搁浅,也能想到吨位之大),也就是运河与黄河,河船不入渭,转渭船运至太仓。河运艰难如此。后来关中人口繁多,粮食丰年运不出大贱,灾年入不敷出,大贵,天宝中玄宗赋各道六十万缗钱和籴,后陆贽又请和籴,这一年得米当转运二年。或者没有坚持,或者效率低下,没有解决根本,计算了一下运费,正常年份,从江淮到关中运费大约在每斗十文到十五文。因灾年急调,船舶紧张,陆贽奏中道,今江淮斗米直百五十钱,运至东渭桥,僦直二百。运费猛涨五十文。因此,一到灾年,关中饿死的百姓特别多。

盐价起初很贵的,可随着各种盐业开采,天宝时盐每斗十文,现在一斤两百二十克,一斗大约是一万多克,所以天宝之富裕,后人难以想像。不过唐初依然很艰难的,我定价在每斤三文,优盐五文。后来为了国家税务,猛收盐税,到贞元时,盐涨至每斗三百七。于是天下私盐不绝,巡捕无法禁之,天下百姓因为盐贵,只好素食,不吃盐了!

唐朝税务来源,前期租庸调制,后期两税法。唐代宗时的青苗钱,建中时的间架税,也就是房屋税,建中时的竹木茶漆税、茶税,代宗时的榷酒税,乾源时的盐税,还有义仓税。同时官府还合法放高利贷。不过前期名堂还是很少的,百姓负担不算很重。

正文 第六十八章 三国鼎立 何去何从

碧儿系着一个花围裙,在忙里忙外。

围裙系得有些紧,将一对小丰胸便激凸起来,腰儿也十分苗条,一头乌黑的头发,梳成一个大辨子拖在脑后。

艳丽比起杨敏这些绝色少女,稍逊一筹。可同外面的春柳一样,粗看起来,只是喜人,可那种清新的味道,却是很让人回味。

很忙,因为王彩年来了,这是一个对太子很好的太监,得好好款待。其实她心中的善恶观,偏颇的很,只知道对太子好的人,就是好人,对太子坏的人,就是坏人。

不但自己在忙碌,还指挥着一群宫女太监忙碌,第一次行使她的司闺职权。将桌子胡床什么,擦干净。

实际王彩年未必在意这一点,但看着她忙忙碌碌的样子,李威涌起一种幸福感。

心中占位置的人有不少,杨敏、徐家那个辣丫头,或者香雪、画柳,也有裴家那个小萝莉,但其他念头没有,只记得这个小姑娘很坚强。其中杨敏好感在上升,香雪的才气与慈善心肠,也有很深的印记。但怎么都抹不去碧儿的位置。

如果父母对自己不猜疑,就这样过一辈子,那怕一辈子只有碧儿相伴,也是快乐的生活。

当然,他也知道是一个空想,站在这个位置上,有人来抬,包括狄仁杰这样的牛人,有人会踩。不上去就得下来,并且下来就是死路一条!就算自己到了洛阳后,哭着喊着,父皇,母后,你们想怎么的就怎么的,儿臣没有任何野心,试问他们会不会相信?

刘群拿出一盒贡茶,来到李威面前低声问:“殿下,这一次圣旨会不会处执周国公?”

有些期望,却有些担心。

为了作坊,这段时间她经常要出宫的,可是贺兰敏之疯了,连小公主也下手了,如果将注意力转移了,向她下手,或者向作坊下手,怎么办?

“必死无疑!”李威冷冷道。

某些消息,已经证实了狄仁杰的看法,对贺兰敏之的处理,不是民间所传言的那样,恰好反过来了,是父亲在包庇,母亲却雷厉风行的。事后洛阳久久没有消息,正是母亲从中起的作用,否则早就高拿轻放地处理了。但父亲也许能容忍自己未婚妻受到凌辱,也许在自己没有刺死之前,都能容忍贺兰敏之的刺杀。可对小妹下手,一二再,再二三不知悔改不提,小妹却是父母的禁脔,这已经触动了父母最后一根底线了。

不但会处理,有可能这次还会严肃处理。

只是担心,他们不知道如何处理自己。

王彩年到了。

李威迎了出去,两人并齐走进屋中,在路上,王彩年低声说道:“殿下,这次有些棘手,所以奴婢花费了一些力气,才得到这次宣旨的机会。”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这一次牵涉很大,如果不操作,让他连宣三次圣旨,这个机率不亚于后来买彩票中了头奖。这中间可不是好操作的。

李威也低声说道:“谢过王内侍。”

“殿下,勿用,且宣过旨后,听奴婢说几句话。”

“好。”

走了进去,开始宣旨。

重处了贺兰敏之,李威也别想落得好。圣旨上全是呵斥的话。

“……敏之悖逆,汝之弗使侍卫衅之,何至颠狂如此!……”

李治算是气着了,先是指责京城大佬们置若罔闻,没有及时处理,事态扩大化,现在又指责李威了。就是你挑唆羽林军找贺兰敏之麻烦的,将贺兰敏之逼到死路上了,才使他发疯的。

不是无的放矢,可贺兰敏之自己发疯,才是主要原因。换作别的大臣,就算过份了,顶多砸砸奶糖铺子,或者其他的什么,那个敢对小公主下手?当真他是郭子仪的儿子,来一个醉打金枝。可那也是成年后,成亲后。

总之,这件事,也快将李治逼疯了。

“……公主出事,汝救之自可,事关宗室颜面,汝何为之?咆哮坊里,喧嚣京都。天下储君,手持阉刀,体统何在。弘文馆内,汝言圣贤,扬善隐恶。百姓称汝,贤明仁爱,贤明何处,仁爱何处?……”

这一点姚元崇早就分析过了,固然是痛快了,可是便宜父亲肯定不痛快。但没有想到父亲反应这么激烈。

通篇的斥责过后,最后才说了一句,让他主持完两位公主大婚后,如果身体好了一点,立即到洛阳。

“谢旨,”说完了,抹了一把汗。

奶奶的,这个太子做得真累!

让其他人等下去,然后看着王彩年。

王彩年说道:“不瞒太子,奴婢在路上也偷偷看过圣旨了,吓了一跳,如果不是最后一句话,奴婢都认为殿下凶多吉少了。”

“王内侍,请指点迷津。”

“唉,殿下还是那个仁爱的太子啊,谦逊有礼,陛下所言失之偏颇。”客套了一句,继续说道:“殿下,如果真的无法挽回了,却不会过问殿下病情的。”

李威点了一下头。皇家亲情最薄的,自己这个父亲算是好的,但也干掉了好几个兄弟姐妹。知道的事依然不多,大多数是来到这时代听到的一些,不过前世有一个历史科的讲师,曾经说过一句,中国历史上最被低估的皇帝,第一是李治,第二是雍正,第三是杨坚。特别是李治,历史对他评价是很不公正的。如果心软,他根本做不了一个好皇帝。不是李治心软,是武则天太厉害,显得李治软弱。

这样分析,能过问自己病情,最少圣旨说了句,等自己病情好转一点,去洛阳,还是关心的。

想到这里,格外想念老狄了,如果没有狄仁杰这条妙计,打了一着很好的悲情牌,这一次父亲会更加暴怒。

碧儿过来沏茶。

王彩年笑咪咪地看着碧儿道:“恭喜江小娘子了。”

碧儿纳闷地问道:“王内侍,何来此言?”

“某前来宣旨时,陛下特地嘱咐奴婢一句话,让殿下到东都时,将你带上。奴婢也在宫中听到一些消息,说当时你在许家门前那一跪,陛下听到此节,向皇后特地夸奖过,这位碧儿宫儿,是一个好宫女,朕这个不争气的儿……太子(儿子,不好说出来,改口了),倒有几分福气。”

“王内侍,此言当真?”碧儿眼睛都乐成一个弯月亮。

能在太子身边服侍,自然很高兴的。可中间却有很多变数的。如果能得到皇上的欣赏,那怕给一个小小的名份,那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呆在太子身边,服侍太子一辈子。

“这是口旨,某还敢撒谎不成?”

碧儿喜出望外,站在哪里痴立好久,过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跑进她的房间里,拿出几缗钱,这是她的月饷,说道:“王内侍,这是我的赏钱。”

“江小娘子,你还是留着吧,到了东都,你人事不熟,还有用场的。”王彩年拒绝道,不过眼中笑意更浓。太子好啊,对自己尊重,本来是投机的,现在却倒有了几份忠心。这个太子身边最宠信的婢女,对自己又很感谢。那么太子上位后……

这样一想,越觉得自己有奔头了,又叹道:“江小娘子,好人有好报啊。”

“我不敢当王内侍夸的,王内侍,喝茶喝茶,这是我特地吩咐宫人拿出最好的东宫茶叶,专门沏给王内侍喝的。”

“难怪这杯茶喝起来那么香呢,谢过了。”

花花轿子大家互相抬一把后,王彩年开始说正事了。

“其实奴婢上次就说过,到了东都,未必是坏事。人在身边,就会亲近。人不在身边,就会让小人钻了空子。再说了,奴婢已经来宣了三次圣旨,若下次再来,必然有心人会想入非非,反而不妙。”

“那是,孤这次等两位公主大婚后,立即前去东都。不过王内侍,什么小人在钻孤的空子?”原来啥都不懂的,渐渐磨操下来,也能听出某些话外之音了。所以一个人,后天成长也是很关健的。

“这个人,有些头痛啊,”王彩年呷了一口茶,说道:“自从许家门前之事发作后,许相公立即派了他的孙子,前去东都谢罪。尔后,贺兰敏之悖逆之事发作,许相公又写了一本奏折,奏折上说,太子仁爱,百姓所望,士兵所望,官员所望,天下所望。太子才是国家根本,望陛下不可因小失大,一定要从重处理贺兰敏之,才不负天下重望。”

如果才来,李威还认为许敬宗这篇奏折是为他好,可现在却不然了,立即想到这篇奏折所产生的后果,咬着牙说了一句:“其心可诛!”

“是啊,奴婢硬是逐磨了一个晚上,才想到许相公其用意险恶。毕竟他孙子与你交恶,如果殿下得承大统,许家前途堪忧。不过这篇奏折,却是滴水不漏,任何人也做不得文章的。”

不能夸你还夸错了。但就是夸你,哄你,将你哄死。

“陛下看了这篇奏折后,还在夸奖许相公是一个忠臣。立即将许彦伯破格提为太子舍人。”

“难道陛下与皇后不知道他的用意吗?”碧儿焦急地问道。如果许敬宗一门心思要对付太子,可比贺兰敏之难缠得多。

“人无完人,两位圣上聪慧千古难寻,可总有一些缺点的,他们对许相公一直信任有加。但是许相公八十出头,又缠病在身,殿下,没有必要与此人硬撞。”

“正是,”想想许敬宗的种种,李威也十分头痛。先忍着吧,不相信他还能活上三年五年的。如果他真不老实,斗不过他,总得能斗过他这个孙子吧。通过那天在弘文馆的举动,那个许彦伯也不过如此,不足大害。

“所以呢,殿下还是在两位圣上身边,那么这些小人就无机可趁了。况且现在殿下监国,并无实利,空担了虚名,得不偿失。”说到这里,他眉头忽然皱了起来,道:“但有一件事,奴婢却是通过种种的渠道,分析出来的。殿下将会很难以处置。”

“是何?”

“这也是奴婢用了殿下给的经济,买通了一些陛下与皇后身边的宫人,听来的。殿下上书那首怀胎十月的诗后,皇后看到后,说了一句,这孩子大病了一场,难道懂事了。但陛下似乎大不悦。可殿下原来上书让两位公主下嫁,陛下却是很高兴的。所以那次圣旨,对殿下十分严厉。”

确实如此,什么你的血统的神马,都将李威骂晕了。

“唯独殿下送了奶糖后,两位圣上皆是喜欢。那是意见最统一的一次。到了这一次许家之事发作,陛下在宫中斥责殿下,难道病糊涂了,开始胡作非为了。朕已经下旨警告,为何不听?”

李威心中暗叹一声,这个狄仁杰提前就警告过了,此计实施,贺兰敏之必死无疑,逼得父亲要处死贺兰敏之,不然民愤与军愤,无法解决。可是父亲必然不悦。这是小聪明,瞒不过的!

王彩年又说道:“但是皇后却在夸赞,说太子是储君,不能一味偏软,有时也要拿出一些刚气。陛下你呢,不也有时候天颜大怒。然后皇后越劝,皇上似乎却越加不悦。因此奴婢奇怪。后来逐磨了一下,是不是这回事,这就象三国一样。陛下因为有病在身,不能全力亲政,所以分权于殿下与皇后,相互掣肘平衡。皇后与殿下对立,陛下才能安心。如果统一了,陛下反而不喜?”

不提醒便罢,一提醒,可不是如此?

但让李威如何去办?难道真听从父亲的安排,与母亲武则天对峙,对着角牛?这分明与找死无疑。

可不对峙,顺从母亲武则天,父亲又是不悦。别忘记了,现在父亲还没有病到无法自理的地步,大权一大半还在掌握在父亲手上。他不是三国的魏国,是三国的西晋。真下了狠心,无论对付蜀国或者吴国,必然取胜!

本来做了好若干准备,去洛阳的。然后就象高考数学题一样,嗯,我学了很多了,也复习了很多了,可打开试卷一看,第一道题是莫德尔猜想,第二道题是谷山志村猜想,第三道题是莫德巴赫猜想。

怎么办?

这个悲催的太子!

正文 第六十九章 公主大婚 上官婉儿(上)

想了一会儿,想不出来,问道:“那么王内侍,大雩祭怎么办?”

“殿下,你还想着大雩祭作什么?难道你还要出籍田祭的风头?”

“不是,孤只是奇怪,圣旨里并没有宣奏此事。”

“大约是陛下也疏忽了。”说到这里,王彩年有些苦笑,不但皇上有可能气得疏忽了,就是大殿中的群臣那一个询问过的?在此案动荡中,谁又来骚这个霉头?

“其实不主持大雩祭,倒也好。”

“这就是了,这段时间陛下龙体稍稍好转,如果举行大雩祭,也能在东都举办。成与不成,与殿下并无关系,这对殿下现在来说,有益无害。”

“嗯。”这也是他装病的最大原因,但没有必要全盘对王彩年说出来。

“殿下,奴婢那就告退了,其实殿下只要记好一个字,孝,自会逢凶化吉。”

送走了王彩年,但再三叮嘱他要小心。

以前看史书一笑而过,只有身临其境,才知道其中的滋味。自己的父亲可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母亲更是如何的妖异。王彩年为了自己,在他们二位老人家眼皮底下耍了一些小花招,可大不易。

又拨出了一千缗钱,这是让他继续活动的。

李治与武则天身边的宫女与太监替自己说好话,可比自己表达忠心效果还要更好。

立即将姚元崇与西门翀喊来商议,哥德巴赫猜想虽然不解,但总归有一些牛人,能解开其中的一部分,只是对于他来说,是一个不解之题。

原原本本地将事情说了,姚元崇与西门翀二人沉思。

姚元崇过了一会儿说道:“殿下,陛下是暴怒了。”

“姚君,岂止是暴怒。”

“但殿下此行东都,倒也不用担心。贺兰敏之逆上一案,总是不对的,虽然爵位尊贵,但不是朝中重要官员。事情一过,烟消云散。如果殿下担心,可增加一个砝码,带上小公主到东都即可。”

“小公主学业怎么办?”

“殿下,你是国家未来,小公主学业,以后可以慢慢来的,再如,东都也有大儒,兼之有陛下皇后监督,未必比在弘文馆学习差。”李令月没有出事之前,在弘文馆的顽劣,那可是有名的,至少成了低年级的真正大姐大。如果天气再热下去,弘文馆内甚至有可能派出一名学士授课,一名学士站在小公主身边替她扇扇子。还不如带到东都,做太子的盾牌。

不过接下来就有些头痛了。

对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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