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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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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传出来的诗作不多,三首诗余,要么就是在东市随口吟出的五首诗,最后一首好象才吟了一半。但几乎都是精品。

“我得到的也不多,还有三首。”

说着将另外三首吟了出来。

这三首诗虽不及海上生明月,但也不错了。

裴雨荷叹了一口气说道:“敏姐姐,你前世不知修了多少福气。如果换作我,每天陪伴太子,研磨洗笔,也是心满意足。”

四名少女中,她与徐俪才气颇高,更知道这几首诗的份量,其次是杨敏,杨纤到是差了一筹。因此杨纤哈哈一笑,说道:“不如这样吧,赶明儿求你们父亲,托人让你们做太子的良娣宝林。”

“我们都愿意,就是敏姐姐会不会同意?”徐俪呵呵乐了起来。这是开玩笑的,即使太子纳良娣宝林,也不是想做就做的。

裴雨荷说道:“虽然是开玩笑,不过我与哥哥却是去了东郊,可是亲眼看到太子的。他在亲耕时,因为怜悯百姓,都失了祭祀礼仪,那一刻连我眼睛都湿了。”

太子仁心感动上天,让太子想出一种新犁,此事已经在长安城迅速传开。其他三个少女都是一脸向往。

“我那天也准备去的,可是母亲大人将我关在家中,不让我出门,”徐俪一脸的遗憾,又说道:“我还听到一些消息,这一次为了对付吐蕃,太子想出了一个好主意,让刘仁轨大将军,还有姜左相都大为欣赏。”

她越说,杨敏心中越是苦涩,紧迫感越强烈。

杨纤说道:“你们不说,再说敏姐姐不高兴了。”

“呵呵,”徐俪一乐,说道:“说正事吧,寒食节到了,我们一道出去游玩如何?”

“不去,”杨敏毫不犹豫答道,正是因为贺兰敏之一行人约定到曲江池一游,出了事故的,还敢出去?

“去吧,小姨祖,”杨纤开玩笑地央请道。但按辈份,一声小姨祖也不算过份。

“不是我不去,是太子饱读礼书,不喜。”

“难道那些坊间谣传是真的?”徐俪讶然道。

“这怎么是真的?难道你没有听过在弘文馆太子与周国公的事?这是周国公散布的谣传。”杨纤立即替杨敏辨解。

“敏姐姐此举是对的。太子妃是未来的天下国母,行为需要端庄恭正。”裴家是名门望族,家教严谨。裴雨荷本人行为端庄,立即正色地赞同。

“荷妹妹,你说得太严重了吧?”杨纤吐了吐舌头。不过裴雨荷的话不无道理,作为太子妃,行为确实必须注意。想到这里,不由十分扫兴。

徐俪眼睛转了转,说道:“不如这样吧,就是我们四人,一道到终南山踏青如何?”

杨敏性格喜动不喜静,想要象裴雨荷那样安静,终是做不到,如果是她们四人踏青,没有男子同伴,想来太子知道了也不会生气的。不由地心动,看了看裴雨荷,又看了看杨纤。

“这样倒是可以的,”裴雨荷说道。寒食节一年一次,如果呆坐在家中,终是无趣。

连裴雨荷都这样说了,杨敏终于点头答应。

送走了三女,夜色渐渐深了,天上繁星点点,悄悄地窥视着人间一幕幕悲欢离合。杨敏拿起了方帕,想起方才裴雨荷与徐俪说的话,虽然是在开玩笑,可她们对太子的仰慕,自己却是能感觉出来的。想到这里,心中又是欢喜,又是担忧……

正文 第三十章 针尖麦芒 跳梁小丑

历史记得不多,但有些人,比如薛仁贵、刘仁轨、武三思,再比如李义府,还有这个许敬宗,他还是知道的,顶多不知道祥细的情况罢了。

对这个人李威十分忌惮,他宁肯给贺兰敏之再来几板砖,都不愿意招惑这个家伙。因此,在弘文馆,对许彦伯帮凶,只是高拿轻放,责备了一顿,也就算了。

迎了出来,恭贺地说道:“见过少师。”

真正的老师不是许敬宗,但大义的老师,一是太师李绩,去世了。二就是少师许敬宗。

抬头看了一下,已经很老了,但生着方脸,凤眉横扫,脸庞白洁,下面留着五缕长髯。看上去十分儒雅,如果但论外表,比戴仁德中看多了。

说完后,对碧儿说道:“备茶。”

许敬宗连忙道:“殿下,不敢当。近来身体欠乏,许久没有看望殿下了。”

“少师,岂敢,应当是孤许久没有探望少师,恕罪则个。”

“殿下这样说,臣更是不敢当了,”一边说着一边面带春风。

不是侥幸知道一些他的事迹,当真会被他这副面容迷惑。许敬宗笑得越是柔和,李威心中警觉性越高,伸出手,说道:“请。”

两人落坐,茶水也烧开了,碧儿去掉茶沫,替他们烫了杯,再将茶汤倒入他们的杯中。

李威又说道:“少师请用茶。”

“谢过。”

两人同时举起了茶杯,茶叶是好茶叶,出自何地进贡的,李威不得而知。水是好水,从保宁坊昊天观凤门泉运过来的。水甜茶香,可总缺少了后来炒茶那种清新的感觉。

呷了一口,李威放下茶杯,问道:“少师,近来身体可好?”

“人老了,不中用了,时常生着小病。不过臣听闻太子最近一段时间,身体逐渐好转,此乃我大唐之幸啊。特别是昨天,臣虽然年老体弱,没有参加籍田祭,也看了殿下车驾一行。当时京兆城中为了观摩太子风采,万巷一空,欢声雷动,臣心中更是汹涌澎湃,激动万分。”

李威心中暗骂了一句,你就扯么。戴至德等人忠厚,未必能看出局势,但你老奸巨滑,又与父母亲走得很近,能看不清形势?

许敬宗继续说道:“没有想到惊喜不仅于此,接着下午臣就听到了籍田祭上的奇迹。连上天都开始垂保殿下啊。”

他越说李威越是心惊肉跳。好象他就是致仕了,父母亲还经常垂询,如果这个老家伙在这件事上做文章,凶多吉少。

这句话却说不出来的,至少现在许敬宗彬彬有礼,对他十分尊重,无可挑剔。于是答道:“少师,那是孤偶然侥幸才想到的,谈不上奇迹。孤也在东市面前,与几位郎君做过交谈,诗文亦是小道,更不要说这些奇技淫技。仕农工商,仕才是第一位。孤应当学习大儒经义,学习治国之道,才是正途。如果说奇迹,父皇与母后才是奇迹。国家多年大灾大害,换在那个朝代,都有可能产生动乱。可现在国困而不乱,民贫而不怨。父皇母后,那才是孤学习的榜样。”

滴水不漏地将此事遮掩过去。可许敬宗心中同样也是心惊。心中想到,外面传言这个病太子大病一场过后,得了失魂症,遗忘了许多事情。但心智却似乎比以前更开化了。这短短的交谈,说话机智圆融,已看不到以前那个病太子方正缺少变通的一丝影子。孙儿这一回惹了麻烦了。

但嘴上却说道:“那是,皇上与皇后,臣也是很敬仰的。看到皇上与皇后日夜为国家操劳,臣年老不能协助,心中实在惶恐不安。不过皇上与皇后是国家的现在,殿下却是国家的未来。看到天下百姓对殿下归心,臣心中很高兴,昨天晚上都忍不住多喝了几杯水酒。”

许敬宗还是低估了李威。虽然权谋之术未必善长,可也看过多部宫服剧,也看过一些史书。比起原来的李弘,却要进步不少。

万众归心!

其心可诛啊,这一句,敌意分明流露出来。恐怕你这个老家伙,看到我受到百姓敬仰,父母也许对自己更忌惮,这才真正开心吧!

皱了一下眉头,说道:“孤是太子,要万民敬仰做什么?只要父皇母后平安,孤愿意做百年太子。”

一句出,许敬宗都坐不住了。这个太子,比原来的太子可怕多了。自己看走了眼了!

心中惊讶,不想在这里兜圈子,说道:“殿下孝心可嘉啊。不过臣前来是另外一件事,昨天上午在弘文馆发生的事,臣到了晚上才听闻。臣的孙子忤逆不道,恳请殿下恕罪。”

“少师,勿用垂心。都是青春年少之时,孤也时常犯错误,令孙犯错误,也不足以为奇。况且孤昨天同样处理不当,毕竟孤是储君,深受父皇母后关爱期待。但昨天在弘文馆居然动粗。现在想起来,心中惭愧不安。少师,可否原谅孤小小的私心,两相揭过,就此不提如何?”

“太子仁爱啊,”许敬宗一声叹息,长者气度尽显无疑。但心中又在嘀咕,如果是原来的太子,虽然对自己尊敬,可会用客气的语气,指出自己孙子的不对。可怕啊,现在的太子!

又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话,许敬宗这才说道:“太子自籍田坛返回,这两天劳碌了,臣就不打扰殿下休息。”

“纵然再累,少师驾临,孤敢不奉陪。”说着将许敬宗送到了门口。

送走了许敬宗,李威不由低声骂了一句:“这个老家伙,怎么不死呢!”

碧儿正在收拾茶具,听到后,吓了一跳,一个茶杯都摔到了地上,“当啷“一声,摔得粉碎。

不过小丫头十分机灵,许彦伯替贺兰敏之帮腔,挑衅太子,这个太子少师,对太子也就未必有善意了。因此没有作声,开始服侍李威上床休息。

但李威骂过了,知道骂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这个许敬宗来意不善,意味着什么?不由地再次不争气地想到了逃路。

不是没有雄心壮志,当皇帝好啊,还是大唐的皇帝。就是不当皇帝,做一个太子也不错,堂堂的周国公,自己想拍板砖就拍砖砖。但想到了历史上死得不明不白,尽管肺结核在好转,心里面也在犯疑惑。不要说母亲了,就是许敬宗铁了心要对付自己,自己都不会有好下场。论权谋之术,母亲不提,这个许敬宗拨根汗毛出来,也比自己大腿粗。

这个皇太子,还不如那天在酒楼上遇到的那个胡商过得惬意。但眼睛亮了一下,那个胡商居然连欧洲女子都能弄上手,进出关卡未必有那么森严的。再说自己是皇太子,现在又是监国。如果找什么借口,出入各部,也不会有人怀疑的。

比如到兵部,看山川地图,关卡要道,谁会想起自己一个皇太子,居然是在为跑路做打算?或者伪造一份过所与证明,到户部悄悄盖上大印,也不是没有机会。

鉴真那个大和尚,也只是一个和尚,唐僧不是一次性就完成了偷渡任务?

老子只要安排好了,进可攻,退可跑路,怕什么?

可怜东宫上下正在欢天喜地准备明天的大宴,常理,太子越有出息,以后顺利即位的机会越大,他们是东宫的老人,也不象内宫那几个不法的女宫,得罪过太子,同样会跟着沾光。

让他们知道这个主子,居然有出息到了在想跑路,还是跑到外国去,不知道心中会怎样泪奔。

心中豁然开朗了,得意地大笑起来。

碧儿问道:“太子,你在笑什么?”

“碧儿,孤问你,如果孤不是太子了,你会不会愿意陪伴孤?”

“殿下啊,你为什么不是太子?”

“孤是说假如。”

“那奴婢还是陪伴孤的。”

“大功告成,亲个嘴儿。”李威说完了,一把抱住碧儿,在她的小嘴唇上香了一下。然后大手伸进裙中,摸了摸,又说道:“长大了不少。”

带着笑容,躺在床上睡着了。

碧儿噘着嘴,看着李威进入梦乡,嗜咙着小嘴低声不满地说道:“殿下,你又不要奴婢陪寝,每次都要撩拨人家。”

外面的花香隐隐传来,春天到了,而且越发浓烈了。

………………………………

其实说起来,如果不象某些人考虑得那么远,弘文馆事件许彦伯只是一个或有或无的配角。

毕竟他是拉贺兰敏之找博士的场子,太子是好,周国公也是好,权衡之下,他稍稍替贺兰敏之说一些话,也是情理之中。

相反的,贺兰敏之这一回脸面丢大了,失了脸面,还挥拳对太子相向。许多人翘首以待,等待洛阳的消息。

府上还是一群胡姬在跳舞,可是贺兰敏之看得郁闷,手挥了挥,说道:“一起滚下去吧。”

胡姬一起退下去,贺兰敏之心情依然烦燥不安,特别是传来的各种太子消息,让他觉得更刺耳。又说道:“将张邦彦、刘录他们喊来议事。”

十几个幕僚一起走进来。

贺兰敏之阴着脸说道:“各位,弘文馆的事,你们应当听说了,想一个主意,不能让我输了这个脸面。”

这个主意如何想?

本来使坏在坊间散布谣传,倒是可以的。只要不被官府的人现场抓个正着,死无对证。但弘文馆那种场合,贺兰敏之挑衅太子,十分愚蠢。贺兰敏之地位尊崇,可有太子地位尊崇。一个是君,一个是臣!

现在散布谣传都不管用了,越是散布,越是让百姓知道是贺兰敏之做下的。

况且太子这一次籍田祭后,声誉更隆,些许谣传根本起不了作用。

寂静了好一会儿,贺兰敏之猛拍桌子,说道:“难道某养你们这群人,是吃白饭的!”

生气之下,一拳打得很重,桌上的茶具点心盘子震得咣咣地响。又提起了拳头,痛得咧牙啮嘴。

刘录站了起来,说道:“国公,仆都有一个主意。”

“你说。”

“马上不是到了寒食节嘛?”

“是啊。”

“寒食节,京城各个大家闺秀都喜欢踏青。”

“嗯,这又有什么?”

“国公,那么杨家小娘子呢。只要布置巧妙,盯好了杨家小娘子,不让别人注意了,将她抓到府上,与国公合欢。再对外放出言论,说太子妃与国公有私染。此事传出,固然皇后很恼火,可毕竟只是一个小女子,你却是皇后唯一的外戚,顶多将国公责备一顿。但对太子呢?”

“这个主意妙啊,那个病鬼脸面就丢大了,”贺兰敏之一阵狂笑。本来他对杨敏一直就是窥测之心,还向这几位幕僚提过此事,想用什么办法,将这名美貌的良家女给上了。这个主意好啊,在城外人多眼杂,不太好办,但到了郊外,谁还会注意?不但抽了太子的脸,也抽了武则天的脸,想到了妹妹,他笑声停了下来,牙齿咬得咯崩崩地响。

张邦彦却更担心。真的象刘录说的那样,没有关系?他问了一句:“如果杨家小娘子不到郊外踏青呢?”

刘录答道:“不大可能,杨家小娘子性格喜闹不喜静,又受了委屈,寒食怎能不去郊外散散心。但国公,为了安全妥见,派人探探消息。如果她去则立即安排,不去再想想办法,让她产生这个念头。只要国公出面,想让一些闺秀约杨家小娘子出去郊游,未必不行。”

唐朝风气开放,贺兰敏之长得清秀无双,身份又尊贵,京城中还是有一些女子为他所染。贺兰敏之约杨敏出去,不大可能了。但让这些闺秀露面,却是很有把握的。

“就这么办吧,”贺兰敏之又是大笑,声音如夜枭,在黑夜里久久地回荡。

正文 第三十一章 东宫大宴 太子约胡

“糖!”李威刚跑完回来,看到李令月伸出胖乎乎的小手,站在他面前,伸手讨奶糖吃。

看了看太阳,问道:“你为什么不上学?”

“大哥,你骗我,籍田祭一点也不好玩。”跟着李威一道籍田,开始还是不错的,大街上万民欢呼,到了籍田坛后,群臣摆方位,献祭,又是一个新鲜的环境,好奇地走来走去。

到了第二天早上还是感觉挺好,又是奏乐,又是献工舞。然后开始耕田了,你推几下,我推几下,就看得无聊了,想要回去。这时候怎么能回去?就算是武则天与李治的宝贝疙瘩也不行。

碧儿走过来,哄她。留下可以,讲《西游记》吧,碧儿傻了眼,站了半天,憋出来两个小故事,也不过是小时候还没有进宫,听到的民间传闻。这才哄完了,听过后作了一个评价,指着碧儿的脑门说道:“你真不会讲故事。甚是无趣。”

无趣就无趣吧,再怎么说,也没有《西游记》精彩。小丫头让李威生生将胃口养刁了。不但对碧儿,在自己寝宫里睡不着,也逼着下人说故事,可怜将一群太监脑袋瓜子都急破了。有的太监跑出宫外,花钱买传闻,只要有趣,说给某听,某赏给你钱。事情很是好笑,不过坊里却将此事当作了一件美谈。对父母孝敬,对百姓仁爱,对弟妹关爱,这才是真正完美的化身嘛。

李威说道:“我不是对你说过,那是办正事,有什么好玩的,又是什么时候骗过你的?”

“我就偏不要进学。”虽然现在对李威开始养成依赖,有做尾巴的倾向,原先的李弘留给她的印象太恶劣了,李威说话依然没有权威。

“乖,听话,不是这样吧,我讲一个故事给你听,然后你进学如何?”

李令月抬起头,歪着脑袋,思考了好一会儿,说道:“要好听,不好听我就不进学。”

“好,你听好了,”讲了一个《卖火柴的小女孩》故事,不过改成了卖火舌的小女孩。

“好可怜哦。”

“是啊,你是公主,有那么多大儒给你讲课,可是穷人家的孩子呢,想读书都没有机会。”

这是事实,唐朝对教育还是很重视的,象国子监学舍达到一千多间,学生正常三四千四五千人,有时升筵者达到八九千近万人。另外各州县还设立学校。可因为王化,禁令百姓设私立学校,不过儒生可以在家自学,特别是一些大家族,都聘请了大儒,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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